☆、40 醋意滔天(上)(H,慎)
“就这麽舍不得?”刘昭冷冷地说,还将落英强拖进草芳苑的大堂,按了电梯。龙腾小说 Ltxsfb.com
“昭昭,怎麽不叫我,我都没看到你走过来。”落英语气轻快。
可是刘昭不回答,一直拉着落英走进他们11楼的小窝,都没有说话。转身关上门,他将落英按在门板上,用手用力狠力擦落英的脸。落英动弹不得,她从不知道刘昭的力气这麽大!
“说!他亲了哪里?”他的眼睛都红了。
“痛!痛!你放手!”落英皮薄,脸已经被擦红了。
“是不是这里?还是这里?说!”刘昭换了几个地方擦,两边的脸都擦得很红。
“说什麽?”落英不明白。
“为什麽要让潘国豪亲你!”刘昭已经醋意滔天了。
落英回忆一下刚才的情形,想起以前看电视那些演员的采访,说错位亲吻之类的,突然明白刘昭的怒气从何而来。
“昭昭,没有亲,他只是帮我拿落在头发上的树叶。”文州的树大多是在春天落叶的,从物管处走到大堂,要穿过中心花园,可能是上面的树叶落在落英的头发上。
“骗鬼!门口一棵树都没有!”刘昭气极,一把扯开落英衣服,扣子都掉到地上,叮叮当当作响。
他的速度极快,两三件衣服很快被他扯掉了,最後一件打底的贴身T恤直接被他撕烂了,春天几乎是文州最冷的的时候,一阵凉意袭上落英的身体,滑溜溜的肌肤上冒出一颗颗**皮疙瘩。
“昭昭,冷!”可是刘昭这时候什麽都听不见了,他狠狠地咬住落英的嘴巴,又扯又咬,疼的落英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可怜兮兮的,我见犹怜,可惜刘昭看不到。
落英决定自救,她伸手摸到大门左手边的开关处,凭记忆打开暖气开关。
刘昭恨她的不专心,生气地把她按到地上,他分开落英的大腿,直接将ròu棒插了进去。
下体一阵撕裂搬的剧痛传来,不亚於第一次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落英的眼泪终於落下来,不是只在眼圈打转,就如那决堤的洪水,她从不知道没有前戏的欢爱是这麽痛,也从不知道做爱可以这麽痛苦。
她奋力捶打着刘昭的背,“疼,昭昭。”还不忘解释着,“没有亲,没有亲,中心花园有树木的。”
可是刘昭根本听不到,他只觉得林落英要和潘国豪旧情复发,要离开他了,他觉得很惶恐,不管怎样,林落英绝不能走!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让她离不开他。他如狂风暴雨般,一下一下的都重重地着。那如装了马达般不停的抽插,重重地狠狠地插进去,又全根抽出来,再重重地插进去,就象工地上的打桩机在打桩一般。他把落英捶打他的手,抓住,高举过头,用一只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自己把她撞飞出去。他的嘴巴也没停着,不停地啃咬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牙印。
落英这才知道刘昭以前是多麽的温柔!这不是欢爱,是施虐,是泄愤。落英深呼一口气,为了少受一罪,她不再乱动,放软身子。
“昭昭,没有亲,没有亲”她尽量让自己一直重复地说着。
刘昭见落英乖乖地不再乱动,将压着她的手的那只手放开,改为捏她的xiōng,嘴巴啃咬着她已经很疼的嘴巴……
终於,落英受不了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落英悠悠醒来,身下还有一阵阵剧痛,身上有熟悉的负重,刘昭的ròu棒还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一下一下的都重重地着……,让她也随着剧烈晃动着。同一个姿势,撞的力度也不变,落英心想,这人真是好体力!还好下面垫着脱下的衣服。
见到落英醒来,刘昭又加重抽插的力道,“说!现在Cāo你的是谁!”
落英第一次听刘昭说这麽粗俗的话,反应不过来。
刘昭更生气了,以为她惦记着潘国豪,“说!Cāo你的是谁!”又是重重一撞。
“啊!昭。”
落英明白症结所在,“昭昭,没有亲,那是错位的感觉。”她边说边主动亲一下刘昭的脸。
“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你离开我!”刘昭说一句就咬一口。
“好,不离开,不离开!”落英想,自己身上肯定满是牙印。随着疼痛过後,一种麻麻的感觉荡漾开来。
“说!我是谁?”伴随每句话就是一下重重的撞。
“昭,刘昭。”落英艰难地忍着疼痛。
“说你永远不离开我!”刘昭又撞一下。
“我永远不离开你!”
“我是谁?”
“我永远都不离开刘昭,林落英永远不离开刘昭!”落英突然有心疼,她用手抚摸着刘昭头发。
刘昭觉得自己心中的一股邪火终於发泄出来,心里不再害怕。他慢慢地不再啃咬落英,温柔下来。
慢慢地,落英觉得下体的疼痛伴着一丝丝传来的酸软的战栗,她不由自由得抱着在她身上耕耘的身躯,腿盘住了他的腰。
“昭昭,轻一,好不好?”她知道自己下面肯定已经红肿不堪,害怕他像开始那麽用力,像要把自己撕裂一样。
刘昭完全冷静下来,用落英熟悉的力道和幅度抽插着。快感累积上来,她开始吟哦。
很久,落英累极,睡去。
作家的话:
此章送给栀子932927,谢谢你的礼物!
☆、41 醋意滔天(下)(H,慎)
睡梦中,落英觉得有一双眼睛灼灼看着自己。
她张开眼, 原来是刘昭。刘昭一直有开灯睡觉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他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落英,目光好像能灼伤人。他今晚一直看着落英的睡颜,舍不得睡去,好怕睡着了醒来她就不见了,她生自己的气跑掉了。她的睡颜很美很安详,像婴儿一样纯洁无害,像天使一样美好。
在落英这边看去,他在yīn影里,落英觉得很安心,滚进他的怀里,环抱住他的腰。
随着她这一动作,刘昭觉得自己的心又可以放回肚子里。一晚的胡思乱想,在这一刻终於静止。
“坏蛋,你敢咬我。”落英在他的腹肌上轻轻咬了一口。
刘昭皮粗肉厚,觉得就像被蚊子叮一口,不过他内疚地看着她满身的牙印,“英英,痛不痛?对不起。我急疯了。”
“你试试让我咬你一身牙印,看看痛不痛。”
“好。你来咬。”刘昭真的他躺下来在床上让她咬。
落英狠狠咬几口,看到刘昭忍着不叫痛,觉得没意思了,“我不咬了,你的肉咯牙!”
“我爱你,很爱很爱。”刘昭认真地说。
落英觉得心被他触动一下,“很爱很爱,是多爱?”落英狂喜,“可以不用做习题?”
刘昭哭笑不得。
“可以吗?”落英不到黄河心不死。
“好,明天可以不做习题,不是,今天可以不做习题。天就快亮了。我帮你请假,你在家休息吧。”
“真的?”想不到还有这福利,落英喜道:“你今天放学回来,再咬几口,不过要轻咬。”
“以後不咬了!你也不能再见潘国豪。”刘昭认真地说,昨天自己在醋海翻腾,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落英这下终於想起为什麽自己会有这番遭遇了!
“刘昭,你好过分!我说潘国豪没有亲我,你不信!他只是帮我拿出头发中的落叶。小区花园那里就有树的。”
“我不是不信你,那一霎那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不过这次比以前好很多了。”刘昭心想如果伤到她,自己肯定恨死自己了。
刘昭继续说:“你不能再见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他!”对,就是这让自己发狂,如果落英不喜欢潘国豪,绝对不会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十几年,而且昨天自己看到他们,当时她对别人笑得那麽妩媚,那个笑容很灿烂,潘国豪则含情默默地看着她,怎麽看都像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害得自己怒火攻心,以为他们旧情复发了。
“可是,昭昭,我爱你!”
刘昭听了很兴奋,看着她原本莹白的身子,布满自己施虐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个个密集的牙印,他觉得自己的血气又上来了。
落英看着他的分身在自己的目光下,很快地站立起来,惊讶地说不出话:“你”
刘昭苦笑一下,“英英,我想要你。这一次,我保证很温柔。”
可是,没等落英答应,他已经覆上她的身子。
他在每一个有牙印的地方,轻吻一下,很轻很轻,就像蝴蝶的翅膀刷过一样,落英觉得痒痒的,很舒服。
落英的两个水蜜桃还硬肿着。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rǔ头的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用舌尖轻轻地刷,不时用舌头包裹着吮一下。她的rǔ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xiōng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蜜液从红嫩的小洞洞泌了出来。
“嗯昭嗯”她不由挺高xiōng部,好像想得到他更多的爱抚。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舒服,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嗯”落英叫得更大声了,两只脚交错地互相搓着,脚趾头向脚掌心蜷缩。
刘昭看着她的反应,很满意。“我进去了。”他慢慢地插进去,慢慢地动起来,就像一支古老曲调缓慢的乐曲。因为下身还是红肿着,落英这次觉得刘昭异常的巨大,自己的身体反应更加敏感。
刘昭虽然很喜欢这种紧迫感,但是不敢加快速度,只慢慢地律动。这种紧迫很水润,比之前好多了,之前她里面很干涩紧闭,自己硬闯进去,这样进入虽然会给自己带了很大的快感,但也磨得他的ròu棒很痛。
慢慢堆积的快感将两人都送上快乐的天堂。
落英在她闭上眼睛之前想到,今天真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想不到刘昭那麽粗暴之後,还有这麽极致的温柔。
作家的话:
谢谢陈沈沈,b露ehome, alantu。纸的礼物,啵四个。
☆、42 腾冲翡翠之行(上)
三月末,天回暖,就到了刘昭林落英与潘国强约定的腾冲之行。
落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刘昭:“昭昭,你真的不去?”
“不去,我都说了第五遍。”刘昭挥挥手中的笔,不耐烦地说。
“可是潘国强是个花花公子哦。”
“他不花你就行。”
落英在心里翻个白眼,嘴巴在嘟嘟喃喃:“人家潘国豪也没有花我,真是同人不同命。”
刘昭心里无比鄙视这个女人,那怎麽同?潘国强虽然外表看起来浪荡,好像随时都会沾花惹草的样子,可是他看落英的眼神是清明的,潘国豪虽然看起来道貌岸然,可是他看落英,眼里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有这个傻瓜女人才觉得潘国豪无害。
“乖,别吵我!我只要在这个英语演讲比赛拿的名次,就有保送名额。下面几个月,我也有时间陪你到处玩!”
“切!你不考,也有保送名额,你只要跟爷爷奶奶说一声就行,甚至你用手一下哪间学校,你就可以进去了。”有特权不用,过期作废!反正他考不考试成绩都那麽好!
“见了爷爷,你敢不敢在他面前说?”
落英摇摇头,“我只敢在你面前说。”她觉得自己要是生在古代,跟在君主身边,没准自己就是褒姒苏妲己之流。
“你这是猪的想法。去到腾冲,要跟紧潘三!”潘国强在家中排老三,刘昭在家中也排三,所以他们互称为潘三刘三。
“你真的不担心潘国强?!!如果到时有什麽误会,你不要咬我!”落英心有余悸。
“不会再咬你!”刘昭保证。
“人家这不是一朝被昭咬,十年都怕昭。”
刘昭被她逗得笑了。
到了腾冲,从飞机上下来的落英腿都有些发软,这飞机坐来跟云霄飞车一样的感觉,太刺激了,下飞机的时候扶着扶手才没丢脸的跌坐在地上。
潘国强看着她脚软手软的样子,用手指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小英,你知道软脚蟹怎麽走路?”
落英白了他一眼,“无聊!”
云南这个地方空气上下对流强烈,飞机在这个高度飞行是最危险的,本来不该修建那麽多机场,可是这种地貌又造成了修机场比修公路划算的多的局面。所以这里的飞机像云霄飞车。
这里的高原日照很强,只要不在太阳下就不会太热,风吹过的时候带来了清凉,还带走了水分,很干燥的感觉。而文州的的湿度很大。这对於适应了在文州生活的人来说无疑是痛并快乐着,快乐来自清新而凉爽的空气,痛苦则是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觉得快开裂了。
机场有潘国强安排好的车等候,两人上了车,经过两个小时在弯弯曲曲的公路上行驶,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酒店。
这家酒店在都市中占据了一大片的花园,闹中取静的环境,是高高矗立的地标性建筑。
说起腾冲,落英以前也来过,这里是少有的火山地热地貌,落英还参加过少数民族的有名的刀杆节。那时是在二月初七晚上,傍晚来临之际,在一大块平地上,燃烧着约有一张大床那麽大的火炭堆,“呼呼”作响,火光映红了天际,热度灼人肌肤。一群身着红装的汉子,赤脚跳进了那片火海中,他们在火海中跳跃翻滚,跳动的双脚溅起无数红亮的火星,继而,他们双手捧起通红的炭火,似闪电般地在脸上擦洗、搓揉,就像进行火的“洗礼”,他们走在火海里,如在平地,抓炭火洗礼,好像人们平时用水洗脸一样,让落英叹为观止。然後,一大群男男女女便围着火堆通宵跳舞对歌,直到东方发白。那时落英也跳了一晚。只不过那时落英不知腾冲有翡翠。
第二天一早,落英跟着潘国强走了,车子载着他们来到一间民居,这个房子内有乾坤,就像一个迷宫,潘国强落英他们转来转去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堆着一堆堆石头,有人在看石头,手里拿着一些仪器,一些人拿着手电筒,一些人拿着放大镜,还有一些人拿着落英不知道的东西,仔仔细细地看着认认真真地摸着。
院子的另一边,有人在解石。切石机的砂轮切片在磁磁磁的旋转着,石粉纷飞,而且有吵。
潘国强跟众人打过招呼。
有人看到落英,跟潘国强说:“嘿!潘三少,改吃嫩草啦。”
“不要误会,这是朋友妻。”每次潘国强都跟人这样解释。
落英觉得,宝石这东西,放在橱窗里,五光十色,光彩夺人,每个看到的人都喜欢,可是,在这之前,它们都是极丑的。
这次,潘国强也下场挑石头了。
他挑了一块微波炉大小的石头。
“潘三少,你这次挑的石头看上去倒是不错,从外皮来看莽带看上去肯定能出绿色。我看啊,赌涨。”一个胖胖的穿唐装的国字脸的男人说。
“什麽是莽带啊?”落英小声的发问。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连这样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不是花瓶都不信啦。
大家看落英的眼神更鄙视了。
潘国强对着落英轻轻开口说:“小英,所谓莽带就是翡翠原石的皮上呈现出与其他石头上不同的残留物,一般都是条状,丝状状,块状,这些代表出翡翠的几率很大。”说着在她挑选的那块石头上一指。落英一看果真如此,这灰黑色石头上有很长一条灰白色的莽带。
“你看,这赌相看起来极好。”潘国强说。
“你看这儿?”潘国强伸手指向上面一块弯弯曲曲的绿色,看起来倒是很鲜艳。“这叫松花,是翡翠内部风化皮上残留的表现,是赌色的依据,一般表里如一,所以看翡翠和松花基本上代表可赌性很高。”
“哦。原来是这样!”落英了解的了头。
终於轮到潘国强落英解石。两人紧张地看着师傅。一刀下去,只有白花花的石头。
落英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来!”潘国强换下师傅,自己拿起切刀。
潘国强再往下切五厘米,还是只有白花花的石头,哪来翡翠的影子?潘国强换个方向,不甘心又是横切了一刀,里面也是一片白色。
潘国强脸色一片灰白,好像打败了的公**。
“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赌石嘛!”落英忍不住开口安慰他。
但是潘国强苦笑一下:“整整一百二十万啊。”
落英微微诧异了一下,这个数字可不是个小数目了!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卡卡的弟弟一月十四号结婚,今天双方家长会晤,卡卡整天陪着,没时间更。抱歉!
谢谢栀子932927,绿茶控的礼物,啵一个。
☆、43 腾冲翡翠之行(中)
“强哥,转一头再切!”落英建议。
潘国强掉转石头,不再按原先的划线,又切了一刀,还是白花花的石头。潘国强的手开始抖了。
“走眼了!”潘国强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
“强哥,胜负乃兵家常事。”落英拍拍他的肩膀。
有几个与潘国强交好的朋友,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他。
“潘先生,你还切不切?”解石师傅问。
“我来切。师傅,你教教我。”落英果断地站起来。
在师傅的指下,落英很快学会怎麽拿解石刀。其实,解石刀不算重,就是碰到石头时,有一股很大的阻力,需要用很大力气才很稳住它。围着那块剩下半块白花花的翡翠原石,落英拿着解石刀轻轻的开始朝着一个方向擦。她的手法很不纯熟,削走一片,再削走一片,就像她抢吃妈妈的苹果一样。在家时,每次林妈妈削苹果皮,落英就叫妈妈削一片给她先吃,於是林妈妈在削好皮的地方,切一片给她,落英吃完,叫妈妈再切一片。等妈妈削好苹果皮了,苹果只有一小半了。
落英换了一个方向,切下第三刀。
解石机砰到原石上发出嗤嗤的火花,倒是有特别的美感。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一面皮壳全部的擦掉,落英像模像样地轻轻撒了水。“强哥!”落英激动地叫起来。
潘国强只得强撑起来,凑过去看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心脏却猛烈的跳动起来。
别的人也被吸引过来了,大家围成一圈,一抹莹透的绿色映入眼帘,这绿不但晶莹而且很浓,浓得好想要染绿人的心。
“玻璃种帝王绿!”有人叫起来。
“帝王绿是什麽?很值钱?”落英问。
潘国强双手捧着落英的两边脸颊,在她额头上狠亲两下,激动地说:“很值钱,很值钱!”他接过落英手中解石刀,沿脉路轻轻的擦开,解出来後,这块帝王绿有两个男人的拳头那麽大!
“小英,我们发财了!”潘国强紧紧地抱住落英。
“潘老板,你这块石头卖不卖?我出五百万。”人群中又有人出声了。
“不卖不卖,我们新店开张,缺货。”潘国强挥挥手。
“潘三少,你女人挺旺你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男人说。
“是啊,小英你真旺我!”潘国强激动地不知东西南北,他脑海只反应出林落英很旺他,忽略了前面最重要的“你女人”三个字。
落英在心里翻个白眼,推开潘国强。
“雕工好的话,三对手镯,绝对没问题,至少都有两对。潘三,赚翻天了。”有人羡慕的说。
“潘三少,手镯留给我一对。”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Cāo着香港腔的普通话说。
“黄老板,好!”潘国强很爽快地回答。
一回到酒店,落英立刻打电话给刘昭,“昭昭,发财了,现在你的身家至少翻了五倍了。”
“怎麽回事?”刘昭好像也感染上她的喜悦,语气轻快地说。
“赌涨了一块帝王绿。”落英声音高涨。
“那你有没有想我?”
“你不兴奋吗?”落英觉得这人好没趣。
“有没想我?睡得着吗?”
“想啊!”
两人正聊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落英匆匆收了线,打开门,原来是潘国强。
“小英,走,我们去庆祝一下。我约了三五个相熟的朋友。”自从赌出了帝王绿,潘国强一直处於兴奋中。
到了这家酒店二楼,已经有九个人了,加上潘国强和落英一共十一个人。
“潘三,来的最迟是你,要罚三杯!”
“好好!下个月京城的新店开张,到时大家再来喝一杯!”潘国强一坐下来,就跟大家海阔天空谈起来。
“潘三,你真不够意思!什麽时候傍上刘家这棵大树的?”行内的人都知道潘国强跟刘家合作,自立门户在京城新开一家新店。
“嘿,不好意思,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林落英小姐,刘家未来的少夫人,刘将军的小孙媳妇。”潘国强郑重地给大家介绍一下落英。
落英也一一认识了他们,这些都是珠宝商人,年龄比较年轻。
“原来林小姐是刘家人,今天在老陈的解石场我真是失礼了!”那位三十多岁的瘦高男人说。
“杨哥,你怎麽失礼了?”潘国强不解。
“我今天误会林小姐是你女人,你小子也不解释,搞得我现在很尴尬。”杨哥说。
大家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不过再也没人用暧昧的眼光看着落英和潘国强。
通过他们的谈话,落英了解到这些石头是不经过公盘就都是从缅甸走私过来的,在这儿是公开的秘密,要有熟人带路才能找到货源。不过到底是不合法的东西,具有一定的隐秘性,还有许多的门道和作假,没有人带,少不了要走不少弯路。
“明天,我准备去老寸那里。他家最近也有新货,说是缅甸老厂子出的,有不少冰种玻璃种。你们去不去?”一个娃娃脸的男人神秘地说。
“去,肯定去!”潘国强说。
第二天,这一行十一人在酒店门口约好一起出发,一共三辆车,车子往郊外开去,路渐渐变得颠簸了起来。行驶大约二十多分锺才渐渐看见人家,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附近。这里也不过十来户人家,这些人都熟门熟路穿过几户人家,终於找到了所谓的赌石店。看过去跟普通的农户家并没有什麽不同,宽敞的大院子里面种植着一些绿油油的青菜,小**小鸭都在院子里面散步,看不出这里会跟赌石有什麽关系。
娃娃脸的陆凯在外面摇了摇铃铛,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农妇:“陆凯兄弟你可来了,货都给你留着呢。”热情的劲儿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看见了後面一群人,都一一打了招呼,看来都是熟客,“快进去,老寸在里面。”她看到落英微微一愣:“好俊的女娃。你女朋友?”她问陆凯。
☆、44 腾冲翡翠之行(下)
陆凯笑着说:“我发梦都想啊。寸嫂,给你带来大客户。这是新加入我们圈子的人,林落英。不要看她年轻,昨天可是开出帝王绿。我们今天都想占占她的好运气。”他回头对落英说:“小英,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寸大嫂,也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淳朴又善良是这圈子里公认的好人。”
“臭小子,就会寒颤我。”寸大嫂重重地拍拍他肩膀。
“我哪敢啊!”娃娃脸的陆凯假意的喊痛,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很融洽!
寸大嫂一边带路一边说:“大家进来吧,进来再说,外面的太阳大!”
一行人进入了屋子,在外面的时候落英没有发现屋子有多大,进了堂屋出去又是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像个小Cāo场一样大,至少有五百平米,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都已经有水洗干净了。有大的、有小的、有光滑的、有粗糙的。
寸大嫂对众人说:“这是最新一批毛料了,我刚用水洗完,上面的莽带和花纹都清晰可见,这样公平。”说完嘻嘻一笑,带着农村妇人的淳朴。
她转头对落英说:“东边的屋子还有一些陈年的好料,不过是大块头。西边的屋子也是好料,不过是新厂的。”
“多少钱?”潘国豪指着院子的新毛料问道。
“还是老样子。无论大小,一百块钱一块。”
跟昨天老陈那里一比,这里的价钱倒是物美价廉啦。
一行人都走进毛料挑起了石头,落英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下手,寸大嫂走了过来:“你是新手?”
落英了头:“我不会,昨天的帝王绿是强哥挑选的。我连什麽是帝王绿都不知道。”
落英看在这里最大的也不过一米高,小的也就一公斤左右,整个屋子摆放至少有几千块,完全不知道如何下手。
寸大嫂蹲在地上,随手拿起一块石头仔细看了看又放了下来,这样看了三四块,终於选了一块其貌不扬的石头:“这块不错。”
落英仔细看了这一块,大约两公斤。看起来完全没有什麽出众的地方。
寸大嫂开口道:“小石头里好料比较多,我这里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而基本上个个都能出料,就算最差的砖头料用来做翡翠珠子,也是好的。”
“寸大嫂,好厉害哦,看来是个高手!教教我怎麽挑?”
陆凯忍不住凑了过来:“小英,你眼光真好!寸大嫂就是挑毛料的翘楚,她之前帮我选过毛料,都出翡翠了。”他还谄媚地对寸大嫂说:“寸大嫂,你还亲自出手,给我也挑选两块呗。”
“一边呆着去……”寸大嫂笑骂着他:“我要是都给你挑出来好料,剩下的石头我还卖不卖了。”
陆凯撇着嘴:“偏心。”
寸大嫂看着落英说:“这挑石头跟挑男人一样,靠缘分。”
大众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喊:“寸大嫂,你这是教林妹子挑男人,还是教她挑石头啊?”
可是经过寸大嫂这麽一拨,落英如醍醐灌,也不管所谓的专业东西,只要是看着对味的石头都挑中了放在中间空白的地方。
寸大嫂忍不住了头。而其他人却目瞪口呆的看着落英。
她哪里是挑选?根本就是在捡石头,随手拿一起块就放在中间,连思考都省下了,不多时就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潘国强忍不住开口道:“小英,你该不是受到什麽刺激了吧。”
“强哥,你要觉得这些石头不错,就当公司的吧;你要看不上,我就当我的嫁妆好了。”
“那你也要好好选啊,不能像摘水果一样,又没人跟你抢。”潘国强说。
落英终於停住了,她对寸大嫂说:“寸大嫂,算算一共是有多少钱?”
寸大嫂看着摞得像小山一样的石头,连忙过去,大大小小的石头一共是三十八块,落英掏出三千八递给了寸大嫂。
“强哥,我要出了翡翠,你准後悔。”
不但潘国强笑了,其他一起来的朋友也笑了,“小英,你那堆石头,放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拿。其实,你不用像个搬运工似地搬得那麽急,我们不会跟你抢的!”潘国强有时候嘴巴很毒。
“寸大嫂,怎麽运走呢?”落英犯了难。
寸大嫂正在数钱头也不抬的说:“我会派车给你送到家里。”
“小英,我们还没选完,不如你去解石?”潘国强说。
“好。”於是落英去解石了。
落英挑了最大的一块让师傅去切,那块石头有一个小的行旅箱那麽大。切石师傅慢慢的运用着砂轮擦着,石粉哗哗的下落。那块石头是椭圆形的,像一个**蛋,表面黑乎乎的。随着那师傅手底下的动作,落英感觉到那个大号**蛋,如今似乎真的是被人剥除了那厚厚的一层死皮,露出了里面鲜嫩的果肉,鲜阳的绿意,扑面而来,解好後之後真如一颗黄绿的**蛋般惹来怜爱。
“水头足、照水和平水皆正、色阳,赌涨了。”切石师傅认认真真的对这颗**蛋进行了评价。
冰种,黄阳绿!
冰种虽然不如玻璃种那样最为级,可也是十分高级的货,还是一个黄阳绿,才一百块钱,这可真的是涨了。
其他人全被这个黄阳绿吸引过来了,围成一圈,看着,摸着。
潘国强眼里满是懊恼,“小英,你最近财运亨通啊。”
“哈哈,强哥,谁叫你不相信我!你要有兴趣,剩下的拿回去公司。不过这块开出来的,你不能跟我抢!”
潘国强大喜:“成。成。我会三千八元还给你。”
结果大家很好奇落英挑选的毛料,要求潘国强解开让大家看看解馋。
潘国强一连开了五块,结果三块出了翡翠,最好一块是糯种葱心绿,最差一块是狗屎地油青绿。
大家一片哗然,看向落英眼光非常不同。
“小英,你帮我挑几块。”
“小英,你帮我看看这块?”
☆、45 小别胜新婚(上)(微H,慎)
晚上回到酒店,落英习惯打刘昭手机,可是打不通。洗澡洗到一半时,她的大哥大就响了,落英只得包上浴巾出来接电话。
“喂,昭昭。”
“怎麽这麽久才接?还喘气那麽急?”
“我在洗澡,刚洗一半,搓了沐浴露,还没冲水,浑身是泡泡。”
“回来时,你跟潘三一起去京城。我人星期三,对,就是後天也在了。等我比赛完了,我们一起回文州。你一定要跟紧潘三。”刘昭担心地说,他刚才跟潘国强通了电话,知道这块新出的帝王绿震惊了珠宝行内人士,同时他们更是对这个擦出帝王绿的人充满好奇,所以他刚才拜托了潘国强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
“好。那就京城见啦。我要进去洗澡了,拜拜!”
“不要急,不洗都行,回来我帮你洗。有没有想我?”
“想啊。那你有没有想我?”落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说起来这是两人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分别,这种日子以後还多着呢,她必须跟刘昭一起学会适应。
两人聊了好久才收线。
接下来,落英都是跟着潘国强到处跑毛料,据潘国强说他们的资本还太薄,只能买这些便宜的毛料,还没有底参加公盘。
落英觉得奇怪的是,潘国强的朋友都喜欢叫她看毛料,每次她都推脱说没有经验,但是都盛情难却,帮他们了一两块看着顺眼的才算完事。但是,虽然没有个个石头开出来翡翠,他们还真是都赌涨了!落英心惊肉跳,这都什麽狗屎运啊!而且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那帮人更加热情叫她挑选毛料。最後把潘国强惹生气了,直指她损失公司利益。
直到落英跟着潘国强上了去京城的航班,还是闷闷不乐的。
“你觉得我骂错了你?”潘国强问她。
“”
“你这个女人真不知所谓,枉刘三那麽担心你的安危。你现在在那些人的眼里,跟那块帝王绿无异。”
“我说了我是好运气,根本不会看的!”
“可是问题是,他们不信!”
结果潘国强的开解加深了落英的郁闷。
到了机场,落英闷闷不乐地推着行旅箱走着。
突然前面有个人挡着,“不好意思,请你让一让!”落英头也不抬。
“想什麽这麽入神!”是刘昭低沈的声音。
“昭昭!你不是明天比赛,怎麽出来接机!”落英甩开行旅箱,手搂住刘昭的脖子,吊起来。
“刘三,我把这块唐僧肉完整无缺地还给你了!”旁边的潘国强也蛮高兴地。
刘昭抱起落英坐进车里。
还是龙叔叔开车。
刘昭将落英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他的座位正是司机的後座,落英担心地看了一眼龙叔叔,发现龙叔并没有任何异样,正在专心开车。
“昭昭,比赛准备得怎样了?”
“还好。你明天去不去看?英英,累不累?我帮你按摩一下。”他边说边把手伸进落英裙底,按摩她的小腿。因为刘昭不准落英穿短裙短裤和紧身长裤,所以她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长及足踝的长裙。
落英双手环抱住刘昭脖子,靠在他的xiōng膛,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只是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越摸越往上爬,最後来到腿心的位置。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底裤,按住中心处,指腹向下揉转……
“唔!”落英腿肌一颤,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娇吟,落英悄悄抬头看一下前面,好像龙叔叔还是没有异样。
“舒服吗?”刘昭笑问。
落英心想,要死了,这人还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她做贼心虚,又微微抬头看一下前面,回头狠狠瞪了刘昭一眼。
可是裙底下那只作怪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瞪一眼而停止,它找到微微凹陷的中心,用力按成更凹陷的中心,持续使力的指头加深陷入……突然松开,又使力用指头入,再松开,再陷入
落英感觉一股热力在他的指头燃起,仿佛即将引爆。
“是这里,对吗?”刘昭又问。
落英真是怕死他了,没见过这麽厚脸皮的。
隔着一层布料,刘昭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模仿着性爱的动作反复地抽插。
突然落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刘昭伏在她耳边低声地说:“英英,我让你爽了吧!”
落英将头埋入刘昭的xiōng膛。她觉得丢脸死了,恨死了自己这敏感的身子。
同时她感觉到刘昭身体也起了变化,屁股右侧有个硬硬热热的东西戳着自己。
倏地,炽热中传来一股冷空气,她感觉内裤边缘被拉开一角,随即袭来更加刺激的触感。
刘昭带有薄茧的手指滑入底裤下,摸到那朵花苞,沿着粉红色的肉缝,来回摩擦。
落英觉得自己体温蹭蹭上升,脸也越来越热,身体越来越空虚,好像有什麽东西将她充实。
刘昭微微地将手指插进肉缝内,突然的侵入感刺激得落英身体一僵,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刘昭手上的动作也由慢变快。
“英英,你好热情,好多水,连我的掌心都是水。”刘昭喜滋滋地说。
落英白了他一眼,感觉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脑中一白,又有一股热流喷射出来。
刘昭将她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扳正,仔细地欣赏着她高氵朝的每一个神情,落英那半眯着眼享受高氵朝的神情让他又硬了几分,他恨不得立刻插进她体内。
底下的手指因他的欲望,又侵入几分,插进甬道了,他细细地摸着,研磨着入口,并不急着进去。
“英英,好紧!”刘昭无声地说。落英通过他的嘴型可以分辨地出来他在说什麽。
“才几天没插,就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了。”刘昭伏在她耳边说着,不时舔着她的耳垂。
落英觉得自己真的就快死了,下面还在不停地紧缩吸附着,她扭动着小屁股,因为他的入侵而呻吟不已,但是只能咬紧牙关,将所有呻吟声吞进去。
作家的话:
终於将家长们送走了,接下来可能还会很忙,但是卡卡都会日更。就是更新时间不敢保证。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