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寵 下 H
惊呼一声,采衣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一把抱起来坐在沉络的御案前。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沉络就这麽拢着她,开始翻阅案几上的厚厚一摞洒金纸卷。
……江采衣真的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样抱着她批摺子?不嫌硌手麽?
刚要抗议,沉络就伸过手来,将她头的发丝揉乱,似乎是觉得手感很好的样子,反复又揉了揉。
……不管了,他爱干什麽干什麽吧。
江采衣对这位深不可测的帝王始终有些畏惧,缩着头也不敢吱声。
背後男人的胸口坚实温暖,微微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熨贴在采衣背上。
本来皇帝处理政事,周福全是应该站在一旁伺候笔墨的,但这会儿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俩人,沉络写了一会儿,朱笔去沾墨,才发现墨已经干了。
而怀里的小丫头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抠指头玩指甲,就是没有替他研磨的意思。
“爱妃?”戏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吐,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江采衣一震,连忙顺着他的指头看 去……原来竟然是砚台干了。
呃……所以,他是在等她给他磨墨麽?
对於後妃来说,能够伴驾於帝王身侧、红袖添香,定是求也求不来的荣宠罢?
可是啊……江采衣想到江烨送来的那几锭墨块就不免在心底冷笑,它们静静的躺在漆木大盒中,安静而光彩,犹如某种嘲弄。
她根本就不会磨墨。
她本来就不是富有才情的女子,幼年在旭阳没有条件,来到京城之後,她那位尊贵的都司父亲也只将一腔精力都关注在江采茗身上,她从来也没有机会学学这些女儿才情之事,在江烨书房里磨墨陪伴的,永远都是宋依颜或者江采茗。
而玉儿能有那般才名,全凭天资,江烨不曾培养过她一分一毫。
江采衣低下头去,雪白的後颈在漆黑发丝中透出,她的声音闷闷的,“皇上,臣妾不会磨墨。”
沉络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怎麽意外,漫不经心的,“那麽去替朕添些茶水。”
江采衣指头绕着身侧垂下的黑发,“臣妾也不太会泡茶。”
这一次,沉络的兴趣被挑起来了,“磨墨爱妃不会,泡茶爱妃也不会……那爱妃都会些什麽?”
江采衣耷拉下眼睫毛,闭了闭,猛然睁眼盯着江采茗的墨锭,冷笑。
“回禀陛下,臣妾什麽都不会,也不需要会。”
沉络一副很感兴趣洗耳恭听的模样,侧过头微笑,“哦?这话怎麽说?”
江采衣微微撇嘴,将手在膝盖上放定,“皇上身边,要磨墨有周福全,要侍奉茶水有司殿宫正,要熬燕窝汤有御膳房。就拿着制墨来说吧,又是添梅花粉又是捣杵的,虽然有些情致,可是品质就会比内务府专门准备的御用名墨好麽?臣妾成天琢磨这些事情做什麽?臣妾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眷念皇上就好,整天脑子里想着磨墨熬汤的,不是反而分了臣妾对皇上的心思?反倒失去了妃子本分!”
话语未竟就惹来帝王一串大笑。
沉络简直觉得心情好到无法形容,弯着眼睛几乎控制不了满目笑意,将怀里的小丫头紧了紧,笑的连肩背都在轻轻颤动。
“皇上……”江采衣蠕喏。
白玉般的指头揉了揉她头上的发丝,隐隐又带了一线微妙的慵软,“爱妃这一番话连消带打的,是想挤兑谁呢?”
莫名的脸上有发烧,即使知道什麽小心思也瞒不过他,江采衣还是忍不住逞个口舌之快,将送墨的江采茗、熬燕窝汤邀宠的叶子衿她们狠狠的阴一把。
沉络继续笑,手腕撑着额头,漆黑的头发从颈侧流水一般滑落,落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柔滑冰凉。
……或许是他今日的笑意太柔和,也许是他的手太温暖,江采衣虽然被他戳破了心思,却不知道为什麽一也不害怕,直觉他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怪罪她。
“不会也罢,朕自己来。”沉络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伸出手去,真的亲手研磨起来。
腻洁乾净的修长手指笔直的拿着墨锭在砚里均匀舒缓的划圈,偶尔轻轻的添清水,墨锭摩擦砚台的声音均匀好听。
实在无聊,江采衣动了动脖子,目光就扫向御案。
江采衣的目光刚刚接触到御案上展开的纸卷时,顿时一惊!连忙举起衣袖遮住眼睛侧过头,“臣妾应回避。”
桌上展开的,竟然是今年春闱的殿试试卷!
这是後妃不能看的。
春闱殿试是由皇帝亲自出题,亲自阅卷,亲自出三甲。
这可是件大事,江采衣可不想一个不小心,看到谁谁谁落选了,谁谁谁中榜了。
“无妨。”沉络轻笑出声,将她撇开的脸摆正,朱笔眼前的这一份试卷,“你看看,这一份卷子写的如何?”
她大惊,後宫嫔妃如何能看殿试考卷!?
正欲起身却被强势的拉回来,沉络低垂着漆黑的睫毛,五根手指压在她的肩膀,虽然轻柔却不容反抗,“看。”
她无法,一目十行的速速扫过去,只觉得文笔立意都极好,笔迹也阔达昂扬,应该是个颇有胸怀的才子的卷子,於是夸奖了几句。
就听到极好听的轻笑一声,帝君鲜艳的袖子压上嘴唇,漆黑的睫毛下勾一笑意看着她,竟然有丝不可言说的温柔意味。
“这是江州苏兰泰的卷子,无论见解文笔都属上乘,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说。
江采衣简直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跟她说这个做什麽,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问,“ 那……那皇上是打算钦苏兰泰为今年的新科状元了?”
哪知沉络摇摇头,下巴抵着她的头,“不,朕不但不他做状元,还要让他落榜。”
江采衣张口结舌,“为、为什麽啊?”
朱笔那张考卷,扫过一个鲜妍的叉,沉络看着她在胸前环紧的指头,微笑,“这苏兰泰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字里行间傲气太过,朕且磨磨他的性子,打回去,下次春闱再说。”
“那、那万一这个苏兰泰心灰意冷不考了怎麽办?”江采衣有儿担心。
“若如此,他也不是可用之人了。”
沉络淡淡的说,然後推开这一份,抽出另外一份展开,“爱妃,这个人的卷子,你也看看。”
江采衣深吸口气,只觉得他身上的海棠香味十分恼人,稍稍一挣动他的手臂就会缠的更紧,简直勒的她呼吸困难。
这一次本来也打算只匆匆扫过一眼,然而……江采衣定了定,目光没有立刻移开。
她俯身上去,几乎是趴在了纸面上,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迟疑的喃喃自语,“这卷子……这卷子……难道是谢清写的?”
卷子上的语句风流潇洒,十分有名士风采,遣词造句都很像名满京城的才子谢家谢清。
说起谢清,江采衣也是熟悉的。
原因无他,叶子衿为了争宠,花大笔价钱从谢清那里买来一首词,写的清丽婉转十分缠绵,配上古曲以琵琶演奏,以求得帝王一笑。
谢清的词,十分有名。
沉络黑眸里闪过笑意,颈子低低垂下,两人的姿势竟然好像耳鬓相磨密密交颈的鸳鸯,他一身极其素色的优雅宫装,下摆那样丰盈饱满,如同花瓣的裙摆漫不经心的铺开满地,绝世天香,艳丽华贵,江采衣只觉得似乎是被重重紫薇花瓣给包裹起来了。
“谢清是素有才名的……”江采衣沉吟,莫非,皇上属意的状元是他?
哪知沉络摇摇头,笑的十分讽刺。
“谢才子单名一个‘清’字,却自甘堕落帮後妃邀宠,真是辱了这个字。”沉络的眉角微微扬起,眼帘半落,他的眉本就生的高傲,这样挑起来的时候,更带十分轻蔑挑逗,“凭他也想入朝为官?还是填词去罢。”
笑罢,他握着她的手,拿起朱笔在那考卷上写了四个字批注────且去填词。
淡淡的温暖从他的指尖流入,江采衣被他握着手写字,心神逐渐清明。
这两个人的卷子是皇帝特意出来给她看的。
第一个人,虽有才华,但是过於自傲,皇帝不喜,但又打算栽培。
第二个人,风流倜傥,可是却和闺阁女儿家过往甚密,能有什麽出息?最要不得的是,他还没有入朝,就已经帮叶子衿写词争宠,就等於在拉帮结派投靠叶家,这种人皇帝只会永远掐死他的晋升之路,入朝永远无望。
沉络给她看这二人的卷子,便是一种警告。
警告她不要持宠而娇、更不要拉帮结派。
江采衣心底顿时一阵轻松。
这的确是一种警告,但也是重视的表现。
正是因为重视,所以沉络才会花心思警告她,否则他完全不需要费这个劲,将她扔在宫里不闻不问也就是了。
也就是说,在陛下心里,她已经脱离开江家,不会受到江烨拖累了。
有种浅浅的暖意荡漾在心底,江采衣不禁溢出一丝笑意。
这是警告,但更是教导。
他在教她。
(即使是许多年以後,江皇後回忆起这一幕还是觉得非常美好,说与皇帝听的时候,她
那位华贵艳丽的夫君就弯起眼眸笑眯眯的看她,说:当时朕就已经决定把你宠成後宫第一宠
妃了,与其让那些世家大族的闺女上位,仗着朕的恩宠为世族牟利,还不如朕自己手把手教
一个出来,乖巧聪明可爱不说,用起来安心品质忠诚也都有保证。……黑线,所以陛下你是在用培养门生的理念培养老婆吗啊喂!当天晚上,皇帝被皇後踢出寝宫,夜宿宫门外────好吧,史官们热血沸腾添油加醋的八卦起来皇帝是管不了的,但为这一句话皇帝陛下连续睡了三天偏殿也是真的。後话。)
江采衣转过头去想要看帝王的眼睛,却不其然他也正低下头来,嘴唇擦过嘴唇,一阵柔软香甜的热度。
“采衣,”沉络的黑眸微微变黯,红唇吐出的是她的名字。
他的尾音压低,沉沉的含着诱惑,他以前总是叫她爱妃,尾音淡淡的嘲讽戏谑,冷漠生疏,让她紧张。而这一声,诱惑中带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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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江采衣满脸通红,哀求的望着沉络,僵坐在他膝盖上一动不敢动,御案遮挡下,她的裙子被缓缓撩上膝盖,下身一阵冰凉,沉络竟然将指头伸了进来!
漆黑发丝间透出一轮染红的小巧耳朵,染着柔雾似得红。
他竟然……他竟然……
江采衣浑身发抖,只觉得他的指尖轻轻在她腿间的花穴间,隔着亵裤来回揉捏,手势那麽轻柔那麽温软,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手上传来。
“方才爱妃提到嫔妃本分,那麽这会儿是不是该尽尽你的本分?”他轻笑。
“皇、皇上……”
可、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御书房侍寝啊……
这太淫荡太不知羞耻了!
外面,外面还站着周福全公公和许多侍卫,这里却连个床榻都没有!
江采衣浑身颤抖,紧紧地闭上眼,紧紧揪着沉络御案下的衣袖,雪白手背上爆出一条条青筋,酥麻的感觉仿佛熔岩在浑身涌动烧灼。
“皇上……”细细的呜咽从唇底溢出,沉络手腕上传来指甲掐入肌肤的锐痛,原来是江采衣求饶的狠狠掐着他的手腕往出拖拽。他的手深入了她的花心,奶油一般柔软,细细密密包裹上来,犹如婴儿吸吮的唇,销魂不知处。
呵……沉络轻笑,看着怀里少女颤抖的模样,不知为什麽心情越发好,长指挑开江采衣的腰带,唇瓣咬住她红透的耳垂。
江采衣只得努力偏过头去,却被他在颈项间咬得狠了,极低极低的含泪喘息两声。
窗外风声渐起,藏住了他的指头在她身下捣弄出的水腻声。
抚摸到江采衣腿心儿滑腻湿润的蜜液,沉络美艳凤眸深深一压,猛然将采衣从怀里抓起来狠狠按在身前的御案上!
“不要!”采衣惊呼,身体向前扑去,惊然扫落了案几上的纸卷和浮雕象牙笔架,青石冻砚台、蜜蜡镶珊瑚小盏、缠金枝竹节蜡台翻到,零零总总的东西乱滚。
江采茗送来的墨块也被碰倒,滚落在地上,只听到各种玉石般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去御案上趴着,身子抬高,自己扶着桌子。”他沉吟。
她上身衣衫齐整,脸颊肌肤贴在冰冷的漆木御案上,帝王的手压着她的背不许她挣扎,
身下一阵清凉。
沉络连她的衣服都不打算脱,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扯落了她的亵裤。
少女发丝缠乱,头上的发饰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羞耻的趴在帝王身前的御案上,裙子被掳至腰上,高高翘起的丰满雪臀毫无遮掩,浪荡羞耻的颤动。
一株娇艳的桃花扑簌簌的落下了花瓣,在雕花窗棂上划出不甚明朗的痕迹,无声的铺满地面,吹入阵阵暧昧芳香。
“啊啊……皇上,不要!慢……”采衣膝盖虚软,却被他拽着一条胳膊用力後扯,扬起颈子沉下腰,那雪臀竟是翘的更高了。
沉络直接撩开衣袍下摆,握住两团颤动的丰臀,健腰一挺狠狠将粗大狰狞的粗红欲望狠狠插入她腿间微微颤抖的花穴,耳畔听着她惊喘哭泣,就压下身激烈耸动起来!
“皇上……太快了……慢……慢……”她呜呜哭叫,他的手滑至她的腰间,紧紧握着,将她不停向他的下身送,粗长ròu棒不断挤开紧窒的花穴,疯狂抽进抽出,几乎穿她的身体!
“真是紧,才刚刚进去这小嘴就收的这样紧。”沉络喘息轻笑,架开她的双腿,采衣不断扭着腰想要躲避他,一条白生生的小腿踢腾着 ,却被他狠狠握住脚腕,压在御案上!
娇柔的少女面朝下被按在桌上,丰乳被紧紧压在桌面,泪水掉在冰凉的黑漆上,高高翘起的臀瓣间巨大狰狞的男龙不断抽动,在娇柔mī穴间抽弄磨碾,湿亮蜜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从交合处流下来。
“嗯……”御案边沿的雕花磨蹭的她膝盖生疼,沉络的指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上她的颈子,摸出一手的泪渍,窄臀健腰来回急遽挺动,插得她不断呻吟喘息。
他身体的重量压她的脊背上,长长黑发从肩头滑落下来,淩乱的落在她脸侧,沉络交缠着她的十指,吸吮她的脖颈,锁骨。
“再抬高一……嗯……”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热热吐息,带着情欲的香甜和微微颤动,她的丰臀被他有力的下腹的不断前後颤动,少女浑身发红,双手被紧紧按在桌上,巨大ròu棒在绵软花穴里狠插,撞击的动作激狂汹涌。
“啊……嗯嗯……”浑身发抖,花穴被撑得满满的,气势汹涌狰狞疯狂,她哭着收紧小腹,竟然隐隐约约映 出了他的形状,简直令人令人血脉暴涨。
沉络垂下头去,湿润红唇难以自持的,咬着她不断溢出浪荡哭叫呻吟的小嘴,鲜妍的唇瓣压下来,将她的娇喘和泪滴都吮入口腔。
他真想戳穿了她,让她狠狠的哭。
美貌的帝王眸中流光一闪,双手缠紧她的手指,不等她的抗拒就更狠更深的刺入,连连耸臀,重重撞击,插得怀里的少女连连哆嗦,滑腻蜜液越捣越多,弄得两人胯间湿漉狼藉。
动听男嗓中带着情欲意味的呻吟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一渗透进春日香风之中,采衣感觉到mī穴里的粗热越发灼烫暴虐,挣扎起来,却无论他怎麽挑逗诱惑,就是死死闭着嘴唇不愿意呻吟出声。
“不许咬嘴。”激烈挺动中她听到他的命令,却只是本能的要的更紧。
“再不听话,朕就在这里玩死你,信不信?出声!”漆黑的凤眸染出一层淡淡透红,身下粗热激烈撞击,狠狠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掐的死死的,退高她的臀瓣,跪在她身後,耸动着腰身狠狠抽送。
“呜呜……”她的腰被他掐的好痛,臀瓣间一波波动作剧烈如同暴虐涌动的狂潮。
“陛下……好酸……我不行了……啊啊……”疯狂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她不由自主的在他怀里扭动四肢,大口大口艰难呼吸,忍受花穴里越来越疯狂的冲击!
安静的御书房里满是男人下腹撞击臀肉的暧昧声响,蜜水将粗热男龙裹得湿亮,将她雪白的臀瓣抽插的一片滑腻,一片淫靡滩在黑色御案上。沉络并不阻止她的挣扎,微微汗湿的脸颊紧紧贴着她哭泣的侧脸,采衣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润的而清颤,荡漾在自己的耳畔,柔软的沿着颈项滑入衣领深处,在皮肤上带起酥麻涟
漪。
“求求你……陛下……啊恩……”
“求什麽?继续挣扎啊。”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感觉到包裹住男龙的mī穴紧紧抽搐,似乎要将他绞死般,越发销魂喘息。
“朕喜欢你挣扎,就是这样扭……嗯……你越挣扎,朕干的越舒服……”双腿被掰的更开,巨大ròu棒似乎要弄死她一样激烈抽动,他支起身子,垂眸欣赏她被他插得红肿哆嗦的柔弱mī穴,越发狠厉撞击,将她的不停向前滑去!
“不要……”挣扎也不是,顺从也不是,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陛下……放了我……不行了……啊!啊!”
他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开她,优美腰身俯低,狠冲猛撞,次次深深整根插入,干的她不停哭泣颤抖。这样暴虐的动作简直就像上刑,她如同狂风暴雨中摇摆的孤舟柳叶,身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越来越剧烈,她被更高的抬起下身,大腿被掰的酸痛。
白玉色的长指揉上她泪水斑斑的小脸,指尖带着香滑蜜液,邪肆插入她微张的小嘴!
“这姿势要你最是刚好,不但尽兴,而且看的很清楚……乖……含的紧……嗯……”娇小的少女下身赤裸,高高翘起无力的任凭身後美艳的男人暴虐抽插,泪水在阳光里晶莹明亮。
她被操弄的哭喊饮泣,越是求饶,身後的男人兴致就越强盛,力量越发巨大。
桃子一样弹性饱满的臀瓣被结实下腹撞得不断颤抖,随着挤压耸动的动作不断弹跳,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啊啊────”终於受不了,采衣弓起背脊,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冲击,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红肿小 穴死死收紧,在更加暴虐的疯狂律动中尖叫着高氵朝!
她的手臂撑在桌面上,颈子极低的垂下去,沉络一把抱住她软倒的娇躯,高大身躯附身而上,将她全身紧压在桌面上,抽插的力量更重更狠。
长指突然顺着她颤抖的小腿摸下去,到达她小巧玲珑的脚踝,她莹润的脚搭在桌沿上随撞击来回摇晃,雪白的脚趾像是小小的花瓣,他大为兴起,指头插入她脚趾小小的缝隙,扳开她蜷缩的脚趾。
“嗯……嗯……“冰凉的触感传来,她发烫的小脚被他捏的一阵钻心酥痒,高氵朝过後的软嫩xiāo穴被更狠更涨的撑开。
黑睫蝶翅一样颤抖,沉络将她从御案上抱下来坐进怀里,铁臂紧紧箍住,“小妖精,怎
麽这麽快就不行了?啧。”她呻吟求饶越厉害他就操弄的越发快越用力,好几次都恨不得要撕碎了她!
“轻啊……皇上轻……”
他的青丝劈头盖脸瀑布一样倾斜下来,浓浓海棠香息顺着衣裳铺展开来,在地上散开成艳丽的蜿蜒绸缎,他的喘息也带着海棠的味道,勾魂摄魄。
柔软的身体,紧窒的肉身。
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他并没有如同今日一般剧烈的近乎於狂暴的欲望,沉络挺腰喘息,狠狠激烈抽插,牵着她纤细的腰肢配合耸动的动作,折磨出一股又一股香滑淫液。
虽然决定让这个丫头做他的宠妃,可是他却并没有料到,她那样能惹起他的欲望。
就在春日的御书房,看着她的模样就让他几乎无法忍耐,只想把她的衣衫扯碎,压在地上狠狠淩虐。
窗外,是一丝一缕的柳,阳光照在春日的翠绿上,带着竹叶混着梨花的清新气味。
沉络激烈的咬噬着她带泪的红唇,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了满身,强硬压制着怀里的少女,看她毫无还手之力,瑟瑟发抖,任凭他蹂躏逞欢。
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吞下去,他的手扳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按入颈窝。
肌肤上泛起淡淡的薄汗,他知道自己的手劲极大,已经将她细瘦的双臂抓出了青紫痕迹,却丝毫无法控制。
身体兴奋的无法自拔。
剧烈的快感仿佛是从骨髓中涌动出来,仿佛流动的温吞流火岩浆,消魂蚀骨,沉络低下头,咬住采衣透出漆黑长发的那一後颈肌肤,咬下去,感到她颤抖。
“要不要重一?真会吸的小嘴?夹的朕快要疯了!嗯?”他听到自己在她耳畔近乎於咬牙切齿的逼问,下身力量巨大狂肆上,怀里的少女因为这狂暴沸腾的动作发出细弱颤抖的呻吟。
“啊啊……”江采衣哭叫一声,沉络伸手一把掀翻了御案!
她被推着趴在前方柔软的地毯上,帝王欺身上来,勃发的粗热上青筋狰狞,他挺动腰部强悍拍打她的丰臀,“嗯……舒服麽?小妖精?要不要朕在御书房每个地方把你干一遍?”
他咬着青丝,十指骨节发白,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已经高氵朝过一遍的身子禁不住如此狂烈的放纵,采衣胸前的裹胸被他抓下来,雪白丰乳随着他暴虐逞欢的抽插动作刮擦着身下的地毯。
痉挛般的巨大力量收紧!
采衣仰头呻吟哭叫,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他的十指收紧,将她握的发疼!
下身的抽动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悍猛,她的腰臀被他高高拎起,剧烈快速的摩擦出横流的白沫。
她的身体被他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的她几乎能听到骨头发出格格的声响,美艳的帝王炙热喘息,埋首入她的黑发间,欲望如同烈火般燃烧。
“嗯啊……”沉络的牙齿咬住她的肩,留下艳红的放荡痕迹,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後,烫热粘稠的白液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mī穴!
“嗯……”优美的身躯弯弓,如同一张调和适中的弓。沉络喘息着轻轻松开手,江采衣顿时失去支
撑,软倒在地上,双腿间狼藉一片,地毯上满是混着男性白液和晶莹蜜液的麝香。
……太激烈了!
沉络垂下长长的漆黑睫毛,犹带喘息,含着莹莹桃花流光的黑眸淡淡看着瘫伏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少女。
她的衣衫揉乱皱褶,白皙的娇躯上指痕斑斑,像个小孩子一样缩着,怯生生的看着他,眸子里有水光薄雾。
……为什麽这个女子能给他带来如此激烈的快感?
沉络缓缓伸出手去,摸到她胸口的衣襟,重新抓紧,然後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展臂搂住。
阳光照进来,在房中一圈一圈,仿佛金色的年轮。
小小的重量压在他的胸口上,沉甸甸的,却说不出的饱满而丰盈。
仿佛那重量不是压在他的胸口,而是理所当然的压在他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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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衣靠在沉络臂弯里,她的眼睛迷蒙,只是模模糊糊看着他蔷薇色的唇,轻轻启开仿佛透着的淡淡红晕的花心,锁骨上带着湿润咬痕,暧昧而妖娆,白玉般的肌肤映衬着漆黑的发间,看到的时候,视觉都仿佛被那极端的白和极端的黑所灼伤。
他的衣衫因为方才激烈的纠缠早就滑下来,松松挂在手臂上,在光线中暗银线织就的蜿蜒花色侧光透过轻纱透出来,光线一根一根的,他的手腕上伶仃着一线精致的金龙盘扣手链,仿佛一尊艳丽的神。
他的眼神看得她慌乱惧怕。
搂抱她的力量那麽强,让她知道他的欲望并没有纾解,那双狭长凤眸中仿佛开着某种艳丽的魅惑花朵,要强行吸干人的魂魄。
那麽美,这样一种可怕的诱惑。
沉络伸出手去,怀里的少女以一种无助脆弱却又倔强无比的姿态依偎在他的怀中,那麽近的距离,近得两人微弱的呼吸振荡缭绕。
长指抚摸下去,刚刚碰到她滑腻的mī穴花瓣,就感到她一个恐惧的後缩,沉络扬起眉角 。
“陛下……”采衣乞求的握住他向内探索的指尖,使劲儿摇头,耳根都红透了,只求他饶了她,别再 来一次了。
沉络微微一笑,起身走去御书房偏角的高耸书架,伸手,取出一只锦盒。
采衣直觉不好,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服。
“你要去哪里?”背後一阵暧昧轻柔询问,采衣手里抓着被扯破的亵裤,紧张的看着走来的美貌帝王。
“我……我……”他手上拿着的,是催情药丸麽?
江采衣好害怕,双腿虚软无力,连站着都很费劲,她也顾不得嫔妃礼仪,扭头就朝门口挪动,就算得罪他,她也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眼光一闪,江采衣只觉得头晕目眩了一秒,他的身体就挡在了她的身前,背靠着房门,笑吟吟的垂眸凝视她。
修长手掌压着紧紧闭合的御书房门,沉络伸手扯住她淩乱的青丝淡淡说,“这麽乱七八糟的,出去像什麽样子?任谁都知道你和朕在这里干了什麽。”
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江采衣纵然是有心争宠,也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承欢,揪着胸前的衣襟慌乱瞪着帝王平静的容颜。
“唔……”他一把拽起她的肩,低头吻她,舌尖入红色丹丸,顺带着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甜甜的汁液在舌尖化开,几乎是立即的,她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要做朕的宠妃,好歹也得有让朕尽兴的本事。”他笑谑,松开手,旋身坐回御座,手肘撑着下巴,长发披散,欣赏她欲火烧灼的样子。
“皇上……”这下变成她求他赐予欢情,少女羞耻的咬紧下唇,压制着一串娇喘呻吟,却连走一步都困难,腿间汁水泛滥,她几乎是跪着爬去他脚边。
沉络慢慢伸手,在她灼热的颈子上来回滑动了几个来回,惹出阵阵娇媚莺啼。
啪一声轻响,烛花一动,明亮如夜的房间里立刻绽开了粗大红烛光线,浅黄色的温暖光晕漫漫弥漫而开。
“你的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朕给你脱?”纤细白皙的手掌隔着柔软衣料,以那样温柔的姿态抚摸上了她胸前的丰乳,轻轻抚摸,火热的感觉顺着他的指腹阵阵撩人,惹得她控制不住呻吟,“嗯……啊……”
沉络弯起绝丽眼眸,“看来得朕替你脱了。”
帝王伸出手去,摸出御座旁剑架上的短刀,抽刀出鞘,一片清凉寒光。
“别怕。”他轻轻柔呓,春风一般温软的桃花眼眯细,刀尖带着锋锐的寒刃,在她胸口的布料上。
江采衣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冰凉触感仿佛一道雪花顺着身体流下,一痕清凉印记。
锋利刀尖割破丝帛,发出流畅的声息,森冷的兵器寒气已润进皮肤,柔白润泽的肌肤仿佛花瓣脱开露出的晶莹果肉,寸寸暴露。
气氛骤然紧绷,刀锋带来恐惧战栗,同时又激发出莫名尖锐的刺激和兴奋。
他唇瓣温暖潮湿的气息拂过采衣的眼睑,不由得轻轻震颤,她气息不稳的低低喘了一下,就看到他微笑着,艳丽的嘴唇弯起一个暧昧的弧度。
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黑发,漆黑的青丝垂下来和她的发丝纠缠,阴影落在眼底眉梢,那淡淡海棠花香成就了异样魅惑妖艳的味道。
刀锋割裂开的衣衫委顿落地,发出柔软而微妙的响动。
肌肤接触到春夏交接的微凉空气,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颈侧向下延伸,半个身体都颤栗而麻木。
“刷!”她就这麽跪在他身前,浑身赤裸,帝王反手插回了短刀,细长的桃花凤眼水光晕染,忽
的眯细,生生的媚惑,欣赏着她慌乱的娇躯。
“想要麽?”他轻嗤笑,忽然好笑的揉揉她的发,自嘲,“瞧朕问的,给你吃的药是这宫里最烈的, 你怎麽会不想要,只怕还不知道会浪荡成什麽样子?”
白皙修长优雅的指头轻轻一勾,裙分一线,暧昧的爱抚蔓延在白皙的肢体上,如潮水席卷。
“……皇上……我……嗯……”她连臣妾都忘了叫,小手指尖红透,弱弱抓着他的衣摆,难耐的爬上他的膝盖。
“不急。”他这时候倒是有了好耐性,掰开她揪他的小手,微笑着起身,优美下颚朝窗口的位置扬了扬,“去,站到光线里”。
采衣慌乱的看去,窗棂透入夏日明艳的光彩,站在那里,浑身只会纤毫毕现,“皇上,这……”片刻之後,沉络推开他,迳自向窗边走去,走至窗下他回头,剔亮的眼眸看着江采衣,素色衣摆上折射的银线在春光中荡漾。
“要做就过来。”说完,顿了一下,他忽然微笑,带了妖糜的味道,“还是,连这种事都需要朕教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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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春光,风露清气与花的甜香交缠在一起,熏人欲醉,璃飞檐在烈阳下流淌如金子般
耀目的光泽。
北周年轻的天子靠在窗头,周身落了满身春光。
日光如水银般直倾泄,窗棂出如笼在淡淡水华之中,清晰明亮。
怀中的少女浑身赤裸,白玉无瑕,背靠着窗棂,仰头细细呜咽喘息。
她双腿分张,双手搭在沉络肩上,被他托在腰上,抵在窗棂上。
“采衣啊……”沉络语音绵软,缱绻多情,两个字简直像是吻上去一般。唇齿映在她眉心,轻吻时衔落花瓣无声,江采衣被药性迷离的浑然不知道天地,只能任 他唇舌挑逗戏弄。
一吻落在她黑发中透出的白皙耳垂,辗转蜿蜒,顺着仰起的脖颈向下,怀中少女逐渐在羞怯和兴奋里舒展开身体,就像是在夜半时分才矜持而娇羞的绽开的昙花一样。
“嗯……”刚刚发出一声带着欲望渴求的呻吟,他就突然停下温柔吮吻,鸷猛的抓住她两条腿就圈在腰上,一下将她整个抵在墙壁上。
奶油似的皮肤黏着他的手,磨蹭着他身上散落的衣衫。
“腿张开,你身体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朕都要好好尝。”不由得她反抗,有力的手指撩起她的双腿就进去,狂放欲望一插到底!
“呜呜……”光线明亮,雪白丰乳饱满如同两瓣桃子似得颤啊颤,双腿被拉到极致,他方才射进去的 浓浓白液随着他放肆的抽动带出来,几乎在他插入的同时她就高氵朝出来。
“啊……皇上……求求你……求求你……”
沉络淡淡的笑,春光流丽的眼睛生生凝出一团火来,身下越发肆意大开大阖的抽插,眯起凤眸看着她迷乱的神色,吸吮着巨大男龙的花穴不断抽搐,将粗大ròu棒咬的更紧更深。
“我要……我要……”细细泪水划过眼睫,昏乱的欲望让她收紧指头,死死拧抓着他的肩膀,细弱的双腿被他托着,抵在墙上,狠命一般的耸动放纵!
沉络的欲望极其粗大,将她撑开到极致几乎绷紧到极致,他喘息着抓紧她抖颤的臀瓣,激烈地抽插着她刚高氵朝过的红肿xiāo穴。
舌头伸出红唇,他弯折颈子细细地描摹她湿润的唇瓣,身下不住挺动,将她的臀不住的往墙上撞去!
“啊啊……啊……”
掰开来揉碎了,就这麽吞下去吧。
他想,挺腰疯狂抽戳,狂放的力量几乎要了她的命!
“再张开。”他嫌不够,更深更猛的挺进去,就听到怀里的少女哽咽着,却又浪荡的呜咽呻吟娇喘。
不够,不够。
“再张开。”他命令,凤眸渐渐染上狰狞,将她的双腿握出青紫痕迹,任凭她的mī穴红肿抽搐也不罢 手,剧烈的快感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紧绞,血肉厮缠,体温体温彼此交融,炽烈的呼吸升腾。
还要,还要。
“张开!张的更开!”他咬着她的耳垂喘息低吼,浓稠蜜液随着他激烈耸动飞溅,采衣已经被巨大的力量几乎 撞成两半,哭闹呻吟着承接他猛力的撞击!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利刀一般劈开磅礴欲海,紧紧拧住她的四肢百骸,剧烈颤抖!
“嗯。”他的手臂几乎抱断了她,沉络旋身将她抱下来,狠狠抽动一番後,猛然抽出!
修长的有力手臂撑在她耳侧,采衣被他从墙上抓下来按在地上,掰开丰满雪臀将刚刚抽出的巨大男性狠戾进去!
灼烫粗长不断推挤,反复耸动,刚刚抽出一就以几倍的力量狠狠回去,沉络低下头,难以自已的喘息,快速剧烈耸动,结实的窄臀抵着她疯狂抽戳。
发丝完全倾泻下来,流瀑一般披散在线条优美的肩背上,他一手压住她的肩膀,五指扣紧,疯狂挺动着腰。
“呜呜……”采衣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虽然吃了药,可是她还是受不了如此暴烈的淩虐,小腿无力的踢腾,拳头在他胸口弱弱的捶打,却丝毫阻止不了任何进击的动作。
“呃……啊!啊!啊!”烫热的感觉从肌肤向上攀升着,渗透入骨肉的深处,一波波剧烈的颤抖都是无尽的愉悦和痛苦折磨,采衣浑圆丰润的乳房被撞击的上下激烈晃动。
沉络眸底透出一丝猩红,指头收的更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肩头,身下抽插越来也快,越插越猛!
“唔……嗯……皇上……求求你……求求你慢……”她真的无力承受,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哭着大口大口喘息,从他的唇瓣中撇开头使劲呼 吸。
“乖!如果你不想被朕弄死在这里,就别乱挣扎。”他的身体紧绷,肌肤下流动着疯狂的欲望,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惹得兴奋,握住激烈晃荡的雪乳,他大幅度摆动着有力的腰肢疯狂撞击柔嫩的花穴。
“呜呜……嗯……”暴虐热流席卷过来,采衣只得攀附着他坚实的手臂,他的手指像铁条一样,怎麽都挣不开,唇舌火热,那低喘暧昧,俱都搅的她浑身酥软。
“啊啊……”白生嫩的双腿被扯的大开,少女柔嫩的身体上是不断放荡起伏,线条优美的腰臀,越发加剧抽戳的动作,发出清晰的肉体拍击声响。
“皇上……”门外传来周福全小心翼翼的低哑声音,似乎是有事禀告,反复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滚!”沉络冷斥,架起采衣的双腿在肩上,湿漉漉的花穴被巨大ròu棒不断冲击深入,采衣下身
几乎腾空,随着他剧烈的抽插不断抽搐,更紧更紧的吸吮哆嗦!
下身交合处的声响清晰而淫靡,沉络的手指骨节都隐隐发白。
腰椎间的刺麻感觉让他完全收不住攻势,身下的小女人绵软湿透,连眼神都涣散掉,柔软而乖巧,他低下头去,她柔软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大大张开着任他逞欢放肆。
剧烈收缩传来,他忍不住喘息闭眸抽细,身下的销魂收缩湿热而滑腻,抓握住她饱满的臀瓣,他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在她的哭叫哀泣中狂乱抽动。
“皇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停……”巨大力量让她失神尖叫,打开的双腿间飞速撞击几乎将她劈裂,几番激烈纠缠他紧紧抱 住她,激烈喷射出来,滚烫jīng液奔流入她红肿的花穴。
“呜呜……”小丫头哭着踢腾小腿,娇柔小腰随着他的耸动无力的起伏,双腿间湿糜一片,激射过的男根在滑腻抽搐的花穴里持续戳刺,许久才缓缓停下来。
沉络抽出身体,撑着手臂喘息,一头慢慢柔顺青丝淩乱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如同染墨的绸缎,比地砖更加漆黑冷艳,泉水一般蜿蜒迤逦着,铺展开来,有种惊心动魄的妩媚。
身侧是明亮的窗户,窗外梨花如同落下的漫天雪色。
怀里柔弱的被剧烈高氵朝眩晕过去的少女,缓缓躺向地面。
他动手撩了一下她的睫毛,就听江采衣咕哝了一声,迷迷茫茫的,贴向他温暖的肌肤。
地面寒凉,沉络收拢手臂,静静的抱着怀里的少女,她还在激烈的高氵朝中抖颤,伸过两条柔软的手臂搂住他的颈子,一面哽咽一面磨蹭,就像个小女儿。
春风很清爽,送来太液池的潮气,沉络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妖丽华贵的美艳容颜上也稍有潮红。
胸口传来女子柔暖的体温,娇怯的小女子蜷缩着莲花一般的足趾,仿佛犹带晨雾的梨花。
不够。
他眯起美丽的凤眸,漆黑睫毛在眼底滑下凉薄的弧度。
两番纠缠已经淋漓尽致,却还是觉得不够。
仿佛,他没有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什麽,反倒是丢失了什麽,仿佛有种模糊的幽暗的洞口在缓缓打开。
飒飒空庭里,渐晚的春色。
江采衣实在太累,就这麽枕在沉络的臂弯里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分,御书房已经了灯。
星光从视窗透进来,带着淡淡的蓝。
入目竟然是她身侧一样沉睡的帝王,他的衣衫散落,依旧是下午疯狂放纵过的模样。
他面朝她,长长的睫毛安然闭合,漆黑一线
烛光在他漆黑发丝上摇曳光辉,暖融微黄。
窗外的两株梨花开得极盛,枝条悠然出尘,在宫灯的照耀下恍若晓天明霞,铺陈如雪如 雾,繁华而庄重,月色冷淡如白霜,只能看到隐约迷蒙的轮廓。
她不知道何时被他抱到了柔软的毯子上,紧紧裹着,房里还是淩乱的放纵痕迹,可见沉 络从下午到晚上都不曾宣人进来。
他就这样抱着她睡在地上麽?如此沉静。
她动了动,就感到帝王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後伸手过来,在梦中将她的额头压入自己 的颈窝,贴着凉薄而细腻的肌肤。
沉络……
江采衣咬了咬唇,乖顺的闭上眼睛,盖住微微湿润的眸子。
他的手臂,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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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的马车车辙声在清寒的大街上滚动。
深夜星光黯淡,那孤暗的马车缓缓滚动着,极其安静,仿佛载着亡魂。
晋候府邸的灯笼在风里缓缓摇摆着,烛火昏黄如同黄豆。
在府中久久等待丈夫的宋依颜听到管家禀报侯爷回府,连忙小跑着开心的奔去府门口。
“侯爷────”她娇声唤道,看到江烨从马车上下来,不禁欣喜笑着扑过去,柔软的身子扑入他怀中,却感到一瞬间的僵硬。
还有一丝陌生的女子馨香。
开心的笑意僵在嘴角,马车帘子打开,伸出一只雪白的柔软的小手。
昏黄灯光照耀下,一位红衣妩媚,光彩照人的美人含笑着跟在江烨身後跳下马车,她满头珠翠,红唇齿白,腰肢儿如同柳条一般纤细,丰臀圆鼓鼓的,走动时,滚动着妖娆。
……
流火般烧灼的干哑住喉咙,宋依颜几乎是惊恐的看着这个如同怒放鲜花一般美艳的女子,柔柔婉婉走来,温软的挽住江烨的另一侧手臂,目光含情带笑,一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
後的娇媚模样。
“你……”她似乎听到耳边嗡嗡作响,动了动唇,就听到那女子银铃一般的笑声。
“奴家莺儿,见过夫人。”莺儿柔柔一福,嘻嘻娇笑,带了三分异域风情。她的声音婉转柔媚勾人魂魄,雪白肌肤映衬红裙映衬,更是粉面含春,媚眼如丝,仿若神妃仙子,。
冰凉冷意从每一根头发传至四肢,宋依颜惊慌的目光从她身上转至丈夫身上,颤抖着看
着他略带愧意的黑眸。
“颜儿……”江烨伸出手臂,却被宋依颜一把打开!
“嘻嘻,侯爷,奴家怎麽说也是陛下赐给侯爷的贵妾,侯爷可不要拦着奴家,一定要让
奴家给姐姐行了这个礼哟。”那春花般娇媚的女子,笑着柔柔屈膝嘤咛,头发上簪着一朵硕大的紫色牡丹,在月色下轻轻颤动,越发妖艳。
☆、漩渦
春日褪去,夏天一天一天到来,梨花谢了石榴花开,晋侯府清雅的颜色中,隐隐透入了艳光。
宋依颜向来喜爱清雅恬淡的装饰,江采茗自然继承了母亲的这一,衣衫装饰清雅仙气,从来不讲究艳丽,行走处只会让人觉得不食人间烟火。
可是这晋候府里新来的二姨娘,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她喜爱大笑,喜爱花好月圆,喜爱一切繁华富丽的东西,她本人也娇艳的仿佛丰盛花期的鲜丽牡丹,身子丰满圆润,白皙丰腴的让人很不得摸上一把咬上一口,她衣冠装饰娇俏艳丽,总是在头发和靴子上系着叮叮当当的小银铃,声音甜美至极。
这女子的笑声十分甜美动听,让人听了好像喝过夏日的冰草莓汁一般畅快,那小嘴儿甜甜蜜蜜红的发艳,一个回眸勾唇都是无比的狐媚风情,再加上青春勃发,真真一个要人命的小妖姬。
单单从容貌上来看,莺儿的眉眼并不如宋依颜细致精美,可那浑身的光彩却和宋依颜完全不同,一劲儿的青春靓丽。偏偏她又喜欢鲜艳颜色,往那里一站硬是分外夺目,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握烈烈红梅放进了素淡的雪地里,盛开的绚丽。
莺儿丰满的身子歪在榻上,十分享受的捻起丫鬟捧来的冰冻樱桃,丢进红艳艳的小嘴儿里。
一旁的小丫头看着脸都发热,这位莺儿姨娘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媚惑,小嘴儿咬来樱桃含一含,咬一咬,末了还要舔舔指尖。
……那樱桃都没她的嘴巴红呢!
莺儿媚眼儿一转,看了看渐晚的天色,妖妖娇娇扭腰起身,“……侯爷呢?”
小丫头撇过脸去,不敢看莺儿露出红裙的雪嫩大腿,耳畔阵阵娇笑,清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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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宋依颜伺候着江烨一起用晚膳。
这几日宋依颜十分沉默,连用膳都是淡淡的,江烨心中有愧,更是花了十倍的时间来陪她,却怎麽都唤不回爱妻昔日的笑脸。
席间只听到筷着交错的声响,更添窒闷。江烨心里十分难受,宋依颜这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很是疏离淡漠,一连几日都对他爱答不理的。
江采茗也食不知味,看着往日情投意合的爹亲和娘亲冷战的样子,心里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将那莺儿乱棒打死,省的母亲夜晚日日哭泣。
偏生,这位莺儿姑娘……哦不,不能叫姑娘了,这位莺儿夫人是打不得动不得也骂不得的。
因为那是皇帝御赐给江烨的二夫人。
自从莺儿和江烨在青鸾殿颠鸾倒凤之後,陛下就亲笔谕旨,封了她二品诰命。莺儿在品级上和宋依颜持平。她虽然是个妾,可也是个贵妾,想要不声不响的打死了事,绝不可能!
更给人添堵的是,宫里的那位衣妃娘娘也摆明了给莺儿撑腰!就在莺儿跟着江烨回府的第一天,嘉甯姑姑就来候府传话────“晋侯阖府上下,要好好善待莺儿夫人,若有人和她过不去,就是和本宫过不去!”
除此以外,皇帝还赐了莺儿无数金银珠宝,甚至宫里的司膳嬷嬷都给她配了一个,莺儿在府里的地位虽说压不过宋依颜,可也没低多少────莺儿的月例银子从宫里支取,要多少有多少;身边大丫鬟都是宫里的姑姑,比府里头的大丫鬟还伶俐;莺儿吃穿用度都不靠晋候府,衣妃还另外贴补给她不少……这样的二夫人,又生了一副艳若桃李的模样儿,晋候府里哪一个也不敢瞧低了她去。
就在莺儿刚刚入府的早晨,趁着江烨上朝,雪芍领了家里十几个丫鬟婆子气势汹汹的赶往她住的别院────香梨馆,正打算寻个由头给这新姨娘一个下马威,哪知道……
“哟,来得可早麽。”妖艳的红衣美女轻灵娇笑,水灵灵的大眼睛精光闪闪。她粉胸半掩,丝毫不知羞耻的将一身雪白肌肤袒露,娇滴滴的放肆大笑。
莺儿玉手一捞,就将一张金黄丝绢挡在了身前,“来呀,来呀!”莺儿红艳艳的小嘴儿嘟起,十分招惹人,“想整治我尽管来呀,有本事,踏过皇上的圣旨来打死我呀!”
她大笑,笑得雪芍她们脸都白了。
这二夫人将圣旨挡在胸前,哪一个不怕死的敢冲上去教训她?!
况且这莺儿也不知从哪个勾栏女子那里学来的厚脸皮,十分泼辣无耻,只要有机会出现在侯爷面前,就一副恨不得缠上去的下贱样子,那抹胸都快扯到nǎi子下头去了!
宋依颜被她的无形无状气的直噎,无处发泄,只好和江烨置气,一连几天都不搭理他。
江烨自觉心中对妻子有愧,便尽量远离莺儿,也不和她亲近。
一方面是因为宋依颜,另一方面,他也并不信任这个御赐的美人。说不好,莺儿就是沉络放在他身边监视的探子。
只是他不靠近,不代表美人不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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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夫人……侯爷和夫人正在用膳……莺儿夫人你不能进去……”莺儿扭腰摆臀的来到江烨和宋依颜用晚膳的庭院,站在院门外的雪芍刚刚伸手要拦,就被莺儿劈手一个巴掌扇翻在地上!
莺儿笑吟吟的扬着上挑的眼角,朝地上唾了一口,“反了天了,你这老货也敢拦我的路?胆子忒大!也不瞧瞧你那枯手烂牙的,配碰姑奶奶我一根指头麽!”
雪芍捂着鲜血渗出的红肿嘴巴恨恨的盯着她,那俏丽的美人儿扬着下巴施施然越过她瘫倒的身躯,末了还狠狠一脚踢上她的肚子!
“怎麽,你还不服气?瞧你今年也三十多了,还是个二等婆子吧?嫁不出去,打算留在侯爷府里吃乾饭麽?不要以为大夫人慈眉慈心,你就可以粘巴巴赖着不走!”
雪芍一向是宋依颜跟前得脸的人,明明还只有二十七八,却被叫做“婆子”,心里恨得直发苦,又被这麽泼皮无赖似得骂了,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莺儿俏眸子一瞟,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她身後跟着从宫里带来的丫头白竹,高扬着头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红薯。
“啧啧,”白竹看了看雪芍的模样,摇头嗤笑,“瞧你,现在看着还是个姑娘,可你主子为啥也不寻思着给你配个婚事?你这样,等熬成婆子了也不过是个给人洗脚的。”
雪芍脸色煞白。
这莺儿夫人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挑拨离间到人心底最要紧的地方!
雪芍本来姿色就一般,本也就是旭阳乡野的丫头,跟了宋依颜可谓是一人得道**犬升天。
这几年,她眼看着宋依颜的富贵,也不由得就升起许多小九九的心思。
她寻思着。就凭她对宋依颜这麽多年忠心耿耿,宋依颜无论如何会把她嫁个不错的富户,做个富户奶奶什麽的。
哪里知道,宋依颜仿佛忘了这件事似的,从来不提。
雪芍心里着急,却也不敢直接和宋依颜开口,只好等在晋候府里干耗,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早就过了适婚年龄。
……莫非以後,真的要做个孤老的婆子麽?
心里隐隐忧虑,雪芍瘫在地上愣愣的捂着肚子。
莺儿却压根不回头看她,嗤笑一句後,自顾自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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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娇笑传来,宋依颜清丽的美貌不禁皱了皱,而江烨也脸色不豫,旁边的江采茗更是脸色不善。
那边分花拂柳走来的明艳的姑娘,不是莺儿是谁?
宋依颜雪白的容颜沉沉冷了下来,江烨连忙去按她的手,宋依颜只是轻轻躲开。
“你来这里做什麽?回你的香梨馆去!”开口斥责的是江烨,冷冷沉下俊脸。
江烨是上过战场的人,寒起神色的时候很有几分吓人意味,要是换了别的女子早就吓得缩缩脖子退下了,哪知道莺儿只是笑的更大声。
“莺儿来这里干什麽?自然是来看看莺儿我的夫君哪!”她声音好听极了,犹如黄莺娇啼,无比清脆。
江烨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那样洒脱的,那样甜美的笑……让他恍惚了神色。
他仿佛在莺儿身後看到了旭阳长满杜鹃的野山坡。幼时,他就是那样拉着翠秀在山花烂漫中,听她飞扬的笑。
虽然十分厌恶江采衣,可是翠秀……却是他心底深藏的,深藏的温暖记忆。
青梅竹马,少年夫妻。
翠秀死的时候,他太年轻,太看重和宋依颜的爱情,却忘了那份深入骨髓的发妻的深情,当时的悲伤并不够深,只是,一切都敌不过时间。
时间,让得到的变的淡漠,让失去的变的更珍贵。
他越来越经常梦到翠秀,梦到她还是小女孩那时,趴在墙头上对他莞尔一笑的模样。他清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雨丝将她的脸蛋打的很湿润,头上一鲜红的虎头帽,衬着那粉雕玉琢的可爱女孩子。
对了,她的嘴角,有着甜甜的梨涡。那个时候他曾经凑上去戳,软软的,惹得她咯咯直笑。
後来他娶了她,娶了她,那时候他没有想过那麽多,只觉得这个女孩子和他一起长大,他就要对她一辈子好。
可是,他对她那样不好。
他让他的妻,独自将他送上战场,拖着疲惫的身体照顾无数伤患,孤零零的在旭阳生产,独自在那样冷的黑夜里死去。
他表面看不出来,他有太多的野心太多的事,可夜色翩然来到的时候,内心却有三百六十五道裂痕,每道裂痕上都刻有她银铃一样的笑声,飞洒在山野间。
宋依颜立刻发现了丈夫这一瞬间的失神,重重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莺儿仿佛看不懂她的脸色一般,笑嘻嘻走上来,柔软手臂当众撒娇般的环上江烨的脖子,就那麽大咧咧的坐进了他的怀里!
“你……”宋依颜粉唇颤抖,指甲掐入手心,失望愤怒的水眸大大瞪向江烨!
“你这是干什麽?成何体统!”江烨也大惊!使劲撕扯莺儿的手臂,哪里知道这女子仿佛水蛭一般缠人,他越扯她越笑的花枝乱颤,丰满饱满的乳房更是随着她的动作浪荡磨蹭着他的身体。
“夫君────”莺儿唤,尾音拖得长长的,有委屈又有故意,韵味十足,“夫君那日在青鸾殿是怎麽疼莺儿的,夫君都忘了麽?莺儿好想夫君呢!”
说罢一个甜脆大胆的亲吻狠狠落在了江烨唇上!
“你……”宋依颜脸色一寒!江采茗连忙握住娘亲的手,只觉得一片湿冷,差儿气哭,“爹爹!这女人放浪形骸,污了女儿的眼睛!”
宋依颜咬着唇含泪看着江烨,楚楚可怜,柔弱无端,看的江烨一阵心酸,连忙将身上八爪章鱼一般的女人拽下来,怒声呵斥。
可惜这莺儿别的没有,脸皮最厚,别人骂她厚颜无耻她当玩儿似得,被宋依颜那般楚楚可怜的怒视着,她脸上笑意一不减。
“夫君,人家今日亲手给你做了蒸红薯呢,夫君你尝尝!”咬着红艳艳的丰润嘴巴,莺儿拿起热腾腾的一只红薯,就往江烨嘴里塞!
“你……”宋依颜还没开口,却被莺儿笑吟吟的打断,“夫君,你好久没有尝过这个滋味了罢?”
香甜的红薯凑近,莺儿吃吃笑着,绕到江烨背後,nǎi子压在他肩上,招摇的扭腰。
江烨倒没有拒绝嘴边的番薯,甜热气息扑来,让他瞬间陷入迷茫。
这个味道他自从升任都司以来,十多年都没有再碰过了……
当年,旭阳没有食物,都是翠秀她们在大冬天里手指冻得通红,一手一手从冰土里刨出红薯来。她每次都刨的手指鲜血淋漓。
等他回家,她就将热热的烤红薯一掰两半,小夫妻俩吃起来分外香甜,日後不管怎样的锦绣荣华锦衣玉食,他都再也没有吃过那样好吃的东西。
这位叫做莺儿的女子,怎麽能如此一刀一刀戳在他心底最要紧的地方!
江烨不由得去拿那只红薯,却见雪白小手在眼前一晃!莺儿吃吃笑着将身体趴的更低,莹润的乳房鼓出来,几乎擦上了他的脸!
年轻女性柔软娇嫩的躯体和柔媚芳香传来,江烨不由得微微皱眉,咳嗽了一声,掩盖掉喉咙的不自在。
不得不承认,这个莺儿的身子生的是极极好的!水蛇腰,馒头似的硕大乳房,弹性极其饱满。
那日在青鸾殿里,她缠在他身上水蛇一样起伏律动,野性十足,放荡的让人心荡神驰……
想着想着腰下就有些紧绷,江烨闪神後抓回神智,毫不留情的狠狠将她推开!
“走开!在夫人和县君面前你怎能如此轻狂!”他冷斥。“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莺儿扬起眉,恨恨的跺了跺脚,靴子上的小银铃一阵脆响,分外娇媚。“我不!”
她一扭身子,倔强的站在亭子外头,黑发上系着小小铃铛,随着甩头的动作更添几分张扬。
这种动作若斯其他女人做来或许会十分粗俗,令人嫌恶,可是莺儿生的有分异域风情,年轻娇嫩,发火撒娇都赏心悦目。
她哼了一声,又跺了跺脚,“人家要在这里看着夫君吃!”
江烨拿这种牛皮糖一办法都没有,急忙拉住宋依颜的手,“颜儿……”
“我就不在这里打搅夫君和姨娘开心了。”宋依颜鼻尖一红,甩开江烨的手就要走,急的江烨连忙起身拖住她。
“放开我!”她含泪低喊,泪水震出了眼眶,颗颗掉落,绞碎了他的心!
她噙着眼泪,看着那莺儿饱满的年轻躯体,心都要被戳成蜂窝!好疼好疼,那麽疼!
一想起来在皇宫内,她心爱的夫君是怎样抱着这女子喘息呻吟,浪荡交欢,她就想把莺儿的脸皮剥下来撕烂,想把她绑在火柱子上放在油锅里,想一刀一刀淩迟她!
江烨十分无奈,这几日他反复的和她解释,已经口乾舌燥,却依旧安抚不了宋依颜的伤心,“颜儿……这女子是皇上御赐的,为夫不能推辞……”
“住口!”看着面前貌若春花的娇艳女子,宋依颜紧紧攥住柔软手指,含泪喝断了江烨的又一次解释!
“夫君……月下窗前,你说过今生今世永不相负,夫君,你说过的啊!而如今你竟然……竟然带回这麽一个女人来羞辱我!”
宋依颜推开他哭着跑开了,江烨狠狠瞪了莺儿一眼,连忙追去。
“福瑞县君可别急着整治我。”看见留在原地的江采茗神色阴郁,莺儿嘻嘻笑着捂住嘴唇,“莺儿我可是皇上赐给侯爷的,若是被陛下听到莺儿被二小姐整治,啧啧,那日後县君想要进宫可就难喽……”
她眼神婉婉一转,笑盈盈的从江采茗身上滑过,语义不言自明。
江采茗本来打算叫家丁来,不由分说先教训这不识好歹惹娘亲哭泣的莺儿一顿,也好给母亲立威!哪知道这女子竟然如此油滑,先声夺人!若是……
恨恨甩手,江采茗扭头走开!
她以後是要进宫,长伴陛下身侧的,如果她眼下对这位莺儿动了手,只怕皇上会对她一好感都没有了……
脑中将母亲和心上人权衡了一番後,江采茗终究还是屈服於对心上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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