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场桃花。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
苏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亲,因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苏怡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
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学校宿舍砸门。她让我陪她去自由市场买菜,说晚上要在她家里开个小派对。
我象个男仆,身前身后地跟着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费劲巴拉地做出几道菜来。下午,我又去楼下的食杂店,搬上来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里冰镇上。
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学,六个男生七个女生来了。那时候我还不会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脸就红了起来。雅男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兴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诵。我借着酒气,把自己头天晚上刚刚写好今天看起来酸溜溜的诗,《十八岁狂想曲》,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他们听。
燃起十八支生日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欢乐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激荡的大海我们是莽莽群山
我们不迟疑不徘徊我们永远坚定地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敢做敢为的男子汉
我们已开始学会喝啤酒抽雪茄
学会大口大口地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
面对色彩剥落的生活有时我们也很忧郁
忧郁就象朵朵白云轻拂过我们天空般明朗的心头
我们喜欢唱《鸽子》唱《我的太阳》
喜欢姑娘们那朵朵鲜艳含苞怒放的爱情
在我们阳光般明亮绚丽的歌声中尽吐芬芳
我们喜欢高谈阔论喜欢争争吵吵
喜欢谈论秦皇汉武唐高宋祖凯撒亚历山大波拿巴
如同向自己的女友娓娓讲述自己顽皮的童年
有时我们也常爱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够去远方
告别这喧嚣拥挤车轮般高速旋转的生活
也告别今晚这喝醉了香槟酒的欢乐
走入荒漠走入他乡走入驼铃从未摇响过的地方
去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我们十八岁真诚的许诺
留一曲动人的悲壮让风蚀城堡向后人久久述说
十八岁的我们已开始不再年轻
尽管岁月还没有在我们光洁的额头上
刻下道道痛苦道道艰辛道道坎坷
但我们已经懂得一个男子汉肩上的责任
也已经懂得怎样用一双坚定而又深邃的目光
向心爱人默默倾吐心头的一片火热
十八岁的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一团团燃烧着的烈火
我们不甘平日这匆匆忙忙欢欢乐乐的寂寞
我们渴望激荡迅猛自由奔放的生活
燃起十八支生日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梦想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承受雷电承受风暴的茫茫荒原
我们不孤独不怯懦我们永远微笑着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一朗诵完,雅男的高中同学们就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早已是满眼泪花的雅男,竟然当着她这些同学的面,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嘴儿,就是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我虽然被真纯秀美亲过无数次,也被雅男的母亲苏怡吻过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摸摸。我当时也激动,但是仅仅限于肉欲生理,我丝毫也体会不到心灵的震撼。现在,我被一个和我同龄的但却比我清纯得多得多的十八岁少女当众如此大胆火辣地亲吻,我的心,就象照进了一道绚丽的阳光,那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什么是爱,什么是美。
我呆呆地望着雅男,良久,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心在哭喊:为什么你是苏怡的女儿,为什么要喜欢我,为什么我突然之间爱上了你。
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心如刀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扬而尽,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无论身后传来雅男怎么样的哭喊,我还是头也不会地冲进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来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时,我还在昏睡中。
我看见雅男的眼睛肿肿的。
雅男一进来,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我当众吻你令你难堪了。
我说不是。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那天在游泳馆你说的话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饶地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听后心如刀绞。我眼含泪水,摇着头说:雅男,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爱你。我也不能接受你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雅男终于哭出声来。她扑到我的怀里,一边用她的双拳猛烈地捶打着我的胸,一边绝望地喊着。
我身体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见我半天没反应,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闹,她擦了把眼泪,哽咽地对我说:卢梭,你记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推开房门就跑走了。
四天后,苏怡回来了。她直接来到宿舍找到了我。她问我把雅男怎么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告诉苏怡,我没有碰过雅男一个手指头。
那她为什么说恨你,恨你一辈子。
苏怡接着问我。
我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苏怡说:你女儿爱上了我,但是我拒绝了她。
苏怡听后,低下头去。我看见泪水还是从她的脸上落下来。
你是不是也爱上雅男了?
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她母亲。
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听到我的回答,苏怡猛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我,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天哪!这真是对我的报应!
我看见她的肩膀开始抽动,我走过去,伸出手来想楼祝糊。可是,她却推开了我的手,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对我说:卢梭,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便开门离去。
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学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中。
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冲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
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苏怡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着泪水轻轻地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时才倍感可贵。
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日子,我开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着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开始恶补英语。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不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了许多。无论神态还是形体,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问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
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着苏怡常常穿着的那件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上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里面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