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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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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往事不忆(微H)

    奶妈在当时已经晕厥过去,待她悠然醒转时,发现已经是晚上,因为身边的帐上反映著烛火,乏力的她勉强睁开眼,又很快再度闭上,可是还在慢慢清醒的神志却不及身体上传来怪异感觉,令她愕然一惊。龙腾小说 Ltxsfb.com

    她好像是趴在什麽上面,身体下虽硬却不似床席的平凉,反而渗著热度,脸颊触到的位置,甚至可以听到突突地心跳声,更为不舒服的,是在双腿之间的花穴里,有东西挤在中间,又大又涨地在她体内,经她微醒後的动弹,那东西似乎也扬头般地挺翘起来,她整个下身又麻又酸,此时更是被牢牢塞住,丝毫也动不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头上方有声音轻笑起来“她醒了。”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呀,是谁呢?她微撑了头,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顿时看见似曾相似地一双凤眼,薄唇微扬“你睡了好久,再不醒来,小爷我的自尊心都要受损了。”

    她这里还没完全回神,身後却又有一人笑道:“大哥受打击了吧,这麽看来你的功夫也是稀疏平常呀,连这麽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都摆布不了。”这两个声音一响,奶娘顿时清醒了几分,微红的脸蛋刷的一下变成苍白。

    她想起来了,白天里那yín欢的一幕,简直不堪回首……这两人,此时她正趴著的就是那个叫阿灼的大哥,而在她身後的就是小炽。她更加慌乱,也顾不得别的,双手一撑,身体顿时挺起半边,身下阿灼呻吟一声,笑骂“小奶妈这麽积极,也容我准备下呀,差让你搞丢了。”说著话两只手已经抚上她的後腰,轻提起来又重重往下一顿,花穴里的ròu棒插的更深,奶娘惊慌失措地失声惊叫“放开我。”

    “尝了这滋味还嚷嚷著要放开的,我倒是头回见著,小奶妈,你不喜欢麽?不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阿灼笑的邪气十足,下身却是一时轻一时又紧挨著花穴转圈摩擦她的yīn口,奶娘被他弄的骄喘连连,撑著的双手都打著哆嗦。

    身後那小炽却在此时抱怨起来“大哥你不要动呀,我还没弄好呢。”

    “这麽久还没好,搞什麽呀你。”阿灼打量著奶妈的神色,笑咪眯的说“你真得去酬神呀,小炽从来没这麽细心过,难为他为你的小菊花做这些准备。”奶妈听不懂他在讲什麽,可却立刻感觉到了後庭处传来的异样。

    刚刚醒转时因为体内阿灼的ròu棒触感太强烈,因此她才疏忽了其它感觉,这时听到小炽在身後的声音,不由地注意到了臀部传来的奇怪感,有什麽东西正慢慢地填入她的後庭里,细小而软的,还有些微凉刺痛,她不由得扭动臀部想避开那东西的侵入,身下阿灼轻呼“动情了麽小奶娘?来,用力,就这样,转呀转动……”一边说一扣著她的细腰,按自己所需挪动起来。

    急的小炽只是大叫“不要动了,再动我直接上了告诉你,把不把我当人看,人家弄这个容易吗?”

    “是你自己要搞这些,直接上了不就成了,裂开来也会好的怕什麽。”阿灼轻笑。

    “我不是想,想多玩会吗?”小炽竟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声音“这个可是极品,随随便便就坏了,可惜了。”

    阿灼更是笑的欢畅“别告诉我你动了真心。”说著抬头轻啄奶妈的rǔ房,那里一直在滴奶水,他凑上去猛然大吸,力道大的痛的奶妈轻呼起来,而同时他下身又是强,奶妈身不由已地扭个不停。

    身後小炽似乎不耐了,将那个塞入她後庭的东西使力插入,一阵撕痛引的奶妈痉挛般的抽搐,花穴简直跟变形似地将ròu棒紧紧咬住,肉壁压力变大yín水直流,就像无数条小蛇将ròu棒团团环绕并且越收越紧。阿灼大叫一声,再也不去控制自己,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鲤鱼打挺般地进攻姿势,令著奶妈胡乱叫嚷,叫到最後简直跟哑了般地,还是尖叫不断。

    阿灼挺进了近百下,这才在花穴上传来的灼热下施放出来,重重洒在里面,双手颓然放倒,长吁出一口气道:“真要被她搞死了。”

    小炽不满却又气息沈沈地道:“是被你搞死吧,从晌午到现在,十一回了吧,你也不怕磨破皮。”

    阿灼噗的一声笑出来“好酸呀,你不对劲哦。我说你怎麽才过了几回就不行了,敢情你是在疼惜小美人呀。”

    小炽哼哼了两声,也不知在弄些什麽,好一会才道:“好了,”说著走到床边,伸手抚摸又再度晕厥过去的奶妈的脸,眼中微有伤感之意“你不觉得她很像……她吗?”

    阿灼忱著胳膊,一只手在奶妈的白臀上轻轻抚摸,他虽然已经施放过一回,可还是没从她体内出来,甚至还压了压她的细腰,将穴口堵住。这时听到小炽的话,他却是脸色一沈“说什麽胡话,没有人能像她,永远没有。你给我记住了。”

    小炽嘴唇张了张,可看到他的脸色,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凑过去,轻轻地在奶妈脸上亲吻“我不如你,我只是想著,有朝一日,在我叫那个名字时,能听到回音。就让她叫这名字吧,好不好?”

    “不行。”阿灼居然一甩身将奶妈拂到一边去,ròu棒顿时从她体内滑出来,居然还是紫黑挺翘的,他也不管不顾,只是走到一边,指著奶妈道:“她们是两个人,永远也不会变作一个,乔府里,这个世上,永远永远也不会再有叫那个的人。”说罢他打开房门,迈步之前,再度冷然道:“你也要好自为之,再说这样的话,就算是亲弟弟,我也容不得。”说罢就那般扬长而去。

    不炽轻叹一声,将那奶妈扶成侧面,伸腿固定住她的腿,一只手却是温柔地伸出去将她的头忱在自己臂弯上,圈紧她在怀里,他轻轻地抚摸她的rǔ房,一条腿塞进她双腿之间,那里因为阿灼的猛然抽离,许多花水正慢慢流淌出来,湿濡濡地一片,他把身体凑过去,昂然地ròu棒在这片湿濡上缓缓摩擦,像是叹息又像梦呓地轻声道:“是你吗?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是你回来了吧,你可知道……我很想你。真的是很想很想呀……”一滴泪水从他轻轻闭住的眼角滑落,他的薄唇轻轻开合,无声地吐出一个名字来,却将奶妈搂的更紧了。

    七、金铃铛

    阿灼一夜未归,小炽与奶妈赤身纠缠,却始终没有再与她交欢。

    沈沈夜色中,庭院深处地屋脊上,有人抚笛而立,夜风拂动他的黑袍,幽扬空明地笛声随风而动,忽近忽远,时明时暗。长廊下,紫袍人负手静听,望著高处的人影,他轻轻,叹息一声。

    奶妈是被微凉的水意弄醒来,她发现自己正侧卧在床上,两个丫头正在为她擦拭身体,让人这样侍候她很不习惯,不由得有些慌张地想坐起来,却不料浑身无力,才撑起一半的身子又立刻软倒。

    “别费那劲了,好好歇著。”小炽的声音居然就在左近,她慌张四望,果然见他正斜倚在一旁的长榻上,凤眼水汪汪“累坏了吧?恐怕还饿了,过一会就有吃的送来。”

    他的神色太过温柔,使得奶妈有些羞涩而感动起来“你是,小炽少爷?”

    他眼中掠过喜色“你记得我的名字?不要叫少爷,就叫小炽。来,叫一声听听?”

    奶妈脸蛋微红,轻轻唤“小炽。”

    他的凤眼弯起,扬手一挥,两个丫头忙退开了,他竟亲自上前来接过水布为她擦拭,奶妈立刻再度不安,却被他伸手按住,湿凉的布顺著她的细腰慢慢擦拭,奶妈羞红了脸“让我自己来吧。”

    “你有那力气吗?站的起来吗?”小炽笑了“还是省省吧,你若是有力气得留著做别的。”

    看奶妈一脸茫然,他更是好笑,顾自将她浑身又擦了一遍,才打发两个丫头走了,一转身却拿了一个玉雕盒子靠近她道:“不要乱动哦,这药可以止痛,好处多著呢。”说著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双腿。

    奶妈一颤,双腿不由得收力,小炽轻轻一拍“都说了不要动,怎麽不听话呢。”

    “我看你是要疯。”门外一个声音冷冷,二人回头,便见一身黑袍的阿灼冷著脸站在那里,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看起来很是触目养眼,却不知为何令奶妈浑身一抖。她的这动静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顿时更冷,大步跨进来,伸手一把将奶妈扯起,也不顾她呼痛尖叫,半拖著就拉下了床,随手扯过一件袍子往她身上随意一裹“真当她是什麽宝贝吗?你那模嘴脸最好立刻收起来。”说罢头也不回地扯著脚步踉跄地奶妈出门而去。小炽手拿玉盒呆呆站了片刻,摇头轻叹,只得跟了出去。

    奶妈被他一路拉的往前走,身上的袍子只浅披著的,没走一会便滑落下去,她甚至腾不出手来拉扯一下衣襟,眼看著自己近乎全裸的身子,她整个人羞的通体肌肤都泛了红,死命的垂著头,那模样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身边的阿灼眼瞳更深,手上却依旧毫不怜惜,大步疾行,简直拖的奶妈命都跑丢一半。

    不过好在庭院虽大,却看不到几个下人,三人一路快行,很快转到一处正厅,他们的父亲紫袍人乔昱正在里面用餐,看这三人过来,他的目光将他们打量一通,落在阿灼抿紧双唇一脸不爽的脸上,不由得含笑道:“大清早的,什麽让你不痛快了?你身後那个快断气了,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呀。”

    阿灼这才回头看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奶妈,冷哼道:“真是没有半用处。”

    小炽与他们擦身而过,走到桌边坐下“大哥疼人的方法向来与众不同,你就是担心她饿,也别这麽粗鲁呀,走的这麽快,回头她倒是不饿那也得累死。”

    阿灼狠狠瞪他一眼,拉著奶妈到一旁,本来想按她在边上坐落,不知想到什麽,伸手一扯她的双腿,将她背对桌子跨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将她散开的衣襟往上提了提。

    奶妈跨坐在他膝上,顿时衣襟大开,她的衣袍本来就是披著的,此时完全前襟完全散开来,没有半遮掩,一张脸红的发紫,却因为摩擦到他胯间高高地突起之处,紧紧垂著头,一动也不敢动。

    阿灼冷著脸,一旁有丫头上来布菜,他夹了一筷子往她嘴里塞,用力的简直像要将筷子塞到她喉咙眼里去,令她忍不住干呕“你吐出来试试?”他凤眼微眯,那眼神看的奶妈也不管嘴里的是什麽,嚼也不敢嚼活活给咽了下去。

    小炽侧著头看的眉开眼笑“别喂她吃那个,你也知道我给弄了什麽,这会儿不能吃肉,来,吃这个,好消化。”

    乔昱听了,眼中更是笑意满满,偏头打量奶妈的後背“给她弄了那个?真的假的?阿灼,掀袍子让我瞧瞧。”

    “掀什麽袍子。”阿灼冷笑,双膝却微微一抖,一阵清脆地铃铛声立刻从奶妈身後传来,看她一脸迷茫,小炽笑的更欢,向他父亲道:“怎样?有感觉麽?”

    “死小子就知道折磨老爹我,”乔昱把盘子一推,起身朝奶妈走来“昨日我还没过过呢,你们倒享受的欢,今日得给我了吧。”

    “不成。”哪料阿灼一口拒绝。

    乔昱伸出的手僵在半路上“你小子这麽没良心?”

    “早著呢,等菊眼开了再用不迟,”阿灼手上筷子不停,奶妈一口接一口的吃,可嘴里吃的是什麽却丝毫感觉不出来。因为这父子三人的话与神色都让她很是不安,更为不安的,是她现在才察觉到一个异感。那就是在她的臀部後庭之处,竟似有东西插在那里,并且刚刚阿灼抖动膝盖时,那清脆的铃铛声,她可是听的最清楚明白的,那竟是,竟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八、好滋味

    这念头一起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摸摸看确认一下,可阿灼虎视眈眈地盯著,对她的咀嚼速度很不满似的一筷子紧接一筷子,而一旁小炽更是根本没有在吃,只拿了个酒杯,时不时地浅茗一口,目光始终在她身周移动。

    乔昱早已坐回原位,静了一会,却说:“南宫峻又立了战功,大概九月便会回朝,到时南宫寿府上大庆,我要亲去祝贺,你们也走一趟吧。”

    “那个老匹夫的事,管他干吗?”阿灼神色冷淡。

    “这话也就是在庄里,以後千万要警醒些,没得引来祸端。”乔昱皱著眉头:“要不是我当年明哲保身,你们还能有眼下这麽舒坦的日子过麽?千万不要一时气盛。”

    小炽一只手托著下巴,凤眼微挑“南宫家的权势如日中天,瞎子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照我说,爹爹这趟也别去了,你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管他们尔虞我诈的。过咱们的清静日子,岂不是好?”说著话,手伸过去在奶妈头上轻抚,叹道:“真是一头好头发呀,你说怎麽我看著她哪都那麽顺眼呢。”

    阿灼斜了他一眼,却对奶妈凶道:“吃这麽慢,小心我给你硬塞进去,”她吓的浑身一哆嗦,小炽在一旁捂嘴直笑。

    那边乔昱却依旧沈浸在他的烦恼里,皱著眉头:“就因为这王爷二字,唉,虽然我已经竭力隐忍表明态度,可是虎无伤人意,却怕人有害虎心呀。”

    “你也是瞎Cāo心。”阿灼道:“南宫家若是真的要动,也是动最上面那个,少临那小子既然还平安地坐在龙椅上,就说明南宫寿还不打算动手,越是想要就越小心,来日方长呢,就算他日真的占了龙庭,还有东影国之忧呢,想做皇帝!哼,这老儿要担心的事排成队的等虚有其表他呢。”

    “更何况爹爹放心,你还有我们。若不是伯父子嗣太单薄,少临怕是也能逃过一劫,可惜了……说起来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和我们同岁吧,今年也有十九了,不知道还是不是那麽女相哈哈哈。”小炽一边说一边大笑。

    说起这个连阿灼都微眯了眼“是呀,有年头没见了,那小子怕是长的更加妖孽了。男生女相,果然不是好兆头,傀儡龙座坐起来怕是没有意思的很吧。”

    乔昱听他们说笑,却始终有些忧烦“南宫寿心机太深,他越是不动弹我就越是不安呀,不知道他暗地里在搞什麽……”

    他在那边细碎地唠叨不停,奶妈却趁他们说话这会儿,终於悄悄地伸出手去,摸在自己臀部,指尖果然触到一物,她顿时一怔,手再伸出去些,在自己屁眼上居然真的挂著一只铃铛,而这铃铛是系在一个突出皮肉极小的东西上面,摸著有些油滑,却不知是什麽。

    她红著脸正偷偷地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却不料被面前地阿灼发现了“摸到了吗?”她顿时羞的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却是饶有兴趣地抓住她的手,带著她更近地去触摸那东西“这可是小炽对你的一片心,弄起来很麻烦的,不过这样填充更换三日之後,你那可爱的小菊瓣就能变的听话又舒服,足以让我们大乐一番。”他贴著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啃噬那柔软,一边却就著她手,将那截东西又往里按去,突进的微痛,使奶妈惊觉那东西居然已经入体极深,小腹都鼓涨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得挺了挺身体。

    阿灼浑身一抖,一只手依旧按著那颗金铃铛,另一只绕过她的腿,直接朝花穴探去,指尖拨开肥软地yīn唇轻勾浅送,温软紧窄顿时包裹过来,简直像往里吸似地让他越探越深,他整个人都紧贴上她,任由微凉的rǔ汁粘满了二人的xiōng前。

    一旁小炽瞧这二人模样,哪里还忍的住,朝著奶妈伏在阿灼肩上轻喘地头靠近过去,一伸头就含住了她的小嘴,将那气息全收进自己嘴里,偏生那小嘴竟是出奇地软,他一面吸吮一面恨不得将那口舌都弄碎了咽到肚子里去。直到她小脸儿涨地发紫了,他才顺出一空隙来容她吸气,却又拉过她的手引到自己硬挺的ròu棒上,扣住她手迫得她紧紧握住,喃喃道:“它想要你呀,你握紧它,这里,用麽指摸这里……”一边说一边引导,奶妈感到手中之物发热发烫,更像一个活物般有强烈地跳动感,她的小手不能完全握住,任由它在她掌心一下一下推退不停。

    乔昱看著这三人,眼眸也是渐沈,无奈地一推桌子“就这麽要不够,你们俩个早饭吃了先啊。”

    小炽笑的眼弯弯地,一面轻啄一面低笑“这不正在吃吗?爹爹也来尝尝?”

    乔昱还没说话,阿灼已经一道凶光朝他射过来“忙你的事去,这没你位置了。”说著也不管小炽,一把抱起奶妈就起身朝著厅後走去,小炽快步跟上,乔昱低骂“不孝的东西,”不过终究还记挂别的事,也就起身朝书房走去了。

    ……

    这是补昨天欠的那更,今天还有一更,嘿嘿,周末出去玩啦,没时间码字。>.<

    九,双龙戏“猪”(高H、福利)

    奶妈被阿灼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还在她的花穴里时轻时重地插揉,弄的她骚痒难忍身体发软,不得不全力巴住他,双手将他肩膀紧紧抱住,双腿则勾紧他的腰胯。

    感觉到她的贴付,他的眼中也凝出笑来,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却是顺著她的园臀朝下,摸到自己腰带,轻轻一抽,腰带顿时萎顿在地,他的袍内居然空无一物,他将黑袍掀开一些,露出紫涨地高高翘起的ròu棒,提拎起她来就往下套落。

    奶妈顿时发出一声轻呼,身体都崩紧了似地想往上逃,手臂愈发用力抓他双肩,他轻轻一笑,握住她的园臀朝下用力按去,金铃铛发出一声脆响的同时ròu棒已经连根没入了花穴之中。

    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呼,惹的身边地小炽眼冒火星,当先快步朝前走去。片刻之间,三人已经到了後堂,这里是一个两面透风地穿堂,各有一条长廊通向前後两院,堂内却无床榻,只有一张硕大地园桌。

    “我受不了了,就这里吧。”小炽伸手一挥,桌上摆的茶具等物顿时被掀飞了出去,落在长廊外的地上,这一阵呯呯乱响,顿时引来无数丫头,可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她们立刻又吓的跑散了开去。

    阿灼将奶妈侧放在桌上,将她一条腿高高提起,站在桌边用力挺进,花穴口早已被他拨弄的湿淋淋地,因此ròu棒挤进的倒不怎麽辛苦,可进入半截之後却再度感到里面的狭窄,他奋力力挺,奶妈顿时发出呼痛声,朝上面挪动身体竭力躲闪。

    “真紧。”阿灼低呼“看来得好好疼她,才离开这麽会功夫,居然又缩回去似的。”

    小炽到桌子那一头将奶妈的脸转过来一面深吻一面揉搓她的双rǔ,听他这麽说,便伸舌头来在她脸上舔弄“你要把她天天在身上不成?”

    “我正有这意思。”阿灼眼中精光乱窜,胯下更是用力,奶妈让小炽按著挪动不了,生生承受著他的大力,双腿痛地乱颤,偏偏嘴又被小炽探入的手指塞住“嗯嗯呀呀”地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小炽软软地舌头像一条蠕动地肥虫,顺著她脸颊白颈慢慢往下,卷上rǔ汁泛滥地双rǔ,雪白地肌肤上rǔ液横流,粉色地rǔ尖上还依旧有新的rǔ汁不停地淌出来,小炽双眼放光,扑上去用力吸吮,一边吸一边轻咬那软肉,引得奶妈更是不停地伸展身躯挺动rǔ房,含糊不清地娇喘一声接著一声。

    “真想狠狠地爱她,”小炽低吼起来,嘴上不停,双手解开自己的袍子,摸出巨大的ròu棒,又拉过她手来套弄片刻,猛地直起身来,拌过她脸来朝她的樱唇插入“张开嘴宝贝儿,再张大一。”

    奶妈眼神迷离,依言张开嘴巴,可ròu棒只塞进去guī头部分便容纳不下,棒头的湿热感,裹的小炽浑身燥热,努力地摇动臀部想再进一“再大一儿再大一儿……”

    随著ròu棒一寸寸地挺进,奶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呕,颤抖立起的舌头却正好碰上guī头部分,滚烫而绵软地触觉惹的小炽失声惊呼,用力将她的脸拉过来,站在阿灼对面的位置,奶妈整个脖子都让他拉的直了起来,仰著头却发不出声音,不由得又竭力挣扎,阿灼被她身子乱的气息不稳,轻喘著道:“你倒是别折腾她呀。”

    “你以为我想呀。”小炽气喘吁吁“进不去呀……你倒是著儿,一起吧,省得她乱窜。”阿灼应了一声,二人同时吸一口气,猛然朝前挺进,两股巨力推动下,各人的ròu棒果然都进了一大截,阿灼抓住她的臀部还在用力。那边奶妈唇角却被小炽的巨棒撕裂,新鲜地血液顺著雪白地肌肤流下几缕来,却更令二人瞳孔发红。

    小炽整张脸都舒展开来,眉尖上扬,说不出的痛快舒服,高高地仰头轻呼地一声,臀部毫不迟疑地又是一挺,奶妈连哼都哼不出来,伸直脖子直打颤,她的喉咙部位居然有一突起,显然小炽的ròu棒已经插入喉管,翻沸地酸水顿时冲涌上来,她紧皱双眉眼角都泌出泪来,小炽却只感觉到棒头被一阵热流冲击,那灼热感觉刺激著他的五感,令他简直要为之疯狂,更是不停地抽动起来。

    雪白地身子置身在红木大园桌中间,头尾皆被巨大地ròu棒侵入,奶妈娇小玲珑地身躯不停地扭动,双rǔ随著她的每一动弹而溢出更多的rǔ汁,白花花地淌了一片,映地红木桌子食不愈发地油光发亮。

    一黑一蓝两个身影地喘息之中,更有清晰地铃声忽急忽慢,夹杂的这yín靡气氛更加热烈,在阿灼地全力插入下,他的ròu棒终於全部被她的花穴容纳,她直觉地挺起的小腹上,更是有些微地突起,在平坦地雪白上十分触目,阿灼盯著那突起之处,眼瞳更是飞红流火,双瞳凝出一邪魅地笑容,说道:“来更刺激的怎样。”

    小炽正将她已经吞入三分之二的ròu棒微微抽出一,她喉间地热流立刻跟著溢出,增加了润滑後,他又再重重插入,这时听大哥这麽说他笑望过去“你想怎样?”

    “来试一试若是她再收力,上下更紧的化,哪个先缴械怎样?”

    “还能收力?”小炽简直惊喜交集“当然要试。”

    阿灼重一记,喘息道:“就赌菊开之时谁先占用!”

    “好。”

    阿灼眯了眼睛,瞟过奶妈雪白臀部的那只金铃铛,趁著伏身挺进之际,猛地将那金铃铛抽出,一阵急致地剧痛忽然袭来,本来已经意识模糊地奶妈失声尖叫,同时整个身躯连同四肢都崩地直直如挺尸一般,阿灼小炽二人同时感觉各自棒口都是猛然收缩,紧窒地简直要绞断般地巨力,使得二人再也忍耐不住仰头长呼……

    十、欢颜(H)

    “要命啊!”小炽低咒一声,朝奶妈再挺进一些,一边伸手去轻捏住她的鼻子,迫地她张大嘴巴,一边低嘶“用力咽呀宝贝都咽下去……”

    阿灼噗地一声笑出来,小炽脸都红了“你笑什麽,你这是暗算。诡计多端!”

    “这也怪我?”阿灼朝他飞红的脸上瞟了一眼,挺在奶妈花穴里的ròu棒却生生停下,一也敢动弹,他虽然撑住没射,可被那紧窒也是勒到极限,比起小炽,他胜出的其实有限之至,这时自然不敢稍动,生怕一个没忍住就要尽情施放出来。

    那边小炽却依旧拱著身子朝奶妈口中送进,她的嘴如此的小而窄,又被他的ròu棒堵的严严实实,只能一阵阵地挺起脖子将口中的jīng液全数吞下去,饶是她全力吞咽,还是足足咽了好一会。

    小炽将半软地ròu棒慢慢插出来,又放到她嘴唇边连那上面沾粘的jīng液全数擦拭干净了,这才叹息著坐到椅上“真正是个尤物。”

    阿灼轻笑了一声,看奶妈闭著眼侧卧在那里,激情後的肌肤像是抹上了一层粉光,映衬著雪白地rǔ汁与嘴角地血痕jīng液,分明狼狈不堪的模样,却不知怎的又引的他邪火上窜。他猛地俯身将她抱起来,ròu棒依旧紧紧插在花穴中,却一手托紧她的白臀,一手将她身体按俯在自己身上,就这样大步走开。

    小炽在他身後大叫“你带她去哪?”

    “你就呆著歇会吧,这会儿没你的事。”他哼哼连声,早已经抱著她转过长廊去了,片刻後已经回到自己院里,他直接朝院後的浴池走去。

    那里是山後引来的一股温泉,长年喷聚,形成一处浅塘,他们买下这宅子之後,将这里掘出更大的面积来,如今就是一个天然地温泉浴池。

    阿灼顺手将身上的袍子褪下扔到一边,抱紧奶妈进入水中,微烫地水覆上二人身躯,她不由得微微一动,阿灼将扶住她臀部的手又使力按紧些,另一只手拿了池边的水瓢,掬了水朝她脸上头上轻轻倾倒,水流过二人身体,带著她身上的痕迹晕出一圈圈淡淡地白色涟漪,她的rǔ尖却依旧还在流淌,阿灼给她冲了几瓢,便让她背向池壁靠著,弯下身子去吸吮rǔ汁,她的身体被水温熨烫地发红,rǔ汁流的更加快了。

    阿灼轻笑起来“小妖精。”说著在她rǔ尖轻轻一咬,她哆嗦了一下,似醒似昏的慢慢睁开眼睛来,迷迷蒙蒙地神色,像是不知身在何处,却看的阿灼忍不住又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慌乱地扭了扭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姿势以及体内之物後,更是红著脸躲避他的亲吻“躲什麽?”他轻语“不只是让我们享受,我们也想让你享受,来,含著我的舌头,若是作的对了,今晚就放过你。”

    她那长长睫毛如扇子般颤动起来,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凑过来,双唇微启去啄他的嘴唇,他顿时笑了“你想吃了我?”

    她脸更红了,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他轻声道:“得先这样……”他伸出舌头来轻描她嘴唇地轮廓,轻轻吸吮每一寸的柔软,她被他亲吻地气息发沈,不由自主地微张唇瓣,他轻轻一笑,探舌进去,舌头一下下灵活地勾动著,向她的小舌发出邀请,却偏偏一触即走,每回她忍不住想将他吻住,他却又抽离了开去,转而舔拭她口中其它部位,只片刻间,她已经娇喘连连,连身体都朝他靠近,努力歪过头更近地贴付他,想用嘴用舌头用牙齿去抓住他的舌头。

    “唔,不许咬。”他轻笑,眼中荡起极温柔地光彩“经不得挑逗的小东西,这要是放你出去那还了得!来,你试一次。”

    她红著脸,看著他的黑瞳中映出自己的影子,从没有一个人这样的看过她,将她看到眼睛深处,像是要吸收她的灵魂她的魂魄,她陷入这醉酒般地恍惚中,睫毛闪过片刻,开始努力地学著他刚才的样子去亲吻他。

    两条轻软地舌头紧紧交缠,互相吸吮,如同饥渴的人遇到甘泉,拼了性命般地吸进去,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将彼此吸化,融合……

    她动情起来,开始挺起身躯朝他套落,花穴如她的嘴一样,生涩而渴望地动作起来,恨不得化身为蛇,紧紧贴附他的每一寸,恨不得将他的ròu棒吞噬干净,他深深吸气,手下的力道更大,一下下进她的花穴,温泉在交合之处发出循循气泡,拍打地水花四溅,二人却依旧忘情地挪动,全部的关感只集中那一处交融处,异常地温暖灼热的地方,她经不起体内腾卷地骚痒,难以自制地扭动起来,甚至伸手去抚摸他不停碰撞到他的那颗大丸,又捏又搓地,像是恨不得将这两个也塞到身体深处去。

    他笑了,眼睛定定地望著她,然後贴到她耳垂上极轻极轻地梦嗌般地说道:“欢颜,你以後就叫欢颜,乔欢颜。记住了麽?”

    她一愣,停住所有的动作呆呆地看著他,欢颜,这是她的名字吗?她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她的眼睛潮红,水气氤氲的要化开一样,静静地愣了那麽几秒,她忽然朝他恨恨地吻落下去,用牙齿用本能用一切可以触及的感觉去感受他,他在她体内,她在他口中,他,是她的,良人!

    随著她的动作他亦疯狂起来,猛然地抽插,简直跟拼尽所有的力气一样,她的身躯在他古铜色地肌肤与身後黝黑地岩壁之间,如一尾蛇般扭动,他简直受不了她这样动弹,ròu棒好像要被她绞化一样,被绵软地触感紧紧包裹,再一分分地拧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入云端,他轻呼著,猛地将她往池边一抬,整个人平放上去,然後举起她的双腿,疯了似地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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