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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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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五十六、威胁

    虽然乔少临没有细说,可是欢颜看到他近来时常流露出的浅浅期盼,就不难想像这位舅舅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很快他就能跟亲人见面,欢颜自然为他欢喜,而宫廷内随即发生的变化,就令她对这位皇帝的舅舅产生了更大的好奇。更多小说 Ltxsfb.com

    前些日子因“皇後侍寝”而隆重拾掇过的正阳宫,这些天再度发出了更大的动静。

    起先太监宫女们只是清扫,由内至外将整个大殿刷洗一番,然後当欢颜某日陪著乔少临从御花园散步回来後,居然发现整个大殿的布置都被完全更换了。

    原先色质暗沈的帷幔布帛被全数撤下,变成了新鲜水亮的明黄色,那种崭新的明亮,看得欢颜差怀疑自己进错地方,进了内殿,更见到刺目颜色已经占据每一个角落。

    大到龙床纱幔小到椅靠杯垫,被大大小小的明黄色覆盖後,正阳宫顿时焕然一新,欢颜进宫至此,只有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才应该是皇帝寝宫应有的气派。

    然後这变化开始朝著正阳宫四周蔓延,花卉盆景摆得比往日更密,就连御花园的大湖也重新清理打捞,波光鳞鳞的半异味也没了。

    对眼前情形,跟欢颜的大惑不解相比,乔少临则安然得多。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看不见,分不出颜色与颜色间的差别,可这种欺骗却令欢颜更觉愤怒不平,而且现在她更要时刻留神,因为这里多出好多平时没有的家什摆设,乔少临甚至数次差被这些东西绊倒。

    欢颜入宫後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对眼前这巨大变动,多少有了些领悟。恐怕乔少临那位舅舅的身份非同一般,想通这个关节後,她更加期待此人到来,心里深处甚至有隐约的盼望,这个大人物,会不会对乔少临的现状有所改变?能救他离开这黑暗的深渊?

    可是这一天还没等到,欢颜就被带离了正阳宫,那时候小成子正陪著皇帝在园里,她被半路拦截的几个太监抓住,堵住嘴巴背翦双手一路推扯著关到一间小屋里,!地一声房门关上,任凭她伊伊呀呀的嘶喊也没人理会。

    直到她喊得累了困了口干舌燥这才不得不停下来,鼻子闻到一木柴灰屑的味道,这地方大概是个柴房,她挣扎了半天也坐不起来,只能半歪著躺在地上,渐渐的,感觉蒙著眼睛的布帛外隐约能透进一微亮,约莫是窗外明亮的天色。

    不知过了多久,那微亮开始淡去,很快陷入完全的黑暗中,欢颜起先一直全身戒备,可是等到後来又饿又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待到惊醒时,又感觉到了外面的亮光。看样子竟是被关了一夜,也没人来过的痕迹,那麽究竟是为了什麽要关住她?

    眼看著天色越来越亮,欢颜又开始嘶叫,可惜这地方似乎极为偏僻,四下很静,根本听不到一声音,她不得不再度闭目养息,心里寻思著,那些人抓她来的用意。

    如果是不怀好意的太监侍卫,大约不会抓了她来又扔著不管!唉,她连饿两顿,这样歪著半边身子都麻得没了知觉,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储存一力气,等著应付以後的事和人。

    果然,在日上三杆的时候,终於听到一串脚步声由远至近,随即便听开琐声开门声,欢颜才刚刚警觉地要支起身子,就感觉有人走到面前一把将她眼上的黑布解了,刺目的阳光照得她眼花缭乱,定神好一会才勉强适应,却见面前高高矮矮站了不少人,当先一个竟然是那南宫峻!

    看到此人,欢颜的厌恶愤怒立刻都涌现上来,他却冷冷一挑眼角:“起来吧,还等著我抱你是怎麽的?”

    欢颜一愣,他身後两个太监上前已经给她解了捆绑身体的绳子,她扶著墙壁摇晃著慢慢站起身来。

    “回去洗洗干净收拾一下,皇上身边要你侍候。”南宫峻将她上下打量,目光扫过她的xiōng部,眼中流露厌恶:“今天不要多嘴多舌,呆在一边就成,敢乱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乔家那两个兄弟给你陪葬!”

    欢颜浑身一颤,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又道:“怎麽,不信?”说著伸手入怀,将一枚玉佩拿在掌中递到她面前,“这个认识吧,是乔灼贴身的东西,这会儿他就在我手上,你若不乖巧听话,我杀他是易如反掌。”

    欢颜定睛看那玉佩,顿时脸色一变,南宫峻轻哼一声,转身道:“走吧,你那傻皇帝还等著他的小奶娘呢。”

    几个太监在她身後推掇了几把,她不得不跟著他们走了出来,在宫里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总算靠近正阳殿,正门那边赫然彩旗飞扬,侍卫肃然静立,完全与往日不一样的气势。

    侧门边急匆匆跑出姚慧,见到欢颜顿时神色一松,向南宫峻一行礼,他已经摆手道:“不知让什麽奴才给关了起来,你给她弄弄干净,快到正殿侍候。”

    姚慧忙扯了欢颜快步回去,带著几个宫女利落的地给她抹身更衣,还梳了头上了妆,收拾停当急忙往前殿送,到了那里才示意她自己进去。

    欢颜到此也大概明白了,什麽让奴才关起来分明就是南宫的手笔,怕是为了让自己这个跟皇帝太过亲密的人在眼前,会戳穿或是说些不利的话这才使的手段。至於现在不得不让她出来,却又用乔家兄弟做威胁,肯定是因为乔少临过问了。而他之所以过问有效,那就说明,是那位舅舅到了!

    欢颜被关了一夜滴水未进,可此时此刻却步伐沈稳朝殿内走去,南宫的举措更说明他们对此人的忌惮,那也就说明这对乔少临,肯定是一个机会!可是乔氏兄弟果真在南宫手上?就算没有那玉佩她也不得不相信此话,因为入宫前一晚她偷听的乔氏父子对话时就已经知道,他们,是斗不过南宫家的。

    那麽,她要如何是好?

    (11鲜币)五十七、 唐宁

    一阵朗声长笑从殿内传来,这陌生的声音十分爽朗年青,这在正阳殿几乎从来没有过的阳刚气息,令欢颜在踏入正殿时,感觉身心为之一松。

    难道就是他?听声音比乔少临恐怕也大不了多少呀。可那笑意里的自信却是实实在在的,欢颜如看到希望般加快了脚步,殿里的说话声也因此停下。

    正殿变得明晃晃的,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她不敢抬头,屏气凝神地走过去叩拜行礼,就听乔少临笑道:“欢颜,过来这儿。”她垂头走过去,见他穿著一身新龙袍,坐在正中大椅上,衣冠齐整,容色柔和,见到他的这身打扮,她竟是心中先自一酸,忙强自按捺住了垂头站在他身旁。

    左侧一个声音笑道:“你著急要找的就是她麽?”正是刚刚在笑的那人。

    “正是,欢颜,这是朕的舅舅,东影国太子唐宁。”乔少临笑答。

    欢颜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只听他道:“你抬起头来。”

    欢颜慢慢抬正脸孔後才敢轻抬睫毛朝前望去,只见面前这人一身深紫色宽袖斜领开襟长袍,袖口及领口都团著细细的紫貂绒。腰系紫黑色嵌玉宽带,脚上是一双黑色长靴,他头束著冠,上面镶著灼亮的紫玉石,冠侧垂下紫苏垂穗。此时此刻正睁大眼睛与她对视,神色间,竟似受到惊吓:“你……”

    “舅舅,怎麽了?”乔少临顿时听出他的不安,慌忙询问。

    那唐宁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她长的有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原来如此。”乔少临笑了笑,又朝欢颜伸手示意她回去,握住了她手才道:“可惜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平日都得她细心照顾著,可却没有什麽可以回报给她。舅舅,你帮我画一张她的画像可好?”

    “啊!好的。”唐宁有些局促的回答,眼睛避了开去,静了会却又转回欢颜脸上,随即眉心微起。“你叫什麽?哪里人士?”

    欢颜一愕,乔少临已道:“她叫欢颜,也是姓乔。哪里人士就……欢颜,你祖籍哪里?”

    欢颜只得回答:“不记得了。”

    “不记得?”唐宁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又道:“你多大了?”

    乔少临笑道:“舅舅你做什麽?别吓坏了她。”

    “你身边的人怎麽也不问个底细?”唐宁轻叹:“连她从哪来的都不知晓?”

    欢颜忙道:“奴婢自小就在人贩子手中辗转,约莫是十六岁,其它的就实在不记得了。”

    唐宁皱眉道:“十六?你有姐妹麽?”

    “不知道。”欢颜老实摇头。唐宁始终打量著她,不过目光中却是善意泛泛,令她不安。

    乔少临也感觉到欢颜不自在了,依旧让她握著自己的手站在身边,跟唐宁说些东影国的事,唐宁也都一一回答。

    欢颜在一旁静立,看著这位东影国未来的储君,他的意气风发与乔少临相比,令她心中满怀惆怅,不知道要怎麽找个机会跟唐宁说明这里的事。

    想到这个她又注意到,殿内居然没有一个外臣在旁,就连南宫家的人也一个没有,想必这是唐宁提出的私会的缘故,可是那两边垂头站著的太监宫女,又有几个是他们的耳目?

    欢颜不敢妄动,只得老实站著,听二人所说的也大都是些民情见闻,唐宁性情颇为爽朗,时而大笑,只是目光始终时不时的溜过欢颜,露出忧色。

    晚膳也因唐宁的留下而倍加隆重奢侈,乔少临此时也是一改平日的淡漠,与唐宁酒到杯干相处甚欢,两人一直在交谈,可他们说的话纵使身边人一个个字都背了下去,也丝毫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唐宁在晚膳过後离开皇宫,欢颜看著他的背影在灯火簇拥下渐渐消失,不由得有些焦急起来,倒是乔少临轻握她手:“舅舅会在这里呆四天,明日我们一同去听戏怎样?”

    欢颜扫到一边的太监们,只得应了声就不再多说,由著乔少临拉她进了正殿,她还有些胆战心惊的东张西望,直到xiōng口泛凉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龙床上,乔少临正弯著身子站在面前,一的将她衣服脱得干净。

    她不由得缩起身子,他轻轻一笑,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靠过去轻啄她的椒rǔ,开开合合的唇瓣轻吻令她身体渐热,不由地扭动迎上。

    他双手各握一只rǔ房一边轻吻舔吸一边轻扯粉嫩的rǔ晕,rǔ汁随即溢出,他却总要等那汁水流到rǔ房上才一下下卷舔干净。他的手将柔软的rǔ房轻握重捏,两只雪白玉兔被挤出各样形状,伴著汩汩四淌的rǔ汁,开始由白至粉,她的气息也渐不平,喘息的越来越重。

    他又凑上去堵吻她的嘴,带著rǔ汁的舌头探进欢颜的口中与之纠缠,她卷起柔软舌尖,去舔拭他口中的rǔ香,两人紧紧交缠的嘴唇之间即刻水声涔涔。他推涌,她吞咽,他卷舔,她吸吮,身体的热度随著两舌的热舞而节节升高,欢颜双rǔ上rǔ水横流,却紧紧吮住他的舌头不让他离开。

    乔少临微笑著再递进一些,用双手的抚摸揉搓去满足她rǔ房的需求,欢颜大腿回缩,将他紧紧圈在身前,双手也在他脸上身上游动。喘息声渐渐变作呻吟,她终於放开他的舌头,却贴得更近,将他拉起身来,纤指摸索上他的腰带,外袍,内衫,一一解开。很快他的襦裤也随之滑落,硕大的ròu棒早已昂然。

    她双手握住来回套弄几下,侧著头在ròu棒一侧轻舔,丝丝痒痒的湿,令他眉头舒展,双手抚摸过她的头发,轻轻揉转。

    她口中本来已经有了很多的晶液,此时都在渐渐的舔动中沾上ròu棒,一圈圈每个位置都细细舔过,同时又再将晶水吞回口中,轻舔的水声如同一剂春药,使他更加勃然,他开始朝她挺动,更将手指也擦著ròu棒递送到她嘴中,她一边含动一边在ròu棒下那两个肉丸上轻含微拉,直到舌尖舔遍两个肉丸,使得它们都浑身水气时,她才转回头来,朝著他ròu棒的端张大嘴巴,啵的一声轻响,将它推进去半截,嘴里舌头依旧颤动著舔卷棒端,而双唇的收力,内腔的湿热,则令他闭目轻喘,将她头朝自己ròu棒上按落了下去。

    (10鲜币)五十八、殿上欢(H)

    殿内顿时充满了吞吐咽吸的声音。

    随著欢颜口中ròu棒探入渐渐加深,乔少临的挺动也愈发剧烈激猛,他的手紧按在她头上,随著每一次的按压,感觉自己的灼热深深抵入湿滑的口腔,更因她竭力吞咽触到了她喉咙更深处的甬道,紧致而柔软地缩夹感不停挤压棒头的圆滑,使得每一次插入抽离都如同冰火同激。

    如电击般地舒坦感从乔少临的背脊灌入脚根,他紧闭双眼,强忍著抽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忍耐,猛然俯身抱起欢颜一边用力亲吻,一边上下狂扯,将她方才已经半褪到腰部的衣裙扯了个干干净净。

    欢颜被他搂著紧压到床边,双腿被高高抬上他双肩,上身平躺著,整个人成打开状,乔少临握著自己的ròu棒猛然挺身朝她进,欢颜花穴虽早已水润湿濡,可却依旧紧窒,他全身俯就也只仅仅将棒头抽入。

    “欢颜……”他低喃著,俯身在她rǔ上吸吮啃咬,rǔ房受到揉搓而rǔ汁泛滥,欢颜忍不住扭动身躯,逢迎他的嘴唇牙齿,雪白的胴体像一簇火苗,扭动的肌肤相擦更令乔少临遍体通泰如有火灼。

    他的手也被这雪肌吸引,在她身上游走如灵蛇,肌肤的凝滑带著他指腹不停地往更深处探入,很快就伸到了她双腿之间。

    那里花水轻溅,柔软地嫩穴将他的ròu棒紧紧含住,即让他脱离不得又没办法多进一分,他伸指在ròu棒周围轻轻抚摸,捏住嫩穴端那一嫩红的肉儿轻轻揉搓,花核儿的奇痒令欢颜呻吟连连,雪臀半迎,双腿也不由得再敞开一些。

    内里肉穴更是因此微启粉唇,刹时间的容纳感袭来,他立刻加力挺入,果然顺著花水,ròu棒硬是重重插入进去,扩张的肉穴传来轻微的灼痛,欢颜咬住嘴唇,迫著自己全力包容他,身体慢慢朝他挺起,腰身更是半抬,弓出一个美好弧度接收他身体的爱抚。

    他亦接受这邀请,双手同时紧紧扣在她雪臀上,握住了朝自己ròu棒上狠狠撞落,啵滋的水声顿时四溅开来,嫩壁在被摩擦再摩擦,火热的燃烧仿似只需一刹,她体内的热感倾巢出动,朝著埋在她体力的巨棒涌挤,吞噬,极致的热与水的流动,将两个身体的需要全部勾动起来,他轻吼:“真是又紧又湿,啊……你不要使力……让我歇一歇……我……”

    欢颜忍著笑伸手去搂他,他依俯著贴近她,感觉xiōng前被她的rǔ汁浸湿,双唇上又传来柔软轻吻,小而灵巧的舌尖探入他嘴中顽皮地轻舔卷动,撩动著他的舌根与欲望,他本来是因为她体内的紧窒险些失去控制而刻意停止动作,却没想到在这条小舌头的勾卷下,他的初衷终告失败,他闷声低吼,趴在她身上用力挺动,一波接一波的热情冲击,令欢颜失声尖叫。

    她的雪白身体在明黄色的大床上抖动不止,就像烤的香嫩可口的蛋糕上一小簇嫩白香软的rǔ油,引得人一定要将她吃掉才能甘心。

    而她的呻吟声更是如同一波波的浪动,每一声呻吟,都能会乔少临觉得自己又离施放边缘靠近了一些,可那嫩美的xiāo穴他还没享受够呢。

    他猛然抽离出ròu棒,将欢颜翻转过来,她的双腿半悬在床边,他抚摸过她的双腿间,找准嫩穴的位置,将自己的ròu棒再度挺入。更无阻隔的交欢体位,令他的ròu棒每一次都能挺直地撞入到她身体深处,狭小的甬道之内,最深最深的地方,有个小小位置,似乎只要他一撞到,欢颜都会嘶声长叫。

    这令他更是兴奋难捺,一边握紧她的双腿一边竭力控制住自己,三浅一深的朝她插入,紧窒的夹缩感在反复摩擦下已经能将他轻易包容,他每进入一次之前,必定在那穴口轻轻厮摩,惹得她不耐的扭起身体,嘴里更是喃喃求索:“不要这样……好痒,好多虫子在咬我啊……不要这样,进来啊……”

    “进来做什麽?”他轻笑起来,有儿咬牙切齿地味道,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控制力管著自己,可为了听她求欢,他愿意这样折磨他自己:“要我做什麽欢颜?你告诉我啊……”

    她呻吟著扭来扭去,抓住床单身体半悬著朝後来:“把你的宝贝放到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狠狠的撞我……那里好痒……我快要受不了了……”

    “是这样吗?”他轻喘著插入,却屏著气只进半端。

    她更觉奇痒难捺,扭转起来:“不是……再里面……再里面些……”

    “那是这样?”他再挺入几分,却偏偏让它在里面轻轻地打旋。

    她简直要疯了般:“求求你了……皇上……我想要……”

    他却反而抽出一些来停在穴口:“你叫我什麽?”

    她慌忙改口:“少临……啊啊少临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啊……”

    他这才满意,狠狠地用尽全力进,刚才那番压抑其实他也够呛得很,此时疯狂抽送,再也没有半迟疑,每一下都听见ròu棒深深地撞入她体内,水声四溅中,更有他与她的忘情呻吟,如海浪般层层相叠,越窜越猛,仿似不知疲倦的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连一旁的蜡蕊都仿似矮了几分时,才听二人猛然地同时轻嘶一声,如同空气凝固住在一个冰上,僵持,片刻之後,才“!!”连声,两人都重重跌在了床上,只留下厚重的粗喘。

    歇了一会欢颜便想爬起身来,却没想本来以为已经睡著的他一只长腿“啪”的声盖过来,压在她腰上:“别走。”

    “我去弄水来给你擦擦身子。”欢颜轻语,忍不住伸手拂开他沾在脸上的湿发,烛光下他的面容隐隐散发著晕光般,看得她有些出神,他忽然轻轻一笑:“我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她忍不住嗤的声笑出笑来,他却就手摸上她的脸:“看得脸都红了还不承认?难道你比我还好看?”

    (9鲜币)五十九、我帮你

    欢颜更是红著脸轻推他:“洗一洗才好睡啊。”

    “不要。”他感觉她还是想走,索性整个人扑过来,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这下你往哪里跑?”

    欢颜看著他离自己极近的脸,他半撑著在她上面,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下半身紧贴著她身体的每一分,胯间的绵软半悬著触碰在她双腿间那小小的隆起,干净无毛的三角地带,惹得他又有回应,开始轻轻地抵向她双腿间。

    “把腿打开。”他声音有些微哑。

    而她则怔怔看著他的脸,柔美倾绝的眉目像是润著湿,这麽美的眼睛,竟然无光。她略有些走了神,好一会才反映回来他的话,腿间那坚硬的插入感愈发强烈了,她伸臂搂著他朝自己拉进,轻声说:“累了,歇一歇好不好?”

    “放进去歇。”他坚持著,双腿用力推挤得她不得不分开腿来,他立刻占据中间位置,双手不再撑著任由自己整个压在她身上,大手掌抚摸下去,将她的双腿抬地半弓,那穴口触手微热,还是湿濡的,他伸了手指头轻挑数下,感觉那湿度增加这才挺身而入。

    “好紧……怎麽又缩回去了……才出来这麽会儿……”他轻轻咬牙,握著她的腰再使劲朝里推,推得她整个往上又移又扭的,才总算将ròu棒埋入其中,“夹著我欢颜。”他命令她。

    她依他的动作,将双腿重新慢慢地并拢,他紧贴著她,ròu棒还在她花穴里,她如今收紧了双腿,就更多一分夹力,他感觉自己像被固定在她身上,窄湿的挤压感令他舒服地轻叹:“真想长在你身上。”

    他轻吻她又拉扯她的耳垂,却压紧了不让她动弹一下,整个人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看来我以後得弄什麽帮你插在xiāo穴里,这样就不会每回都进得这麽辛苦了。”他调笑的说。

    温热气息扑得她满面通红,双腿间含著那根硕大的ròu棒却夹紧双腿,这陌生感觉就像身体里埋著个活物,堵著花穴却轻微的跳动感,弄得她花穴痒的厉害,想扭转著摩擦却又不能动作,她没一会就气息重重的了。

    他笑了起来:“看来这法子不错,我都不用动,你就能动情了。你的xiāo穴在咬我呢。”

    她轻喘著:“我想……”

    “想什麽?”

    “想把腿张开。”她求饶地说:“让我动一下好不好?好痒。”

    “不让。”他轻笑著,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双腿压著她的腿,受到的重压使她简直像是陷入沼泽般被身下的床紧紧包裹吸附著深陷进去半也动不了,挣扎了几下也没法解脱,她只能瞪著他喘气。

    他亲吻她嘟起的嘴唇,笑道:“以後都得让你跟我求欢才好,这滋味真是美妙。”

    他的语气中简直有调皮的味道,她无奈地扭头看,他笑意满满的脸正侧在她头边,一下下拢她的头发:“我今天……很开心啊。”

    她愣了愣,却立刻想起自己担了一天的心事,倒将身体的感觉放到一边,忙目光四下扫了扫,殿内倒是没人,可谁敢保证这会儿说话就安全了没人偷听了?

    “怎麽不说话?”他贴著她轻轻说:“昨日一整晚,你没受什麽罪吧?”

    欢颜慌忙摇头,伸手将他紧紧抱住,整脸埋在他耳边,用蚊子一样轻的声音说:“你说这会儿有人听得见我们说话吗?”

    他嗤的声笑了:“你别咬我耳朵呀。”

    欢颜看他神色极为轻松,更为不解:“会不会有人在偷听?”

    “应该……有吧。”他轻笑。她更不解:“那你怎麽不担心呢?”

    “担心什麽?”

    欢颜对著他黑黑的眼睛,一时间不知要怎麽提醒他,只得道:“既然你舅舅来了,我们让他帮忙好不好?”

    他微有诧异:“帮什麽忙?”

    “就是……”欢颜急得不知道怎麽办好,又想说又怕让人听了去。

    他轻抚著她的脸颊:“你想帮我做什麽麽?”他的声音很温柔,令欢颜顿时鼓起勇气:“我想告诉他让他帮忙把那个欺侮你的坏人抓了。”

    乔少临有些淡淡的笑著,静了静才说:“你真的这麽想帮我?”

    欢颜用力头。

    他亲吻上她的脸:“那就按你想的去做吧,要小心些,明天我和舅舅约了去东明湖听戏泛舟,到时我让舅舅给你画张画像,嗯,船上的人我来引开。”

    “他……他会信我吗?”欢颜有些担心,随即却又头:“无论怎样,我一定会让他信我的。”

    他轻轻头,埋在她颈边轻轻说:“有你在,真好。”

    她紧紧抱著他,虽然他的个头虽然比她大的多,可是她还是觉得心底酸痛,仿佛他只是个受伤的孩子:“你舅舅是东影未来的皇帝是吧?他一定能帮你的,嗯,只要除了那些坏人,你就能过上舒服的日子了,你是一国之君呀,你应该过更好更自在的日子。”

    她的话很轻,这简单直接的逻辑却令他眼中泛湿,他紧紧地抱著她,像怀抱绝世之宝,胯间的欲望再度昂然,他拥紧她猛地挤进她的双腿,将她抬得雪臀都半离了床般高高翘起,硕大的ròu棒开始重重挺动,宫殿内顿时被呻吟与肉体相撞声充溢……

    而在殿侧帷幔旁,一个小小身影慢慢退了出去,附耳到一个侍卫耳边轻语数声,那侍卫立刻飞奔著朝南去了。

    (11鲜币)六十、各怀

    南宫府。

    夜色已深,内院中却有一处厢房灯火通明。

    一个家仆正匆匆离开,便袍打扮的南宫峻“啪”地一声将桌子拍得上面茶碗都跳了几跳:“早就该把那贱人杀了。现在倒好!竟敢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我明天就让她去湖底喂鱼。”

    “稍安勿燥。”一旁南宫寿却是端著茶碗,慢条斯理地吹开浮叶,喝了两口才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放她到唐宁面前也出不了什麽岔子。”

    “还出不了?这都要带主求情去了。爹爹你没听见刚刚里头传出来的话麽?这真要让她明天趁乱跑到唐宁面前乱说一通怎麽办?”

    “那也得唐宁信她才行。”

    “就算不信,可若是听到耳朵里拔不出来了又如何是好?”

    南宫寿摇头浅笑:“你呀,总是太过毛糙。怎麽就看不到事情的关键之处呢?唐宁此时来,省了你我多少功夫?你却跟个小丫头置那气,莫不是为了乔家那小子?还吃这门干醋?”

    “他……”南宫峻正要反驳,一抬眼见父亲虽然笑著,眼神却是凛然,不由得又将话缩了回去。

    南宫寿轻哼一声:“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能说动他做杀唐宁的靶子确是好事,可那小子浮夸骄傲,终是不能太放任他。唐宁之事一了,你爱怎样怎样,总之别让我再见到他就行。”

    南宫峻垂头应是,不敢搭腔。

    南宫寿又道:“至於那丫头,既然不服管,教训一下略施惩戒也就是了。”

    南宫峻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明白,一个小丫头杀了岂不简单干净?留著她作什麽?”

    “嘿嘿,”南宫寿眼睛半眯著笑了起来:“你不觉得乔少临越来越服帖了麽?”

    “这样不好吗?”南宫峻一愣:“想当初咱们费多少功夫调教他,这些年正是享受结果的时候吧。”

    “当然不好。”南宫寿笑道:“枉你身为武人居然没有一征服欲望吗?逆来顺受代表什麽你可知道?”

    “怎会不知!想当初他刚刚出落的时候,真就跟个刺蝟似的,碰一碰就扎一手血……”南宫峻说起来眉飞色舞。

    一边南宫寿更是眉目舒展:“真是怀念那时候!青涩的滋味才最是诱人。”

    “可如今不是更好,服服帖帖的半也不敢抗拒我们……”

    “这有什麽好。”南宫寿打断儿子的话,站起来走到窗边,对著窗外的月亮出了会神,淡笑道:“那样绝色的青梅果这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了。这些年他越变越乖,不就是因为心已经死了吗?再也不会反抗,逆来顺受的没半意思。可是自从那丫头入了宫……嘿嘿,给他一虚幻的希望岂不是更好?他那把已然熄灭的幻想之火,就需要这麽个小人儿给他重新起来才是!”

    南宫峻呆了一呆,总算明白他的意思,竖起大麽指道:“爹爹说的极是。”

    ……

    东明湖位於皇都城南,此时初春时节,正是湖上泛舟观赏湖边薄绿春光的最佳时候。

    平日里这里总是游人如织,今日皇帝出游,自然是早在数条街外就隔开肃静,远近旗帜飘扬,侍卫成群,将东明湖上皇帝大臣所在的几只画舫围得严严实实。

    画舫的其中一只特地做成戏台模样,供伶人在上面轻呤浅唱,是京里最有名的七秀班,曲正腔圆,听得大臣们无不沈醉其中,其乐融融。

    戏舫正面对著自然就是皇帝的大画舫。乔少临坐正位,左边是唐宁,右边则已经是空了的皇後座椅。

    “刚刚皇後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不会是有什麽不适吧。”唐宁问道。

    乔少临摇头笑道:“她嫌阳光太热躲进舫里休息去了,一会就没事了的。”唐宁也就是随口一问,得到回答也不再问,转头去看戏文。

    一旁欢颜却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皇後是右将军林荆的女儿。林荆这人虽已须发尽白,可是一张脸却是肌肤饱满油光十足,几乎看不到太明显的皱纹。从刚刚唐宁与之对话中得息,原来这位武将也是元老,甚至是先帝的恩师,明慧後死後被托孤的摄政大臣之一,此时皇都的兵力尽在其掌,这或许也就是皇後那无法无天的原因了吧?可是那位林荆既然是乔少临父亲的恩师,对他的现状怎麽全然不觉?更没有回护的意思?

    欢颜沈沈想著发呆,却听乔少临侧了头轻问:“怎麽了?出什麽神?问你话也没听见不舒服麽?”

    欢颜一怔,慌忙答道:“没有,刚刚听戏入迷了。”

    乔少临听她这麽说反而高兴,轻拍她手:“喜欢听麽?”她轻轻应了,同时感觉唐宁那探究的目光又朝她看来,正自不安,却听乔少临道:“刚刚朕请了舅舅为你做画一事,舅舅应允了,等会儿歇息後,你就去他的船舫等待吧。”

    欢颜忙应是,乔少临依旧轻握她手,转头朝著戏舫那边侧头细听。欢颜在一旁,却总感觉唐宁注视自己的目光。

    戏舫这边从早上唱起一直咿咿呀呀的也不停,大臣们所坐的画舫没多久却都热闹起来,欢颜就在此时按乔少临吩咐到唐宁舫上等候。

    过了一会,换过衣裳的唐宁就从舫後出来,让她到一旁倚窗而坐,欢颜刚刚虽听乔少临说过唐宁的画功十分不简单,可眼前看他身边的侍女们将一件件行头摆将开来,铺出极大的纸在桌上,各色画粉更是琳琅满目,她还是看得眼花缭乱。

    唐宁看著她眼中的新奇神色,便问道:“你从未见过这些?”欢颜慌忙头。

    他又问:“自小就流离失所,怕是也不识字?”她又头。

    “你能记得的最早的事,是从几岁开始?”他又问。欢颜一愣,使劲回想了一会,终究摇了摇头,唐宁瞥了她一眼,不再追问,撩起袖口来,两旁侍女用丝带将他袖笼半绑在手臂上,他这才挥毫做画。

    欢颜僵著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望著窗外湖水,耳中除了不远处戏舫那里的唱声就是身边沙沙轻响,像是毛笔在纸上疾舞。他真是十分精於此道,挥笔间行云流水几乎没有半分停滞一挥而就,她却哪里知道他早已放下了笔,眼睛也不敢斜过去看,只是直直看著面前僵到脖子都已全麻,才听他道:“好了,你过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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