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记事八 [与哥哥被锁裁衣坊 竹椅摇爱H]
那日在哥哥院中长时间的温存之后,我又日渐忙碌。龙腾小说 Ltxsfb.com
无暇再去策划如何给哥哥制造更多的“惊喜”,或者说是计划一个更加有趣的“约会”。但是我的心里无时不刻不在惦念着哥哥,自己每做一件事,就想象着此时此刻哥哥正在做什么。
这种疯狂的真正如恋爱一般的思念,比我起初自认为的感情还要深刻。
也许我对哥哥的喜欢,并不仅仅是出于对他身体的迷恋或者外表的吸引……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够牵动我的心。这几个月相处积攒下的感情,也许早已超越了普通的那种“喜欢”。
然而我与哥哥目前的状态,就好比前世那些大款高官与“二奶”之间的关系,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寻着机会就疯狂偷情,在人前却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经。
前世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得到这种待遇,不想竟穿到这以女为尊的朱雀国来,着实享受了一回“金屋藏娇”的滋味——
妙处肯定是有的,但是烦恼也着实不少。
不管我怎么烦恼忧愁,好歹终究还是想通了一件事。哥哥毕竟不是娇滴滴的小女人,也不是娘娘腔的小男人……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就不替他着想。
所以,我想了一通说辞,给哥哥安排了个职位。
自己家里生意那么大,我思前想后的结果,是给了哥哥一个“助理店长”的职务。确切来说,就是掌柜的帮手,再直白一,也就相当于比较“高级”一的伙计而已。但这还是很有好处的。既然是“助理”,哥哥也就不用承担什么经营的风险和责任,家里那些大大小小也就不能说什么。
我给哥哥安排的铺子,是一家新开的裁衣坊,名叫“苏锦斋”。
苏锦斋地处官宦云集的城东,店面极宽敞,做的都是大富人家的生意,甚至皇亲国戚也多有关照。虽是地理位置极好的旺铺,但因为平常百姓的生意做的少,所以平素店里不算很忙,哥哥在里头应该不会辛苦。日子稍微久一了,我也好把哥哥往上面调动。
总之,就算是屈就,好歹也是给哥哥落实了一项工作,总好过每日待在院子里头“不事生产”。
哥哥倒是挺高兴的样子,那张挺俊的脸上笑得跟个孩子似的。这还是哥哥长这么大第一次得到一份工作,能用自己的双手挣钱,就算是让他做苦力,他大概也会觉得开心吧……唉,想想我都觉得好心疼。
****
这一日,我听说苏锦斋接了个预约,说是有几位重要的客人要来光顾,叫店里当日早些就打好,不要招呼其他客人。意思也就是说,要整间店铺都关门歇业来特意招呼他们了。
我同那些富贵人家打过的交道太多了,当然明白有些人身份娇贵,排场大,禁忌多。
本来是不大想自己去插手的,然而,一想到哥哥现下就在那里工作……我的心便热了起来。
借词去应酬贵客,我又可以同哥哥见上一面了。
苏锦斋的掌柜姓刑,大家都管她叫刑美人。
刑美人三十未至的年纪,正是女人最娇艳成熟的季节,体态婀娜,风姿绰约,长得也是天姿国色。她的美貌,就算与店里那一匹匹巧夺天工、价值连城的锦缎丝绣相衬,也是毫不逊色。
见到言笑晏晏的刑美人,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我为什么要把哥哥安排到这里来!天啊……
虽然上官宝宝对自己的容貌身材还是有自信的,但是这十四岁“罗莉”的小身板,要想跟一个美艳的年岁大我足一轮有余的“轻熟女”比拼,感觉总还是差了那么一味道……前世的时候曾有听说,年轻男子通常都比较喜欢成熟的女性,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熟女都比稚气未脱不解风情的女娃娃来得受男人喜欢。
那时候我看中苏锦阁是新近开张,掌柜伙计都是刚刚走马上任,让哥哥到这儿来也就不至于有太多的人际问题。我千算万算,偏偏忘了考虑这掌柜的是个娇滴滴的美艳女子……呜呜,倘若哥哥跟人家朝夕相对,再日久生情什么的,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心里如此闹腾着,我的脸上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我哥哥在这里还好吗?”我的眼睛东张西望,搜寻着哥哥的身影。
“呵……大小姐还真是关心这位小哥哥啊。”刑美人边笑着边领我在偌大的店面里转了一圈,“他能干,什么都帮得上忙。现下正跟着账房算新到的几批货,大小姐要去仓房看看么?”
“不、不用了!”我慌忙否决。
其实去仓房也不差几步路,可是一想到身边有其他人……我就怕自己到时候不知道如何面对哥哥,怕自己会行差踏错,露出“马脚”来。
刑美人笑着不说话,领我进了二楼的贵宾雅室。
所谓贵宾雅室,就如同前世商家专为招待VIP设置的房间。里头装潢得比外头的门面还要富丽堂皇,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简直堪比宫殿。如果在前世,大概就是酒店里的总统套房了。你说一家裁衣坊作甚要弄成“酒店”的架势?这自然是投客人所好了。
朱雀以女为尊,女人最爱的是什么?从古至今也不过是些个绫罗绸缎和胭脂水粉。
因此这朱雀国的商业大军里,做女人生意的自然占了大头。
那些女官、女将军、女家主们……闲暇时总喜欢呼朋引伴地来逛街。要招待好这些金贵又挑剔的“上帝”,自然得给她们“宾至如归”的享受,样样细节都不得怠慢。比如说夫人小姐们逛街累了,总是娇气地要喝喝水,歇歇脚,请人捏捏腿什么的……她们要喝的水自然也不是一般的水,要人伺候休息的排场也不是一般的大。
总之,店铺里头备着关于衣食住行的各方面所需,是我们上官家族能得蒙富豪显贵青睐的一大法宝。
在房间里最宽敞的软榻上坐了下来,我手抚着身下丝滑的缎褥,看着满室奢华的旖旎,心里又忍不住开始纠结。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把哥哥安排到这种专做女人生意的铺子里来呢?!要是哪天来个刁蛮的小姐,或是欲求不满的贵妇,“调戏”了我老实的哥哥,那我上官盈月不是更加——
亏、大、了!
我的脑筋飞快转动起来,拼命想着要把哥哥再调到哪里去会比较好。就在这时,有伙计通报,说是贵客已经上门了。
等我亲自出去把人给接进来,才惊吓地发现……咳!有没有搞错?这……传说中的女皇陛下,竟然也会纡尊降贵跑到我们这“小”铺子里来?!
女皇向来亲民,并不吝于让百姓瞻仰她的容颜。我也是见过她的,印象里是个非常高贵优雅的大美人儿。不过那也是前些年的事了。眼下近距离地见着了女皇的本尊,我的激动之心溢于言表。
除去对自己国家首脑的敬仰,心里掺杂更多的,其实还是对“大女人”的几分崇拜。
女子为皇,在朱雀国人眼里是天经地义,然在我看来,就有些玄妙而不可思议了。毕竟,在我曾经学的历史上,历朝历代也只出过武则天那么一个治御四海的女皇。
“传闻你们这苏锦斋老板特别会做生意,怎么,就这样傻站着不动,便是你们上官家的待客之道?”
一道妩媚优雅的嗓音骤然响起,唤回了正神游九天的上官宝宝……我定睛一看,哇塞!跟在女皇后头的,除了几个女官之外,竟还有一位超级大美人!
那狭长的眼眸是最标准的丹凤眼,配着一管挺直傲气的鼻,和嫣红得恰到好处的双唇;一头长长的黑发比我们店里的锦缎还要光亮夺目。
朱雀国的美女一抓一大把,但是称得上美男的可不多。在我看来,朱雀这片土地对男人来说,根本就是风水不好!要不然,风月大陆如此辽阔,为何就唯有朱雀国专产“大女人”和“小男人”?男人不说什么大作为了,那长相也大都不尽如人意。要么歪瓜裂枣,要么油头粉面。要说像我家哥哥那么极品的男人,绝对是凤毛麟角啊!
不过眼前这位美人也不差。
虽然说话的声音“娘”了一,但是贵在身材高挑,眉目如画,漂亮的肌肤没有擦过任何疑似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
“快请坐,女皇陛下。”
我还真是,见到美人就看直了眼……定了定心神,上官宝宝的小脸绽放出招牌式的灿烂笑容,“还有这位是……?”
“这是我们的皇子殿下。”几位女官不知是不是我的嫣然一笑给打动,原本颇为严肃的脸上,竟一致露出了些笑意来。
皇子殿下?啧啧……原来是女皇的儿子。难怪比一般的男人要好上许多。
“一家裁衣坊,倒是弄得比皇宫还要奢华,你们上官家……”男人施施然地落座,妩媚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听得我寒毛直竖,“果然是富可敌国啊!”
“哪里、哪里……”老天,这宫里的人是最难伺候的了!女皇陛下也许还不大会为难我们这些靠嘴吃饭的商人,可是眼前这位老兄,明显不是善茬。
我紧张得都要冒汗了。富可敌国……这是多招人忌讳的词儿呀!
“飞离,你又多嘴了。”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女皇向来端庄沉静的美丽面容上,竟露出了一丝极为慈爱的笑容,“人家小姑娘能把生意做这么好,多不容易呀!就你整日游手好闲。”说着,女皇竟还伸手去揉了揉儿子的头。
“嘻嘻……母皇陛下,儿臣知错了。”那皇子也笑嘻嘻的,将女皇的手从自己头挪了下来。
……这、这还真是……母慈子孝、羡煞旁人呐!
我看得目瞪口呆,可是旁边几个女官却完全见怪不怪的模样,甚至,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与女皇如出一辙的慈爱笑容,齐刷刷地盯着那皇子俊美的小脸蛋儿……咳咳,算了,我还是不要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我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手下已经把最好的货色一一拿了出来,摆在女皇的面前。我开始巧舌如簧地介绍各种丝绸锦缎,只盼能令女皇满意。
还好,女皇确实不是难相处的人,没过多久,她就挑了几样花色,然后便跟着刑美人进内间量尺寸去了。女官们也饶有兴致地对着剩下的布匹挑挑拣拣。唯有一个人,依然面无表情地坐着——从方才对女皇笑过之后,他就再也没露出一好脸色,一直保持着好像别人都欠他几百万贯钱的臭脸。
“这孩子!”女皇量好了尺寸出来,看到儿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上前去宠溺地拍了拍他那张漂亮的脸,“你都多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好了,你也去挑几个,说好了今天给你也做几件衣裳的。”
见儿子仍皱着眉头不做声,女皇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脸来,“上官姑娘,麻烦你帮我皇儿挑几匹适合他的。这孩子,平素总是一身黑衣,想让他穿个喜庆活泼的都不肯,宫里的师傅更奈何不了他。”
咳……原来传闻中女皇极其喜爱她这个唯一的儿子,是确有其事啊!还真是位溺爱孩子的慈母啊。果然……慈母多败儿啊!
我正在心里想着大不敬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应女皇的话,眼前突然一道黑影一闪,我人已经被提出了好几步。
“快,替我量。”这位皇子大爷发话了。
只见他双臂平举,脸上是一副乖乖任人宰割的纠结神情。
他是……是在叫我替他量尺寸?咳,可惜我上官大小姐做生意向来只管动嘴皮子,要想叫一直奉行“动口不动手”的本大小姐帮他量尺寸……管你皇亲国戚!我才不要!
看了一眼候在旁边的刑美人,她立刻会意,走过来准备替皇子大人量体裁衣。可惜这位大爷着实不好伺候——
他拨开了刑美人刚要伸过去的青葱玉手,秀气的眉皱得更紧了:“我不喜欢脂粉味,离我远儿!”
我站在旁边差一口水吐出来!咳咳,这位皇子一看就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竟然还说什么讨厌脂粉味,我的天,如果他大爷的“洁癖”真有这么重的话,那他是如何平安长到这么大的?
“我是叫你,”某人长长的手指直直指了过来,“帮我量。”
……当着爱子如命的女皇陛下的面,皇子殿下指着你的鼻子叫你帮他做事,你做不做?咳,做,当然得做,要不然我这小命堪忧啊!都怪我平时怎么不喜欢涂脂擦粉呢?就算出来见客,我也向来很少打扮,自己觉得清爽,没想到今天反倒招惹人了。
没办法,没什么节Cāo可言的上官大小姐转瞬间已经抛弃了心内的自尊自傲,接过了刑美人手里的软尺,乖乖上前替某人量起他的三围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真的做起来却有怪怪的味道。
我也不是没碰过男人的小处女了,碰到个男人的身体又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当我站在那皇子的身后,努力伸长了小手替他量xiōng围的时候,这事情已经有变调了,当我手中软尺从他腰间移到臀部的时候,身前这男人浑身一僵,不着痕迹地挥开了我的小手。
“行了,不用量那么仔细吧?能穿不就得了。”皇子殿下再次发话了。这回他是拒绝了我再继续替他量身。
切!你以为我想量啊?!也对啦,反正又不是做旗袍,要那么标准的三围尺寸做什么?我讪讪地想着,心里已经把这个奇怪的皇子诅咒了十遍八遍。
不过好歹,过程虽然有些郁闷,经过了足有一时辰的折腾,总算是送走了这几位矜贵得不能再矜贵的贵客。
女皇给的银子自然不会少。不过那位皇子殿下临走之前,竟然还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狭长的丹凤眼里精光四射,意味不明!这让我心里发毛的同时,一分微妙的,或者说是诡异的感觉,也在心底埋下了根。
“刑掌柜,这次女皇的生意马虎不得,你去找师傅们商量商量。我在这躺一会儿,很快便回家去了。你不用管我。”
“是。大小姐好好休息。”
等刑美人婀娜曼妙的身影渐渐消失之后,我飞快地从休眠状态复活,生龙活虎地奔下了软榻,直奔仓房而去!
哥哥!我好想你!
*****
到了仓房,几个工人已经下班了。只剩下我那傻哥哥,还在那令人烟花缭绕的一片花色海洋里,认真地算着成千上万各色各样的布匹。
“哥、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瞧瞧地躲在门边轻轻地叫唤。
看见哥哥诧异地抬起头来,巡视了一圈,然后又有些迷惑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估计是以为自己幻听了,接着又继续低头去继续手中的活计。
“哥、哥!”这次我叫得大声了一。
“……?”哥哥再次抬起俊挺的脸庞,往我这边看过来。
“嘻嘻……傻哥哥!”我关上了大门,才三步并作两步,笑嘻嘻地扑进了哥哥的怀里。
“月儿?!”哥哥急忙拉住了我,“别,我在这快一天了,身上脏。”
“没事啦!这些料子都干净得很。”我甜甜地往哥哥身上钻。哥哥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呀!再说我们家的货仓向来打理得干净,这些名贵的织锦更是不能脏的,哥哥就算在这里面待满一整天,也不可能会“脏”的啦!
“你这小东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哥哥举高了手,无奈地看我搂着他的腰。抬眸又审视一圈,确定四下安静无人,才终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当然是来看你的啦!”我的来意别人不清楚,难道哥哥还不明白?什么皇亲国戚,都只是场面上的过客罢了,哪里比得上我家的哥哥……
哥哥任我在他怀里蹭啊蹭地撒娇,忽然俯身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乖宝宝。”
唔……好幸福,好甜蜜。
早就变成花痴的上官宝宝得到了哥哥的“嘉奖”,瞬间又被那温柔而亲密的动作给熏得乐陶陶的……
那样纯纯的爱恋着一个人的感觉,也许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经历第二次了。
“乖,等我做完了事,一起回家好么?”
这、这是哥哥开口,要同我……同我“约会”么?咳咳,好吧,说约会好像不大确切。但是能够等心爱的人“下班”,再一起手牵手回家,再一起煮上一顿香喷喷的晚饭……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我便已经心猿意马了!
“哥哥,这里是不是很辛苦?”原本以为哥哥只要在店堂里看着就好了,如果要做的活计太多的话,我肯定会心疼的,“辛苦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
我好想跟哥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他替我遮风挡雨,我为他洗手作羹汤,过最平常人家的夫妻生活……
好想好想。
“不辛苦。”哥哥了一下我的小鼻子,“哪里比得上你忙碌?”
“嘻嘻……你看你,都是汗。”我像个小妻子似的,掏出手绢儿,一一帮哥哥擦去额边的汗珠。
哥哥安静地等我擦完了,才笑着说:“我家宝宝可真贤惠。”
“那是!”我毫不谦虚地大方接受。
……
两个人这么笑着闹着,不知不觉到了日落时分,只听忽然“咔嚓”一声,将我和哥哥从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里惊醒过来。
等我们意识到,仓房的大门竟然从外被落了锁之后,两个人都白了一张脸,无奈地相视一笑。
我跟哥哥都明白,定是管理仓房的大叔见门关着,工人们也早下班了,所以先把仓房锁了,出去吃晚饭了。
“看来我们今日的晚膳是用不成了。”哥哥牵起了我的手,将我拉到一张可以躺靠的长竹椅旁边,“你先歇一会儿。”
“哥哥你坐啦!”仓房不比其他地方,不可能放好几张可以躺倒的摇椅供人休息。我把哥哥按到椅子上坐了下去,“你乖哦,在这里坐着,等宝宝想出了办法,再救你出去。”
“哈哈……”哥哥难得有如此爽朗的笑声,“你这个淘气鬼。”
“嘻嘻……”好喜欢哥哥的笑。
“宝宝过来。”哥哥坐在椅子里轻轻一拉我的胳膊,小小的我立刻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啊!”我整个人栽倒了下去,撞上哥哥硬邦邦的xiōng膛不说,还害得会前后摇动的长竹椅整个晃动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我怕自己压着了哥哥,更怕这吱吱呀呀叫着的竹椅会散架,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哥哥身上爬起来。
“别动!”哥哥却忽然按住了我的小屁股,呼吸慢慢地热了起来,“你这惹火的小妖精!”
我冤枉啊!完了完了!
与哥哥在一起时日也不算短了,我怎会不知道哥哥此刻的反应,显然是……动情了。咳咳,罪过罪过!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撩拨他的。天知道我上次在他那儿被“收拾”得有多惨,回去以后整整三天没法正常走路!
“你这个小坏蛋,还想哥哥把你Cāo得走不了路,对不对?”
……唔!果然,温柔斯文的男人进入了发情状态,立刻化身成兽,又开始说这种羞死人的话。偏偏他还总是与我“心有灵犀”,我想什么,他也想什么……
“哥哥不要说了啦!”我伸过小手去捂他的嘴,“你老是说这种羞人的话,都变得不像你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与哥哥甜甜蜜蜜地相处。女人,毕竟总是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呀!
我小手轻轻按在哥哥唇上,冷不防手心一痒!哥哥他……他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手心!
我心里蓦地一热,差就这样瘫软在哥哥怀里。不行!不行!上官盈月你要冷静一!我在心底对自己大声地警告——
不能每次与哥哥见面都做那档子事!况且这还是在自己家的仓房里!天知道什么时候门会被人打开!到时候众目睽睽,你与自己亲哥哥乱伦的“丑事”,还不得刺瞎人家的眼球!
然而,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生理上所受到的来自心爱男人的吸引,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方才手忙脚乱爬起上半身的结果,是分开了双腿就坐在哥哥的腰间,小手还做推挡状,下身却与哥哥的小腹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当自己腿间的软肉与哥哥坚硬的腹肌微微摩擦时,所产生的那一分微妙的快感……
哥哥的那里明显有些硬了起来,冷不防往上一,我臀缝间的软肉被他胯下的硬肉撞了一下,这下子我的身子更是敏感地哆嗦起来。“哥哥,不要了……”躲在仓房里做这种事,太、太羞人了……
“小妖精,是你着了火,还不肯灭么?”哥哥的大掌一直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摩挲,手指渐渐地就钻进了我的裤子里,“啧,裤子都已经湿了……yín荡的小宝宝,下面这张小嘴儿好几天没被哥哥的ròu棒子喂过了,很饿了是吧?”
“哥哥!”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为什么男人发情就是天经地义,女人有生理反应就是yín荡无耻呢?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动不动就“硬”,这才是好色无耻的大色狼吧?!
“呵……”哥哥仿佛完全知道我心里所想,粗砺的手指已经插了我的穴儿里,换来我无法克制的大声吟叫,“乖宝宝,男欢女爱确实是天经地义,你只需乖乖享受便好。”
“呀呀!哥哥……”哥哥这次好像非常性急,不等我适应他那根长指,蓦地又多插进了两根!
“哥哥!有些疼……别这样!”xiāo穴虽然已有动情的水液分泌,可是突然插进三根手指,还是将我紧窄的小洞撑得满满的胀痛。
“乖……再多流些水出来。”哥哥一边用三根长指在我的小洞里来回抽动,大拇指竟往我臀缝间的那个小眼探了进去……
“啊啊……哥哥,不行,那里不行……”
老天!后面的小菊花可不是男欢女爱用到的地方啊……我可还没心理准备要被“开发”那里啊!
我趴在哥哥身上不停扭动着身子,又是疼痛又是刺激的感官将我送入了冰火二重天交织的境地。“哥哥……啊啊啊……”
果然是“饿”了太久了吧……才被哥哥的手指插了几下,小菊花里某一块软肉突然被按了一下,我的xiāo穴立刻喷出一股汁液来,将身下哥哥的衣服都打湿了!
“啧,宝宝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哥哥一边感叹着,一边将我的小屁股往上提起了一些,然后动作迅速地扯下了他自己的裤子,将灼热的yīnjīng释放了出来,“乖宝宝,快坐下来。”
刚刚高氵朝的我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再也顾不得什么被人发现的担忧,傻傻地握住了哥哥高昂的大ròu棒,将它端的大guī头凑到自己腿间的裂缝处……
哥哥的命根子就被我握在手里,他的粗喘声越来越重,我却动作了半天也没把那大guī头塞进自己的小洞里。yín水还黏腻湿滑地挂在穴口,guī头总是刚一进肉缝里就滑了出来。
“要人命的小妖精!”哥哥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抓着我的屁股就往下重重一按!
“哥……啊啊啊!”
哥哥的guī头终于狠狠地插进了我的穴里,捅开层层嫩肉,一口气插到了子宫口!子宫口处敏感的软肉忽然被哥哥的guī头给撞上,一阵酸慰至极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喔……”哥哥也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真舒服……几日没Cāo你这小洞,真是想死我了。”
我迷迷糊糊之间,还是听到了哥哥无意识下脱口而出的话语,心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快……哥哥很少说他想我,就算是说了,也总是用疯狂的做爱来“表达”他的想念。
我也想哥哥,朝思暮想。可我贪恋的并不是他的身体。至少,并不完全是。
可是哥哥呢?
他对我,到底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当他抱我的时候,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渴望?
是同我一样,因为爱而“做”,还是……纯粹因为想“做”而“做”?
“宝宝,快动你的小屁股!噢……真紧……”哥哥扶着我的腰,把我的身子稍稍往上提了一,再重重往下一压。
如此重复了几次之后,不用他用力,我的身子也便惯性地上下运动起来。屁股上上下下地动着,不停用去自己腿心处的小裂缝去套坐哥哥的yīnjīng。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动作,哥哥身下的竹椅开始前前后后地摇动起来。“吱呀、吱呀”的声音,与ròu棒捣入水穴里翻搅抽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我浪荡的呻吟,还有哥哥的粗喘声,在仓房里回响了一阵yín靡的交响曲。
不要想了!上官盈月!哥哥肯定是喜欢你的!
不是都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则是因性而爱么?就算哥哥只是喜欢与我做爱又怎么样,至少他还是喜欢我的……
“哥哥……插得好深啊!啊啊……到里面了!”我故意放声浪吟——至少,我要让哥哥记住我肉体的滋味。
女子用肉体来困住一个男人心魂的事情,从古至今,多如繁星。我也不用觉得自己可悲。
我只想要让他,彻底贪恋上,这销魂蚀骨的片刻温存。
*****
身下这张旧竹椅,可比不得那些个什么春宫椅,但是人的“性致”上来了,什么东西都能将就了。
哥哥一直以一副悠闲姿态躺倒在椅子上,任我双腿大分跪坐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他的性器。没过多久,我便做得累了,不停发出yín声浪语的嗓子也差不多叫干了。于是动作慢了下来,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小声,直至完全安静下来。
原本火热的仓房好像瞬间冷却了下来。
我有些无措地看着哥哥被情欲熏红的俊脸,“哥哥……”
“小妖精!”哥哥一声低吼,双手抱着我屁股,下身用力往上一撞。
“哈啊……哥哥……轻一!”我被得摇摇晃晃,xiōng前两只nǎi子虽然没有裸露出来,却躲在衣服里头不停地跳,晃得我一阵阵的涨疼。xiāo穴里的汁水汩汩的被捣了出来,将哥哥浓密的yīn毛都沾湿了。两个人的下体紧密无间,死死吻合着。
我无力地趴在哥哥身上,任他一下下用力挺身往上狂刺着我的xiāo穴!
“啊啊……啊、啊、啊……哥哥!太快了!!啊……唔……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那猛烈飞快的抽干啊!一直Cāo得我嘴都合不拢了!足足被哥哥这样飞快地Cāo了两三百下以后,我疯狂地大叫:
“哥哥!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哥哥……嗯啊啊啊啊啊——”
体内那惊天的快感,随着xiāo穴里一大股yín汁的飞溅而出,终于得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在我“尿”出来的那一瞬间,哥哥猛地将yīnjīng拔了出去。没有了大肉棍的堵塞,我下身的小肉缝竟飞洒出长长一串白色的水液,一直喷到了哥哥的xiōng口!
“啪”地一声,哥哥猛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小yín娃!又被干喷水了!”我浑身一抖,又尿了一股出来。那水液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
天!我这敏感的身子呀!破处的那天就已经是这样了,以后会不会变得越来越yín荡?
“哥哥……”我有些害羞又有些委屈地搂住了哥哥的脖子。
“小yín娃,你的nǎi子涨不涨?快弄出来让哥哥吸一吸!”哥哥一手解开了我的衣襟,掏出我两只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的嫩白nǎi子。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早就勃起的小奶头依然鼓鼓涨涨的,沉甸甸的rǔ房在哥哥的大手中被肆意揉捏。
哥哥另一手又伸进了我的腿间,趁我因为奶头突然被他含进嘴里而分神的一瞬间,他再次将手指插进了我的xiāo穴里!
“啊……”这一回,哥哥插了两根手指进来,对于刚刚被粗大ròu棒激烈阔张过的xiāo穴来说,两根手指并不会令人难受,但是当哥哥并起两根长指,在xiāo穴里抽插之余,竟然还微微在狭窄的甬道里弯曲起来,一下下抠挖着我穴里的嫩肉!
“哥哥!不要!啊呀……”手指虽不比ròu棒粗大,却更为灵活,当一个男人故意要撩拨你的快感时,他的手指就是无往而不利的武器。
刚刚经历过无法想象的疯狂高氵朝,我的xiāo穴还在敏感地收缩着,然而哥哥那两根手指飞快地抽抽插插、掏弄捣干……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变成了他手指的俘虏。当某一处最为敏感的软肉突然被狠狠一按的时候,我的穴口竟又一次喷出一股水来!
“呜……”我快想哭了!不要!不要再弄了!“啊啊……啊啊啊……”
哥哥的手指抽了出来,水液就跟着喷出来,刚一停下来,哥哥的手指又再猛地插进去,xiāo穴接着又再射出一股yín汁来……如此接连不断。
我的奶头一直被哥哥吸含着,xiāo穴被哥哥不停玩弄着,上面的小嘴已经叫哑了,下面的小嘴却不知疲倦地一直在冒水,直到将我与哥哥彼此的衣物都染得湿透……
盈月记事九 [锦上贪欢,蜜汁作画 货仓H] 慎
“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呀呀……”
我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哥哥弄出了多少次高氵朝,只感觉不停有水液都从下身的小嘴里喷涌出来,好像全身的水分都从下面的小裂缝里流淌光了。
“宝宝真的有这么舒服么……嗯?”
哥哥在我耳边轻声揶揄着,粗砺的三根长指仍插在我的媚穴里,大拇指不是按压我娇嫩的小yīn蒂,就是轻轻地挤压敏感的小菊花……技巧十足地撩拨着我身体内部每一丝情欲的神经。
哥哥他到底是哪儿学来的这些手段?简直要把我给玩儿坏了……
我如脱水的鱼儿一般,不停挣扎着,在哥哥手里渐渐耗光了所有力气。当我“奄奄一息”再也动弹不了的时候,哥哥顺手提上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抱着我站起了身。
被我的yín液浸得一片湿迹的旧竹椅,又发生“吱吱呀呀”的一阵叫,像是庆祝自己终于脱离了散架的危险……
“哥哥……”我嗓音跟身子一样绵绵的,手上连抱住哥哥的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由他像抱小孩一样拖着我的屁股往前走。
我双腿大张着勾住了哥哥的腰,而与此同时,方才被哥哥玩弄得湿漉不堪又敏感肿胀的花缝,正正地压在哥哥坚硬的小腹上,与那线条壁垒分明的腹肌紧密摩擦;而哥哥未得发泄的ròu棒依然高高地翘着,在宽松的裤子里骄傲地仰着头,随着走动一下下拍打着我的屁股……
这种感觉……感觉好怪!好羞人!
哥哥抱着我走了没几步,很快便急不可耐地,将我抵在了一处由货物叠成的“高墙”之上。
我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哥哥便将我本就大张的两条腿儿粗鲁地一掰,再次将裤子褪下一截,掏出粗壮的yīnjīng,然后在我微微期待中夹杂几丝害怕的目光里,用力将硕大的guī头插进了我腿间肿胀淋漓的小肉缝!
“哈啊……”依旧稚嫩的xiāo穴,每次刚被插入都还会有满满的胀痛感。
想起来,我今日被哥哥玩得实在太彻底了,此刻自己的呻吟,也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了。
“慢哥哥!”哥哥的guī头又硬又大,后面沉沉进来的棒身又粗又长,将我小小的身子撑开到了极致,我一时还是适应不了。
然而,刚刚用尽办法将我玩弄到数次高氵朝,自己却忍耐了许久,迟迟没Cāo进我穴里的哥哥,当下怎可能还忍得出——
他气喘如牛,两手捧着我的屁股,根本不待我适应这个姿势,他便挺动健腰,粗大的yīnjīng飞快地在我的xiāo穴里抽动起来!
背靠着身后堆积着的绵软织物,两手紧抓着哥哥身上的衣服,我衣裳凌乱地攀在衣着几乎完整的哥哥身上,极力让自己适应哥哥插入的速度和力道。
“啊啊啊……啊呀……哥……”实在太快了!还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xiāo穴都被插得发麻了!
我实在忍耐不住,小手都揪不住哥哥的衣服了,滑落下去,无力地垂落在两边,像个被人玩坏掉的破碎玩偶一般,任由哥哥将我压在层层叠叠的货物上面,几乎是毫不怜惜地死命地Cāo!
“噢……这张yín乱的小嘴还真是极品呐!”
沉默着飞快干了我几百下之后,哥哥的气息变得愈发的紊乱,说的话也开始愈发的叫人无所适从——
“这小骚洞,都流了那么多的水,还能把男人夹这么紧!爽么?小yín娃,哥哥这么Cāo你爽不爽,嗯?”
“啊、啊……哥哥,不……不要这样……啊啊、哥……呀……”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难以避免,喜欢在床笫间说些荤话?
记得前世看的小说里是有写到,男人在床上总喜欢说粗话,可我从来没想过,就连我家哥哥竟都如此……
“别夹那么紧!”只听“啪”的一声,哥哥狠拍了我屁股一下,殊不知如此一来我的穴肉更加猛烈一阵收缩,将他的肉物重重一绞!
“啊……”我绞得再紧,都没能阻止哥哥将guī头插进我的子宫里……我疼得眼前一阵黑,同时间,只听哥哥性感的一声呻吟和低吼——
“嘶……小yín娃,射死你!”终是精关不守,在我身体最深处一泄如注。
*****
当哥哥的下身一一,断断续续将一股又一股jīng液悉数射进我体内以后,我已经被他干到全身虚脱,连站都站不住了。
现在我不止是两片娇嫩的花瓣和xiāo穴内壁饱受摩擦之苦,就连小肚子都鼓鼓的胀得难受。
一想到那里面,满满的全都是哥哥的jīng液……再想到这还是自己家的仓房里头,我羞得面红耳赤……
看看窗外,太阳都已经落山了,我跟哥哥已经在这里面被困了大半个时辰,做爱做了也有半个时辰。
门窗紧密的货仓里,浓浓的布满了男女彼此体液散发的yín靡味道。此时如若有人进来,不用看都能猜到我跟哥哥在这里头做了什么……
如此激烈的性交之后,我以为哥哥总应该会放过我了——
守门的大叔晚饭时间并不会出去很久的,最多出了附近那家小酒馆再去隔壁听个小曲的时间,要是正赶上他回来,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没想到的是,哥哥将ròu棒抽出我的xiāo穴还没有多久,竟又将瘫软成绵绵一小团的我抱到了一处织物之上。让我躺在那柔软的布料上面,继续双腿大分,下身正对着他yín荡地打开着……
“哥哥?!”
眼见哥哥胯下刚刚消软下去的ròu棒,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我真是又惊又惧。再被插下去,我那娇嫩的xiāo穴儿肯定会被他那根不知餮足的大铁棍给Cāo坏的!
“哥哥,不要了!大叔……大叔会回来的……”我哀声求饶,想要勉强阻止哥哥那仿佛永不知疲倦的强烈欲望。
“大叔?你还真是唤谁都唤得如此亲热呐……”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恍惚间好像看到哥哥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嗤笑。
“月儿你说,等‘大叔’回来,看到他眼里这位高贵的大小姐,竟然躺在自家货仓最名贵的一方织锦之上,叉开大腿让她的亲哥哥来Cāo她的小ròu洞……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感觉,嗯?”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呢,被别人看到**你的穴,会不会感觉很爽,很兴奋?”
“不……不会!”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哥哥他越说越离谱了,让别人看到……我分明连想都不敢这样想呀!
我用力并拢了双腿,再看xiōng前两只白生生如嫩豆腐般的nǎi子裸露在外,充血的奶头红艳艳的像是两颗鲜嫩欲滴的小果子,yín艳不堪的样子……我赶紧将它们塞回到衣服里面。rǔ房摩擦到衣料,都敏感地察觉到了不适。
我的身子,今天真的是“超支”了。
“哥哥你放我下去吧,不要了,真的好累!下面,下面好疼……”我是真的疼,疼得要命。今天走不走得回去都是个问题了。
哥哥不说话,可是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一手轻抚着我身下光滑的锦缎,用手指细细描绘着上面那些繁复美丽的花纹,一手则握着自己的yīnjīng,前后撸动……不出几下,那ròu棒立刻又胀硬起来,青筋浮现,蠢蠢欲动。
天啊!哥哥的性欲要不要这么强呀?!我真的会被折腾坏的!更重要的是,货仓实在不是什么适合偷情的好地方……
我在心里默默地控诉,却拿哥哥一办法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哥哥面前,我永远只有撒娇乞怜的份儿,而不可能像对着别人那般颐指气使。
“疼也忍着。”哥哥最终还是把yīnjīng在了我的穴口,“一回去,又得好些天见不着……让我好好弄弄你。”
“啊呀!”随着我一声痛叫,哥哥就着我yīn道里头汩汩流出的jīng液,顺利地将他粗大的yīnjīng挤进了我那红肿的xiāo穴,硬邦邦的铁棍一次尽没入到根!
我却已经顾不得疼了。
因为哥哥说的……一回去,又得好些天见不着……原来,哥哥也是想我的。
对,他一定是想我!是为了缓解“相思”之苦,才会这样不知疲倦地要着我……一定是的。
我终于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疲倦的小脸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罢了。就算真被人发现,大不了同哥哥做一对“苦命鸳鸯”,从此离开这里,浪迹天涯!
以前我从未有这么想过。现下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我反而如释重负,恍然大悟。
尽管一直大大张开的两条腿都几近麻木,我还是以自认为最妖娆的姿态缠住了哥哥的健腰……酸软的小腰轻轻扭摆,迎合着哥哥凶猛的插入。
那硬硕的ròu棒像是打桩一般深入地凿开我的身体内部,强势地钻开层层嫩肉,一下下地楔进来,很快又一下下地拔出去……
“卜、卜”的类似拔罐的声音回响在货仓里,可以想见我的xiāo穴将哥哥的ròu棒箍得有多紧,吸得有多牢!
“呵……”哥哥兴奋地粗喘着,长臂一伸将我徒劳掩上的衣服又全给扯开。两只乱晃的rǔ房弹跳出来,随着我的呼吸在空气中上下起伏着……
“你倒是越发的骚浪了。”
哥哥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强健的大腿将我细白小腿死死地压在下面,粗糙的大掌粗鲁地捏住我滑嫩的rǔ房,重重地挤压、揉弄,同时间下身更疾更猛地加快了对我的Cāo干!
我的整个下半身几乎都被哥哥弯折了过来,插满了整根大yīnjīng的xiāo穴yín荡朝天,哥哥的屁股叠在我的屁股上,yīnjīng不停往下狂插着我的小ròu洞!
“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太快了!要被哥哥干死了!
“哥哥!我……要死了……啊呀呀……”怎么办?!我好像又要失禁了!不行,这里不行的……那张旧竹椅到时候“毁尸灭迹”也就罢了,这些货物可不一样,每一匹都有记录在册的,要是弄“坏”了,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呵……”哥哥忽然粗噶地低声一笑,手下如搓面团一般大力地抓揉着我的xiōng脯,结实的窄臀一下下飞快地往下,真的如打桩一般深入而强硬地下下猛干着我的小嫩穴,粗硬的yīnjīng将我插得死去活来。
“啊……呃呀……”天呀,xiāo穴里又被插出好多汁水了!
不行,这些“水”流到货物上的话,那些精细至极的布料一定会显出异样的……那样的话,实在是,太yín荡了!就好像暗地里的黑暗勾当,却留下了无法抵赖的污证据,清晰地呈现在人们面前……
“月儿可知,你身下躺着的,可是这次……刚刚从石林国进的,最名贵的,一批布料。”狂野的交媾之间,哥哥的话语断断续续,却足够清晰传入我的耳里,“这质地,这颜色,这花纹……真真是巧夺天工,价值连城……”
“嗯……啊、啊啊……哥哥轻、轻……”
为什么,无论我心里在想什么哥哥都会知道?这让他总有办法轻易击溃我的心理防线,让我随着他的掌控沉沉浮浮,毫无自控的能力。
“这织物美则美矣,看久了,却还是缺了那么一生气,不如……”
微一停顿,哥哥突然将ròu棒抽了出去,余下一个大guī头卡在我的身体里,粗长的棒身暴露在空气中。我有些纳闷,垂眼看去,只见哥哥那青筋交错的巨大yīnjīng上,湿漉漉的粘满了我yīn道里yín液与jīng液的混合物,浊白黏腻,晶晶亮亮……
“不如用月儿的蜜汁,帮它添乐趣。”
“……不要!”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我赶紧拒绝——这样的“乐趣”太yín靡了,不如说,不如说其实是哥哥的恶趣味!
“不要什么?”哥哥一本正经地问,“难道宝宝知道哥哥想用你xiāo穴里的汁液来‘作画’?”
……作画?有没有搞错!哥哥还真是……越来越会找这些“奇怪”的借口了!
“月儿乖,我们来试试……”哥哥根本不理会我的拒绝,径自伸手将我的屁股往上抬得更高。
我只感觉自己yīn道里的湿滑液体,沿着臀缝不停地往下流……虽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其实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上好的锦缎,算是彻底的毁了。
就在我无奈地想着,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处理掉这些名贵织物的时候,哥哥已经蘸了一些从我yīn道里流出来的液体,然后伸手到我耳边,沿着那处布料上的花纹,用手指细细地描绘勾勒……
我微侧过脑袋,便看见哥哥的长指暧昧地在锦缎的纹路上游走,如同作画一般留下印迹……
最后,那根手指竟还试探般地钻进了我的耳洞里,轻轻地撩拨起我的耳朵。耳朵是我的敏感,被哥哥如此坏心地撩拨着,我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不够湿,不如……”哥哥歪着脑袋想了想,俊逸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了茅塞顿开的表情,“换支‘画笔’!”
……换、换‘画笔’?!不会是……如我想的那样吧?
只听“啵”的一声,哥哥将一直堵住我穴口的guī头拔了出去,带出滑腻的水液飞溅!
“还是这支‘画笔’好。够粗,也够硬。”哥哥边说边牵起我的小手,去握他家那根又粗又硬的ròu棒,“你说是不是……宝宝?”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我可实在不想回答如此yín荡的问题。
见我羞红了脸颊没有言语,哥哥干脆用他的大手包住我的小手,带着我给他上下套弄起yīnjīng来。
那肉物实在是“够粗”、“够硬”,也够“强悍”——都折腾了我这么久,竟还不“服软”!
用手也好,总比“反复”、“过度”地使用下面那个红肿不堪的可怜xiāo穴,要来得轻松许多。于是干脆不用哥哥的带领,我自发自动地替他套弄起来。
我的主动换来哥哥复杂的眼神。他盯着我的小脸看了一会儿,最后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自女孩的温柔小手带来的别样快感……
我自然是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反正这个“闷骚”的哥哥脑袋里,肯定多的是奇奇怪怪的念头……我现在已经不像起初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了,接下去,我们便试试这根画笔罢。”
等我松开了小手,哥哥握住了那粗大肉物,guī头抵在我依然蜜汁横流的粉色肉缝处,用力地刮了几刮,引来我下身一阵抽搐……然后他便试着在我腿间那块布料上“画”了起来。
原本浅色的布料沾染了星星的蜜汁,湿漉漉的“花纹”变得愈来愈明显。
等到“画笔”上的“墨汁”干了,哥哥便插进我的xiāo穴里捅一捅,重重抽捣一番,再接着“作画”……
这一堆堆一叠叠的织物世界里,上演了史上最yín靡的一幕。
盈月记事十 [ 出现裂痕的“爱情”]
那日仓房偷情之后,我在家里称病足足躺了两天,才勉强起得来床。
身体是好了,心里却或多或少的落下了一些yīn影。那些yín靡的羞耻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终日盘旋,久久不散……
那天在仓房,差一就被门房大叔给逮个正着!之后我想方设法费了不少功夫,才把那些被“污染”的锦缎给处理掉了。
令我实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连我这个穿越来的“豪放女”都被现实逼到了如此忐忑不安的地步,哥哥这个纯粹的“古人”却能够若无其事到完全不以为意的地步,好像一都不担心被人发现。
他依旧乐此不疲地与我做爱。
虽然并不讨厌与哥哥做爱的感觉,可我却开始害怕起这件事。不仅是身体上的恐惧,更是那种随时可能被人“抓奸”抓个正着的那种紧张心情……尝过一次两次之后,心理的负荷愈发的大到了临近崩溃的地步。
我开始不再成天想着如何才能见到哥哥,反而,提心吊胆的,有些刻意回避起与哥哥相遇的机会。
****
某个午后,我小憩了一会儿,正睡醒,脑子里还有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有个管事的婆子在旁低声道,“大小姐,刚苏锦斋来了消息,女皇同皇子殿下的衣裳都已经缝制出来了,问您要亲自去铺子里瞧瞧么?”
苏锦斋……
我心下蓦然一紧。最后,还是淡淡地了头,“去瞧瞧吧。”
那婆子很快便退下去准备出行事宜,留我独自在闺房中,傻傻地在床沿坐了半天。直到丫鬟们进屋来,“大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一下?”
几个常在屋里走动的丫鬟,平素与我不算太亲近。只因在她们眼里,我是个从小性格颇强,处事颇为老辣的,又是身份特殊的“大”小姐,不似一般闺阁里养的娇娇女,总不让她们跟在身边伺候。她们当然不可能知道我来自遥远异时空的秘密,也不会明白我的心思,自然更不知道,自从与哥哥发生暧昧关系之后,我是怎样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难以亲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此时此刻,我发现了丫鬟们眼中不约而同的惊讶。
直到坐在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里那张恍惚的憔悴的脸,我久久才反应过来——那竟是我的面庞么……
这真的是那个,永远明媚灿烂、容光焕发的骄傲的上官大小姐吗?难怪旁人要诧异了……我几时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堪模样过?
苏锦斋……苏锦斋……我是不是不应该去呢?
****
“大小姐,您来了。”有伙计热情地迎上前来。
“嗯。”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进了苏锦斋的铺子,“刑掌柜呢?”
“回大小姐的话,掌柜的等了您一下午了,刚有急事要出去一下。”伙计面露难色,“您是先坐下歇会儿等掌柜回来呢,还是直接拿做好的新衣给您过目?”
“嗯……那就待会儿再看吧,不急。”我懒洋洋地看了看已近黄昏的天色,“我自己去后头转转,不用跟着我了。”
很快,我便独自踩上了铺子后头的院子里鹅软石铺成的小路,一边数着脚下的石头,一边想着乱糟糟的心事。
迎面遇上了三三两两收工回家的工人伙计。我不大想与人打招呼,埋头拐进了一条走廊,准备绕路去找个“贵宾房”坐一会儿。
“啊!”
闷头走路的后果,是被半路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手给拽住了胳膊,再被重重一拉,整个人往一旁倒了过去!
我吓了一大跳,惊诧举眸,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俊俏挺拔的脸。一张我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的脸……
哥哥。
我无声默念。
他也不说话,只手上用力,径自将我一把拽进了走廊左手边上的屋子里,然后“啪”的一声将门给狠狠阖了上!
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我暗暗打了个寒颤。
“你在躲我?”一句废话都没有,他单刀直入,气势逼人。
“……”我愣了一下,连忙叠声否认道,“没、没有呀!”一边小声分辨,一边偷偷往后退了几步。
“没有?”哥哥向来温和的嗓音此时却沉沉的,令人不寒而栗。
“尊贵的上官大小姐,‘您’知不知道……”他每说一个字,便往前逼近一分,“小姐您已经有整整一十四日,没有出现在‘小人’眼前了。”
直到将我逼至了墙角。避无可避。
他语中的嘲讽那么明显,刺得我心下一痛。真的有半个月那么久了么?我整日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都搞不懂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很想向哥哥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说我这一十四日以来日日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想他想得神情恍惚?还是说我从未曾有过躲开他的念头?
“呀!”忽然间被哥哥重重一甩,登时跌倒在了地上,虽有柔软的地毯垫着,我还是感觉腰臀处有些吃痛,“你干什么?!”
然而不等我发小姐脾气,哥哥颀长的身躯整个压了下来,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还懵懵懂懂的我。
“怎么,见到我都没话说了?”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攫住了我的下巴,以仿佛势要将我捏碎的力道,慢慢上抬起我的小脸,“以前不是日日都要想方设法来见我一面?现在呢……是厌倦了?”
厌倦?我……怎么会!
“从你最开始对我‘献殷勤’的日子算起,这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温柔的小哥哥,此时完全变成了另一副嘴脸,冷峻的伤人的模样,“上官大小姐,你所谓的‘喜欢’,原来也不过如此!”
盈月十一 [兄妹“交流感情”的方式]
没有,我没有!明明、明明是哥哥不对……
是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奇怪,才会让我想要逃开一会会儿的。虽然这“一会会儿”好像不知不觉间是久了一儿,可我的初衷分明只是想避开他冷静冷静,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了?
我的“喜欢”,也分明从来都没有变过呀!我对他的心,从来都是真的,可是他……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解都解不开那些七七七八八弯弯绕绕的结。
我与哥哥,终究是有什么不一样了。我不能自欺欺人。
“还是不说话?心虚了?”哥哥的大手还在缓缓施力,疼的我只觉下颚都快被捏碎了。
“唔……”我就算想说,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剧痛和几乎快要窒息的恐惧感,铺天盖地的将我给湮没!
“啪嗒!”只听那不争气的眼泪涌出了眼眶,滑落面颊,直直打到了哥哥的手背上。
捏住我下颚的长指倏地一松。
哥哥像是被我的热泪给烫到了一般,瞬时将手掌抽离了我的面颊。同时间,他整个人也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地倒了下去,
我一边擦泪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盈月!”身后,哥哥的嗓音微微沙哑了,“……对不起。”
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唤我的名字……我终究还是犹豫了。禁不住心软,很想回过头去……可是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硬下心肠走到了门边,伸手准备开门出去。
出门之前,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不行。被捏得那么用力,要是留下了指痕,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想了一想身处的位置,我计算起今日应该找什么借口,才能将事情搪塞过去,直接回家去躲上一躲。
他拉我进来的这房间,是整个裁衣坊里难得的,较为朴素的一间试衣房。毕竟除了王公贵族之外,招待普通人家的礼仪就算是象征性的,也肯定不能少。因为不常用,这房间处的位置也就显得甚为僻静。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算好的,知道我今日必然会经过这里,所以一直在这里面等着我经过?
他真的有那么想我?要想,也是想我的身体吧?!
我用力擦了一把眼泪,视线才变得清晰了起来。
目光落在房内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上。人形高的镜子,虽然不若“贵宾室”里的富贵堂皇,却已足够清晰地映照出我狼狈的脸……
果然很难看。
我呆在原地。一时之间还没有找到勇气,就这么跑出去让人看了笑话——上官家的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吃不得半儿的亏,更不曾被人碰到一根手指头,即便爹娘都未曾下过一次重手……
可是哥哥……练武之人手劲竟是那么的大,才那么一下功夫,我两边的脸颊上便已满是深深的指痕,长长道道,在光洁细白的小脸上显得极为恐怖。
此时此刻,那淤凝的已经不仅仅是血液,更是我开始出现细小裂痕的心……
他、他若对我有半怜惜,怎么能下得了如此之重的手?
“……月儿?”哥哥也已经站直身体向我走了过来。
我蹭蹭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至了房间另一头的墙角。目光却并无逃避,直直地看着男人俊挺的脸容。
“月儿……宝宝……”他又在用那样亲昵的呼唤来蛊惑我了,“不要这样看我,不要……求你!”
求我什么?应该是我求求你,不要再欺骗我了……对不对?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可我毕竟不是真的傻瓜。
那个蠢蠢的上官宝宝,她也是有心的呀!一颗敏感的热忱的心,就那样傻乎乎地毫无保留地捧到了你的面前,最后却被狠狠地摔了个粉碎……
“宝宝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对不起……”哥哥走到了我的面前,低头,温柔地拭去我颊边残留的泪水,“我是太想你了,想到害怕……怕你,怕你不再‘喜欢’我这个没用的哥哥了。”
“呜……”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的越多。脸颊依旧火辣辣的疼,然而被他手指柔柔碰触到的地方,却奇迹般变得凉凉的舒服起来。
“宝宝,你原谅我!”哥哥将我抱进了他的怀里,嗓音更加沙沙的,带着一鼻音,“好不好?原谅我,原谅我……不要这样看我,不要用这样的眼神……“
我背靠墙壁,想躲也躲不掉,只能呆呆地任他将我揽进怀中。他的大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小脸被压下去,紧紧地贴在他的xiōng口。
我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
我最喜欢的,那样沉稳而有力的声响。曾经充满了无上的安全感,仿佛整个宇宙洪荒,只要这一个人与之偕老的,坚定的归属感。
曾经……那都是曾经的事了。后来,那样的安全感愈来愈稀薄;这一段似是而非的感情,也愈来愈令人无法安定。
“月儿,你说话呀!我想听你说话……”
见我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哥哥将我从他怀里拉出来,眼睛红红地看着我,一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模样。
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软,xiōng口暗暗的发疼。只好将目光偏离开,从男人无辜的俊脸转移回不远处的铜镜之上。
这才看清自己的眼睛,看清他所谓的“不要用这样的眼神”——
那样一双哀伤的,仿佛随时能沁出哀戚血泪来的,雾蒙蒙的眼睛……那样空洞的,幽幽的,没有焦的目光……
“月儿!”哥哥显然是急了,他循着我的目光看向了铜镜,与我一起看着那放空的眼神在镜子里哀哀地放出幽光……他无措地对我看了又看,最后,选择侧身挡住了我的视线。镜子里只余下男人宽阔的背影。
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眼前的男人大概是太过习惯于我对他的百般讨好和亲热,眼下见我迟迟都不为所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不肯对他说,他彻底地慌了。
而男人表达愧疚的方式,是不是也只有令我恐慌的亲热这一途?
我不明白。
只知道我的哥哥,似乎习惯了用这样的方式与我“交流感情”——
他开始细细密密地吻我,大手也熟络地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忍不住开始娇喘的时候,衣衫已经被半褪,他的唇已经含住了我的rǔ尖儿。
“呃啊……”我敏感的身体,已经太熟悉这个男人的挑逗。
只须片刻,就被他撩拨到了全身发热的地步。甚至没等他舔吸几下我的rǔ头,下身xiāo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对不起月儿,原谅我……”等我的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他身下,哥哥才吐出了我娇嫩的rǔ尖儿,随着大手继续撕开我的衣物,性感的薄唇也随之一路往下,口中絮絮叨叨地重复着,“我是太想你了,太想你了……”
盈月十二 [我们私奔好不好 H]
我倔强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强忍着一声不吭。
男人却仍锲而不舍地,执意用他惯用的方式,逼迫出我的回应。
他将我的亵裤剥了下来,手指迫不及待地摸上了我的下体。先是揉搓了一番小小的yīn核,然后长着薄茧的手指找到入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我闷哼一声,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算不算是一种无声的对抗——还有意对抗的话,也许说明,我对这个男人,还是抱有期待的吧?不然的话,早就应该摔门离去了,何以还要这样被动而隐忍地,接受他的“求欢”?
他的手指在我湿润的xiāo穴里来回的抽刺,时而微微曲起指节,时而指尖施力,百般撩拨着娇嫩的肉壁。
“嗯……”我终是有些受不住,两条腿儿打着颤的想要逃开。
哥哥将我一条大腿抬起来抓在他的手里,使得我的下体更加门洞大开,他顺利又加入一指,两指并用飞快地在我的穴儿里抽插起来。
“乖,叫出来,叫出来……”哥哥的吻落回到我的脸上,温温热热地在我耳畔低语,“我喜欢你媚声的叫,特别是娇娇地唤着‘哥哥’的时候,最是好听。”
真的么?他真的喜欢听我叫“哥哥”?可是,事实上……我却情愿自己这辈子都不用叫他哥哥……
之前总是哥哥长哥哥短,为的不过是拉近与他的距离而已。可是真的成了“情人”之后,“哥哥”这个称谓所代表的意思,成了横亘在我与这个男人之间最大的鸿沟。
因为这个男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娶我。或者,按照这个国度的传统来说,是“嫁”给我。
我可以相信,感情不够深可以慢慢培养。他可以不够爱我。然而只要时间允许,我一定会让他愈来愈喜欢我;只要有与之携手的机会,我就有信心与这个男人白头偕老!
可是,他是我哥哥啊……只要他有一分的不坚定,那么我与他的将来,就有十分碎裂的可能。
没有未来。
“月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依旧耐心地哄我,哄孩子一般的温柔。
“你好香……”转瞬又忠心的小狗一般不停地舔吻我的身体。
甜蜜的亲吻一地在我全身上下游走,前戏做足了,当他粗硬的性器直挺挺地插进来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难受,只觉得饱胀又充实。
有些天没有被插入过了,xiāo穴似乎想念极了大ròu棒的滋味,刚一被插入撑开,就立刻死死地吸咬了青筋盘错的巨大yīnjīng,贪婪地一吮一吮。
“啊……真紧……月儿,把腿儿张开一……”
哥哥发出性感的呻吟,将我被上举的那条大腿抬得更高了一些,夹住他的腰,他的ròu棒继而用力往前一捅,尽根没入!
“呀嗯!”我再也忍耐不住,被插得几乎快晕了过去。强烈的电流袭过我的周身,随着哥哥开始了沉沉的一下下抽插,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
“啊……嗯啊……啊啊、啊……”
断断续续地娇喘声里,结结实实地被Cāo了个几百下,我百般敏感的身子已经禁不住刺激,泄了个一塌糊涂。
“上官彦,我们私奔好不好?”
等他也到了高氵朝,射在了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地说。
盈月十三 [私奔筹划]
上官彦,我们私奔好不好?
好不好……
如果那个时候,他的回答再草率一,又或者是更迟疑一些,我可能也就此死心了吧?可是那一刻,正埋在我肩窝里闭目粗喘的男人,倏地扬起俊脸,睁大黑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定定地说了一个字,“好。”
“……呜呜!”
倔强的面具终于被撕去,心里的委屈一起涌出了眼眶……我钻在哥哥的怀里哭成一个泪人儿。
“你说真的?”良久,我才发泄完毕,自觉止住了哭声,鼻子仍一吸一吸的,眼泪鼻涕都擦在他的身上。
“你呢?上官盈月……你是认真的对不对?”哥哥身体的那一部分坚硬依然埋在我的体内,暧昧胶着。他轻轻地舔吻着我的耳垂,“只要你是……我便跟你走。”
我便跟你走。听上去多好……我大概做梦都要笑出来。
只不过,“私奔”,不是一个随口说说就算的词语。自古以来私定终身、背叛家族的男女,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不觉得自己会比他们幸运。
但我终归要赌一赌的。
“噔!”只听门外骤然有了一丝响动,我与哥哥的对话立刻停止了下来。
我的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哥哥则迅速地将ròu棒从我体内抽了出去,放下两人的衣摆,遮掩住彼此裸露的下身。
我感觉粘稠的液体从穴口流淌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慢慢滑落。
哥哥迈步走到门边,听了一下动静,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我闪身躲到了屏风后面,接着就听见哥哥打开了房门。
很快,门又吱呀一声被阖上。哥哥快步走回到我身边,“外边没人,大概是只野猫。”
此处僻静,屋子的年岁稍微老旧一些,修葺得又不若别处那般的富丽堂皇,园子里偶尔有一两只野猫窜来窜去的,也不稀奇。
“嗯。”我拭净了腿间污浊,走动了两步,感觉腿脚还在发麻,“哥哥。”
“月儿?”见我终于开口唤他“哥哥”,这个名为上官彦的年轻男人,脸上又露出了令人心疼的,孩子般企盼的神情。
“你等我七日。”我望向哥哥的目光里,透出女孩子最坚贞隐忍的信念,“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七日后,有海船将会驶向风月大陆尽头,另一个繁华盛极的国度——青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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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我又一次出现在了苏锦斋。
昨日我的模样实在无法见人,所以与哥哥告别之后便匆匆忙忙回了府。昨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依旧觉得摆在眼前的命运是如此玄妙而叵测,充满着无数的未知。
难得经过这十几日的逃避,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想要为第一次让自己动情的这个男人赌一赌,潜意识里也是想要,替自己第一次动心的这份感情负责……而这样孤注一掷的爱情,如果没有回应的话,在感情上向来不怎么有信心和毅力的我,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坚持下去的吧?
可是上官彦,他给了我这一份希望。既然有希望,我总要去走一走,试一试。
余下这七日,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手头的要紧事,安排好今后的生活。最最重要的,是“小金库”的转移和安置……
“大小姐,女皇与皇子定制的衣裳都在这里了,请您过目。”一件件簇新的锦衣呈在了我的眼底。
“嗯,辛苦了。”
轻轻抚摸着那些珍贵的衣物,将它们摊在手心细看了一下做工,我不得不感叹,这个年代的手工技术,甚至超越前世那现代文明社会的机器生产。
我突然想念起那个遥远的异世来。
我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爸爸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了?还有我的学校,我的朋友,我收藏的各类书籍……
前世虽没有多少锦衣玉食的日子,但是过得也还算充实开心——除去我的妈妈抛弃了我跟爸爸,跟着一个有钱的男人远走高飞这一。
我那么拼命地读书,那么拼命地想要赚钱,就是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像爸爸那样,因为“没有用”而被人抛弃……可惜的是,我大学才读到一半,还没赚到几个小钱,二十岁的生命就戛然而止了。都还没来得及孝顺爸爸呢。
在这重生的十四年中,我一直很努力地让自己适应新的环境,努力去享受真正的“有钱人”的生活,努力将自己曾经幻想过的锦衣玉食都尝试了个遍。
我曾经陶醉过,陶醉于父慈母爱,衣食无忧的日子;也曾经迷惘过,迷惘于这陌生世界里的种种陌生事物。
却从未如今时今日这般的,沉重压抑过。
觉得心忽然被牵扯到了无限遥远的时空;被牵扯到了,隐隐作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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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伶牙俐齿的上官大小姐,今日作甚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道妩媚的嗓音骤然响起,划破空气中的安宁,微微显得有些尖刻。
我惊讶地转过身,才发现屋子里的伙计丫鬟都不见了,只余一个人正大摇大摆地躺在铺着软垫的小榻上,翘着个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半挑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似看非看地睇着我。
这……是他,那个败家皇子?!
咳!这家伙怎么来了?还有他的那一众“亲卫队”呢?
上次见过那一群女官花团锦簇,围着这位美艳的皇子叽叽喳喳,母爱光环强烈散发的景象,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本皇子今日特来‘验收’你们裁衣坊的成品,怎么,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搞定吧?”皇子殿下打着“官腔”,明显很乐意刁难一下我们这种“贫苦百姓”。
我掏了掏耳朵——听听,某人才是真正的牙尖嘴利,外加刻薄寡恩吧?话说他大爷怎么这么有空,这种东西做好了自然有十道八道的手续呈进宫去,哪里用得着他皇子大爷亲临视察呀?
“刚做好的衣裳都在这里,皇子殿下难道眼睛不好使,看不见东西么?”我没好气地应道。对着这家伙,本大小姐今日实在是懒得客气了。
“我的眼睛不好使?喔……”败家皇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来,“那么,上官小姐脖子上面的那块‘吻痕’,肯定也是皇子我眼花咯?”
吻痕……?不是吧!
我瞬间七魂被吓飞去了三魂,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咯咯……”某人很明显将我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也不知哪里逗乐了他大爷,竟忽然笑得花枝乱颤,一副发羊癫疯的模样。
此刻的我大概像是个掩耳盗铃的小偷,捂着脖子就以为自己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了,殊不知别人早已准备好要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嘛。”尊贵的皇子殿下金口一开,我就被打上了“荡妇”的标签。
“听说,上官大小姐今年才十四岁?看来……却早已饱经男欢女爱的滋润了呀!”
说到最后,他又对我投来兴味的一瞥,那目光里,或许微微有那么轻鄙的意味流转开来。
这……真的被发现么了?
我日夜担心的事情,竟突然间被这个神经兮兮的皇子给揭穿了?!饶是我平素再少年老成,再舌灿莲花,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傻愣在当场。心想,果然是会被人鄙视的吧?同自己的哥哥发生那种事情,被旁的人知道的话,到底是有多天理不容呢?
“你的脸色好难看。”某人盯着我下了结论。
“……”我这算不算是东窗事发了?
“连身上都在发抖呀……干嘛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
“我想……”狭长上挑的凤眼懒懒地打量着我惨白的小脸,“就算大小姐你真的养了好几个小白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嘛。反正,这个国家的女人,人人如此,不是么?”
这个……他、他这算是在“安慰”我么?我极度怀疑!不过事实上,在听了这话之后,我确实镇静下来许多——
是呀,朱雀国的女人不比其他国家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女,在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度里,女人玩男人才是正常的吧……身为整个庞大家族的嫡女和继承人,我就算是确实有“婚前性行为”什么的,不说天经地义,至少也可以说是无伤大雅了。
是我自己这两天神经绷得太紧,草木皆兵了。这皇子就算是跑出去宣扬上官大小姐养“小蜜”的事,人们也早该见怪不怪了。只要他们不知道,那个被金屋藏娇的对象,是我的亲哥哥……反而我的过度紧张,会引来不必要的怀疑。
“呵呵,”我扯了一下嘴角,傻笑道,“皇子殿下您可真有心,对我们这些‘下等’的生意人还如此‘关怀备至’,实在难得……”
望着我谄媚的脸,尊贵的皇子显得微微有些不耐,“废话少说!还不过来伺候本皇子试衣?”
“……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从那一件件精美的衣物里拣起一款男式的,一边朝那土地主似的大摇大摆坐着的男人走过去,一边暗暗耍着小心眼——
今日为了掩盖脸上的瘀痕,我可是特意涂脂抹粉精心“打扮”过的,除了一张“惨白”的脸,更还打了不少红红的香粉……这位殿下不是说最讨厌脂粉味么?嘿嘿,今日就让他讨厌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