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餐,林少杰对众人说道:“今天我去公司一趟,都好几天没去了,估计也压了不少的事情需要处理。更多小说 ltxsba.top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又转头对岳母说,“妈,下班后我再过去,您不会有意见吧?”
夏玉莲叹口气:“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妈又怎么会拦你?我等会儿也回去安排一下,你下班了早点过去,妈给你做好吃的。”
林少杰点点头,夏玉莲就先告辞了。林晓婉跟在她身后,等走到门外,看四下无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姨,我哥去你那里住两天就放他回来吧,这个家没别的男人,全靠他了。你要是舍不得,也搬过来住吧,我不会有意见的。”
夏玉莲呵呵一笑,点点头,匆匆走了。
林少杰穿好西装,拿着包正要往外走,冯美玉叫住了他,低声叮嘱道:“方家比不得咱们自己家,你去了要稳重些,凡事要多注意,不要惹人家生气。住两天就回来,最好把如烟也带回来……妈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知道吗?”
林少杰理解妈妈的心情,说道:“别人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妈,这个道理我懂。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夏玉莲回到了自己家的时候,方天成已经去市府上班了,家里只有如烟和小青。
如烟知道妈妈昨天去了林家,而且是彻夜不归。
看到妈妈满脸的幸福和满足,也猜到了妈妈昨晚肯定很尽兴。她倒也不吃妈妈的醋,只是微微有点失落——自己为了父亲,跟丈夫咫尺天涯,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心里怎能不想那个冤家?
小青昨晚和如烟一起陪方市长睡觉,已经明显看出来老人家体力不支了,看样子别说两个女人,恐怕一个都满足不了啦!跟两个年轻的女人玩了不到半个小时,最后方市长没射精就鸡巴疲软,啥话也没说就自己睡觉了,倒让她和如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女主人回来了,小青心里才有了主心骨,心情愉快地干起了家务。前几天,小青的弟弟小勇通过方市长的关系去了本市一家效益很好的贸易公司跑业务,让小青更是感恩戴德。
夏玉莲把如烟叫到卧室,亲热地搂在怀里,在女儿耳边问道:“烟儿,你在娘家住了这些天,想不想少杰啊?”
如烟不知何意,问道:“妈,你不是想赶我走吧?我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
“妈怎舍得赶你走啊?你要是想他了,妈就帮你把他叫过来。倒不是妈多大方,实际上是妈也想跟他厮守,今晚就让他过来陪咱娘儿俩。”
如烟心里一阵激动,却担忧地说:“就怕爸爸那里不乐意,虽说咱们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可男人总还是有点自私的,我可不想他们俩之间有什么不愉快。”
夏玉莲对此倒是很有把握,呵呵一笑道:“这点你放心,交给妈好了。我准备把小青也给他,他这才屁颠屁颠地愿意过来。要不然,他那里现在也是鸟语花香的,可舍不得离开呢。对了,你不吃小青的醋吧?”
“他跟他妈还有亲妹妹我都没吃醋,一个小保姆我吃的哪门子醋啊?咱们这边终究吸引力不够,我看他住不了两天准跑!”
夏玉莲低头想了想,忽然说道:“要是咱们两家合成一家,少杰就不用两边跑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如烟讶然道:“妈,你傻了?这样少杰是方便了,可我爸怎么办?林家的女人可跟他还没发生什么关系呢,难道你想把我爸甩一边不管?”
夏玉莲却不以为然:“关系总是要一点一点地发生的,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不会有。那就慢慢来,早晚我会让这两家人亲如一家的。”
下午,方天成先到家。夏玉莲把他拉到卧室说了今天把林少杰叫到家里来的事,方天成道:“你昨晚去了还没够?干嘛非要叫到家里来?”
“哎呦,你别不知好歹啊!我叫他过来还不是为了你,怕你这里太冷清了!
难道你还吃女婿的醋?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让你享用了,你还有啥舍不得的?我可是有话在先啊,今晚你可不许扫兴啊,不然我就长住林家,再也不管你了。”
方天成知道不能得罪老伴,这个女人敢想敢干,但心眼不坏。所以他也就听她安排,只是说了一句:“你看着办吧。”
快吃晚饭的时候林少杰才过来,手里还拎着好多礼品。夏玉莲把女婿迎到客厅,接过礼品,客气地说道:“来就来吧,还带啥东西?这里啥都不缺,就缺你的人!”
林少杰看到岳父赶紧打招呼:“爸。”
方天成看到英俊潇洒、健壮挺拔的女婿,心里不由得感慨,年轻就是好啊!
他也客气地答了一句:“少杰,你来了。”
丰盛的晚宴已经齐备,吃饭的时候林少杰的目光就总盯着小青看,知道今晚就要采这朵鲜花了,心里痒痒的。
小青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她的眼神也经常飘移到林少杰的身上。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子迷人的味道,让她这样的女生怦然心动,似乎他就是自己理想的白马王子。虽然在现实中她没法找到这样的理想对象,但能跟这样的男人近距离接触,共赴爱河,她还是非常乐意的。
由于家里人少,小青现在也在饭桌上跟大家一起吃饭了,因为关系变了,大家也拿小青当自己人,喝酒也带上她。这次晚宴林少杰和岳父喝了一瓶茅台,林少杰喝了有七两;三个女人喝了两瓶进口的法国红酒,夏玉莲自己就几乎喝了一瓶,小青以前不怎么喝酒,这次也喝了三两左右。
小青手脚麻利地收拾了饭局,五个人就要洗澡了。小青伺候方天成去了主卧的大浴室,夏玉莲母女陪林少杰去了客卧的小浴室。说是小浴室,其实也不小,三个人在里面一边洗一边嬉闹,搂搂抱抱、抠抠摸摸的,时间就耽搁得很长。直到方天成穿着睡衣过来催促,他们才赶紧冲洗干净,随意地披了一件浴袍出来和大家会合。
小青拘谨地坐在床边,性感的睡衣里面是情趣内衣,这些衣物大都是夏玉莲给她买的,特意叮嘱她今晚一定要穿上。因为马上要跟林少杰第一次亲密接触,小青还有点矜持,低着头一动不动。
方天成穿着连体睡衣躺在床上,多日的纵欲让他感觉有点腰膝酸软,阴茎也反应迟钝,现在还软塌塌的。女婿的到来并不对他构成威胁,反而增添了情趣,他期待等会儿女婿和女人们的淫戏能助他振作。
夏玉莲和方如烟走到床边就脱掉了浴袍,光着身子上床去躺在方天成身子两侧。
如烟想帮爸爸脱了睡衣,方天成却劝阻道:“等会儿再脱吧。”
夏玉莲问道:“还没硬?是不是怕女儿看见了丢人?”方天成没说话。
林少杰坐在小青身旁,轻轻地揽住这个可人的小保姆,柔声说道:“小青,你的衣服很漂亮。”
“嗯,阿姨给我买的。”小青顺势靠在男人怀里,“你……喜欢吗?”
林少杰说了声喜欢,手就伸到了小青的怀里,隔着乳罩温存地按摩着她的乳房,色迷迷地说道:“小青的乳房不小哦。”
对于男人的非礼,小青并不反感,羞涩地说道:“我的乳房不算大,比阿姨的小多了,也没有如烟姐姐的大。更多小说 ltxsba.info”
女孩的回答让林少杰很满意,他呵呵一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男人摸得少。以后哥多摸摸,你就会比她们的都大了。”
小青轻轻地嗯了一声,觉得男人的手好像有一种魔力,摸得她好舒服,身子越来越酥软,都快瘫到男人的怀里了。
林少杰的另一只手伸到小青的胯间,惊喜地发现她穿的内裤是开档的,正好将整个鼓凸软嫩的阴户暴露出来。他的手指一边抠摸,一边在小青的耳边淫荡地问道:“小青,你这条内裤不错哦,比不穿还诱人。”
小青的脸红了,滚烫得灼人,吃吃地说道:“阿姨说……这样方便……”
林少杰一只手钻进小青的乳罩,一只手抠到了阴道里,双管齐下把小青撩拨得春情大发,身子都软瘫如泥了。
林少杰还嫌不够,在小保姆耳边说道:“小青,你要是喜欢哥,就摸摸哥的鸡巴。”
小青伸手到男人的胯间,林少杰撩开浴袍,小青的手就直接摸到了男人铁硬烫手的大鸡巴。她的手一颤,想缩回去,却又不舍,好奇地轻轻捏住,再慢慢地将整个手掌贴上去笼住。
女孩子的小手温润细腻,林少杰觉得鸡巴很舒服,顺势往床上一躺,对小青说:“好好玩玩它吧。”
夏玉莲也鼓励她:“小青,你的口活儿不是进步很快嘛,让你哥也享受一下吧。”
小青也确实对林少杰的阳具充满好感和向往,在这种淫荡的气氛下,也不再顾忌什么,于是调整好身体,用手握住那根肉棒,轻启樱唇,将热气腾腾的大火腿含进了嘴里,调皮的小舌头马上舔了上来,让林少杰舒服得打了一个冷颤。
如烟伏在爸爸的胸前,眼巴巴地看着,嘴里嘟哝道:“瞧他那德行,见了新鲜的大闺女就把老婆扔到一边,连看都不看一眼。”
夏玉莲呵呵一笑:“男人不都这个德行嘛,有什么好抱怨的?别急,等会儿有你的份儿!”
林少杰觉得鸡巴硬得不行了,想马上尝鲜,于是起身将小青推到,扒开女孩的大腿,细瞧如花似玉的少女性器。小青的阴户饱满肥腻,稀疏纤柔的阴毛像新春的小草,生机勃勃;两片阴唇粉嫩俏丽,看得出没经多少性事;阴道口紧闭,将里面的秘密深藏。
这个小保姆就像一座人迹罕至的宝藏,林少杰作为一个探险家,当然是很有兴趣的。他饶有兴致地亲吻小青的嫩屄,品尝着新鲜的美味。小青也很激动,这么优秀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如此爱恋自己的阴户,让她的虚荣心获得很大满足。
终于到了冲锋的时刻了,小青打开了身体,热情地接纳了这位年轻的富家公子。
如烟躺在妈妈的怀里,静静地看着老公玩弄小保姆。方天成不甘寂寞,移身过去掏出半软的鸡巴塞到小青的嘴里,翁婿俩儿一起在小保姆的身上索求性的欢乐。
小青不敢怠慢男主人,将方市长的鸡巴裹得勃起。方天成用目光示意女婿,想趁热打铁接棒胔小青。林少杰理会了,抽出鸡巴,那边夏玉莲已经将如烟摆好了仰躺的姿势,分开了女儿的大腿,招呼女婿道:“让老头子跟小青玩,你赶紧过来安慰一下你媳妇吧,她都多少天没尝过你的鸡巴了。”
林少杰兴致勃勃地过来,将鸡巴插入妻子的屄内,故友重逢,亲密地契合,热情地交流起来。
夏玉莲看到两对男女各取所需,只能寂寞地用手抚摸着自己骚痒难耐的老骚屄,等待男人的临幸。
林少杰看到自然心疼,但也不想敷衍妻子,于是发力猛胔,让如烟来了一次高潮后才转移战场。夏玉莲早就嗷嗷待哺,对女婿致以最热烈的欢迎。林少杰的鸡巴顺利入港,回头一看,老丈人已经趴在了女儿身上胔得正欢,小青过来跪爬
着亲吻方市长的屁股……
结束后,方天成带老伴回了自己卧室,小青也回到了保姆房,林少杰和妻子度过了温馨的一夜。
方如云这次主动请缨陪刘大龙去湘西缉捕罪犯,其实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虽然她接受了和父亲淫乱,和男人发生了实质的性关系,但对男人从心底深处的那种排斥并没有彻底消失。
虽说她对礼教伦理之类的传统道德不是很看重,但跟父亲的悖伦性爱还是让她觉得有些羞耻;何况这种无爱的淫乱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出于尽孝和好奇的性爱很快就让她感到无趣。
因此,知道有了这样的任务和机会,她主动要求陪刘局长远赴外地。一方面是暂时离开那个让她感觉压抑的家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对自己顶头上司有那么一种微妙的情愫——被父亲开发出的性意识,无形中转移到了这个长期在她心目中占据偶像地位的男人身上。
缉捕的目标是滨海市某国有银行的信贷科长梁浩天,他伙同下属贪污受贿挪用了四亿人民币,三年前将独生儿子送到国外读书,去年妻子也去陪读,梁浩天属于裸官,在东窗事发前逃匿。拘捕其下属后,据可靠的情报得知他没能出境,很可能去了湘西老家藏身。
本来像追捕梁浩天这种事情,刘大龙完全可以交给下属去办。但最近市里发现东北流窜过来的犯罪团伙,警力已经都布置下去了,一个萝卜一个坑织成了天罗地网,抽调哪个都不合适。反正这种经济犯相对来讲缉捕容易,也没啥危险,刘大龙很久没活动身子骨了,也有兴趣亲自出马,得到线索后就决定马上出发。
方如云主动要求陪他去,让刘大龙又喜又忧。喜的是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的大,互相可以配合、照应。何况她还是一个年轻的大美女,虽然大家都传言她不喜欢男人,甚至说她是同性恋,但刘大龙从她的眼神里知道这个姑娘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有这样的佳人相伴,枯燥的任务也变得旖旎了。
忧的是,这个姑娘毕竟是市长的千金,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没法交代。彭德怀要不是没保护好毛岸英,也不会被整得那么惨!但方如云执意要去,方市长也没阻拦,他也只好见机行事了。
找到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对方倒也客气,详细的介绍了梁浩天可能躲藏的地点,但托言警力紧张,抽不出人配合。刘大龙无奈,只好借了一辆警车,带着方如云上路。
到了目的地,当地的片警倒也很热情,带他们走访了街坊四邻。最终得到的消息是,梁浩天好几天没露面了,可能是听到风声躲到村后的大山里了,他现在就像惊弓之鸟,想要找到他很难。而且梁浩天在当地有个发小,叫海子,从小习武,也陪他躲到了山里,偶尔出来取些食物和水,却是昼伏夜出,行踪不定。
刘大龙和方如云商量后决定深入虎穴,可连一个向导都找不到,因为山里人迹罕至,进去抓捕逃犯又有危险,花多少钱都没有人愿意去。方如云巾帼不让须眉,执意要进山,刘大龙也认为自己和如云都是训练有素的警察,此行应该有惊无险。
两人带了干粮和水,检查了武器装备,就进山了。
这是一座石头山,绵延无际,植被很少,也没什么飞禽猛兽。两人进山后发现没什么路,转来转去就迷失了方向。
当晚两个人就宿在了山中,倒也一夜无事。
次日继续往大山深处走,看不到一点绿色,太阳很毒,出汗也多,带来的水就不够用了。刘大龙尽量照顾方如云,自己忍着饥渴,心里暗暗着急——这样下去,用不了一天,两个人就没吃没喝了。
方如云却没想那么多,饿了就吃,渴了就喝。
天近傍晚时,两个人来到一个山谷,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洞,而且看上去好像有人来过的痕迹,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估计目标就在附近。
方如云高兴地说:“局长,咱们吃饱喝足了就行动,抓住他们就好办了,让他们带路赶紧离开这里……这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在这里过夜了。”
刘大龙苦笑:“还吃饱喝足?咱们就剩这一个熟鸡蛋了。如云,你吃了吧,我还不饿。”
方如云吃惊地问道:“水也没有了吗?”看到刘大龙的嘴唇干得都起皮了,知道这句话也是白问。
刘大龙想舔舔干燥的嘴唇,可嘴里似乎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了。缺水比饿还可怕,浑身难受打不起精神。这个鬼地方,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大石头,一点水都找不到——没有水,别说去抓罪犯了,恐怕自己都快支撑不住了。
方如云忽然不好意思地说:“我去解个手,你稍等我一下。”说着就要去一块大石的后面。
刘大龙心里忽然一动,急问:“你想撒尿?”
方如云一愣,心想他一个大男人怎么问人家女孩子这么羞人的问题?但还是脸红红的点了点头。
刘大龙嘴里干得难受,费力地说道:“如云,我一天多没喝水了,实在有点顶不住了。我想,你的尿也是水,给我喝点行不?”
“啊?”方如云惊呆了,可看看四周,现在要想找到水比登天还难,再看看局长干裂的嘴唇,恐怕也只能这样了。可用什么东西装尿呢?来时带的矿泉水瓶子喝完就扔了,现在再想找个容器却难了,她期期艾艾地说:“我怎么给你……
喝啊?”
刘大龙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可随身物品真没有适合盛装液体的,他想了想,说道:“实在没办法的话,你就撒到我的嘴里吧。”
纵是方如云豪放如男子,这时也脸颊发烫。让自己的领导直面自己的女性羞处,而且是往他嘴里撒尿,让她这个大姑娘怎么好意思?但事急从权,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自己不答应倒好像是多虑了,也显得做作。于是她点点头,走到大石头后面,刘大龙跟过来,蹲在她的胯前。
方如云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内裤拉低,接下来怎么办就不知道了。
刘大龙坐在地上,将头从如云的两腿间伸过去,觉得吃力,索性躺在地上,让如云蹲在他的脸上。如云本就觉得两腿发抖,那种站立的姿势也撒不出尿来,男人此举正合她意,于是像平常解手那样蹲在男人的脸上。刘大龙顾不上细瞧姑娘那美妙的阴部,抬头将嘴张开包住如云的屄眼儿,静等她撒尿出来。
男人的大嘴裹住了自己的阴户,热热的气息和暖暖的肉感传递过来,让如云浑身紧张,尽管尿憋得慌,可一时却撒不出来。知道男人等得着急,她也想赶紧完成这羞人的任务,于是平心静气,好不容易才将尿撒了出来。
本已疲惫不堪的刘大龙脖子都仰酸了,才等到天降甘霖。他大口地吞咽,感觉热热的尿液虽然有点咸味,倒也不难喝。年轻女孩应该是很能憋尿的,何况跟他这个大男人在这荒郊野外,如云尽量不解手,这泡尿憋了多半天了,量自然不少,灌了刘大龙一个饱。
本是废弃排泄物的尿液此时比黄金都珍贵,刘大龙不舍得浪费,将嘴里的尿液咽下去后,又将如云外阴残余的尿液都舔舐干净。这动作就很暧昧了,类似口交,他唇舌并用像小狗舔食一样,撩拨得如云阴部酥痒,性欲激发,下意识地将阴户在他的嘴上磨蹭,嘴里也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刘大龙心里一惊,感觉自己过分了,赶紧抽离,临离开前还是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如云的阴部。女人的这个器官对男人的诱惑是不言而喻的,刘大龙也知道机会难得,所以多看了两眼。
方如云提上内裤和裤子,羞臊得不敢看男人。
刘大龙倒是没啥,说了声:“咱们开始搜吧。”就带头往前走。方如云默默地跟着男人,心神不定地无心工作。
一个个山洞地寻找,也很累人,时间过得很快,眼看着夕阳要落山了,还没有眉目,两个人都很着急。刘大龙忽然也想撒尿了,他对如云说了声:“稍等,我去方便一下。”就转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没想到如云也跟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舔了舔干干的嘴唇说:“我也好长时间没喝水了,渴得厉害。要不,我也喝口你的?”
刘大龙迟疑地问:“你也想喝我的尿?”
如云点点头,羞红着脸不敢看他,小声问:“行吗?”
刘大龙点点头,开始解裤子,如云蹲在他胯前。
他掏出被尿憋得涨硬的大鸡巴对准如云的小嘴,如云更害羞了,闭上眼睛张开小嘴,脑海里却都是刚刚看到的男人那根大鸡巴,那么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比父亲的强硬多了,对她这个大姑娘造成的心灵震撼可想而知。
刘大龙静下心神,将龟头对准姑娘张开的小嘴,尿液如水枪般激射而出,一下子灌满了如云的小嘴,如云忙不迭地咽下。为了解渴,如云没心思品尝尿液的味道,大口地吞咽着,骚热的尿液缓解了身体水分的缺失,像雨水滋润干裂的土地,所以就算是饮鸩止渴也认了,她微蹙双眉总算将刘大龙的尿液都喝到了肚子里。
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刘大龙耳中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夹带着凌厉的风声,他一转头,看到一个人影疾步抢来,正飞起一脚猛踹蹲在地上的如云头部。
说时迟那时快,刘大龙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拔枪,本能地移身去挡。无巧不巧,那人一脚正揣在刘大龙刚撒完尿还露在外面的阴茎上。刘大龙一声惨叫摔在地上,两手捂着下部抽搐起来。
都说会打的斗不过有枪的,可也得分情况,海子估计窥视良久了,选择的时机正是两人没防备的时刻,打算一击成功先干掉如云再专心对付刘大龙——他也只能这样选择,因为是从刘大龙侧后方偷袭,刘大龙的致命部位都在前面,蹲在地上的如云却是门户大开,这一脚如果踹到头部,不死也得昏过去。
饶是刘大龙训练有素、反应迅速,但电光火石之间,要想拔枪打开保险再瞄准开枪却是来不及。生挨了这一脚,又是男人的致命部位,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好在如云反应敏捷,感觉不好马上站起拔枪,慌忙中打开保险对着海子就是一枪,因为没有瞄准,这一枪打中了他的左肩锁骨,海子痛苦地呻吟一声,跌坐在地上。
如云掏出手铐迅速过去将他双手别在背后拷上,又在他脸上狠踹一脚,将海子踢晕,这才过去察看刘大龙的伤势。
刘大龙强忍疼痛,对如云说道:“先别管我,赶紧抓梁浩天,他就在附近,别让他溜了。”
如云悲愤地站起来,向天开了一枪,大声吼道:“梁浩天,赶紧滚出来,你的朋友已经废了,没人保护你了。如果你不出来,等我抓到你后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声音在山谷回荡,随即从一个山洞传来微弱的声音:“别开枪,我投降。”
走出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两只手高高地举着,一脸害怕和沮丧的神情。
如云怒火满腔,上前一脚将梁浩天踹翻在地,往他脸上扇了几个大耳光,才给他戴上了手铐。
如云赶紧回身去照顾刘大龙,打开男人的双手一看,阴茎已经成了酱紫色,肿得像个棒槌。如云急得直跺脚,在这里别说包扎救治,就是连弄个担架都不可能。看来刘大龙也没有行动能力,这里也没有手机信号,找人帮忙都没办法——虽然逮住了罪犯,可怎么离开呢?
如云又扇了海子几耳光,将他打醒,命令道:“起来,跟梁浩天一起把他抬出山去。”
海子咧着嘴,叫苦道:“我的肩膀中枪了,疼得厉害,左边胳膊都使不上劲儿。”
“疼就忍着,快点儿。”如云吼道。
在如云的枪口威逼下,两个男人半搀半抬着刘大龙,艰难地向山外走去。
直到天黑才走出大山,手机也有了信号,如云拨打了当地公安机关的电话,那边听说刘局长负了重伤,马上联系了救护车,并派人来接应。
如云坐在急救室门外的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内心里充满了强烈的自责:要不是自己疏忽大意,怎么会让局长受这么大的伤,而且伤在了命根子上,如果因为这次事故而丧失了男性功能,自己的罪责可太大了。
终于有医生从门里走出来问道:“谁是刘大龙的家属。”
如云赶紧迎上去说:“我是。”
医生低声说道:“你跟我来。”带如云到了办公室,让她坐下,面色沉重地说道:“刘局长的伤,唉,怎么说呢?他的身体很强壮,这次受伤不会对他的健康产生什么影响。唯一担心的是他的性器官遭到重创后会不会影响性功能。这样的病没有先例,我们也没什么把握。”
如云着急地催问:“那怎么才能知道他的性功能受不受影响?”问完就脸红了,这么羞耻的问题本不该由她这样的姑娘家来问。
医生倒也没有多想,解释道:“等消肿后,如果能勃起、插入,直到射精的全过程都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说明不受影响。”
医生的解释浅显易懂,如云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看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样子,如云心情更沉重了。
医生劝慰道:“我们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刘局长是因为抓捕罪犯受的重伤,我们一定会尽力救治并妥善照顾好他,已经安排了高级病房和特护。你也别太着急,情况也许比我说的要乐观。”
从急救室出来的刘大龙身体还很虚弱,下体缠着厚厚的纱布,看到如云眼眶盈泪,泫然欲滴的样子,反而劝慰她道:“如云,没事,别担心。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有护士,你就放心吧。”
如云急得直跺脚,嗔道:“你这个样我能放心吗?我就在医院陪你,哪都不去。”
刘大龙清楚如云的性格,知道劝也没用,叹了口气,只好随她了。
护士将刘大龙推到高级病房,输上液,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这种病房是高干专用的,有沙发、电视和卫生间,能洗澡,还有一个小床是给陪护的亲属休息用的。如云觉得条件真不错,比宾馆还舒服。
虽然有特护照顾刘大龙,但如云仍是寸步不离,忙前忙后。医生给刘大龙换药的时候,她也毫不避讳地在一旁观看,发现刘大龙的肿胀消得很快,心里总算不那么揪心了。
三天后,刘大龙下体的肿胀全消,不用包扎了。虽然身体还有点虚弱,还要坚持输几天消炎药,但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当晚输完液后,护士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如云到卫生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来到刘大龙的床前,温柔地问道:“老刘,你能起来洗澡吗?要是不行的话,我给你擦擦身子吧。”
刘大龙感觉身子还有点酸软,不想动,就说道:“不着急,等再过两天我恢复得好些了再洗吧。”
“不行!”如云说着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拿了一条毛巾,端了一盆温水回来,轻轻撩开男人身上的被子,用毛巾蘸了温水轻柔地给男人擦拭下体。那里本也不脏,只是有些消毒药水味儿,如云将软软的小鸟托在手上,仔细察看,洗干净的男人阳具很可爱,肉肉的,显得很温顺。
女性温润的小手轻柔的抚摸让刘大龙兴奋起来,胯下的小鸟也昂起了头。如云发现后欣喜万分,忍不住用小手更卖力地逗弄它。有些事情是不用学的,如云没有给男人手淫过,但她无师自通地将阴茎弄得越来越硬,只是忙活到最后,还是没到最佳状态。
刘大龙叹息道:“如云,可以了,你别逗它了。”
“不行,我要看它能不能跟受伤前一样厉害。”如云锲而不舍地用手套弄,但男人的阴茎仍是没有完全勃起。
如云一咬牙,低头将刘局长的阴茎含进口中,用舌头撩拨它。口腔的温度让阴茎终于苏醒,香唾的润滑让它愈加的激动起来,在如云唇舌并用、嘬舔吸含之下,阴茎终于重振雄风,昂起了高贵的龟头,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如云感觉很满意,吐出那条大宝贝,麻利地解开身上的浴巾,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用手扶正大鸡巴在自己的屄口研磨了两下,便缓缓的下坐。早已湿润的阴道温柔地接纳了它,密实地包裹住这位第一次登门拜访的贵客。
刘大龙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嘴里不敢相信地呐呐说道:“如云,你这是干什么?”
如云轻轻起落,感受着阴道里那根肉棍子带来的充实和激情,嘴里回应道:“我要看看你到底恢复了没有?你放心,我不是处女了,不会要你负责的,也不想影响你的生活,你享受就好了。”
刘大龙为如云的善良、体贴入微而感动,但听说她不是处女了,还是觉得很吃惊。看着她熟练的样子,相信她没有撒谎,但是谁破了她的处呢?刘大龙很好奇,但不好意思问。
刘大龙很久没过性生活了,如今和漂亮的女下属有这么旖旎的艳遇,自然很激动。在如云的耐心侍奉下,快感堆积得很快,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紧要关头,他发出了警告道:“如云,我要射了啊,你快点闪开,当心射到里面让你怀孕!”
如云不舍,她也正在迎接高潮的到来,索性说道:“你射进来吧,别的你就不用管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精液和浪水汇集在一起,呻吟和嘶吼交织,快乐的乐章这才结束。
如云跑到卫生间清理了下身,回来用水给男人擦拭干净,不由分说就上床搂着他说道:“我要和你睡。”
刘大龙忐忑不安地问她:“如云,因为这次意外你做出了这样的牺牲,你不后悔吗?”
如云轻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虽然这次你是为我负伤,我这样做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恢复正常。但如果我不是喜欢你,也不会这样做的,你明白吗?”
刘大龙心里却担忧起来。如云的性格让他担心将来的生活会因她而改变,虽然她说了不用他负责,但他能跟如云恢复以往那种纯洁的工作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