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
29-8-10
46、漫漫回乡路
巴拉吉的心头忽然一阵隐隐作痛,这种少年时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
了,就像初夏时节还没完全熟透的果实,一口咬下去,酸得令他牙齿直打颤。更多小说 ltxsba.top更多小说 ltxsba.info既
然韩冰秀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他也不敢强行阻挠,生怕惹得美人不满。
「那你……打算从什么地方下手!」巴拉吉轻轻地问。
韩冰秀美目流转,柔声道:「我打算先回神剑山庄……」
身在京城,人地两生,韩冰秀就算有只手遮天的本领,在这个龙潭虎穴里也
是万难施展的,只有先回神剑山庄,找到沈嫣然商议对策。
巴拉吉说:「既然如此,那在下便陪同秀秀姑娘一道再回江南吧……」
「这……恐怕有所不妥……」韩冰秀一听,有些犹豫。毕竟,男女之间,授
受不亲,巴拉吉对她虽有救命之恩,可终究是非亲非故,一起同行,怕引人闲言
碎语。
巴拉吉急忙说:「秀秀姑娘,你切莫多想。如今你虽打通了经脉,恢复了功
力,可终究是重伤日久,身子还需调养。一路之上,山高路远,让在下陪在身旁,
也好有个照应!」
韩冰秀思忖了片刻,这才道:「这恐怕要有累先生……」
「无妨!无妨!」巴拉吉急忙说。
两个人收拾了行囊,扮作一对走商的夫妻,离开了小村,朝着江南而去。一
路之上,民生凋敝,满目疮痍,正如一场大战过后,遍地哀鸿。
正在两人不胜感叹之际,已到了一处城镇。韩冰秀举头一看,只见城池的集
市上,人群熙熙攘攘,俱围在府衙门口,指指点点。巴拉吉心中生疑,挤到人群
中细看,却见府衙的墙上,贴着几张告示,定睛细看,上头写着几个大字「悬赏
通缉」。
韩冰秀一边瞧,一边读:「人犯韩冰秀,三十岁左右年纪,五官甚美,剑法
超群,其同伙姓名不详,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胡人相貌。二人行刺皇亲国戚,
罪大恶极,本府奉旨捉拿要犯,凡有所获者,重赏纹银五百两……」
还不等韩冰秀把告示念完,巴拉吉已经一把将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手中像
变戏法似的多了一顶草笠,压到了她的头上说:「你可真大胆!难道你没看到告
示上要捉拿的人是你么?」
巴拉吉无需读告示上的文字,只是扫了一眼上头的画像,便知事出不妙,将
韩冰秀从人群里拉出来。
韩冰秀道:「官府要捉拿的人不仅是我,还有你!」
「我当然知道!」巴拉吉压低了声音说。
韩冰秀自嘲般地笑了笑:「想不到,我居然成了朝廷重犯!」
巴拉吉伤了梁王,梁王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几天的工夫,就已经把两人
的画像贴遍了天下。
巴拉吉忽然也笑了起来:「秀秀姑娘,你怕不怕?」
韩冰秀说:「要是怕,我还会进王府刺探吗?」
巴拉吉道:「事不宜迟,赶紧出城!」
城里人多眼杂,像他们二人这种生面孔,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尤其是像他
这种胡人长相,整个中原都难得见到几个,更何况这小小的一座城里。若要在城
里打尖,难免暴露行踪,又遭官府追杀,不如到城外再去寻个落脚处,方好自处。
韩冰秀见他说得在理,只能跟着他一道出了城。到了城外,找了店家打尖。
城外的店家地处偏僻,城里贴得铺天盖地都是悬赏通缉,在这里似乎风平浪静。
掌柜是个有些老花的婆婆,眯着眼仔细打量了巴拉吉和韩冰秀二人好一会儿,才
颤颤巍巍地将他们请入店里。
巴拉吉急忙塞过几锭重重的银两说:「婆婆,要一间上好的客房!」
韩冰秀听了,脸上很快一红,却没有接话。
巴拉吉又回过头来对韩冰秀轻声道:「你我既然假扮夫妻,若开两间客房,
势必引人怀疑!」
韩冰秀只能点点头:「都依你……」
老婆婆虽然眼神不好使,可是银子放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分量还是掂得出来的,
马上喜笑颜开,从高高的柜台后摸出一串钥匙来,塞到巴拉吉的手里:「二位客
官,快楼上请!」
小楼,一室一床一香炉,陈设简单得几乎像一张白纸,不过看上去倒也显得
干净。
巴拉吉带着韩冰秀进了屋子,放下包裹道:「秀秀姑娘,今次委屈你了!」
韩冰秀倒不觉得有多委屈,反而有些兴奋。想想神剑山庄和燕支山豪商巴拉
吉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户,如今竟为了躲避官府追捕,不得不藏身在这个破败
的客栈之内,这让她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当年一人一剑闯荡江湖的
日子。
巴拉吉见她没有答话,显得局促起来,不停地搓着十个粗短的手指道:「姑
娘要是嫌弃,在下再去寻个好的下榻之处!」
「不!」韩冰秀急忙制止,「秀秀本就是卑贱之身,又何来嫌弃之说?」
巴拉吉听了,心头不由地一动。龙腾小说 01bz.cc都说谦虚是个好品德,像韩冰秀这种出身于
武林大家的贵妇人,竟然还自称卑贱,让巴拉吉愈发觉得意外。他抬起头,凝视
着这个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女人,却发现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上了几分。
相对无言,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还是韩冰秀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道:
「巴先生,秀,秀秀到外头去找些吃的来……」
「还是我去吧!」巴拉吉急忙道。
他推门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像他这样的人,
根本无需去刻意找什么吃的,只消将银子朝楼下的柜台上一丢,掌柜的老婆婆自
然会做出几样丰盛的小菜来,亲自端到楼上来。
韩冰秀只道他出门找吃的,一时半会回不来,只等巴拉吉一走,便想换下身
上的行衣,一洗风尘。不料,她刚把衣裳脱下,又见巴拉吉忽然推门回来。这个
时候,青黄不接,让她穿也不是,脱也不是,一件刚刚被褪下一半的霓裳缠在腰
间,袒露香肩。
「啊!」韩冰秀惊叫一声,急忙从包裹里拾起衣裳来,遮挡在自己的胸前。
巴拉吉原本也只图省事,并非刻意要偷窥韩冰秀更衣,只是一推进门,却见
满屋春色,不由地愣住。虽然他对韩冰秀颇为尊重,可毕竟已有肌肤之亲在前,
两个人之间已没了那些隔阂,一双贼溜溜的眸子盯着那赛雪的肌肤,片刻也不肯
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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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先生,你看什么?」韩冰秀柔柔地叫道。
「呀!」巴拉吉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转过半个身子,把眼闭了起来。
他自己也说不清,素来游戏花丛,却偏对韩冰秀情有独钟,也唯独在她面前,
他尽量地想把自己装成一个君子,博取对方的好感。
见他转过头去,韩冰秀这才松了口气,迅速将衣裳换好,坐在床边问:「你
去找吃的,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巴拉吉听她开口,想必也已换好了衣裳,睁开眼睛道:「这种小事,就拜托
给掌柜的做了!」
韩冰秀见他一直站在门边,局促不安,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你立在那边作
甚?赶了一天的路,想必也是累了,快坐过来!」
她倒不是有意邀约,只是这客房里陈设实在过于简单,没有待客用的凳子椅
子可以让巴拉吉坐,这才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
巴拉吉心头激动,屁颠屁颠地将肥壮的屁股挪了过来,与韩冰秀并排坐在一
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些什么,恐怕说出去也很难令人置信。当巴拉
吉靠着韩冰秀的身子坐下来的时候,忽然嗅到了对方身上软软的体香,裤裆里扑
棱一下,顿时坚挺起来。他急忙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衣角,不安地说:「秀秀姑娘,
我,我去瞅瞅那掌柜的菜做得怎么样了?」
悸动的人不只有巴拉吉一个人,韩冰秀自从进入梁王府被无情地调教后,感
觉心房里有一扇门被打开了。这扇门一开,仿佛所有的隔阂羞耻,都被一下子弱
化。她用力地绞动着自己的裙角说:「不必了,你既然给了银子,就不怕那掌柜
不送到房里来!」
巴拉吉深吸了一口气说:「秀秀姑娘,你看……你看我俩再双修一回如何?
这事……这事就似当初习武,不能有片刻荒废了!」
巴拉吉尽管装得君子,可终究是个好色之徒,小村初亲芳泽,令他心动不已,
一整天都念着韩冰秀的娇贵肉体,不能忘怀。此时干柴烈火,更是不能自胜,大
着胆子提出了要求。
韩冰秀的脸更红了,手指用裙角紧紧地缠绕起来,好像恨不得将这衣裙撕个
粉碎。她低下头,尖尖的下巴埋进自己的胸脯里,不敢抬头。
巴拉吉见她没有作答,便知已是默认,一双有力的胳膊朝着她的腰上搂了过
去。韩冰秀的腰如杨柳,好像微风轻轻一吹,便能让她整个人都随风飘荡起来。
巴拉吉无法想象,如此娇柔的身体里,居然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举手投足之间,
能将漫天纷飞的落叶切个粉碎。当初在十里渡的时候,他虽也见过韩冰秀苦战群
雄的壮观场面,可当二人肌肤相亲,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韩冰秀没有反抗,却把身子轻轻地朝他靠了过去。虽然心里还有些芥蒂,可
是口上终归已是以身相许,没有拒绝的理由。
豫郎……韩冰秀感到有些内疚,心里轻轻地呼唤着。
林豫没有回应,回应她的是巴拉吉不老实的双手。那两只粗壮的手掌抚摸在
身上,粗暴而有力,专挑她身子最柔嫩敏感的部位下手。被他这么一摸,韩冰秀
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又开始燥热起来,急忙扭动着身子,轻轻将他一推,道:
「容我先洗漱一番!」
「还洗什么?我已经忍不住了!」巴拉吉说着,把自己重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将韩冰秀垫在自己的下面,双手更是肆无忌惮,不停地揉捏起来。
赶了一天的路,韩冰秀总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尘埃,即便是在情欲勃发之时,
还是感到皮肉与皮肉之间有些颗粒感,让她十分不舒服。即便是要与巴拉吉缠绵,
也得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能令自己更加投入。她不顾巴拉吉的反对,还
是用力地推搡着他,想要从抽身出来。
巴拉吉却是不依,死死地将她按死在床上,一张吞吐着酒臭的嘴用力地在她
身上打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一边亲吻,一边含糊地说:「我又不嫌弃你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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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冰秀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脏这个字在她听起来尤为刺耳,出
于女人敏感的触觉,这不仅仅是身子上沾染风尘单纯的脏,还代表了她永远也洗
不净的脏。她身子猛的一颤,自卑一下子袭上心头,将她所有的矜持都瞬间击溃,
一败涂地。
韩冰秀渐渐放弃了抵抗,甚至感觉自己有些自暴自弃,在巴拉吉的拨弄之下,
很快舒坦四肢,任由对方上上下下地亲昵。
巴拉吉却没想那么多,也没想过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够深深地刺痛
韩冰秀的心。他依然不停地把自己的脑袋朝着她的高耸的胸脯里钻,钻进薄薄的
纱衣里,像一只不停挖掘的地鼠。
一路风尘仆仆,让巴拉吉也疏于打理,下巴上生出了又粗又硬的胡茬,磨蹭
在韩冰秀水做的胸口,生生刺痛。韩冰秀轻轻地呻吟着,半推半就。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个人无需说话,都已明白对方的心意。韩冰秀对于巴拉
吉,不过是心怀感恩,这才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巴拉吉对于韩冰秀,也不过是
贪图她的美貌,这才不愿万里,寻觅芳踪。二人一个迫切,一个彷徨,两颗心竟
也慢慢地走到了一起。
脱衣服的时候,同样谁都没有发声,只有衣裳的窸窣和急促的喘息。一眨眼
的工夫,两个人已是赤条条的,一个肌肤赛雪,身材颀长,一个粗矮黝黑,五短
身材,虽然看上去极不般配,却也互相吸引,彼此投机。
在小村里的时候,巴拉吉初尝芳华,喜不自胜,用力过猛,差点没折在韩冰
秀的手上。此时,他卷土重来,誓要将眼前的这名美女斩于马下。他使出浑身解
数,紧紧地搂着韩冰秀的娇躯,又是舔又是摸,口上和手上怎么也停不下来。
韩冰秀高冷的心再度融化,像冬雪遇上春阳,淅淅沥沥,还不等巴拉吉进入
正题,下身已经湿得淋漓。她不想过早得暴露自己的羞态,急忙想要用手去遮挡
私处。可这一番反常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做出来,却是极不寻常。
巴拉吉原本的注意力全在韩冰秀两个高耸的肉峰上,见韩冰秀的两条手臂不
停地往身下遮遮掩掩,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伏在娇躯上的肥胖身子,看上去就像
一只巨大的蠕虫,一边哧溜哧溜地舔舐着,一边慢慢地往下挪去,将他硕大的脑
袋钻到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中间去。
「呀!不要看……」韩冰秀羞耻地叫道,两个手掌更是紧紧地捂在裆部,死
也不肯松开。
虽然已有巫山云雨在前,那时不过是初脱牢笼时的兴奋,以及对巴拉吉的一
时感激,这时那股劲儿已经过去,当巴拉吉想要窥探她阴部的秘密时,韩冰秀还
是不能自胜。她万没想到,自己刻意的遮掩,竟然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差点
没成了对方眼中的笑话。
巴拉吉的五指就像钳子一般,钳住了韩冰秀的手掌,轻轻地朝着两旁一扳,
那个欲遮还休的肉洞便裸露出来。鲜艳的嫩肉,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不,不需要掐,已经从洞穴的深处,汩汩地流出一股白色的稠液。当巴拉吉用两
根粗短的手指轻轻朝两旁一拨,藏纳在里头的淫水便如决堤一般,一下子涌了出
来。
韩冰秀的多汁,就连阅女无数的巴拉吉都感到有些震惊。他轻轻地抚摸着女
人微隆的小腹,戏谑地道:「下面的水可真不少……」
「呀!……」韩冰秀更觉无地自容,将两只湿漉漉的手迅速捂到了脸上去,
连缝隙也不敢露出半毫。
巴拉吉忽然心头一痒,看着自己心仪的女子害羞,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令人
觉得兴奋呢?他急忙又爬了上去,手里已经握着自己的那根巨阳,当他把身子往
下一沉,手里的小动作也跟着不停,用力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往韩冰秀的小洞里
塞。
「啊!」韩冰秀倒吸了一口气,眼珠子颤抖似的朝上翻了翻,露出许多眼白
来。尽管空闺寂寞,对男人的阳物渴望至极,可是像巴拉吉这般粗壮的物什,别
说是第二次,就算是经历过上百回,女人始终不能立时适应得了。
湿润的肉洞里,巴拉吉的巨阳几乎全无阻碍,一下子钻到了韩冰秀身体的最
深处去。
韩冰秀感觉自己好像被捅了一刀,小穴里囫囵吞下了如此巨物,真是叫也不
是,喊也不是。
「客官,饭菜做好了!」就在巴拉吉刚刚挺起虎腰,要纵横驰骋的当下,忽
然门口响起了扣门之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的走道里传了进来。
巴拉吉没有作声,直直地盯着韩冰秀,好像想要让她答话。
老婆婆听不到屋里的动静,便又敲了几下门,提高了嗓音喊道:「客官,老
身将饭菜送到房里来可好?」
「啊!不要!」韩冰秀一听对方要进屋,急忙叫了出来。自己和巴拉吉这副
样子,又岂是能让外人撞见的?
「呀!」门外的老婆婆吃惊地叫了一声,嘟囔道,「我还道屋里没人……」
「你,你放在门口即可……」韩冰秀感觉小穴里的巨阳越来越大,几乎令她
无法承受,即便巴拉吉趴着不动,她还是禁不住地想要叫喊出来。听到门外之人
问起,她只能咬着牙,艰难地答话。
「是!」老婆婆答应一声,便听到门口咣当一声,似有沉重的托盘放到了地
上。
听着门外蹒跚的脚步越走越远,韩冰秀娇嗔着道:「你为何不答话……啊!
啊!」
韩冰秀想要兴师问罪,怪咎巴拉吉刚才差点没让她难堪了,可巴拉吉却不给
她这个机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绷紧了自己的后腰,在那狭窄的肉洞里狠
狠地抽上了几回。
韩冰秀只能大叫,禁不住地大叫。等她叫声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此处寒酸,
隔墙有耳,又将双手紧紧地捂到了嘴上。
「唔!唔!唔唔!唔!」在巴拉吉的抽动下,韩冰秀一肚子的欲火无处发泄,
只能用手心把叫喊声牢牢地往咽喉里塞回去。她感觉自己此刻快要疯了,竟然怀
念起当时在梁王的密室里,能够大声叫喊的情景来。
「秀秀姑娘,」巴拉吉笑道,「喊那么大声,难道你就真的不怕被那老婆婆
听到吗?」
怕!韩冰秀当然怕!只要是女人,总对这样的事讳莫如深,不愿让人撞破。
她左掌叠在右掌之上,按压在嘴上,摇摇头,却发现自己的表达似乎出了问题,
又紧跟着点点头。不对,点头也不对!她又紧接着摇了摇头……
不需要韩冰秀否认,门外的老婆婆早就猜到了屋子里发生的事,就算没有韩
冰秀突如其来的浪叫,从屋里传出咯吱咯吱的摇床声,也能猜出一二来。只见她
走在下楼的木梯上,禁不住地摇了摇头,叹息说:「真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到了
牛粪上!」
巴拉吉并不觉得自己是牛粪,相反,他对自己的感觉十分不错,尤其是现在
这种时候。平时,和韩冰秀相对而视,总会被她的美貌折服,甘愿跪倒在她的石
榴裙下,俯首称臣。也唯有在此时,他才感觉自己和身下的这位美貌女子是平起
平坐的。
韩冰秀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些抽经,而且抽得十分厉害,就在小穴里一次又一
次地被进出时,快感紧缚住了她的手脚,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
巴拉吉大展雄威,额头上青筋猛的凸了起来,瞪圆了铜铃般的眸子,鼓足了
劲,不停地把巨阳往韩冰秀的身体里送。他不是一个会轻易服输的人,这一次,
他一定要把韩冰秀玩弄得像当初百花楼的那些姑娘一样,跪地求饶。
他还没有见过韩冰秀跪地求饶的样子,如果此生有幸目睹,那该是一桩多么
振奋人心的事啊!
可是韩冰秀也不示弱,她虽然被抽插得花枝乱颤,可是结实有活力的肉洞,
还是像一张有力的小嘴,紧紧地吸住了巴拉吉的巨大龟头,好像要把他的魂魄全
都吸出来,融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肉搏,在她吸纳着巴拉吉的
时候,体内的快感也悄无声息地,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