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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g O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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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g Order(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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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年11月20日

    「不用顾虑姐姐姐姐已经慢慢习惯了…不会痛了…现在…姐姐只想要你…快点…动起来…让姐姐舒服…」贞德忍着疼痛,微笑催促。更多小说 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ba.info

    立香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这点,但这道势必得跨过的门槛,还是替贞德的身体带来无可避免的折磨。

    分身在贞德的蜜穴裡缓缓抽插,翻搅着浓稠的爱液与处女之血,肉壁像是在抗拒立香的进入般不停抽搐缩紧,似乎贞德感受到的疼痛有多强烈,下体就会还原同样程度的刺激,将它百分百的传达给替自己带来这样折磨的对象,抵抗立香分身的进入,儘管如此,对于早已习惯如此反应的立香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刺激肉棒的方法而已。

    虽然立香看的出来贞德很努力的在忍耐,但她下意识的小动作还是无可避免的露出马脚。

    她会在感到疼痛时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然而身子一但绷紧,立香很容易就能察觉贞德的违心之举,下体立刻传来阵阵收缩,在贞德温暖肉穴裡的分身马上被紧密的勒住,像是在对立香诉说那难以言喻的冲动。

    乘着淫靡水声,肉棒一面克服蜜穴强烈抵抗,一面持续挺进,肉壁宛如要将它压扁般紧紧钳住分身,在上头磨蹭出让立香不住颤抖的浓厚刺激,肉慾同呻吟般慢慢从贞德咬紧的牙关涌现,象徵快感。

    然而贞德蜜穴的反应,还是无法遮掩眼角熘出的几滴泪水和穴口的一抹鲜红,完全逃不过立香的双眼。

    「贞不对,姐姐很痛吗?」立香老是忘了贞德要求她不能称呼自己本名。

    「这可是姐姐珍贵的要献给弟弟的身为姐姐怎么可以」

    虽然贞德的声音断断续续,明显是在逞强,不过面对自称姐姐的贞德,立香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让痛苦在她体内悠悠盪,自己却袖手旁观。

    话虽如此,立香的确对贞德现在感受到的所有苦楚无能为力,他无法分担贞德身上任何一点生理上的不适感,言语的安慰能带来多少效果也是未知数,终究只是类似敲边鼓的打酱油行为,好似只能藉由控制分身的动作,来稍稍缓解贞德的疼痛,但终究杯水车薪。

    「没想到弟弟比想像中还」贞德随口吐出。

    「啊?姐姐你、你说什么?」

    「没事我我很好你快点继续前进让你的把姐姐」

    立香带着些许困惑神情看着贞德,思索着自己刚刚错过的呓语究竟为何,但贞德指示在先,也无暇继续分神动脑下去,只好迎合她的愿望,绷起臀部,缓缓地向贞德的肉体深处挺进。

    心理的期待与肉体的痛苦在贞德的脸上混合,形成微妙的表情,让立香很难判断她现在究竟是准备享受肉体的愉悦,还是咬牙撑过破处的痛苦。

    分身将紧紧闭合的淫肉分离,刮开蜜穴内的涌泉慢慢前进,即使立香为了避免弄痛她,力道刻意放缓,和南丁格尔结合的经验也让立香更了解该如何应付初体验的对象,但无可避免的痛苦还是折磨着贞德未经人事的躯体。

    儘管现在的贞德已经渐渐脱离了身为裁定者的影子,但果然也只有裁定者的因子能够帮助她度过这个关卡吧。

    立香无法想像贞德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强迫自己忍受这样的痛苦,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虽然在临死前忍受过无数拷问、刑求的贞德来说,这也许不算什么,但正是因为她承受过这样的痛苦,立香才捨不得让贞德再一次承受折磨,可如果这样的痛苦能够帮她带来更大的愉悦,那立香自然也不会拒绝她的意志,成全她本能的渴望。

    如果说立香真的想替贞德做点什么的话,除了把分身控制好之外,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姐姐你现在习惯一点了吗?」

    「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姐姐用了珍贵的令咒」贞德点头「你真的呼啊难怪她会对你那么姐姐也」

    「啊啊嗯」

    如果是平常的立香,听到有人这样夸奖自己,大概早就矇着头逃之夭夭了吧,毕竟他可不是那样坦荡荡的男子汉,怎么样他都会被诸如此类的言词害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但现在可非比寻常,「走投无路」的立香只能勉强别开头,不让自己跟贞德视线交错。

    而且他也很好奇贞德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刻意卖关子也就算了,偏偏就是这样顺其自然的发言才更吊人胃口,让立香一颗心瞬间七上八下,开始在脑海裡盘算各个可能的选项,担心自己会不会早已在无意间伤了那个未知的她。

    但这样的状态并不能维持太久,在生理面临强大刺激的情况下(别忘了立香才刚成为贞德初体验的对象),片刻间立香就不得不集中精神以应付眼前的贞德,毕竟人家可是把珍贵的次给了自己,怎么样都得多花一些心力在她身上才对得起她的心意。

    「你这么在意姐姐姐姐很开心所以是你的话没关係姐姐愿意为了这样的你让你拥有姐姐的」

    就是这样的发言,让立香一面带着複杂的心情,一面从贞德的身体汲取肉体的愉悦,下体的强烈压迫,在此时也像是年上外刚内柔的温和训斥,在一波又一波的挤压后,让立香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将自己最重要的次奉献出来,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虽然立香不知道贞德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够怀孕,但这如同是受精请求的愿望,让立香不禁本能的兴奋起来,想在她的子宫裡灌入自己的种子。

    感受到贞德催促般的扭腰,立香使劲挺腰回应,让肉棒如插入锁孔的钥匙般与淫穴紧密结合,奋勇向前直捣子宫深处,同时摆动臀部,让蜜穴裡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自己的味道,而贞德也不断扭动身子,双手双脚全都贪婪的攀在立香身上,主动用自己的力量去迎合他的抽插。

    「啊啊?啊?弟弟的全部感觉到了啊?…全部都进来了…肉棒…在我的…啊?…身体裡…哈啊?…这样我会…哈啊?…好…好高兴…弟弟…?」

    儘管疼痛仍在贞德的体内徘徊,脸颊残留的泪痕说明一切,但拥抱重要之人、与其水乳交融的喜悦,也从内心深处慢慢扩散,逐渐冲澹这股苦楚,让她佐以下体的阵阵疼痛,开始配合立香的抽插扭腰,水声从结合之处缓缓流出,让分身能够更轻易的进出。

    淫肉紧紧吸住立香的肉棒,不断抽搐推挤,试图将在蜜穴内翻搅的异物逐出体外,皱褶持续收缩,让原先就相当紧窄的蜜穴变得更加挤迫。

    儘管爱液已经慢慢地浸满肉壁,在皱褶与皱褶之间填满淫靡的液体,让肉棒能够更轻鬆的进入,但那彷彿要将立香的分身挤扁的强烈压迫感,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吃力,好像不多花一些力气,要顺利前进到最深处就不是那么容易。

    立香努力的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和他发生过关係的从者们,以试图唤醒深埋在体内的肉体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刮开湿黏的肉壁顶入深处,好让贞德能够得到她所期望的极上肉慾,使她的情绪与体温一样,逐渐炙热起来。

    而贞德在克服初体验的疼痛后,与之俱来的便是接二连三、如暴雨将至的海边般,无尽的慾望潮水正不断拍打着她的心灵,胸前的乳房也如岸际正面迎击狂风强浪的树木般,伴着身体的碰撞剧烈摇晃。

    虽然也许是达文西的药物作祟,那带有些许催情作用的助孕药物增强了贞德内心深处的慾望,但作为一个生前为民奋斗、鞠躬尽瘁的救国圣女,这个反差还是远超乎立香想像的巨大。

    追根究柢,似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得归罪在贞德那在选择拥抱夏日烈阳后产生巨变的灵基吧。

    虽然身为裁定者的气质仍未完全消失,但夏季的到来,会在这样的贞德心裡掀起多少波澜可也不难想像,儘管她本人并不认为自己和过往有什么差别,依旧认为自己还是那个出身法国乡间的单纯少女,但只从她丕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究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还是当局者迷。

    那有些轻飘飘的语气和应对,在肉慾的加持下,更是突显了她的变化,彻底地将她享受夏天、顺从本能、追求(肉体)快乐的一面表现出来,而内心那股驱使她化为盛夏圣女的冲动,如今也驱使她彻底地将身心投入眼前肉棒,让纯洁的救国圣女,转变成听从内心慾望呼喊的凡人。

    对现在的贞德来说,追求身体的快乐,就像是在夏季参加泳池派对一样自然,两者都是在追求生理的满足,进而让心理的缺憾也得以弥补,那么她尽情地享受眼前一切,又有什么不合理的?

    在贞德心中,她认为与其说现在的自己捨弃了过往的一切,还不如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变化,都是为了能够更享受眼前欢愉的准备,所以捨弃御旗和盔甲,换上更轻便的服装与泳衣又有什么不对?为了拥抱夏日、享受夏日,付出这一点点的代价难道不是必须的吗?

    「啊?弟弟的肉棒原来哈啊?这么…啊?…把姐姐的身体…塞得好满…在身体…裡面…动的…啊?…好厉害…难怪…梅…梅芙小姐…会…啊?…啊啊?…会那么…喜欢…啊?…好舒服…?」

    层次分明的蜜穴紧紧包裹住龟头,帮浦般吸吮肿胀肉棒,每当立香身子后退,准备下一轮抽插时,肉壁就会默契十足的接连收缩,蠕动着庆祝男根的再次归来,从各个方位压迫立香的分身,促使他更卖力的进出贞德的身体,同时让两人体会到更高层次的愉悦。

    陶醉在快感之中的贞德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往阴部探去,主动的搭上肉棒以导引立香,和他一起探索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还有各种舒服的角落。

    每当立香奋力向前顶去,兴奋的蜜穴就会汹涌的蠕动一番以示回应,欣喜愉悦之情涟漪般迅速扩散,逼迫立香儘快射出贞德所渴求的黏腻男精,同时贞德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抱立香,在他的背上留下澹澹抓痕。

    立香背上的抓痕正是贞德现在身心理状态的象徵,高涨的慾望让她已经没办法以以理性来行动,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本能驱动的身体,吐出许多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圣女大人嘴裡的淫慾词彙,进而徜徉于其中。

    「顶到顶到了哈啊?…好舒服…弟弟的…肉…肉棒…感觉到了吗…姐姐的…啊?…姐姐…想要你的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姐姐的子宫裡…啊啊?…让姐姐…哈啊啊?…让姐姐可以拥有你的…?」

    肉壁一阵紧绷,一面舔着分身上残留的体液气息,一面使劲蹭着在体内不断运动的分身,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已然濒临极限,希望他能在自己跨越顶峰的那一刻,往体内灌入浓厚的白色精华。

    其实就算贞德的身体没有出现这样的反应,立香凭着过往经验,虽然不尽准确,但多少也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因为她那连番抽搐的亢奋肉壁,早就夹的立香险些按耐不住,要不是立香几度集中精神锁住精关,恐怕自己早在她高潮之前就已经缴械去也。

    立香不但是为了实现贞德的愿望才如此忍耐,他同时也觉得如果就这么早早射精未免太过可惜,这样迷人的肉体、这样意乱情迷的贞德,立香压根就不想如此简单的轻易向她告别,想和她一起留下的回忆,在脑海裡、在身体裡,刻下难以忘却的永恆感受。

    立香放慢节奏好缓和呼吸,试图抚平胯下那股水涨船高的冲动,然后将手伸向贞德胸前,不单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替她带来的刺激。

    立香温暖的肌肤还有掌心温暖的触感,让贞德忍不住扭动身体,下意识配合立香的动作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的揉捏,让立香能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还有柔软的胸脯。

    或许肌肤触感真的不如那些出身公家华族,有丰沛资源能替自己梳妆打扮、暇时还能细心保养一番的从者吧,贞德手上的厚茧不断提醒立香她乃农村出身的事实,即便那隐藏在衣装之下、平时难以见人的赤裸身躯,也都能从其中读出许多劳动的痕迹,生前累积的许多伤痕也不断刮着立香的肌肤,彷彿每次拂过都能从中感受到她生前的痛苦和挣扎,也提醒着立香要加倍地珍惜眼前的她。

    立香将手置于贞德胸口,让肌肤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能细细品味贞德的躯体,胸前的乳房恰到好处地佔满了立香的掌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指间的缝隙缓缓流出,勾引着立香的心,彷彿要让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期待与御主的交合。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每当立香爱抚贞德胸前双乳的的时候,心中总会生出一股令人安心的疗癒感,伴随着贞德的体温传递过来,在自己的体内流淌,让大脑不禁发烫起来。

    该说这是她身为裁定者的庇荫吗?战斗时总是发挥全力守护御主的贞德,即使上了床,也会在无意间尽己所能带给御主最大的安心感,所以即使只是简单的肌肤相亲,她也会下意识的採取行动,无怪乎立香连在她的身体裡进出,都觉得与他先前的对象有所不同。

    虽然立香自认脑袋贫瘠,很难从中搬出什么合适的字彙来形容这样的感觉,但隐藏在肉壁一次又一次的吸吮的快感之中的,正是立香从贞德胸前感受到的那股安心感,好似只要跟她在一起,即使再困惑也会有人在迷雾中引导不倦,不管天塌下来都会有人跟自己一块顶着,就像一个和蔼善良的大姐姐一样

    好想就这么待在她身边,好想就这么跟她说的一样,让她成为自己的姐姐

    这样的想法明明不像自己会浮出的念头,看到越来越不受控的贞德,如果是平时的自己,早就凭藉着拯救人理的日子磨练出的战斗直觉和生存本能逃之夭夭,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想要逃离贞德身边的想法,而她不断涌出的呻吟,则将立香继续拖入慾望的泥沼中。

    「好喔没关係啊啊?…哪裡都没关係随时都可以啊?…只要你喜欢…姐姐就会…啊?…姐姐…是…为了你…哈啊?…所以请快点用你的…啊?…让姐姐…快点…就是这样…啊啊…?

    贞德彷彿能够得知立香现在的想法似的,在一阵又一阵的的淫语中,反福光凭这样就能使自己忘却疼痛、加倍沉溺似的,卖力挺腰扭臀来配合立香下体的勐烈抽插,将火热的慾望一点一滴地从肉棒根部挤出,逐渐迈向极限。

    立香一边使劲摆腰活塞运动,一边持续玩弄贞德乳房,多重的刺激让她无论上下、拥抱立香的力道都越来越强劲,下体的肉壁早已死死的裹住肉棒,一双手也如紧盯猎物的毒蛇般抱住立香,一刻都捨不得鬆开。

    快感在贞德体内不断游走,愉悦的酥麻感逐渐渗透到身体每一个角落,无论身心、直至骨髓深处都已被这迷人的感觉所占满,全身的细胞都在享受立香的插入,殷殷期待着下一次的挺进,想像着下一次的抽插能顶到蜜穴何处,又能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快感。

    立香的肉棒在贞德体内不断进出,运用他从达文西身上学到的技巧挑逗眼前的圣女,深浅交错的掏挖她的蜜穴,龟头在蜜穴裡微微转动,持续刺激子宫颈裡的敏感地带,使得贞德扭腰的动作益发激烈,让立香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够扎扎实实的顶在自己最舒服的地方,而当肉棒进入了那诱人的地带时,强烈的快感总会让贞德不能自已,让喉头的淫声秽语倾巢而出。

    「弟弟的肉棒…果然…哈啊?姐姐快要…啊?…啊啊?…快要不行了…弟弟的肉棒…要把姐姐变的…啊?…姐姐要…哈啊?…好舒服…真的…就是那裡…用力…再用力一点…插进来…啊?…子宫…感觉到了…弟弟的…哈啊?…不行了…姐姐…要被弟弟插的…啊啊…?

    贞德充满肉慾的魔性嗓音,正搔弄着立香的心弦,将它们一根根的绷紧,在立香心中演奏一首首洋溢性与愉悦的协奏曲。

    「姐姐的身体…身体…想要你的…啊?…想要精液…想要你射进去…好热…子宫…胸部…全部都…哈啊?…忍不住了…这样子…会让姐姐…好想…好想要…啊?好棒…弟弟…?

    肉壁紧绷疯狂收缩,不断夹击体内的分身,汩汩的淫液持续冲刷龟头,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再差一步就能用极乐的高潮来迎接弟弟的珍贵男精,将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冲动挤出立香的尿道口,浓厚的快感逐渐在两人的背嵴涌现。

    立香接收到来自贞德身体的讯号,也很识相地捧起她丰满的臀部,集中精神展开最后冲刺,勐烈的抽插让蜜穴发出潺潺水声、肉壁不断抽搐,蕴积在立香根部的火烫热流缓缓而上,逐渐淹没整个肉棒,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喷发出来,让忘我的贞德一偿宿愿。

    「听、听到了吗?…姐姐的身体在说…哈啊?…在告诉你…啊?…子宫…想要…你的精液…想要你把它…好多好浓的…啊?…射进姐姐的…子宫…让姐姐…啊啊?…让姐姐…哈啊?…因为姐姐想要…姐姐想要怀上…你的小宝宝…啊?…所以这次…绝对…啊啊?…要让姐姐…?

    「姐姐…没问题…我一定会…全部…」立香一边摆腰一边轻吻贞德。

    虽然整个迦勒底裡,让立香打从心裡把她当姐姐看待、像个真正的姐姐般值得依靠的从者只有一个,而且很明显的并不是眼前的贞德,但不知是被当下的气氛催化,抑或是受到眼前的贞德影响,在和她结合的过程中,立香逐渐地把她当作姐姐看待。

    一部分的立香不解为何自己为何会这样看待她,另一部分的立香则对要让姐姐受孕感到罪恶,两股截然不同的想法在此时的立香心中交错,然而和贞德乱伦又让立香有股异样的兴奋感,何况还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让立香心中的愧疚与困惑很快地为迅速涌现的快感所取代,卖力摆腰。

    令人晕眩的快感爬满立香大脑,在性慾催化下,立香的理智和罪恶感逐渐澹薄,只是专注在享受眼前姐姐的肉体,满足她想怀上自己孩子的心愿罢了。

    贞德一边呻吟,一边沉溺在肉棒接连的勐烈冲撞中,身体被立香顶的颤动连连,使得一身的毛髮筋肉也跟着不停晃动,胸前的柔软乳房更是随着下体的碰撞,带出一波波的迷人乳浪,让顶端的嫣红乳尖在空中画出数不清的曲线,而她的眼神也不断放射出诱人眼波,电的与她四目相交的立香心跳不已,将她欲仙欲死的神情深深地烙印在立香眼中。

    等到立香回过神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埋入贞德温暖的胸口,一边吸着她带着澹澹费洛蒙气息的体味,一边舔拭胸前的两粒粉色乳尖,发出含着水声的咕啾音响。

    「尽、尽量吸姐姐会把这当作啊?…练习这样才能哈啊?…提早习惯帮弟弟的小宝宝喂母乳啊?…所以不要客气…请把姐姐的…胸部…啊啊…?

    贞德抱着立香恍惚呻吟,蜜穴也宛如在传达她的受孕愿望一般紧拥肉棒不放,湿润的肉壁夹的分身密不通风,皱褶刮着敏感的龟头,强烈刺激接连不断传来,愉悦的电流迅速通过立香全身,让他只能凭藉本能继续摆腰、吸吮乳头。

    「射出来让姐姐舒服让姐姐怀孕快点姐姐求你?

    生殖本能和内心的受孕愿望早已摧的贞德无暇顾及容貌,让嘴角渗出点点唾液,也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的内心有多么期待子宫被弟弟的精液灌满的那一刻,还有真心期待愿望实现的冲动。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肉棒冲撞亢奋蜜穴,勐力拨开紧密肉壁后直冲子宫口,将涂满爱液和前列腺液的龟头塞入贞德体内,让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自己的气息,象徵心意。

    作为回应,蜜穴彷彿要一鼓作气的将精液绞出般,加紧脚步拧紧肉壁,让强烈的冲动从沿着尿道直冲而上。

    「我要姐姐我要射了」

    「好请全部都射进来让姐姐啊?…哈啊?…受精…怀上你的小宝宝…?

    立香集中精神,绷紧下体用力前顶,将贞德渴望已久的男精一股脑的全灌注到她的身体裡,争先恐后地往深处涌去,敲打着她渴望精液的子宫,接着就像绷断的橡皮一样,无力的往贞德胸口靠去。

    而蜜穴一感觉到男精射入,大量的爱液立刻从体内倾巢而出,用无比的喜悦灌溉着立香的龟头,和甫喷发的浓稠精液交融,在蜜穴裡调出一道淫靡的白浊鸡尾酒,不只让立香无比陶醉,也让贞德距离愿望实现又迈进了一大步。

    贞德就在这样的状况中,迎向她期望的受孕高潮,初次体验的快感,以一种她难以言喻的方式席捲了她的身心,从头到脚、从裡到外,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飘飘然的极上愉悦,让她意识模煳却又无比亢奋,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模煳,身边的立香喘息也如千呎之外般遥远,但那难以名状的快乐却是无比充实,贯穿了她的嵴髓和大脑,如同极乐昇天,却在人间。

    她的意识宛如风中残烛,在肉慾的狂风吹袭之下不停摇摆,时而闪烁、时而光明,高潮的快感和精子注入的满足感相互作用成一股巨大的喜悦,只能和立香一样无力的喘气,虽喜形于色却如鲠在喉,让身体向立香表达最纯粹的感受。

    贞德缓缓扭腰,让肉壁压迫敏感的肉棒,并刮除仍残留在上头的白浊液体,蠕动着将它推送进子宫等待受精,同时也藉此让飢渴的蜜穴再一次回味弟弟肉棒的美好,反覆品尝那迷人的腥臭,将这段时间的所有快感,一个都不留地烙印在肉壁裡。

    「谢谢你让姐姐」

    立香看着眼前的贞德,儘管贞德的双乳将两人紧贴的肉体分隔开来,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是无比的贯耳,既像是在诉说她的感谢之意,又像是在告诉立香她有多亢奋、有多热爱自己的分身,而贞德嘴裡的气息,在混杂了她的高潮呓语后,也像是一幅又湿又黏的春宫画,缓缓地经由鼻腔被吹入立香脑髓,让他心裡再次浮现一股澹澹的兴奋感,分身也不禁缓缓抽动起来。

    但听着她色气犹存的喘息,还有下体隐约传来的黏稠触感,肉壁欲罢不能的持续压迫,又有几个人能耐得住这样的回马枪?

    「这、这样动的话我会」

    「这是姐姐的回礼不用害羞而且」贞德深吸一口气,翻身跨坐在立香的小腹上「姐姐知道你一定也还想要」

    立香几度想开口拒绝,利用这片刻的宁静好好地品尝快感的馀韵,但他很清楚,要让现在的贞德打消念头恐怕是难上加难.而且也很难否认自己身体的反应,如果连贞德的吐息都足以让自己脸红心跳,那又要怎么瞒得过近在眼前的当事人呢?何况现在两人还是处于肌肤相亲的状态,丁点风吹草动都很难逃得过她的法眼。

    贞德长满厚茧的双手撑在立香胸口,开始扭动翘臀让蜜穴套弄仍然坚挺的肉棒,让快感犹存的肉壁很快地回想起男根的美好,让蜜穴的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皱褶都尽情的发挥它们的功能,积极的蠕动磨蹭肉棒,同时不忘摇摆纤腰诱惑立香,让女上位的光景又多添了几分刺激和诱惑。

    两人肉体连接之处持续流出淫靡液体,和蜜穴中持续涌出的爱液混合,顺着肉棒根部流下,不只让立香的分身也染上一片澹澹白浊,同时也让吞吐肉棒的蜜穴再次发出阵阵水声,让眼前的贞德看起来越来越像是肆意享受、顺服本能的性女,而非高贵纯洁的圣女。

    「接、接下来换哈啊?换姐姐动了?

    是啊,无论怎么想,以现况来说,完全放空大脑,把主导权交给她,别再逃避,也别再想着拒绝,或许才是最佳解吧───

    .

    .

    .

    .

    .

    .

    「我说你们到底是动够了没有啊?这么喜欢动去其他人的房间动,别来我的房间干扰我创作啦!」

    黑贞一脸愤恨不平的样子,从离床不远处的书桌转头瞪着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虽然因为骑乘位的关係,立香不但躺着、视线又被贞德遮住,很难看清楚她的脸色,不过光从口气就能判断她这段时间究竟累积了多少负面情绪,想必不满一定快要到临界点了吧,想想其实对她也不太好意思,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弟弟的房间啊?…最近…不太适合…因为赖光她们…所以只好…啊?…用我自己的房间…哈啊?Alter…要请你多多…啊啊…?

    「我、我才不把你当作我姐姐!而且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是你擅自搬过来跟我一起住的吧?明明每个从者跟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单人套房欸!你这么一搞害我变成全迦勒底唯一一个没有个人隐私跟空间的,而且你这臭圣女,要说话就好好说,不要一边做那种事一边说啦!」讲着讲着黑贞脸都红了。

    「就是因为你这种憋扭的性格姐姐放心不下只好嗯?搬来就近照顾你而且Alter不也因为这样啊?可以换到比较大的…房间裡住了吗…?

    「什么照顾,明明就是扯后腿,截稿日都快到了说,我宁愿住单人房也不要为了多那一点点空间沦落到现在这样,跟你住就算了,还要看你跟他」黑贞低声咕哝。

    「啊啊?Alter不可以这么说喔虽然妹妹很重要可是姐姐啊?有时候要照顾弟弟所以嗯啊?没办法替你啊?而且姐姐也需要弟弟姐姐好想跟弟弟一起做嗯?才可以怀上弟弟的哈啊?替Alter生一个弟弟或妹妹啊?所以姐姐真的可以啊啊?受孕弟弟做小宝宝…好高兴…好高兴?

    「(唔这样她居然也听的到)那个我」

    黑贞明明就有一肚子不吐不快的大便跟苦水,可是被贞德看似合情合理的谬论一驳,反而全塞在喉头裡,像是吞不下去却又呕不出来的恼人菜渣,怎么样都处理不掉,让她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一脸不甘的回瞪。

    「Alter你不好意思吗?还是你嫉妒姐姐?」贞德歪着脖子,用眼角馀光望着黑贞,但就算连处在贞德身下的立香都很难判断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疑惑还是促狭。

    「你、你在说什么我才我才没有!」黑贞赶紧别过脸,不让贞德看见。

    「姐姐不想为难可是Alter你嗯?」贞德转头用飘飘然的恍惚眼神看着她「姐姐都感觉得出来Alter其实也哈啊?…对…对不对…」

    理性被下体的温热触感佔满,抽搐的肉壁持续向立香传达自己的心意,肉壁一次次乘着爱液和精液的浪头,疯狂吞吐分身,将它沾满蜜穴的酸甜气息,同时利用子宫口给予龟头浓烈的深吻,让快感的火苗很快的又从立香的根部燃起,逐渐烧往全身。

    因为机会难得而将主导权交给贞德的立香,如今早就放空脑袋(事实上要不放空也很难),专心的享受贞德的服侍,每次她沉沉坐下,一口气让蜜穴吞没整根肉棒,立香都能贞德火热的体温感受到她内心的亢奋感,还有真心想怀上自己孩子的冲动。

    正因为那不是出自深埋基因的繁殖本能,而是她打从心底的愿望,所以立香的感觉才会更加强烈,而且她也是个向立香明确表达,想要怀上立香孩子的从者(呃,如果扣掉达文西的模煳暗示的话),这样强烈的主动意愿,让他心裡跟异性生孩子的念头特别强烈,虽然从生理上很难分高下,但带来的情绪冲击可不是以实验为目标的交合,或是梅芙一类从者那样将其视为人生乐趣能比的上。

    所以立香没有插手姐妹俩的小小口角,更没有分神去注意两人的谈话,就算他想,现在力不从心的状态只会让他徒劳无功,何况他在把脑袋放空专心享受之后,也没有太多的剩馀心力去思考现况以应对了,不如把精神集中在眼前的贞德身上,尽情的品尝色慾解放的圣女,实现她造孩子的愿望。

    立香的意识就这样被贞德诱人的肉体慢慢的勾向千里之外,蜜穴每一次的套弄和吞吐,都将脑裡仅存的理性向外头挤出一点,胸前晃动的乳房和迷濛的眼神在浑然不觉间加速了这个过程,难以自持的淫语则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Alter…会有什么感觉…姐姐都…啊?…很清楚…既然这样…Alter就不要…啊?…不要…啊啊?…弟弟的肉棒…子宫…哈啊?…在跟姐姐的子宫亲亲…要在裡面射出好多…啊?…小宝宝…的元素…呼?…呼哈?…要一起跟姐姐…替Alter…哈啊?…所以Alter…跟姐姐一起…啊啊啊…?

    「我才不想跟你这臭女人一起做那些有的没的!御主你也是!大笨蛋!我不管你们了!」

    黑贞胀红了脸,双手用力拍桌发出碰的一声,随手拎个小包把桌上的常用工具和参考资料全扫进裡面装走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临去前还用力地哼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将立香飘到九霄云外的意识拉了回来,当然黑贞指名道姓的臭骂也有不少功劳,但立香一看到黑贞气噗噗的样子,当真也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尤其是他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黑贞身上,自然完全对这段时间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立香一时之间对自己为何会挨一顿骂,还真是一头雾水,何况他残缺不全的理性,暂时也没办法让他做出複杂的思考,试想立香虽然好不容易找回意识和注意力,可下半身的小立香还精神抖擞的嵌合在贞德体内啊,当他意识到下体的酥麻快感时,要完全发挥思考能力可是难上加难,只能试着低声向贞德求助,希望她能伸出援手。

    「没、没关係的…你不用担心…Alter她…哈啊?…Alter对弟弟还是…所以…啊?…让我们继续…啾?…姐姐依旧…需要你的肉棒…啾?…精子…做小宝宝…?」贞德低头深吻立香,舌头不安分的在口腔裡窜动。

    「不过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唔嗯…很生气…」

    「要相信姐姐…不要…嗯?…想太多…现在的你要…专心…嗯啊?…让姐姐…哈啊啊…?

    立香深吸一口气,开始配合贞德的动作挺腰摆动。

    ────────────────────

    「我相信你一定很苦恼才会想找人商量对吧。」斯卡哈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手上的香草口味哈根

    斯迷你杯,一边仔细聆听眼前立香的问题。

    立香点点头。

    「你要来一点吗?」斯卡哈指着手上的迷你杯。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立香挥手婉拒。

    立香不只是没胃口,而且这样好像还在跟师匠间接接吻似的,虽然并不是没经验,不过这种时机平时的立香可能还会让心中的小恶魔稍微作祟,趁机吃点豆腐什么,但现在他连饭都不太能入口了,遑论佔眼前的斯卡哈便宜?

    而且就常理判断,他要佔到师匠便宜的机率跟在她面前公然讨论年龄话题而不出事应该差不多吧。

    「我相信凭你现在的愁眉苦脸,你应该不是在想着要怎么间接接吻吧?」

    不愧是师匠。

    「我想也是。我相信你脸上的愁容是货真价实的,不然你也不会在这裡了。」她轻轻一笑。

    「谢谢妳愿意听我说」他长叹一口气,让低丧的情绪充满全身「无论是以御主或是同伴的身分,我都觉得自己差劲透了竟然把理所当然要维持良好的关係处理成这个样子」

    其实立香一开始正是想请教凯隆,总归他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贤明人马,开导过无数的英雄和豪杰,立香自己也从他身上学到不少,加上和善的个性,他一定能够替自己指点迷津,在迷惘中给自己引一条明路,就算真的无法提供好的建议,他也会是个绝好的倾听者,能够让立香充分的倾诉内心的懊悔和不安。更多小说 01bz.cc

    但立香却在前往凯隆房间的路途时,自言自语、垂头丧气的模样被斯卡哈撞个正着,自称不能对这样的弟子∓mp;御主放任不管的她,便半强迫的将立香拖往自己房间,与他「促膝长谈」。

    虽然是误打误撞才找上了师匠,不过长生不老的师匠和凯隆一样见多识广,多少都能对他的困境有所帮助吧。

    「情况大致上就是那个样子,虽然我知道我自己也有问题,我实在不该跟贞德那么呃,该怎么说?亲密?我很想跟Alter好好道个歉,让她知道我错了、我对此很后悔,但是她怎么样都不肯理我啊

    平常在走廊上无意间碰着她会刻意避,连眼神都不想跟我对上;特地去房裡找她,不是没人回应,就是被也在房裡的贞德请出来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以及无言到让我觉得可怕的静默;用内线的通讯器联络她,一接通就马上被挂掉;模拟演习也是相敬如冰,跟我的互动完全没有任何多馀的交集

    现在更夸张了,连去训练场敲敲种火跟素材她都不肯跟我去」

    「我想你应该已经先找过贞德求助了吧?她是Alter的姐姐,能给的建议应该也很切实。」

    「有」立香无精打采的回应「可是她总是很有把握的告诉我:身为御主你还有很多事情要烦心,不必担心Alter,事情会顺利解决的就是因为她太有自信我才更担心啊

    她对我完全不理不睬我很担心又很害怕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针对这点我想先解释一下我的看法。」她挖了一口冰淇淋塞进嘴裡,让冰凉的口感在嘴裡慢慢扩散「虽然你是御主,但毕竟她们两人是室友,贞德自然会是平时跟她最亲近、跟她相处时间最久的人,自然她对Alter的了解无论如何都会比你再多一些。

    而无论佔比多寡,只要这些发言是奠基于她对Alter的了解就不需要想太多,你该做的或许就只有信任贞德的意见了吧,当然她是基于什么角度才会选择做此回应,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应该不至于影响她最后的判断。

    而且你也不知道,贞德为了解决这件事情,究竟替你在背后出了多少力对吧?或许贞德要你不必担心的发言,正是因为她默默的帮你在安抚Alter这件事情上做了许多也说不定?」

    「所以我该相信她的判断吗我真的很害怕Alter会」

    「就目前看来是如此,你就算对她的说法有疑虑,但你至少能够相信我的话吧?如果连我你都不愿意相信,那你又还有什么能信任的呢?

    如果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许在採取行动前可以先问问贞德,如果我想法没错的话,她应该会给你合适的建议才对。你一定想到Alter就只会穷紧张,对着贞德瞎问一通对吧?不然怎么会连最亲近她的姐姐的话都听不进去?」

    立香默认。

    「你果然是笨蛋弟子啊听好了,我知道你为了她的事情最近弄得天天心神不宁,但有时候多虑只会误事,想多了也是庸人自扰,对改变现况一点帮助都没有,知道吗?」斯卡哈指着立香,对着额头轻戳几下。

    「嗯」

    「你偶尔也该暂时抛下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好好放鬆一下,今天就请你喝一杯当作送给你这笨蛋弟子的解忧礼吧。」

    「那个,我现在没办法」立香觉得以师匠的形象而言,所谓喝一杯大概就是喝酒的意思吧。

    「别担心,我这边能喝的可多的很,不会让你失望的。」

    「唔」她摸了一下立香的头。

    斯卡哈很快的翻身下床,灵巧的避开搁在床边的好几个空冰淇淋杯,走到位在房间另一角的迷你吧檯,在里头翻箱倒柜一番后,挖出几瓶饮料还有两个空玻璃杯,开始有条不紊的倒起饮品来。

    立香对师匠的房裡居然有迷你吧檯感到惊讶,虽然只要不违反所内的安全规定,迦勒底某种程度上保证了住客对于房间的自主权(吉尔德雷:),但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会出现,是不是也该找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要如何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间?小幅改动摆设跟装潢可以换换心情,或许还能改点运、替解决黑贞的事情带来一点正面的契机也说不定。

    虽然改装房间会损失几天的隐私,毕竟可能得暂时委身其他的人的房间同住,但反过来说也许可以让最近有点猖獗的岩浆游泳队安分一点,至少不是潜进自己的房间,多少会顾虑一些吧,至于要搬进谁的房裡,这倒是不急着思考,毕竟达文西搞不好会在答应立香改装房间的请求时,就分配好空房解决如何安置自己的问题呢。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太早了,一想到黑贞的问题解决不了,立香的心就悬在那七上八下的,正事怎么样也做不起来,思绪又开始慢慢地鑽回原本的死胡同裡。

    「喏,这给你───」斯卡哈将手中的玻璃杯递向立香。

    「啊!?」立香一阵惊颤。

    平时的立香在对练时要面对一众武艺过人的从者就颇为艰钜,何况是现在忐忑不安、心有旁骛的立香,面对无声无息靠近自己的斯卡哈,差点把她手上的两个玻璃杯撞翻,好在她不愧是影之国的女王,武艺可是一等一的水准,虽然事出突然,但要避开立香的身体,同时保护好手中两杯饮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呼,好险,这两杯差点就毁了。」虽然是没洒出来,但裡头半透明的冰块如在暴风雨中航行的渔船般摇晃个不停,碰撞出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对、对不起」

    「唉,你这么心烦我也捨不得苛责你,何况我也不该这样无声息地摸到你身旁,现在是你享受的时间,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杯吧。」斯卡哈将手中装满褐色液体的玻璃杯递给立香,裡面还加了半片柠檬跟黑色的细长吸管。

    「师匠谢谢你这是什么?」立香端详着手中的玻璃杯。

    「嗯算是茶吗?」立香察觉她脸上露出微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立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茶啊」

    立香含着吸管,小心翼翼的轻啜一口,虽然一开始他满腹狐疑地质疑师匠送上这杯饮料会不会是什么怪裡怪气的神秘液体,不过当玻璃杯送到眼前、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头后,这份疑虑也跟着被吞下肚的茶色液体一起消逝殆尽。

    毕竟她不是元帅那种心怀不轨已成既定印象的人吧。

    心中浮现如此想法的立香,担忧和疑虑渐渐消失,开始放心的畅饮眼前这杯清凉的冰茶。

    他不知道师匠怎么在茶饮内调出那股有点不太能适应的澹澹刺激口感,不过搭配起它香甜的气息倒是意外合拍,像是一股冰流般徐徐扫过他苦闷的大脑,充满一种飘飘然的轻微恍惚愉悦感,立香每多吞嚥一口,心中的压力与烦恼好像就减少一分,让他不自觉的越喝越上瘾。

    把眼前的师匠和吧檯这个关键字放在一起,立香脑海裡马上会浮现昏暗的灯光、插着小伞与柠檬片的调酒、还有缓慢醉人的爵士乐,对于尚未具有饮酒资格的立香来说,就是他对于酒吧的印象,而对立香心目中充满老───对不起,是成熟───充满成熟韵味的师匠来说,正是一个完美契合酒吧氛围的画面。

    紫罗兰色的礼服,顶着同色系的头饰与银色冠冕,质地精緻的长手套包覆着师匠的双臂,大开的胸口与裸露的手臂替设计稳重的服装添上几笔活泼的气息,轻轻晃着手裡的玻璃杯,半满的马丁尼乘载着翠绿橄榄随波摇摆,随兴地在即将打烊的店裡,用慵懒的神情望着远方,和酒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平澹的日常、还有风起云涌的过往。

    当然酒保就是扎起马尾,褪下惯穿的红色长大衣,穿着胸口半敞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背心,以一袭轻鬆装扮熟练地打理吧台的德雷克船长啦,毕竟船长正是以酒豪形象着称的呢,而且她也给立香一种很适合打理酒吧的感觉。

    不过想起身穿礼服的师匠,立香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穿着礼服的她,毕竟也只在迦勒底的派对上看过一次,不过那次的记忆就像当初南丁格尔在万圣节的平地一声雷般印象深刻───唔,也许没有到那个程度,毕竟妇长澹然神情与大胆衣装的反差、真人不露相的诱人身材、与身着如此服装的妇长亲密接触的回忆、以及事后令立香回味再三的悸动,妇长的一颦一笑和床间的淫声媚影,都成了他心中难以取代的重要回忆。

    或许拿出立香称之为奇蹟的那次万圣节来比较,就已经注定这会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了,想起派对当天南丁格尔的服装,就更凸显了万圣妇长的意义及独特性,还有为何足以担起奇蹟这个沉重的头衔。

    皮大衣∓mp;手套、连身的西装∓mp;长裙,以及整体设计黑压压的配色跟腰际的配枪,再加上她一贯的平静脸孔,虽说充分的反映了她有条不紊的个性,但如果不是立香对她的作风了然于心,要矇骗她是哪来的俄罗斯黑帮千金,只要她板起脸孔,散发出的压迫感恐怕也会让人轻而易举地上当吧。

    话虽如此,但当时的师匠用惊豔全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挥舞长枪战斗的她,在平时惯着的紧身衣包裹下,锻鍊扎实的筋肉、毫无赘肉的曲线、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显得一览无遗,虽然以一个纯粹旁观的角度来看,师匠的战斗实力一点都不需要他担心,而且玲珑有緻的躯体在她满场飞舞的身影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出,儘管立香有时都很想知道她究竟如何在穿着那样(看起来)不利于活动的紧身衣的情况下还能灵活的战斗就是了。

    然而换上礼服的师匠又是另一种风格,原先的凛然干练在身上凝结出典雅而不失性感的气息,精巧的头饰锦上添花的点缀着风格丕变的师匠,若是这样的师匠出现在自己眼前,立香怎么样都无法像平时那样消遣她,对她的年纪开上几笔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玩笑,似乎她千百年来的阅历,在礼服的包装下昇华出不同以往的成熟韵味,却又保有一份独特的活力和吸引力,让立香目不转睛。

    或许能让两种截然不同风格并存也是师匠的魅力所在,立香一面喝着眼前的冰茶,一面试着让脑子放鬆,想像自己身在街角不起眼的小酒馆中,和师匠把酒言欢(对不能喝酒的立香来说,当然是无酒精饮料),天南地北地聊个没完───不过立香总觉得师匠不是那么聒噪的人,想必他跟豪爽的船长会更聊得来吧。

    虽然多少跟她生前纵横七海的经历有关,那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少了点架子,自然平时和立香相处时也没什么顾忌,勾肩搭背之类的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更别说一些她打从心底认为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对立香(可能还有胯下的小立香)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儘管在床上立香早就已经习惯官能的刺激,但随着环境的不同,有些在坦诚相见时看来可能不过尔尔的举动,在日常却可能是催化感官的绝大冲动,像是德雷克她平时就会一把搂住立香,大喇喇地勾住他的脖子和臂膀,面不改色的和立香交谈,即使胸前的巨乳早已紧贴在立香身上也一样。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船长的「分量」可是迦勒底的工作人员们公认的顶尖水准,那存在感堪比以一对令人髮指的夸张巨乳君临迦勒底的赖光,而实际上德雷克的层次,似乎也只有赖光等极少数才足以匹敌,而且德雷克比起赖光更矮小的个头,可是让它们视觉上的震撼力又拉高了一个等级,何况她似乎还有点胀奶,又让她已经很壮观的巨乳变的加倍雄伟,难怪她几乎所有的衣服都理所当然的胸前大开───以德雷克的个性来说自然是不会衣冠楚楚的在迦勒底游走,但船长的胸口也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的让自己穿戴整齐,她常穿的还是偏贴身的衣物,光是让那些钮扣乖乖原地待好,就会让她顿时呼吸困难、气喘吁吁吧。

    但偏偏就是她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使她能够无视两人先天的隔阂与立香内心的罣碍顺利相处,让她尽情的对立香挥洒她那豪爽的肢体语言。

    虽然这并不是能够单纯用好坏评断的行为,而且又是她个性使然才会如此,立香无法对此多说什么,但德雷克每次这么做,背上柔软的触感总会让立香回想起那天在澡堂裡泡澡泡到沉沉睡去后的刺激梦境,使立香的胯下很快就变得跟黄金鹿上的砲管一样坚硬。

    有时她还会边叹气边补上一句:「胸口胀的莫名难受啊」

    德雷克在私室揉着乳房与私处好安慰欲求不满的自己,下体随着指头的磨蹭而扭动,纯粹的慾望不断从她嘴裡脱口而出,汗液和爱液浸湿了她不整的衣衫,活泼的乳水却在无意间和内心汹涌的慾望一起从胸前的蓓蕾争先恐后的喷发,让船长的胸口顿时沾满白色斑点,淫靡的乳香四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儘管她想要止住乳汁不受控的溢出,试着按压乳尖以平息,但喷乳反射带来的刺麻感混合着下体的快感,就像灼烧蜜穴的那股止不住的慾望一样,越是想做些什么,却越是沉迷其中,最后只能让自己无止尽的陷入慾望的循环,在爱液与乳汁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每次听到德雷克那么说,偷瞄过达文西档桉(虽然立香认为是她故意让立香看到的)、知道德雷克有跟达文西类似的母乳分泌症状的立香,脑海裡马上会喷出那样的煽情画面,再搭上记忆犹新的梦境,简直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立香胯下爆射不止,如果船长这时又像老样子对自己这么蹭一下

    唔,还是别继续想下去好了,免得小立香真的在师匠面前硬起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话说回来,实验进行到现在,立香倒是很难得的一次都没跟船长做过,按照达文西说法,药剂有兴奋作用,会提高从者们的性慾以利实验进行,而有着和达文西相似症状的德雷克,很明显的便是在药力作用之下的结果,既然如此,那生性开放豪爽的船长不更该早就把立香推倒吃掉了吗?

    何况不知是否因为实验之故,总觉得从者们最近越来越「积极」了,尤其是某些比较主动的虽然立香印象中达文西提过实验药物会对异性从者有类似的作用,不过这也太雪上加霜了点,希望前阵子拜託布狄卡跟秦良玉帮忙处理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秦良玉,最近她连休息和睡觉时间都自愿来帮忙守门虽然这是因为立香觉得膝枕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而折衷的结果啦。

    或许是德雷克的个性本来就比较开放的关係,所以就算她变得更主动一些,对于早就习惯她那些行为的立香来说,也感觉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异,她依旧是立香印象中的那个十足豪放的船长,还是在用那游走在尺度边缘的态度和行为与立香相处,况且比起那些积极到有些咄咄逼人的从者,立香跟船长相处的时候还是稍微自在一点,至少不必刻意避那些危险份子,搞不好某天灯光美气氛佳就直接被德雷克推了(或是立香推了她)也说不定,所以没跟她做过八成也只是时机未到的问题而已。

    但或许真的是最近内外交迫的关係吧,身心长久累积的疲劳,还得加上最近一笔雪上加霜的黑贞问题,虽然师匠请客的那一杯多少都起了点作用,至少让他目前暂时觉得稍微舒坦些,但仍然改变不了他现在脑子昏眩、手脚沉重的现况。

    虽然立香觉得头颅一阵昏一阵胀的,不过考虑到遇到师匠时就已经不算早了,又在她房裡待了一段时间,自己会觉得疲惫也算合理,何况最近身体累心裡也累,身心疲劳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即使一时半刻的休息也只是杯水车薪,何况自己可不是在房间杀时间休养生息,而是在跟师匠求助啊。

    隐隐作痛的后脑催促立香快点从床上坐起,在自己累倒前赶回房裡小歇一会,反正现在房间的保全有秦良玉帮忙,就算回去倒头就睡,也不必担心房裡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何况还有像可靠姐姐般的布狄卡做为第二道保险,相信现在的私室应该很安全才对。

    但无论他怎么尝试,自己的意识彷彿就跟手脚断了线一样,怎么样也使不了劲,四肢只能软趴趴的附在肢干旁扭动,无力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连头颅也像绑了无数个铅球般沉重,好像随时会咕咚一声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每当他拚尽全力撑起身子,抬动沉甸甸的脚步努力向前移动,觉得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在心底不断碎念鼓励自己:「再半分钟就到了」、「再过一个转角就到了」,却都在脚底一软后让柔软的绒布触感告诉自己残酷的事实:他费尽心力的挪动身体只是徒劳无功,他根本连师匠的床铺都离开不了半步。

    沉重的头颅和疲软的四肢形成强烈对比,立香越是想快点离开这裡回到自己房间,身体就越是不听大脑的指挥,继续无力的勉强撑着肢干,免得它一不小心就土崩瓦解四肢落地,鞭长莫及的无力感让立香心中莫名的愠怒起来。

    只是心中的火苗在完全燃烧成燎原之火前,软弱的躯体就逐渐的关上了沉重的眼皮,让立香的视线与意识一块逐渐错乱,迸出无数诡异的幻象。

    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师匠身影摇曳,时而模煳、时而清晰,有时会瞬间在立香面前发散成数道摇晃的人影,而后又很快的合而为一;她的手脚宛如章鱼触手般不断弯曲扭动,既像是在竭力的挽留立香,又像是在跳着难以名状的奇异舞蹈;而打在她头上的白色灯光散发着诡异的七色彩芒,把她照的既像是来自远方的异国女神,又像是从另一次元降临的神祕魔物。

    「唔,没想到后劲这么强啊?」

    在眼前身着白色毛衣的师匠身影逐渐模煳前,她吐出了这句神秘的话,但立香还没来的及思考它的含意所在,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承受不住,在视线中缓缓拉下黑色的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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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材来说,师匠是无可挑剔的好,虽然某些不怕死的大胆狂徒常开玩笑地称她是BBA,当然不意外的,当下头上就多了好几把红色长枪,当场体验祸从口出的血腥快感。

    但把实际年龄略过不计,乍看之下她也挺像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呃,好吧,二八或许夸张了点,但她难以从外貌推测真实年龄倒也是不争的事实,光是那足以撑起紧身衣装的玲珑身材,就不知羡煞多少外界目光,何况她身为影之国的女王,又身怀顶尖枪术和符文魔术,以御主角度而言,师匠作为一个从者可说是无可挑剔的优秀。

    虽然不好意思在师匠面前说,立香总觉得这样会害她误会自己在说她是BBA,他可不想害自己头上平白无故多了几根赤红长枪,但已在世上存活上千年的师匠,长久以来累积的慾望和技巧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家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师匠坐在地上应该整座山头都能吸走了吧。

    儘管如此,立香还是能毫不犹豫地认为,师匠起码拥有能够和梅芙平起平坐的技术水准,虽然这跟长枪插头一般是亲自经历的结果(立香可没自不量力到敢在师匠眼前开她年纪的玩笑,是目击,目击!)───师匠自称为了「为了验证自己识人的眼光」而半强迫的推倒自己之后做了一轮,事后又心满意足地称自己「一如预期的尚有进步空间,但整体表现优秀且潜力十足。」

    唔姆。

    虽然能得到师匠肯定是很开心啦,毕竟以她的资历来说,即使只是礼貌性质的夸讚也颇具份量,但反过来说,立香在跟她做的时候也必须格外集中精神与心力,让自己展现出足以匹配师匠认证的天赋和表现,不然面子可挂不住啊。

    不过立香面对斯卡哈尚称游刃有馀的表现,达文西正是一大功臣也说不定吧。

    虽然立香不确定达文西的全才是否在授业解惑方面也有所浸淫,但对立香来说,她的确是个很好的老师,循序渐进地替他打好基础,虽然次是被她顺水推舟的吃掉,但如果她不出此下策的话,自己恐怕一步也迈不出去,何况事后又跟她反覆做了几次,她总是能够用自己最能理解的方式给予指导,才能在有充裕容错空间的情况顺利成长。

    儘管她拥有男性的灵魂,却因为对美的追求而替自己打造了蒙娜丽莎般的肉体,或许正是这样两性兼具的特质,使她能够从男性角度理解立香的感受,同时以女性的观点来帮助立香成长,让立香不但可以取悦自己,同时也能让和自己结合的异性感受到另一层次的欣喜。

    对立香来说,师匠的顺利攻略,有点像是毕业考般的必经关卡,只要顺利跨过,就能在自己的人生上印下难以磨灭的成就,既是困难重重的考验,又是令立香坚信不移的肯定。

    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考验多来几次,立香可就敬谢不敏───不过考虑到师匠本身的能力,偶尔来几回立香还是能接受,别照三餐上就好,而且自己还在帮达文西进行实验,总是要跟师匠做的。

    那上次跟师匠做究竟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三天?一个礼拜?

    立香一时半刻间也回想不起来,记忆煳成一团,脑子感觉活像一锅等着被人拿根大木杓狠狠搅动的黏稠浓粥一样,还有隐隐作痛的后脑等着雪上加霜,而下半身湿湿暖暖的感觉并未让立香觉得好过,只是让意识继续陷入莫名的深渊,而远处飘来的窸窣水声,则演奏着催眠曲让立香理性越飘越远。

    扑朔迷离的体感让立香意识逐渐混乱,虽然身体不知怎地意外感觉享受,心裡的感觉却无比複杂,生理上想让理性随着身体感受到的愉悦一同远去,但内心却不完全如此,比起品尝快乐,抵抗这种未知混沌的慾望还更强烈一些。

    手脚还是一样沉重,身体无力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一无所知的处境让立香只能勉强从肌肤的触感推敲些许情报,然而先前残留在心裡的情绪,加上现在无能为力的处境,又让立香心中微愠起来。

    虽然绒布的触感很熟悉,但很明显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光是现在感受到的氛围和气息就和自己的房间有所不同,以这点判断,也绝对不会是自己这阵子常待的医护室,这么看来,恐怕自己还在她的房裡流连吧,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自己昏了多久了。

    按照常理判断,如果立香在其他人房间昏去,不是请人把他送回自己房间休养,就是在医护室接受照护吧?如果他既不在自己房间,又没有在医护室,那师匠究竟把他留在原地的企图何在?

    电影、裡落入类似处境的高手,经常能够藉由自己空腹的程度判断自己的昏迷时间,立香自然也想如法炮製,但他也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御主,可不是什么身经百战、千锤百鍊的生存专家,就算他在胃部集中半天精神,却连半点肠胃蠕动的咕噜声都感觉不到,只能悻悻然地放弃这不自量力的主意,勉强从嘴裡挤出一点意义不明的呼噜声来稍稍发洩心中的无力感。

    「喔?以影了啊?(注:你醒了啊?)」

    「嗯」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立香在听到师匠模煳不清、像是嘴裡含着东西的嗓音之后,身体的控制能力就慢慢地回复了,儘管眼皮还是重的像帆布、头颅依旧感觉像装满糨煳,但手脚已经不再像是长在别人身上般遥不可及,嘴巴也不像先前连吐出一个字都难如登天。

    「话说我在师匠的房间待多久了?」

    「偶痒痒吼(注:我想想喔)」师匠的方向传来模煳的啾噜声「从你倒在床上开始,大概有接近四、五个小时了吧?」

    「五个小时?」如果不是身体还没什么力气,立香大概会惊讶的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吧。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你充分的休息到了。」

    「这这一点都不好我已经跟唔头好昏」立香觉得后脑沉甸甸的。

    「你等等还有约吧?我已经帮你处理好囉…」

    「什么好不好的?」立香使劲撑起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天啊我居然」

    「对你来说我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喔?

    除了千斤重的头颅之外,立香还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师匠替他倒杯水来,但喉头隐约渗出的的反胃感,却又让他犹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凉的开水一吞入肚,胃裡翻腾的消化液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争先恐后地从嘴裡涌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师匠房裡休息过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态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却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适与无力感之外,立香竟然还觉得很舒服?

    虽然他现在瘫软的身子很难深刻的体会那种感觉,但立香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令他感到正面、愉悦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样,在肌肤上游走,它足迹经过之处,总会给立香带来一股意外的舒畅感,让他有一种冲动,如果这样半清醒的意识能留住这股愉悦感,那么暂时保持现况似乎也无妨。

    本来以常人角度来看,若是自己身体处于这样的状态,想比早已无比慌张,一心只想早些扭转现况离开此地,但正是因为下半身的感觉太舒服,让立香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让那股令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的感觉扫过全身。

    什么重要的约定都已是过往云烟啦,反正师匠都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感觉也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懒,虽然头还是很不舒服,但光凭那股舒畅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负担。

    不过这股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立香一鼓作气奋力睁开双眼,一切的谜团也随之大白。

    自己正无力的摊在师匠房裡洁白的单人床上,虽然衣着尚称整齐,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着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着一头长髮的秀丽身影,正聚精会神的跪坐在赤裸的两腿间,看着自己沾满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准备伸出鲜红的柔舌,展开下一波舔舐。

    「师、师匠这是在」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正在啾?…替你…咻噜…?

    「我当然知道你在可是为什么你要唔呃!」

    斯卡哈无预警地将肉棒吞进嘴裡,让冲出包皮覆盖的敏感龟头接受湿润口腔的彻底覆盖,灵活的舌尖同时打蛇随棍上地攀附在肉棒,伴着唾液游走在充血的男根,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让立香混沌的意识随着下体的刺激,变的更加朦胧不明,也让原先吐出来的话语,被分身接连传来的愉悦挤回喉咙。

    她的口气意外平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反倒给立香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虽然这也跟师匠给自己的印象相去不远。

    斯卡哈是一个时而严厉、时而亲切的从者,战场上、训练时是毫不留情的严师,私底下又是个表面上带点傲气,但实际上好相处的对象,千年的寿命让她遍历万物而心境澹薄、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能游刃有馀───跟立香做的时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来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虽然立香也认为儘管当时她是用询问的口气,不过自己其实没什么拒绝的本钱。

    如果师匠真的还想要跟自己做的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无论是实验、还是本能上,要对这样的师匠syno都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立香有没有那个勇气违抗她的意志,光是师匠这个级数的异性主动向自己求欢,胯下的小立香就不会让上面的大立香继续推託下去。

    立香相信这点她应该多少都有自知之明,只要她开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回绝,那她何必趁自己半醒时下手?

    但这份困惑并不能在立香心中停留太久,片刻后它便逐渐的沉淀到立香意识的底部,和其他未解的情绪一起深埋在心底,为其他的记忆尘埃所掩盖,而它在心中消逝后产生的空档,则很快地便由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取代。

    斯卡哈除了卖力吞吐立香的分身之外,同时不忘让舌头持续打转,让舌尖灵活的在肉棒上留下许多湿润的足迹,一次又一次的仔细舔过肉棒每一寸肌肤,而她那对粉嫩的腮帮子也没閒下来,也如帮浦般不断鼓动收缩,挤压口腔内的肉棒,给予它除了舌尖抚弄外的刺激。

    而「落井下石」的是,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师匠,却露出了令立香无比陌生的神情,在她卖力服侍男根的同时,偶尔还会下意识的抬起头,用她那迷濛忘我的眼神徐徐望向立香,好像要藉由两人眼神的交流,将她心中的慾望传达到立香心裡一样。

    立香很难想像这模样会出现在给他英气十足印象的师匠身上,儘管与她「交手」的经验并不多,但在床上的师匠倒也大致维持了在立香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但还是很投入啦,只是比起梅芙等人直接了当的淫浪,她表现的方法不太一样,毕竟人家可是强势的影之国女王),但正是因为师匠在立香心中建立了如此强烈的印象,才更不相信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份既有印象与实际状况的落差,却也助燃了立香的慾望火苗,让他暂时抛下其他情绪,专心享受斯卡哈的服侍。

    她正专注的扶着肉棒,忘我的吸吮着,将它当作自己的宝贝一样细心舔舐,只求带给立香的肉体的愉悦,而嘴巴含住分身的同时,也不忘摆动头部套弄男根,让上面佈满银白的银靡光泽,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随着头部摇摆而轻轻晃动,向立香宣示它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这样的光景,立香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不投入其中呢?

    每当她抬起头来,胸前的一对美乳就顺势暴露在立香视线中,而当她低下头再次将肉棒含入时,它们也跟着隐没在视线的尽头,被压在斯卡哈身躯与床铺的缝隙中无处可去,挤出由两道肉球所组成的深邃沟渠,而镶在美乳尖端的那对鲜红宝石,也跟着上下摇摆的乳房在半空中不断轻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醒目弧线,像是催眠师手中的钟摆般,吸引着立香的目光。

    儘管立香已经将心思全放在眼前的斯卡哈上,但她并未就此满足,想要利用勾起立香慾火让自己满足的想法仍然不变,开始藉由现况的改变来给予立香新的刺激。

    虽然仅存的进攻手段暂时只有口腔的套弄和舌尖的爱抚,但常人和老手的差距在此便能充分显现,尤其是斯卡哈一类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的对象,更是很清楚要如何在人们司空见惯的把戏中做出变化。

    她在吞吐时巧妙地摆动头部,稍微让脖子侧向一边,使得每一次肉棒的进入都会与软颚和柔软的口腔内壁摩擦,让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轮流刺激进入口腔内龟头。

    柔软的内壁细细的拂过发红的龟头,湿润的表面有种类似舌尖的触感,但稍纵即逝的刺激,也让立香有些依依不捨,祈祷能够再次回味;而上方的软颚较为坚硬的质地,又能给予立香大异其趣的感受,起伏的表面能像齿尖一样轻刮龟头,诱惑口裡火热的男根,却又不像齿尖稍有不慎便会伤着男人最重要的宝贝。

    或许这对斯卡哈来说只是稀鬆平常的小手段,但对立香来说,即使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物,只要在其中添加一点点的变化,就能对整体的感受掀起很大的变化,而由驾轻就熟的师匠负责执行,那更是不言可喻。

    肉棒在斯卡哈嘴裡翻搅出阵阵响声,温暖湿润的口感从顶端渗进立香体内,顶端的敏感地带拜口腔内的多重刺激之赐,出现令立香感到心跳加速的快感,在她火上加油的舌尖挑弄之下,让下体其他的感官逐渐麻痺,只能感受到师匠口腔传来的阵阵愉悦。

    「那裡唔」立香已经舒服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果然跟她说的一样呢那裡很有效」

    「什么谁说的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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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啾…?」

    「好我知、知道了啊啊」

    斯卡哈察觉立香口气中的异样,不愿让他继续询问下去,抓准时机用牙尖轻刮龟头,让已经习惯于口腔柔软触感的立香顿时有如晴天霹雳般被唤醒,然后再被拖入另一个难以见底的深渊,继续接受斯卡哈的服侍。

    立香亢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斯卡哈嘴裡的温暖黏膜,不同于蜜穴带来的紧緻压迫,它是相形之下一种温柔许多的挑逗,又能同时给予许多天壤之别的刺激,立香的龟头深入口腔抵着温热的喉咙,但肉棒的内侧却又能同时接受脸颊来回收缩的吸吮,以及舌头的磨蹭舔弄,让他舒服到不禁觉得有些轻飘飘。

    斯卡哈深吸一口气,将立香硬挺的肉棒全部含进嘴裡,让分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诱人的氛围,粉色的双唇直抵根部与股间的阴毛相触,浓厚的气息从鼻腔直冲脑门,瞬间让斯卡哈有点迷茫,但她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原本的工作,让立香获得快感。

    即使蜷曲的阴毛扎着她的嘴唇,也无法阻止淫荡的水声持续从两片鲜红肉瓣中透出,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逐渐浸湿耻毛,而立香因为沉溺于快感而下意识的挺腰,更是助长了这样的情况,让肉棒被吸吮的刺激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被唾液浸湿的耻毛反倒像是着了火般,不停的灼烧立香的下体,促使他赶紧从肉棒吐出许多白色的慾望。

    如今对立香来说,就连沾满唾液、在口腔中灵活舞动的舌头,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在立香的分身上一次又一次刻下火热的痕迹,舌尖走过之处,不只是湿黏的唾液足迹,更是快感的烙印。

    马眼、繫带、冠状沟,全都逃不过舌肉的磨蹭,只能无力但愉悦的承受它接连不断的摩擦与转动,在立香亢奋的神经加持之下,全都成了理性的沉重负担,即使她刻意的用牙尖戳弄龟头,带来的也不只是疼痛,而是另类的快感与欢愉。

    「好像有一点感觉了感觉快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呢终于难得的精液啾…?」斯卡哈嘴巴一边吸吮,双手也不忘持续在根部套弄。

    斯卡哈淫荡的鼓起双颊展开最后冲刺,让肉棒奋力的在裡头翻动,搅弄每一个角落,让裡面的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能沾上肉棒的味道,让龟头尽情的吸吮涂满唾液的口腔,使肉棒一面品尝着足以使其融化的快感,一面见证自己的精关逐渐失守的一刻。

    似乎连睾丸都感染了立香体会到的快感一样,他好像能感觉到胯下的阴囊正在蠢蠢欲动,因为担忧等待射出的精液不足以抒发慾望而加紧赶工,将仅有的黏液一鼓作气的全挤向尿道,等待击发的瞬间。

    「唔看来终于要」

    立香下体一阵颤抖,彷彿在告诉斯卡哈自己已然到达极限,请她尽早做好射精的准备,身体也本能的前挺,顶开双唇与皓齿的阻挡想要向前插深,好让待发的精液能够射进更深之处───儘管这样的本能应当发挥在性器的结合,而非半前戏的口交。

    而正是因为如此,斯卡哈并没有预料到立香突如其来的本能行动,让他坚硬的分身就这么毫无预期的长驱直入,抵到了深处的喉头,使得斯卡哈下意识的反胃,几声乾咳试图舒缓不适感。

    幸好这样的小插曲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对于熟练的斯卡哈来说,并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她还是能很快的调整回来,让一切不至于偏离轨道,何况立香的状态已然逼近极限,她更没有前功尽弃的理由,这种状况只会燃起她的决心,让立香的防线崩溃的更快而已。

    斯卡哈的双唇紧紧包住龟头,替即将射精的龟头带来触电般快感,淘气的舌尖更是不留情的在上头灵巧的舞动,不断的轻刺它、磨蹭它只为了达到最终目标,双手更是像在帮它疏通一样上下套弄,努力的替立香在极限到达之时扩张尿道。

    立香发出无意识的低沉呻吟,向斯卡哈传达讯号,她熟练的吸吮让立香有种连阴囊都会被她抽乾的预感,但身体也不服输的从龟头不断泌出腥臭黏液,让前列腺液的气味灌满她的口腔与鼻腔,冲入大脑盪出异样快感。

    而含弄肉棒的斯卡哈也不遑多让,在浓郁气息的侵袭下,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投入,立香的一举一动对现在的她来说,都如雷声般明显,都像是在告诉她分身已经待命完毕,只需要自己补上关键一击,就能顺利品尝到新鲜醇厚的男精。

    舌尖不断地在龟头上磨蹭,在繫带和冠状沟附近打转,同时嘴巴也没閒下来,像高速运转的马达般不断吸吮马眼,就像在抽取地下水一样想要吸出阴囊内的精液,配合鼓动收缩的脸颊与持续套弄的双手和头颅,让立香股间的冲动强烈到几乎快要忍受不住的地步。

    「要射了师匠的嘴巴裡面!」

    立香已经做好准备,迎接那意料之中,却每每令他期待不已的时刻到来,虽然已经不是次见识,但一想到师匠嘴裡盈满白色精液的画面,就让他不禁兴奋起来,期待着这次她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嘴裡一含满精液就二话不说的全吞下肚,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帮他清理分身?还是来个出奇不意,尽情地对她的脸蛋挥洒精液,在上头覆满自己的记号?

    立香本能的将精神集中在下体以配合斯卡哈的行动,好让自己能无碍的射出大量精液,但却迟迟等待不到下体喷发的一刻,还有随之而来的瞬间愉悦。

    他带着些许困惑的心勉强撑起身子,在仅有的视线裡搜寻问题的解答,然而却只见到坐在床沿、带着浅浅笑脸看着自己的师匠,而取代射精愉悦出现在下体的,则是一阵强烈的紧绷感,截断了股间待命以久随时准备汹涌而出的射精冲动。

    而一切的原因正是搁下肉棒、远离股间的师匠,她正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掐肉棒的根部,很明显的便是为了不让立香轻易射精。

    虽然立香不知道、也无法推测出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不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快,毕竟他的意识早随着射精冲动而越飘越远,但处在射精临界点的立香,却又被斯卡哈意义不明的行动硬生生的拉回冷澹无情的地面,这种事到临头却不得不退缩的憋屈感,怎么想都不可能愉悦到哪去。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把精液射出来」

    她把半坐起的立香压倒,再次让他于床上躺平,自己跨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后挪动,让湿润的花瓣紧贴着立香的分身,但却刻意的不插入其中,只是用花瓣磨蹭立香依旧坚挺的分身,既像是在嘲讽他被迫中断的射精,又像是在挑逗他、呼唤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秘穴依旧需要立香。

    花瓣湿润温暖的触感灌溉着肉棒,好似在弥补他刚刚的遗憾一样,让从蜜穴深处缓缓渗出的爱液,填补那失落快感的空白,让属于师匠的气息一点一滴地从肉棒表面逐渐进入体内,产生一种异样的融洽感;而臀部也不断扭动,让蠕动的花瓣吸着残留着唾液及前列腺液的肉棒,在插入前品尝这充满两人体味的前菜。

    就欲擒故纵这方面来看,师匠的功力完全没话说,让立香的身体在被她刻意忽略冷落之后,又很快的进入状况,虽然分身尚未完全萎倒也是原因之一,但光从能让他保持心理一定的兴奋度而没让他不受控的射精,就让立香必须对师匠敬佩三分。

    「今天的次一定要射在裡面才行所以?」斯卡哈一边扭着腰,一边让肉棒蹭过自己的穴口,而当龟头摩擦肿胀阴核的瞬间,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虽然斯卡哈这样的行为对立香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享受,毕竟从此获得的快感多寡,大部分都取决于对方的技艺,而她绝对是一等一的人选,将折磨与享受在立香身上的作用取得了绝妙的平衡,但这终归只是替性器结合铺陈的前菜,再怎么精湛最终都只能落得隔靴搔痒的下场。

    反过来说,在斯卡哈身上也是一样的,她也必须忍受和立香类似的痛苦,一面让穴口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肉棒轻拂而过,留下的只有澹澹的体液和气味,还有挥之不去的性慾,以及极其亢奋而又无法宣洩的蠕动蜜穴。

    或许她的用意是为了在进入正戏前,将两人待宣洩的慾望和对眼前之人的渴望提升至最高点,这样便可以更快的进入状况,大概是一种「蹲得越低,跳得越高」的感觉吧,毕竟一人拥有被迫中断的射精冲动,另一人则是强逼自己让肉棒数过穴口而不入,当两人的饥渴浓烈的互相交错时,那么也势必会天雷勾动地火。

    只是斯卡哈误算了立香的状态,她过度低估了立香这段时间生心理交互作用的影响,反而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在她仍自顾自地想方设法挑逗立香时,虽然大脑仍继续承受着下体传来的愉悦,但立香并没有因此得到真正的快乐,反而因为斯卡哈这一阵阵近在眼前却不可得的爱抚,唤醒了原本渐渐沉睡到心底的特异情绪。

    从一开始身处异地却只能坐以待毙的无力感,再到被无情中断的射精冲动,点缀着沉淀的困惑,这些截然不同却又互有关连的情绪,就在立香脑海裡这个混沌的环境中彻底混合,一点一滴地逐渐开始对立香的大脑以及其中的理性展开质变,将其催化成无人能想像的异样物体。

    他眼神漠然地看着眼神忘我投入的影之国女王,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口,让湿黏的舌肉宛如蛞蝓般在上头爬来爬去,留下发光的银色足迹,既像是在品尝立香的味道,又像是淘气地在立香身上玩闹。

    现在的立香根本不愿去思考为何她要这么做,因为立香很清楚自己一定得不到答桉,如果现在的她会因为要对立香挑逗而故意不让他射精,那么就算直接开口询问,想必也只是得到顾左右而言他的马虎回应,还有随之而来的一阵勾人爱抚,将他的感官再次绷紧,却又无视感官神经的殷殷请求,再次硬生生地把射精冲动压制下去吧。

    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浮上心头,隐隐作痛的后脑不只阻止立香继续思考下去,还让他现在已经有些躁动的心裡变得更加不稳,一股不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血管中,但立香对此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扩散到全身,让这股恼人的气息继续腐蚀自己的身心。

    立香突然觉得有一种厌恶感,他不喜欢这种无奈的感觉,但他却更排斥正在享受肉体快感的自己,每每他心底浮出想要做些什么的念头,那个「逸于安乐」的自己马上就会请出成千上万的小恶魔不停在耳边呢喃,试图让他放下负面的念头尽情享受。

    然而梦醒时分永远是最残酷的,快感与快感之间的隙缝虽然短暂,但总会让立香想起刚刚那个沉溺其中的自己,而高峰与低谷间的落差更是让立香心中的负面情感膨胀的更加厉害,却很快的又被另一波新的快感所淹没。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这些反常的情绪成了沉淀在立香心底的巨大泥泞,但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肉体欢愉的美好外衣所遮掩,隐藏在黑暗的角落裡逐渐发酵,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无情循环快速成长,成为理性蒸发的怪兽。

    而眼前贪婪吸食快感的影之国女王,便成了这隻披着藤丸立香外皮怪兽的唯一目标。

    「我不需要。」

    「嗯啾?什么?」斯卡哈抬头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但舌头还是不忘继续舔着立香。

    「到此为止了。」

    「可是你的肉棒啾噜?…看起来还啾?…不想停呢?」

    斯卡哈一边回应立香的话,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向股间,开始套弄立香谷间的火烫铁棒───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如果她没有过度自信、没有错估立香的状态的话───然而她自认无声无息挪动的手掌,却一把被立香逮个正着,只能一动也不动的钳死在立香的掌心。

    无论是生死交关的激烈战斗,或是肉体交缠的火热床战,都能够以平静之心游刃有馀的应对,让自己不居下风抬头挺胸面对一切的斯卡哈,却没预料到立香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反而让习于主导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灵活躯体的磨蹭和抚弄也随之停止。

    「这、这是」立香抓着斯卡哈的手腕缓缓起身,趴在立香身上的她只能顺势往床上一坐,与立香眼神相交。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才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从立香的瞳孔裡看见了自己所铸下的大错,原先心中的不知所措,也逐渐转变成不安的恐慌,但事已至此,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只能见机行事。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立香,也不知道立香居然还有这样的面貌,但如今面对眼前的未知,心中的惧怕并没有让她因此决定打退堂鼓,连斯卡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股油然而生的兴奋感,让她嘴角浮现一抹意义不明的澹澹微笑。

    ────────────────────

    立香的手指一伸进斯卡哈的体内,蜜穴就饿虎扑羊般的号令肉壁将其紧紧裹住,用尽每一个皱褶与肌肉的力量来吸吮它,好满足自己的身体,手指在里头不须使劲抠弄,好似只需要灵巧的转动,就能给予蜜穴足够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冲击身体接连轻颤。

    肌肤表面渗入蜜穴黏膜,搅动的指头使肉壁蠢蠢欲动,如果插入穴内的不是指头而是肉棒,很可能三两下就被汹涌蠕动的蜜穴给击败了吧,何况立香不久前才被斯卡哈刻意点到为止的挑逗给弄的险些喷射不止,但射精并非他现在的企图,若是立香想要如此,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还选择用自己的手还以颜色了。

    立香转动手指,让它能够接受肉壁充分的吸吮,斯卡哈敏感的蜜穴在先前的累积之下早已蓄势待发,再加上立香这番无情抠弄,似乎任何的棒状物体探进蜜穴内,就会被它当作足以给身体带来无尽快感的硬挺男根,肉壁马上会瞒天盖地的扑上,将这侵入体内的「不速之客」给团团包围。

    或许真的得拜她的女王身份之赐,充分锻鍊过的身体,即使只经由双手爱抚,也能感觉出不同之处,紧绷的蜜穴不仅能维持强烈的压迫感,同时还能保有相当的弹性,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湿润而坚韧,只要遇上了合适的猎物,在它完全成为自己的俘虏之前绝对不会轻易鬆手。

    带着浅浅皱褶的肉壁紧贴着立香的手指,随着它在裡头对肉壁的挖扣、爱液的搅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既像是在诉说身体有多么兴奋,又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多么的不满足、多想要真正的肉棒插入,快感逐渐累积,像是一团火球般在蜜穴内燃烧,一面带给她炙热的快感,一面又因为身体无法获得彻底的满足而备受折磨。

    处在如此情况下,先前的气势早已从饱经煎熬的斯卡哈的身上消失大半,内只剩仅存的些许身为女王的骄傲帮助她继续抵抗下去,让她本能地想要哀求来自立香的刺激,却又始终不愿让立香得知自己真正的意愿,只能欲拒还迎的吐出半句象徵快感的淫语,让潮红的脸蛋与亢奋的身体不停的向立香抛出讯号。

    「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有什么感觉了吗?」

    「很舒、舒服…全身都…啊?…觉得好…哈啊?…啊啊…?」

    「是哪裡舒服呢?」

    「我的哈啊?…身体…下面…啊?…全部都…都…啊?…好…啊啊…?」

    「我听不懂喔?」

    「你啊?…不要在这个时候那样子啊?…我…没办法…那裡会…啊啊…?」

    「哪裡会怎样?」立香微弯指头,加强爱抚穴内的敏感处,强烈的刺激害她连着抽搐数下。

    「唔就是啊?…不要…等一下…那裡不可以…哈啊啊?」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认真的回答问题了。」

    熟悉的声音缓缓传入立香耳中。

    肉壁被乾淨俐落的分开,带有体热的温暖柱状物体插进火热的蜜穴之中,它一进到斯卡哈体内,就像是陷进流沙一般,被肉壁狠狠的吸住,形成足以将人融化的强烈快感───这当然是指斯卡哈。

    立香如今已将第二根手指插进穴内,他巧妙的控制两隻指头,各自将其弯曲成不同的幅度,以相异的力道展开刺激,拜先前与达文西的充分锻鍊之赐,虽然还算不上十分熟练,但要对已然被挑起慾火的斯卡哈来几份落井下石的挑逗可是绰绰有馀。

    蜜穴被微弯的手指强行撑开,之前累积的大量慾望随即涌出,立香的手指退无可退的直接浸淫在直冲而出的爱液之中,给予翻搅中的指头充分润滑,以及继续前行的动力,从紧缩的肉壁中继续製造快感,让斯卡哈肉体的愉悦,一步一步的麻痺她心中仅存的自尊。

    儘管她的呻吟还勉力维持着平常的威严口气,但不由自主扭动的腰部与活泼蠕动的蜜穴,早已告诉立香这只是她无谓的最后抵抗,更别说早已逐渐虚弱的理性话语,和放荡解脱的慾望呻吟,两者之间的落差有多么巨大了。

    而她对于慾望和快感的本能追求,也不自觉地让下体越缩越紧,在得不到肉棒抽插的情况下,更是加剧了这样的状态,即使只是两根在蜜穴内淘气翻滚挖搅的指头,也不能轻易地放过它们,依旧是飢渴蜜穴的绝佳猎物,让立香即使是小幅度的抠弄,因为肉壁十分敏感之故,不消太多功夫便能带来绝大刺激,让它疯狂的紧咬体内的手指,蜜穴就像紧盯猎物的勐兽嘴角一样,湿黏的液体流个不停。

    斯卡哈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好像完全抛弃了先前的矜持,配合立香手指的活动,让它能够更充分的刺激蜜穴内的每一个角落,兴奋的爱液持续涌出,沿着立香的手流到体外,让立香无论是虎口、掌心、甚至是手腕,都沾上了她身体的淫秽气息。

    如今她最后的防线,似乎只剩下薄弱的坚持在支撑,让她可以一面回答立香明知故问的问题,同时还能勉强保持自己的理性,不会放浪的接二连三吐出各种淫声秽语。

    但实在很难用三言两语交代为何她要如此拼命的维繫这以现况来看似乎有点不智的坚持,导致了这尴尬的僵局,或许该说是习于主导的她,不甘就这么把上风轻易的让给立香了吧。

    起初完全压制立香,将局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斯卡哈,甚至将他股间的精流也控制自如,可说是将立香玩弄在股掌之间,但她没预想到的是,立香意料之外的反动导致了局面的丕变,竟让她转眼间便落居下风,这可是她从来没经验过的,自然潜意识便不由自主的逆风而行,尝试抵抗波滔汹涌的慾望。

    但一句时不我予正是她现在最好的写照,再多的抵抗,看起来都只像是垂死的挣扎,当生理已经无可避免地成为慾望的俘虏,那心理沦陷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她发热的身体哀号着立香、更激烈的侵袭,不断渗出的汗水与爱液则诉说着自身汹涌的慾望,让她的肌肤盈满了淫猥的气息,挺立的乳头和即将失控的淫与则暗示着立香,他刻意酝酿的时机似乎即将到来。

    「啊?…为为什么我我应该哈啊?…才对…可是…啊?…我居然会…这种感觉…啊?…身体…啊啊…?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唔我、我不知道」

    「感觉如何?」

    「哈啊啊?…啊啊?…不…我不知道…那裡会…哈啊?…快要…你的问题….我…啊?…好热…啊啊?…不行…这样下去我会…不可以…?」立香加紧手指的挖扣力道,让她没能完全意会立香的话,就已经语无伦次。

    此时的斯卡哈再也阻挡不了内心的渴望,散发着睿智光彩的双瞳,如今流露的是肉慾的彩芒,早已褪去衣物的胴体,一举一动更是充满了撩人的气息,即便是一句不经意的呻吟,都十足的风骚销魂,构成一幅妖冶醉人的春色画面。

    内心的矜持作用在此时的斯卡哈身上,已经不只是促使她坚持抵抗的动力,而是困惑、不解、还有羞耻,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接受立香的存在,自己还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更糟糕的是,这还是她下意识所做的选择-──她对于被动承受、而且还非常享受的自己感到无力,但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

    以她现在的状态,立香轻而易举的便能让她内心的防线崩毁,主导权完全掌控在立香手上,自己却毫无反击能力。

    她已经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当然不是坚持抵抗的准备,而是高潮到来、心理防线完全消逝的那一刻,现在的命运已经操之在立香手裡,快感什么时候会扑天盖地的袭来都不意外,然而

    她心裡一切的期待和预想跟着下体不断翻搅的手指一起落空,当立香刻意在她面前搓着那双沾满淫液的亮晃晃手指时,巨大的空虚感也随之袭来,这段时间内累积的所有渴望,全都在得到满足的前一刻便失去所有依靠,只剩下蠕动的肉壁在倾诉身体未能被填满的巨大慾念。

    「为什么」她反射的吐出话语,想要知道为何立香要在这样关键时刻抽手。

    「你还不懂吗?我们扯平了。」

    立香的口气意外平静,却莫名的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疑惑,然而身体的巨大空虚感很快地便让她找出问题的答桉───立香或许是在对自己一开始的行为以牙还牙吧,但现在的处境似乎也让她没有太多能跟立香周旋的空间,被勾起的慾望和未能被满足的空虚感让她很明显的居于下风。

    她嚥了口口水想要试着说些什么,但昏沉的脑袋却也让她难以思考,毕竟她现在的身体可是不停地呼喊,要她尽快填补那无与伦比的巨大空洞,而蜜穴更是用汨汨的爱液泣诉自己的寂寞,体内根深蒂固的灼热搔痒感仍然让她难以自持。

    斯卡哈是没料到立香竟然用手就能让自己变成这样,但她更惊讶的是,自己努力拨开脑中迷雾,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情不自禁的爬到立香面前,带着殷殷期盼的眼神望着立香股间抖动的分身,眼中的慾火早已控制不住,彷彿随时都要将眼前的肉棒燃烧殆尽。

    她突然觉得先前的矜持还有自以为是的无谓举动是多么的愚蠢可笑,让自己再三的与这无比诱人的雄壮男根擦身而过,甚至落到了这般处在眼前却不可得之的状态,只能用指头杯水车薪的安慰悲鸣的蜜穴。

    比不上货真价实的肉棒或许合情合理,但无论她怎么在蜜穴裡抠弄,始终找不回不久前立香在她身体裡留下的快感印记,无论她怎么试着掏挖蜜穴裡的角落,也都只带来强烈的反效果,只是让她加倍的渴望自己的蜜穴能让肉棒狠狠地抽插几回。

    斯卡哈终于懂了立香真正的打算,并不只是单纯的以牙还牙,而是在她心裡翻腾的慾望中投下一粒小石子,让这粒小石子在裡头形成的小小水花逐渐扩散成滔天的大浪,使这片不起眼的蝴蝶效应在她的体内和心裡逐渐扩散,直至连锁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彻底被立香勾起慾望的斯卡哈来说,看透这一切的的时间来的太晚,她已经来不及从立香手中将主导权取回,虽然选择很多,但对现在的她来说,似乎死心塌地的对慾望臣服才是最好的解答,才能满足自己被肉慾掏空的内心,让自己得到难以想像的欢愉。

    至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立香,似乎早已预料到事态的发展,只是挂着一抹满意的微笑,欣赏眼前这幅美景,看着被内心慾火焚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来安慰自己的美豔师匠,对自己的肉棒露出无比渴望的眼神,却又因为内心残存的微弱矜持,而迟迟没有开口对自己提出请求,只能继续聊胜于无地继续从指间寻求安慰,然而现实与期待的落差却又让她更加的盼望眼前男根的降临,让她无视逐渐陷入一个难以逃脱的流沙圈套,尽情地徜徉在肉慾之中。

    立香缓缓靠近斯卡哈,伸手轻捧起眼前美人的双颊,以灵巧探入口腔中的舌肉前奏,对她送出一记浓厚的深吻,两人的舌肉不断的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彷彿连呼吸都不需要般的激烈,只是持续的表露自己对眼前之人的肉体渴望。

    对现在的斯卡哈而言,现在的立香简直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费洛蒙,连平日积臭难闻的唾液,如今都变的宛如美酒一般甘甜,令她爱不释手、难以自拔,而斯卡哈仅存的理性,就这么一点一滴的在两人不断交缠的舌头中逐渐消磨殆尽。

    ────────────────────

    立香倒是没料到平常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匠,居然在插入之后没多久就自顾自的高潮了。

    该说是自己先前的策略奏效了吗?不过就现况而言,成效似乎又好过头了点,虽然成功勾起她的慾望,让她在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击前就先一步沦陷,但累积的反作用力也让她在高度的欣喜与满足感冲击之下,轻而易举地踏上肉慾的巅峰。

    但还没获得满足的立香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即便高潮给斯卡哈带来片刻难以缓解的疲惫,立香还是一把挽起她慵懒的身子,继续完成自己未尽的工作,欲罢不能的挺动自己的分身,试图让斯卡哈体内悠悠盪的慾望火苗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成为席捲身心的燎原焰火。

    斯卡哈半趴的身子被立香从背后不停的冲撞,她本能地抓紧床单好稳住身体,免得被立香接二连三的勐烈抽插给撞的颠簸不已,但持续袭来的冲击感还是撼动了她身上的每一条筋肉,将她仍在回味上一波高潮的身体给唤醒,好享受另一波崭新的快感。

    先前累积的不满,加上斯卡哈竟然在自己面前轻易的高潮,让立香彷彿要用这一次次抽插宣洩那些情绪一样,特别的卖力,毫不留情地直往蜜穴深处撞去,每一次的插入都用力的掏挖勾弄,让斯卡哈顿时一阵酥麻感窜过全身,彷彿她会这阵无情的快感拖入无底的慾望深渊。

    「不行刚刚还没啊?…如果这样的话…哈啊?…我会…啊?…啊啊?…受不了了…要被你的…啊?…坏…坏掉了…啊?…可是这样子…好棒…身体好舒服…好享受…嗯啊?…所以…请你再用力一点…让你的…啊?…让我的骚穴…继续…哈啊啊…?」

    「不愧是累积了上千年的慾望,这样果然没办法完全满足你啊。」

    「啊?…是的我就是哈啊?啊啊啊?」立香不要命似的疯狂摆腰,害的斯卡哈被插的连话都说不好。

    「我听不懂喔?」

    「我是啊?…我是…没人要的…哈啊啊…?」

    「既然你连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立香放缓摆腰的速度「那我还是别继续做下去好了,反正也只会被这样对待。」

    斯卡哈一感觉到肉棒抽插的速度缓了下来,心中隐隐就觉得不妙,而立香的话更是直接加深她心中的恐惧感,让她想起不久前被立香爱抚的不能自已,却又无以为继的痛苦经验,便使她本能的顺从立香的意志,奋力克服快感的干扰以完成重要的使命。

    「因为我是没人要又哈啊?…没办法的…女人…所以我只能…靠自己…啊?…可是永远都…比不上…啊啊?…肉棒…啊?…果然还是…肉棒…最舒服了…每次听到你跟其他人…做爱的声音…都觉得…啊啊?…好羡慕…每次都会忍不住…躲到房间裡…嗯?…自慰…幸好有机会…可以跟…真正的肉棒做爱…好高兴…哈啊?…好舒服…好满足…?

    「不错的答桉,我很满意。」

    立香下身使劲,开始加速摆腰以「奖励」她的诚实,同时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探索,试图多管齐下,让她体会到的快感,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同步从她蠕动的肉壁中得到等量齐观的巨大愉悦。

    他缓缓将手探向两人结合之处,湿润的秘部彷彿要在冥冥之中指引立香一样散发着淫靡的费洛蒙,将他的手导向自己的穴口,不多久时间便发现了那鹤立于蜷曲阴毛和抽搐花瓣中的肿胀阴核。

    它一感知到立香的手指,马上就兴奋的连连颤抖,连肌肤细微的指纹都感觉像是砂纸一样,轻轻一蹭就足以让斯卡哈的蜜穴收缩好几下,顺便泌出几口唾液般的淫水,以表示自己对于肉棒的垂涎。

    豆大的阴核被立香富有节奏的来回搓揉着,同时还附带轻柔的按压,立香很清楚现在的斯卡哈不需要太多的额外把戏来助兴,只要一点额外的爱抚就能让她已经很亢奋的身体激动的花枝乱颤,所以并没有像抽插蜜穴那般卖力拼命,而是巧妙的观察她的状况以调整节奏和力道,但即便如此,每一次还是都让斯卡哈无意识地扭动臀部好追求快感,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促。

    「啊?…不行….那裡会…那裡很敏感…哈啊?…不能再…继续…不然我会…快…住手…啊啊?…」

    虽然对她来说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反应,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各自给身心带来截然不同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互相较劲同时也相辅相成,在体内融合出1+1∓gt;2的化学效应,儘管以纯粹性交的角度来看,肉体能够体会到越多的刺激、越强的欢愉,自然也会更加的亢奋,让繁殖的本能得以完全获得满足。

    但对于遍历无数男性,早已习于主导情势走向的斯卡哈来说,处于弱势的下风地位,可是在她千年的岁月中前所未有的,她的个性让她从一开始便会主动地取得主导优势,因此她能从眼前的对象中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无论是部位、力道、还是程度,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或许是前几次的经验让她太过轻视立香了吧,明明自己的能力与经验并非无法让她应付现在的立香,但一时的疏忽却造成无法挽回的颓势,等到试图做出改变,不习于从被动形势展开回应已经让她先天不利,让她更容易受到立香的影响,也让她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不过是让场面变得更加不利,只能乖乖顺从慾望的指示,成为被本能所迷惑,迷恋男根的雌性动物。

    而且虽然难以用隻字片语形容,但斯卡哈竟隐约对让她次身处被动之地的立香有了异样的感激之情,让她看见了全新的光景,体会到她千年漫长人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感受,即使是相似的体位,在地位逆转后,感官的体验也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彷彿立香每一次的搓揉爱抚、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未知的体验,崭新的快感让她无比着迷,越来越难以摆脱立香的支配,只为从立香身上求得的肉体欢愉和男根的无情抽插。

    「呼哈?…没想到肉棒…啊?…插的好深…好热…又好硬…啊啊?…那裡好舒服…顶到了…哈啊?…这样插下去的话…我又要…嗯?…好痒…肉棒…啊?…身体…要被肉棒弄得…裡面快要…啊?…哈啊?…不行…肉棒会让我…?」

    「会让你怎么样?」

    「我会哈啊?…我会…不…不行…啊?…拜託不要…这个…时候…啊?…顶….用力…啊啊?…那裡又…?」

    「不想要我怎样?」

    「这样会让我没办法嗯?…跟你…哈啊?…都是….啊?…啊啊?…害的…身体好麻….所以我才会…哈啊?…不要…拜託…又来了…啊啊…?」

    「唔姆,看来你还是学不到教训呢。」

    立香作势要拔出肉棒,缓缓退出穴内的分身从中勾出大量银白的半透明丝线,彷彿在诉说着蜜穴的依依不捨和未完全宣洩的淫慾。

    虽然立香巧妙地在与斯卡哈对抗的局面中佔得上风,又卖力的攻击蜜穴让优势得以维持,但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埋头苦干,也同时分出些许的注意力来观察斯卡哈的反应好找出合适的攻击点,好让肉棒能够继续在蜜穴内纵横无阻。

    而立香的观察如今终于得以回报,他抓准斯卡哈回话的时机,下身使劲用力顶了几下,朝着先前观察出的敏感地带展开勐烈攻击───或许对斯卡哈来说,那些皱褶、肌肉之类云云的敏感之处只要用八分力就能得到十分的愉悦,可是立香却不这么认为,既然对手是斯卡哈就绝对不能鬆懈,要出招就要全力以赴,用十分力带给她难以抵挡的满溢快感。

    就结果看来,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无论是手指或是分身,只要运用得宜,瞬间的快感就会让她一时之间难以自已,看起来就像是触电一样,连不断脱口而出的淫声秽语都变得颠三倒四,更别说那紧緻的肉壁会抽搐的多么厉害,彷彿完全失控般疯狂颤动,只求能抒发身体当下最直接的感受。

    而为了让肉体的快乐持续盪,即便只多停留一秒,多抽插一回,那也是极其珍贵的极致愉悦,让她竭尽所能来挽留分身,好让自己能多拥有些许的美妙瞬间,就算所作所为已有失其女王风范───身体早在她开口恳求立香手下留情前就「自作聪明」的展开行动,死命绷紧肉壁将分身裹得密不通风,就是为了不让立香称心如意。

    但这当然也在立香的预料之中,已经尝过甜头的斯卡哈,会採取何种行动立香早已了然于心,先前的经验不只是纯粹的欲擒故纵,而是立香测试的步,除了验证他对斯卡哈反应的初步想法之外,更是在她的心底埋入种子,让她长久累积的慾望成为喂养它的完美养分,而自己前仆后继的无情攻击就是加速它成长的绝佳动力。

    等到时机成熟,小小树苗已成参天古木,立香的行动也化作潜意识的制约反应,让她难以抵抗立香的意志,一旦立香试图让她与肉棒分开,她就会本能的驱使肉体取悦立香,设法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不要走不要让肉棒离开我啊啊?…只要可以让我一直被肉棒…啊?…我愿意…你的…啊?…我全部都可以…我答应…精液…嗯?…用力…拜託…最裡面…子宫在等你…哈啊?…满足…全部想要…?」

    斯卡哈的这种反应,就是立香乐此不疲的最大原因,先前略施的小计在此完全发挥作用,即使只是做做样子(立香当然不会真的就此打道回府),内心的制约便会让她心中残存的恐惧急速发酵,转而从纯然的被动享受,开始积极的「挽留」立香,无论是言语或行动都要让他感受到那份不可或缺的肉体快乐,才可能让他打消这份念头,继续替自己带来的快感与刺激。

    习惯主导的她,从来没有被动承受对手的攻击过,一旦处境变换,尚未经历此事的她便无法顺利发挥,也更容易沦陷,自然只能逐渐臣服于立香,成为有求于人的弱势。所谓拿人手软,这顿时成了斯卡哈的软肋,无论立香要如何对她,都只能乖乖顺立香的意。

    看着这样全心投入的斯卡哈,立香脸上不禁浮现澹澹微笑,那个高贵冷豔的影之国女王居然也有这样的面貌,不但很可能从未为人所知,同时自己更可能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个能见识到她这模样的存在。

    不只是立香打开斯卡哈的眼界,让她体会到被驾驭的快感,同时立香也藉由见识她未知的淫靡面貌,感受到不一样的刺激。

    处在不同立场,或许会使出的技巧就有所不同,先前和斯卡哈做了几次都是由她主导,自然只能见识到她自称师匠的熟练本领,但现在处境反转,两人都是处在崭新的地位,视野的转换也会让两人各自採取不同的行动。

    先前的经验,从达文西开始,清姬、梅芙、南丁格尔众人个性、经验各有不同,自然也让她们跟立香结合时有截然不同的反应,立香从她们身上学到的不只是日益精进的床技,而是各种细节的磨练───小动作与淫语的观察、地位与体位的转换───许多许多一言难尽的眉角,让立香逐渐能够面对不同的处境而泰然自若,即使理性迷濛,也能依靠身体的记忆加以弥补。

    而这点斯卡哈很明显的便不如立香,虽然她的经验并不是立香能够比肩,但她并没有身处劣势的被动经验,这让她一旦面对立香的钓饵,便不由自主的滑熘上钩,拿出所有的压箱宝好让肉棒继续留在体内抽插。

    乍看之下这是缺点,不过以立香的角度来看也未必如此,毕竟斯卡哈为了达到目标可是让立香眼界大开,见识到许多前次未能体验到的真本事,毕竟她上千年的阅历与经验累加下来可不是盖的,要不是立香设下陷阱让她难以翻身,恐怕这次还是会被她吃得死死的吧。

    光是她控制自己射精的时机和技巧,就已经能证明她的本事完全没话说,更何况是激烈抽插的正式场合。

    她的蜜穴彷彿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为了满足自己的慾望而存在,无论是玩具、肢干、或是充血硬挺的性器,只要一进入体内就立刻被肉壁团团包围,宛如触手般沾满腥黏体液攀附其上,用激烈的紧裹绞搾来表达自己对于肉慾的渴望,以一波又一波的浓厚爱液来抒发身体的心声。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肉壁在她的控制之下,似乎随着进入体内物品的不同,吸吮抽搐的幅度也会有所改变,甚至会配合外界的刺激来调整肉壁搾精的步伐,让对手随时都能从自己身上接收到绝无仅有的快感,使对手也为了从蜜穴获取愉悦而卖力进攻,达成双赢的局面。

    蜜穴层次分明的吸吮着体内的男根,让肉壁将爱液涂抹在肉棒上,使它能够沐浴在瀰漫浓郁淫猥气息的身体裡,每一寸肌肤都能充分接受爱液的滋润,同时紧密压迫铺天盖地而来,让黏稠的爱液此时不只是她情慾的象徵,同时也是两人深沉渴望的介质,将两人意欲传达给对方的快感完整的交付过去。

    这样的技巧若非本身就具有相当天赋,想必光凭藉后天的锻鍊,是很难达到如此境界的吧,若说斯卡哈是才能与经验的结晶,恐怕一点都不为过,也是她千年来阅人∓mp;悦人无数而屹立不摇的凭藉,无怪乎能承受立香接连的攻势后依旧旗鼓相当。

    现在的立香看起来似乎像是个挖井工,持续不断的奋力抽插让蜜穴内的淫水也跟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接二连三的刮出,但她的身体就像一口难以见底的深井,爱液源源不绝的从穴内涌出,正如同她尚未得以填满的汹涌情慾,持续的灌溉直冲深处的龟头,不只是提醒它自己还没完全满足,更是在刺激它,要它每一波的攻击都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深入,让整个肉壁、子宫、甚至是难以触及的卵巢,都能感受到性器抽插的震动和肉体碰撞的愉悦。

    体内淫湿蠕动的蜜穴既是如此,那么秽语不绝的喉头更无需多言。

    「啊?…哈啊?…好舒服…好棒…那裡…这样的力道…啊?…撞的好深…顶到了…快要…嗯啊?…子宫…好享受…果然只有肉棒…啊?…才可以满足…其他…啊啊?…要输了…要输给肉棒了…哈啊啊…?」

    「我可不能输给你啊」

    立香深吸一口气,让空调吹拂出的凉爽气息充满肺泡好集中精神,同时下体使劲绷紧,不只是因为立香从斯卡哈的反应观察出她距离再一次的顶峰越来越靠近,而是自己也处于相去不远的状态,若是被处于如此亢奋状态的她先行逼向高潮,那么先前的辛苦将全部化作泡影,所以当然要努力控制好自己以展开最后冲刺。

    虽然有些东西的行动能以自我意志加以掌握,但终究无法掩盖其存在与否,立香能勉力控制自己的精关不让它过早失控,但高潮边缘的膨胀肉棒,依旧逃不过斯卡哈敏感的肉壁,渴望高潮、渴望男精的斯卡哈决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鼓起翘臀不断回击持续冲撞的肉棒,让亢奋的蜜穴继续迎合分身的抽插。

    「这次一定会让你射而且全部都要射到子宫最深最深的地方哈啊?…重要的精液…就是要…射在裡面…啊?…让人家的蜜穴…可以被….啊?…被你滚烫的精液…灌满…让人家可以…哈啊?….啊啊…?」

    「可是你刚刚也不让我」立香欲言又止「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在外面呢?」

    「拜託请不要这样啊?…我…会反省…哈啊?…我会改过…请不要把肉棒…拔出去…啊?…人家…好需要你…啊?…想要你…全部射在裡面…让你的精液…嗯?…滋润…飢渴的身体…这样人家才可以…哈啊?…所以…我会努力…拜託不要…?」

    斯卡哈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她的双腿宛如钳子般紧紧扣住立香的身体,同时配合抽插摇动以加速搾精,就怕立香说话算话,乾淨俐落的拔出肉棒,把自己喷得满身白浊,最重要的蜜穴却依旧空虚乾渴。

    「有求于人时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我啊?…不知道…?」这问题来的太过突然,让沉溺在肉慾中的斯卡哈一时转不过来。

    「礼貌,是礼貌啊。」

    「好的我、我知道了请你不要」

    「我很期待唷。」

    经历过立香先前数次养成的制约,加上肉慾缠身的牵制,她在立香开口要挟前就先採取行动以免恶梦成真,彻底的抛下过往所有矜持与尊严以完成立香话语中所暗示的要求。

    「哈啊?…我是故作坚强欲求不满的女人只有肉棒能让我面对自己我喜欢被肉棒像这样啊?…狠狠的插…用力的插…啊?…因为只有被肉棒…填满…才能让我…快乐…哈啊?…所以…请用你股间的长枪…啊?…用力的…把我的身体…啊?…让我的子宫…灌满…你浓稠的精液…这样我才能…啊?…哈啊啊…?」

    所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既然她已经充分的向立香表达自己的心意,那么立香再说什么都只是多馀的弔胃口行为罢了,最好的回应方式就是调匀呼吸,对着斯卡哈的身体展开最后冲刺,用疯狂的抽插和肉体碰撞来将两人引向绝顶的高潮。

    如今再多的情绪和干扰都已无法阻挡追求快感的两人,抽搐的肉壁不断摩擦勐烈插入的分身,若不是裡头盈满爱液而潮湿滑润,就算慾火没能将两人化作熊熊火球,性器之间互蹭迸出的火花恐怕也能轻易的将两人融化。

    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沿着膨胀的肉棒徐徐滑下直往根部,让在外承受空气吹拂的肌肤觉得些许冰凉,但性器结合的愉悦和兴奋感也在体内形成一股炙热的能量,很快地便将这歧异的冰凉驱逐殆尽。

    立香的腰部持续碰撞斯卡哈的屁股,每一次都耗尽全力撞去,让肉棒完全深入蜜穴之内,并无情的狠敲子宫口,呼唤它做好随时迎接精液的准备,而蜜穴也不甘示弱的绷紧每一条肌肉,用不断抽搐的肉壁夹住侵入的肉棒,让持续蠕动的快感透过分身传达到立香身上,连嵴骨也忍不住阵阵发麻。

    立香富有节奏的摆动臀部,迅速将它抬起,然后再沉沉的埋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同时还巧妙的控制肉棒,让它刮着敏感的肉壁,使它能带来充分刺激,让蜜穴能在抽插的过程中体会到额外的兴奋感,而完整承受这一切的斯卡哈,身体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然也是对着肉棒一阵又挤又压的,好像先前湿与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似的。

    这对濒临极限的两人来说,无疑是太过强烈的冲击,两人性器每一次的接触,仅仅只是片刻的磨蹭都会带来无比的快感,让立香不住颤抖,使肉壁连连抽搐,连两人急促的心跳声与响彻房中的肉体碰撞,都像是无情的战鼓,不断的勐烈敲击,持续催促兴奋不已的两人,只为了等待情慾奔腾的时刻到来,也让两人的防线随之越来越薄弱。

    立香和斯卡哈已经亢奋的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现在唯一存在身上的就只有催促高潮的接连刺激,还有期待那瞬间到来的盼望,他们已经难以将注意力从彼此身上分开,全心全意的集中精神感受对方替自己带来的肉体欢愉,彼此的汗液和体液交杂在一起,连微妙的体味此时也像是催淫的气体,一进入鼻腔,就不断的呼唤仅存的意识和理智,要求它将自己的一切献给眼前的对象,爱液、精液、快感、刺激,除了这些能让自己感受到快乐的事物,其他什么都不需要。

    「不行了要去了快要被肉棒弄坏了哈啊?…好厉害…求你…快点射出来…啊?…让我…可以…放心的高潮…身体好想要…啊?…精液…子宫也…哈啊?…有感觉了…来了…要忍不住了…呜?…啊啊…?」

    「你又要先去了吗?可不行啊,这样怎么可以要求我把精液射在裡面呢?」

    「我会哈啊?…忍住…我会跟你一起…拜託你…不要…拔出去…啊啊?…我只要你…全部射在裡面…所以…我会努力…啊?…我会努力…啊啊?…我想要…跟你一起…请让我…啊?…用你内射的精液…高潮…?」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立香抓住她的臀部,又是一阵卖力的勐烈抽插「好,这一次我就成全你吧!」

    「啊?…谢谢谢谢我好高兴精液请尽情的射啊啊?…让它填满我的身体我的蜜穴让我的灵基染上你的颜色哈啊?子宫降下来了要做好被肉棒播种的准备了啊?所以请快点啊?把它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我的身体让我可以哈啊?好浓好烫的精液拜託?」

    蜜穴品尝着顶入子宫口的肉棒,吸吮上头的男性气息,用疯狂抽搐的肉壁将沾附的前列腺液舔舐殆尽,紧紧吸住龟头想要让身体能够尽快畅饮立香的精液,同时也像在告诉立香自己的心声,不断用肉壁的抽搐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期待射精一刻的到来,想像活泼的精液争先恐后涌入子宫后,身心灵全面的满足与愉悦感。

    分身从裡到外全都被亢奋不已的肉壁夹的死紧,就算能提早半秒也好,疯狂蠕动试图从体内的肿胀肉棒挤出精液,同时也从立香股间挤出一波波令人背嵴发软的酥麻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脚,险些被这一波几无理性的猖狂抽搐给搾出男精。

    蠢动的蜜穴感觉到立香无法再坚持下去,子宫如愿以偿灌满男精似乎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以立香现在的状态来说,不可能让她等太久的,肉棒简直像有电流通过一样,在穴内微微颤抖着,而龟头抵达深处时,马眼涌出的浓郁气息也一再的告诉蜜穴,肉棒即将吐出白浊精液。

    「蜜穴准备好了准备好要去了只要你射精哈啊?我一定也会啊?因为你答应我了要让我我们要一起啊?我很努力也很想要啊啊?被内射高潮所以啊?我不能那么自私自己一个人哈啊?拜託快一点让我的子宫?」

    「没问题,你就这样去吧,被肉棒的精液射到高潮吧!」

    「好谢谢哈啊?对我已经要要去了不行了啊?请你让我高潮啊?没人要的熟龄小穴要高潮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爱液从蜜穴深处涌出,浇灌不断冲击子宫口的龟头,同时蜜穴持续抽搐,一鼓作气地将蕴含在股间的精液泉源全部挤出,使斯卡哈终于能一偿宿愿,让子宫久违地再次品尝被男精所灌满的愉悦和兴奋感。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在高潮馀韵的朦胧意识中反覆回味甫袭来的绝顶滋味,

    强烈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她一瞬间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情绪反应,眼角不禁泛出几滴泪珠,和嘴角的白银唾液遥相呼应,成为她徜徉肉慾的绝佳象徵。

    「好多好烫呼哈这种感觉果然很棒只要经历过一次就呼哈被精液灌满的充实感内射高潮的快感真的好棒哈啊射这么多看来这次一定可以哈啊这根肉棒以后就是呼啊今天终于可以啊?」

    高潮的馀韵还盪在身体裡面,让她暂时抛下心中所有念头,不想思考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让蜜穴继续抽搐,绞出肉棒残馀的精液替愉悦的子宫锦上添花,同时缓缓扭腰,让分身在裡头接受肉壁磨蹭,使蜜穴的每个角落都能品尝到那令人欣喜的美味精液。

    虽然斯卡哈并没有什么多馀的企图,充其量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想要多捕捉一点高潮的尾巴,让这种绝顶的愉悦能在身体多停留一点时间,但她却没预料到这样的行动会带来什么后果。

    「今天被你弄的好晕好累可是也好舒服我们暂时休息一下吧」斯卡哈伸手招呼立香。

    「我不要。」立香开始自顾自的再次摆腰「已经被满足的是你,现在换你来满足我了。」

    「为为什么现在啊?我也可是你啊?先不要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真的会不行求你哈啊?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看看你的身体吧。」

    确实,虽然身体的疲累让她什么都不想做,可是蜜穴仍自顾自的蠕动,吸吮仍在体内的肉棒,当立香再次开始摆腰时,它也很配合地跟随肉棒的抽插缩紧肉壁好给予刺激,让精液与爱液在蜜穴内一次又一次的被肉棒大力搅拌,发出淫秽的咕啾水声。

    盈满精液的子宫彷彿在告诉自己,就算当下的身体再疲惫,但肉棒与肉棒这样美好的东西总是多多益善,永远不嫌少。

    「在把精液全部射完之前,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哈」

    斯卡哈轻轻点头,嘴角挂着无力的笑声,听不出她究竟作何感想,或想对肉棒雄起的立香採取什么行动,但快感中毒的她,已经开始接受现况,再次回到快感的漩涡裡,接受眼前御主的大力抽插。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立香跪在床上,对着眼前的师匠反覆磕头致歉。

    「其实你也用不着道歉啦,那个时候你有点神智不清,所以不能完全怪在你身上,而且只看结果的话收穫还不错呢?」她对着立香眨眨眼。

    「不不不,就算是神智不清的我,对师匠做出那种事情还是很」欲言又止的立香嚥下一口口水,决定把话就此打住。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得好好感谢你呢。」斯卡哈伸手搓揉立香的浏海「虽然过程有点出乎意料,也有一点点粗暴,不过我可是很享受呢,好久没做的这么愉快了,况且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目的?」

    儘管立香目前是神智清醒的状态,但师匠现在的话却又把他丢回万丈迷雾之中。

    虽然原本的目标是凯隆,可师匠也在立香的考虑对象之内,何况中间会碰到她本来就是巧遇,所以便临机应变的把对象转为师匠,被她带回房裡长谈一阵后才会有先前的意外展开,但立香怎么反覆思考,都不觉得这中间的过程能出什么毛病,或是有多少能让她插手的额外空间。

    不过眼前半裸师匠的表情,那一脸如常的自信模样,却又让立香不禁质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毕竟他可是跟那个阅历过人的斯卡哈做的昏天暗地,搞的师匠全身无力、四肢发软,求他不要再继续「摧残」自己了---这是立香醒来后,向师匠询问后得到的说法,虽然他对这个答桉十分存疑,但充斥房裡的腥臭气息,和多到蜜穴难以容纳、从中满溢而出的精液,都在告诉立香一个事实,他从师匠得到的解释虽然难以相信,但正是谜团的解答。

    立香觉得师匠未必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所有真相,不过要得知那句话的真正含意,或许只有开口询问一途了吧。

    「呃那个目的是什么意思?」立香捡起搁在床头柜下的长裤,慢慢的套上。

    「既然现在目的已经几乎完全实现了,那跟你解释清楚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的,与其让你一个人摸索出未必正确的答桉,还不如由我来向你解释一切,或许对你我来说还更好一点。」

    立香从刚刚她一开口就觉得事有蹊跷,要解开心中所有的谜团终究还是非她不可,但师匠的反应却出乎立香意料的乾脆,让原本已经做好跟师匠周旋准备的立香鬆了一口气,毕竟要从她身上套话绝对不是简单任务。

    不过由师匠口中吐露的真相还是隐约让立香觉得有些不安,但比起被蒙在鼓裡的忐忑不安,还不如咬牙面对真相,让事实替自己带来解脱。

    这样看来,似乎探索真相的必备之物就是包天的胆量和十足的勇气吧。

    「师匠麻烦你了。」立香朝她点头。

    「其实事实没有你想像中的複杂喔。」师匠拉了一下盖住赤裸上半身的白色被单。

    「因为我是丝卡蒂。」

    立香如雷的惊呼声顿时响彻房中,彷彿连笨重的傢俱都为之震动。

    「可是你不是房间饮料师匠那个我之前才」

    立香语无伦次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该说意外还是不意外呢?立香从她刚刚一开口就觉得事有蹊跷,甚至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一时煳涂导致的大失态让师匠决定略施小计以牙还牙,但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某种意义来说,误上丝卡蒂可比上了师匠还麻烦

    而且自己还是在那种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上了人家,天知道自己会不会犯了什么难以弥补的错,让他除了黑贞的包之外,又多了一个没日没夜的填都不一定能弥补的天坑。

    等等神智不清?

    「我到底喝了什么?」

    「长岛冰茶。」

    「长岛冰茶啊可是喝茶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让我那个样子呀?还是这茶裡面加了什么我没发现的东西吗?」

    「长岛冰茶不是茶,是一种调酒喔?」

    「呃」

    立香不知道该怎么对她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明明有本钱对她发一点点小脾气,假装抱怨一下都好,至少可以挽回一些现在的劣势,让他可以暂时忘记思考自己不久前到底对她干了什么事情,但偏偏就是那断片的记忆让立香想要稍微做做样子都狠不下心。

    虽然冰茶之谜揭开一部分的谜团,至少让他知道丝卡蒂现今模样的成因,还有后脑那不悦的闷痛来源,但他一想到断片的时间自己多么失态,就不禁垂丧起来,毕竟不是没前例可循啊,达文西、梅芙、清姬还有其他人都可以替立香现在的想法佐证。

    或许她们事后的笑容多少可以舒缓立香的罪恶感,不过他终究不想让自己这样不受控的失态下去啊。

    「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垂头丧气的,虽然那时候的你跟平常完全判若两人,害我也异常的疲惫,可是我得到的愉悦和享受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交代过去的喔。

    看你一副想要跟我道歉的样子,真的不需要这样,该向你道歉、该道谢的人绝对是我,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的计画,你不久前会那样子我该负全责,而且光是那久违的绝顶享受,就值得我好好跟你道个谢。

    不过看你一头雾水的样子,或许我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当作弥补这一切的起点吧。」

    立香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毕竟自己本来就需要好好填补一下记忆的空白,而且现在也没有太多他能插话的空间,与其多说多错,不如把舞台彻底让给丝卡蒂,让她好好地发挥替自己解惑。

    「一切的起点或许该从众神仍活跃的年代开始说起说起不对不对不对」她用力摇头,胸前双峰也随之微微晃动「从那裡开始解释似乎太早了,总之从诸神黄昏之后,众神消失殆尽,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活着,独自度过无数个年头。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就这样成了一个嫁不出去的剩女,那个原本备受宠爱、被众神捧在掌心的女神,总是得不停应付求婚者的丝卡蒂,现在却只能看着人类谈情说爱,与命中注定的人结合。

    我可是受尽人们崇拜的女神,可是却连这点都比不上人类,当他们因为爱而欢天喜地,而我只能在远方嫉妒他们喜上眉梢的神情,想尽办法安慰自己空虚的身体和心灵。

    所以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改变现况,即使成功机率淼茫,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要一直当个嫁不出去的剩女。

    当我来到迦勒底,跟你订立契约时,我就确定这一定是我期盼已久的希望之光,我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让我能开始佈局的完美机会,让你我之间的召唤协定,昇华成男女之间的婚姻之约。

    至于赋予我策划这一切的灵感,则来自我无意间从迦勒底书库中发现的一句话:先上车后补票。」

    「所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因为你想要跟我」茅塞顿开的立香,脸上的表情因为丝卡蒂的告白而显得无比微妙。

    丝卡蒂点头「别露出那种表情,你可是被神灵看上的凡人,原本只能服侍我的你,可是连直视神灵的资格都未必有,现在我愿意跟你结合,愿意成为你的伴侣,你应该高兴一点才对唷。」

    「你这么重视这么不起眼的我,怎么可能不开心,只是」

    「我刚刚的口气是不是太严肃一点了?不管怎样,我还是得感谢你实现了我的梦想呢,虽然未必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但做到这样一切已经足够了。」

    「我只是只是想说」

    「说吧,这是我欠你的。」

    「既然是先上车后补票,那你是怎么怎么知道可以?」

    先撇开要怎么处理丝卡蒂强迫自己中奖这件事,立香确实很好奇,在所有实验人员都不可能洩密的情况下,她是怎么知道实验的事情,或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已经能受孕了?

    「不,我不知道。」她对着立香摇头「但这是个值得一搏的赌注,我说过,只要有任何机会能让我摆脱剩女的身份,我都不会轻易放过,我愿意赌上一切来让那微小的机会成真。

    即使那些仰慕我的神灵早已不复存在,即使我拥有的可能性日益淼茫,但我绝对不会放弃,因为我就身在这个归结一切因果的迦勒底,命运让我能够在这裡拥有你,让我拥有能够弥补我生命遗憾的你。

    为了你,我可是拼命到连我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地步,连代理所长的达文西我都算计进去了,谁叫你是个连神灵如我都为之着迷的人类呢。」

    「咦?达文西?」

    「实验的事情我当然知情,因为她一开始会下定决心进行它,就是因为我用力推了她一把,毕竟她期盼的结果也是我所希望的,既然我跟她有相同的目标,那我这么做当然也很合理。

    但她应该不知道我知情才对,因此一定也不知道我在某些关键时刻出手帮忙过,她的个性应该不会希望有人以这种方式提供协助,所以我只是用符文让她的秘密能够隐瞒的更好一点而已,大部分的情况我还是选择旁观,希望实验的结果能皆大欢喜囉。

    对了,其实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裡,都在我的掌控之内。」

    「我以为你算了,我现在大脑好乱完全没办法思考,直接听你解释或许还比较快一点。」

    立香本来脑子就还呈现半混沌状态,加上隐隐作痛的后脑,怎么样都不可能拥有和平时一样的思考能力,何况丝卡蒂一时之间塞了许多的资讯给立香,他连片刻整理的空档都未必挤得出来,更不用说对这些资讯进行更深的分析与推理。

    「当实验进行到一个程度之后,我自然也该採取行动,虽然我主要的态度是当个旁观者,无法直接获知实验进度,所以只能自行推敲,但我在观察一段时间后,认为近期时机已成熟到能够出手,我就开始自己的计画。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製造出能让你我在合理情况下结合的条件,所以大前提便是让你我有独处的机会,斟酌过你的近况后,我便以此为契机展开布局。

    所以我煽动贞德,让原本就有和你结合想法的她找机会将你推倒,并且暗示她有受孕的可能,使她有更强烈的行动急迫性;而近期你与赖光她们部分人之间的微妙关係,让你在房间跟她做的的机会大幅降低,并让她考虑移师到自己房间,我相信贞德就算无预警在外遇见你,情不自禁的跟你亲热起来,她最后还是会转移阵地到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房间,一旦能让她到自己的房间,计画与贞德相关的部分大致上就有七、八分把握了,因为Alter被这样的贞德刺激到的机率非常高。

    接下来你的反应一定是寻求协助,考虑到你的人选,另一个我必定是你的对象之一,那么接下来要考虑的就只剩下要如何成功的揣摩她的言行与神态,才能让你上当,幸好我跟她身材差距不大,只要跟她借几套衣服稍微打扮一下,外表的部分就没问题了。

    剩下的就是你亲身经历的部分啦,你积极过头的反应可能是整个计画唯一偏离的比较厉害的部分,但就结果来看也是因祸得福,对我最终的目标来说起码是件好事。」

    「你是说师匠也有帮忙你的计画?」

    「当然,这种事情没有我出手怎么可能顺利成功。」

    「说的也有道理呢———师匠你什么时候!」

    「我可是那个光之子的师傅,要无声无息的进来还没那么困难,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更没有让你轻而易举发现的理由,而且你认为你真的有办法驾驭拿出所有本事的我?

    没错,我不只借了衣服、传授她如何模彷我的眉角、连这间房也是我借她的,而且她还蛮有调酒天份的呢。」

    自从立香发现这一切都是丝卡蒂的计画之后,他觉得大概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足以吓到他的东西了,所以当师匠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他也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睛———好吧,立香还是被突然出现的师匠给吓得抖了一下,这种反应可骗不了人。

    「我当然有帮忙,毕竟我可是从你身上看到了有趣的未来,为了亲自见证它的实现,我总也得做些什么,对吧?

    而且这可是让我暂时抛下寻死之意,重新找回生存动力的肉棒,不只是为了我,更是为了我与你的未来,我怎么能轻易的把目光从你身上移开?」斯卡哈眼神柔和的看着自己的下腹,同时轻柔抚摸。

    「我原本真的以为我为了将好男人留在身边而锻鍊出的床技要无用武之地了呢,幸好有你」半裸的丝卡蒂靠近立香身边,轻吻他的脸颊,姣好的身材紧贴立香的手臂,即使隔着白色床单还是能隐约感觉得到,害立香有点不好意思。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充分的被满足了,现在该是轮到你满足我的时刻囉?」

    「我的目标才没那么容易实现,不过就是做个一次两次怎么可能足够?当然要再继续多做几次才能———」

    「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吧?」师匠转头看向北欧女神。

    「就算是平常休息充分的我都未必能一次顺利应付你们两个,何况是刚刚才跟丝卡蒂连做好几个小时、现在还很疲惫的我,绝对不行的啦!」

    「你确定吗?」两人异口同声看着立香,手裡的卢恩符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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