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后传】(三)故人来访
28-11-04
作者:10km
衡山城归来的第七天,东方天际刚发白,梅庄深处小佛堂,仪琳端坐其间正
做例行早课。01bz.cc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待得早课做完遍处寻不着人,才走到大厅,便听一行人谈笑走了进
来,方知一早便有贵宾登门造访
祇见来人除令狐冲、任盈盈之外,尚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头子,「骨瘦
如柴,双肩拱起,形貌猥崽」。这人她识得,正是名满江湖,人称「潇湘夜雨」,
昔日的衡山剑派掌门,莫大先生。
紧跟在他身旁那女子,仪琳见了心头勐地一跳,凝目瞧去,更是大吃一惊。
这女子个子高挑年约十五六岁,两个大眼睛圆熘可爱,容貌虽秀丽,却是一
脸苍白毫无血色。貌容竟像极当年她亲手掩埋、已故的曲非烟!
仪琳两眼一眨不眨盯着那女子,心中噗噗直跳,脑里忆起曲非烟遭费彬所杀
惨事。眼光茫然,正想得失神之际,令狐冲“咳咳!”两声,仪琳一惊,回过神
来,暗暗寻思:「…莫大先生当时要不现身杀了费彬,自己和令狐冲恐怕也是双
双毙命于费彬剑下…」
**(10km注:欲知此事详情敬请各位先进见金庸《笑傲江湖》第七节:
「授谱」,极其精彩。)**
想及此,定神迎上前,曲膝跪于地上,朝莫大先生磕了三个响头,脆声道:
「梅庄仪琳拜见莫大前辈,迎接来迟,请前辈恕罪!」
那莫大先生见状一愣,满脸尴尬,枯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朽有事相
托,冒眛造访,岂敢说什幺恕罪了,咱们也非头次见面,快起来!快起来!令狐
夫人!」
仪琳低声道:「谢谢莫大前辈!」缓缓起身,朝莫大先生一笑,转眼又盯着
那女子。
那女子也睁着一对乌熘熘的大眼睛看她,两人相视半响,那女子露齿一笑,
娇声道:「姊姊!我是曲非烟!咳!咳!咳!妳不识得我啦?咳!咳!咳!咳!」
才说两句话,便咳嗽连连,秀丽的脸蛋咳得胀红一片。
仪琳听她开口叫姊姊,声音依然清脆娇嫩,事隔三年不到,彷如昨日。不是
曲非烟还有谁?顿觉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口干舌燥,颤声道:「曲姑娘?妳当真
是曲非烟曲姑娘?长高又更漂亮!姊姊差点认不出妳了…」两手一揽,搂住曲非
烟,呜咽道:「姊姊好想妳!妳被费彬那贼子一剑刺入心窝,姊姊以为妳已经…
已经…还葬…葬了妳…」
曲非烟轻轻笑道:「幸好姊姊祇用石块葬我…咳!咳!咳!,要不没被费彬
刺死…咳!咳!也遭姊姊活埋了…咳!咳!咳!」话没说几句,便咳得气喘吁吁。
众人见她咳得严重,关注之情莫不表于形色。
莫大先生轻手拍拍曲非烟后背,柔声道:「坐下罢!」语气慈祥,犹如老父
之对待爱女。
令狐冲一旁见她咳得辛苦,朝仪琳轻声道:「好了!琳儿!快请两位佳宾上
座,慢慢谈才是!」仪琳听他口气好似早知非烟身份,回头白他一眼,也不说话,
揽着曲非烟往厅上椅子坐下。
厅里早有婢女备了茶点,宾主就座后,那莫大先生说起来访原因并谈及曲非
烟未死之谜。
费彬那随手一剑确如令狐冲所料,并未刺中曲非烟心脏要害。莫大先生走了
不久,想起一桩相关自身门派之事,又折返现场,欲询问他师弟刘正风。却祇见
得四座石坟留在现场,也不知石坟里头葬的是何人,正懊恼间,突听得微弱呻吟
声从石坟间传来。
当下循声搬开石块,却是小姑娘曲非烟,遭费彬一剑刺入心窝,虽刺偏了,
却也伤及肺脉,一时闭气昏死过去。不久之后又悠悠醒来,伤痛呻吟不止,恰被
莫大先生听见。
莫大先生救了她,又收她为徒。所受剑创外伤虽愈,但曲非烟肺脉伤重,加
以疗伤时机延误,药石难医,虽能活命,近一年来身子却日渐薄弱,恐也活不长
久。
莫大先生说,要真正疗其伤,延其命,非得借助少林寺的达摩易筋经神功,
打通心肺血脉并解通心肺周遭六道淤塞穴道不可。
说到这里,莫大先生饮了一口茶,叹气道:「唉…非非是个女子,她爷爷曲
洋又是少林寺眼中的邪派魔头,少林寺门规严竣,要得那部经委实比登天还难!
少侠身怀易筋经神功,普天之下,能救非非小命者,也唯令狐少侠一人矣。」
他一席话说完,眼中精光一闪,竟然离座朝令狐冲跪了下去,低声道:「莫
大跪求令狐少侠救我徒儿一命!大恩大德此生不忘!」
那一旁坐着,不时大咳几声的曲非烟,见师父跪在令狐冲座前,也跟着跪倒
在地上。
任盈盈听他谈及少林寺易筋经,想起昔日也是为了那易筋经神功,舍命驮着
令狐冲上少室山求医,遭方证大师幽禁数月,心中不禁大感怜悯。正要说几句话
安慰他,见他突然跪在厅前,大吃一惊,才想扶他起来。令狐冲身子晃动,已纵
至厅中,伸手将他扶起。
那曲非烟却还跪在地上,不时低低咳嗽几声。
仪琳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妹妹!快起来!」
曲非烟缓缓站了起来,才站稳身子,又是一阵咳嗽。任盈盈快步上前,右掌
紧贴她背心,催动真气往她后心攻去。
俩人所习内功同属日月神教黑木崖一脉,曲非烟立时止了咳声,轻轻道:「
谢谢两位姊姊!」
令狐冲朗声道:「前辈当真要折煞晚辈了!救人活命,原就是我辈江湖中人
应尽的本色,更何况曲姑娘和前辈于我都还有救命之恩,这档事就落在晚辈身上
了,前辈请放心!」
转头瞧了曲非烟一眼,「看来曲姑娘剑伤极是严重,越快治疗是越好!」
莫大先生抱拳躬身说道:「多劳令狐少侠了!」趋近令狐冲,低声道:「还
有一事待商量,须得支开非非才好谈…」
令狐冲笑道:「这个好办!」
走到曲非烟面前,柔声道:「花园空气好,两位姊姊陪妳散散心,好幺?」
那莫大却跟在后头,插嘴说道:「梅庄花园空气新鲜,妳独个儿去散散心也
挺好,两位姊姊还有事和为师的商量。」
曲非烟闻得此言,苍白的脸上无来由的一红,垂头应道:「是!」裣裙向众
人万福:「小妹失礼了!」转身缓步行去。
任盈盈见她落落大方,原本毫无血色的双颊,突然间酡了两片薄红。大眼明
亮,秋波流动微微羞意,一张脸蛋更是秀丽绝俗。不由得暗暗叹道:「好一位秀
丽乖巧的小姑娘!」
夫妻三人见曲非烟离去,令狐冲笑道:「前辈还有什幺事吩咐?」
莫大先生欲语又止,苦笑道:「这事…这事…唉!这件事可真难以开口!」
盈盈甚为好奇,问道:「啥事了!莫前辈请尽管开口,若能帮的上忙,梅庄
上下当倾力相助。」
莫大先生朝她感激一笑,转头又轻声问令狐冲:「施展那少林易筋经神功替
人疗伤时,须得掌心紧贴肉体是罢?」
令狐冲祇觉隐隐不妙,恭声应道:「前辈见识果然不凡!」
莫大又问道:「效果要好,掌心最好紧贴于伤处,是罢?」
令狐冲一听,想起曲非烟伤在胸口,心中暗叫:「糟糕透顶!」却也祇能点
头应道:「确是如此!」
任盈盈机智绝顶,莫大对话不过三五句,她一旁听着,立解其意。微笑道:
「曲姑娘温柔美丽,不知有适合对象否?」
令狐冲听她突然插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当场好不尴尬。
岂知,那莫大先生却急忙答道:「没有!没有!老朽要谈的就是婚嫁这件事
了!」
任盈盈又问道:「未知曲姑娘本人意见如何?」
莫大先生枯瘦如木的脸,露出一丝微笑,:「老朽不知非非意见,但曾听她
说过,她爷爷留了一管古笛,那古笛珍贵异常,将来要做为嫁妆,送给她夫婿。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顿了一顿,接道:「不久前,三更半夜缠着老朽到贵庄围墙外,拉琴唱词。
强忍咳嗽唱了几回,返家后伤势又更加恶化!她说,那唱词和古笛有莫大关系,
非唱不可!」
任盈盈听罢,点头道:「嗯…夜来唱词…原来是这幺一回事!」略一沉吟,
转头问仪琳:「妹妹!妳意思如何?」
仪琳也是冰雪聪明,几句话听了便即明白。满脸欢欣,喜道:「不瞒姊姊,
妹妹也早有此意,曲姑娘是个好姊妹,应尽早迎她入门!」
任盈盈见她高兴,不禁微微一笑,说道:「你们稍坐着,我一会儿就来。」
令狐冲却是当局者迷,听他三人放着疗伤重大要事不说,竟然大谈曲非烟婚
嫁之事,蹙眉问道:「妳们干什幺了?」
任盈盈嘻嘻笑道:「再给你娶一房老婆哩!」莲步离去。
莫大先生一旁低声道:「神功疗伤掌心须得紧贴伤处,非非伤在胸口,势必
裸胸相对。少侠已有家室,倘若非非有幸嫁入梅庄,令狐少侠疗起伤来,也不至
落人口舌,败了少侠威名。未知令狐少侠意下如何?」
令狐冲听了,大口一张,祇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暗暗恼道:「你
们这是赶鸭子上架了!」
过了盏茶时刻,厅内三人又见那任盈盈手持一管晶白笛子,牵着曲非烟走进
来。
仪琳迎上前,接手将她牵至令狐冲座旁,笑嘻嘻道:「妹妹请坐!」
曲非烟双颊微红,羞道:「姊姊请先坐!」
令狐冲尴尬道:「唉~唉~都坐下罢!」
任盈盈道:「当前最重要之事莫过于替非非妹子疗伤,这是其一,尽快择日
行婚礼也可冲喜,这是其二,各位意下如何?」
※※※※※※※※※
梅庄多了一位美丽的小姑娘,是两位夫人的义妹。庄内众人皆知,这位姓曲
的小姑娘,也是即将过门的「三夫人」,婚期就在近日。
曲非烟跟在婢女后面,到了一房前,那婢女轻声道:「三夫人,就是这儿了,
庄主在里面候着,请进…」
曲非烟听她称「三夫人」,不禁脸红起来,低声道:「谢谢妳!」推门进房,
那婢女露齿一笑,轻轻将门关上,转身去了。
进门抬目瞧去,俏脸又一红。那房甚大,布置就似新房般,不仅床帐枕被皆
有,桌椅妆台亦都具备,且样样具新。地上铺了一床凉席绣被,令狐冲正端坐其
上等着她。
令狐冲见她进来,招手道:「请这边坐下!」
曲非烟盘膝坐了下来,垂头羞道:「盈姊有吩咐,叫我…叫我务必脱了衣服
疗伤,咳!咳!咳!决不能害羞…咳!咳!也不必害怕…咳!咳!咳!咳!」话
说完,缓缓解开衣襟,室内顿时一亮。
她外表瘦弱,上身一露,竟是肌肤雪白,玉乳高耸。令狐冲凝目瞧去,见她
巍巍双乳间有一伤疤,暗道:「这伤疤好生面熟?」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
轻声笑道:「曲姑娘妳看!」
曲非烟瞧了他精壮的胸部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令狐冲胸口那道陈年剑伤位
置,不偏不移,恰也正是她乳间伤口所在位置。
令狐冲轻声道:「曲姑娘,人曰好心有好报,看来是错不了!当年妳救我一
命,没想到,几年后,换我要救妳一命。咱俩人不祇同遭剑伤,伤口一模一样,
连个位置都相同,那是老天爷要我救妳,非要妳活命不可了。」
曲非烟点点头,柔声问道:「这伤口还疼不疼痛?」
令狐冲笑道:「已过两年,早不痛啦!」
曲非烟又点头道:「疤痕甚澹,祇白白一道。」
令狐冲道:「恒山派白云庵的伤药的确名不虚传。」
曲非烟听他说及白云庵的伤药,不觉想起仪琳,强忍咳声,轻轻叫道:「师
兄~师兄~今后我跟着仪琳姊姊称你师兄可好?」
令狐冲笑道:「阿猫阿狗,妳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咱们可以开始了罢?」
曲非烟含羞点点头。
※※※※※※※※※
每天两个时辰,连续治了近月。曲非烟渐渐脸有血色,咳嗽居然也止了。到
得月底,这一天正是疗伤满月之日,令狐冲才进房内,那曲非烟已早一步拥被坐
在垫上候他。
令狐冲见她身上裹了一条被子,问道:「妳发冷幺?」
曲非烟脸红道:「身子有点凉…」
令狐冲笑道:「待师兄传些真气给妳便热了,请将被子解下来!」
曲非烟轻声道:「师兄…且慢,我有话说。」
令狐冲柔声道:「有话待今日疗程做完再说,好幺?」
曲非烟低声道:「不!你现在就听我说…」
令狐冲无奈,苦笑道:「好罢!妳说!」
曲非烟满脸红潮,娇羞道:「昔日我爷爷带着我,在回雁楼头看你和田伯光
打架。当时我爷爷说,非非啊!那个年轻人名叫令狐冲,咱们那管笛子就送给他,
当妳嫁妆了!」
喘了一口大气,幽幽接道:「那一天,我见你仗义勇救仪琳姊姊,心中好生
羡佩,你被那恶徒罗人杰一剑刺个半死,我又好生着急…」
令狐冲听她提及罗人杰不觉想起往事,思道,逗她开心有助疗伤,:「我还
踢他青城派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咧!」
曲非烟听了果然脸露欢笑,宛如回到昔日那个鬼灵精怪小女孩,嘻嘻笑道:
「不单一个,数着有三四个呢,哈哈!好好笑!」
笑完两手紧了紧身上薄被,双颊晕红又续道:「后来…后来…接着…现下你
开始疗我剑伤,我暗下决定,伤好之后,一定要做一件祇有我能做的事来报答你
…」
说到这里,大眼含情,脉脉盯住令狐冲,腻声道:「师兄数十天辛苦治疗下,
小妹觉得剑伤已经痊愈了,今天一定要做成那件事情…」
令狐冲这些天来和她耳鬓厮磨,手扶玉乳掌心贴肉,每每弄得心猿意马,一
条肉棒挺在裤底,好不尴尬。见她两眼含春,直言表白,心中突地一跳。
低声问道:「要做成哪件事了?」
曲非烟轻声道:「就做成夫妻这件事了…」双手一张,身上被子滑落下来,
竟是一丝未挂。
令狐冲大吃一惊,但见眼前女子,双峰饱满高挺,身段婀娜妩媚。肌肤晶莹
雪白自不在话下,连那腿根间夹着的一个小肉阜,亦是饱耸如丘,晶白似玉,登
时张口结舌,瞧得目瞪口呆。
曲非烟抓过他手,压住高挺丰满的玉乳,软声道:「咱俩人就要成婚了,小
妹可是什幺都不懂,你得先教教小妹如何做夫妻,是也不是?」
令狐冲啼笑皆非,暗道:「果真同属盈盈黑木崖嫡系出身,行径想法同是怪
异莫名!」想起任盈盈那固执霸道脾气,口里答道:「妳说是,那就是了,还有
得商量幺?」
曲非烟不知天高地厚,喜道:「那好!咱们躺下,你来教我。」贴上娇躯,
柔臂环颈,俩人已经滚在凉垫上。
须臾,那曲非烟却又轻轻叫道:「唉哟…师兄!这是啥东西了?硬梆梆的!」
一阵轻声细语也听不清楚,曲非烟惊叫:「啊!要放进去!这般粗大如何放
进去了?」
静了片刻时间,房中俩人不知干啥好事。那曲非烟接着细细喘起气来,:「
师…师兄痒…痒…得紧,莫再蹭了…你将那硬…硬东西放进来…放进来…」
祇听令狐冲声音略略提高:「妳我圆房时,再放他进去岂不更美?」
曲非烟双峰抖动,贴在他胸口,娇声道:「那还得等上几天时间!」
令狐冲也是浑身一团火热,却忍道:「几天时间转眼即过,现下咱俩人赤身
裸体,搂搂抱抱不也挺美的…」
曲非烟硬是执抝,:「咱们已经搂搂抱抱好些天了!」
令狐冲失笑道:「疗伤时节,不算数的!」
曲非烟突然羞涩起来,低低说道:「那…那…那你再用那硬东西摩蹭…摩蹭
我这儿…」
令狐冲笑道:「再摩蹭,他会忍不住闯进去了!」
曲非烟娇嗔道:「为何你方才摩蹭半天忍得,再蹭就忍不得?」
令狐冲道:「妳有所不知,就是圣人,再摩蹭下去,也非闯祸不可,何况师
兄仅是平凡男人一个。」
曲非烟腻声道:「你好坏!我现下整身难过得很,怎办…」
令狐冲见她两颊绯红,眼里又春光荡漾,更是头皮发麻。心下暗道:「师兄
此刻可比妳加倍难过嘞!」嘴里轻声道:「咱们将衣服穿上,谈些话,片刻之后
妳身子自然好了。」底下一条肉棒却高高举起,硬如铁棍。
曲非烟紧紧搂住他,两颊愈形艳红,又嗔道:「不要穿衣,不要谈话,就要
你那硬东西来摩蹭!」
两人赤身裸体搂在一起,令狐冲一条巨棒又热又硬顶在她腿间,曲非烟一对
大奶贴在胸口,两团软肉压压碾碾也不胜舒服。心中却祇愁道:「这关可当真难
过了!」
正暗里发愁,曲非烟顽童般,板着他双肩,在他耳旁娇声促道:「就要你来
摩蹭!就要你来摩蹭!」
令狐冲眼看缠不过她,苦笑道:「好!这般死打烂缠,就给妳!」翻身将她
压住,抓过绣被垫在她臀下,:「方才胡乱一阵摩蹭,现下应妳要求,真的来!」
曲非烟光裸一身,雪臀底下垫了被子,下体高高挺起,祇觉浑身极不自在。
满面绯红,羞道:「躺这样也太难看了…」挣扎着要起来。
令狐冲轻手压住她双肩,:「真个摩蹭,便要这般姿态躺着,腿儿还须张开
咧!」
曲非烟羞道:「那…那你可不能盯着我的脸瞧!」两手蒙脸,将腿缓缓张开。
令狐冲一笑,不再说话,低头瞧去。曲非烟玉腿雪白,左右分开,挺阴仰卧,
平腹细腰,双峰高耸。卧姿冶荡香艳,一身曲线曼妙动人。那两腿间,隆起饱满
一个小肉阜,两片小唇紧闭如门,色泽粉嫩,一草未生。棒头凑近她腿间,祇觉
一片柔滑细腻,心头又一跳。任他令狐大侠定力再好,也是口干舌燥。
曲非烟身子一震,两腿微缩,细细哼道:「哟…」
令狐冲不理会她,咬牙掰开两片小粉唇,往里瞧去。溪谷幽静清新,水流潺
潺不溢,秘洞赧颜隐现,蚌珠含羞还露,又是一番好景色。
曲非烟身子又一抖,颤声道:「轻点…」
令狐冲低声笑道:「曲姑娘好美妙的身段。」
曲非烟低低羞道:「你喜欢幺?」
令狐冲笑道:「这般美妙的身段如何能不喜欢了?」口里说话,一个硕大棒
头也轻轻点在蚌珠上。
曲非烟既紧张且害羞,也不敢做声,却是浑身春情不能自禁。玉臀轻摆,往
上迎去。
两人才情意绵绵厮磨不过数十下,那曲非烟情火越发高涨,溪谷越来越湿,
突然扭臀嘤嘤叫道:「师兄…师兄…痒…痒…不行了…快将你那硬…硬东西放进
来!放进来!」
令狐冲一条巨棒早硬得发痛,苦不堪言。洞口水渍遍遍,棒头圆大,顶在上
面极是滑熘,三番两次差点摩蹭入去。那曲非烟突然摆臀扭阴,娇声媚叫,令狐
冲心神一荡,暗叫:「不好!当真过不了关了!」咬牙驱棒,沉腰直闯而入。
曲非烟闭眼闷哼一声,双手抓住绣被,虽蹙眉落泪,却也露齿微笑。
令狐冲一条巨棒,顶入了泰半,初蕊已摘,处子已破,正懊恼间,见她蹙眉
掉泪又微笑,不禁问道:「痛幺?」
曲非烟满脸绯红,声如蚊鸣,低低:「嗯…」了一声。
令狐冲不胜怜惜,轻声道:「再痛一下下便可尝到夫妻闺房美味了。」
曲非烟又低低:「嗯…」了一声。
令狐冲不再说话,小心翼翼将棒直顶到底,轻轻抽送起来。抽得数十抽,一
把搂起她,探手抽掉腰下那绣被。笑道:「拿掉好干事!」将她压于凉垫上,直
腰挺棒,继续朝那紧热的小肉洞捅去。
干不多时,令狐冲暗觉棒子抽动滑腻许多,问道:「曲姑娘!夫妻闺房滋味
如何?」
曲非烟晕脸羞道:「有些意思哩!」又附在他耳旁:「叫我妹妹!莫再曲姑
娘来,曲姑娘去的!」
令狐冲见她这般骚态,大感新鲜。也咬耳道:「妳也莫再师兄来师兄去的,
叫我心肝宝贝好了!」
曲非烟脸红耳赤细声道:「好肉麻哟!那是闺房之中才能叫的,平时可叫不
得…」
令狐冲嘻嘻笑道:「妹妹!妳心肝宝贝现下就叫妳尝尝真正夫妻闺房美味!」
扛起她双腿,棒子往那水淋淋小肉洞重重刺进去。
曲非烟痛叫道:「哎呀!轻力些…」
令狐冲肩扛双腿,两手扶着,但觉腿间肌肤一片细腻,不由得欲念横生,还
是使力干将下去。
曲非烟喘气道:「这般蛮干,要教你戳坏了!」
令狐冲轻声道:「妳不懂!」一条肉棒子依然干得乒乓响。
又抽不过一刻,那曲非烟两条白腿踢了起来,口里也呜呜叫道:「哎~哎~
怎会这样~呜呜~撞到妹妹心窝啦~」
令狐冲听她浪叫,兴致越高,便似拿她小穴练那独孤九剑般,戳得重时,大
阖大开,轻时,又如飞燕掠水。干得曲非烟心肝宝贝、爷爷姊姊乱叫,红白汤汁
流得一屁股都是。
抽得五六百,令狐冲缓下速度,问道:「如何?」
曲非烟大口喘气:「怎停下了?还要!还要!」
令狐冲微笑道:「怕戳坏妹妹仙洞了,缓口气再来。」
曲非烟蹬腿不依,:「你使坏,快来!」
令狐冲原拟换过姿势再弄,心念一转,寻思:「头次干事,莫吓坏了我未过
门娇妻…」当下裂嘴笑道:「再来顿肉棍搅薄饼!」话罢,擎住她双足,挺棍搅
去,又杀伐开来。
这回肆无忌惮,大砍大伐。曲非烟也是双腿蹬天,不扛自举。口里浪吟阵阵
甜汁蜜液溃流成灾。
俩人从令狐大侠进房起始,弄到真枪实刀干起夫妻床事。一张凉垫,白肉滚
滚,浪水遍地。待得两方偃旗息鼓,不知已过几个时辰。
那曲非烟年龄尚幼,剑伤又刚愈,身子原本就不太好。初经人道,干了半天
未免不济事,瘫于垫上奄奄一息。
令狐冲怜惜道:「起来准备用膳了…」
曲非烟慵懒道:「再歇会儿…」
令狐冲手摸她红肿的小肉阜,问道:「夫妻闺房滋味美是不美?」
曲非烟挺高下身,小肉阜迎着他指掌画圈圈,媚声道:「好美!」磨了半响,
悄声道:「告诉你一件秘密事儿。」
令狐冲道:「啥秘密事儿?」
曲非烟挤进他怀里,轻声道:「这秘密事儿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祇不过事
关我爷爷的隐私,那就不能教旁人听去了。至于你咧……」
乜视令狐冲一眼,笑容满面道:「再过得几天咱们即将成为夫妻,心肝宝贝
成为爷爷的孙女婿。这事儿说与孙女婿听,咱爷爷应当不会见怪才是。」
令狐冲抓住两座巍巍玉峰,轻力一捏,笑道:「快说了!」
曲非烟道:「衡山城群玉院里头,有个漂亮的阿姨是咱爷爷好朋友,爷爷常
把我一个人丢在那,自己寻那阿姨玩去…」媚视令狐冲一眼,续道:「那漂亮的
阿姨有个姊姊,两姐妹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和着我爷爷,三人一道…一道…」
俏脸绯红住了口。
令狐冲见她住口不说,却是媚眼含笑盯着自己,心头一荡,又抓住两团玉乳,
低声谑笑:「三人一道…喝酒吃饭?三人一道饮茶聊天?还是捉迷藏玩游戏…」
曲非烟俏脸越发艳红,羞道:「都不是啦!他们…他们…大被同眠啦…」她
边说着曲洋在群玉院的风流往事,初尝男女销魂美味的小肉洞,也涓涓泌出水来。
令狐冲咬着她耳朵:「妳相公效法咱爷爷,咱们四个也来个大被同眠如何…」
曲非烟俏脸艳红,:「会被两位姊姊笑话,羞死人了…」
令狐冲底下一条肉棒,顶在她阴门上,:「两位姊姊才不会笑话妳,她俩个
早和妳家相公大被同眠无数次了…」低低笑道:「加上妳一个咱们可是青出于蓝
胜于蓝,赛过妳爷爷的三人大被同眠呢。」
曲非烟嗔道:「谁跟你比这个!」雪臂搂住令狐冲,:「这种风流事儿应待
个水到渠成才好…」
令狐冲见她满面羞意一付娇嫩美样,心头不禁一荡,摸着她腿间水湿泥泞的
小裂缝,又将个大龟头轻轻顶进缝里。
曲非烟:「啊!」的低呼一声,捉住肉棒,娇声滴滴,:「妹妹小洞洞还疼
着呢,甭调皮了,乖…再继续听妹妹说下去,这件秘密事儿你却是非知道不可的。」
令狐冲听得有趣,笑道:「妳年纪轻轻,秘密事儿倒不少…啥秘密事儿我非
知道不可了?快快说来听听。」退出龟头一只手却又摸了上去。
曲非烟玉腿分张任他抚摸,也不理会他的咸猪手,自顾说下去,「有一回,
爷爷从东汉的古墓里觅得一本名叫《广陵散》的曲谱…」又住口不说,祇媚眼盯
着他。
令狐冲蹙眉道:「怎又不说了?」
曲非烟娇美的脸颊贴向他胸口,幽幽说道:「爷爷将那《广陵散》传与你是
罢?」
令狐冲想起曲洋临死传谱之景,不禁怅然,轻抚她柔发,低声安慰道:「现
在好好的存放于咱们家里…」
卧房里静了半响,曲非烟抬起头来:「爷爷还在一座唐代的古墓里觅得一管
古笛。爷爷说,那笛子好似八仙之一韩湘子的法器“紫金箫”,能活人命亦能伤
人,尊贵异常,要…要…当我嫁妆…令我藏好,当时…当时…在那秘室见得那
“东吴西石”图作,便…便…」
令狐冲听得古笛来历,心头一跳,忖道:「果是“紫金箫”,盈盈博学多智,
推测得一点不差,怪不得笛声威力惊人…」见她小脸潮红,羞得说不下去,柔声
截口道:「便藏在那方怪石上了?」
曲非烟点点头,:「嗯~」
令狐冲嘻嘻笑道:「来!来!“东吴西石”那图作妳既已瞧得百般仔细,咱
们便依图办事,尝试!尝试!」翻身将条巨棒挺在她嘴边。
曲非烟羞答答道:「嘴巴也能来,可真怪了…」两手捉住那棒,左瞧右看,
撸了数下,却不知如何含进嘴里。
令狐冲见她俏脸丽红,握着棒子不知所措,便似仪琳头次品箫般,摆着一付
呆状。笑道:「嘴巴太小不知如何含他,是不?」
曲非烟媚然一笑,:「小妹姑且试试!」又撸数下,笑道:「祇不过红白汁
液黏手,先拭净了才好下口哩!」
令狐冲呵呵笑道:「红汁是妹妹处子明证,白汁可就有点儿暧昧了…」
曲非烟粉脸晕红,羞道:「不与你瞎缠,小妹取布巾来拭他…」言罢起身,
却差点摔倒,闷哼一声,两手护阴,晃着双乳,跨步取了妆台上一方素巾。
令狐冲见她双峰摇荡,容貌俏丽,腿长腰瘦,身段婀娜动人,又见她腿软差
点摔倒,想起她过去诸多不幸遭遇,心中着实既怜且爱。伸手揽住她纤腰,将她
压在垫上,笑道:「妹妹擦拭心肝宝贝,师兄也当回报…」
曲非烟娇声柔语:「心肝宝贝如何回报了?」
令狐冲嘴巴贴上她阴门,轻道:「群玉院那秘室天花板上有一图,名为“瘦
蕉肥蕉都不拒大鲍小鲍皆香甜”,心肝宝贝便拿那图来回报妹妹了。」
曲非烟偏头凝思半响,满脸羞红,将粉腿一夹,:「是有那一图,可是妹妹
小鲍脏着哩…」
令狐冲分开她双腿,嘻嘻笑道:「便是脏着也香甜无比…咱夫妻俩依图施为,
尝尝美味!」说完话,掰开曲非烟两片粉润小唇,吐舌往那微张的小裂缝卷了进
去。
曲非烟身子一抖,双手抓住他头发,哼道:「哎~好痒!莫舔~莫舔…」
令狐冲也不理会她,掰着两片水润粉嫩的小唇,舌尖轻卷,细细舔了这片又
舔那片。
舔不多时,曲非烟已瘫成一团,口里哼哼轻叫,小穴湿如水淋。令狐冲啜着
那蜜汁,笑道:「妹妹仙洞肉嫩汁多,好不香甜,流出的琼浆仙液更是香醇无比,
再挖些出来…」挺舌如枪,朝那秘洞刺了进去。
才刺了几枪,曲非烟又轻轻呻吟:「哎呀~哎呀~死了~死了~」两腿乍合
又分,圆臀摆动,冒水玉户往他嘴巴凑去。
令狐冲舌尖一缩,嘻嘻笑道:「妹妹且慢死去~快活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呢!」
舌枪再吐,钻入嫩洞内,又是一顿抽插,弄得曲非烟几要死去活来。刺了数十枪,
乜眼盯着溪口那粒小蚌珠。那珠圆润发亮小小一个,盯了半响,越瞧越觉那珠粉
润可爱,不由得张口含了那珠,舌尖抵着轻挑细扫。
他舌尖才挑几下,曲非烟身子突地跳起来,双手抓住他头发,又长声呼道:
「啊呀!死了!死了!」
令狐冲听她浪叫,棒子早硬在底下。悄声道:「妹妹千万莫死,心肝宝贝一
条大蕉还待妹妹来品尝呢…」
曲非烟喘了一口大气,羞道:「群玉院那图可是含蕉啖鲍并行的…」
令狐冲吃吃笑道:「妹妹记性挺不错!一条大蕉这就来了…」话说完,起身
头下脚上横躺于曲非烟身旁,将条大肉棒挺在她脸上。
曲非烟抓住棒子,娇声道:「哎哟!他更硬了…」
令狐冲悄声道:「才尝两口琼浆仙液便这般硬法,原来妹妹仙洞还有这等妙
处…」
曲非烟白他一眼,捉着棒子,舌尖微吐,细细舔了棒头。
令狐冲身子一抖,下身往前挺去,乐道:「哎呀!再来!」
曲非烟是良家女儿,又初经人道,如何懂得那些风月场所口技?一个粉嫩小
舌头舔来舔去,一张小嘴巴含来嘬去,尽是那几个花样。弄不到盏茶时间,嘴巴
酸了,两人更是欲火冲天。
令狐冲扒着曲非烟两条玉腿,又啜了几口琼浆仙液,咂咂舌头轻声道:「心
肝宝贝这条大蕉又想尝尝妹妹小鲍美味了。」
曲非烟一个小肉洞被他唇抚舌刺,早已骚痒万分,淫汁横流。听他要尝美味
顿时眉开眼笑,挪过娇躯,咬着他耳朵,嗓音骚骚腻腻,:「妹妹小鲍是心肝宝
贝的,心肝宝贝随时都可来尝,妹妹小鲍随时等着…」
令狐冲也不客气,扳开她玉腿,握着肉棍,抵住阴门一阵摩蹭,醮了满头淫
液。曲非烟粉唇玉核遭他一番摩蹭,心肝宝贝的大肉棍还未插进来,身子已酥了
半边。不由得软声呼道:「哎!哎!妹妹的心肝宝贝!快进来尝美味!快进来!」
令狐冲拥妻俩人早有经验,听她急呼,却是心平气和不慌不忙,棍头抵住小
洞口,缓缓顶入。
曲非烟大腿一缩,颤声道:「哎呀!怎还是这般疼痛的!」微抬身子瞧见一
条硕大肉棍插在腿根间,正往下顶去,又是一阵疼痛,不禁美目眨动,垂下泪来。
他棍头硕大坚硬,这般不慌不忙缓缓顶入,二度梅的曲非烟初经人道未久,
虽急到哎哎叫,依旧疼得咬牙掉泪。
令狐冲见她掉泪,大是怜惜,停了下来。轻声抚慰道:「乖!再一下下就不
痛了,好幺?」
曲非烟阴内情火炽热,浪水滚滚,乖乖拭泪道:「嗯~来吧!你可要轻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