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距离上一任酋长死去已经过了三天了,「我」成功地统治了这支哥布林部落,
「领主」的权能使得那些臣服于它的哥布林变得死心塌地,甚至早就已经忘记了
原本还有上一任酋长的存在。01bz.cc01bz.cc
这一天的黄昏——对于哥布林而言的黎明——「我」坐在被作为「王室」的
巨大洞窟里的一张由骸骨和垃圾堆砌而成的「王座」上。在「我」的面前,是这
个部落里所有的哥布林,大大小小总计三十六只。
「小的们,因为某些白痴的失误,我们的部族现在只有区区一个孕母,仅仅
只有这么一个雌性根本无法让我们满足!怎么办?」
对着簇拥在旁的手下们,「我」挥舞着手里的短剑,装作一个将军一般发表
着在外人眼里粗劣不堪的演讲。
「在山脚下的那个人类村落里,还有好几个那样的雌性!那些可恶的人类里
只有四五个稍微厉害一点的雄性,我们只要杀了那些雄性就可以了!」
「GURUUA——GURUUA——GURUUA——」
「王座」下的哥布林们大声呼喊着,幻想着杀死村子的守卫、贱淫无助女性
的画面,这些哥布林的眼中冒出了骇人的红光。
「就是今天!绿月之眼将保佑我们的胜利!」
赞美着赐予了自己邪恶智慧的觉知神,「我」带领着这一群哥布林们,浩浩
荡荡地杀向了被选为目标的人类村落。
把时间倒退一点点,就在哥布林们在山洞里吵吵嚷嚷的时候,被它们选为目
标的村子里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是你们向行会委托让冒险者来清缴哥布林的吗?」
站在存在面前想他提问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人类青年。他有着一头亮丽的金
发,面容英俊、身材健硕。同时,无论是身上穿着链甲,背负的轻钢盾还是腰间
佩戴着的长剑,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是的,是的。」
被人类战士的气势所压倒,村长忙不及地点头如捣蒜。
「啊呀,那就好。不过说起来,你们这地方也不怎么样啊?怎么就会被哥布
林盯上了呢?」
「哈哈哈,您说笑了……」
面对金发战士的这番发言,老村长只能打着哈哈,而他的同伴们则是一个个
捂着脸。
「喂,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会不会说话啊?」
一名身穿布袍,身材匀称的人类女性用手肘顶了顶坐在她身旁的同伴。乍一
眼看过去也许会以为她是一名施法者,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一下的话,便会发现隐
藏在布袍下的经历过千锤百炼的肌肉。她的职业是被称为武僧的从异国流传而来
的特殊职业,这些人致力于锤炼自己的肉体,他们使用拳脚攻击敌人,依靠敏锐
的判断躲避攻击,而一般的盔甲不仅会使得动作变得不灵活,还会影响他们的感
官,所以武僧们大凡都不会穿着盔甲。
「你找的事,别问我。」
搭话的是一名面年过三十的阴沉男子,一身轻战士的装扮,身后背着一副对
剑,看来应该是一名双剑士。
一个高挑的身影则是靠在墙角边,双手环抱着一根几乎与人等高的魔杖,对
房间里的对话毫不关心。虽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然而她的
外貌也同样吸引了一大堆精力旺盛的男生们趴在村长家的窗户外往里窥视。长长
的尖耳朵,远超凡人的绮丽面容,无一不显露着她身为高等精灵的高贵血统。
「那个,你们真的能治退那些哥布林吗?」
一直在点头哈腰的村长最终还是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担忧。身为村里的长者,
多多少少见过一些市面的村长还是知道一些关于冒险者的知识的。眼前的这些人
虽然看起来挺像一回事的样子,但是这个自信心爆棚的战士和那边看起来好像挺
厉害的精灵法师的脖子上带着的却只是最低等级的白瓷的铭牌,反倒是坐在一旁
的女武僧和双剑士的脖子上都带着高上一级的黑耀的铭牌。村长心里当然也明白,
就自己提交上去的那些委托金,决然是不可能请得动中上阶的冒险者。况且即使
价钱合理,自视身份的上位冒险者也更愿意揽下一些看起来更「伟大」的任务。
到头来也只有这些巴望着晋升的下位冒险者会来帮忙了。
「放心吧,老爷子,别说是区区几只哥布林了,就算是食人魔……不,就算
是巨魔,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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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战士重重地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虽说这发言听起来异常自负,然而他也
的确有说这话的本钱。冒险者的等级是经由冒险者行会认证的,大多都只能从白
瓷开始一级一级往上晋升,但是晋升的条件不仅仅只有实力的强弱与否,更是会
关注冒险者对社会的贡献和其自身的品行。所以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
着强悍能力的人突然想要去当冒险者了,却只能挂着最低级的白瓷铭牌从底层一
点点累积功绩。金发战士就是这种情况,他出生于拥有武勋的贵族世家,自幼就
有名师教导剑术,加上他从武将血统中继承的天赋,虽然年纪轻轻,其剑术却已
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之所以成为冒险者的理由,一来是因为某个被他追
求者的贵族小姐的无心之语,二来也是因为青年男子独有的叛逆之心。在没有太
多准备的情况下,血气方刚的他毅然离家出走,成为一名冒险者。
而那个靠在角落里的精灵也是师出贤者学院的魔法师,聪慧的头脑,加上高
等精灵天生就对于各种元素拥有极其强大的亲和力,即使是在人才辈出的贤者学
院里她的水平也是属于首屈一指的。原本和冒险者没有什么交集的精灵法师会被
卷入这次任务,完全是因为偶然察觉到了挚友的烦恼,才会来代替挚友照顾一下
这个不成器的黄毛小子。
反倒是拥有黑耀铭牌的二人组,只是在阅览任务的时候被金发战士相中,硬
是拖着他们组成了队伍。原本双剑士并不愿意和这两个白瓷搭伙,然而金发战士
一句「赏金全给你们」最终让武僧小姐硬是拖着双剑士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一行
人原本还想再招募一名拥有治愈能力的后卫,不过最后也未能如愿,只好额外购
买了一些恢复和解毒的药剂用来充数。不过想到也只是来对付一些弱不禁风的哥
布林而已,他们这个配置也差不多足够了。
「这边有旅馆什么的吗?我们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是把那些不开眼的
哥布林全部干掉。」
「村口有间空房,要是不介意的话,老夫就让人去收拾一下,几位就在那里
过夜如何?」
「就这样吧。对了,你们这有没有吃饭的地方?赶了这么长的路,我都快饿
死了。」
「有,有,各位先休息一下,过会老夫就让人把食物送过去。」
「那就太好了,有劳老爷子了啊。」
在一番交谈之后,村长让他的儿子带着这队冒险者来到了村口的一间空屋。
由于这间屋子本来就是被用来招待来到村里的旅客,床褥被铺什么的倒也齐全。
简单地安顿了一下之后,两个村妇给冒险者们带来了一锅浓汤和一些面包。
晚饭过后,为了迎接明日的战斗,自居小队队长的金发战士让所有人都早早
回房休息。明知村子有被哥布林袭击的危险而怠慢了守夜,从这里就能发现金发
战士着实是缺乏身为冒险者的经验。诚然,所谓的经验往往都是在一次次失败中
所收获的宝贵财富,然而也只有能够从失败中活下来的人才能拥有这笔财富。
原本,依靠着这支冒险者小队超越起评级的实力,这种小小的失误并不一定
会造成太大的危害,然而这却只是金发战士和他的队伍在这个夜晚中犯下的众多
错误中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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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发现异样的是金发战士。作为成为冒险者后的次任务,兴奋无比的
他并不怎么能睡得着,拜之所赐,也使得他注意到了夜晚村子里所传出的不和谐
的闷哼声。
疑惑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金发剑士顺势抓过了放在床头的长剑,小声地推开
房门走到了屋外。这是他犯下的第二个错误,既然已经隐约察觉到有所不妥,那
么就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披甲持盾,然而因为「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这种怠惰的心
理,作为前卫的金发战士没能配备任何防具。
午夜的村子里一片寂静,金发战士四处张望了下,虽然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
问题,然而一股压抑到令人窒息氛围宛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让他感觉到难以呼吸。
终于,金发战士注意到了一件事情——村子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明明是初夏
时节,然而四周却听不到一丝虫鸣,而且也没能看到本应在村子里巡逻的自卫团
的志愿者。
突然间,金发战士的背脊上感受到了一阵恶寒。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金发
战士完全凭借着本能扑向前方就地一滚,当他依靠受身重整了姿势之后,赫然发
现一根羽箭正插在他方才站着的地方。紧接着,金发战士注意到了那个躲在墙角
边的矮小身影。
「啧。」
金发战士砸了砸嘴,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这种低贱卑鄙的生物偷袭,他的心
里不禁怒火中烧。而这只哥布林在被发现了的情况下,竟然还敢搭箭瞄向他,更
是让金发战士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侮辱。
「区区一只哥布林,别太嚣张了。」
双手握住了长剑,用剑身格开了射向自己的箭矢,金发战士冲向了哥布林。
那只拿弓的哥布林看着气势汹汹冲向自己的战士,慌忙地扔掉了手中的短弓,想
要拔出腰间的匕首。但是它的动作还是太慢了,一记干净利落的斩击在这只哥布
林的胸前划开了一道可怖的伤口。肮脏的鲜血随着伤口迸发出来,这哥布林眼瞅
着是活不了了。但这是冒险者犯下的第三个错误——因为太过轻敌,所以没有在
时间发出警戒通知同伴。
一脚踢开了哥布林的尸体,金发战士依照直觉向后撤了半步,墙角后的另一
只哥布林的偷袭也因此扑了一个空,咕噜一下滚到在地上,被金发战士顺势用长
剑刺穿了脖子。更多小说 01bz.cc
直到此时,金发战士才发现了其余两只躲藏在阴影里的哥布林。看见同伴被
杀死,剩下的那两只哥布林愤怒地冲向了金发战士,却也很快地就变成了剑下亡
魂。
「轻松轻松,早知道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干嘛非要组队呢。」
已压倒性的实力歼灭了四只哥布林,初阵得胜的金发剑士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这便是他犯下的第四个错误——绝不要在战场上放松警惕。两度帮助了他的直觉
这次却没有奏效,从暗中射出的箭矢没入了金发战士的小腿。
「啊……」
吃痛而单膝跪倒在地的金发剑士这才看到了从远处的黑暗里浮现出来的丑陋
身影。在黑夜中忽视了光源的准备,这是他犯下的第五个错误。
领头那只哥布林应该是有见到金发剑士方才的神勇表现,它和两个手下手里
拿着长矛和手斧,远远围着金发战士却不敢靠近,只是让剩下那两只拿着弓箭的
哥布林远远地对着金发剑士射箭。
哥布林的箭术水平虽然拙劣,但是对付一个小腿受伤,移动受到限制的目标
却也差不多够用了。一边警戒着靠近的三只哥布林,一边格挡着飞来的箭矢,外
加伤口的剧痛,金发战士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很快他的左肩就又中了一箭。
眼见金发战士即将陷入危机,一颗凭空出现的火球在那三只哥布林的头上炸
裂了开来,能够融化金属的热浪瞬间席卷了这三个可怜鬼,留下了三具焦黑的尸
体。
没有吟唱,也没有明显的痕迹,这种看似有违常理的施法方式确实精灵法师
的拿手好戏。不通过咒语篡改世界,而是通过魔力引导无处不在的元素精灵引发
奇迹,这是几乎只流传于高等精灵中的被称作元素法术的技巧。
远处的那两只弓手哥布林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傻了,而在它们反应过来之前,
一道分裂开来的闪电就把它们两个电成了焦炭。
仅仅只是一瞬之间,五只哥布林便一命呜呼,这就是精灵法师实力。然而作
为学院派的精灵法师同样也因为实战经验不足而犯下了致命的失误——仅仅只是
为了五只哥布林就消耗了两次法术,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为接下来的战斗而节约法
术的使用。
「得救了……」
看见敌人全都倒下,金发战士喘了一口气。
「喂,你不要紧吧?」
女武僧赶紧跑到了金发战士的身边,替他简易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因为没有
治愈能力的法术,金发战士只能喝下一瓶治愈药水。不过药水的功效仅仅只能达
到新手祭司所施展的「小愈」法术的程度,金发战士的两处箭伤在药水的效力下
逐渐止血了,虽然还没呢完全愈合,不过至少已经不影响正常行动了。
「谢谢,想不到这些砸碎竟然会今天晚上来偷袭。」
「是啊,该说是我们运气太差呢,还是它们运气太差呢?」
看着金发战士没啥大碍了,女武僧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起了哈哈。
与此同时,精灵法师召唤了四个光球赵亮了四周,双剑士警戒着四周。
「小心,我们被包围了。」
随着双剑士的示警,四颗光球四散飞向远处,为冒险者们提供了宝贵的照明。
「啧,还有这么多么。」
看着宛如蚂蚁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哥布林,金发战士砸了砸舌,重新摆
好了架势。
「法师,施展避箭。」
注意到那些混杂在哥布林群中的哥布林弓手,双剑士忍不住出言提醒。精灵
法师皱了皱眉眉头,显然高傲的她很难忍受有人对她的行动指手画脚,但在现在
这个情况下,她也知道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更况且双剑士的判断也毫无问
题,比起那些只会一拥而上的杂鱼们,暗施冷箭的弓手才是最大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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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轻风缠上了这几名冒险者,为他们加持了避箭的祝福。
「好了,伙计们,让我们把这些砸碎全都杀光吧。」
「我」带着他的部落偷偷潜伏到了村边的林子里,一只被派遣作为斥候的哥
布林正在向「我」报告情况。
村子里自愿担任巡逻任务的两个男人已经被哥布林偷袭杀害了,遵照着「我」
的命令,那几个斥候没人敢就地对着那两具尸体取乐,而是老老实实地把尸体拖
到了草丛里。
「我」满意地点点头,对着身后的哥布林们做了个手势。忍耐了许久的哥布
林们一个个的眼里都冒出了红光,一想到即将而来的掳掠,它们不由地热血沸腾
了起来。
在「我」的带领下,这群哥布林们分成了几个小队,偷偷摸到了村子了。然
而出乎「我」的意料,这群可恶的人类竟然早早地就找来了冒险者。
在头两只哥布林被杀死的时候,「我」还并没有怎么注意,毕竟作为哥布林,
被人类杀死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然而当魔法的力量开始肆虐了的时候,
「我」才注意到了这些冒险者的存在。
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冒险者!
「我」死死握着手里的短剑,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
该死的冒险者!杀死他们!杀光他们!哦,不,那两个雌性要留下……雄性
全部剁碎了,只能当做食物。雌性要留下,可以当做玩具,可以用来取乐,还能
用来繁殖同类。
「我」在远处稍稍观察了一下这些冒险者,一个恶毒的计划浮现在了「我」
的脑海。
「GARUURU——」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这群哥布林们也不再鬼鬼祟祟,而是肆无忌惮地大声嚎
叫着,冲向了冒险者们。而那几个冒险者则是依托墙壁减少了来自一个方向的压
力,三名前卫分别守住了三个方向,将精灵法师保护在当中。
远处袭来的箭矢因为避箭的法术纷纷落到了一旁,唯一有威胁的只有那些靠
近的哥布林们。但是在这三个前卫的死守之下,这些哥布林们一时半会也奈何不
得他们。
村里的村民们也被战斗的声响惊醒了,但是他们却只敢用桌椅堵住房门,一
个个担惊受怕地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已经请来了冒
险者,那么战斗这种危险的事情只需要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那边。」
眼尖的双剑士注意到了几个鬼鬼祟祟躲在远处的身影,随着他的指引,精灵
法师也注意到了那些哥布林,而其中一只的头上带着一顶由各种鸟类羽毛胡乱拼
凑成的王冠,在哥布林中显得尤为突兀。
「结束了。」
擒贼先擒王,对于哥布林这种生物而言,如果能够击杀它们的首领,将能严
重地打击它们的士气。而一旦士气崩溃了,那么剩下的这些杂鱼们也就只有任人
宰割的份了。所以,精灵法师毫不犹豫地将她今天的最后一个法术施展在了那几
个哥布林的头上,突然出现的火球瞬间吞噬了那个首领和它的卫兵。
有几只哥布林注意到了那个方向,它们的动作果然变得畏缩了起来。抓住了
这个机会,金发战士一举放到了两只哥布林。
「GAUA——GARU——」
但是,出乎冒险者意料的是,在另一个方向,一只哥布林高举着短剑从墙角
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在那只哥布林出现的瞬间,那些包围着冒险者们的哥布
林一个个都仿佛疯了一般,狂暴地涌向了冒险者的阵地。
「怎么回事,它们是疯了吗?」
双剑士的一把短剑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肚子,然而那只将死的哥布林却面露
诡异的笑容,死死地抱住了双剑士的手。而趁着这个机会,两只手持长矛的哥布
林抓住破绽将长矛捅进了双剑士的肚子。
女武僧一脚踢爆了一只哥布林的脑袋,却被两只哥布林杀到了身边。她同时
用肘击和扫腿打到了两只,却又有四只冲了上来。最终,她还是寡不敌众,被六
只哥布林打翻在地。
看到了同伴陷入危机,金发战士显然也慌了神,他砍倒了几只近身的哥布林,
想要去援助同伴,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剑悄然刺向了他的小腹。金发战士险险躲开
了这一击,却发现那只奇特的哥布林正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金发战士,「我」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个雄性显然是这些冒险者里最能打的,但这也意味着只要杀了这个雄性,
这群冒险者们就只能沦为板上鱼肉——尤其是躲在他身后的那个精灵雌性。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了的嘴唇。
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这个雌性精灵应该已经没有法术了,残杀了自己看重的
手下——那个带着王冠的倒霉鬼——的罪过,一会要她好好偿还才行呢。
面对金发战士的攻击,「我」灵巧的左躲右闪,缺一点都没法还手。毕竟两
方的体格和武器的长度都放在那边,和那些因为「领主」能力而狂暴化了的哥布
林不同,「我」当然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限制金发战士的动作,从而给同伴创造
机会。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毫无办法,而这也是这些冒险者们所犯下的最后
一个错误——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们犯下的个错误——没有任何
一个人预想到哥布林也会使用法术。
「我」念诵着绿月之眼的名号,一道绿色的光芒没入了金发战士的身体。与
自己的意志无关,金发战士的肉体瞬间麻痹了。维持着斩击的姿势,失去了平衡
的金发战士倒在了地上。
「我」邪笑着握住了短剑,把剑尖对准了金发战士的喉咙,然后就这样缓缓
地刺了下去……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冒险者失败了,村子覆灭了。
(4)
在曾经是铁匠房的屋子里,「我」打发走了被呼喊来给炉子生火的那些手下,
而后在一旁的铁器堆里翻弄了起来。虽然能够作为武器的铁器早已经被哥布林们
掠劫一空,不过所幸「我」想要的只是更加普通的东西。
在一旁的地上,则是躺着「我」的战利品——高等精灵的女法师。用光了法
术、不得不陷入白刃战的精灵法师简简单单地就被「我」击败了。看着伴随在身
边数百年的法杖被哥布林们夺走当做了燃火的木柴,看着那些邪恶下流的生物在
那边争抢着从自己身上撕扯走的最后一件衣物,看着一个个无辜的村民倒在了哥
布林残忍的屠刀之下,看着年幼的女孩被数只畜生无情的蹂躏,精灵法师的怒火
早已燃烧到了极点。即使如此,她也依旧保持着冷静。无用的呼喊和挣扎根本于
事无补,只会激发这些绿皮怪物的兽性,所以即使赤身裸体地被捆住了手脚,她
也倔强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竭尽所能地闭目冥想,静静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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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像货物一样随意抛在一边,那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哥布林好像在忙着别的
什么事情,并没有注意这边。经过了数次短暂的冥想,精灵法师勉强恢复了些许
精神力,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跃动着的火元素之力。
能行。精灵法师暗自估量了一下,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稍微压榨一下自己
的灵魂,应该还能再施展一个法术。于是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在房间另一边的那
只哥布林。
而此时,「我」则是从铁器里找出了一根大小合适的铁棍,一边低声笑着,
一边用炉火烧烤着铁棍的一段,根本没有注意一旁的精灵法师。
对于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精灵法师当然不会放过。根本无需念咒,仅凭高
超的魔法技巧便能操控房间里的火元素袭向了「我」。
根本毫无任何征兆,「我」就被点燃了。汹涌的烈焰吞噬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的「我」,小小的身影只能在火焰中无助地挥舞着手脚,仿佛是在跳着一支奇怪
的舞蹈。
成功了!精灵法师暗暗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从这里逃走了,一旦
发现首领被杀,这群哥布林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混乱,或许还能趁机再救出
几个村民。
就在精灵法师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寻找能够帮助自己割断绳索的
物品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火人身上的火焰噗地一下消散地无影无踪,
毫发无损的「我」手舞足蹈地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喉咙里发着愤怒地吼声。
怎么可能?精灵法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自己引以为傲的法术却对一只
哥布林毫无效果,之前所有的遭遇全部加在一起都没能比这个更让她感到屈辱和
绝望。
「不可能……怎么会……」
无法接受现实的精灵法师忍不住喃喃自语了起来,身为精灵和法师的自傲被
眼前的这只哥布林狠狠地碾碎了。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得到,眼前的这只哥布
林只是因为从某个悲惨而亡的女祭司身上掠劫到的一枚阻魔护符而保住了性命。
逃过一劫的「我」立刻就意识到了始作俑者,怒火中烧的「我」挥舞着手里
的铁棍走向了精灵法师。
「GURUUA!」
「我」用一只脚重重的踩踏在了精灵法师的胸口,让她仰面躺倒在地。吃痛
惊呼了一声的精灵法师不得不抬头仰望这这个绿皮肤的恶魔。
「为什么……啊,不!不要!」
「我」把铁棍上被烧得通红的那一头伸向了精灵法师,意识到之后将要发生
什么的精灵法师恐惧地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已经沦为哥布林游乐场的村子,铁匠铺里飘荡起了
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
灼热的铁棍贴在精灵法师的小腹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灼烧出一道可怖的伤痕。
然而「我」却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脚死死踩住了精灵法师让她无法扭动身体逃
离这一暴行,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炽热的铁棍,将那丝滑白皙的
皮肤作为画布,用滚烫的铁笔描绘着绿月之眼的圣符。
「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
剧痛折磨着精灵法师的神经,而更绝望的是她能够清晰地意识到那只哥布林
正在做些什么。即使知道根本不会有用,然而她还是本能地哀嚎着、讨饶着。一
阵腥臭味弥漫了开来,极度的痛苦让原本高傲的精灵法师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流
淌在了地上,沾湿了精灵法师的屁股和背脊。
终于,痛苦的折磨结束了,「我」收起了沉重的画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
杰作。但对精灵法师而言,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这般漫长。「我」
抬起了脚,得到些许自由的精灵法师一边哭泣着,一边无助地蜷缩起了身体,丝
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的尿液上。
看着精灵法师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我」的心情已经好了大半,然而只要
一想到刚刚差点就死在这个雌性的法术之下,「我」就无法压抑住那股嗜虐的欲
望。如果不好好「教育」一下这只雌性,难保刚才的一幕不会再次发生,万一正
巧赶上护符耗尽了能量,那么自己势必就是一命呜呼。
果然,不好好惩罚一下这只雌性不行啊。
在「我」的眼里,刚才的行为只不过是「解气」罢了,真正的惩罚这才要开
始呢。
面对如同受惊的婴儿吧蜷缩起身体哭泣着的精灵法师,「我」粗暴地扯起了
她的左耳。在精灵法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一刀割
断了那只精灵所独有的尖尖的耳朵。
直到看着哥布林把那半片耳朵扔到了自己眼前的水洼里,精灵法师才意识到
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残破的肢体就这样宛如垃圾一般被扔在了眼前,比起身体
的疼痛,心灵上的恐惧更要胜过一筹。
「GURUUA……」
「我」一把扯住了精灵法师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在了那半片耳朵上。精灵法
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和嘴巴,任由混杂着血水的尿液涂抹在她的脸上。
然而,精灵法师的这个态度果然还是无法让「我」个感到满意,稍稍思索了
一下,一个邪恶的念头又在「我」的心中诞生了。一只手捏住了精灵法师的下巴,
强迫她张开了嘴,另一只手则是抓起了那半片沾满了血水和尿液的耳朵,就这样
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呃哦……」
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精灵法师的胃部痉挛了起来,忍不住开
始了干呕。从来只吃蔬果,从来都不曾吃肉的精灵,现在的嘴里却被迫塞进了自
己的耳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让她根本无法接受。「我」试图用手捂住了
精灵法师的嘴,然而精灵法师却猛力摇动这头,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看着精灵法师毫不配合的样子,「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精灵法师则是立
刻突出了那半片耳朵,不停地干呕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此放弃了。
嘴里念诵着咒语,「我」的手触向了精灵法师小腹上被灼烧出的圣符,一股阴邪
的能量被注入了圣符之中。
它在做什么?精灵法师刚刚提出了这个疑问,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就从腹部
的伤口处传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呀!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灵法师发出了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发出的惨叫声。与之前的任何一种痛感都
完全不同,这一次的痛感宛如有无数的虫蚁正在以伤口为入口,一点点地嗫咬着
自己的血肉、内脏、骨髓、甚至是灵魂。
「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噶噶噶噶噶噶噶噶噶!不要啊……放过我吧…
…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脸愉悦地看着精灵法师在地上痛苦地蠕动、哀嚎。这是一个能直接
影响到灵魂的法术,虽然因为需要圣符作为媒介所以施展起来有点麻烦,但是法
术的效果同样异常强大。虽然这也是「我」次在活物身上使用这个法术,不
过就现在来看对于这个法术的效果还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我」的满意对于精
灵法师而已却是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噬心的疼痛侵袭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无论
她如何挣扎着身体,这些疼痛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减轻。
「我」再次捡起了那掉在地上的半片耳朵,把它扔在了精灵法师的眼前。事
到如今,精灵法师也终于明白了「我」的用意。
「恶魔!恶魔……呜呜……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那半片原本属于自己的耳朵,精灵法师的心里流着血。然而,磨耗灵魂
的疼痛也磨耗着她的意志,面对这场根本无法看见希望的战斗,精灵法师最终还
是屈服了。她蠕动着身体,把头凑了过去,用牙齿咬住了耳朵的尖端,而后用舌
头把耳朵舔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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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仅仅这样依旧无法让「我」满足。「我」想要做的,是要将精灵法师
仅有的自尊全部碾碎,不留一丝一毫。
在「我」的注视之下,精灵法师知道了,要想结束这一场折磨,仅仅这样还
不够。
恶魔啊,眼前的这个是真正的恶魔!高贵的精灵法师诅咒着自己的不幸,诅
咒着眼前的恶魔,却依旧只能忍受着无比强烈的自我厌恶,硬生生地吞下了嘴里
的肉片。
「哈哈……哈哈……我吃掉了自己……哈哈……」
毁灭性的事实让精灵法师陷入了疯狂,甚至让她短暂地忘却了遍布全身的疼
痛。然而,也就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侵蚀灵魂的疼痛是没有这么容易就被
忽略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啊!我明明做了!我明明吃掉了!停
下啊!为什么……为什么……」
绝不会食肉的精灵最终吃下了原属于自己的肉块,明明都已经这样了却依旧
不能让眼前的恶魔停止它的折磨,无助地绝望最终碾碎了她仅存的那么一点自尊。
「停下吧……我做什么都行……咦啊啊啊啊啊啊……要怎么样才能停下呢
……呜噶噶噶噶噶噶噶噶……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即使手脚都被捆住了,精灵法师还是努力地匍匐在了地上,用沾满了眼泪和
鼻涕的脸磨蹭着哥布林的脚,即使知道语言不通却还是不停地哀求着。
「我」得意地笑着,一脚踢开了缠着自己的精灵法师,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
的盔甲和衣物,与体型不成比例的巨大肉棒挺立在胯下。
「请饶恕我吧……对不起……请饶恕我吧……」
「我」用匕首割断了绑住精灵法师手脚的绳索,然而重获自由的精灵法师根
本没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想法,只是重新抱住了哥布林的腿,不停地哀求着饶恕。
剧烈的疼痛让她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然而已经被恐惧所支配了的精灵法师只是维
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根本不敢随意行动,生怕这地狱般的痛苦永无终止之日。
「我」绕到了精灵法师的身后,用手抬起了她的屁股。曾经从其他冒险者的
口中听闻过哥布林的淫行,精灵法师立刻就明白了这只哥布林接下来将要做些什
么。身为高贵美艳的高等精灵,精灵法师自然从不缺少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各种
优秀的男人。但是沉迷于魔法的她断然拒绝了所有人,只是一心钻营在魔法之中,
少有的几个男性好友也对她并无什么爱恋之心。然而现在,自己守护了近千年的
贞操却要被这只肮脏的哥布林夺走了!这个事实让精灵法师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但是比起地狱,这样的屈辱又能算什么呢?脸上挂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
辱而流下的泪水,精灵法师顺从地撅起了屁股,笨拙地迎合着哥布林的动作。
炉子里摇曳的火光照映在精灵法师圆润的屁股上,未曾与任何人交合过的处
女的阴唇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显露着迷人的红色,没有任何防备的雌性只为了被
侵犯而屈服在自己面前、因为痛苦和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这一切都让「我」欲
火中烧。没有任何前戏,「我」将龟头对准了小穴的位置,就这样直接顶了进去。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经人事的狭窄的腔口抵抗着龟头的进入,意图守护住那一层最后的堡垒。
然而「我」粗大的肉棒轻轻松松地就撕开了所有的防线,简简单单地就捅破了精
灵法师的处女膜。
在这一瞬间,原本折磨着精灵法师灵魂的剧痛忽的消失不见了,为了抗拒剧
痛而一直僵硬着的肉体也随之瘫软了下来。下体传来的破瓜止痛比起先前的痛楚
来说简直什么都算不上。
太好了,地狱般的痛苦终于结束了。然而为了终结这种痛苦,精灵法师却出
卖了自己的自尊和贞洁。
「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丧失了一切的精灵法师瘫软在地上,无言地任由哥布林侵犯着自己的肉穴。
对于精灵法师心理的变化,「我」此刻一点都不关心,「我」现在唯一在做
的事情,只是毫无怜悯地将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到小穴的最底端。
最终,「我」的肉棒抵达了小穴的最深处,龟头顶在了子宫口的肉壁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只有那里不行……求……」
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叩击着自己身为女性最重要的地方——子宫的入口,
精灵法师再次虚弱地哀求着饶恕。然而「我」却根本不理会这些言语,身为征服
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这巨大的肉棒变成永久烙印,将这被肉棒贯穿的
感受好好地铭刻在精灵法师的记忆之中。
「啊……不要……不要……」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子宫的入口,精灵法师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内脏被撕裂的痛
苦。虽然但从痛感上不如之前的那个地狱,但是现在的这种痛苦却无疑说明了自
己被支配者的地位。
从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大法师沦落的现在被一只哥布林肆意欺凌的雌兽,如
此巨大的落差给精灵法师带来的是最为深邃的绝望,让她悲鸣不已。
而「我」则依旧我行我素地晃动着腰部,不停地凌虐着精灵法师的小穴。
「我」的腹部和精灵法师的屁股不断地碰撞着,「啪啪」的响声伴随着精灵法师
的悲鸣回响在铁匠房里,让「我」相当地享受。
最终,再也无法忍受了的巨大肉棒刺穿了子宫口,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径直灌
入了精灵法师的子宫。
「我」满足地拔出了肉棒,白浊的精液夹杂着缕缕血丝从精灵法师的小穴里
流了出来。从凌虐中解放出来的精灵法师已经被榨干了所有的体力和精力,只是
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嘴里发出着微弱的意味不明的声音。
然而,下一个瞬间,随着「我」的一句咒语,地狱般的剧痛再次席卷了精灵
法师的全身。毫无准备的精灵法师凄惨地哀嚎了起来,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在地
上扑腾着身体。
「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噶呀呀呀呀呀呀!」
为什么?明明已经结束了,为什么?精灵法师惊恐地看向了哥布林,然后什
么都明白了。
「我」两手叉腰,下腹前顶,方才射精过的肉棒依旧神采飞扬地挺立在那里。
丑陋却又粗壮的肉棒仿佛得胜的讲究一般高高抬着头,鄙睨地看着精灵法师。
原本以为已经把泪流干了的精灵法师再次流下了绝望的泪水,自己的尊严已
经被碾成了碎屑,然而这只哥布林就连这些许的碎屑都不准留下。但是,精灵法
师却无法产生些许反抗的念头,在这百蚁噬骨的痛苦之下,任何法抗的想法都显
得如此无力。
精灵法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对着哥布林撅起了自己的
屁股。被哥布林强奸和主动要求哥布林强奸自己,这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而屈服与哥布林的法术之下,对着哥布林主动撅起屁股求欢的精灵法师无疑已经
踏过了那最后一条红线。
「GAGAURU——」
「我」再次将肉棒送进了精灵法师的小穴,正如她预料的一样,在阴道的肉
壁包裹着肉棒的那一刻,地狱般的痛苦瞬间消散无踪。
根本赢不了这个恶魔。精灵法师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末路,然而内心已经屈
服了的她根本无法采取任何法抗,只能任由自己被这只哥布林肆意地支配。
「谁来……救救我……」
这是原本无比高傲的精灵法师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任
何人能够听得到了。
「啊……嗯……哈啊……哈啊……」
淫靡的声音回响在铁匠房里,精灵法师那泛着潮红的皮肤在昏暗火光的照映
下反而显得愈发艳丽。从最开始的凌辱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注入在
精灵法师体内的哥布林精液也已经开始发挥效果了。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席卷着精灵法师的脑海,不知从何时开始,
她的嘴里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娇喘。在哥布林精液的刺激下,这具典
雅的肉体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控制,小穴里也开始分泌出了湿润的液体。与主人的
意志无关,精灵法师的肉体已经自顾自地享受起了交媾的愉悦。
「嗯哈……好热……呜……身体好热……要变得奇怪了……」
面对着胯下这只连肉体也已经开始屈服了的精灵雌性,「我」一改之前粗暴
的作风,而是放慢了速度,以缓慢的动作大幅度地抽插着。这并非是因为仁慈或
者爱恋之类的情感,纯粹只是因为「我」本能地知道这样做的话,胯下的雌性将
会堕落地更快更彻底。粗大的肉棒来回摩擦着小穴里的肉壁,「我」眯着眼睛享
受着其中的快感。
配合着「我」的动作,精灵法师也开始不自觉地晃动起了腰部。
「为什么……腰自己在动……不要啊……嗯……」
为了渴求快乐而擅自行动起来的身体,让精灵法师陷入了混乱。明明不想、
也不能承认这样的快感,然而她的身体却简简单单地就背叛了她。
「不要啊……像狗一样的什么的……哈啊……明明只是被强迫的……」
精灵法师拼命地想要抵抗这股快感,但这也都只是徒劳。背叛了她意志的肉
体,早就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虽然比起她的意志,肉体的屈服要更晚上一
步,但是这屈服的程度却远远超越了她的意志。
「唔啊……嗯……呀……」
精灵法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身体也在快感的支配下开始止不住地痉
挛了起来。察觉到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我」猛地加大了力度,再次猛烈地晃动
起了腰部。充血肿胀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精灵法师的敏感点顶向子宫,在活塞运动
的冲击下,精灵法师的身体也跟着激烈地摇动了起来。
「嗯啊……呀……啊……呜啊……」
子宫被不停地撞击着,这些刺激全都转变成了快感搅动着精灵法师的脑子。
已经无法说出含有意义的话语,精灵法师只能遵从雌性的本能呻吟着。
然后,面对着因为快感而逐渐崩坏了的精灵法师,「我」也到达了极限。用
手抱住了精灵法师的腰,「我」依靠着自身的体重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地顶进了小
穴的最深处。在昏暗的火光下,两具肉体紧紧贴合在了一起,「我」的龟头再次
叩开了子宫的大门。然而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精灵法师切切实实的从中
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身体不住地痉挛着,小穴却紧紧地咬住了肉棒,就连子宫
口也在贪婪地吮吸着哥布林的龟头。
「GURUUA——」
「嗯啊……」
「我」大吼一声,脉动着的肉棒将浓稠的精子一滴不剩地送进了子宫。在宛
如野兽般受孕的同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髓传达到了精灵法师的大脑,给她
带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至福感。身体的痉挛猛地停止了,而后精灵法师这不受控
制的肉体就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原本冷艳的脸庞上再也看不见往日的神
采,失焦的双眼、微张的嘴巴、吐出半截的舌头,现在显露在「我」眼前的,完
全就是一副被玩坏了的啊嘿颜。这是她千年人生中的次的绝顶,却也是普通
女性一生中也难以达到一次的异乎寻常的强烈绝顶。蜂拥的快感在一瞬间就摧毁
了她的意识,她的身体也已经牢牢铭记住了这永生难忘的感受,在高潮的余韵中
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是名为愉悦的剧毒,是能够让女人发狂程度的快乐。沾染了这一剂毒药的
肉体,已经再也无法变成原本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