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美人图现
章春宫表演
深夜的甬道里,到处寂静无声,只有缠绵婉转的娇吟,在甬道中幽幽地回响。更多小说 ltxsba.me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
这是在崎山内部,一个山洞向山中延伸出来的甬道,蜿蜓着向地下推进。
一个男孩隐身在黑暗甬道的阴影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较为宽敞的山洞,被凿成屋子的形状,地面上铺着厚厚的丝绸锦被,松软华丽。
锦被上躺着一对美貌女子,正紧密纠缠在一起激烈热吻,雪白柔滑的胴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性感窈窕,充满着曲线之美,曼妙诱人。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他们三人,而那对女子甚至还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放心大胆地缠绵交欢,激烈的娇喘声渐渐响彻幽静甬道。
一个年长女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美丽动人,浑身充满勃勃的英武气质,此时紧紧地搂住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孩,鲜艳朱唇深吻在女孩樱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与她进行快乐的蜜吻,亲嘴砸舌,兴奋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这是济州府大帮会彩凤帮的帮主,名震四方的侠女血凤凰赵飞凤。而她身下的是贴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爱的女孩。
站在较远处的男孩,却是曾被她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差点无辜死掉的伊山近,此时正远远地看着她,屏息静气,又施展出了隐行术,就算她身具强横内力,也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赵飞凤轻轻地娇喘,将美丽面庞从小碧俏脸上抬起来,媚眼如丝地盯着她,美目中充满了兴奋与妩媚,雪白胴体压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动,看上去诱人至极。
伊山近远远地望着她,目光闪动,有一点惊讶地发现,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女杰、杀人越货的女强盗,竟然还有如此妩媚美艳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赵飞凤缓缓坐起身来,摇动着杨柳纤腰,咯咯地轻笑着,雪白藕臂在空中划出诱惑的弧线,轻轻晃动着,将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来。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来,在黑暗中颤动跳跃,散发着雪白莹润的光泽,充满着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驱动灵力到眼睛上面,凝神观看。虽然离得较远,但此时却视力极佳,将雪嫩乳房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将脸紧贴在上面观察一样。
尽管是生死仇敌,他也不得不赞叹赵飞凤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惊,以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之身,拥有这么大的乳房,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就像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对人的诱惑力强烈得难以抗拒。
在雪白巨乳的中心,嫣红乳头挺立起来,硬硬的微微晃动,就像夜色中的婴栗蓓蕾。
这叱吒风云的美丽女子妩媚地轻笑着,充满美感的双手放到亵裤上面,具有曲线美的隆臀轻轻摇晃,以极富诱惑的姿式,将亵裤褪了下来。
伊山近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这强仇大敌的下身,清楚地看到她娇嫩的小穴,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处女花瓣中央还有点滴露珠涌出,晶莹闪烁。
名震江湖的彩凤帮主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雪白纤美的玉体充满曲线美感,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摇动,魅惑的力量充满了整个空间,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随之震动。
下体肉棒悄悄地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伊山近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凝视着美人私处,不敢相信生死仇敌的身体也能让自己兴奋到这个程度。
她终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美女,褪去衣衫之后,露出的冰肌玉肤、丰乳嫩穴,就算是几乎无辜死在她手下、对她痛恨至极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欲火。
俏丽小婢躺在厚厚的锦被上面,盯着她硕大的玉乳,美目中带着羡慕兴奋的眼神,已经激动得手脚发凉,僵硬麻木不能动弹,白嫩修长的美腿在轻轻颤抖,内裤上面隐约出现了湿痕。
赵飞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优美红唇中又发出了妩媚的娇笑,伸手将小碧抱在怀中,开始褪去她的内衣裤。
纤美诱人的裸体出现在夜色里,小碧躺在她温暖热烈的怀抱中,仰天娇喘着,雪白粉嫩的大腿中问,粉红花瓣在微微地颤抖,里面渗出的露珠越来越多,渐渐流向粉臀。
赵飞凤兴奋地娇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来,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动作温柔至极,让人不敢相信这双手曾杀过多少敌人,屠戮过多少无辜的妇孺。
雪白玉手捏揉着小碧坚挺的美乳,轻柔地将嫣红乳头捏扁,另一只手放到少女私处,轻捏阴蒂,春笋般的指尖伸到嫩穴里面,摸索插弄,肆意轻薄着清丽美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泪,忍不住发出了销魂娇吟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响彻整个甬道。
伊山近远远看着那美妙至极的活春宫,心中欲火熊熊燃起,脑中一片眩晕,紧盯着她美妙诱人的胴体,一时竟然忘却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裤子,手摸肉棒,一边欣赏着美女相慰的画面,一边套弄肉棒,虽然没有插到美女蜜穴里面,自己套弄得倒也挺爽。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发出沙沙的轻响。幸好他事先在身边布下摄声术,倒不怕被她们听到。
如果靠近的话,倒是可能被内功深厚的赵飞凤察觉他的心跳和敌意,但此时赵飞凤正处于销魂快感之中,哪里还能分心去探察周围的环境?
山洞的地面上,铺着几层宽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层锦被上面,还放置着几床叠好的锦被,高高地叠在一起。
赵飞凤一丝不挂地坐到上面,丝毫不知自己的裸体、隐秘的私处都被男性仇敌毫无遗漏地看到,仍在微笑着招手,示意小碧过来服侍。
美貌少女赤裸着纤美娇躯,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脸来看着美丽的女主人,带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上布满红晕,琼鼻中发出可爱的娇喘声。
虽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终还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长有力的美腿中问,低垂蚝首,将俏丽面庞向着洁白的大腿根部贴近。
纯洁的樱唇,颤抖地贴近湿润的粉红花瓣,轻轻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着兴奋的热泪,跪在女主人的胯下,舔吻吮吸着她的蜜穴,将里面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们进行亲密的舌奸,美少女娇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们美妙诱人的裸体,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一点都没有遗漏。
他听到赵飞凤动人的娇喘声,近距离看着她仰起玉颜,微闭美目的陶醉模样,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声娇吟时美丽容颜上充满的兴奋红晕……她的玉体被灵巧的小舌舔得发软,终于按捺不住欲火,扑下来按住小碧,将俏脸贴到她的嫩穴上,兴奋地舔弄吸吮起来。
她们主仆的位置颠倒过来,刚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间舔弄服侍,现在却是赵飞凤跪在美婢腿间,大力吮吸她的嫩穴。
她灵活的舌头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过,弄得小碧颤抖娇吟,兴奋得流出了热泪。
赵飞凤喘息着舔弄少女嫩穴,兴奋得无法自制,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指,向着娇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声,痛得从销魂快感中清醒过来,美目含泪看向女主人,颤声道:“帮主,不要啊,好痛!”
这一声让伊山近呆住了。曾记得当午也这样喊过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来后,控制不住情欲将手指插进她的嫩穴,她也是这样含泪低呼,才打消了他炽烈的欲望,搂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
赵飞凤停下手,微蹙柳眉,柔声道:“小碧,还是不行吗?”
“嗯,”
小碧含泪点头道:“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好不好?”
赵飞凤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轻声道:“用你的手指,插一下看看,也许我能受得了。”
她掉转玉体,将雪臀放在小碧脸前,成六九式与她相拥抱。
小碧提起纤美玉指,轻柔地将指尖插健她的嫩穴中,一点点地插弄,渐渐进入到嫩穴里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赵飞凤臀后,瞪大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权、威严冷酷的女帮主的下体嫩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就此浪费掉。
他此时目力极强,将嫩穴看得一清二楚,连周围乌黑发亮的卷曲绒毛都差不多可以数清有几根,只是现在忙着考察她的蜜穴,没时闲去数罢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绽放。粉光玉致,散发着奇异的诱惑,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
“老子连她的后庭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让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边升起解恨的快乐微笑,突然听到赵飞凤的惨呼声。
“不要,快拿出来,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帮主眼含热泪,咬住樱唇叫道:“这简直比刀砍在身上还痛,让人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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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抿嘴微笑,柔声道:“那当然,帮主勤练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伤,可是那里面就练不到,碰一下自然会很痛。”
她将纤美玉指从嫩穴中拔出来,上面带着几缕黏液细丝,在烛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赵飞凤喘息两声,叹道:“处女膜在那里,真是碍事!小碧,你还是用舌头舔吧!”
她以身作则,低垂蚝首,卖力地舔弄起小碧的小穴来。
小碧爽得颤声娇吟,美目中满含热泪,闪动着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帮主的嫩穴,柔滑舌尖灵活地探入花瓣里面,轻挑舔吮,让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扭动着雪白丰臀,淫荡地大声浪叫起来。……
清晨,伊山近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干着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里,他看活春宫看得太高兴,半夜都没有睡。
那两个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后身心俱醉,搂抱在一起交颈而眠。而可怜的伊山近却兴奋得一直睡不着觉,到了早晨,还要被人逼着去干重活,彼此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彩凤帮为了找出里面藏匿的仙家法宝,召集了大批人手开挖地道。为加快进度,他们甚至还把附近山里的猎户农夫都抓了来充作奴工,逼着他们挖洞、运送土石,伊山近也顺利地混了进来,成为了被逼干活的一员。
虽然事后很可能被灭口,但伊山近对彩凤帮之举已经习惯了,倒也不怕逃不出去。
谢希烟当初藏法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后可能会有修道之士前来偷取,干脆雇人用土把这里填埋干净,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设下禁制,防止人进入。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禁制渐渐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晃,却震动了守洞阵法,灵力外泄,以致被人发现。
伊山近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腹小婢的谈话,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宫敌对的修仙门派组成了一个联盟,称为“破冰盟”到处寻找与冰蟾宫对抗的法宝。
其中一个门派,偶然得到了谢希烟藏宝的记录,知道这一带山中藏有法宝“美人图”恰好是谢希烟多年前制造出来准备对付冰蟾宫的。
那时冰蟾宫还只是一个中等门派,因为被谢希烟盯上,宫中一片凄云惨雾,风雨飘摇。幸好她们命大,谢希烟没等来攻打冰蟾宫,自己就被众多修士围攻,后来更是失踪不见,冰蟾宫才有机会发展壮大,成为现在的局面。
虽然那时的冰蟾宫与现在的冰蟾宫实力相差很多,但谢希烟的力量更是无人敢于小观。如果能找到他特意制造出来的法宝,众门派击败冰蟾宫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不过他们到底是修仙门派,修士人数不多,而且也不能让实力强大的修士亲自来挖土寻宝,因此派遣下属的凡人帮派来干这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条山洞地道里面被土填埋结实,现在一点点地挖出来,过了这些日子,倒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长的通道,只是长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尽头。
“美人图?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当初被那两个仙女欺负的时候,隐约听她们提起这件宝贝,可是当时被奸得死去活来头晕眼花,已经不记得她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了。”
伊山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挥锄挖土;看着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过的化名,不由苦笑。
“当”的一声大响,锄头砸在坚硬物体上面,立即弹回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在他身边的猎户们也都纷纷叫了起来,手中锄镐被震飞,浑身酸麻地跌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着倒地,免得被人看出异样。
在他的锄头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隐约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无法移开,隐约觉得那里面有着无尽的奥秘,令人神迷。
后面负责监工的帮罕赶了过来,看着满地躺着的奴工,又惊又怕,拿着皮鞭乱打,大喝道:“懒骨头,快滚起来干活,不然把你们都抓去活埋!”
乱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声惨叫,满地乱滚,可是谁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干活。
陡然传来一声娇叱,一身劲装的美人帮主疾速奔来,以卓绝轻功,带起一路烟尘,眨眼间就来到他们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后面的人叫来。把他们都搬到一边,先将这里清理干净再说!”
帮众们慌忙躬身领命,驱赶着后面轮换休息的奴工上来干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之中,被人搬到旁边,看着那群新来的奴工小心地清理干净石壁上的泥土,偶尔有几个人不小心碰到里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也被人搬到一边去。
用了很长时间,泥土终于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一面金光闪闪的巨大墙壁,牢牢堵在通道口处,阻止他们继续向下深挖。
伊山近灵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着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闪,金壁上现出大片复杂的图纹,显然是一个精妙的仙法阵。
这仙阵只是一闪,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墙壁。
而那些奴工与帮众都毫无觉察,只是站在旁边惊讶地盯着金壁,旁边还躺倒一地奴工,呻吟着爬不起来。
只有赵飞凤若有所觉,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头向伊山近的方向扫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头呻吟,心里坪坪乱跳。如果让她发现自己藏在此处,必然会被她手下帮众围攻,那时就算不死,报仇夺宝的大计也要落空了。
此时他迅速收拢灵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赵飞凤虽然武功高强,终究不是修道人,也看不出他的异样。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当头压下来,伊山近几乎喘不过气,心中大惊,知道来了厉害人物。
这样的威压,他在那个云中少女身上感觉到过。而这次的威压虽然不如她那样清灵强悍,却在迅速地向这边接近,让他的身礼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也只有修练过仙法的他,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感觉,那些帮众奴工都一无所知,仍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山洞中突然一阵清风拂过,金壁前多了一个清瘦中年道士,凝视着金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伊山近就躺在十几步之外,拼命地压制自己灵力,将所有灵力都收拢于丹田之中,并用谢希烟手册所书秘法努力收敛,阻止灵力外泄,吓得满叫都是冷汗。
幸好刚才已经收起了灵力,不然若被这道人发现,自己有多少条命也都完了。
这道人身上充满强横威压,如巨山压顶般停在他的头上,显然实力比他高出无数倍。面对这样仙法强横的敌人,他只能算是一只小虫,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经当过百年的死人,现在装死的本能已经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贱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视金壁,丝毫不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手,将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动真言,沉声道:“破l”轰然一声巨响,金壁应手而破,碎成万点金光,消散而去。
众人都吓得目瞪口呆,看着金壁后面,又有长长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多长。
那道人枯黄面孔也隐隐发白,高瘦身躯飘然后退,向赵飞凤做了个手势,迅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赵飞凤如梦初醒,拜伏在地,大声道:“恭送仙师!”
一群帮众也慌忙拜倒磕头,乱哄哄地喊着恭送的口号,半天才爬起来,拿着鞭子驱赶奴工们下去挖土。
金壁后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许,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吓下,都拿着工具向下走,挖开泥土,手提肩挑,将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刚才倒地不起的奴工们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复了力气,虽然吓得脸色发白,还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干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们中间,举锄刨土,遥望着道人离去的方向,暗自叹了一口气。
实力如此强横的修士,又有许多同伴,还不敢贸然挑战冰蟾宫的威严。自己孤身一人,真的能报得了仇,将冰蟾宫的最高领袖按在胯下、奸个痛快吗?……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着,潜身于黑暗之中,默默回忆着往日的香艳时光。
前方不远处,黑暗中的山洞里,清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魔女诱惑的语声,带着兴奋的娇喘,轻轻说道:“小碧,来,让我好好疼爱你……”
伊山近抱着双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赏着美人帮主无意间为自己表演的活春宫。
自从发现这座山洞以来,赵飞凤就搬到了地道里面居住,借口要亲自看守要地,实际上是找了个交欢的地方,把这一处旧日的仙府宝地变成了专属于她的淫窟。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不许别人住在这里,只有她心爱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遥呢?
在破除金壁之后,她还变本加厉,将原来居住在彩凤帮总舵的几个美貌剑婢都召唤来,陪她在洞中寻欢作乐。
想到这里,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凛:“赵飞凤就算天生淫荡,喜欢同性杂交,可是在寻找仙宝的时候,面对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游戏,和众多婢女开无遮大会?”
伊山近仰起头,用力嗅着,感觉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香气,心里的欲火燃烧不尽,只能勉力压制着欲火,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地扑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从破除金壁以来,赵飞凤就比从前更加淫荡了。难道是神仙洞府里面藏有让人乱性的东西吗?那就怪不得那个道士不敢留在这里了,或者他也没办法抵挡谢希烟的机关布置,怕被乱了道心吧!”
他转头看向那边,只见几名美少女将赵飞凤围在当中,乱亲乱摸,樱唇中发出的都是淫媚笑声,说着猥亵的话语,每张俏脸上都布满红晕,兴奋地欢笑着,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
“帮主,来摸摸我这里嘛……人家这里好痒,来帮人家煞煞痒嘛……”
“帮主,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里的味道真好,这些天没有嚐到,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帮主你抬起身子来,让我吃一口嘛……”
几个美貌侍女撒娇的声音传来,充满骚媚之意,伊山近听得心中乱跳,肉棒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们会如此淫浪,毫不知耻地说出这么让人脸红的话纽叫。
“女性果然是淫荡的动物……真是让人羡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闭眼狠命想道:“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才玩了几个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几十个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时的美好时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宽敞的宴会厅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手捧酒器俏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阵眼晕。
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并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诱人的肉体,更加令人馋涎欲滴。
伊山近想着要不要立即离闲这座淫窟,只是犹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国夫人的示意下,围拢到他身边,无数玉臂伸来,轻柔地将他搂住,柔滑粉腿在他的身上轻轻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轻轻一抱,脸贴到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感觉到她乳房的高耸柔滑,下体立即举旗致敬,脑中一片昏乱,再也起不了离开的念头。
美婢们面颊羞红,看着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小男孩,虽然哀叹无法为自己的贞操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长大后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而动兴,娇羞微笑着将他搂住,纤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弄得他骨头都酥了。
因为他年纪幼小,美婢们也少了几分戒心和羞涩,索性放开胸怀,在他身上大摸特摸,渐渐摸到了下身处。
伊山近把脸贴在春杏柔腻的乳房上面,透过乳峰问缝隙向下看,只见有十几只美女玉手摸在裤子上面,隔衣捏弄着膨胀充血的肉棒,龟头被纤指捏得蠢蠢欲动,几乎胀破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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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妩媚娇笑着,拉下素白抹胸,将樱红乳头在他唇上磨来擦去,往他口中塞进。伊山近欲火上涌,再也控制不住,顺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娇嫩的处女玉乳,弄得春杏颤声娇吟,玉臂紧紧搂住他的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剧烈的娇喘声在四周响起,十几只玉手在他下身乱摸,解开裤开,拉下裤子,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她们面前。
看着巨大的肉棒,美女们阵阵惊呼,无数玉手争先恐后地摸上来,捏卵揉蛋,玩弄得不亦乐乎。
离得远的美婢,也踏起脚尖,拼命地将手伸进来,春笋般的指尖碰到肉棒,娇躯都是一阵燥热涌起,兴奋得眼中水波荡漾,娴意无限。
伊山近被众多玉手摸得肉棒剧爽,突然下体一暖,爽意大增,低头一看,却见一个叫春喜的大丫鬓正跪在自己身下,张开温软红唇,将龟头含到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这个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权力的大丫袭之一,伊山近认得她,平时还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谁知道她这么好色,对自己这位很熟的小弟弟也下得了口。
春喜兴奋地吮吸龟头,砸得啧啧有声,柔滑香舌在龟头马眼上舔来舔去,纤手还在他下体到处乱摸,充满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边一些侍女看得眼热,也都凑过俏脸,丁香吐出,在肉棒上面乱舔。一时有十几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拼命地伸舌舔着他的鸡鸡、睾丸和屁股,弄得伊山近下体湿润,肉棒也兴奋地微微跳动。
她们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违抗,现在又舔得兴动,羞耻之心渐去,纷纷褪去内衣,露出了柔滑坚挺的乳房和嫩穴,让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阵血气翻涌。
春喜胆大心细,强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盘在伊山近腰间,就将自己嫩穴填到肉棒上面,颤声娇吟道:“公子,快插进来,人家痒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嫩穴磨得龟头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腰,粗大肉棒冲入嫩穴之中,刺破了处女薄膜,撕裂娇嫩蜜道,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美婢痛呼一声,仰天娇吟剧颤,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藕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不敢稍动。
“还是处女?这倒真不错,吸她的元阴看看!”
伊山近双手抓紧柔软光滑的粉臀,肉棒用力前挺,将蜜道伤口撕得更大,借着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向里面用力插到底,立即运起玄功,吸取处女元阴。
元阴透过肉棒,流入他的体内,弄得两人都剧爽乱颤。伊山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之外,体内舒服的感觉,更是比她强了许多倍。
春喜虽然胆大好色,但府中规矩甚严,朱月溪又执夫果断,这么久一直没有敢和男人勾搭。现在奉旨做爱,又是和这么一个俊美男孩,简直是喜出望外,兴奋快乐至极,挺动娇躯和他狠干,让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快速抽插,破瓜的痛楚比起吸取元阴带来的快感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站着做爱,羡煞了周围的美婢。当然也有那些欲望不强的婢女,看着那么大一根阳具面露惧色,想着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惨状,不由心中凄楚,欲哭无泪。
吸取元阴的感受,却是因人而异。春喜被吸元阴时爽感过强,弄得她胡言乱语,修长美腿快速屈伸,用嫩穴套弄着伊山近的肉棒,不多久就一泄如注,将珍贵的处女元阴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体里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随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张椅子上面,分开美腿架到自己肩上,龟头顶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腰部猛地前挺,肉棒撕裂小穴嫩肉,直插进嫩穴里面,弄得血流溅出,下面一个急着来舔阴的美貌侍女俏脸被溅上处女鲜血,美目都被染红,惊得娇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么多,抱住春杏狠干,插得她娇呼连声,花径中蜜汁狂泄,直泄得手足冰冷,娇躯无力,最终惨叫一声,活活爽晕过去。
连吸了几个少女的元阴之后,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觉丹田中灵力充沛,吸取来的那些少女元阴虽然各有细微不同,但被练化为灵力后,都能大幅增进自己的修为。
“果然吸取处女元阴是一个好的修练方法,这样下来,很快就能达到第四层了!”
伊山近心中欢喜,随手抓住一个小婢,按倒在地狠干,在她娇弱的哭泣呼痛声中,肉棒撕裂嫩穴,插入蜜道大肆抽插,吸取女孩的元阴,直干得她哭泣娇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才将精液射入她的幼嫩子宫,作为对她的抚慰。
宴会厅中,倩影闪动,无数美貌婢女围在伊山近的身边,被他一个个地按倒大干,处女嫩穴纷纷被他的粗大肉棒撕裂,射入大股精液,让她们或爽晕或哭泣,香艳情景满布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忆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手握住肉棒,习惯性地快速套弄,终于忍不住阔哼一声,肉棒狂跳着射出精液,远远地向着那边的美婢们射去。
刚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睁眼看向那边,只见精掖如箭,落到那群美女身上,虽然只有几滴,也让他胆颤心惊。
赵飞凤武功高强,如果被她发现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赵飞凤自顾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体正在经受众人的玩弄,正在闭目娇吟,就算是真箭射来她也不见得会觉察到。
她高耸的雪白硕乳被两个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个美婢跪伏在修长玉腿中间,樱唇含住娇嫩花唇,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蜜穴,纤美玉指还在灵活地捏揉阴蒂,让她爽得娇吟乱哼。
赵飞凤的双手被另两个美婢拉住,按在她们的下阴处。而赵飞凤好色的名声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晕之时,手指还熟练地枢摸捏弄,干得那两个美婢颤声娇吟,爽得泪流满面。
而她的一双玉足,也被两个美婢抱住,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脚趾,她们俏脸上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经在舔吮自己肉棒的美女们脸上看到过。
他看这一眼时,肉棒正在激射精液,即使他赶忙按住它的头,还是有一滴精液落到了赵飞凤布满红晕的美艳脸庞上面。
啪的一声,那滴精液正打在她高耸的鼻梁附近,将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跳,生怕她清醒后感觉味道不对,进而发现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经被她干得爽晕了,在旁边娇喘颤抖。这一会又恢复了几分精神,满脸春情地爬过来,搂住她的螓首狂乱亲吻,那滴精液也被她在兴奋中舔下,和着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恨:“你这个恶女人,害老子在这里受苦,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从那次给众多美婢破处之后,他丹田内灵力大增,经过多日修练,已经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伊山近被强奸的愤怒也就渐渐平息,时而搂住蜀国夫人姊妹狠干,以奖赏她们送给自己的元阴礼物。
那一对美丽贵妇见他回心转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舍命相陪,并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一同来侍寝,每当自己被他干得气若游丝,就让婢女们上前接应,一同享受大肉棒插在蜜道中的快乐滋味。
因此,伊山近从那时就一直住在温柔乡中,那么多的美貌婢女,除了当午他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干,醒来后还能受到她们无微不至的温柔服侍,简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舒服的生活。
当然,他可不会为了这点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彩凤帮动向的报告之后,就潜入山中,亲自探查彩凤帮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么。
进入崎山之后,果然顺利见到了大仇人赵飞凤,并且有了刺杀她的机会。但为了另外两个更大的仇人,他宁愿暂时隐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宫的法宝为止。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看到这个几次想要残杀自己的恶女人夜夜春宵,爽得淫水流满锦被,而他自己却只能孤单地在旁边看春宫干咽馋唾,不由怒从心起,恨道:“你这贱人,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就让你嚐嚐男人精液的味道t.”
他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爱俏婢说些私房话,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下体怕痛,因此这么大年纪,身体还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让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个死去活来!”
他悄悄地走过去,伸出手,指尖向着赵飞凤的樱唇垂下。
手上已经沾满了精液,顺着手指向下滴落。
赵飞凤正在仰天爽叫,被几个美婢舔得六神无主,一滴精液落下,正中玉齿红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觉得味道不太对,正想仔细砸摸滋味,小碧又娇喘吁吁地吻上来,两个人亲密热吻,把这滴精液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异味道是哪里来的了。
伊山近点头冷笑,又转到她的身侧,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嫩穴阴蒂上面抹上精液,然后悄悄地闪开,躲到一边去。
手指碰到穴口嫩肉,娇嫩的触感让他口水狂吞,捏揉阴蒂的手法也稍重了一些。
赵飞凤爽得大叫一声,性感健美的玉体剧颤,蜜汁从嫩穴中涌出,和抹在穴口处的精液融为一礼。
跪在她美腿中间的俏婢小彤正舔着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阵又舔回到嫩穴上面,一边吃精液一边兴奋地叫道:“帮主,你流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好哦!”
赵飞凤已经听不到她说些什么了,各处的美妙快感一齐涌来,让她健美玉体猛颤两下,兴奋得晕了过去。
第二章美人图现
瘦削的中年道士站在通道的尽头,望着眼前的玉门,脸上现出凝重之色。
在一个多月的和挖掘之后,通道中填埋的泥土终于被挖尽,出现了尽头处的白玉大门。
别人或许还会怀疑这门后面可能还有长长的通道,但这道士与伊山近却有着同样的预感: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门后不远处。
许多帮众与奴工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瞪着眼睛好奇地看他施法,浑然不知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很快就会被灭口,长眠在这崎山之上。
道士凝神半晌,终于将手举起,放在玉门之上,猛然大喝一声,掌上白光大盛,轰然击中玉门。
白玉大门上面,仙术阵法隐隐出现,随即光芒大作,灿斓光华将道士整个包裹在里面。
那道士闷哼一声,被谢希烟留下的禁制反击,唇间涌出一缕鲜血,却无暇擦拭,努力催动灵力,一波波地向着大门涌去。
大地突然剧烈震动,山洞中的通道里,乱石纷纷从头上砸落。
那些好奇观看的帮众和奴工大声惊叫,向着通道上方拼命奔逃,却被乱石砸中,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惨叫乱滚。
那些身手好的帮众,还能侥幸逃出去,跑得慢些的,就躺在乱石堆中,只能气息奄奄地等死。
伊山近混在奴工之中,眼疾手快地躲闪着头上落下来的乱石,却是打定主意留在这里,看看那个道士究竟能拿到什么样的仙家法宝。
大地震动许久,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在洞府门前,已经倒下大批奴工帮众,都血肉模糊地躺在石下。伊山近也混在里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掉一样。
赵飞凤昨夜干得太狠,泄身过剧,弄得头晕眼花,正在洞外休息,闻声大惊,率人赶来,将通道中积压的泥土石块搬走,清出一条道路,走到洞府门前,看着那些被砸死砸伤的帮众,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狠手辣,执掌大权,但那只是尘世的权柄,面对着世外的仙人,她丝毫不敢放肆,拜倒在道士身后,恭敬地道:“恭喜仙长,终于打开了神仙洞府!”
那道士对她不理不睬,只顾闭目凝神,以灵力治疗内伤。半晌才睁开眼睛。擦掉嘴角血丝,也不说什么,迈步走入半闲的玉门,消失在洞府之中。
赵飞凤跪伏在地上,以额触地,听他脚步声远去,才敢抬起头来,小心谨慎的模样,与她平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的手段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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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招呼着部下将那些受伤的帮众都搬出去医治,帮众的死屍也装入袋子抬出去安葬。至于那些被砸倒的奴工,因为人数众多,她根本无心救助他们,就任由他们躺在那里。
鲜血静静流淌,染红了泥土乱石。在仙家与帮派首脑眼中,这些凡人不过与猪牛无异,死了也算不得什么。
帮众们扶着受伤的同伴,扛着屍袋远去。赵飞凤站在充满血腥味的洞府门前,脸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她身后,八名美婢俏生生地侍立,腰间都悬着宝剑,一副英姿飒爽的娇俏模样,与昨夜疯狂放荡的样子简直对不起来。
清风过玉门,从神仙洞府中吹来,笼罩在她们身边。风中带有春天的气息,让她们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在风中,这群美少女长发轻拂,衣裙飘动,配着腰间利剑,娇俏美丽得令人赞叹。
她们本来就是帮会的中坚力量,虽然在赵飞凤身边时是做婢女,但平时在帮里也各有职位,拥有许多手下,是着名的“彩凤八美”令人敬畏。
伊山近趴在乱石中装死,斜眼偷瞧她们,回忆着这些天在活春宫中看到她们的淫荡娇媚模样,微微妒忌地暗自悴道:“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还不是一群淫娃荡妇,夜里干那事时,一个个叫得震天响!哼,只肯给那恶女人干不让我干,等哪天大爷逮到你们,一定让你们嚐嚐男人的滋味……”
赵飞凤在玉门前等候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迈步向门内走去。
那些美婢在小碧的率领下,也随着她向里面走,而其他的帮众不得命令,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远远盯着洞府里面,心里有些好奇和焦虑。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门上,没有人发觉,那些躺在乱石中的垂死奴工,突然少了一个。
伊山近小心地跟随着少女们穿入玉门,手捏法诀,运起隐行术和摄声术,让脚步声传不出去。
一行九名劲装佩剑美女,走在神仙洞府中长长的通道上,绣鞋踏着玉石,发出微微的轻响。
看着脚下的无瑕白璧,伊山近突然泪下。
两行清泪划过面颊,却已是伤心肠断。
脚下的玉石地面,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就像当年他被按在地上轮奸时,那玉石地面的材质一般无二。
很显然,这座洞府也是谢希烟建造的,所用玉石材料是他惯用的那一种,墙壁上嵌着夜明珠照明,洞府的建筑风格也让伊山近看了极为熟悉,不知不觉地想起被仙女轮奸的情景,当时的少年情怀,重又回到心中。
此时此景,让他如何能不感怀心事,泪流满腮?
但现在的伊山近,已经不是那时的无知少年,咬牙擦干泪水,坚强地挺了过去。
他抬起头,怒视着前面九女中为首的那名绝色女郎,暗自恨道:“贱人,敢抢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一定要让你们用肉身偿还。”
赵飞凤若有所觉,立即回头凝望这边,伊山近慌忙捏动法诀,将自己变得毫无声息,与木石无异。
这女子身怀高深内功,非是易与之辈。只是远远释放出一点敌意,就让她心生感应,如果不是在她做爱爽到六神无主时接近她,很难不被她觉察。
赵飞凤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长长通道,疑惑地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去,心里暗悚:“神仙洞府果然奇异,得步步小心才是!”
见她暗自戒备,她身后的八名美婢也都立即擎起宝剑,结成剑阵护身,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八柄利剑向外举起,如一朵带刺的鲜花般,剑光耀眼闪烁,凌厉而美艳。
走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洞府出现在眼前。
宽敞的大厅中,到处铺满玉石,墙上也有夜明珠闪烁照耀,奢华至极,让一向生活奢侈的赵飞凤也看得眼晕。
那个枯瘦道人却在大厅尽头的玉壁前,盘坐于地,闭目凝神,口中喃喃念诵法咒,众人却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他本是修仙之士,对于身后的脚步声当然听得到。只是现在运功正在关键时刻,也无暇去关注他们,陡然断喝一声,枯瘦手掌按在玉壁上催动灵力,轰的一声巨响,将禁制攻破,露出玉壁后面的暗橱,里面放置着一个长匣。
道人被谢希烟布下的禁法反击,胸中气血翻涌,却毫不在意,只是兴奋地伸出手去,将那长匣拿到手里,止不住地呵呵大笑起来。
突然之间,形势陡变,一团光焰自空而降,将道人整个包裹在其中。
那光焰似虚似实,九名美女离得不远,却丝毫感觉不到炙烤的热量。可是道人却在放声惨叫,皮肉被光焰炙烧得吱吱作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就被光焰吞没,灵力大肆外泄,却成为了光焰的燃料,整个身体也迅速被烧化。
道人惊恐地大叫,心中充满悔恨。明知道这里是谢希烟的洞府,自己却掉以轻心,落入他的陷阱,也是活该死在这里。
本门令自己前来收取法宝,这样的重任交给自己,本来该办好才对。现在如果法宝出了问题,只怕自己的双修道侣、徒弟都会受到牵连,以后在门派中受人欺凌也是常理。
他拼命催动灵力抵挡,却丝毫没有效果,只觉身体虚弱无力,连站起来都办不到。
透过灿烂光焰,看着外面满脸惊恐的几名凡人女子,道人痛下决心,嘶声厉吼道:“拿去,替我交回本门!”
赵飞凤正在惊愕,看着他被焚烧的惨状不敢接近,突然看到燎天烈焰中飞出一个长匣,在空中划过弧线,稳稳地落到她的手中。
下一刻,烈焰将道人彻底吞没,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那道人已经被焚尽了。
不过片刻功夫,道人便已神魂俱灭,吓得九名劲装美女目瞪口呆,对仙家残酷的手段充满敬畏。
光焰逐渐衰落,最终消失在她们面前。再看道人坐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甚至连灰烬都没有一点。
九人茫然对视,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恶梦。
光焰突如其来,又突然消失,恍如梦幻一般。那道人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长匣,捧在赵飞凤的手里。
赵飞凤看着手中长匣,神色变换,突然一咬牙,将它打了开来。
长匣上却没有附什么禁制或是仙法陷阱,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一卷画轴。
小碧乖巧地捧住长匣,赵飞凤伸手入匣,满脸敬畏地取出画轴,双手握住,小心翼翼地将它展了开来。
画卷上,一名绝色美女逐渐显露出来。只见她身姿曼妙,仪态动人,衣袂飘扬,别有一股清灵飘逸之气,宛若神仙中人。
九名劲装美女都抑制不住地用热烈目光紧紧盯住画上美女,神情中充满钦羡爱慕。
如此美丽的神仙女子,她们从未见过,尤其是那飘逸动人的气质,更是她们所无法拥有的。
这九名美女,都习于同性之间的性爱,这些天一直躲在山洞里面做爱交欢,对同性之美颇为敏感。现在突然看到绝色动人的神仙美女,都忍不住干咽馋唾,许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之后,赵飞凤才悠悠回魂,柔声道:“果然是仙家宝贝,非同凡响。”
她用微颤的玉手继续展开画轴,心中不禁遐想:“这画卷似乎很长,个美人就是如此绝色,后面又会有什么美人呢?”
接下来的事情大出她的意料,画卷后面竟然是一大片的空白,没有第二个美人的图像。
“怎会如此?”
赵飞凤失声惊道,在美婢们的帮助下,迅速展开画轴。
画轴越展越长,露出的却都是空白,没有任何画面。
赵飞凤执着画轴一端,继续展开,站在另一端的小碧却已经失声叫了起来。
赵飞凤抬起头,望向另一边的小碧,赫然发现她已经距离自己有十丈之远,而手中画卷却还没有到头。
所有美女都惊讶地瞪大眼睛。这画卷竟然有十丈之长,长长地从洞府这端拉到了另一端,由九名美女一段段地捧住,彼此之间的距离都有丈余。
画纸洁白无瑕,又温润细腻,陡看似纸,再看如玉,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赵飞凤低下头,看着手中画卷,依旧如初始是那么厚。看起来,这画卷似乎是永远也不可能拉到头的一样。
“仙家宝贝有此异象,倒也可以理解。可是既然是威力强大的法宝,难道就只是画着一幅图画,没有别的用处吗?”
赵飞凤心中正在思忖,陡然身后微风袭来,有人轻飘飘地向她的后心印了一掌。
这一掌,隐含杀机,让赵飞凤浑身的寒毛都立即倒竖起来。
她也不回头,脚尖轻点玉石地面,如离弦利箭般向前飞射。
掌势在她背上击了个空,随即闪电般追袭而来,疾速跟在她的身后,紧追不放。
赵飞凤心中大凛,只觉来人功力深不可测,居然能潜近自己身边,直到杀机爆发时才被自己觉察到。
最可怖的是,那人在偷袭之时,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就是现在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就像达到了传说中“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
赵飞凤极力侧耳倾听,却连身后那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那人就像隐形人一样,只有杀机无法掩盖,能让她敏锐地感觉出来。
赵飞凤极速飞纵,那人却如影随形,毫不放松地追杀上来,让她时刻感觉到后心处的残酷杀机,似是定要结果了她的性命才甘心。
大厅中,美貌侠女如风驰电掣般狂速奔行,而在她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彷佛真的是在被鬼追一样。
八名劲装美少女都看得发呆,只有小碧武功稍强一些,强行催动内力到美目上,瞪大眼睛,终于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紧随在赵飞凤身后,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也只是闪了一下,随即就消失在她眼前。
“结剑阵l己小碧娇叱一声,挺剑冲上,一剑刺向赵飞凤身后的空处。
她这一剑只是估摸着那身影的大致位置刺出,伊山近看那一剑射向自己身前,自己正在向剑尖撞去,迅速转移方向,从剑尖边绕了过去。
这么稍微一缓,赵飞凤已经缓过气来,迅速提起内力,运起“彩凤飞”的轻功,脚尖轻一点地,疾射向前,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
这本是江湖有名的顶级轻功,施展出来时,让她的身姿如彩凤翩跃,煞是好看。
伊山近暗叫不好,却见赵飞凤纵身跃起,在空中轻飘飘地一个转折,回身拔剑,向自己刺来。
她的内功远强于小碧,此时运足功力于眼,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身形。
伊山近冷哼一声,掌上运足灵力,向着剑身拍去。
啪的一声,剑身被击开,赵飞凤纵身飞退,看着那淡淡人影手掌处散发出来的光芒,心中大惊。
再看手中宝剑,已经被击破一个小小缺口。赵飞凤心念电转,立即伸手到腰间皮囊,取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这副手套,本是冰嚣丝混着寒铁织成,并由仙师用符法加持过,可抵挡刀剑攻击,实是一件异宝。
看她身形停下,伊山近闪电般地冲上,举掌击向她高耸的酥胸,掌势雄浑,充满杀意。
赵飞凤不好对付,他早就知道。地址发布页 01bz.cc现在她手中得到了传说中的“美人图”如果再献给那些修仙之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夺来,用以对付冰蟾宫。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她身边人少,突然发起攻击,杀人夺宝,就像她曾对自己做的那样!
面对着多次试图杀害自己的仇敌,伊山近掌上运足灵力,怒目圆睁瞪视着她,恨不得立即将她力毙于掌下。
赵飞凤举掌相迎,玉掌上也已运足内力,虽然眼前情形诡异,她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修仙之士隐身夺宝。
本来面对修仙之人,她作为江湖女侠是不敢与之对抗,但这件仙宝关系重大,绝对不能有失,否则不只是她,整个彩凤帮和侠女盟的姊妹们也要受到牵连。
赵飞凤紧咬贝齿,美丽面庞充满凝重之色,将浑身内力都运足到玉掌上,怒吼一声,不顾生死地疾攻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伊山近整个人都被击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内伤之下,再也无法凝聚灵力,身形陡然出现在空中,远远地向着大厅另一端落去。
“是你!”
赵飞凤失声惊呼,瞪大凤目望着空中被击飞的男孩,震惊至极。
伊山近砰地摔落地面,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八名美貌少女已经举起寒光闪闪的宝剑,将他团团围住,锋利剑尖指住他身上各处要害,让他不敢稍动。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只觉胸中剧痛,灵力无法聚起,脸上不由生起惨笑。
赵飞凤的武功实在太强,竟然能以浑厚内力破除他的灵力,将他当场击成重伤。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只能任她宰割了。
他转过头,看着弃置在地上的美人图。画上美人就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浅浅微笑,眉目灵动,彷佛是活的一般,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美人图啊……”
伊山近身体无法移动,心中惨然。自己这一生,都折在美人之手,现在更是即将因这美人图而死。
他的手颤抖抬起,摸上了画卷。指尖轻轻抚摸着画上美人,感觉着卷面那柔丝般的触感,想着今日唯死而已,泪水不禁滑过面颊,飘然洒落。
泪珠晶莹,在清风中旋转落下,啪的一声落在美人脸上,让她的绝美容颜看上去有些悲戚,就像美人也在为他悲伤流泪一般。
“不许碰它!”
在伊山近身边,美貌少女小碧见他去摸极为重要的仙宝,生怕仙宝被损毁,心中一急,挺剑刺出,将他胸前衣衫刺破,作为恐吓。
她剑法精熟,不多用一分力,只刺破了他的衣服,没有伤及皮肉,却将他怀中一个小包刺漏,从里面滚出一颗珍珠来。
那是纯洁美丽的仙女在破处之时,流出的纯真热泪,因双修功法的作用而化为明珠,称作“处女仙泪”那珍珠还在空中,撞上了正在滴落的少年热泪,翻滚着落向画卷,啪地一声撞在美人脸上,迅速渗透进去,让美人面庞现出几分莹润之色。
“铮”的一声震响,十丈长的画卷突然光芒大作,现出万道金光,将整个洞府都包裹在金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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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赵飞凤也被灵力侵入身体,正在努力抵御经脉中到处冲撞的灵力,突然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大惊失色,运足残余的内力,疾速冲向伊山近。
伊山近听到衣袂声响,转头看去,只见美貌女侠如凤凰展翅般疾飞而至,动作优美却又充满杀机,挥掌向他的头顶击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关,举左掌相迎,虽然身体僵硬无桔活动,却也不肯束手待毙。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掌相交,赵飞凤整个人被击得向后飞起,如彩凤般翩翩落下,在空中厉声喝道:“杀了他!”
巨力涌来,伊山近砰地摔倒在地面上,脸狠狠地撞向美人图,口中鲜血狂喷,彷佛内脏都在她凌厉一击之下,被震得碎裂了一般。
他内腑翻滚,痛楚至极,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涣散,知道这是致命的重伤,今天自己终究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大量鲜血流到美人图上,迅速向里面渗入,血光中有点点星光闪烁,却是他的灵力无法控制,化为星光,渗于血中。
几名美少女看到美人图被血污染,都大惊失色,更听到赵飞凤的大声命令,都挺剑疾刺,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小碧离他最近,听到命令微一犹豫,看着这俊美虚弱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色,却终究还是咬紧贝齿,一剑刺向他的咽喉。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画卷上,望着寒光闪烁的剑尖刺来,唇边露出一丝凄凉苦笑。
“仙女、侠女、贵夫人、千金小姐、还有婢女……终究还是死在女人手上了……”
刻骨铭心的大仇,此时就像云烟般,即将随着他的死亡而一同飘散,不能在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美人图一直在散发着灿烂光芒,吸收了鲜血之后变得柔和,温柔地包裹着他,直到剑尖凌厉刺来,刺破了他喉间肌肤,突然光芒大作,耀得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小碧紧闭美目,被强光照射得泪水长流,无法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剑尖处空无一物,刺了一个空,不由大惊。
那十余丈长的美人图,已经飘浮到了空中,不断地向下洒落着灿斓金光,让辉煌雄浑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神仙洞府,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金光之中。
第三章凤凰浴火
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景,茫然想道:“这就是极乐世界吗?”
望眼看去,四周到处都是雾气升腾,茫茫一片。
雾气的颜色呈乳白色,远处却有粉红色雾气飘荡,丝丝向这边涌来。
远处,也有黄色雾气涌起,四处漫卷,与腓红雾气渗入白雾中,渐渐融合为柔媚色彩,弥漫在伊山近的周围。
清风拂来,雾色微散,渐渐化为透明。
伊山近的视线渐可及远,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于虚空之中,脚下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响起悠扬的乐声,柔和光芒从天上照射下来,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微微映红。
无数花瓣从天空飘然落下,在清风中漫天飞舞,搅得虚空中到处飘满花雨。
紧接着,无数鲜花悠悠落下,在空中争奇斗艳,缓缓绽放。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样的奇异鲜花包围在中问,瞪“果然是琼玉瑶台,随心所化吗?”
伊山近惊异思忖着,向那女子问道:疮是哪里,你是谁?“天女微微一笑,如鲜花盛开,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图内,妾身是图内画灵。“
“美人图里面的空间?”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遥望,只见玉山巍峨,占地广阔,茫茫无际。
此图中的空间,辽阔无边,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瑶台,显然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意。
曾经听人说过,上古神仙拥有强大法宝,就像《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中,有无尽广阔的区域,虽是幻象,却与实景没有什么分别。
当初赤精子手持《太极图》将逆徒化入图中,卷起随手一抖,将逆徒化为飞灰。
又有杨戬借来《山河社稷图》将上古妖猴收入图内,生擒回去,明正典刑,都是市井说书先生口中啧啧赞叹的神奇法宝。
今日一见,才知道仙家宝贝,果然变幻万端,令人叹为观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声道:“自从老主人将妾身封在此地,已经过了两千余作,今日方才得见公子,实是媚灵之幸!”
“你叫媚灵吗?”
伊山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云雾衣衫飘涌,露出胸前如玉肌肤,欺霜赛雪,散发莹润光泽。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欲望的光芒他绝美女子看到他的目光,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
樱唇微启,香气袭来,她在欢笑中腰肢轻摆,诱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涌来,将伊山近的心吞没。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耸,随着欢笑而微微颤动,看着云衣内雪白柔嫩的乳房,虽然只看到一点,却也让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绝色美女,简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妩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热血上头,低吼一声,就向她扑了过去。
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她的嫩穴,干得她哭泣呻吟,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快乐激情。
美女咯咯娇笑,柳腰轻扭,将他的扑势轻松躲过。
伊山近从她的身边冲过,已经冲出瑶台,踏足虚空云雾之中,却没有向下跌落。
他立足云雾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妩媚美女,虽然还是欲火中烧,心中却有一丝清醒,惊愕想道:“为什么见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里的欲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想到这里,他立即跌坐于地,盘膝坐于云雾中,默恶心诀,运起海纳功,抵御心中欲火。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可越是运功,心中欲火就燃烧得越是旺盛,简直像要烧穿理智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跳起来,两眼通红地低吼一声,向着那美女来了一个饿虎扑食,恨不得当场将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
女子轻拂衣袖,纤柔玉体飘然飞退,看上去动作不快,却一眨眼就离他十几步,根本就扑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扑了几下,徒劳无功,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暗叫道:“不好!心里肯定有问题,如果追不上她,会不会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丽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妩媚明眸中尽是戏谵笑意。
“海纳功我都练到这么高层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着,下体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铁棍一样,满脸滚烫通红,胸中就像着了火,被烧得越发痛苦。
脑中灵光一闪,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还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诀,只是一直没有修练成功过,现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拼命试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盘膝,运起当初从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诀,让灵力从另一经脉中穿过,运行这套法门。
从前练习这功法时,灵力总是无法进入相应的经脉,但此时微一动念,灵力从丹田涌出,如水银泻地般,顺利地流入了那难以开启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觉到神志清醒了许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动灵力,让它循着玉壁金字上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起来。
雾气渗入他的肌肤,从前艰涩不通的经脉,此时在云雾渗透之中,竟然十分顺滑,灵力可以顺利通过,虽然时而还有痛楚艰难,却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
灵力很快在这套新的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顿,将功诀一遍遍地修练起来,渐渐神志清醒,感觉欲火虽然仍是旺盛,却已经能够掌握,不至于剧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视着他,如画般的眉宇中现出一抹惊异,幽幽叹息道:“果然是《烟客真经》原来你真的是老主人的传人?”
伊山近又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睁开眼睛,凝视着这美女,问:“你说的老主人,是指谢希烟?”
在他眼中,这女子仍是美丽性感,浑身上下透出无尽媚意,诱人至极,显然并非单靠媚术诱人,只凭她本身姿质,就已经是天下超一流的绝丽女子了。
天女点头,幽叹道:“自从妾身被他降服以来,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这美人图中作画灵,已经两千余年,公子是我成为画丛后见到的人,自然是他的传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美人图中!”
她容颜怅惘寂寞,幽幽叹息声中,让人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心酸起来。
“媚术好强!”
伊山近暗自心惊,开始细细询问她的来历。
这女子两千年没有见过人,突然有人陪她说话,心中也有些兴奋,对他倒也有问则答,解释此图的来历。
原来谢希烟炼器的本领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气傲,因为听说上古时仙家所拥有的法宝,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之中别有干坤,妙用无穷,也发誓要炼出一件法宝来,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处搜集珍奇材质,准备炼制法宝,并为此不惜灭了几个修仙门派,将他们历代珍藏的珍稀炼器材料横扫一空。
初步炼制此图用了他几十年的时光,后来又降服了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修,将她封在图中作为画灵。
这女子本也是出身于修仙名门,在修仙界名声显赫,被人视为当时最美的仙子,只是在争夺门派之主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逐出本门,流落江湖,飘零无定,时受欺凌。
她在被众多窥伺她美色、法宝的修士围攻时,谢希烟偶然路过,将所有在场修士击得神魂皆灭,顺手将她封在美人图中,逼她作了画灵,并为她取名为媚灵。
这女子倒也倔强,宁死不屈,除非谢希烟能答应她,替她降服原来的门派,报了自己被逐出本门的大恨,才肯供他驱策。
谢希烟也没什么意见,再大的门派他都敢孤身去灭,于是将美人图收好,放入炉中重新炼制。
一年之后,美人图初步成形。他又将图收入温火匣中,继续下一步的炼制。
那放置美人图的长匣,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将未炼制完成的法宝放在里面,它自然会生出阴阳真火,以温火缓缓炼制,直到法宝材质稳定,精魂神魄凝为一体时为止。
美人图中有如此广阔的空间,简直可以和上古时同类的仙宝相比,炼制起来自然极为费力,就算谢希烟天资与能力绝高,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它缓慢炼制成形,才不至于因操之过急而炼制失败,浪费了这许多极难搜集的珍奇材质。
这一炼,就炼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后,美人图彻底成型,所有材质凝为一体,匣中温火才缓缓熄灭,自此炼制成功。
而这千年中,这女子也持续不断地修练谢希烟留下来的功法,最终与美人图合而为一,成为了本图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为媚灵,在此图中寂寞度日。
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她自有从前的玉洁冰清、清丽动人,又有后来登至极顶的妩媚性感,单只一个媚眼抛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动荡,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为修练烟客真经的缘故,对她的媚术还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丽质与骨子里的性感妩媚,却是男人无法抵挡的,即使他这么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伊山近暗叹一声。他们的年龄从外表看起来相差有一倍,实际上却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连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灵却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来历都说了,你的来历又怎么样呢?到这里来,是想要做什么?”
伊山近搔搔头,尴尬地道:“其实,我不是谢希烟的徒弟,只不过修练过他留下来的功法。那个谢希烟早就不在了,传说是被人围攻死掉,已经好多年了。我到这里来,是被人追杀,不小心进来的。”
“追杀?是她们追杀你吗?”
媚灵随手一挥,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画卷,卷中现出九名女子的身影,正是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
从图中可以看到,她们正手持利剑,在洞府中走来走去,四处搜寻,眼中杀机涌动。
赵飞凤还在大声下令:“找到那个小子,不用多说,一剑刺死,免除后患!”
听着画卷中传来的声音,伊山近气得脸色通红,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
媚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伊山近用力点头,媚灵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当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主人的命令,协助进入此图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美人图的承认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帮助,或者真的有希望报仇雪恨!
“怎么得到承认?”
伊山近涩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那就得通过试练!”
媚灵仰头向天,突然纵身一跃,如离弦利箭般直冲上天,在云雾中消失了踪影。
“等一下,是什么试练?怎么才算通过?”
伊山近在她身后大喊,却只能看着她香踪飘缈,再不留下半点踪迹。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盘膝坐下,默运烟客真经,让灵力在经脉中流动。
那丝丝排红云雾中,都带着催情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如果不能适当应对,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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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闭目调息,让灵力流过经脉,将那一丝丝腓红云雾化解,消融在灵力之中。
那些腓红云雾,遇到他的灵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经脉,让灵力迅速增长,逐渐变得壮大。
伊山近暗自惊讶,却不遐多想,只顾运行灵力,让灵力如水流般在经脉中流动。
这股水流,开始时如细水溪流,后来渐渐增长,不停地吸收着腓红云雾力量,最终化为强大灵力,如河流般涌动在经脉之中。
云雾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天地之中,将他的身体彻底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着四周包裹着自己的团团云雾,眼中精光暴射,那各色云雾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变得稀薄起来。
即使四周依然云雾涌动,伊山近的目光却已经可以透出数十丈之外,清楚地看出,这些群山、云雾,都不过是法宝中蕴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经历了此中修练,伊山近体内蕴含的灵力暴涨,实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要强了许多倍。
他一直无法修练的烟客真经,现在终于可以练成,威力奇大,让体内灵力增长速度极快,比之海纳功要强得多了。
“难道谢希烟留下这心诀,就是作为美人图的钥匙的吗?还是说,在美人图中修练烟客真经,才有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洁的圆月,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整个空间。
在他的灵眼看来,圆月洒出的并不止是光芒,还有无尽的法力,支撑着这个空间的运行。
那就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以及所有防护法阵的阵眼。如果要成为这个空间的主宰者,也许就应该从正中心处下手。
疾风吹来,英俊少年站在瑶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后拂动,猎猎作响。
想起媚灵离开时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风中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如离弦利箭般笔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体穿透云雾,飞速射去,耳边听着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圆月越来越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这个空间,外界的许多法则都被改变,就像他可以轻松飞起一般。一旦拥有了烟客真经锻链出来的灵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则并不是太难的事。
转瞬间,他就已经飞到了明月之前。此时的明月,已经有数百丈广阔,光芒却依然柔和皎洁。
看着那明月已经近在前方,伊山近举起右拳,厉啸一声,挥拳砸向它的中、心。
他的身体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着里面穿透进去。
一股强大灵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悬停在明月之前,咬紧牙关将体内灵力驱入明月中心,只觉那里有庞大的吸力,源源不绝地吸收着他的灵力,迅速将他的灵力抽空,只剩一个躯壳,最终力尽而竭,心志一松,向着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发出灿烂的光芒,洒向整个世界。脚下的群玉山峰震动起来,清风云雾也都发出阵阵呼啸。
那是欣喜的呼喊声,整个空间都兴奋得颤抖,为它们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欢呼。
伊山近的身体在空中缓缓飘落,于风雾中舒展着四肢,看着天空明月,只觉-片心旷神怡。
他刚才修练灵力结束时,感觉灵力涌过心头,突然福至心灵,霍然明白要掌控这个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这个世界,谢希烟留下了太多的讯息。有时不用人说,他自然就会明白,彷佛在空气中都有讯息涌入心中,让他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也知道,现在只是掌控这个世界的步,随着他的灵力越来越强,这个空间最终将成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应手地驱动使用。
这强大的法宝,绝不止有这么点功用,其中的奥秘,将由他一点点地发掘。
他的身体轻松如羽,飘然落向玉山顶部。
一双温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灵出现在他的身边,粉面含春,柔声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通过了层试练!”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开朗,充满豪情,微笑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耸颤动的乳房。
媚灵娇呼一声,慌忙退后,玉乳却被他轻捏了一把,羞得俏脸微红,掩胸悴道:“公子怎么这么不正经!”
伊山近只觉指问滑腻,冰肌玉肤手感极好,彷佛还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入体内,让他的心坪然跳动,下体肉棒暴胀,在胯问支起了帐篷。
媚灵掩面不肯多看,娇躯疾退到数丈外,阵道:“公子不要以为掌控了明月心就可以对妾身为所欲为了,还早着呢!”
伊山近心情愉悦,无惧无畏,扬声笑道:“那要怎么才能一亲你的香泽?”
“至少要变得很强,那样才能彻底掌控美人图,那时妾身自然予取予求了!”
美人柔声说道,明眸轻扫他的下体,媚意无限。
她又幽幽叹道:“其实老主人建立这个空间,也是想要锻链后世子弟的,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可惜他收徒要求太严,一直都没有收徒,妾身等了两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现,请公子不要让妾失望!”
伊山近一挥手道:“先不说那个,我有些仇敌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们!”
他的心神已经部分融入空间之中,知道了美人图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来对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几名美女仍在仔细搜寻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图内部的空间中,伊山近打坐修练已经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却只过了顿饭工夫,仙家法宝的奇异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高悬的美人图,神色变换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经渐渐隐去,而图画射出的光芒也在变幻,时强时弱,到了后来还发出微微的嗡声,彷佛在欣喜欢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图在沉寂千年后终于认主后的狂喜表现,心中却也在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来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找不到那个臭小子,也绝不能让这法宝出什么闪失!”
守在门边的一个俊俏美婢答应一声,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悬停在空中的美人图金光大作,将灿斓光华充满整个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惊呆了,小彤也立住脚步,惊讶地回头看向美人图。
在图画之中,媚灵的身形缓缓浮现,姿态却与刚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着那九名凡人女子,唇边带着一丝轻蔑怜悯的笑容。
云雾涌现,自图中喷薄而出。一个身影在雾中现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从天而降的神明。
八剑婢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赵飞凤微眯双眼,努力运足内力到眼上,抵御着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在装神弄鬼!”
腓红云雾缭绕之下,伊山近从雾中踏咄,朗声喝道:“你们这群倚强凌弱、抢男霸女的贱婢,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临头了!”
他伸手一指赵飞凤,怒喝道:“贱人!”
又向八剑婢喝道:“贱婢!你们当初抢我付出重大牺牲才换来的美玉时,可想过有今天吗?”
小碧离他最近,被他一声“贱婢”骂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纵身冲上,挺剑疾刺向他的肩头。
伊山近身形一闪,速度快捷至极,轻松地将她的剑势躲开,冷笑道:“放下屠刀,犹未为晚。如果不能回头向善,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门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齿,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闻声回骂道:“你这个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杂种、卖屁股混出头来的兔子、被人赶得四处乱窜的丧家之犬,也配说替天行道的话?还是滚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听得眼睛发红,回头怒视她一眼,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溅,让她叫得震天响!”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洞中放肆交欢的淫乱场面都让他看到了。
赵飞凤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还有所有女子隐秘之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杀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杀了他!”
小碧答应一声,正要挺剑上前,却见伊山近向她们扫视一眼,冷笑道:“干晕了你家女主人之后,又把你这七个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让她们淫声浪语,叫得让人动魄惊心!要说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了!”
八剑婢“,嘿嘿,果然是”贱婢“啊!”
八剑婢闻声都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剧震,羞惭至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丑态都被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泪光涌现,看他又要张嘴,生怕他再说出自己昨夜与主人和姊妹们放浪交欢的丑事,立即纵身疾射向前,挺剑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剑将他的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这里大放厥词。
原本她杀人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却真的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剑如蛟龙,速度快极。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丝毫不躲闪,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图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个旋转,疾速射向小碧,向着她的身体卷来。
剑势虽快,却快不过仙家法宝,只见金光一闪,小碧的身影凭空消失,只有美人图在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掠过,化出一道幽香风,飘散风中。
“小碧!”
几名剑婢都失声惊呼起来,震骇得无法形容。
“不好,他已经会用这法宝了!”
赵飞凤失声叫道,心中惶惑恐惧一起袭来,懊悔无及。
两名美婢尖叫着疾扑向前,挺剑刺向他的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转,指挥着美人图在空中飞过,如利刃般斩向两人,只见金光一闪,两名俏婢消失不见,空留风中残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图高高地飞起,悬在空中,上面除了媚灵之外,又多出三个与她并排的美少女画像,都是擎着利剑疾刺的动作,显得英武娇俏,楚楚动人。
剩下的剑婢吓得目瞪口呆,认得画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么会落到了画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挥着美人图在风中呼啸穿梭,疾射来去,轰然击在一个剑婢身上,将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图中。
“结剑阵!”
剩下的剑婢壮着瞻子娇喝道,围住伊山近,以残缺的剑阵围攻他,却被他伸手疾指,空中图画如疾风卷来,迅速将她们收入图中。
只有小彤离他最远,见姊妹们纷纷化为美人图中的画像,惊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上去救她们,转身就逃,向着洞府门外冲去。
“果然是婊子无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轮奸后被抛弃在与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经历,眼圈都红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图洒下一片金光,如疾风般从她背后追去,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将她收入图内,化为了画卷中的第九个画像。
赵飞凤站在洞府最深处,看得浑身发抖。
仙家法宝的厉害,她比别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士。可是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宝,难道他也是修士吗?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从赵飞凤心中涌起,想起自己为了几块美玉、一个少女惹下这么大的强敌,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这样下去,本帮就会覆灭了啊,先父留下的基业……”
赵飞凤咬紧朱唇,绝望地想着,“现在怎么办,是逃跑,还是跪下求饶?”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于帮中的帮众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说伊山近这样的乞丐了,一想起从前他在街上讨饭的可怜模样,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不行,我怎么能向这个下贱乞丐低头!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话,就只有逃跑或拼死一战了。以赵飞凤的武功实力,或者真有逃脱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见到画卷中楚楚动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怎么能把她们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
她凌厉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间,一眼就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经处于半硬状态,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带邪意,显然是已经动了淫欲。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们岂不是要被这臭小子拿来发泄欲火?”
一想到这里,赵飞凤心中妒火剧燃,怒叱一声,纵身疾速冲向伊山近,挥掌轰击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美人图从空中飞射过来,抵在她的面前,挡住她这一掌,金光暴射,向着赵飞凤卷去。
赵飞凤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向自己吸来,心中震骇得亡魂大冒,慌忙运足内力,布满玉体,拼尽力量抵挡美人图的吸力。
她也曾受过仙师一言半句的随口指点,知道怎么用内力来抵挡仙家法宝的力量,虽然以凡人内力抵挡修士灵力如螳臂当车一般,但若对上初入门不久的小修士,还勉强有一战之力。
这样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布身体的内力挡住,无法将她吸入画中。
飕的一声,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却无内力,都被一吸而入,图画中最末尾处浮现出一套衣裙图案,还配着束发钗环,与那些持剑美少女并列。
画卷中位于的媚灵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娇笑起来,彷佛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赵飞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光溜溜地站在大殿中央,妙处毕露。
伊山近愕然瞪着她,也仰天大笑起来:“赵帮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紧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肤现出诱人光泽,高耸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颤动,嫣红乳头因紧张而挺立。
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曲线柔美至极。在洁白玉腿中间,乌黑细毛随风飘摇,粉红嫩穴在毛间忽隐忽现,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赵飞凤面红耳赤,羞怒不堪,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礼打量,乳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身体大肆视奸,让她气得几乎晕去。
雪白贝齿紧咬樱唇,几乎咬出血来。赵飞凤奋力催动内力,抵御强劲的吸力,美目中精光暴射,现出坚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渐敛,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心意与美人图相通,能感觉到美人图所受的阻碍,当下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增强吸力,向她卷去。
赵飞凤陡然厉吼一声,身上内力暴增,密布于冰肌玉肤之上。
美人图现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娇躯上。被灵力一逼,内力也发生变化,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肤上喷射吞吐。
她所修练的,原本就是家传的刚猛内力,内蕴火性,一记火焰掌绝学击出,能让敌人如受火焚。现在被灵力激验,现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丽的绝色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殿中,浑身上下熊熊火光缭绕,彷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断地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与她相抗。
他在离开美人图中的空间之前,曾向媚灵询问过控制此图的初层法诀,因此才能指挥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难以奏功了。
他本想这些仇敌都是出身凡俗,虽然自己灵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诀收取凡人,却也足够了,谁知赵飞凤竟然如此难缠,自己运足灵力收她,她竟然还有能力对抗。
大殿之中,一个面如美玉的男孩,与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对站立,竭尽力量地对抗,各都吃力万分,却是谁也不肯退缩。
伊山近狂运灵力,美人图金光大盛,撰向一丝不挂的窈窕美人。
赵飞凤闷哼一声,心神动荡,胸中痛楚,也疾运内力相抗,俏脸胀得通红。
在灵力与内力、仙宝和法力影响之下,她的雪白肌肤越来越红,最终变得像红宝石般,烁烁散发着妖艳光芒。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散开来,化为宝石红色,妖艳绚丽,动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间方寸之地,覆盖嫩穴的柔细阴毛也渐渐变成红色,随风飘摇,仿若火中劲草。
突然,她胯下轰的一声,一股火焰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燃烧在美腿中间,彷佛火莲一般,熊熊燃烧,摇动问放射着灿斓光芒。
在内力与灵力对抗之下,她运用内力过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现这样的异景。
伊山近讶然盯着火中嫩穴,唇角抽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赵飞凤羞得脸如火烧,凝眸怒视着他,拼命狂运内力,心志坚定,踏出玉足,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来。
灵力对抗,极为凶险。赵飞凤受仙人指点,竟然能用内力发挥出类似灵力的威力,让他内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赵飞凤精神大振,冷笑着向他走来,虽然每一步都极是费力,却仍坚定不拔,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摇。
“这贱人!难道就这么让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视着她,想起从前一次次被她夺宝、灭口、劫美、刺杀的大仇,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厉喝一声,催动丹田最后的灵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向美人图。
刹那之间,美人图光芒大盛,充满整个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赵飞凤身上内力也爆发开来,在灵力作用之下,化为大片火焰,将她整个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性感曼妙身材纤毫毕现,健美玉体飘然飞起,向着美人图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凤凰一般,这绝世美人哀鸣一声,纵身投入图中,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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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爆发出灿烂的火光,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
伊山近仰起头,从那洁白如玉的图画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却是张开双臂、展翅欲飞的赵飞凤,姿态英武,容貌凄美,令人心动。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晕厥在地面上。
第四章心碎之恋
他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美人图中的空间里,躺在瑶台中央的一弘玉榻之上。
媚灵站在榻前,凝眸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见他醒来,媚灵退后两步,屈膝施礼,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能够驱使此图,收取女奴入内!”
当初谢希烟造图,本意就是在里面创造自己的性奴世界,逮些美女在这里整天寻欢作乐,可惜光炼制此图就花了千年时光,他的命没有那么长,在将美人图放入温火匣继续炼化不久,他就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
伊山近躺在榻上,虚弱地微笑一下,道:“媚灵,你把那个恶女人抓过来,绑在榻上,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媚灵竟然摇头道:“公子,这可不行!”
伊山近一惊,瞪大眼睛问:“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媚灵掩口娇笑道:“您还不是呢,您的烟客真经只炼到重,对此图只有最低的使用权限,想要命令媚灵,还早得很呢!”
谢希烟起意以此图来锻炼后世子弟,将修炼的进境来作为他们使用此图的权限等级的指标,只有他们实力大增之时,方才逐步成为此图的真正主人。
“按照此图中的规则,次被收入图中的女子,一定要用公子自己的本领去收服她们,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公子不要想着跳过去!”
“原来这也是试炼吗?”
伊山进微一沉吟,点头道:“也好,就让我亲自击败这个贱人,让她知道小爷的厉害吧。”
此时的赵飞凤,已经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座玉峰的顶端,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妙处毕现。
她慌忙跳起来,遥望四方,只见到云雾缭绕,几座玉峰矗立在云雾之中,景色极美。
玉峰之下,视线被云雾遮住,再也看不到云下的景物。
赵飞凤心中忐忑,也只能四处寻找出路,向山下走去。
她看不到自己宠爱的美婢,心里焦急,行走速度极快,如疾风般掠向山下。
走了几十步,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赵飞凤痛呼一声,捂住鼻子蹲下身去,鼻中涌出一行血珠,洒在酥胸、大腿和嫩穴上面,鲜艳耀眼。
“好痛!”
她低低呻吟着,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她的去路。
赵飞凤忍痛挥去鼻血,摸着透明屏障向两边走去,直到将玉峰绕了一圈,才绝望地发现,峰顶之下的几十步处都有透明屏障阻挡,显然是无法下山了。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面上,感觉身下柔软,这玉峰却像是白云堆成的,表面绵软,仿佛有半尺厚的棉花防止在石上,雪白洁净,坐在上面丝毫不觉得冷硬。
“小碧、小彤……”
赵飞凤掩面低吟心爱美少女们的名字,只觉鼻中发酸,心中为那些宠姬思念担忧,无法释怀。
“赵帮主,这里还不错吧?”
天空中突然传来声音,赵飞凤立即跳起来,抬头上望,看到伊山近正漂浮在两三丈高的空中,望着她咬牙冷笑。
美人图的空间之中,法则与外界不同。依山近在外面无法飞行,在此地却可以依靠运行烟客真经来飞翔于空,畅快地享受空中飞行的美妙感觉。
“小贼,你使的什么妖法,这是什么地方?快把我的人都还给我。”
赵飞凤指着他怒喝道,却听伊山近冷笑一声,眯着眼睛道:“赵帮主,你的身材不错啊!”
听到他真心真意的赞美,赵飞凤恍然醒悟,立即伸手掩胸遮穴,仰头怒视着他,气得俏脸通红,怒骂道:“臭小子,快说小碧她们在哪,是不是被你害了?”
说到心爱美婢,赵飞凤不由眼圈泛红,心如刀刺,神志恍惚。
伊山近被她的目光激起怒意,想起自己从前被她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咬牙道:“你这贱女人,害得老子那么惨,今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拉开裤子,扯出肉棒,微一运力,一股水流从马眼中急射而出,从空中射向自己的大仇人。
赵飞凤正指着他大叫怒骂,喝问美婢下落,心旌动摇之下,一时不及躲闪,从天而降的尿液落入樱口香唇,愕然瞪大美目,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慌忙向后飞退,却已经不小心咽下了一口尿液,顾不得恶心,拼命施展轻功,向远方掠去。
伊山近身处高空,如影随形地追上去,挺起肉棒指向她的去处,尿液漫天降落,如天女散花般,洒向她的玉体。
纵然她轻功极强,速度快捷,还是躲不过漫天清雨,冰肌玉肤上到处都是清澈尿液,头脸上也被尿液淋到,就像在雨中奔跑的人一样。
伊山近畅快地尿完,收起肉棒,只恨刚才喝水太少,不能多愍些尿给她喝。
赵飞凤恨得死去活来,举起玉手拂去粉面桃腮上的清露,用力-甩头发,将半湿的青丝上面水珠甩落,指天怒骂,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只是无法飞起,不能上去将他活活拈死。
伊山近听她骂得恶毒,也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见你的情人吗?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伸手向后一抓,破开虚空,凌空抓出一个少女来。
那少女容颜美丽,闭目昏迷不醒,正是赵飞凤最心爱的美婢小碧。
此前小碧正在另一座玉峰顶部发呆,被他走过去,喊声“降伏”一拳打昏,拖进随身储存空间里,带到这里给赵飞凤看。
在这个空间,他就类似于神。虽然只是最初等的使用权限,却也订以做出许多在正常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伸手一招,天空中降下大雨,落到小碧的脸上身上,以冰冷寒意将她浇醒。
小碧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刚一睁开美目,就听到赵飞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低头看去,只见赵飞凤一丝不挂地站在雨中,仰天尖叫,满脸都是关怀心痛的神色。
“主子!”
小碧尖叫一声,将手向她伸去,却隔着遥远距离,不能碰触到她。
伊山近揽住她纤细柳腰,咬牙道:“赵飞凤,你不是想抢我的女人吗?这些年你在济州一带经常抢男霸女,欺负别人的老婆,现在就让你知道心爱女人被欺负的滋味!”
伊山近举手一挥,大雨骤然停下,突然伸手到小碧高耸酥胸前,一把抓住衣衫,嗤的一声撕破,露出了雪白娇嫩的少女玉乳。
虽然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乳房却不小,被他一把抓住,满满地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只觉触手柔滑娇嫩,手感极好,显然是这些年被赵飞凤摸捏,才发育得这么好。
一想到这对漂亮柔嫩的乳房在赵飞凤的手里被捏揉了好多年,伊山近心中不由涌起一丝妒意,奋力捏弄着它,让美乳变成各种形状。
赵飞凤心中的妒火却比他旺盛无数倍,看着心爱婢女被人摸着娇嫩可爱的乳房,想到那是只属于她的宝物,不由心瞻俱裂,仰天怒嘶一声,跌倒在地,活活气晕过去。
但很快,她又睁闲眼睛,仰天指着伊山近痛骂,将所知道的恶毒语言都向他砸去。
彩凤帮中三教九流都有,她知道的市并粗言当然极多,骂得伊山近怒火上头,一把抓住小碧,将她的衣服片片撕裂,作为对她恶毒咒骂的回报。
小碧失声娇呼,虽然想要努力反抗,可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含泪承受这小小男孩的轻薄蹂躏。
按美人图中的规则,只要是被伊山近降伏的女子,就可以任由他玩弄,或对她们的身体进行操控,这也是谢希烟为锻链后世子弟能力而设置的规则之一。
刚才伊山近喊出“降伏”一拳打昏了她,那就是对她进行了重要仪式,现在想要她无力反抗,甚至是让她身体飘浮空中不向下落,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了。
衣裙如蝴蝶般片片飘飞,纤细柔美的雪玉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美腿也让他呼吸急促,当他的手伸到内裤上时,小碧用尽力气伸出纤手拉住内裤,含泪颤声道:“你才这么小,就想对我做什么?”
伊山近怔了一下,摸摸头恍然道:“你说我年纪小,不能对你做什么?哼,能不能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这外表稚嫩的男孩一把抱住十七岁的青春少女,毫不客气地将她的丝绸内裤扯下,露出粉红娇嫩的小穴,以及稀疏的柔顺阴毛。
赵飞凤眼睛都红了,握紧双拳放声嘶吼。伊山近却得意洋洋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粗大肉棒,高高地挺立起来。
两女相对愕然,都想不到一个这么小的男孩会有如此大的阳具,简直就像蚂蚁扛大棒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而小碧更是吓得俏脸惨白,失声痛哭。
她玲珑浮凸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飘浮在空中,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粗大肉棒向着嫩穴顶去,龟头顺利地贴在了娇嫩的小穴上面,顶开处女花瓣,向着里面伸去。
在下方,赵飞凤的眼睛都红了,伤紧玉拳仰天狂吼,几乎要把嗓子叫破。
伊山近用龟头撞了撞小碧的处女嫩膜,看着她悲伤哭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容颜,还是把肉棒拔了出来,将她翻身向下,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情人。
两个美女刚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伊山近从后面贴上小碧的玉背,粗大肉棒从雪股中伸入,磨擦着娇嫩大腿内侧,向着嫩穴顶去。
“啊!”
美女们失声惊呼,赵飞凤仰头向天,眼睁睁地看到那根大肉棒顶开处女花瓣,向着嫩穴中缓缓插入。
肉棒就像锋利钢刀一样,虽然离她很远,却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小碧也在悲伤哭泣,清澈泪珠滴滴洒落到她的头脸和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面,和伊山近刚才射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透过泪幕,这一对亲密恋人遥相对视,心中的痛苦都像刀绞一样。
伊山近所采用的角度极为合适,恰好可以让赵飞凤看清两人交合处,肉棒插入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伊山近轻晃腰部,让肉棒磨擦着娇嫩花瓣,更舒服地顶在处女膜上,严丝合缝,低头看着美少女的雪颈玉背,以及下方的美丽女侠,唇间现出一丝解恨的笑容。
美丽少女转过头,颤声哀告:“不要,小弟弟,你不要这样做,我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会……”
伊山近火冒三丈,怒道:“胡说!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剑都刺到我脖子上了,还说是误会?”
小碧哑口无言,掩面悲泣,知道是怎么也不能说服他了,感觉到肉棒的插入动作,心中大痛,只能垂泪望向下方女侠,颤声道:“主子,是小碧对不起你……”
赵飞凤痛苦地流出了血泪,目光越过泪幕,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肉棒缓缓地向里面插入,嫩穴小口被撑裂,一缕血丝流了出来。
伊山近感觉到美少女嫩穴的紧窄艰涩,狠狠一咬牙,腰部向前猛挺,龟头凶猛地撞破处女膜,撕裂嫩穴蜜道,直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轻响,在他刻意用灵力引导下,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传到了赵飞凤的耳中,让她如遭雷击,赤裸玉体僵硬不能动弹,两行血泪自美目中奔涌而出。
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感觉龟头被嫩穴紧夹,娇嫩柔滑的蜜道鸡感极好,忍不住挺腰向里面继续插去。
龟头顶开重重险阻,将处女花径关拓出来一条通道,肉棒硬挤进去,发出嗤的轻响。娇嫩小穴处,伤口被撕裂得更大,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肉棒、睾丸向下滴落。
伊山近下体的位置,正悬浮在赵飞凤的上空,让她仰着头张口呆看,心里痛苦得钮一以复加。
颗血珠晶莹剔透,从空中飘飘落下,洒到美丽女侠的眉心中,啪的一声轻响,在额头上绽出血花,就好像多了一颗红色的美人痣。
接下来,晶莹血珠不停地落下,在伊山近刻意作用下,洒向她张开的樱桃小嘴。
他操控身体飘浮空中的能力已经很强,处女落红一滴滴地洒进赵飞凤樱口之中,被她含泪咽下,也不知道她从爱人落红中品出了什么滋味。
看着她默默品陋着口中落红,雪白俏脸上也染上殷红血点,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从前被迫吃下的仙女落红,不由虎目含泪,心中又是悲愤,又是解恨。
两个仙女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欺凌和妄图杀害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和怀中,伊山近化悲愤为力量,抱紧怀中少女,大肆狠干起来。
美少女初经人事的蜜道,极为紧窄,紧紧籀住肉棒,又痛又爽。伊山近咬牙狠命抽插,粗大磨擦着娇嫩至极的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阵阵传来,头脑也开始爽得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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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却痛得大声尖叫,哭泣娇吟,颤抖着伸出藕臂玉手,向着下面的赵飞凤伸去,颤声哭叫道:“好痛!快救救我啊!”
赵飞凤悲愤流着血泪,奋力上跳,使出“旱地拔葱”的绝技,外加久已失传的武当梯云纵,却只能跳到一半高度,根本不能上去捞住他们。
耳边听到小碧的叫声越来越惨烈,显然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磨擦花径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赵飞凤拼尽力量向上一跃,玉手拼命伸出,却只碰到了小碧的脚趾。
她柔美的脚趾,赵飞凤抚摸亲吻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痛。赵飞凤怒吼一声,玉掌一翻,抓住小碧纤足,却已难以向上。
伊山近微皱眉头,挥手布下禁制,禁止她再向上爬来。他虽然必须得依靠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击败降伏她,但阻止她做一些事,还是在试练的规则之内。
玉峰上方的天空中,俊美男孩从后方抱紧青春少女拼命狠干,而下面还有一个美艳女郎,抓住少女玉足,仰头上望,血泪满面。
这么近的距离,她更清楚地看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命抽插的每一细节,甚至连肉棒上面的青筋、血珠在穴口伤口涌出的情景都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一边抽插,享受着肉棒磨擦着嫩穴蜜道的快感,一边侧过身体,伸脚猛踹她的脸,同时布下禁制,阻止她来抓住自己的脚。
砰砰几下,他的光脚丫踹在英武帅气的绝美玉颜上,沾了许多泪水和处女落红。
赵飞凤被踹得发昏,却咬牙不肯松手,心中只觉得若放开了心爱的女孩之后,似乎就会彻底失去她一样。
伊山近在她脸上、眼眶、樱唇、玉颊上狠踹,心中恨意畅快地发泄出去,肉棒还不停地在少女嫩穴中抽插,在剧烈的磨擦快感中爽得六神无主。
双修功法自动运行起来,灵力通过肉棒涌入美少女骼内,通过她的经脉运行,让她嫩穴中升起爽意,美目微微眯起,泪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伊山近挺起肉棒,深深插到处女花径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大肆吸取处女元阴。
“啊!”
小碧失声娇呼,只觉极畅美的快感从嫩穴深处涌起,让她爽得娇躯剧颤,蜜道肉壁不由分泌出滴滴花露,紧缠筵着肉棒,将露珠抹在上面。
伊山近干这事已经是老手,抽插动作更加快速,大力吸取着处女元阴,双手还伸到她胸前,大肆抚摸捏揉少女玉乳,强捏嫣红乳头,干得美丽少女颤声尖叫,声音淫浪至极。
几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神志不清,失声尖叫:“好爽,再用力些!”
抓住她玉足悬停空中的赵飞凤心神剧震,几乎晕倒摔落地面,勉强仰头望向上方,心中悲愤至极。
她看到小碧的脸上充满春情红晕,还在拼命扭动娇躯迎合抽插,一副骚媚淫浪的模样,这表情只有自己和小碧交欢时在她脸上看到过。
赵飞凤又悲愤地流出了眼泪,这时候嫩穴中却涌出带血的露珠,洒在她的美目上,就像替她流泪一般。
伊山近大肆狂插,用力捏紧乳头,凑到小碧耳边轻笑:“大姊姊,小弟干得你爽不爽啊?”
乳头的剧痛让小碧暂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下方赵飞凤的悲愤目光,心中猛醒,羞惭无地,掩面嘤嘤地悲泣起来。
可是伊山近手段高强,在她光洁柔嫩的冰肌玉肤上到处抚摸,刺激着乳房酥胸的敏感带,还伸手向下捏揉阴蒂,粗大肉棒更是狠抽猛插,干得小碧控制不住,颤声尖叫起来,就算看到赵飞凤的泪眼,她也止不住淫声。
这也都是赵飞凤平时将她调教得太好,现在一嚐到性爱的美妙滋味,怎么也忍不住,一边流泪与赵飞凤对视,一边哭泣尖叫道:“好爽,再用力,呜呜……”
“爽吗?叫声好听的,老子就让你爽上天去!”
小碧淫兴大动,什么都顾不得了,淫声浪叫道:“好弟弟、好老公,快插人家的小穴,让人家更爽一些!”
听到她叫出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淫浪叫声,赵飞凤心中痛苦至极,彻底绝望,被伊山近在她美丽玉颜上狠踹一脚,禁不住手一松,向着下面坠去。
砰的一声,她摔落到地面上,玉峰表面柔软厚重,如白云厚棉一般,让她丝毫没有摔伤。
但心中的伤痕,足以将她撕裂,赵飞凤仰天躺在地面上,瞪大无神的双眼,急促地喘息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僵屍。
“哀莫大于心死,辱莫大于宫刑……”
伊山近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抱着小碧纤美柔滑的赤裸娇躯飞下去,飘浮在她上空,让她近距离看着两人交合处。
他的手用力捏揉美少女玉乳,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舒服地大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淫水四溅,星星点点,洒落到赵飞凤如玉容颜与洁白玉体上面。
“啊!好爽,再用力些,好老公,你真棒……”
小碧兴奋至极,忍不住扭过身子,抱住伊山近的头哭泣亲吻,舔着他的脸庞。
她被干得太爽,精神过于兴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渐渐胡言乱语起来。
伊山近看她高兴,突然心生一计,跟她商量道:“咱们干快一点,你表演高潮给赵女侠看吧?”
一听这话,再看着躺在地上悲伤流泪的赵飞凤,小碧陡然清醒过来,如遭雷击,奋力推开伊山近,摇头悲泣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在阿凤面前高潮,她会伤心的!”
“哼!”
伊山近也不管她,双手抓紧纤腰玉臀,开始加速挺腰狠干,胯部狠狠地向前冲击,重重拍在柔滑娇嫩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呜呜,我绝不能高潮,阿凤,我对不起你啊……”
小碧悲伤哭泣着,泪水与淫水一齐落下,洒在美丽帮主的脸上、身上、口中,就像下了一阵小雨。
听到她的表白,赵飞凤眼中现出一抹亮光,渐渐有了一丝生气,瞪大眼睛看着小碧青春美丽的胴体,眼中有感动的泪光闪动。
她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悲伤地摇头哭泣,而那个比她小许多的男孩从后面抱住她,粗大肉棒从雪股中穿入,撑开娇嫩紧窄的可爱花瓣,大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嫩穴都渐渐红肿起来。
青春美少女的玉乳、蓓蕾和阴蒂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淫亵地肆意揉捏。伊山近施展出从那两对美丽母女、主仆们身上练出来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从赵飞凤那里观摩学习来的指奸手法,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干得小碧欲仙欲死,忍不住呻吟尖叫起来。
他曾在三年里,毫不停顿地自动抚摸挑逗着仙女的身体,这些挑逗女性的手扶早就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再加上新学来的技艺,更是让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挡不住。
小碧的呻吟浪叫越来越大声,感觉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却又更加让人兴奋,粗大肉棒磨擦处女花径内壁的快感也新鲜快乐,在几重攻击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终于挺起玉臀,喘息着向后挺动,啪啪地猛撞在伊山近的胯上,让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嫩穴,重重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处女蜜道兴奋得痉挛,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没,仰天尖叫着,哭泣着与伊山近拼命相奸,洁白如玉的胴馊上浮出滴滴水珠,却是干得兴奋,累得香汗淋漓。
她心里爽得无法可制,尖叫娇吟时闭不拢嘴,口水都流了出来,洒落下去,叫声却更是狂浪,拼命扭动娇躯,如蛇般在伊山近怀里颤抖磨擦。
看到她这副骚浪模样,赵飞凤眼睛都直了,紧紧伤住玉拳,双睛鼓出,口中发出荷荷的愤怒低吼。
“还要说大话,怎么样,高潮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叫道,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高潮的快感中,小碧受了极大刺激,仍摇头痛苦悲泣,尖叫道:“不,我绝不能高潮,我绝不高潮,啊啊啊啊……”
就这么说着话,她就感觉到粗大向着蜜道深处狠狠一击,花径肉壁被剧烈磨擦的快感,娇嫩子宫被龟头狠撞的激动,终于化成澎湃的情欲,让她兴奋至极,仰天尖叫,进入了无可言喻的快乐高潮之中。
这样的快乐,是她从来没有嚐过的,哪怕赵飞凤用尽浑身解数,让她高潮连连,却也没有嚐过这般美妙滋味。
“原来,高潮和高潮也是不一样的……”
在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樱唇却仍颤声尖叫,淫水不住地奔涌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一直流到脚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脚趾下呆滞张口的赵飞凤樱唇之中。
高潮中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对于肉棒的挤压力量极强,伊山近也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快感,粗大肉棒忍不住狂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初绑人事的娇嫩子宫里面。
“啊啊,好烫……”
小碧颤抖哭泣着,忍不住回过头抱紧这位比自己还要矮的小弟弟,奋力吻住他的嘴唇,柔滑香舌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赵飞凤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女与俊美男孩亲密拥吻,就像一对情意深厚的恋人,那根大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狂乱地跳动着,赵飞凤连肉棒上暴起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动,都是将那男孩体内的精液,激烈地射进可爱少女的身体深处。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幕,耳边听到胸中传来“崩”的一声响,彷佛是心已经碎裂了。
伊山近兴奋眩晕地将肉棒插到嫩穴最深处,狂烈喷射了许久才停下来,犹自与美少女亲密拥吻,将她舔过赵服凤嫩穴的香舌吮吸了许多遍。
小碧也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用自己在赵飞凤身上练出来的舌吻功夫,吻得他晕晕乎乎,快要爽昏过去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嘴唇,下体却仍紧紧插在一起。小碧闭上美目,爽爽地享受了一会,渐渐回神,睁开眼睛茫然看着下面流泪悲泣的赵飞凤,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泪珠如雨,洒落美丽女侠的脸上、身上,小碧悔恨万分,颤声悲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高潮的,阿凤,我不是有意的……”
虽是这么说,她的嫩穴还在一下下地抽播,紧缩压搾着伊山近的肉棒,将里面最后一滴精液都搾了出来。
“呼!”
伊山近爽地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赵飞凤,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让你对我谋财害命,抢我的女人!知道后悔了吧?”
赵飞凤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流泪。事已至此,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一阵,腰部向后一退,紧贴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胯部离开,软绵绵的肉棒从流血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从嫩穴中奔涌出来,如雨般向下洒落。
一阵水声轻响,少女嫩穴蜜道中流出许多东西,包括淫水、落红之类,都洒到了赵飞凤洁白如玉的窈窕胴体上。
雪白酥胸前,1局耸的玉峰、嫣红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鲜红的处女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乳房、雪躯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兴奋地抹抹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泪。
他转转眼珠,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间的法则,聚起一阵清风,围绕着自己和怀中美少女,将他们卷在其中。
那风如他心意,卷起他们畅快大干时流出的淋漓汗珠,还有小碧在兴奋尖叫时流出的泪水、口水,下体的落红、蜜汁、精液,向着下方落去,风势直指美丽女侠微张的樱唇。
就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卷着两人的汗水、口水、泪水、淫水、精水和血水,混合成奇异的饮料,直接就灌进了绝色女郎的樱桃小口里面。
品嚐着这味道奇特的饮料,赵飞凤美丽容颜上现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却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被龙卷风强行灌入咽喉里面,都喂她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着小碧落下去,将少女雪白大腿分开,强行让她坐在赵飞凤的脸上,将流血花瓣对准樱唇,口口相接,就像她们从前交欢时常做的姿势。
小碧羞惭悲泣,努力想要挣扎,可是被干得娇躯无力,没汰反抗,只能绝望地看着伊山近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将她蜜道中的液鳄按摩得流出,洒入女侠高洁檀口之中。
赵飞凤默默地喝下落红、淫水与伊山近射出的大量精液,柔滑舌尖轻柔舔弄着少女受伤的嫩穴,动作温柔,彷佛在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帮主!”
骑在她脸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惭,低下头抱住她的蚝首,与她抱头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现在!”
伊山近凝劲于指,陡然一指刺出,击向美丽女侠乳间的软麻穴,同时大喝道:“降伏!”
按照规则,降伏被收入图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对面交手,但伊山近自忖正面交手胜算不大,就先试一试能不能用这种方法降伏了赵飞凤,就不用再多费功夫了。
他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供挥霍,洞府外面还有大批彩凤帮众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还是赶快拿了美人图跑路为好。
指尖即将触到女侠美乳时,原本僵躺不动的赵飞凤突然抬起玉手,纂紧成拳,迎上依山近点来的指尖。
同时,她抬起修长美腿,圆润膝头化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后退,避开她这一击,心中惊讶:“这恶女人好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凌厉地反击?”
赵飞凤含着少女美穴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叱,玉足抬起,雪白脚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问,势道凌厉,虎虎生风。
她抬起玉腿时,妙处毕现,蜜穴花瓣在飘摇嫩毛中晃动,极为诱人。
伊山近却无暇去看,只能抽身飞退,心里明白:“看起来这次是没法降伏她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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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凤抓住少女柔嫩雪臀,向上一推,将她推得飞起,自己用手一撑,赤裸玉体在柔软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脸从少女嫩穴下滑过,犹自带着满脸的精液、淫水,还有几抹落红,鲜艳地抹在她的玉颊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这美丽女侠就像一条大活鱼一样,一丝不挂地从地上鲤鱼打挺跃起,如利箭般疾射而来,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杀意。
她本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的心志坚忍之辈,不过眨眼之间,就从心碎肠断中恢复了战斗力,化悲愤为力量,狂力向前扑击,誓要将奸辱自己爱婢的贼子一举击杀,以绝后患!
玉掌挟风袭来,重重击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举拳抵挡,拳掌重重撞在一起,强横内力涌来,将伊山近震飞出去。
他飘飘落到地上,胸中气血翻涌,心里暗惊:“好强的内力!这女人是铁打的吗?现在战斗力不仅没有什么下降,反而更厉害了!”
侠骨如铁,肌肤如玉。美丽女侠怒目圆睁,大步冲向前方,拳掌如雨点般劈头盖脑打下,伊山近疾速挥拳抵挡,却敌不过她的强横内力,被逼得步步后退。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银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这洁白无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丽的侠女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性感的健美胴体,大步前奔,拳掌狂击,英姿飒爽,玉体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魅力。
伊山近疾速后退,赵飞凤却丝毫不肯放松,狂速追击,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个个脚印,朝山下奔去,将那嫩穴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抛在了玉峰顶部,只能努力睁大凄美双眸,透过泪幕悲伤地望着自己个女人与个男人进行生死搏杀。
天下等的轻功展开,赵飞凤奔行速度快极,两人兔起鹊落,眨眼间飞出遥远距离,向着山下落去。
美丽女侠一丝不挂,出招姿态曼妙动人,在追杀奔行之中,胸前高耸玉乳上下跌荡,极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极好,乳房之大,远超她那些性奴美婢,丰润隆臀雪白性感,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红乳头跳来跳去,惹得伊山近口干舌燥,下体肉棒渐渐挺立起来。
赵飞凤掌势如风,恨不能将他一掌击死,却总是被他勉强抵挡过去,心中焦躁。而胸前双丸跌荡,更是让她难受。
平时乳房都是用抹胸紧紧裹起来的,不影响她与人交手,现在却晃来晃去,乳头微微在玉臂上撞击一下,都会些微改变她的掌势,发挥出来的威力远不及从前。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乳头在臂上的轻触,至少可以对心理有影响,即使是点穴,位置也会有些差别。
赵飞凤心中正在烦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胯间阳具胀大起来,也是甩来甩去,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声,心里好受了些。
玉峰上,两人-边交手,一边向山下追逃而去。因为有伊山近在,原来环住峰顶的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不能阻挡他们的去路。
高挑美丽的女侠,胸前性感暴乳跳动跌荡,而对面比她矮许多的男孩也是胯间粗大肉棒晃来晃去,两人都心有挂碍,身带累赘,牵制两人战斗力发挥,交手的情景越来越是不堪。
面对如此美丽女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赤着性感美体,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伊山近贼眼溜溜,好奇地盯着她的乳房猛瞧,暗咽口水,只想将她降服之后,逼着她用这对大乳房来服侍自己,让自己爽上天去。
赵飞凤被他看得娇羞满面,却不及遮挡,发狠凌厉进击,招招都是杀手,咬牙想道:“就让他看个够本吧,只要杀了他,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可是,看过的可以当作没有看过,自己心爱的少女被他用大肉棒撕裂处女膜,在自己面前干了那么久,还将精液射进她纯洁的身体里面,这些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吗?
想到这里,赵飞凤鼻中一酸,眼圈一红,怒吼着大踏步冲向前去,举起玉掌,拼尽内力击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这一动,露出修长美腿中间的隐秘禁地,嫩穴花瓣中间,却已经有一滴露珠涌出,被娇嫩花瓣含在中间。
原来在伊山近与小碧畅快狠干的时候,她也看得动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现在看到伊山近的肉棒,想起心爱少女被干爽的刹那,既痛苦愤怒又激动兴奋,心中一颤,花径蜜道跟着颤抖流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里,失声赞叹道,羞得赵飞凤面红耳赤,含泪怒吼一声,掌势狂暴至极,疯狂向前击去。
伊山近只顾看她的下体嫩穴,出招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击开格挡双臂,掌势挟着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击在他的胸膛上面,心里悲愤狂喜:“这小贼受了这一掌,肯定内脏碎裂,再活不成了!”
虽然大仇得报,可是想到自己心爱少女被肉棒刺破的处女膜,自己喝下的男人精液,还是忍不住有晶莹泪珠从她美丽双眸中涌出。
伊山近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在空中却发出一声长笑:“恶女人,小爷现在没时间陪你瞎耗,下次再来找你好好玩个痛快!”
这里是他的空间,受不受伤都由他决定。虽然此次降伏赵飞凤失败,但赵飞凤想要在美人图中伤他,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诀,在悲愤狂吼的赵飞凤面前消失,心里忽有所得:“这女人的武功真是不错,或者可以留下她,当作试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师父指点的修士,受了门派传统影响,肯定会对江湖侠客的武功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们仙家法术,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随便一招,就可以让侠客们无法抵挡,惨死当场。
伊山近却不一样,他灵力不强,也没有修仙门派作为后盾,敌人却都是江湖中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学一些武功,说不定就会阴沟里翻船,被江湖侠客杀死,成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后台是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侠女盟结下了深仇,得提前预防才好。 这女人虽然可恨,不过倒也可以利用,我时常来找她交手过招,想必我的武功也能提 高,将来对付侠女盐时一定会有用处。”
伊山近一边想着,一边向通道外走去。他现在已经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抵御可能前来寻仇的侠女盟。
而那最珍贵的至宝美人图,则消失在空气之中,只是隐隐悬于他的头上,并释放 出防护法力,让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够清楚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譁,伊山近抬起头,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一起,大声地说些什么。
这里已经是营地,彩凤帮众们居住的地方。此时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时。
“在里面真耗了不少时间,幸亏那些帮众没有命令不敢进去,不然被他们看到美人图,只怕我会有麻烦。”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两个美丽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佛鹤立鸡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们明显是新来那些人的首领,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些佩剑侍女,身上穿着劲装,也都美貌动人,却无法遮住她们的光彩。
为首的一个美女,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性感成熟,乳房高耸,美腿修长,引得伊山近暗咽口水,胯间不由胀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冷的目光。
虽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颜却极为清冷,紧皱着眉头,如冰山雪峰,让人不敢接近。
“老子又没欠她钱,干嘛用这副脸色对我?”
伊山近正在纳闷,忽然听到一个少女在人群中大声嚷嚷:“你们这群笨蛋,问什么都不知道,气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边,站着一个青春美丽的劲装少女,手持一根马鞭,气得俏脸涌红,正在挥鞭乱打。
乱鞭如雨,那些彩凤帮众被重重打在头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惨叫着到卢乱跑,少女却执鞭紧追,发狠大叫道:“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这群没用的笨蛋!”
“打得好!这些家伙跟着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帮着她追杀我,打死活该!”
伊山近心里兴奋欢叫着,正看得过瘾,谁知那少女追着一个帮众跑过来,一鞭将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着伊山近的头上打过来。
“怎么回事,反过来打我了?”
伊山近头上挨了一鞭,顺势扑倒在地,心里大怒,却听到那少女愤怒尖叫道:“二姊养的这些家伙都没有用,白白丢了我们侠女盟的脸!”
“她是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过来:“刚才那个一脸冰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侠女盟的大姊陈秋雁了吧?江湖上传说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处女,整天一副苦瓜脸,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还在挥鞭痛打,怒叱道:“二姊进去这么久,你们都不敢进去找,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打死你们!”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图来收了她,突然想起:“媚灵说过,我现在灵力不足,支撑美人图的运行都是勉强,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现在收了这些女奴已经接近极限,要是再强行收取别人,只怕会出问题,不是让我受伤影响到修行,就是让美人图出现缝隙,让里面的女奴趁机逃出来!”
这两样他都不想要,正在犹豫是不是准备反抗,那名老处女却漫步走了过来,伊山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剧震,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灵力较低,比伊山近还要差一些,刚才隔着那么远,竟然没有发现。
伊山近立即低下头,拼力掩盖体内灵力不致外泄,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奔涌澎湃:“她的师门是哪一家修仙门派?不管是谁,都是我无法对付的!”
何况她们两个武功也不在赵飞凤之下,如果联手攻击他,他只有拼命逃跑的份,能不能逃得掉还是个问题。
暴躁美少女还拿着皮鞭往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烂,皮肉绽开,痛得钻心。伊山近却只有咬牙忍耐,心里暗恨:“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现在人多势众,等我回去调了官兵回来,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再有仙术也别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陈秋雁看了他一会,出声阻止道,伸出纤美玉足,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二妹在哪里?”
她的绣鞋用素雅绸缎作鞋面,玉足纤巧可爱,一缕幽香袭来,让血气方刚的伊山近下体不由胀大,却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迹,只能趴在地上掩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干活的,帮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陈秋雁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长美腿,俏脸不由露出一丝怒色,突然釆起一脚,将伊山近踢上半空中,远远地落在地上,岭出砰的一声闷响。
“贱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如果不是近来修为大增让身体变得坚韧,肋骨都要被她踢断几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灾乐祸地笑道,兴致勃勃地提议:“杀了他算了,年龄这么小就这样好色,将来长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杀了以绝后患,免得他再去祸害天下女人!”
伊山近吓出了一头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却听陈秋雁冷冷地道:“这样的废物,不足为患!你二姊不知怎么样了,我们快进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们带着一群劲装剑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笑:“你们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图吧?嘿嘿,现在已经归了大爷我了!老子先在里面找你们的二姊、二妹过招,另外再努力修习仙诀,等到能够打败她的时候,你们几个也休想跑掉!”
他费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着那些被乱鞭打得鬼哭狼嚎、抚摸着伤处悲泣叹息的帮众,心里冷然:“被鞭打还是轻的,你们跟着赵飞凤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带着大军回来,一定要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以还天地间一个公道!”
第五章仙家浪子
小镇上刮起了狂风。
所有的镇民都在狂风中奔跑,每个人都在兴奋地喘息。
“听说了吗?柴员外这回要倒霉了!”
“没错,传说中的侠客真的来救我们了!”
他们大步地狂奔,一直冲到小镇最繁华的十字街头。
镇上最有钱有势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正满脸是血地跪在大街中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
一向跟着他抢男霸女的几个恶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却没有人能爬得起来。
在旁边,一对衣衫破斓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处都是伤,瞪大惊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而在胖员外的面前,一对美丽少女手持利剑,剑尖寒光森然,令人胆寒,让胖员外吓得几乎都要尿了裤子。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柴大官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又在干他最喜欢做的抢男霸女的勾当,可是运气不好,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侠客,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几个恶奴当然着急啦,立即扑上去替主子报仇,现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地上打滚,看起来很凄惨的模样,让那些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镇民们都忍不住想要流泪。
这当然是快乐的泪水,他们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名外地来的美丽少女,敬畏而又感激。
这是济州管辖区内的一个偏僻小镇,居民们都见识不多,只是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讲过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侠客这还是次看到。
虽然这侠客只是一对年龄不大的少女,本领却是大得惊人,轻轻松松就把那几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打倒在地,让人不敢因为年龄而小看她们。
传闻中的侠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据说曾经有个侠客一怒杀光了几千人的山贼,河水都被染红。
柴员外当然也听过这个故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趴在地上没命地磕头,哭哭啼啼地哀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颜俏丽,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样,持剑娇叱道:“你敢欺负女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开朗活泼,像是个阳光少女的模样,喊打喊杀却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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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员外惊恐万状地惨叫道,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抖得像筛糠一样。
旁边一名清丽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纤手,轻轻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细声道:“五姊,这人这么可怜,就不要杀了吧?”
阳光少女回头瞪她一眼,教训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软,这些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可怜相骗了!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还是杀了干净!”
清丽少女看了胖员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嗫嚅道:“可是、可是他吓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爽朗少女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父女,喝道:“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柴员外虽然长得像猪,可是人却很聪明,立即趴在那对父女面前磕头道歉,连声叫道:“我赔钱,拿钱给你们压惊!”
随后,他又趴在地上向满镇居民磕头,哀声高叫:“镇里的老少爷们,从前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气,礼贤下士,绝不敢有违此言!”他老老实实地磕完头,抬起头来,看着外地来的少女,小心地说:“二位女侠,小的犯了错,还请教训!”“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爽朗少女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道:“你去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分给本地的乡亲赔罪!而且我走以后,你不许再去跟他们把粮食要回来,也不许报复,不然等我回来,一定杀光你满门!”胖员外听得大惊,想起要分粮食,十分肉疼,可是看着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剑,还是只能含泪磕头,把这些苛刻条件都答应下来,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回去。
清丽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悦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不要想骗我们,我二姊是济州府彩凤帮的帮主,如果你骗了我们,她也不会放过你!”“是彩凤帮!”
胖员外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叫道:“那你们就是侠女盟的女侠了?”
他倒也听过侠女盟的名声,心中不由绝望,泪水也涌了出来,为那些送出去而无法收回的粮食而心碎肠断。
对他的疑问,两名少女含笑点头,认了下来。
“是侠女盟的女侠!”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无数围观的百姓都跪下来,惶恐兴奋地磕头,乱哄哄地叫道:“谢女侠前来拯救我们!小的永世不忘女侠大恩!”
那两名少女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都微笑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色,十分高兴,心中充满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远处街道角落里,一个男孩却冷哼一声,脸露不豫之色。
他从彩凤帮的营地里面偷出一匹马,快马加鞭从崎山赶往济州,却在路过小镇时,遇到这样一幕,不由暗叫晦气。
“她们看起来倒不像坏人,可是到底还是敌人,将来总有刀剑相向的时刻,倒是让人头痛!”按理说,现在去把她们擒下,以免除后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这两个侠女的武功都比赵飞凤弱不了多少,要是双剑合璧,肯定比他强,到时还不知是谁擒谁呢。
不远处传来马车隆隆之声,向着这边接近。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哪里有侠女?快带我去看,别让她们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转头看去,只见马车车窗中伸出一个美丽少女的蚝首,正满脸兴奋地朝着闹市中心看去。
这马车看上去很眼熟,车窗那么大、通风顺畅的马车,他只记得有一辆。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闪,十几步的距离一闪而逝,已经钻进马车车厢里面,顺手挥出一掌,将笨手笨脚驾车的两个婢女头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别乱叫,不然叫你们夫人收拾你们!”那两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贴身丫鬃,却也都嚐过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死多次,闻声不由颤抖,又是害怕又是兴奋,两腿中间都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梁雨虹正在车厢里面兴奋地远眺,想要看看侠女英姿,突然被他闯进来,不由失声惊呼,俏脸吓得发白,愤怒又害怕地瞪着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诀,随手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到远处,奇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梁雨虹咬紧樱唇,拒不回答,乌黑发亮的眼珠却骨碌碌地乱转,似乎在想要编些谎话蒙混过去。
伊山近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原来你是逃出来的1.”
被他叫破后,梁雨虹也不否认,娇瞋道:r不逃出来,难道要留在家里,每天被你这坏人欺负吗?还有我母亲和姨母……真是肮脏死了!“”可是每次干你的时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晕过去,也没见你哪次快感少了点。我这么卖力让你快活,你就这么报答我吗?“伊山近很不高兴地说。
听到这轻薄言语,粱雨虹气得眼圈都红了,扑过来撕他的嘴,颤声尖叫道:“你这坏东西,占了我的便宜,还要说这些话,我、我和你拼了!”可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大增,更是她无法抵挡的,而且车厢狭窄难以躲闪,随手一扭就将她按在车厢板壁上,搂在怀中,捏住乳房狠揉起来。
梁雨虹奋力挣扎,娇喘吁吁地叫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侠,让她们杀掉你这个欺负女人的坏蛋!”
“哼,找她们就有用了吗?”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丝绸长裙,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急色,可是修习双修功法就这样,总要受性欲煎熬,就算强忍住也不舒服。这些天他快马赶回,一路没有时间干女人,早就熬得难受,现在遇到这久别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紧窄适度,当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颤声叫道:“走开,我要去加入侠女盟,当女侠,你不要妨碍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敌人一方,气得肉棒都挺立起来,撕开丝制内裤,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着雪白娇嫩的玉臀,感觉手感极好,挺腰活动两下,感觉着蜜道里面的湿润,肉壁还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干了?呸,还要装清高,假仙!”
梁雨虹气得流泪,张开樱桃小嘴来咬他的肩膀,颤声道:“坏东西,谁想干了,都是你,都是你……”
实际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让她想起从前被他狠干的快活,虽然是被迫的,却也忍不住动了春心,双腿一紧,流出几滴露珠。
毕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欲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难免,倒不该对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紧她狠插几T,肩膀被她雪白贝齿咬得疼痛,只好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车窗上,肉棒从后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她娇喘吁吁,泪水都兴奋地流了出来。
被伊山近干得过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挤得探出车窗,望着远方持剑的英武侠女,流泪叫道:“侠女姊姊,快来救救我啊。”
伊山近将她丝绸长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纤腰粉臀,粗大在紧窄嫩穴中狠抽猛插,喘息叫道:“对,快点叫她们过来,看看你这骚浪模样,将来收你进侠女盟,赠你个”骚女侠“的外号,让你名传江湖!”
梁雨虹听得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却还在车窗里被伊山近抱住狠干,羞得尖叫一声,努力想要退回去,颤声哭泣道:“快让我进去,放下帘子,别让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从一开始他就在马车周围布下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免得春光外泄,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从里向外看,却是毫无阻碍。
这一招他用得极为顺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极,消耗灵力又少,实是闹市野战必用的仙术。
他也不说破,将梁雨虹的娇躯拉到怀中,让她双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后,就这样站着交欢,感觉嫩穴又紧又湿滑,紧紧套住肉棒进行活塞运动,肉棒与肉壁磨擦得极爽。
梁雨虹也渐渐情动,虽然心里还是愤恨,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挺动玉臀向后迎合抽插,用饥渴蜜穴将肉棒整根吞入夹紧,兴奋流泪,颤声道:“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中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她已经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奔侠女盟,却碰上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干翻,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肉棒,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我也想……女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嫩穴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内缩了一下,嫩穴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肉棒硬度和长度的mll量,再一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对美乳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肉棒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龟头一直顶到纯洁子宫上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将大肉棒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精关一松,粗大肉棒在少女嫩穴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礼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堂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礼过后,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希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淫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强奸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淫后,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就要与文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到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验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面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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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却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不一只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然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道:“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二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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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
第六章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起来,淫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那我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弄阴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诀、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灵力。而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将他的忍耐力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来,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势,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只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惶惶然如大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在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晚上就睡在营地里,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着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又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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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但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夜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斓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那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官府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这一位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欲,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液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舍不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蜀国夫人一样年轻”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个绣墩坐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地叫道:“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是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荡人心魄。樱唇微厚,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佛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意识地伸出来,轻轻舔弄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孩整个吞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