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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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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十卷 贪狼独坐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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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7月14日

    【第七八折·鹿韭初露雪缘情降】

    应风色敛起笑意肃然以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七轮一万三千点的降界资历也难怪她有这种历战老兵、百劫归来的眼但柳玉骨的武功不足以威胁应风色就算此际埋伏在窗櫺外、廊庑间的三人齐上他也有进退自如的信心——进入知客房之前他便察觉自己被盯上了。

    令应风色诧异的是柳玉骨对他的深刻敌意。

    欲拒还迎、自矜自是的女子应风色见多了便无风云峡麒麟儿、陶夷应氏贵公子名头加持他也自知仪表风度对少女的吸引力由是显出柳玉骨的敌视绝不寻常。

    莫非……是龙大方那厮为独占佳人背里说了他的坏话?

    “我实不明白何以姑娘对在下的成见至深竟不顾我对玉蒸的一片心意?”

    “下轮若有必要难道你能把持得住不与其他女子媾合?”柳玉骨仿佛连冷笑都懒得冷蔑哼道:“真遇上了哪怕当着玉蒸之面你连我也能睡怕还不必犹豫太久。

    “我谢你待我妹妹体贴温柔没教她觉得自己只是块肉从此厌恶起自个儿的身体但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不必再拿出来你我心知肚明。

    还是你其实是真心?那三轮一万点还真是蒙上的啊运气挺不坏。

    绣窗外“嗤”的一声埋伏最近的那人笑出来嗓音甚是动听。

    应风色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无话可说强抑住拍桌拂袖的冲动半晌才道:

    “要摆脱降界的控制须得众使者齐心协力这是我今日前来的目的。

    结成同盟揭穿幕后黑手的身份乃至瓦解其组织势力从此再不必担心在异域中骤尔苏醒身不由己。

    “我经历过的前两轮是没有‘骤尔苏醒’这种事的无论苏醒或完全昏迷都得花上一段时间还依稀能感觉被抬着走、除去衣裳之类。

    ”柳玉骨垂落浓睫尽管说得慢条斯理这天外飞来一笔似的莫名应对仍攫取了他的注目。

    “兑换之间虽一直都有但第一轮我们每个人能换的都不一样落差极大简直没什么道理。

    任务也是头两轮连说明也无就把人放到野里有个男人开始强暴身畔女子其他人有样学样……横竖不知会怎样先乐乐再说。

    这是奸淫我的男人的原话。

    “那个疼我至今仍时常梦见能疼到从睡梦中尖叫着醒过来。

    为不让玉蒸起疑我找了个理由搬到慈幼院苏师叔的房里——就是方才的那间。

    回到‘现实’后我整整五天下不了床只能推说是月事所致。

    “头一个淫辱我的男人叫霍甲山。

    他话很多总是边干边说说得面孔扭曲、口沫横飞其实我看得出他害怕得很。

    所以第二轮它们给他戴上鬼面、打了颔钉伤口不知是没好全还是溃烂了好不了瞧着是惨。

    “但解气也就发现他是霍甲山的短短片刻那些被炮制成鬼牙众的男人把愤怒和恐惧发泄在我们身上回来后活像受拷打似的遍体鳞伤……总之是绝惨。

    应风色想问她是怎么瞒过门中师长但他渐渐明白柳玉骨只说想说的她的心还在那个残酷荒凉的世界中漂流这安泰平和的“现实”对她来说才是梦是一面对降界的荒诞骇异就不得不清醒不得不破灭的浮云泡影。

    “之后我才慢慢想明白:原来我们是试验品。

    “……试验品?”

    “没错。

    ”柳玉骨淡然道:“通过我们它们知道破魂甲该如何改良才能提供足够的防护与助益同时掩盖‘它是用来控制降界中人’的事实——你以为鬼牙众的手轮只是摆设么?任务怎生安排如何由脱离现实而慢慢导入现实奖励要如何设置才能勾人换取……这些都是我们为你们试出来的。

    “一开始的降界甚至没有‘任务’或许它们想试验绝境中人会怎么挣扎又将如何崩溃;第三轮起才有的明确目的也就是杀人越货之类。

    我猜你们一开始经历的是更叨叨、毫无道理的荒唐情境如同上一轮的玉床淫纹这让你们分不清羽羊究竟是真是假、是不是不像我们始终知道他就是个黑吃黑的贼头而已。

    应风色听得蹙眉一时却难以反驳。

    柳玉骨的经历与他可说是天差远其证词自是揭破羽羊阴谋的关键但万一……她没说实话呢?

    天予功若真是玉霄派的《琼符仙鹤功》而柳玉骨又扎扎实实去了七趟降界当肉身女菩萨就算资质再怎么差劲不求有满霜那样的修为起码也能让应风色为之侧目才对。

    七轮下来她所积攒的杂气又到哪里去了?

    他考虑过玉霄派根本是羽羊的基自己无意间闯进了对手大本营;但换作他是羽羊直接让自己扑个空谁也没见着毋宁是更好的应对。

    派柳玉骨说一通半真半假的可疑浑话徒然暴露迎仙观而已羽羊可没这么笨。

    “我同意‘试验品’的说法但解释或与姑娘不同。

    他定了定怡然笑道:“诚然羽羊自称半以龙皇降临为由选召龙庭山的鳞族纯血听来是有些不着边际但起码能自圆其说。

    玉霄派的几位姊姊们被抓进降界除了因貌美而受辱我看不出有什么非诸位不可的理由;要说杀人越货其实有更好的选择。

    柳玉骨听出话里的讥诮美眸圆瞠

    :“你——”本能按剑岂料竟扑了个空!应风色无声无息夺了剑去女郎抢握剑柄却拔之不出才发现青年以拇、食、中三指扣住鞘格蓦旋过鞘尖扫得她踉跄仰避一跤坐回绣墩饶以女郎绵股丰腴这顿的一下也够受的。

    长约两尺半的鲛鞘短剑在他掌底呼呼几转如指南针一般全不见指掌运动似以黏劲为之才又无声放落桌锦轻轻推回柳玉骨手边。

    女郎雪靥苍白初露惊诧瞠目抿唇的模样丝毫未减丽色这样还让人觉得好看那才是真美。

    适才短暂一夺应风色确定她体内未有杂气至少对他的试探毫无反应趁女郎惊魂未甫打蛇随棍上:“《天予功》近于双修采补炼化阴阳之精后所得与内力异曲同工但又不是真正的内力而是一缕存于丹田的杂气。

    “我非有意唐突只为一证心中所想。

    姑娘体内似无此种杂气会不会是被人刻意撷取则几位姊姊何以被选入降界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不管玉霄派是不是羽羊的组织血淫花之术、琼符仙鹤功等肯定与降界有关先播下怀疑的种子再挖墙脚不难。

    他不以柳玉骨的残花败柳之身为忤她的冷漠顽强与美丽相得益彰益发激起男儿的征服欲望私心还想再与她见面。

    果然女郎面上阴晴不定若有所思先前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提防与敌意略见淡泊。

    应风色正欲开口柳玉骨却站起身来把青鸾对剑径留于桌上未取约莫是明白武力无用但俏生生立于门边明显是送客的意思无意再与他缠夹。

    “姑娘对我成见很深啊。

    ”应风色不禁苦笑。

    此际潇洒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就是不甘心。

    龙大方肏她连霍甲山都肏过她七轮降界里不知有多少男人狠狠蹂躏过柳玉骨凭什么敢这般不假辞色视他如无物?

    “你跟霍甲山是一类人。

    你们连眼睛和表情都像。

    ”女郎淡道:

    “心中只有自己瞧旁人的眼活像蛆虫那还是曾入了眼的。

    自你来此说过一次‘龙方飓色’、两次‘龙大方’每回提到他我都能瞧见你眼底的轻鄙不屑然而你自己却毫无所觉。

    你知不知道他提起你时眼底流露的是什么?”

    应风色勉强挤出的笑容僵在脸上情有些铁青。

    柳玉骨推开门扉摆了个“请”的手势轻声道:“我让人引开了玉蒸你不用再等她了。

    依我看你不过是想肏我罢了咱们在降界里总能遇到届时你爱怎么肏怎么肏我并不在意还会好生配合你让你尽兴射个痛快;拿你一点分数还是值得的。

    “至于迎仙观就请你不要再来。

    让你后悔莫及的方法总是有的并不只武功而已。

    最终埋伏在外头的三名女子应风色只见到其中两名各自把守走廊两端扼住出入喉颈目光不可谓之不毒。

    姿色虽不如柳玉骨却都在柳玉蒸之上是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引人回头的美人。

    柳玉骨“押”他离开时一名个头娇小、傲人胸乳抛甩如浪连腰带都快束不住的少女小跑步而来对柳玉骨踮脚附耳:“费了点工夫。

    大门那边是安全的。

    ”应指引开柳玉蒸一事。

    应风色心念微动抱拳笑道:“这位是海棠姑娘罢?幸会。

    ”少女汗潮未褪小腰上鼓胀成团的前胸兀自起伏吃吃笑道:“我跟你很熟么?”笑靥如花中人欲醉眸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死寂一如柳玉骨。

    他在观外集子里等了盏茶工夫才见叶藏柯蹒跚而回意态萧索。

    “……跟丢了?”

    “认错人。

    ”叶藏柯抱臂抚颔拇指“啪嚓啪嚓”刮着胡渣。

    “虽然很像但……并不是。

    多年未见连我也走眼了。

    ”就算是自嘲也未免太过苦涩应风色都觉得不像他了。

    既与迎仙观无关没敢多问拉他匆匆返回舟上解绳顺流确定周遭不出四耳才说了从柳玉骨那儿得来的线报。

    叶藏柯大抵同意他的推论。

    坐玉霄派第二把交椅的“紫华痴客”胡媚世若真是蒙面与叶藏柯了结血淫花一案的黑衣女子玉霄派可能只是明面上的掩护身份。

    娼妓自古虽是贱业背后所涉及的庞大金钱及人脉运作不容小觑这种规模的幕后黑手搞出降界阴谋毋宁比武林门派更合乎情理。

    应风色已将《天予功》抄了一份给他叶藏柯还未参详出什么来但也觉应风色那“蓝田种玉”的假设别出机杼:要说服一群少女不断睡男人换取功力或有难度但把她们扔进降界任九渊使者或鬼牙众蹂躏事后再趁诸女昏迷之际夺取杂气则要省事得多。

    而经过七轮降界迎仙观的师长们还未察觉有异这本身就极有问题。

    “这样罢我想办法查查迎仙观横竖也要盯着执夷府尹衙门说不定能找出两者间的关联一石二鸟两尽其妙。

    ”叶藏柯没告诉应风色的是:他打定主意要与五爷交换盯梢的目标这个念头是在应风色告知迎仙观之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

    他追进街市的红衣女子正是玉霄派的掌门“蓬山金雨”鹿韭丹。

    她在清水码头及附近几座乡镇间是闻人沿途与这位鹿女侠打招呼之声不绝于耳男女老少皆有她也频频点头偶尔驻足聊上几句没什么架子可想见她受到乡人爱戴的原因。

    而鹿韭丹无论身形、五官轮廓就连行走间挺胸昂首的那份飒爽

    无不像极了他梦中的小姐像到令他隐隐心痛。

    当然鹿韭丹至多三十许人这还没算上手绾一派气华自生以叶大侠目光毒辣猜想她实际不过二十七、八年纪与梁燕贞相差甚远;两人也非一模刻就宛若孪生那种相像而是气质相近不只说话微笑的气连举手投足间某些不经意的小动作都有小姐的影子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没得挑仿佛是拿尺量过了才照着塑成背影几无分别。

    更要命的是她们连衣着首饰的偏好也像。

    若无当年之行梁燕贞仍于濮阴驰骋畋猎日日颐指气使编派他就这么平淡无长到了二十七八裙钗衣发的品味就应该是这样。

    除了红衣之外。

    小姐偏爱青色寻常女子喜欢的大红从来就入不了她的眼。

    世上女子何止万万其中有几个形貌相似的半点也不怪但气与品味却须日积月累才能形成若其一相近还能说是巧合样样都像到这步田其中必有蹊跷。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个蹊跷不要发生在迎仙观或任何与降界阴谋有关之处。

    按当日傅晴章的说法梁夫人并无其他的兄弟姊妹梁侯也没有小姐以外的子嗣梁燕贞更不可能生出鹿韭丹这个年纪的女儿血脉一节应可径行排除。

    合理的解释是鹿韭丹认识小姐并与她一同生活过几年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之下不知不觉成了小姐的翻版。

    盯住鹿韭丹说不定能循线获知小姐的行踪。

    这么多年来叶藏柯不是没有在“要不要打扰小姐”上挣扎过就算见了面要说什么呢?他早不是当年的小叶梁燕贞也不再是他的小姐了。

    但这些年她渺无芳踪若非归于平淡而是卷入降界的阴谋以致身不由己呢?她是否曾在孤绝无依里呼喊“小叶救我”自己却从未听见?

    小姐可以负他哪怕是一千次、一万次他都能原谅。

    但他却不能辜负小姐一次也不行。

    “姓应的小子今儿来到观里同玉骨说了会儿话然后又走啦。

    “……什么!”哗啦一响藕色纱屏后水花四溅破开水雾氤氲。

    蒸腾的热气中隐约见半身自浴盆里坐起颈细肩宽双峰坚挺光映于屏上的剪影便无比诱人遑论肤光润泽肌莹如玉直是吹弹可破。

    邻近风花晚楼的内宅之中特意将澡房设置在最僻静的角落怜姑娘还特别聘请巧手匠人设置管路从烧水房引入热水毋需丫鬟仆妇提水添加隐密性与舒适性俱佳更适合两人摒退左右说些不传六耳之事。

    况且梁燕贞在浸着热水放松时最容易被说服。

    她的反应早在怜姑娘的预期内清减已极、手脚末端玉枝般微微透光的女阴人解去罗裙赤着脚儿裸着一双笔直细腿踅进纱屏坐在浴盆边上——即使是用最好的赤桧制成的澡盆盆缘也不过合掌厚薄只怜姑娘坐得被那细扁臀瓣一衬倒像坐着宽板凳似的居然毫不突兀。

    梁燕贞在水底捏了捏虬鼓成团的紧致翘臀暗自咋舌本想说几句狠话想想形势比人强何苦自取其辱闷着头又坐回去;扭开视线避过怜清浅交叠的腿心子里那抹若现若隐的乌影。

    这些年她们始终保持亲密但相互敬重的关系没有因为同生共死合作无间消损了得以各自悠游的余。

    若怜姑娘真爬上床求欢她不介意对她敞开身子尽情取乐但不是那样的场合梁燕贞绝不希望她感觉自己不被尊重。

    外头那些男人的眼还不够贱嘴不够脏么?同为女人就放彼此一马罢。

    怜清浅就是抓住她这份心思好整以暇从砌石池子里一瓢一瓢往盆中添加热水上升的氤氲水面再度漫过了两座巍峨乳峰只露出藕臂夹起的一线深壑。

    “据玉茗回报没说什么紧要的。

    但应家小子大胆得很居然敢在现实里拉联盟友羽羊若过于轻忽未始没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这话明贬暗褒正投梁小姐所好。

    果然梁燕贞似笑非笑指尖揉着峰座间的晶莹水珠如拈蕊露哼笑道:“翻船正好!省得我动手治他。

    ”不知想到了什么双颊晕红咬唇笑出直到迸出“嗤”的一声才省觉干咳两声一本正经道:

    “这回被羽羊打断令人好生气恼所幸应家小子功略有小成也不算白忙。

    只是还要再等上三轮才能收成真真气煞人也。

    水豕的脚本中规中矩乏善可陈不知有没有空子可钻?”言下之意是下一轮便迫不及待想“采收”应风色了。

    怜姑娘忍笑道:“我再研究研究说不定也能的。

    ”顿了一顿又道:

    “还有叶大侠来了与应家小子一道。

    看来是铁鹞庄霍家之事露了馅他俩不知何故携手循玉蒸查到迎仙观来;上一轮匆匆叫停或与叶大侠有关。

    幸韭丹机敏将他引了开去我料叶大侠不会死心须作防范。

    面上春彤略褪梁燕贞蹙起刀眉难得安静了一阵半晌才抬起螓首直视怜清浅。

    “你担心他涉入太深成为羽羊的目标?”

    “这是其一。

    ”怜清浅笑道:“叶大侠可不是普通人雷万凛扳倒自家叔叔彻底回收赤水转运使的银钱势力也亏有叶大侠里应外合。

    他若盯上迎仙观怕要做好准备早晚查到风花晚楼来。

    “你是让我下定决心

    灭他的口么?”

    怜清浅噗哧一声见她眉刀扬起赶紧抿住正色道:“这也是办法。

    办法是可以商量的未必只一条路走到黑。

    “啊——烦死了!”少妇掌击水面像小女孩闹脾气似的一通乱挠溼发:

    “叫……叫韭丹陪他睡一觉好了!不成男人被始乱终弃疯起来更难办那多睡几觉……我他妈说什么蠢话?他不就是喜欢……是了让韭丹陪他一阵子尽量顺他的心意教他欢喜开怀万一……万一有了成亲也无妨我给韭丹准备一份丰厚的妆奁绝不教她受委屈——”酸意涌上胸臆顿时说不下去假装掬水敷面仰靠盆缘。

    “鹿韭丹”本是她与怜清浅行走江湖时所用化名买下玉霄派这个人去楼空的枵壳之后又为这个身份编造了各种可供追索的背景堪称滴水不漏。

    继承名号的女郎乃是她悉心培育的代身精明干练忠忱可表便教她替主人去死怕眉头都不皱一下。

    梁燕贞用人不疑真心相待主仆多年说为鹿韭丹备嫁妆绝非虚言但想到跟的是小叶不知怎的五味杂陈莫可名状。

    怜清浅怡然道:“血淫花那时小姐也说让媚世陪他睡一觉就好可人家就是不睡啊。

    ”梁燕贞愤然拍水道:“他又不是什么守贞童子‘赤水大侠’睡的女人多了去怎就偏偏看不起咱们?还敢说别扭的男人!”

    “小姐刚刚有句话没说完。

    ‘他不就是喜欢我’别的女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叶大侠看不上了。

    ”怜清浅轻道:“韭丹今儿这事办得不好但不怪她她不明白叶大侠对小姐的心思。

    见了她便是九头牛来也拉不走啦。

    “……解相思么?”梁燕贞喃喃道歉疚无预警涌上心头。

    “是查底细。

    ”怜清浅道:“他与应风色为查降界而来却见了小姐的代身必疑心小姐身陷阴谋以致杳如黄鹤。

    除非小姐现身与他说个分明说到他再无疑虑以‘叶丹州’之性绝对是不死不休。

    梁燕贞垂眸良久长长叹了口气。

    “怜姑娘你知我对这一切毫无不满不后悔曾做过的事便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但我刚刚才发现我还是很在意他。

    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面对他失望的表情。

    如果他对我感到失望那该怎么办?”

    怜清浅柔声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我们不为他活而是为自己。

    不过十年前我不敢说今日的小姐无论叶大侠如何应对我觉得小姐都能坦然接受。

    “更何况叶大侠也非昔日少年若能得其武功、人脉之助再设法策反水豕羽羊与竹虎的同盟或有可乘之机。

    摆脱降界之困不必只有我们单打独斗。

    这可是应家小子给我们的启示小姐莫输给了他。

    “就凭那小子呸!”梁燕贞狠啐一口终于冲破心槛再无罣碍忽缩颈笑道:“好在我们有钱看不上两湖大营的十万两。

    若干下江洋大盗之举小叶是无论如何不会听我说的。

    怜清浅自有不同的看法但梁燕贞同意引外援对抗羽羊而非沉沦于孔海邑池争胜怜姑娘的目的已成毋需于嘴上逞能宠溺笑道:“是啊还好咱们这么有钱。

    应风色与叶藏柯于江上分手绕往东溪镇北二十里处一个叫江沄村的小小村落。

    村里尚不及百户半数以上是砖房道路也十分齐整宽敞;其中最有规模的建筑是一座三进院邸、人称罗家祠堂的便是洛雪晴母女的落脚处。

    应风色有意暂避储之沁等东溪镇本不在行程内是叶藏柯亟需陆筠曼证词才让他取道江沄。

    同柳玉蒸好过后青年却像突然开了胃不免念起无乘庵诸女便是一贯看低的江露橙也不介意狠狠针砭一顿以报一箭之仇——

    恁柳玉骨再美艳也就是破鞋一双而龙大方念兹在兹的江师妹可是应师兄在降界里替她破的瓜现实何妨再破一次?速速办完江沄村之事匀出一晚留宿无乘庵重演瓣室中玉体交叠、并蒂花开的香艳绮景岂不快哉!

    驻足高槛前应风色正欲叩门才发现斑剥厚重的大门并未上闩。

    (这是……怎么了?)

    心中掠过一丝不祥忙由侧墙翻入见庭院内、廊庑间并无打斗痕迹面清扫得十分洁净椽间却有些许蛛网;透过左右厢镂窗望进家俱上覆疋说是防尘又不见积灰……总之极不自然又很难说是什么状况。

    如洛家母女这般就算出逃也过不了两个人的日子莫说梳发更衣洛雪晴白嫩的小手一看便知没做过粗活一日三餐都不能没人张罗。

    三进大院里只要少于六七人住起来就跟鬼屋没两样此前让洛雪晴回来劝母亲并不是拎着包袱搬过去就好意味着遣散仆从派钱安家。

    但人散了就回不来了没有后悔药可吃兹事体大并不是容易做下的决定。

    罗家祠堂给清空了只能是仇家下的手应风色既悔又惊忽闻后进有人施展轻功掠去迎面双姝一惊坐倒差点滚落廊阶一人高?、一人雪润竟是洛雪晴和江露橙。

    “你们怎么样没事罢?”应风色一手一个赶紧搀起。

    江露橙喜上眉梢笑道:“便有事见师兄来也没事啦。

    ”径抱男儿手臂埋入腴乳间毫不避讳。

    洛雪晴自行扶起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摆

    俏脸飞红唇色却有些苍白或惊吓太甚一时未能平复。

    无乘庵诸女之中应风色对她印象最淡既想不起肤触香泽、津唾气味也不记得小穴插着是什么滋味。

    她的美貌当然是忘不掉的但那是有眼都能见着毋须轻解罗衫只属于他一人。

    第三轮最后在第五瓣室中大被同眠、胡天胡之际洛雪晴自不能免俗却无法让男儿留下印象。

    对照她那堪称天香国色的美丽面容只能说是无比讽刺。

    至少应风色记得一戳之下少女在惨遭破瓜的瞬间哭喊“不要”的那股子矜持压抑倒也符合她反应迟缓、经常不在状况里的木讷。

    应风色对江露橙的露骨至为不喜这种巴不得将好事公诸于世的愚鲁常是低贱出身的女子被无情抛弃的原因之一。

    维持事象上的体面关系才能久长。

    他不动声色抽回臂膀让过少女依偎径对洛雪晴道:“洛总镖头的案子有些事我想请教师叔不知师叔现在方便否?”

    应风色甚至忘了要先掩上窗牖放落纱慢以防有人窥看但耳目始终保持警觉不会错失小队掩进时四人的猫步及衣甲擦刮等细响。

    鹿希色的“别耽搁太久”未必是让他干快点的意思应风色却如领圣旨不用未免可惜。

    况且江露橙剥开玉户的姿态与情太媚青年近日鲜少拈花惹草饱啖大菜之余也想吃点清粥小菜。

    说到底他是不想让江露橙太好过。

    是时候给点教训让她收敛些了。

    少女正美得魂飞天外蓦喉间一紧冷不防被师兄掐住挺着晃荡的巨硕绵乳弓起正想配合男儿的新花样岂料脖子上的指箍越收越紧江露橙双手用力掰了半天丝纹不动突然害怕起来连声音也发不出膛大的美眸渐趋朦胧眸焦扩散——

    在这种时候膣户还能拼命收缩应风色不由得暗暗称怕不小心泄了个丢盔弃甲赶紧松手、拔出阳物靠着窗以余光扫视四周保持警戒边著好衣甲阳物上便裏满淫蜜也顾不了了。

    忽听浙沥沥一阵长响挟着腔户气息的腥臊尿味溢满斗室江露橙剧烈呛咳起来居然失禁了。

    应风色抢起她褪落的乌辉一把扔在她脸上将尿到一半、兀自酥软的少女揪起咬牙道:

    “你很想死么?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莫忘身在降界你最该记得的是活下来不是找男人商层!滚!&“将光屁股的少女摔出厢房紧闭房门放落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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