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阳顶天
字数:8398
2019/10/15
性奴训练营——从高雅美妇到淫贱性奴 第七章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下起了小雨,黑暗中只听见雨丝冲刷着树叶的沙沙声。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丁梅和肖雅两人,被胶带缠住了嘴巴,捆的像两只粽子一样塞进了一辆厢式小货车的车厢里,身上还乱七八糟的堆上了一些杂物。
大威指挥着众人,在肖雅的骐达小轿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里塞进了几块大石头,再降下车窗玻璃,然后几人齐心合力,把小轿车推进了旁边的一个水塘里。哗啦啦咕噜噜一阵水声之后,水面归于平静,散开的浮萍重新聚拢,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
大威和老赖又四处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信息,这才一挥手,招呼几名同伴动身。
老赖充当小货车司机,刘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于斌钻进了车厢里负责监视婆媳二人。
大威从旁边开过来一辆黑色越野车,胖虎把厢式货车的后门从外面锁死,也上来坐在大威旁边。两辆车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驶出了果园,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雨越下越大了。没有风,也没有星光,只有无边的黑夜和哗哗的雨声。被车轮辗过的路面上,积水在不断的向低洼处汇聚,倒伏的野草在雨中尽情地舒展着茎叶,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小货车的车厢里,黑暗闷热,有一股刺鼻的汽油味。丁梅的双手双脚被聚拢到背后,捆绑的一动不能动。这种“四马攒蹄”的捆法,使她只能是脸朝下的姿势趴着。被注射了太多的催乳剂的一双玉乳,此时已经鼓胀的像两只灌满水的气球,汽车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给她带来一阵爆裂般的胀痛。
这几个小时的苦难遭遇,就好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无从防备,无法摆脱。然而就在她被连番的酷刑折磨的近乎崩溃的时候,忽然又被塞进这黑暗的车厢里,模模糊糊的听到几个家伙的谈话,要去一个叫什么训练营的地方……
那个什么训练营在什么地方?有多远?等待她的又是一种什么命运?她不知道,也不敢想象。
虽然不敢去想,但是思绪却像个顽劣的孩子,忍不住的要去联想。
老公现在在干什么?
儿子现在又在干什么?
是在焦急的四处向各路亲友追寻她们的下落?
还是正在派出所里一边向警察说明情况一边还做着笔录?
报警以后警察会采取什么行动?
是否还在安慰 老公和儿子不要着急,按照程序,失踪 二十四小时以后才可以立案?
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二十四小时以后,自己可能已经远在几千里开外了……
原本她还指望着家人发现她二人同时失踪以后立即报警,然后警察能够根据蛛丝马迹迅速破案,将她俩解救出来。现在看来,这希望是越来越渺茫了……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忽然,丁梅感觉到有人摸索着来到身边,掀开了堆积的杂物,把身旁的肖雅拉了起来。随即肖雅低低的“啊”了一声,显然嘴上的胶带被撕开了。接着就听见一个男人淫邪的声音说道:“……乖女儿,爸爸憋的好难受啊,快用你的小嘴给我去去火……”
黑暗中肖雅似乎 挣扎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慢……慢一点……”
男人猴急地说道:“慢点?再慢老子的尿脬(suipao)就要憋爆了……憋了一晚上了,今天要让你这小骚货喝个饱……嘻嘻……”
肖雅身子一震,颤声说道:“……不……我不喝……”
男人发怒了,“啪”地就是一记耳光:“你敢!不喝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肖雅嘤嘤地哭泣着,低声央求,换来的却是一顿恶毒的拳打脚踢和恶语咒骂。
肖雅屈服了,哽咽着按照男人的要求跪直了身子。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骂道:“贱货!真他妈不识抬举!喝老子的尿是你的荣幸!等到了训练营里以后,每天都有几十根大鸡吧轮番伺候你,喝精液都能撑你个半死,到时候想喝老子的尿还喝不到了呢!……”
肖雅嘴里唔唔连声,显然已经把鸡巴含在了嘴里。就听男人舒畅至极地打了个寒战,连声说道:“快!都喝下去!敢漏出来一滴,老子就让你吃屎!”
随即,响起一阵“咕嘟、咕嘟”的连续吞咽声……
忽然肖雅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被呛到了。男人咒骂了一句,急切地连声催促:“快!快含起来!他奶奶的,老子的好东西全让你给浪费了……”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再次响起,连续而稳定,再也没有中途被打断……
丁梅气血上涌,几乎没有晕过去。虽然车厢里漆黑一片,引擎噪音也不绝于耳,但是肖雅与男人的对话和那连续的吞咽声,却异常清晰的不断灌入她的耳中。极度的羞辱、愤怒、恐惧、绝望,像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内心,她的心在滴血,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男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尿完了。黑暗中“咔”地一声轻响,男人打着了打火机,跳动的火苗勾勒出一张年轻而邪恶的面容。
男人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伏下身来,将打火机凑近肖雅的脸庞。火光之下,肖雅深深地低垂着头,双眸含泪,脸颊因极度羞辱而微微泛红,脸上、胸前都湿漉漉的,一缕秀发紧贴在光洁的额头,此刻正有一滴黄色的液体缓缓的在发梢凝聚,终于滴落下来,顺着秀挺的鼻梁慢慢的向下流淌……
男人对自己的成果极其满意。他收起打火机,托起肖雅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告诉我,爸爸的尿好喝吗?”
肖雅低垂着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蚋:“……好喝……”
男人继续追问:“是我的尿好喝,还是胖虎的精液好喝?”
肖雅略微迟疑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都好喝……”
男人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鼓励道:“你不用害怕,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你说的话他听不见。来,再重说一次,是爸爸我的尿好喝,还是胖虎的精液好喝?”
肖雅轻轻咬了咬嘴唇,抬起眼帘:“……爸爸,我说了,你不要告诉胖虎爸爸,我怕他生气打我……”
男人抚慰地摸摸她的头:“当然,只有咱俩人知道,我不告诉任何人。”
肖雅点点头:“……嗯……是爸爸你的尿好喝……”
男人的眼睛亮了,兴奋的搓了搓手:“乖,真乖。爸爸再问你,你一定要说实话:除了喝胖虎的这一次,你以前还喝过精液没有?”说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肖雅的反应。
肖雅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微微低下头去,似乎在 回忆着什么,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以前没有喝过,喝胖虎爸爸的是第一次……”
男人不信,追问道:“怎么会!连你 老公的也没有喝过?”
肖雅再次摇头:“……真的没有……”
“卧槽!” 男人骂了一句,一下提高了声调:“连你 老公的精液也没喝过?鬼才相信! 你这么年轻漂亮,身材又好,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变着法玩你,别说喝精液,就是屁眼也早给你操烂了!怎么会连精液也没喝过? 说!是不是在骗我?!”
肖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真没有骗你……都这样了,骗你又有什么用……”
“卧槽!……卧槽!……操他妈的!……竟然还有这样的傻逼……”男人忿忿不平地连声咒骂了几句,忽然嘻嘻一笑:“我说,你 老公是不是废物啊?天天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觉,竟然一点花样都不会玩……说,你 老公是不是个废物?!”
黑暗中肖雅没有说话,只是更深的低下头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一旁的丁梅把二人的对话全听在耳里,一时间羞愧难当,心如刀绞。儿子宋扬天生精子成活率低下,导致肖雅长时间不能怀孕。是她这个当妈的动用一切资源,四处求治,才终于在结婚三年以后让肖雅怀上了宋家的骨肉。
宋扬虽然长得文静帅气,但是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作为一个男人,患有这种羞于启齿的生理缺陷,自然对妻子心怀愧疚。这种强烈的愧疚衍生出强烈的自卑感,又逐渐的演变成了对夫妻生活的一种恐惧。小夫妻之间虽然表面上恩恩 爱爱相敬如宾,但是夫妻性生活方面却是寡淡如水,经常整月都不作爱一次。即便偶尔同房,也是草草收场,不欢而散。
儿子与儿媳之间的一切,精明的丁梅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唯一的补救措施,就是对儿媳加倍的体贴呵护,勉强维持一种表面上的幸福美满。
肖雅的低头不语,等于是默认了 老公是废物的事实。男人哈哈一阵怪笑,忽然邪恶地逼问道:“既然你 老公是个废物,那你肚里的孩子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来的野种?说,是不是?!”
肖雅急忙辩解:“……不是、真不是……是我 老公的孩子……”
男人喝道:“你都承认你 老公是废物了,哪来的孩子?!”
肖雅小声辩解:“……他虽然弱了一点,还是可以生孩子的……”
男人又继续逼问了几句,确信肖雅说的是实话, “嘿”了一声,心有不甘的骂道:“他奶奶的,真是没有天理呀!老子的鸡巴天天硬的像杆枪,想女人想的睡不着觉,而他一个废物,守着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竟然让她夜夜独守空房,真是暴殄天物啊!”
骂了一阵,忽然一把将旁边的丁梅扯了起来,薅住她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近前,恶狠狠地骂道:“老骚逼,你儿子是个废物你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狠心,难道你想让这么漂亮的美人跟你那废物儿子过一辈子?嗯?!”
丁梅手足被捆,嘴巴被封,无力反抗,只能是侧过脸去,用沉默表示抗争。
男人骂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伸手撕开了丁梅嘴巴上的胶带,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一边淫邪地说道:“啧啧,你这老骚逼,四十大几的人了,皮肤竟然还这样好,又白又嫩又滑,比你儿媳妇的一点不差呀……”
男人的大手反复摩挲着丁梅的下巴,又用手指拨弄着她温软的嘴唇,继续说道:“对女人来说, 男人的精液就是最好的滋补品,无论是内服还是外敷,对调理内分泌、美容养颜效果都是杠杠地……你的皮肤这么好,肯定是精液没少喝呀……说,是不是背着 老公偷过野男人?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你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又喝过多少次精液?!……”
丁梅银牙紧咬,用力侧过脸去,对男人的调戏不予理睬。
这种无言的抗争令男人无比恼火,他用力扳住丁梅的头,将她的脸扭得朝向自己,然后凑脸过去,恶狠狠地说道:“老骚逼,还挺能装啊!实话告诉你,等到了训练营里边,每天都有几十根大鸡巴轮番操你,你的骚逼里和嘴巴里都会灌满各种 男人的精液,我看你还装不装!”
“呸!”丁梅狠狠地啐了一口。
男人猝不及防,被啐了一脸,登时恼羞成怒,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丁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男人更加恼怒,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咬牙切齿地骂道:“老骚逼,真是给脸不要脸啊,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于大爷的手段!……”
就在这时,车厢忽然轻微地晃动了几下,似乎在慢慢的减速,然后就停了下来。
男人一愣,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到了?”
片刻之后,哐啷一声车门打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进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叫道:“于斌,下来调换一下,该你小子开一会了!”
说话间刘东已经爬上车来,用手电四下一照,立刻叫了起来:“卧槽!你小子刚才没干什么吧?威哥可早就交代过了,这两只母鸡都是极品,没到地儿之前谁也不许动,一定要让星哥先尝第一口,这话你小子没忘吧?”
于斌嘻嘻一笑,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说的啥话呀,我能干啥?不过就是借机揩揩油吃吃豆腐,还能干啥?”
“还说没干啥?俩人嘴上的胶带全撕下来了,不会是让你小子给口爆了吧?” 刘东一边拿胶带把丁梅两人的嘴巴死死封住一边说道:“现在风声正紧,万一到人多的地方她们喊叫起来,麻烦可就大了!”
“我可没有口爆她们,谁要是口爆了谁是你孙子!” 于斌嬉笑着跳下车去。
来到车前头,钻进驾驶室,老赖正斜倚在副驾驶上抽烟。于斌一边挂挡起步一边问道:“到哪了这是?还有多远?”
老赖懒洋洋地一指前边:“还早着呢。老大的车就在前边,跟着走就是了。”
于斌看一下手机,此时正是深夜两点多钟。四周黑漆漆的,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
引擎轰鸣声中,两辆车一前一后,沿着山间公路一路向西疾驰而去,很快就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大威虽然外表凶狠粗鲁,但是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反侦破能力也极强,这一路上选择的都是较为生僻的县道乡道,不走市区,尽量绕过繁忙的交通要线。就连中途的两次停车加油都是分头找的路边小站。目的只有一个,用最隐蔽的路线、最快速的时间到达目的地……
在汽车轻微的颠簸之中,丁梅迷迷糊糊的几次睡着了,又几次被噩 梦惊醒。车厢里漆黑一片,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接替于斌的这个青年守卫,中途有两次让肖雅为他做了口交,然后就是斜靠在一边打盹,始终没有再骚扰过丁梅。
老赖上车来接替刘东的时候,丁梅再次被惊醒。透过半开的车门,射进来一束光亮,同时还看见了死气沉沉的荒山和一丛丛稀疏的野草,甚至还看见了惊惶而过的一只飞虫。
丁梅的内心却愈发悲凉,现在她已经对获救不抱任何希望了……
当老赖沉浸在肖雅为他口交带来的极度快感之中的时候,丁梅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等到了地方以后,一有机会就一头撞死,宁死也不能遭受这帮变态 禽兽的凌辱……
迷迷糊糊的听见一阵喧嚷声,车门再次打开,几个人跳上来,把丁梅肖雅两人架下车去。环顾一下四周,竟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除了大威等五人,周围高高矮矮的还聚拢着七八个人。
大威大声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人打着招呼:“哈哈,老刀!你小子还活着哪?”
老刀约摸三十来岁,额头有一道锃亮的刀疤。他其实不姓刀,就是因为额头这道伤疤才得了刀疤这个外号。多年来一直追随在星哥左右,与大威同为龙氏集团麾下的金牌打手。此 人性情残忍,做事不择手段,比老赖犹有过之。曾经为了强奸嫂子而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在道上恶名昭著。
刀疤过来在大威肩头擂了一拳:“威哥牛逼!几天不见,自己拉上队伍啦!让兄弟我开开眼,这次带来的是什么好货?”说着过来围着丁梅肖雅转了一圈,又托起两人下巴细细端详了一番,忍不住啧啧赞叹:“牛逼!牛逼!威哥果然好眼力,这两个都是极品啊!”
大威得意地大笑:“那是当然!老哥我什么时候眼力差过?”
两人寒暄几句,刀疤一拍大威肩膀:“走,我带你去见星哥去,星哥等你们好久了!”说完扭身吩咐旁边几人道:“把这两个娘们架起来,一块去!”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沿着甬道前行,甬道两侧的石壁上,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踢里踏拉的脚步声在甬道里回响,显得格外幽森。
行了大约百米,又折而向右,经过一间宽大的石洞,再转过一个弯,停在一道铁门前,门口有两名黑衣男子昂首肃立。
刀疤轻咳一声,客气地说道:“麻烦通禀一声,就说大威他们回来了。”
一名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答道:“星哥刚刚休息,吩咐不许打扰,两个小时以后到三号会议室集合。”
大威表情颇为失落,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刀疤一拉他胳膊:“也好。我先带你四处转转去,先熟悉一下情况。”
丁梅肖雅二人又被架了起来,足不沾地地在迷宫一般的甬道里拐了两个弯,最后被扔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自始至终两人手脚上的绳索都没有被解开。
趴在冰凉潮湿的石地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不知道身处何处,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份绝望和恐惧足以摧毁 一个人的意志,但丁梅既然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这一切自然也就算不了什么。
连续的殴打摧残、电刑折磨,强行注射大量的催乳剂、催情剂,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绑和路途颠簸,丁梅的身体已经疲累虚弱到了极点。这一放松下来,很快就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丁梅仿佛置身于烈焰熊熊的熔炉之前,汗出如浆,焦渴难忍,皮肤被烈焰炙烤的都要裂开了。她想后退,想转身逃避,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火焰扑到她身上,从她的口鼻、下体、从每一个毛孔钻进她的身体里,化作一条条滚烫的热流,在她的五脏六腑里游走,最后全都涌进乳房里……
两只玉乳早已被大量的催乳剂和催情剂鼓胀的像气球一样,一条条热流如同岩浆一般,在乳房里翻涌汇聚,烧灼的乳汁也开始沸腾了……
沸腾的乳汁不停的翻涌膨胀,急切地寻找着出口。而熔炉中的烈焰依然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口鼻、下体和毛孔中涌入。乳腺在急速运转,子宫在燃烧,卵巢在痉挛,阴道在疯狂的抽搐蠕动,整个玉体都在膨胀,膨胀的随时都要爆炸了……
铁门开启的哐啷巨响将丁梅从噩梦中惊醒。几条大汉涌进来,将丁梅和肖雅从地上拖起来架出门去。在杂沓的脚步声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房间里。
整个房间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屋子正中央,竖立着一根粗大的木头十字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四肢呈大字型捆绑在十字架上,两脚分开,脚踝分别跟地上的两个铁环固定在一起。男子浑身是血,低垂着头,也不知是死是活。
几名大汉将丁梅和肖雅身上的绳索解开,嘴上的胶带撕掉,强迫两人跪在地上。这时候,又有四名一丝不挂的女子被押了进来,与丁梅两人跪成一排。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过后,就听一个男子朗声说道:“惩戒叛徒暨 性奴训练营开营大会,现在开始!——有请星哥!”
房间里立刻肃静下来。片刻之后,在众人簇拥之下,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稳步走了进来。屋内众人齐刷刷地大声说道: “星哥好!”
星哥淡淡地嗯了一声,信步来到居中而放的一把老板椅前,刀疤立刻上前把星哥身披的风衣取下来,搭在臂弯上,然后恭敬地侍立在身后。
星哥慢慢地坐下,架起了二郎腿,随即又慢慢地掏出了一支雪茄。大威赶紧掏出打火机,躬身为星哥点烟,随后也挨着刀疤垂手立于身后。
星哥吸了两口雪茄,微一摆手,淡淡说道:“开始吧。”
大威得令,向前一步,大声喝道:“把叛徒家属押上来!”
屋外响应一声,又有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先后押了进来。
第一个女人,是一名三十四五岁的绝色美妇,一头棕红色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却掩盖不住她美艳妖娆的容颜。双唇紧闭,透露出骨子里的高傲与矜持。
这个美妇名叫尚文丽,曾经是龙氏集团里地位最显赫的女人,她的 老公就是龙氏集团的二号人物刘艳庆。
刘艳庆是龙老板的结拜兄弟,跟随龙老板出生入死多年,才打拼下偌大的基业。可是这刘艳庆野心太大,不甘久居人下,竟然与龙老板的仇家勾结,又暗中向警方通风报信,意图置龙老板于死地,自己好取而代之。
阴谋败露之后,经过一番内讧,亲信死党悉数被歼,刘艳庆夫妇被擒,双双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第二个被押进来的是一名哭的双眼红肿的年轻女子,容颜清丽脱俗,是刘艳庆的女儿刘若曦,年方二十,是刘艳庆与前妻所生。可能是脚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最后一个被押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年约二十五六,肤白如脂,光滑如玉。是刘艳庆的 远房表妹,名叫张宁。
这张宁不仅生的明眸皓齿,姿容绝丽,而且气质优雅端庄,做事稳重干练,年纪轻轻就升任了一家五星酒店的大堂经理,与尚文丽一起并列为龙氏集团的“ 四大美人”之一。
张宁做为龙氏集团的基层骨干,原本没有资格参与进刘艳庆的“谋逆”事变之中,只是因为她亲属加亲信的身份使她受到了牵连,龙老板本着“斩草要除根”的原则才将她一并拿下。
三个女人被带到了屋子中央,被勒令跪在捆绑刘艳庆的十字架前边的石地上。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咔登、咔登”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一个身材高挑的绝色丽人快步走了进来。只见她,一件紧身露腰皮夹克的前襟敞开了大半,胸前一对饱满的肉球呼之欲出。黑色皮短裙紧紧地裹住浑圆的臀部,勾勒出丰满诱人的曲线。一双高跟长筒马靴将两条长腿一直包裹到膝盖,裙摆下方与黑色马靴之间,露出一段雪白的大腿肌肤,笔直圆润,如同象牙雕琢的一般光洁无瑕,勾起在场男人们的 无尽遐想。
屋内众人被这高跟丽人的气场所吸引,忍不住齐刷刷地向她望去,目光中满是原始的 欲望。但高跟丽人却仿佛视而不见,依旧径直向星哥走去。目光坚定,身段优雅,脚步铿锵。那神态,仿佛是模特正高傲地行走在t型台上,似乎迈出的每一步都经过仔细测量的一般准确无误,显然是受过极其 严格的专业训练。
高跟丽人来到星哥面前,单膝跪地,朗声说道:“ 性奴训练营总教练胡燕拜见星哥!跪请星哥指示!”
星哥冷峻的面容上难得地浮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总教练,我只是个看戏的,一切你说了算。”
“谢星哥!” 胡燕叩谢起身,转身面向众人,锐利的目光从一众裸女的身上逐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不知死活的刘艳庆身上。
在场众人也借机看清了这位高跟御姐的面容。只见她,面如满月,目如秋水,容貌与张宁颇为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
胡燕环视众人,双手叉腰,高声说道:“各位兄弟,刘艳庆忘恩负义,吃里扒外,妄图谋害龙哥,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现在我奉星哥之命,对叛徒执行家法!” 说完右手一挥,一名壮汉闻声出列,将一桶冰水对着刘艳庆兜头泼下,令其苏醒过来。原来他只是伤重昏迷,并未死去。
接下来又有一名中年黑衣男子走到屋子中央,高声宣读刘艳庆的罪状。主要有三条:一,吃里扒外,勾结外敌,令龙氏集团的黑道生意遭受重大损失。 二,串通警方,出卖弟兄,致使多名骨干成员被警方抓获。 三,忘恩负义,忤逆犯上,意图谋害龙哥,自己取而代之。
宣读完毕,两名赤膊大汉走到场中,开始对叛徒执行家法。
刘艳庆的双脚脚筋首先被挑断了,浓浓的黑血泉水般涌出。接着他的舌头也被割了下来。然后一名大汉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一根一根的去剪刘艳庆的十指……
骨头断裂的咔咔声,伴随着刘艳庆濒死前的嘶声惨叫,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肖雅禁受不住这种血腥场面的刺激,竟然被吓得小便失禁了,而跪在她旁边的一位长发盘头的女子,则吓得直接晕了过去。但是立刻有人将她们拎了起来,揪着头发强制观看。
一名壮汉走到场中,手持一根三尺来长的竹筒,将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塞进竹筒里。
即将执行的又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只要将竹筒开口的一端捅进被执行人的肛门,然后用火焰烧烤竹筒的另一端,竹筒内的毒蛇受热乱钻,就会从肛门钻进体内,在里面乱窜乱咬,极其恐怖。
壮汉正要动手,胡燕忽然高叫一声:“慢!” 然后缓步过去,从壮汉手里接过竹筒,走到抖成一团的刘若曦面前,将竹筒递过去,柔声说道:“乖,这件事由你来做。做完了,我立刻就放了你……”
刘若曦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惊恐万状地连连闪躲:“……不、不……”
胡燕俏脸一沉,声音立刻变得冰冷:“你有十秒钟的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听话,我就砍掉你的手!……一!”
刘若曦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不、不要……”
“二!” 胡燕面无表情的又数了一声。
“……不、不要……饶命啊……”
“三!”
胡燕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大汉刀光一闪,就听一声惨叫,血光飞溅,刘若曦一只雪白的手掌已经掉在了地上,人也昏死了过去。
胡燕淡定地扬起手来捋一捋秀发,吩咐道:“把她抬下去,包扎一下。别让她死了,日后还有用呢。”
在场众人都是龙氏集团的精英,见惯了各种打打杀杀,但是眼见这胡燕轻描淡写的就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整成了残废,都不由得心里一寒,均想:这个女人真是心狠手辣……
胡燕悠闲地踱了几步,又回到原地,用竹筒分别挑起尚文丽和张宁两人的下巴,咯咯笑道:“真是想不到啊,龙氏集团的 四大美人,今天竟然一下聚齐了两位。这么鲜活娇嫩的两个美人儿,我还真舍不得处置你们呢……”
尚文丽面如死灰,低头不语,心里在急速地转着念头。张宁却是花容失色,急切地表白:“燕姐,我是冤枉的,他们做的事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啊……”
胡燕却并不理她,转而向着尚文丽柔声说道:“嫂子,你是多精明的 一个人呀,又漂亮,又能干,怎么也跟着他们干这种糊涂事……小妹我本想帮你一把,可是,又怕嫂子你不愿意……”
蝼蚁尚且贪生,尚文丽原本早已万念俱灰,此刻忽然发现了一线生机,自然不肯放过:“……我、我也是被逼的……求你放我一马,日后就是做牛做马……”
胡燕不等她说完就咯咯娇笑起来:“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小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嫂子答应加入 性奴训练营,用你的身体向龙哥立功赎罪,小妹就心满意足了……”
性奴是个什么概念,尚文丽自然清楚。她更知道,在胡燕这种心狠手辣的教练手下接受调教,其过程将是难以想象的羞辱与残酷。但是,只有这样才可以活命,才可以免受肢体摧残。只要有命在,一切就 有希望…………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我愿意!我愿意当性奴,我愿意接受训练!……”
“很好!”胡燕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又问张宁:“你呢?你愿意吗?”
张宁赶紧说道:“我也愿意!我也愿意当性奴!……”
胡燕仰天一阵娇笑:“很好!很好!”
忽然面色一沉,语气再次冰冷如霜:“虽然你们两个都答应了,但是 性奴训练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加入的。所以,还要对你俩进行一次考试。通过了的,就可以加入,通不过的……”说到这里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竹筒一晃:“这根竹筒,我就用在她的身上!”
说着招手叫过来一名壮汉,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壮汉领命而去,片刻之后拿着两支针管回来,给奄奄一息的刘艳庆注射了进去。
不仅是尚文丽张宁二人惊疑不定,房间内的众人也忍不住议论纷纷,都猜不透这位总教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所有人都在纷纷猜测的时候,濒死状态的刘艳庆已经有了反应。只见他疲牛一般急促地喘息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扭动。然后有人惊异地发现,刘艳庆裆下那一条软绵绵的阴茎,正在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红亮的大肉棒,青筋毕露,如同剥了皮的怪蟒一般狰狞无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