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夕寒照
字数:7641
2019/07/15
八年前,邢杨十三岁,被义父带到花涧谷地,第一次见到紫鸢。更多小说 ltxsba.me「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义父说,「以后她负责照顾你」,那时紫鸢十一岁,她说「主人」。
从此便是八年形影不离的陪伴,邢杨看着她从瘦弱的女孩长成玲珑有致的少女,与她相处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十八岁时邢杨吃了三颗龙血圣丹,功力大增同时受热毒反噬,每次发作之时,紫鸢都用单薄的身体承接着他的狂风暴雨。事后邢杨看她满身青紫总是于心不忍,她却说自己是主人的物件,主人怎么用都是不过分的。
紫鸢原是作为女杀培养,从小接受的便是完全服从的 教育。刑杨记得初到花涧谷地之时在训练的女杀还有不少,几年之后就剩了紫鸢一个,后来才知道是各有任务,有些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紫鸢,过来。」刑杨搂过她的纤腰。
「是。」知道主人心意,紫鸢替刑杨解起衣裳来。
这几日香艳景致见了不少,端的是无处发泄,刑杨当下也不等紫鸢动作结束,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省了前戏,狂风卷叶般扒了衣物便冲刺起来。紫鸢躬起身躯极力配合,双手勾着刑杨的脖子朝他耳边吹着气,刑杨心动,从额头一路吻到嘴唇,最后将舌头卷入紫鸢口中。紫鸢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原本缺乏滋润的蜜道顿时春水泛滥,快意如潮涌,双足点起,屁股离了床席迎着他的抽动。
刑杨也不保留,似要贯穿她般的猛攻,每下都顶到花房深处。数百下后,刑杨虎躯一震,分身咆哮着将精元尽数倾进紫鸢体内。待刑杨动作停住,紫鸢不顾疲累,翻身跪起,将满是污物的男根吞入口中,一面将道内残余吸出,一面清理四周。刑杨端详着胯下动作的美人,大眼玲珑,淡眉细唇,身材瘦削,胸部不大却挺,屁股不肥却翘,香汗淋漓,鬓发都黏在脸上,让人不禁生起怜爱之情。
刑杨的思绪回到了四个月以前。
冷风呼啸,细雨绵绵,黑云山上刑杨和紫鸢穿着夜行衣在树林中穿梭,依着内应禾雀提供的路线,果然看到萤萤灯光闪烁之处。
黑云寨刚截了一趟肥镖,晚上办庆功宴,依计画,禾雀会在酒水里下毒,毒药半个时辰之后发作,发作之时刑杨和紫鸢在外,禾雀和刺玫在内,一同攻击,消灭所有土匪。
可刑杨刚一靠近就发现不对,黑云寨异常安静,全然不似刚办过庆功宴的状态,还不到禾雀所述的毒发时间,心忖莫不是出了岔子,当下示意紫鸢不要轻举妄动,在周边观察。
一个时辰过去,黑云寨仍是毫无动静,只有点点灯光还能证明有人尚未入睡,刑杨心知下毒之事已黄,禾雀多半落难,心一横,与紫鸢趁着 夜色翻入寨中。
刚走两步就发现有人摇头晃脑得靠近,二人连忙躲在身旁草垛之后。来的是两个喽啰,掏出家伙在草垛旁小解,尿 星子都飞到了刑杨跟前,让他一阵恶心,转眼看紫鸢,也是颦眉强忍。
只听其中一人道:「赵哥,你说那小骚货是不是死定了?」
那赵哥道:「不死也肯定没法用了,可惜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哎,可惜啊!」
「你还算尝到鲜了,不像小弟我,汪寨主让大家伙排队一个个上的时候,妈的我站位太后,结果刚轮到我就喊停,我几巴都掏出来了愣是没弄到,你说窝不窝囊。」先前那人道。
赵哥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个二呆子,不急,明儿你赵哥。。。。。」话未说完,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惊疑之间脖子被人一把勒住拖进了草垛。
回过神来,赵哥发现他小弟横在一边,双眼发直已然断了气,一对年轻男女凶神恶煞得盯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当下连连求饶起来:「少侠,女少侠,老爷,姑奶奶,饶了我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你们说的被擒的女人是谁,为何擒她?」刑杨问。
「是三寨主的一个小妾,想在酒水里放毒,被二寨主逮住了。」赵哥颤声道。
「她有同伙么?」刑杨又问道。
「没听说有同伙。」赵哥想了想,指着他们道,「你们莫不是她的同伙?」
紫鸢扇了他重重一巴掌,喝到:「废话少说,问你什么答什么!」
「她现在在那?」刑杨又问。
「在大堂里公开受刑,怕是半条命已经没了,你们快去救她,迟了就来不及了!」赵哥道。
「呵」刑杨冷笑道,「你还挺关心她。大堂还有些什么人?」
「汪老大肯定在,我出来的时候老二老三老五都在,还有杂七杂八的人二十几个吧」赵哥想了想道。
「寨子里其他人呢?」刑杨还想知道更细。
「老四前几天就下山了,其他人睡觉的睡觉,守夜的守夜,大哥大姐,我可是什么都说了,饶我一命吧!」赵哥惶恐得看着他们。
「如果你没碰禾雀姐,我还会考虑饶你一命」紫鸢淡淡道,说罢扭断了他的脖子。
黑风寨大堂靠北处弧形放置着五张虎皮椅子,一个毛脸壮汉坐在正中,眉宇之间傲气逼人。坐他左面的是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白净的脸上透着一丝邪气;坐他右边的是个彪形大汉,歪嘴龅牙,面目奇丑。此二人神态全然 不同,书生轻松惬意,大汉却是面色狰狞。边上两把椅子,最左边的空着,最右边坐着一个打扮风骚的女人。大堂两侧则分别坐着十多个匪贼。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堂中正在受刑的裸女身上。
禾雀被抓住的瞬间就想到了自杀,但二寨主没给她任何机会。手脚被拽脱臼,武功被废掉,不知道被多少个土匪在身子上恣意肆虐,现下又被器具架跪于大堂之上,双脚被岔开固定,臀部被木棍托起,腰间被木棍压下,双臂被拉高固定迫使上身抬起,娇乳前挺,股间大开,所有隐私处被曝露。纵然禾雀有赴死的觉悟,心中还是不由得泛起恐惧,背上冷汗直冒。
「谁派你来的?」汪鬃虽声音低沉,禾雀听着却似在耳旁说话一般清楚。
「我说过了,我是寻仇来的,你们黑云寨杀了我爹娘,我就是要把你们全部毒死!」禾雀厉声道。
「那你的失魂引是哪来的,此物要用十三种材料炼制,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能有的。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说话的是二寨主王澈,外号病书生,奸杀了武当派的两名年轻女弟子,被武当众高手追杀三年不死,逃到了黑云寨,因人狡猾多计,担任寨中军师角色。
「妹子你还是说实话吧」坐边上的妖娆女子说道,「你来寨里也小半年了吧,莫不是刚被众兄弟伺候开心了,就忘了黑云寨的用刑手段?一身好皮肉弄坏可惜了呀!」
「贱货,还不说实话,老子要把你劈成八段喂狗!」三寨主咆哮道,刚收不久的小妾居然是奸细,直气的他青筋杠起,原本丑陋的脸上更显凶恶,真似要吃人一般。此人名唤金大,原有一身横练童子功,到了黑云寨沉迷女色,武功便不再精进。
「我不知道什么失魂引,毒药是我在行脚商人那买的,你们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也没准备活着出去,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禾雀道。
汪鬃听罢冷笑道:「那众兄弟今天有节目看了。」
病书生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禾雀走去,脚步漂浮,还不时咳嗽两下,全然不似习武之人,他瞟了一眼金大,说道:「我来让这姑娘快活快活,没意见吧,老三。」
「我看你还是悠着点,瞧你这模样,别太兴奋一口气接不上来嗝屁了!」金大语气并不友好。
不理会金大的挖苦,病书生轻抚着禾雀的脸颊、脖颈,最后移至双乳,慢慢把玩起来。禾雀正觉得此人手法 不同于其他土匪,温柔受用,猛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乳尖传来,顿时惨叫出声。
病书生不知何时变出一根银针,从左乳乳首直直插入乳肉中,仅仅露出一点针尾。待右乳也如法炮制,病书生道:「姑娘,这针滋味如何?只要你肯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我就替你拔出。」
禾雀痛得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愿说话。
「这针可不只是把你扎疼这么简单,」见禾雀不语,病书生又道,「上门涂了我自创的秘药,马上你就知道厉害了。」
禾雀果真感觉异样,胸部渐渐发胀发烫,如置炭盆之上,没过多久,竟然肿大了一圈,上面经脉血管清晰可见,乳头更是原先两个大小,针尾在正中闪着银光。
病书生用手轻抚双乳,禾雀确觉得胸前被钢刷刷过,疼痛无比,心下骇然。听得病书生道:「此药除了会让你双乳变大 之外,还会使其敏感数倍,要是我现在这么抓的话。。。」说着用力搓揉起来,禾雀顿觉胸前如刀绞,痛得面容 扭曲。
「还没想好么?这只是刚开始,姑娘就已经受不住了」病书生轻笑着,拿出袖中一把折扇,「哗」得展开,竟给禾雀扇起风来,又道,「姑娘姿色出众,小生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呢。」
禾雀看着自己硕大变形的双乳,心道此人平日看似温和,心性却如那魔鬼一般残忍,听之任之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便激他道:「王澈,你个没用的废人,就会折磨女人那一套,有种就来肏我,是不是下面的玩意不中用了,硬不起来就赶紧割了喂狗,还能进宫当个太监!」
病书生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咒骂,气的直咧嘴,手一挥,扇子狠狠拍上了乳肉。
「啊!」
这折扇是他随身武器,扇骨由精钢打造,一扇下去几条血印立刻印上了双乳,禾雀痛得剧烈 挣扎,木制器具被撞的乒乓直响。
仍未解气,病书生手一抖,扇骨前端竟弹出一排尖刺,眼看就要扫向禾雀。
「且慢」汪鬃喝道,「老二你这么打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还有你,一个拿板子,一个拿夹棍。先来玩玩公堂上那一套。」
被点到的两个毛贼拿起刑具就迫不及待得施展开来。屁股和脚趾上同时传来剧痛,禾雀只恨不得将自己下半身砍掉。不过多时,屁股已经被打出血,每起一下板子都带着皮肉飞出,玉足也已血肉模糊,禾雀已出气多进气少,仍不肯多说半句。
「妹子性子烈,估摸是打死也问不出什么了」座上的妖娆女子对汪鬃说道,「不如交给 奴家,让我仔细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话哩。」
汪鬃却摆摆手,道:「五妹,我知道你的手段,但这小小女子我还没放在眼内,有人指使又如何,黑云寨怕过谁?不必多花这般心思,给我狠狠折磨到死,然后把尸体挂在寨门口,让她的同党看看惹黑云寨的下场!」又转头看着金大,道,「老三,我看你是憋了一肚子气,给你个机会,拿黑棘鞭去让她爽爽。」
黑棘鞭,黑云寨自创的拷问工具,数根野牛皮拧成,鞭身镶嵌小型钢制倒钩,一鞭下去必进皮肉,气力不够者无法拔出,要习武者才能使用。
金大狞笑着接过黑棘鞭,对禾雀说道:「贱货,我金大自入寨以来还没遇过这等窝囊事,看我不把你抽个稀烂!」
禾雀知道自己生路已无,不再言语,闭目等死,只求快些晕过去,可以少些痛苦。
「啊!」喉头无法控制得发出凄厉叫声,第一鞭就打上血红的屁股,带起一串臀肉。
「啊!」第二鞭打上裸背,立马开出朵朵血花,禾雀疼得强起,腰肢猛撞上方木棍。
「啊!」第三鞭抽在臀腿相连处,倒刺扎到私处,股间顿时鲜血淋漓。
「啊!」第四鞭抽在胸前,竟把一只乳头扯下一半,禾雀终挨不住,昏死过去。
刑杨他们潜入大堂上方之时,禾雀已经浑身浴血,瘫软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紫鸢眼眶含泪,双拳紧握发颤,刑杨怕她冲动误事,命她找地放火杀人引发骚乱,自己则继续监视堂内情况。
未过多久,果有人来报失火。汪鬃道:「看来是她的同党忍不住了,老三,你带些兄弟去看看,其他人别乱动。」
不久又有人来报西边岗哨守夜的两个死了,过一会儿,又报北边巡逻的三个兄弟死了。
刑杨心下暗赞紫鸢聪慧。
果然汪鬃坐不住了,听他说道:「敌暗我明,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坐在这里不是办法,二弟,你看该如何?」
病书生想了想说道:「把这女的拉出去引他们出来,他们这个时候出手,必然是有救她的意思。」
汪鬃一跃便至禾雀处,出掌打碎了囚她的器具,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拖去,地上划出了长长的血痕。
匪贼随着汪鬃鱼贯而出,病书生王澈一摇一晃得落在最后。
邢杨终于动作,三枚飞镖急射而出,同时饱提内元,人剑合一化作一条白练如流星般袭向病书生。这番全力施为,意在一击毙敌。
病书生全无准备,险险避过两镖后,第三枚飞镖从左肩穿出,还未来及呼痛剑光已至,匆忙之间真气未提便拿扇抵挡,顿时五脏六腑如遭锤击,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撞在墙上,落地已无法动弹,命似已绝。
听到大堂异动,匪贼陆续回转身来,却看到二寨主毙命当场,一年轻男子杀气腾腾、似死神一般横剑而立,当下无人敢动。
汪鬃见状随手丢了禾雀,大喝道:「狂徒敢尔!」双足一蹬,地面竟陷入寸许,猛冲而来。
刑杨不敢硬拼,施展义父的独门轻功花间漫步,如蝶如燕,闪转腾挪,汪鬃虽势如猛虎,也只能触他衣袖。
待汪鬃第一波招式用老,气力不接之时,刑杨出招了,数道剑光带着森森寒气直击汪鬃各处要害,正是寒剑诀第三式「 一夕寒照」。
汪鬃喝道:「来得好!」眼里精光大盛,左手连环掌劈开剑光,右手握拳直奔刑杨面门而去。
刑杨剑招已出无法回挡,只得左手凝聚剩余内力推掌而出,甫一接触,便觉庞大内力自掌心奔流而来,不禁连退数步,喉头一甜吐出鲜血,心中骇然。
汪鬃更是惊异非常,他最初的抢攻看似凶猛,实则留了七分力道,就是待刑杨身定发招,方才那一拳毫无保留,本以为刑杨定要毙命当场,谁知他竟只吐了一口血,不知这小子是何来历,内力如此深厚。
心念一转,汪鬃朗声道:「此子已经受伤,众兄弟谁能取他性命赏银百两!」
匪贼闻言一哄而上,两个小头目武功略高,冲在最前,一双铁钩扫向刑杨双腿,一把钢刀从刑杨头顶劈下。
刑杨猛然发力,身体在原地对折,一把抄起下方使铁钩者往刀口上扔去,上方匪贼收刀不急,竟将来人劈成两半,正愣神时,刑杨的剑已经贯穿他的脖子。
血腥一幕并未能阻止众土匪,反而让他们愈加疯狂,刑杨心知汪鬃意在耗他的体力,于是连施巧劲,借力打力,妙招频出,一时间哀嚎四起,残肢断臂乱飞。
那妖娆女子也加入战圈,双刀飞舞,身姿轻盈,一时将刑杨缠住。一招寒星点点被双刀格挡,身后又有三人袭来,刑杨心知无法再保留,内力急催,佩剑呜呜作响震开双刀立于身前。
汪鬃本寻着机会出手,却见刑杨周身剑意爆涨,剑气四散而起如烟花绽放,口中不自觉得念出 「九天剑舞动乾坤!」
只见妖娆女子顿时负伤摔出,另外三人卷进剑网,被切的七零八落,死无全尸。
魔教最高剑术心法九天剑诀的群杀招式,汪鬃原作为魔教中层也只在很久以前的教内比武时见过。 「该来的总是会来」汪鬃喃喃道,八年前临阵脱逃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逃不过魔教的追杀。
想到此,汪鬃反而心定,此招威力虽大,消耗亦巨,就算是老帮主在世,用完此招也得缓上一缓,此刻正是出手时机。
估算着刑杨招式将收未收的一瞬,汪鬃抽出配刀,运足内力,风雷滚滚的一刀劈向刑杨。
刑杨料得他会在此刻出手,身形急退的同时甩出几枚飞镖,虽是气力不济,但也逼得汪鬃不得不变招回挡。
虽未得手,汪鬃却心中大定,飞镖毫无威胁,表明刑杨已是强弩之末,全力逼杀必能取他性命,当下刀化游龙,使出魔教看家刀决狂魔八斩法,横扫竖砍上劈下提,招式虽是毫无花俏,却势如奔雷,刀刀致命。
刑杨亦知自己性命垂危,他在赌。义父派往黑云寨卧底的女杀前后有两人,一是禾雀,一是刺玫,刺玫进寨更早,无人知晓其身份,刑杨便是将 赌注压在最后这张王牌上。
「死来!」伴着汪鬃的暴喝,势大力沉的一刀将刑杨砍得单膝跪地,双手握剑苦苦支撑。汪鬃正要再提内力将他连人带剑劈成两段,却觉背后杀意顿起。
只见一把钢刀直奔汪鬃后心,汪鬃大吼一声,左手一个后摆拳竟将钢刀抡断,右脚踏在刑杨剑上,震伤刑杨的同时飞身而起扑向偷袭之人——那个妖娆女子,他的五妹。
刺玫本就负伤,双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挡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挡两招便支撑不住,中路大破,刀伤从左肩到小腹,乳肉翻出,鲜血淋漓。
「为什么!」汪鬃不解。
「女杀刺玫,终不辱使命!」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复杂,心志却无比坚定。凝起最后气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将刺玫击飞,再回头只看到满目刺眼的剑光。
九天剑诀最终式,九天归一,去繁从简,剑气凝成一道夺目的光芒没入汪鬃胸口,随后四散而出,汪鬃顿时爆体而亡。
结束了,刑杨瘫软在地上,刺玫已全无生气,还剩下几个小贼看到老大丧命吓得四处逃窜,被赶到的紫鸢一一结果。
看到紫鸢,刑杨心知金大已死,紫鸢平日随刑杨一起练武,虽所习心法较弱,但比其他女杀的武功还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刑杨问。
紫鸢含泪摇头。
黑云寨虽灭,但两个女杀的代价也不可谓不大,义父给刑杨的第一个任务完成的并不圆满,刑杨心下怅然。
刑杨在紫鸢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黑云寨,并没有发现,最早躺在那的病书生的「尸体」,已经不见。 。 。 。 。 。
次日花涧谷地,刑杨寝室。
黑云寨一战消耗太多真气,再无法压制龙血圣丹的热毒,刑杨如同发狂的野兽,已将屋内桌椅全部打烂,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紫鸢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刑杨,却被他一个巴掌扫出去老远。
「滚出去!」刑杨喝道,残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拿紫鸢发泄,很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
紫鸢不顾脸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会刑杨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再一次被狠狠扫开,紫鸢又再次抱住。
如此回圈多次,紫鸢已经面颊肿大,嘴角流血。心知若放任刑杨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紫鸢改变方法,宽衣解带起来。
刑杨热血翻腾之间看到一具光洁的肉体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再也克制不住,捡起一根桌腿便抡了过去。
「啊!」即使紫鸢运功抵抗,仍被打得扑倒在地,失声叫出。
不顾疼痛,紫鸢整顿姿势,迎接将到来的重击。
刑杨已经打得忘我,无法控制手中力道。紫鸢起初还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坚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杨施为,只觉得有千万匹马在自己的臀上踩过。
紫鸢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着皮开肉绽,最后血肉模糊。桌腿打断一根接一根,当第四根桌腿也断掉飞出时,紫鸢厉声一叫,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紫鸢发觉自己的头发被人向后拉起,坚硬的男根在下体内放肆奔腾,每次撞击都带着臀上的血沫飞舞,性的欢愉和屁股的剧痛冲击着她的大脑,一时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刑杨不知道自己在紫鸢身上征伐了多久,当最后一次精华灌入她体内之时,刑杨体内疯狂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看到紫鸢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连忙将她抱起,心中无比愧疚。
细观伤势,幸无大碍。刑杨心知要不是紫鸢内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抚摸着紫鸢满是汗水的脸颊,刑杨眼中柔情顿生,刚想说话,却被紫鸢的手指抵住了嘴,听她说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鸢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存在的意义。」
窗外,刑杨的义父负手而立,见刑杨热毒已逝,缓缓走开。
刑杨思绪回转,一样的佳人躺在怀中,只是地点从花涧谷地变成了寒剑门。看着紫鸢,刑杨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了,又想到义父,想起离开谷地时,义父和他的长谈。
直到那时,刑杨才知义父的真正身份是昔日魔教的左护法郁千秋,而他本姓秦,生父秦岳是魔教教主,死于八年前的大战。为避人耳目,刑杨出生便被送至义父手中抚养,五岁入寒剑门习武,直至八年前被义父带回,世上只有他义父和师父师娘三人知晓他的身世,而复兴魔教,便是他逃不开的使命。
灭黑云寨是他步入江湖的第一个任务,汪鬃是魔教逃兵,他的不战而逃使得正道联盟在几乎没有损员的情况下拿下了东南分舵。
灭大江盟是他的第二个任务,大江盟本是魔教在正道的暗桩之一,做大之后居然脱离魔教控制,更是煽动武林各派合攻魔教的主谋。大江盟目前声望如日中天,又曾为魔教旧部,对魔教作风甚为熟悉,虽然郁千秋早已安排数个女杀潜入,但毫无接触高层的机会。
本是难如登天之局,魏天冈却适时地提出联合南武林对付大江盟,「真是天助我也!」刑杨心中叹道。
虽是如此,大江盟内高手如云,今后不知要经历多少苦战,想至此,刑杨运起记下的寒月剑心心法,默默修炼。
魏家堡,魏青曼的调教已经过了数日,每次挨打时秘药的使用让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入夜时分,青曼侧卧在床,轻轻抚摸着自己肿胀的臀部,情欲慢慢涌起,玉手抚上乳尖,轻揉慢捻,又探至幽谷,搅起潺潺水声。意乱情迷之时,房门忽然打开,魏 三娘笑盈盈得站在门口,说道:「哎呀,大美人这是在干嘛呢?」
被撞破好事,青曼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般无措,匆忙收回的纤手上还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青曼呀,想不到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竟也有如此淫行哩,以后若是被刑公子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呀,你说 三娘该不该罚你。」魏 三娘轻笑着说道。
魏青曼俏脸绯红,手足无措,半晌才缓缓道:「青曼任凭 三娘处置。」
魏 三娘也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青曼本就难以蔽体的衣物,命她平躺好,将双腿用力一推,直将膝弯抵到了她的双乳上,说道:「拿手抱住,若是膝盖离了胸部, 三娘可要重罚。」
如此姿势,大腿已于身体平行,臀部垂直而立,本该耻于见人的私密处大咧咧得对着正上方,羞得青曼双耳滚烫,但又不敢违背,只能以蚊虫般的声响答到:「是」。
魏 三娘拿起案上的红烛,缓缓移至青曼两腿之间,跳动的火苗映照着湿润之处,显得淫糜非常。
突来炙热,青曼扭动躲避,屁股上却被重重一掌,「不准乱动!」 三娘喝道。
青曼吃痛,摆正姿势,心中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将面对怎样的刑罚。
只见魏 三娘运动内力,红烛火焰愈发炙盛,滴滴蜡油落在青曼还未伤愈的玉臀上。
一阵阵刺痛袭来,青曼不敢躲避,抱着腿的双手死死扣住,指节都捏得发白。
两边屁股渐渐被蜡油覆盖,如同穿上新衣, 三娘将红烛移到中间。
「啊!」滚烫的蜡油流入私处,青曼痛叫出声,倒在一边用手捂着下体,眼泪夺眶而出。
「青曼,你这样可不行呀!」魏 三娘并无怜惜之意,拿出绳索,将青曼按原姿势手脚捆在一起,继续施为。蜡油逐渐覆盖蜜穴和菊门,青曼股间有如刀割般剧痛却又无法动弹,只能哭叫不止。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蜡油已完全干透,魏 三娘轻抚着青曼满是泪痕的脸颊说道:「刚结束的才是惩戒的上半部分哩,接下来 三娘会用皮鞭帮你把蜡渍抽打干净,还你一个红彤彤娇滴滴的屁股。」
鞭子是由十几根小牛皮制成的散鞭,虽不如其他工具打人般疼,但魏 三娘出手不轻,每一鞭都呼啸而去,抽得蜡泥四处飞舞,几十下过后,屁股上蜡渍已几乎不见,只剩股间和绒毛处还有附着。
这本就是魏 三娘想要的状态,青曼如此姿势,抽打私处最是方便。魏家青楼里不肯接客的新姑娘,就这么绑着拿竹板抽一顿,一天之内想要小解都难,受过此罪再敢反抗的就没几个了。
按照惯例,魏 三娘再次给青曼抹上秘药,清凉之感暂缓了烫伤与鞭伤的苦楚,却也再次挑拨起青曼的情欲。
魏 三娘手腕一抖,皮鞭附上股间,不轻不重,打不去腊渍,却给青曼足够的刺激,青曼呓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快。
「啪,啪,啪。。。。。。」
皮鞭不断落下,整个股沟被抽成了深红色,蜡油渐渐剥落的同时,不时有莹莹水光飞出,青曼喘息之声越来越重。
魏 三娘知道青曼已经进入状态,手上的力道加大。又几十鞭之后,青曼忽得全身绷直发颤,淫汁从蜜壶喷勃而出,泄了身子。
魏 三娘见状竟丢了鞭子埋在青曼两腿之间舔舐起来,一时房内俱是淫声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