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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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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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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willows

    字数:14063

    2019/07/10

    花者,女子屄户也;鸟者,男子阳物也,花鸟同卷者,春宫图也。更多小说 ltxsba.me『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此书讲述

    荆棘岭木仙庵杏仙等一众树妖快活逍遥的故事。

    主角:

    杏仙:杏树 雨润红姿娇且嫩

    配角:丹桂和腊梅两对丫鬟

    劲节十八公:松树

    孤直公:柏树

    凌空子:桧树

    拂云叟:竹子

    赤身鬼:枫树

    正文

    话说唐贞观年间,唐王李世民治下,祭赛国之西,有个所在名曰荆棘岭。

    此岭蓬攀连绵八百里,匝地远天,凝烟带雨。蒙蒙茸茸,郁郁苍苍,漫山翠

    盖,遍地芝香。遥望不知何所尽,近观一似绿云茫。岭中有松有柏还有竹,多梅

    多柳更多桑。薜萝缠古树,藤葛绕垂杨。盘团似架,联络如床,密密搓搓初发叶,

    攀攀扯扯正芬芳。有处花开真布锦,无端卉发远生香,正是个 人间仙境般的所在。

    岭上荆棘丫叉,藤萝牵绕,虽有道路,却是荆刺棘针遍布,行不得人走不得

    路,因此千百年来杳无人烟,鲜有过往行人,世人皆不知晓,殊不知此岭深处生

    机繁茂,藏风纳水,宝地仙山的灵秀尽被几个妖精得了好处,借此修行千余载,

    脱蜕旧体,开了灵智,化成人形,在此盘踞逍遥。

    先有一株老松,生的长眉苍髯,松形鹤骨,自有一股脱俗气质,自号劲节十

    八公;后又有柏树,桧树,翠竹成精,只因道行尚浅,犹带霜姿丰采,绿鬓婆娑,

    虚心黛色,另有一番仙家气象,三个妖精分别自号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

    与那劲节十八公互相接纳,结交为友,四精在岭中吸风饮露,吞吐日月,子

    孙繁茂,甚是逍遥。

    又有不知是何日月,一株杏树不知得了什么因果,修行有成,化作个双十佳

    人般的女子,天然生就了一身好娇躯,又有一副俏面容。恰是,青姿妆翡翠,丹

    脸赛胭脂;星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

    这女子生性淫荡,却是无甚法力,只是凭着知书达礼,心细如发,智计百出,

    手段高强,又是生的艳丽貌美,自带一股说不尽的风流身段,天生一身魅惑本领,

    于是遍收 裙下之臣,又曲意逢迎,以身为礼,四处结交拉拢英俊男妖入幕交欢,

    麾下收罗杨柳桃李之属更是不知凡几,由是引得枫树淫妖赤身鬼慕名投来为奴,

    又点化丹桂腊梅四个女妖为婢,自此势力日盛,时常乘风出巡,摄取岭周少男少

    女回来与众淫乐受用。

    于是又取石为材,在岭中央山崖修起一座精美轩榭华阁,手书木仙庵,自号

    杏仙,自曰:杏者,性也,淫杏即为淫性,因是又自号淫性之主,与十八公等四

    精结交为友,时常彻夜欢聚饮宴,结下无数露水情缘,十数年来,渐为荆棘岭众

    妖之首脑。

    这一日,忽听护林藤蔓小妖报来,说有四个和尚师徒一行四人自祭赛国而出,

    迤逦前行,已到荆棘岭外二十里,杏仙知是唐僧来了,早就听闻那唐僧丰姿英伟,

    相貌轩昂,生就了一副绝好皮囊,只是一心向佛求经,视世间绝色如冢中枯骨,

    女儿国渴女数十万竟无一得手,连女儿国国主都铩羽而归,真不知是个何等伟岸

    的可人儿,想想就令人意动神摇,向往不已。

    只是她心思细腻,知道尚且不是意动思淫之时,连日来忙忙碌碌多做准备,

    等的就是今日,于是唤过赤身鬼来,吩咐他速去请十八公等四精来木仙庵相聚,

    只说已设好宴席款待。

    过不多时,拂云叟最先到来,进得门来,只见杏仙半仰在箩床之上,面红如

    潮,绫罗半解,一条五色梅浅红裙倒翻上去,两腿间花蕊肥嫩,淫汁横流,四个

    婢女一跪其身下尽力舔弄服侍,一口含香津与之唇舌婉转交接,余下两个在旁轻

    摇团扇,送风徐徐,却无男奴在侧,当是杏仙久候四友不耐,唤婢女过来行那假

    凤虚凰的勾当,当下胯下一条竹鞭就撑起竿来。

    「杏仙,怎好又劳你破费,又给为兄观赏这水润杏花图。」

    「唔……妹妹,且住了口……待姐姐招呼贵客……唔……唔……仙翁今日来

    得倒早,金桂,快去奉茶。」

    「茶且慢吃,让为兄也来品砸一番花芯蜜水最好。」

    竹翁奸笑淫淫,且说且行,就在杏仙膝下,附身嘬饮双腿间那淫水潺潺的肥

    嫩花蕊,顷刻间绿须尽湿。

    「哦啊……哦……仙翁……几位兄长转眼就到,仙翁还是快些耍子才好……

    哦啊……」

    四女早得了吩咐,见拂云叟果然中计,吃吃淫笑,嬉闹玩耍着赶奔前厅,迎

    宾接客,顺便放风报信。

    「啊哦……数日不见,啊哦……仙翁这法宝……啊哦……愈发粗壮了……啊

    哦……啊哦……嗯哼……嗯哼……快些……再快些……嗯哼……嗯哼……妾身好

    美……嗯哼……嗯哼……甚是畅快……嗯哦……嗯哦……」

    「恭迎劲节公!嗯……不要嘛……」

    「姐姐!贵客到了!」

    金桂月桂迎宾之声刚毕,素梅催促之声又起,拂云叟急切之间却怎得销魂?

    只好再奋力抽送数下,恋恋不舍的从杏仙火热淫户中抽出一条湿淋淋的硬挺

    竹鞭,两人快手快脚的整理衣衫,相视淫笑。

    「仙翁先忍一时,少顷得机,妾身再服侍仙翁耍子起来……一会儿一切且听

    妾身安排……」

    「杏仙恩重,自是应当……」

    说话间,十八公携丹桂款步而入, 左拥右抱,揽腰肢抚玉乳,上下其手。杏

    仙慌忙迎上,二婢面红耳赤,也借口奉茶脱身而去。寒暄契阔稍停,孤直公凌空

    子亦联袂而至,自有素梅英梅二女分别迎入。

    「今日相请四位仙翁,自是有因,且听妾身慢慢道来。」

    杏仙含笑当先引路,众精起身前往后进香阁。

    「往日吾等仙家享用血食,无非生吞活剥,或吸精饮血,有那有心之人,施

    以人间烹调手段,煎炒烹炸,蒸煮凉拌,无甚新意,前日妾身忽生奇想,于烹制

    上独辟蹊径,创新几手,只是筹备许久,今日方得齐备,这才烦劳几位兄长贵步,

    来此赴个」全屄宴」」

    「不知何为」全屄宴「?」

    凌空子大感有趣,接口发问。

    「兄长请看……」

    四友掀帘入内,但见香阁内石桌之上,四块粉红花布蒙头覆盖住四名女子,

    却在中央剜去一洞,露出四个粉红肥嫩,汁水淋漓的牝户出来。四女似仍有春意,

    玉股厮磨,辗转反侧,娇啼婉转,呼唤情郎,饶是四友逍遥荒淫惯了,也从未见

    过这等淫靡之景,一见之下,俱是兴致盎然。

    「人间饮宴,惯常摘花取果,以我辈木仙之性器置杯盘之中以增菜色,又常

    以观赏玩弄我等生殖器官为乐,亵玩嬉嗅,如此说来,我等仙家观摩赏玩人类之

    性器,又有何不可?妾身心向往之久矣,因是灵感突发,这才设了这全屄宴,以

    解兄长修行之闷也。」

    「世间有百花,人间自也有百屄,其形色各异之处,自有学问。须从其形状,

    色泽,香气上细细辨别。」

    「这四名女子,取自岭外又百里 之外,妾身花了心思,亲自精心挑选,均是

    貌美性淫之女。这类女子,其屄必肥嫩圆润,大如海碗,四周阴毛茂盛如林,肉

    缝肥大,偏又能闭合如老蚌含珠;其内窍穴或深长狭窄,或曲径通幽,又或节节

    贯通,又或深藏灵珠,各有妙处。」

    「处子之屄,粉嫩娇软, 异香扑鼻,开苞交合之后则香气愈发浓烈,若是使

    用频繁,又悦客日增,则渐渐变黑,直至色如木耳,香气也就变得腥臊,甚或其

    臭如兰,另有沁人心脾之妙。」

    「妾身生怕这屄不够肥嫩,因此连其情郎也一并取来,养在仙居之内,并在

    其饮食中下以猛药催发,男女皆意乱情迷,淫性大发,日夜交合,直至七七四十

    九日,男子骨血枯干,弃之不用,其精尽入女子屄中,女子屄花也因日夜交媾而

    红肿肥大,更增 艳色,至此算是准备就绪。」

    「当下趁男子泄精而去,女子穴中内外尽数灌满浓精,高潮迭起神志不清之

    际,端上桌来,如此方才最是新鲜热辣,色香味俱全。」

    「诸位兄长可取其穴内淫精品尝一番,想必和往日所食大不相同。」

    十八公等闻言,纷纷取箸品咂,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俱是品评赞叹。

    「此」全屄宴「尚另有一番妙处,颇费精神,妾身为几位兄长一一道来。」

    「须知人之情感最是丰富,若是男女 两情相悦,交合之际,自然水到渠成,

    女子得爱郎在怀,心潮澎湃,血脉行开,连日欢好之下,幸福喜悦流转全身。此

    等血食,吃起来最是香甜,然若是强暴苟合,女子昏聩之下仍可尽享 肉欲极乐,

    却心中悲苦,羞愤难当,其味道自然也就差了。」

    「因是,这第一道菜,乃是取自三个少年男女,三人青梅竹马,相互爱慕,

    只因父母之命,需嫁予旁人为妻,这女子水性,接连私许二男,轮流幽会,只是

    身虽欢乐,心却悲苦,此番婚前被我摄来,三人在我仙居轮番欢好,尽享人间至

    乐,缠绵交欢,永无餍足,也是遂了这淫女子的一番心意,我等享用之时,其必

    感激涕零,欢快无地。」

    「不知这道菜可有名目?」

    孤直公听的连连点头,扶髯微笑。

    「妾身愚钝,尚不曾取得。还请兄长赐名。」

    「不若我等四人各自为之命名一道如何?」

    十八公提议。

    「甚好甚好,就请劲节公先来。」

    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点头称是,纷纷推举十八公当为第一。

    「如此,为兄就僭越了,唔……不如就叫」情侣羹「如何?」

    众人一起抚掌大笑,连夸名字取得贴切,朗朗上口,取得好。

    「这」情侣羹「之后,又有这淫荡少妇,嫁得如意郎君尚且不足,贪多无厌,

    偷食下人村汉,非二龙戏珠甚至数马同槽不得满足,妾身将其丈夫并其三个奸夫

    一并取来,命其当面淫之,其夫目视奸情,则女子心怀羞惧之心,复又难抵欢愉

    至乐,丈夫欲怒攻心,奸夫奸操不止,淫乐日久,女子愧疚渐去,淫心愈炽,吞

    精逐玉,淫浪 渴求,场面煞是淫靡,只是妾身未想到,此女至淫,三龙狎凤之下,

    反倒是三个男子不堪榨取,最后不得不令其丈夫补上,却不曾想错有错招,这淫

    妇曲意逢迎,任其凌辱奸淫,四男一女频频激烈交媾,直至今日方才功成,想来

    此屄必已烂熟,滋味可期。」

    「好!好!好!不知孤直公以为当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十八公听得直吞馋涎,连说三个好,为杏仙之 奇思妙想击节不已。

    「莫过于」淫妇合「才好!」

    「好名字!」

    众人再次抚掌大笑,纷纷请问杏仙后面两道菜之妙处。

    「人之性情最是多变,也最是淫靡,不论亲眷家属,皆可淫之,故有那母子,

    父女,乃至兄妹姐弟之间私通淫乱者。此等男女,固然也是 两情相悦,但那女子

    必因逆伦背德而心生愧疚,又畏惧旁人悠悠之口,道德伦理羁绊其心,尽享 肉欲

    极乐之时,心底甜蜜复又苦涩,味道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我本以为,杏仙这前两道菜,已经评尽世间淫女,想不到竟然还能别出心

    裁,另有蹊径,妙!妙!妙!」

    「因是,这第三道,这淫女情窦初开,色诱亲父幼弟,逆乱人伦,羞涩欢喜

    之时,心中却甚是忐忑,再者此女淫浪则已,毕竟年幼,不堪蹂躏,这旬月以来,

    父子日夜同穴奸淫,嫩屄久干之下,尤有落红片片,更增肉色。只是,不知兄长

    可有贴切之名赐之?」

    杏仙将第三道菜娓娓道来,说到最后,目视凌空子,看他如何做题。

    「嗯!甚是有趣,贤弟还请费神一番。」

    十八公也点头示意,期盼凌空子能够别出机枢。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唔……不如……叫」少女淫「如何?」

    「大善!大善哉!贤弟这名字取得妙,当饮一大杯,众人陪之。」

    孤直公赞叹不已,连连呼酒。

    「如此,小弟当为杏仙这第四道菜命名,看这屄肥厚鼓胀,蝴蝶外翻,又红

    润中带着紫红,想来应是一老屄才对,其中有何妙处,愿闻其详?」

    拂云叟饮毕,落杯细看那最后一道菜。

    「仙翁法眼如炬,所言甚是,最后这第四道,这淫女丧夫已久,虽是坚贞守

    节,然春闺寂寞之下,夜夜以角先生自娱解渴,唯其亲生二子年少力壮,元阳盈

    溢,少的孺慕,老的贪欢,日夕相处,母子三人终成好事,日夜交欢,同淫共眠,

    这 淫母尚且不知其早已珠胎暗结四月有余,此番入我仙居被我点破,羞愤愧疚,

    无地自处,面对二子却仍是贪欢无厌,放得甚开,母子三人尽享欢乐,淫爱无间。」

    「哦嘶……!」

    「世间竟有如此荒淫乱事!奇哉!」

    「如此说来,这道菜当为此全屄宴之首。」

    荆棘四友闻言,皆是倒吸一口气,拂云叟更是赞叹,对杏仙这巧思佩服得五

    体投地。

    「不知仙翁以为,如何命名方才不辜负了这道妙菜?」

    「这嘛……」

    杏仙含笑追问之下,拂云叟连连踱步,详加思虑,却总是不能想出答卷。

    「不如,就叫」母子乱「如何?唯独此菜,妾身有一番心得,因此命名。」

    「不好不好,虽是对仗工整,但如此俗名,如何配得上这稀世名菜?」

    众人纷纷摇头,却不好驳了杏仙的面皮,唯有十八公惋惜不已,又自持身份,

    直言其非。

    「妾身以为,夫母子乱伦者,犯天下之大不韪,此女却堕落至深,宁负罪名,

    不肯失爱,又甘心为子受孕,尽情交欢,自陷沉沦,不是」乱「字不足以示其真

    爱,亦若是取个文绉绉的诨名,雅是雅了,却必然失去意味,反倒落了下乘。」

    「妙!妙!妙!杏仙这番道理,竟是比这菜色更增淫性,不愧淫性之主之雅

    号,妙!妙!妙!」

    十八公击节赞叹不已。

    「虽然同是乱伦之作,但两女年齿有别,故事也是各有奇处,想必滋味也必

    各有千秋,我等兄弟,应同敬淫性之主一大杯!」

    孤直公摇头晃脑,品砸滋味,更是连干三杯,以示感佩。

    「兄长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这四道菜上桌之前,妾身更以淫药喂之,这厢

    介绍:片刻,药力当已行开,四女正是意乱情迷,期盼情郎上前交媾之时,

    不如几位兄长任选其一幸之再食,更增菜色,四位以为可好?」

    酒酣耳热之际,众人本就是淫乐惯了的,十八公等四精也不推辞,各自上前

    挑选一女,除去其上覆盖之物,撩起道袍,露出胯下四条粗若儿臂,硬如铁棒的

    尘柄来。

    十八公乃老松化形,那阳物也是弯曲翘起,疙瘩遍布,凸凹不平,头上龟头

    更是覆盖一层纤毛,望之可怖;孤直公是柏树成精,胯下玉茎皮分四瓣,中间挺

    出一条纤长笔直的肉茎,白嫩细滑;凌空子为桧树,性器笔直高耸,龟头硕大硬

    实,宛若一条粗大棒槌;唯有那拂云叟之竹鞭最奇,节节如竹,又在顶上生出尖

    尖龟头,恰似一颗竹笋。

    十八公自忖为四精之首,自去选了那诱惑父兄之少女,掀开盖布,拖过那女

    子,抱定两条嫩腿,就立在石桌边沿挺棒入穴,连连抽送,只见潺潺淫水中确实

    混有丝丝血痕,数下媾合即涂遍阳具,一片殷红,煞是好看,其穴也是紧致狭窄,

    宛若处子,不觉大是有趣。

    那女子被父兄久干之下,肉穴虽早已红肿不堪,此事受淫药催动,却毫不知

    痛,意乱情迷之下,只当是亲父又来,立刻玉腿上缠,送腰抬臀,奋力迎合,口

    中也是爹爹快些娇声催促,呻吟连连,快美异常,爽得十八公险些立刻就在其穴

    中喷出一股老精来。

    孤直公孤芳自赏,凌空子猎奇心喜,分别挑上那怀春少女与怀珠老蚌各自入

    房奸淫,把那吸精淫妇留给拂云叟。

    这竹翁也确是性喜熟女艳妇,把那美肉搂在怀中就坐,埋首其丰乳之间,手

    握其玉臀肥软,温香软玉萦绕身周,只觉心怀大畅,连胯下竹鞭都更加坚硬了几

    分。

    那淫妇也甚是饥渴,神魂颠倒之下,哪管竹翁是哪个情郎,玉臂绕颈,扭胯

    移臀,骑坐其双腿之上,玉手就向胯下摸索,引那竹节巨物指向下身幽谷,肥臀

    微沉,笋尖分开牝户层层刺入肉穴,直入花芯,重重顶在肉壶深处,直把这淫妇

    美得尖声呻吟,立刻耸身摇臀,跃动起来,直把那竹翁当了竹马来骑跨。

    杏仙素知四精癖好,又善揣摩其心理,精心准备,如是俱得四精本心,于是

    欢乐 无尽。

    只是她孤身在旁亲自服侍,眼见得十八公与拂云叟丑态毕露,闻听见耳室传

    来欢呻浪吟,也是口干舌燥,欲火渐炽,于是转头目视身后素梅。

    素梅见其娇喘细细,眼波流转,会其淫意,取过一条早以温水润就候在一旁

    的粗长硕大羊脂玉棒,就其双腿之间填入花房,直致没柄,来回抽送之下,杏仙

    虽觉酣畅,但相比真正男子阳根,却略嫌不够快美,若是往日间,自是或召男宠,

    或唤群妖,一解馋意,此时宴客之际,奴仆之辈不上厅堂,却只好忍耐将就胡乱

    弄上一番了事。

    四精俱都木性,体力最是悠长耐久,杏仙所用淫药也甚是持久,四名女子淫

    兴勃发,纠缠需索,娇吟连连,四精轮番与之燕好数匝,四婢也趁机沾得些露水

    便宜,一场淫宴直从午时干到次日清晨,香阁中烛尽春暖,蜡炬成灰,石桌上玉

    体横陈,瘫软如妮,诸女汗湿遍体,牝户里均是精浓溢满,除了十八公还在奋战

    吸精淫女 之外,孤直公等俱都软倒下来,疲不能兴。

    杏仙彻夜观战,却终未真个销魂,只为此时,眼见松翁吸尽那淫女精元,再

    奋力抽插奸操数下,牛吼数声,就其屄中深处射尽,软倒下来,终于开口。

    「诸位兄长精力耗损,可就地进此血食,以补亏空。」

    四精气喘连连,互视数轮,均各转了念头。

    「杏仙一番美意,愚兄却之不恭,只是如此美妇奇葩,只怕甚是难寻,若是

    吃了,似也可惜。不如我等另寻血食,却烦请杏仙将诸妇人豢养起来,充作奴婢,

    以灵药蜜露将养数日,他日可复重聚,以续今日之欢,众位以为如何?」

    凌空子言道。

    「凌空子之言甚合我意,相较之下,家中几个女奴竟然判若云泥,妙人难得,

    岂可如此暴殄天物?」

    孤直公附和言道。

    十八公与拂云叟连连点头称是,只是看向杏仙,盼能应允。

    「诸位兄长见爱,妾身喜不自胜,岂有不允之理?只是……」

    「只是怎么?」

    拂云叟连胜追问。

    「只是,近日尚有一桩要紧事,妾身怕是无暇调教……」

    「有何等闲事?挡得吾等快活逍遥?」

    孤直公面有不豫之色。

    「杏仙有何事?吾等受此好礼,无以为报,或可略尽绵薄?」

    拂云叟省起事前杏仙嘱托,悟得当应在此处,连忙详询。

    「兄长怪罪,甚是惶恐,只是妾身听闻,那唐三藏近日已出了祭赛国,奔我

    荆棘岭而来……」

    「哦……这倒确是大事……」

    十八公若有所悟,暗暗思忖。

    「我等木仙只管啸月对空,又不去觊觎那唐僧肉,此事与我等何干?」

    凌空子纳闷不解。

    「贤弟有所不知,那唐僧有个大徒弟,唤做孙悟空,一双火眼金睛烛照万里,

    手中铁棒有万斤之重,抡起来不管你道行深浅,神仙鬼怪,一律打成肉饼,途经

    岭中之时,吾等必无处遁形,被其见了真身,若是应对不妥,岂不是大大糟糕?」

    孤直公私下向凌空子解释一二。

    「杏仙思虑周详,必是已有万全之策。」

    十八公见杏仙闭口不言,面露微笑,知其必有下文,索性问起来。

    「万全之策倒不敢说,只是,我等聚居于此,餐风饮露,每日修行,并无大

    恶,想来那孙悟空有唐僧约束,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打杀。我等可伺机接近

    唐僧,殷勤招待,更以诗词禅法示之。那唐僧肉眼凡胎,以我等仙家气象,岂是

    寻常精怪所能比拟?必折服之。如此以来,此劫必可保无恙。」

    「杏仙所言甚妙。吾等以诗会友,更显风雅,焉能招来祸事?」

    孤直公点头称是。

    「想来,杏仙所谋者,当是图那唐朝和尚一夕风流,趁隙取其元阳,是也不

    是?」

    十八公为四精之首,思虑周详,杏仙之谋亦不出其右。

    「兄长所言,非妾身敢想,若有缘,自然水到渠成,若无情,任他流水而去

    又如何?只需吾等同心协力,仔细安排,此等事情,当不在话下。」

    「唔……杏仙言之有理……吾等当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众木精再详加计议一番,交由杏仙主计,调派人手,临走也不忘各自取了心

    仪女子,连那些被榨成肉干,奄奄一息的精尽情郎也一并带了御风而去,临行约

    定各自带回好生调养,待唐僧一行过去之后再行相聚,同淫共乐。

    当下杏仙强压下胸中欲火,全盘调动岭中精怪以为耳目,又尽遣荆棘树妖埋

    伏左右,只等三藏一行入彀。

    一番忙碌之下,一切安排就绪,只需耐心等候即可,杏仙按捺许久的欲念不

    由又炽,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还是宽衣解带,唤身旁赤身鬼过来,骑于身下,

    就在木仙庵旁,茂密杏林之中,幕天席地与之颠鸾倒凤,赤条条的交欢起来。

    那赤身鬼性喜窥淫,又素爱露体,因是得了这诨名。自投了杏仙以来,用心

    办事之余,常于杏仙幽会情郎之际赤条条在旁 窥视暗弄胯下细小尘柄。杏仙因其

    短 小如菇,不能满足,鲜少唤之,又素知其好,每每欢好至欲仙欲死之际,思见

    其淫色目光在侧,反倒增助淫兴,交欢之时更觉快美舒畅,不自禁的就愈发淫浪

    兴奋起来,是故也并不介意。

    此刻要事在身,身边竟无人可用,只好临时抓他来耍子凑数。只是,杏仙一

    日夜间连行淫事,却始终未得真个销魂,欲火积累压抑之下,只有愈发炽烈,骑

    上去就是一阵狂吞猛摇,倒让赤身鬼兴奋癫狂,没几下就泄了精,弄得甚是尴尬

    无趣。

    恰在此时,小妖来报说三藏一行由八戒一路耙开荆棘,全力开路,已迤逦前

    行百十里,到达荆棘岭地界界碑,八戒见上书「荆棘蓬攀八百里,古来有路少人

    行」,笑添两句:「自今八戒能开破,直透西方路尽平。」

    师徒已经商定连夜赶路,算来再一日夜即抵土地庙。

    「怎生来得如此迅速!」

    杏仙掐指计算,见其路线正朝木仙庵而来,预料再有三四日可抵,不由大惊,

    不顾还光溜溜的骑在赤身鬼绵软阳物之上,只是凝神思量对策。如今之计,与其

    坐等煎熬,反不如主动迎上,当下派遣小妖拜请十八公速去土地庙左近周旋准备,

    设法伺机摄得唐僧来此相会,另外安排赤身鬼去督率小妖见机行事,尽量拖慢三

    藏行程。

    不几时又有小妖报来,言道十八公已至土地庙,赶走土地公婆,正在依计布

    置设局;须臾,又有小妖急至,言道赤身鬼设下地陷荆条,趁三藏行至,破土而

    出伤其胫,得其精血二滴送至,那三藏体恤皮肉,停下裹伤,算来必可多得些时

    间。

    杏仙大喜,却见小妖战栗骇然,连问其故,对曰那孙悟空眼睛好毒,棒子又

    煞是可怖,见那荆条来得诡异,只一棒下去,数里荆棘尽成齑粉,数名小妖恰好

    埋伏其间,无一幸免,皆成了肉饼子。

    杏仙连忙将其搂在怀中吮吸玉乳,好生抚慰,再命其速速去通知赤身鬼前往

    土地庙详告十八公,万万小心应对,不可造次云云。

    遣走小妖,杏仙取那盛血玉瓶在手,仔细端详,见血中红里透金,灵性十足,

    知是宝物,又恐久藏失了灵效,索性瞒下,立刻服用,当下取一滴含入口中,细

    细品砸,思来想去,又把余下一滴做法送入下身花穴,就地跏坐炼化。

    用功良久,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果觉功力大进,睁眼对镜瞧去,只见

    女子杏眼含春,俏脸微红,似又娇艳了数分,低头往下身花蕊看去,两片肥美花

    瓣也是愈发粉嫩润泽,宛若处子,不禁惊喜交加,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这唐僧精

    血延年益寿之功效果然灵验。

    又想那和尚身怀十世不泄的元阳,自古有云,一滴精十滴血,若能得之豢养

    起来,与之比翼双飞,花前月下,日夜欢好交合,取其精元,必能寿比天地,何

    等逍遥快活。

    只是,不知那唐僧到底是何等样貌,竟让西梁国主都纡尊降贵,愿意以国许

    之下嫁,想来必有其过人之处;又不知他胯下阳物是何等雄伟烫手,若是插入自

    己粉嫩花房,连番交媾喷精,那销魂滋味……想到淫处,不由的腿间花芯子里又

    潺潺淌出许多淫水来。

    正想的神驰魂摇之间,忽觉有人乘风直奔木仙庵而去,狂风劲疾,当时十八

    公已至,怕是那唐僧已经摄来了,杏仙猛省起自己仍然一丝不挂,饶是风流惯了,

    也不由得竟有些脸红心跳,忙遣身边英梅前往悄悄打探,自己起来穿衣梳妆,又

    命金桂月桂速速备茶待客。

    过不多时,见英梅喜孜孜的回报,说隔墙听去,十八公果已请得唐长老到来,

    正和孤直公,拂云叟一起对诗会友。杏仙再四照镜检点妆容,只见镜中自己面庞

    粉红美艳,妖娆娇似天台女,身段风流婉转,不亚当年俏妲姬,不由得喜不自胜,

    命素梅英梅挑灯头前引路,金桂月桂托茶随行,自己在后,手捻一支杏花缓缓行

    至。

    进了木仙庵,只见石屋中央端坐着一个头戴发冠的和尚,丰姿英伟,相貌轩

    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面如冠玉白

    嫩嫩,手长脚长体健康,真是个漂亮俊俏的好男儿,却怎滴就出家做了和尚!

    杏仙只顾定睛看去,却浑忘了礼数仪态,四精见状,欠身问道:「杏仙何来?」

    杏仙方才猛省,对众道了万福,说道:「知有佳客在此赓酬,特来相访,敢

    求一见。」

    一双俏目却犹自望向三藏。

    「佳客在此,何劳求见?」

    十八公指着唐僧道。

    三藏见杏仙娇艳,躬身回礼,却不敢言语。

    杏仙见状,知其守身甚严,却心头慌乱不知如何搭话,只好叫道:「快献茶

    来。」

    金桂月桂捧盘上前,斟上六杯香茶,杏仙拿出那千般风情,万般妖娆,又裹

    上三分端庄,六分贤淑,微露皓腕似凝霜,指若削葱赛瑞雪,捧磁盂先奉三藏,

    次奉四老,最后一盏自取而陪。

    凌空子见杏仙依然有些魂不守舍,道:「杏仙为何不坐?」

    方才坐下。

    少顷茶毕,杏仙端详三藏良久,终得宁定,于是欠身问道:「仙翁今宵盛乐,

    佳句请教一二如何?」

    拂云叟说道:「我等皆鄙俚之言,惟圣僧真盛唐之作,甚可嘉羡。」

    杏仙知其意在引话,连忙望三藏说道:「如不吝教,乞赐一观。」

    于是四精以三藏诗句并禅法各自宣讲一遍,杏仙虽是诗词甚佳,此刻却听不

    入耳,只是凝视唐僧白净面庞,细嫩手臂,暗自思量若是被这妙人搂在怀中百般

    轻怜密爱,抚遍全身娇肉,当是何等乐事,心中又不自禁的忖度其胯下小和尚是

    何尺寸形状,若是探入自己粉嫩花穴之中,款款抽插,那又是何等滋味,想到美

    处,不由得杏眼流波,满面春色。

    好不 容易等得众人念毕,杏仙当即起身,手持杏花在手,对众说到:「妾身

    不才,不当献丑。但聆此佳句,似不可虚,勉强歌舞一曲以报之如何?」

    言罢也不等众人回答,目视金桂,四女早得了吩咐,自庵中取得琵琶玉笛等

    在手,见杏仙示意,各自弹奏起来。

    只见杏仙俏脸含笑,目视三藏,手舞杏花,轻启朱唇,扬声唱道:桃李芳菲,

    梨花笑。

    怎比我枝头春意闹。

    芍药艳呐,李花俏。

    怎比我 雨润红姿娇。

    雨润红姿娇。

    香茶一盏,迎君到。

    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何必西天万里遥。

    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

    四精闻诗,人人称贺,都道:「清雅脱尘,句内饱含春意。好个」 雨润红姿

    娇「!」

    雨润红姿娇「!」

    杏仙笑而悄答道:「惶恐,惶恐。适闻圣僧之章,诚然锦心绣口。妾身这歌

    舞一味艳俗,只怕有辱圣僧清听了。」

    唐僧只是不敢答应,端坐肃穆,却按不住脸红心跳。

    杏仙见他端庄腼腆,见爱之情愈盛,心中愈发火热,挨挨轧轧,渐近坐边,

    手中杏花直要放到唐僧鼻端,须知这支杏花乃是杏仙腿间花蕊本相,这番造作,

    直如她劈开双腿,任三藏观其牝户形貌,闻其淫水香泽一般淫荡。

    杏仙做的下流,心中也是淫欲中烧,见三藏不语,低声悄语,娇声呼道:

    「佳客莫者,趁此良宵,不耍子待要怎的?人生光景,能有几何?」

    十八公也说道:「杏仙尽有仰高之情,圣僧岂可无俯就之意?如不见怜,是

    不知趣了也。」

    孤直公亦在一旁帮腔:「圣僧乃有道有名之士,决不苟且行事。如此样举措,

    是我等取罪过了。污人名,坏人德,非远达也。果是杏仙有意,可教拂云叟与十

    八公做媒,我与凌空子保亲,成此姻眷,何不美哉?」

    三藏听言,遂变了颜色,跳起来高叫道:「汝等皆是一类怪物,这般诱我。

    当时只以低行之言,谈玄谈道可也。如今怎么以美人局来骗害贫僧?是何道理?」

    四精见三藏发怒,一个个咬指担惊,再不复言,只怕惹怒了唐僧,孙悟空没

    了约束,金箍棒一轮,那就万事休矣。

    三藏虽是发怒,只是杏仙情火炽烈,却愈发觉得这唐僧男子英气勃发,气概

    激昂,一颗芳心,更是许在了他的身上,心思电转,顾不得与十八公等前言定计,

    偷眼目视赤身鬼。

    那赤身鬼见了立刻跳将起来:「这和尚好不识抬举。我这姐姐那些儿不好?

    她人材俊雅,玉质娇姿,不必说那女工针指,只这一段诗材,也配得过你。你怎

    么这等推辞?休错过了。孤直公之言甚当,如果不可苟合,待我再与你主婚。」

    三藏大惊失色,凭他怎么胡谈乱讲,只是不从。

    赤身鬼又道:「这和尚,我们好言好语,你不听从。若是我们发起村野之性,

    还把你摄了去,教你和尚不得做,老婆不得娶,却不枉为人一世也?」

    三藏听闻只是不从,想起徒弟们不知在那里寻找,止不住眼中堕泪。

    杏仙见爱郎掉泪,更是心疼,陪笑着挨至身边,自翠袖中取出蜜合绫汗巾来,

    与他揩泪道:「佳客勿得烦恼。我与你倚玉偎香,耍子去来。」

    三藏跳起身来就走,杏仙连忙扯住,葱指握住唐僧手腕,就要拉他入香阁颠

    鸾倒凤去也。

    十八公见状,只觉大事不妙,看这情形,若真的让杏仙取了唐僧元阳,只怕

    天明孙悟空杀上门来,众人如何抵挡?连忙拉住杏仙,暗自摇头目视,劝其罢手

    只是杏仙淫欲充盈心窍,身躯滚热,娇喘细细,一心只想进屋与唐僧快活交欢,

    连吸纳精元以助修行之事都浑然忘个干净,此时十八公想阻拦,又如何能够于是

    孤直公与凌空子也连忙上前拉扯唐僧,只盼将其早早送走,拂云叟与赤身鬼却扯

    住二人,不欲二人坏了杏仙好事。

    几人这般拉拉扯扯,早看呆了丹桂腊梅四婢,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天色渐明,只听得哪里叫道:「师父,师父,你在哪方言语也?」

    却原来那孙悟空与八戒、沙僧牵着马,挑着担,一夜不曾住脚,穿荆度棘,

    东寻西找。却好半云半雾的过了八百里荆棘岭西下,听得唐僧吆喝,却就喊了一

    声。

    一声喊惊醒了杏仙,想起小妖提过孙悟空眼毒棒狠,满腔欲念霎时间化作冷

    汗,手立时松了,那长老挣出门来,叫声:「悟空,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快来

    救我。」

    四精知道不妙,立刻幌身变回本相,赤身鬼与四婢女也见样学样,只盼能瞒

    过悟空,杏仙因得过那小妖密报,却知如此万万不能幸免,咬牙丢那杏枝于地,

    化作自身原形,本相却遁入庵中密室藏匿去了。

    须臾间,八戒、沙僧俱到边前道:「师父,你怎么得到此也?」

    三藏扯住行者老实说来,又是惊异只才还和众精怪扯扯拽拽,忽然就都不见

    了。

    孙行者众三人同师父看处,只见一座石崖,崖上有「木仙庵」三字。

    三藏道:「此间正是。」

    行者仔细观之,立见桧树、老柏、老松、老竹,以及竹后丹枫。再看崖那边,

    还有一株杏树、二株腊梅、二株丹桂。

    行者笑道:「你可曾看见妖怪?」

    八戒道:「不曾。」

    行者道:「你不知就是这几株树木在此成精也。」

    八戒道:「哥哥怎得知成精者是树?」

    行者道:「十八公乃松树,孤直公乃柏树,凌空子乃桧树,拂云叟乃竹竿,

    赤身鬼乃枫树,杏仙即杏树,女童即丹桂即腊梅也。」

    八戒闻言,不论好歹,一顿钉钯,三五长嘴,连拱带筑,把两颗腊梅、丹桂、

    杏树、枫杨俱挥倒在地,直弄得一奴四婢奄奄一息,树根下俱是鲜血淋漓。

    三藏近前扯住道:「悟能,不可伤了她。她虽成了气候,却不曾伤我。我等

    找路去罢。」

    行者道:「师父不可惜他,恐日后成了大怪,害人不浅也。」

    那呆子索性一顿钯,将松、柏、桧、竹一齐皆筑倒,却才请师父上马,顺大

    路一齐西行而去。此番没了众精怪操纵荆棘挡路,一行倒是去得甚快。

    待三藏一行走远,杏仙惊魂略定,慌自石屋中出来。可怜四精根茎尽断,道

    基已毁,气息奄奄,性命只在旦夕,纵能救活,怕也要损却千年道行。四婢一奴

    亦各重伤,侥幸根基倒还尚存,连忙取灵丹圣药救治。她花蕊本相被八戒长嘴拱

    个稀烂,此时收了法术,下身立时鲜血淋漓顺腿而下,痛楚难当,只是此时救众

    妖精性命要紧,却顾不上了。

    这边杏仙一众疗伤休养放下不提,且说三藏一行一路西行走得一日,下得岭

    来,寻个农家借宿,一路上三藏只觉一曲「欢乐就在今宵」萦绕心头,徘徊不去。

    吃罢斋饭,跏坐用功良久方才静心睡下,却不料杏仙那曼妙歌喉,皓腕葱指,妖

    娆身段还是入得梦来,梦中自己竟然也愈听愈喜,待得杏仙一曲舞罢,玉指牵来,

    自己竟然浑浑噩噩之中就随着去了。

    三藏自知是梦,却无力挣脱,到得后来,心中越发欢畅,更是全无挣脱之念,

    只想与她恩爱厮守,两人相依相偎进得红绫暖帐,只见红烛添香,珠帘掩映,香

    焚兰麝,衾展鲛绡。杏仙斜卧牙床,烛光映照跳跃,丝衣玲珑剔透,玉骨冰肌,

    香肩嫩背,尽入眼帘。唬得那和尚慌忙举手遮目,心如鹿撞。

    那杏仙背对于他,开口却言道:「御弟哥哥,妾身不才,勉强歌舞一曲以报

    之如何?」

    曲声盘旋,只听得娇濡之音盘旋往复,那曲子却自清晰在心中流转。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愿今生常相随,常相随……

    唱罢那女子缓缓宽衣,三藏近前只想伸臂,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丝衣滑落

    香背,只见玉体横陈,螓首微垂,云鬓半解,秀发如丝,肌肤滑腻,身段玲珑,

    纤腰盈盈一握,玉乳巍巍而颤。

    转过身来,果然不知何时,杏仙已变作了西梁国主,只见她眉如翠羽,脸衬

    桃花,青丝鬟堆,肌似羊脂,秋波湛湛妖娆态,椒乳纤纤妖媚姿,说什么昭君美

    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月里嫦娥难到此,诚然王母降瑶池。

    那西梁国主眼波盈盈,笑中带泪,说不完的恋恋不舍,道不尽的如泣如诉,

    温情款款,朱唇轻启,言道:「御弟哥哥,你说来生若有缘分,我却只讲今生,

    不想来世,今生今世,我们俩,是有缘分的……」

    言罢,四目相对,无需千言万语,均知对方爱已极深,两人并肩叠股,呼吸

    交接,幽香微闻,终于婉转相就,四唇相接,吻到一处。

    女王热情似火,樱唇娇软,丁香暗吐,口中呜嗯连声,气喘清香如兰,莲藕

    玉臂揽住三藏头颈,如火娇躯渐贴御弟身前,温香软玉缠绵,酥胸嫩乳厮磨,柔

    情似水,娇躯如火,把个圣僧爱恋不尽,浑然忘却了三皈五戒,顾不得正果修身,

    只把这温柔乡认成了 极乐世界,把这女施主当做了欢爱天堂,郎有情妾有意,终

    于双双倒卧牙床。

    说不尽的耳鬓厮磨,道不完的口舌交缠,娇喘细细,香津 甜甜,只把爱郎紧

    抱在怀, 白玉无暇的身子痴痴交缠。椒乳颤颤,立起两粒樱桃,玉体横陈,好一

    道玲珑曲线,心待承受情郎雷霆雨露,却忘了哥哥乃是今生头一遭。

    那和尚何曾遇此柔情缠绵,只觉口干舌燥,身僵肉硬,手足无措,口念佛祖,

    却垂首凝望雪肌玉乳,舍不得闭目,直把这身前女子,当做了那救苦救难的观世

    音菩萨一般。

    女子深情满含,心中爱恋无限,顾不得娇躯赤裸,俏脸酡红,缓缓除去三藏

    僧衣,玉指轻抚,只见肌肤滚烫如沸腾,白皙若脂,四肢纤长,胯间高耸一条粗

    硬男根,白嫩可爱,一颗龟头红中发紫,硬戳戳,勃翘翘,早就蓄势待发久矣,

    直看得她是面红耳赤,俏脸含羞,却又心欢意美,不觉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奈

    何哥哥不解风情,只好以女子之身,做那淫妇勾当了。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把那郎君身体细细抚遍,嘴到处,胭脂记,想把冤家

    肌肤恋恋亲完。兜兜转转,往复盘旋,渐至圣僧腿间,纤纤玉指羞捉玉茎,檀口

    轻启,樱唇微张,把那长老腿间小和尚含入唇间,细细品砸,这一番含吮吞吐饱

    含深情,满蕴淫荡,只见流苏瑟瑟碧纱垂,不辨宫商角征羽,一点樱桃欲绽,丁

    香小舌纠缠,肉音别自咿唔嗯,深吞舔吐两情痴。

    那女子伏身胯间服侍献媚,圣僧不觉间手捧螓首秀发,挺腰送股,一条玉茎

    就香津入樱口不住往复抽添,如是良久,终于耐受不住这妖精吸吮舔卷唇舌纠缠,

    下身颤动,胡胡连声,股股白浊浓精突突喷出,尽入女郎樱唇,涓滴不漏。

    那女子大口吞咽,再细细吸吮片刻,起身伏就圣僧胸膛,四目相对,相视微

    笑,但见俏脸红润,唇残香津,越发显得是红馥馥朱唇、白腻腻粉脸,端的是个

    妖娆妩媚好淫仙。

    只是那圣僧十世修行,修得个纯阳之体,精满气足,仅此一番雨露如何能足?

    只见其腿间玉茎津液遍布,仍是勃然怒兴,硬戳戳的挺在那女子腿间,直把这淫

    女子喜得淫心荡漾,欲念横流。

    搂郎君脖颈,引和尚翻身,揽爱郎背脊,仰丈夫鼻息,喜孜孜玉手羞捉热柄,

    羞答答修腿勉强蛛盘,玉腿缠绕哥哥股间,就引郎君玉茎入花房,却没奈何哥哥

    茎头粗大,急切进不得鸾巢。

    这可如何是好?真正羞煞急坏娇妹妹的痴心一片那圣僧得尝至乐,哪管得这

    身下女子是国主还是杏仙,蓦的福至心灵,宛如开了灵窍一般,沉股压臀,猛力

    一挺,长大肉茎咕吱一下长驱直入,破开层层阻挠,直戳蕊中玉门关,直弄得那

    女子呜咿一声叫痛,心怨郎君莽撞,又怕伤了哥哥劲头儿,只得暗自忍耐,玉臂

    搂紧爱郎脖颈,娇声在耳边催促,心中却又盼望哥哥爱怜疼惜,莫要太凶蛮。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怜横陈玉洞紧,潘安兴起铁杵

    忙。

    那圣僧一下得趣,哪里知道肉茎进了个什么所在,只觉那里暖烘烘,紧致致,

    偏又十分湿滑爽快,耳听得女王哑声娇呼,呻吟连连,却只道女王恩宠,愈发听

    话用力一挺,降魔杵撞碎玉门关,一路势如破竹,深深干到最里头去了。

    国主虽已足双 十年华,奈何难忍破瓜之痛,又顾着羞怯口难开,只得咬牙苦

    忍,玉手紧紧锁住爱郎肩背,抓得红痕片片,却还是摇臀提股,玉燕腾空,迎合

    往复,娇吟连连。

    一时间铁杵往复抽添,花蕊不住吞吐,潺潺淫水溻湿股间,点点落红羞染榻

    面,圣僧情欲勃发,沉腰落臀,气势如龙似虎,国主爱恋无限,挺腰抬臀,辗转

    娇啼无限,春宵帐暖,纱帐荡起阵阵波涛,地动山摇,玉床堪堪难承摇撼,郎情

    妾意,直把这芙蓉帐,当作了西方 极乐世界,又把这情郎哥哥,当作了她的大自

    在天。

    红烛渐短,香炉尽燃,那圣僧精足力满,女王亦是倾情周旋,一番云雨,直

    弄得天塌地陷,被浪翻滚,赤条条不住缠绵,一条湿淋淋,滑腻腻的小和尚,进

    出之间益发的勃然怒张,蓦地到了顶点,一股浓精早已蓄势良久,此刻终于触发

    了机关,突突突的深灌国主花房里间。

    那圣僧一时间只觉酣畅意满,何处求得大欢喜?只羡鸳鸯不羡仙。国主更是

    幻如身在云端,两条肉躯紧贴密合,热腾腾的全是淋漓香汗。

    正舒爽间,不知何处钻出那杏仙,温柔婉转,爱恋无限,赤条条的,伏上圣

    僧背岸,藕臂痴缠,低头只见一双皓腕,软绵绵的,当是那淫仙胸前玉兔在纠缠

    圣僧只觉志得意满,杏仙已备美食素酒,二女左依右缠,三人欣然入席饮宴酒席

    间,国主雪白纤手亲剥 荔枝,杏仙温软丁香来渡琼浆,席过半宴,酒已半酣,那

    杏仙脸红耳赤,淫性生发,身躯也愈发的娇软如绵,娇喘细细,玉乳不住在圣僧

    胸前挨蹭,手舒下边,笼攥住那两腿间硬翘翘的小圣僧,直接跨坐上去,那小长

    老即被粉嫩牝户吞没不见,玉臀缓缓起伏抽提之间,雪乳不住厮磨,美得那杏仙

    娇啼婉转,一双手臂就痴缠在圣僧颈间。

    那和尚身下小长老被紧紧包缠,温热湿腻,舒爽无限,又见怀中杏仙星眸半

    闭如眠,两腮酡红如醉,起伏间椒乳乱颤,似水蛇般的纤腰扭转,煞是奇观。正

    沉醉间,那边国主贴在后背,探过香肩,口含樱桃来探,送罢樱桃,红唇也来纠

    缠,唇舌绞缠之间,又把那樱桃核吸吮入口,替他吐在桌边。一时间,不知有多

    少温存爱恋。

    那杏仙也是起伏不断,圣僧哪里尝过这般淫靡滋味,手上搂住杏仙,腿间顺

    势不住抽添,嘴上也不忘来回亲吻吮舔,直忙得片刻也不得闲,又把那杏仙弄得

    不住娇啼婉转,直怪这情郎哥哥不肯惜怜,殊不知她反倒更是乐在其间。

    这般狎弄一番,换了那西凉国主上前,就身伏在暖凳,喜孜孜,羞答答,回

    身娇声呼唤郎君来疼爱。

    圣僧手握巨物,自国主肉壶只是一攮,就又插入到那销魂洞里面抽干起来。

    圣僧顾不得其他,挺腰送股,国主也是曲意逢迎,丰臀急摇,唉唉娇喘,不

    消片刻即全身酥软。圣僧急换那跪伏一盘久候的杏仙,再弄几十抽,终于在那水

    帘洞里送精一片。

    那国主缓过神来,与杏仙各分左右,扶起圣僧直入里间,房内不知何时已备

    就木盆热汤,白汤红樱,檀香缭绕,香气馥郁,三人齐齐跨入汤池,就在水中温

    存起来。有诗云:温泉滑水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泽时。

    却说那杏仙本就淫荡,见国主婉转相就樱唇,和那圣僧品咂丁香,两人郎情

    妾意紧密相拥,情浓间已不知人间岁月,于是纤手就水中轻抚圣僧肌肤,且行且

    下,渐近其两腿之间,只觉一丛水草飘荡间,豁然摸到那小长老竟已再次勃然而

    兴,硬戳戳,飘荡荡的正在独自嬉水,不由得淫心又炽,潜身入水,就水中仔细

    品咂起来,良久方才起身喘息,却见国主亦已是春情萌动,欲念横生,正搂着圣

    僧在怀里给她吸乳,见杏仙终于起来,忙不迭的扭身骑上爱郎腰身,就水中摸到

    那筋涨肉硬的小和尚,丰臀微沉,又交合起来。

    这一番交欢,只见华池水波乱荡漾,玉乳颤颤滚露珠,欲女娇喘提纵忙,腰

    肢婉转秋云暗,泼洒洒满地尽湿,哎呦呦哥哥慢点。

    那杏仙恐情郎辛劳,自水中起身,轻推其腰臀,以助淫兴,心中对他又是爱

    煞,玉手抚摸圣僧腰背,湿淋淋的就身贴紧,樱口微张,遍吻郎君雪白肌肤,恨

    不得化做这满池春水,把这可口美男密密的包绕心田。

    眼见得国主胡言乱语,腿软身酥,已是不堪挞伐,那圣僧忙又转过身来,扳

    起杏仙玉腿在怀,就站立着把那昂健奢棱的肉棍子攮入蕊间,急速抽添,那淫杏

    万没想这圣僧开窍竟也如此嘻顽,一手撑住浴板,一手扳着盆沿,侧身翘臀忙承

    欢。

    只听得口中燕语莺声,又见到百般痴情婉转,爱情郎威风凛凛,怨和尚不肯

    惜怜。

    一个狂风暴雨苦挣命,一个逆水艄公忙抽添,好一片兰汤鱼水尽欢,直战到

    杏仙娇眼乜斜,浑身酥软,那圣僧胡胡气喘,股股浓精灌入花蕊深间。

    战酣乐极,云雨歇收,二女服侍爱郎就水中净了身子,款款而回,牙床香榻

    之上,被伸翡翠,枕设鸳鸯,二女上床就欲安歇,却不料那圣僧十世积累的元阳,

    春风几度焉得意满?床榻间温婉体贴,身滑肉嫩,不片刻,腿间小神僧又已是精

    足索战。

    这一番可惊坏了国主,喜煞了杏仙,顾不得花蕊已是红肿不堪,喜孜孜骑跨

    上前,伏在郎君胸前,扭腰提臀把那玉柱抵在蕊间,两相迎凑,渐入大半,那杏

    仙玉臀起伏往复吞吐片刻,不由得已是腿软,颤声娇吟,气喘连连,求郎君动动,

    让 奴家歇息才好继续干。

    那圣僧正是得趣之时,忙翻身把这淫荡杏仙压在腿间,提臀摇股,连连抽添,

    一番疾风骤雨,直把这杏仙弄得满口胡言,唉唉娇喘,玉腿探天 随风摇,藕臂搂

    紧情郎肩,娇颤颤腻声求饶,淫荡荡耸臀连连,直把这圣僧美得更是志得意满战

    罢杏仙,忙又拖过女王,小神僧神勇,在两个湿热淫穴之间来回往返,两女并排

    婉转承欢,却抵不过圣僧一人一棒,苦苦挨受,几番轮换,直干到堪堪鸡鸣,那

    圣僧似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惊醒,一注热精果然遗了满绔。

    三藏手握湿腻玉茎,不觉怅然,南柯美梦似黄粱,终还是梦醒奔西方,正是

    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渐阑,暗思欢娱长声叹。

    猛听得悟空在隔壁叱一声:「妖怪!」,又心念师父不敢去追,急忙忙走来

    问安,「师父,可受惊了不曾?」

    「唉……悟空,若不是你这一声喊,师父原不曾受惊的……」

    「……」

    师徒四人早起走路不提,却说那杏仙,原来机巧,知道三藏一行相去不远,

    安顿好十八公等众妖,不顾伤痛,御风追来,趁夜潜在三藏房外守候多时,终于

    等得他绵绵春梦之时, 入梦尽欢,更趁三藏醒转之时,取其遗精而去。万幸那猴

    子不知就里,不曾追赶。

    回得木仙庵,杏仙连忙服精做法,功行千百匝方止,自此长生不老,与天地

    同寿,自领雅号荆棘岭女王,每日恣意淫乐欢宴,成就 红尘一淫仙。

    却说那圣僧终取得真经,成就果位,醒却前生旧事,方才明悟当年金蝉子曾

    食了 杏儿,胡乱吐核于凡间,那杏肉滋润了金蝉,核也因此化生成了杏仙,因果

    轮转,于是这一世三藏才得滋润杏仙,还了因果,功德方满。

    花鸟卷全书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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