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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胡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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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胡四姐】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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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2802244710

    字数:7405

    2019/01/17

    二

    听得门外母亲敲门,李尚吓得蹦了起来。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连忙抚平衣裤,披上了薄衫,打开门把母亲迎进屋中。

    “这晚上也怪热的,你关着门窗做甚么?”秦玉霓进屋就推开窗子,“你看你额头的汗都快滴下来了,在做甚么呢?”

    李尚心想总不能跟您说我在自渎吧,干脆扯了个谎:“这不刚冲完凉,在屋子里没穿衣服凉快凉快,总不能敞着窗子让人瞧吧,儿子面皮子可没这么厚呢。顺便收拾收拾物件,这不是要搬去城外嘛,来回一趟要半天呢,遗漏了物件可麻烦了。”

    听到这秦玉霓眼睛就垂了下来,拉着李尚的手坐在凉席上:“本来就只是想托你姨母给你找个地方念书待考的,这次可得好好叨扰你姨母一番了。你外公眼看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郎中讲就在这两个月了,我们家离这又这么远,来回少说得两个月,我已经托人捎信回家了,你就在这安心住下吧。”

    李尚笑道:“这该是儿子劝慰您的,怎么反过来了?”

    秦玉霓依然叹了口气:“想你外公当年带着你姨母和我颠沛流离,护全家周全算是费尽了心思,却也落下了不小的病根。在金陵落下根后,原以为能安享晚年,却又被小人构陷。如果不是你父亲替身而出为父亲作证,怕是我们一家子都得在牢狱丢了性命。虽然我和你父亲二人夫妻和睦,举案齐眉,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父亲都是出身寒门,说到底不是和这些世家一路的,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到头了。你表妹嫁了出去,表弟才刚满四岁,秦家和李家的未来说到底都落在了你的头上。你若是能 走马金陵金榜题名,不仅秦家能重新迈入贵族圈子,也能光耀李家门楣,所以你就收起性子好好用功,行吗?”

    看着母亲恳求的目光,李尚一时间抛开了心中的杂念,重重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不过也不要太过给自己负担,毕竟省试可不比其他,须得动脑。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你也都懂得。你早点休息吧,我再去探望一下父亲。”说着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才刚起身,李尚看着母亲一脸错愕地停住了身子,对着烛光摊开手心。只见手心里沾满了白浊黏腻,甚至拉出了白丝。秦玉霓凑近掌心闻了闻,脸色飞得通红。

    李尚看着母亲,一脸尴尬,没想到自己射得太远,都射到床头了,刚才没有仔细打扫,有了漏网之鱼。

    “混账小子,我道你大晚上门窗紧闭做些什么东西,”秦玉霓绯红着脸,掏出手绢使劲抹了抹手心,伸手拎起李尚的耳朵,“原来是偷偷干这等龌龊事来,不愧是乡里闻名的花花少年郎,风流才子啊,离开了温柔乡和狐朋狗友,自己 一个人也玩的不亦乐乎。”

    李尚龇着牙,讨饶道:“放过我吧,儿子不敢了。”

    秦玉霓又狠狠训了李尚一通,最后仔细瞧了瞧凉席才放心坐下,好好喘了口气。

    “等你金榜题名那天,姨母肯定帮你好好说一门亲事。到时候美娇娘还不是任你选?好好忍忍,不过半年多,何苦自娱自乐呢?”说着又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

    李尚不敢反驳,站在一旁安心听着母亲的教诲。

    “你这兔崽子,真实不让我省心,骂也骂累了。”说着站起了身子,“我走了,你早点睡啊。”

    “知道了,您慢走。”李尚苦着脸送走了秦玉霓。

    秦玉霓出了屋子,自己打了些井水细细洗了洗手,才往父亲的屋子走去。在父亲窗前望着瘦削的老爷子,和妹妹秦玉容又暗暗落泪了一回,然后携着手一起去隔壁睡下了。

    这几日秦玉容的丈夫林升外出采办未归,姐妹俩睡一起聊这聊那,说些私房话。说道小尚的时候,秦玉霓攥着妹妹的手:“小钗,等明年春考完了,不管成与不成,你都得给小尚在金陵找一门亲事。”

    秦玉容点点头:“小尚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室了。”

    “小钗,你不知道,今天......”秦玉霓凑在妹妹耳边,把早些时候在李尚房间里的事情说给她听,听得秦玉容咯咯直笑。

    “姐姐,你不常说小尚性子不像姐夫沉稳内敛,天性风流好动,聪颖过人,保不齐在路上的一个多月实在憋得慌哩。你这个母亲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小尚没对你用强已经是大大的能耐呢。”秦玉容笑言。

    “你胡说什么呢。”秦玉霓知道妹妹在取笑她,“在家里和狐朋狗友喝花酒也算了,到这也不安分。对了,小钗你的手绢呢,昨日里我瞧着上面的绣的好看,这些天我抽空也绣一条,那条帕子就扔了。”

    “扔了作甚呀,小时候你把小尚拉扯大,也没嫌弃他的屎尿脏哩,小尚今天就出了些东西来,你就嫌弃了呢?”秦玉容贴着姐姐的脸笑道。

    “正经些哩,你再笑我我就不和你讲啦。”秦玉霓又被取笑了一通,伸手就去挠妹妹的痒痒肉。

    “嘻嘻嘻,小环可不敢再弄这了,要把父亲吵醒哩。”秦玉容被挠的实在受不了,讨饶道,“今晚我也在寻哩,想是下午去城外丢了,找不着了,明天我带你去城里的绣坊,那绣纹是在那里学的,我也再绣一条新的。不过小尚的事情我有个法子,我说与你听你看成不成?”

    “你说说看,我看成与不成。”

    “花蓉那个 丫头你也见过哩,你看让小尚纳她做了妾如何呢?正好帮他收收心。”秦玉容建议说。

    “纳妾?”秦玉霓想了想,“这 丫头样貌倒是周正,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呢?”

    “这 丫头是佃户家的女儿,虽然性子执拗,少了些教养,但是却是可以调教的。主要是肯吃苦,心地良善,而且有孝心,作妻是不成,作妾却是正正好哩,也算是她家高攀小尚了。她家里还有个老父亲和弟弟,给他家两亩良田一间屋子,作她弟弟取妻结婚的本钱也正好了。而且你看那 丫头的屁股,又大又圆,将来一定是个好生养的,给你们李家延续香火哩。”

    秦玉霓想了想道:“看看再说吧。”然后俩姐妹又说些咬耳朵的体己话就睡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过了两日,秦玉容把 园子修整清理干净了,让李尚抓紧出发。

    “花蓉,小尚的生活起居就要你细心照顾,你须得仔细些。”秦玉容关照道。

    “婢子晓得了。”花蓉答应道。

    秦玉霓上下仔细打量了花蓉一会儿,从臂上褪下一个金钏儿,握着花蓉的手交给她,笑道:“我也没带些值钱的物件,这里有个钏儿就给你当礼物吧, 丫头你要是把小尚照顾好了,等回家后我还有赏。”

    花蓉满脸彤红,慌忙摇摇头道:“婢子照顾侍奉主人是分内事,哪敢再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秦玉容掩口笑道:“姐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李尚在一旁准备动身,见一旁女子磨磨蹭蹭,开口道:“你就收下吧,这个东西可贵着呢,是锦铃阁定做的金钏儿,想买还买不到呢,给你我替我母亲肉痛。”

    花蓉跺了跺脚,把头一撇,懒得看李尚。秦玉霓也狠狠瞪了瞪儿子:“你走开些,女儿家们讲话你来偷听也不嫌害臊。”

    说完对着花蓉到:“再问你一遍,你要也不要呢,不愿意的话我也不想勉强。”

    花蓉想了想,还是烧着脸收下了金钏:“多谢大娘子赏赐。”

    秦玉霓俩姐妹都面带笑容,又仔细叮嘱了花蓉生活细节,然后放两人出发了。

    一行车马午时出发,大包小包物件多,到达 园子里已近傍晚,然后收拾东西又忙了一个多时辰,累的李尚浑身酸痛。李尚招呼花蓉道:“我先回房睡一会儿。”说罢 一个人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李尚醒来,不知什么时候了,也没人掌灯,四处一片漆黑。李尚摸着黑来到前面,进屋就见着花蓉 一个人端着饭碗正在狼吞虎咽吃饭。

    “饭做好了你怎么不来喊我一声?”李尚气的直跺脚,这 丫头简直毫无尊卑,自己还没醒就先吃上了。

    花蓉拿手绢抹了抹嘴:“我吃完啦,锅里还有一碗饭你自己去盛,这些剩下的菜也够你 一个人吃哩。”

    “你你你......”李尚气的说不出话来。

    “对了,你睡着了我没和你说一声,听好啦,我一不端茶倒水,二不铺床叠被,至于烧饭洗衣服嘛,看你细胳膊细腿,手不能拿又不能提,待你烧饭怕是要饿死,所以饭就我来做啦。至于想我伺候你吃饭,那是白日做梦,到时候你自己来吃就成了。衣服我也累些帮你一起洗了,晾衣服你自己干。”说罢拿着碗洗洗赶紧就回房去了。

    “哼,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可不是那些百无一用的书生,气死我了。”说罢盛了些锅巴饭,就着茶汤,扒拉了几口菜就吃完了。

    就这样两人在 园子里住了几天。这一日李尚听得前面哐当作响,吵得他定不下心来,拿着书卷直挠头。既然看不下书,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也是在闷的慌,干脆出去逛逛算了。李尚思量了半晌心中定了下来。李尚本来想走前院,但是想到花蓉的那张臭脸,完全是给自己找气受,干脆走后边绕了出去。

    “那天陪着姨母逛了一半,没想到后面还有这等去处。”李尚沿着小径拐了两拐,眼前是一处廊桥,曲径通幽不知能去向何处。本着随遇而安的心思,李尚踏上廊桥,细细赏玩起来,也能散散心中的烦闷。

    李尚拐过一处院墙,瞧着前边有个亭子,准备过去坐一会儿歇歇脚。定睛一瞧,亭子里竟然有个婀娜的身子正倚着阑干休息,心想:这是哪来的女子偷偷潜进 园子里,被我瞧见了我可得好好问问。于是李尚快步走上前去,把女子撞见个正着,躲避也不及。

    “哪来的登徒子没些眼力,仔细冲撞了良人。”身着鹅黄轻衫的妇人掩面啐道。

    “良人?我眼前可瞧不见什么良人,只有一个贼人。”李尚笑呵呵地坐在女子对面。

    “贼人? 奴家瞧着你倒像个贼人,贼头贼脑,不怀好意。”女子轻呵道。

    “我可不是什么贼人,是这间 园子的主人,半旬前这间 园子姓李啦。”

    “哦,那倒是 奴家冲撞了主人家。”说完低着脸行了一礼。

    “不问而入,是为贼也,所以我才说眼前是个贼人。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可叹可叹。”李尚摇了摇头。

    “好个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现在是这个 园子的主人家,夫人又是何方人氏呢?”李尚 做了一揖。

    妇人回礼道:“ 奴家名唤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人,家住凤凰山上。平日里这 园子一直空着,把这廊桥园林的好景致白白浪费,我便常常从北边的断墙处进来游玩。没想到今日里 园子倒有了主人,那我就不能常来哩,那便告辞罢。”说罢转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妇人留了下来。

    “主人家放尊重些,怎么胡乱叫哩,谁是你姐姐呢?”妇人轻轻白了一眼李尚,甩脱了李尚的手。

    “平日里听外公说,凤凰山上的人家辈分极大,喊一声姐姐说不得是我占便宜了呢。我来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还没好好游过这凤凰山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劳烦姐姐带弟弟好好游玩一番。”李尚平日里在乡中调笑良家颇有经验,无意间又使出了平日里的滑腔油调。

    “嘻嘻,瞎说些什么呢。不过是些普通人家罢了。既然弟弟有闲情,又先做了东道,那 奴家也做回东道带你上山游览一番。”妇人被李尚说的笑了一通,答应道。

    胡三姐带着李尚从断墙翻出去,李尚扶着妇人的手:“姐姐仔细些,可不能扭着脚了。”

    “弟弟有心哩。”

    看着妇人从裙中露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没有裹脚呀,这确是现在少见的了。”

    “让弟弟见笑了,山上路难行,裹了脚便寸步不能行了, 奴家可受不了天天只能呆在屋里。”

    “哪里,弟弟最爱这种天然足形了,让姐姐踩上两脚也心甘情愿呢。”李尚跟在妇人后头笑道,这倒是讲出了他的心里话。李尚是见过裹脚带来的苦楚的,内心对此有些抵触,而天然的足形倒是被反衬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头轻轻抛了个媚眼:“弟弟又在胡言乱语了,这边走,前面有就有一处好景致呢。”就这样,李尚倒是寄情山水,妇人却是另怀心思带着他在凤凰山到处游玩。

    “前边儿就是有名的妆镜台了。”胡三姐带着李尚四处游览,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为何要叫妆镜台呢?”李尚率先爬上高台,然后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脚下可要当心呢。这妆镜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这儿的,每年夏日雨季,山上雨水斗会冲流而下,打在这石台上,久而久之这台面愈来愈光滑,就像那铜镜镜面似的,算是凤凰山上的一处名景了。”胡 三娘蹲坐下来介绍道,“整个妆镜台前边突出了山崖,趴在边上就能瞧见万丈高的动人景色,不过也有倒霉蛋被吓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听言,心中大动,便蹲下来慢慢爬到石台边上,整个身子都趴在石台上,慢慢探头往下瞧去。山风从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呛得咳嗽了两声。等他睁眼向下瞧去,从石台到山下何止万丈高,况绝的险景把他吓得三魂出窍,连忙把身子缩了回来:“这何止万丈,何止万丈。险些把我吓得尿裤子了,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嘻嘻,没想到弟弟说话高过天,胆气却如此小。”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郎无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脚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怀里。

    这可把李尚吓坏了,连忙道:“姐姐你脚下可仔细些,万一跌下去可就粉身碎骨啦。”

    “可不是嘛,还好有弟弟抱着,救了 奴家一命。”胡三姐一手搂着李尚的腰道。

    这下李尚再无意也反应过来,慢慢滑下身子,与胡三姐面对面,捧着妇人俏生生的脸庞,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说什么混账话,可别轻薄人家。”胡三姐啐了李尚一口,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起身离开。

    李尚哪能放过,一把搂住胡三姐的柳腰,紧紧贴在了妇人身后:“好姐姐你要哪去?既然陪弟弟游山寻乐,在如此景致前不寻些爽人的乐子岂不可惜?”

    “你说甚么?还不快点放开 奴家。弟弟胆气太小,可禁受不住动人的风光哩。”胡三姐直把话来损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模样,也不答话,只管搂着妇人在她粉颈上嗅弄,一手撩开对襟,从亵衣边上探入,紧紧握住了妇人的乳瓜,只觉乳肉软腻脂滑,仿佛要从指间溢出去了。李尚从背后凑近胡三姐耳边道:“弟弟勇攀高峰的胆气姐姐可领略到了?下面还有一杆子舍我其谁的长枪管教姐姐爽利。”

    胡三姐也不答话,扭过头来把朱唇凑在李尚脸上乱吻。李尚见她檀唇轻薄,十分可爱,便凑上前去一口抿住。

    “哎哟,小混蛋你作甚?”胡三姐吃痛怒道。

    “平日里只闻着唇香,还未尝过这檀色是什么滋味,今天姐姐就成全弟弟罢。”说着捧起胡三姐的粉颊就要索吻。

    胡三姐一手隔开李尚的嘴,转过头去冷笑道:“那你何不去找平日里的姐姐妹妹尝尝去? 奴家可不奉陪了。”说罢 挣扎着要起身。

    李尚欲念喷勃,哪肯放手,翻身把胡三姐压在身下,一边索吻一边拿手探妇人的裙底。只一探,自觉摸着了一处软阜,便细细抚摸抠索起来。

    胡三姐股间被贼手偷了个正着,嘤咛一声,李尚见机吻了上去,吮住了一条软舌。胡三姐也不再 挣扎,香津暗度,动情激吻起来。

    李尚在裙内使出了指上的十八般武艺来对付眼前美人,忽的他触到一粒不及米粒大的突起,暗自迷惑,轻轻用手一捻。只觉得身底下的妇人顾不及口内两条软剑的激战,打心里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呻吟,听得李尚腹下坚硬逾铁的男根又硬了三分。心想:难不成我捻了她的花蒂子了?哪有生的这般小的?

    原来胡三姐的阴蒂本来生的小巧,若不是动情至极不轻易显露。李尚指上功夫又好,又在这险崖上作这种事,妇人早就十二分的动情了,被李尚这么一捻,直直小丢了一回,吐出的花蜜涂满了李尚的手掌。胡三姐身子瘫软,也顾不上阻止男子褪下自己的罗裙了。

    李尚着急想看,又扒又拉地褪下罗裙,撑开妇人合拢的双腿,终于望见了底下的动人风光。

    妇人的花唇又白又嫩,真比那豆腐一般。令李尚惊奇的是妇人只在整个蛤口上边生了一小撮平整柔软的纤毛,花唇周围乃至菊蕾处是光洁如镜,一丝也无。不过李尚心不在此,弯下腰凑近雪阜,撑开花唇去寻那花蒂子。

    “哎呀哎呀,弟弟你别瞧哩,好羞人。”妇人拿手去掩都被李尚挡开。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尚终于瞧见了那粒小疙瘩似的花蒂子,粉粉嫩嫩的实在惹人怜爱。他探过头去,一口含住,舌头只顾着在花蒂子上扫来扫去。这下可把妇人美到了,两脚只顾乱蹬乱踹,口里呼喊:“好弟弟,好心肝,哎哎哎,可不禁这么玩的,嗯嗯,哎……”情到浓处又丢了一回。

    李尚也是头次品到女人的花津,只觉得没甚么滋味,底下又胀的厉害,只想出来快活快活,于是褪了裤子,放出了那条怒龙肉杵。

    胡三姐下面忽然无处着落,心中慌慌的,刚刚小丢了两回,身子又软,闭眼娇声道:“弟弟你又作甚么?放着 奴家好难受哩。”

    李尚笑道:“都是弟弟服侍姐姐,弟弟比姐姐更难受呢。现在就让姐姐下面尝尝屌。”说着扶起肉根在花唇与花溪间逗弄。

    胡三姐听他说脏话,嗤道:“净是瞎说话,脏了 奴家的耳朵,哎哟,怎么又用嘴去含呢,别玩了,快来疼 奴家,嗯……”

    原来李尚握着肉杵在花唇间逗弄,马眼一下含住了花蒂子,玩心顿起,放了又含,含了又放,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道:“姐姐你把衣裳褪了,弟弟就进来疼你。”一边说着一边把龟头在蛤口进出。

    胡三姐愈被逗弄花蒂子,里头就愈发空虚,心里瘙痒难耐:“这山上风大, 奴家就解了亵衣吧,生怕要着凉哩。”闭着眼把颈后的带子解了,把两只大奶瓜袒了出来。李尚看着血脉贲张,扛起两条细滑白嫩的腿,猛地刺入。

    虽然妇人花蜜乱吐,花径早就润滑,但是十分紧致,心急的李尚竟然一下子滑了出来,肉根在外面乱颤。

    “弟弟心肝,你饶了 奴家快进来罢。”胡三姐急的一手揉搓着花蒂,一手去抓肉根子。

    “姐姐下面实在紧,滑出来了。姐姐忍忍我这就放进来让你爽爽。”李尚苦笑,扶着阳具慢慢刺入。

    李尚只觉得胡三姐里头又热又滑,探到深处又有圈圈嫩肉包裹而上,实在是美不堪言,只好慢慢深入,细细体会。

    胡三姐得了那根混阳铁杵,舒畅地喊出声来。没一会儿就被龙头顶到了花心,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书生斯斯文文的,竟然有这样的本钱,得好好采他一回。思罢挺身起来,喘道:“心肝,好人,抱抱 奴家。”睁眼一瞧却是被底下的模样吓了一跳。原来李尚的肉根还抵着花心,而露在外边的尚有两分,顿时骇然:“弟弟你这下面瞧着吓人,都顶到 奴家的,嗯,怎么还有半指长在外边?”

    李尚搂着妇人,笑道:“弟弟来让姐姐好好美一回。”说着底下狰狞的肉根带着玉脂嫩肉抽动起来。

    李尚憋了许久,只想痛痛快快射一回,哪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和妇人讨饶的娇喘,次次没根而入,破开花心,插的胡三姐花容失色,乳瓜乱摆。李尚底下一边抽插,瞧见两个雪乳翘然可爱,一手攥着就往嘴里塞。谁知道刚刚轻吮,一股又腻又甜的汁水喷进了口中。拿出一瞧,淡紫的乳头上竟然泌着乳汁。

    “姐姐你有身孕吗?怎么大奶子里还喷奶水?”说着又就上去吮吸起来。

    “哎,哎,嗯,你不能,你不能喝,嗯嗯。”胡三姐次次被插到花心,里头酸得花容变色,哆哆嗦嗦地说了两句。

    李尚喝了两口,只觉着太过腻,干脆放过了两个乳球,只用手去揉捏两个紫葡萄,笑道:“姐姐怎么这般吝啬,喝两口奶水也不肯,待会儿弟弟好好给你些。”说罢把怀里的妇人放躺在石台上,专心破玉穿脂,搜刮顶刺,把妇人的花心捅得又软又糯。

    胡三姐只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马上要丢,嘴里胡乱叫着“快些快些。”李尚看着底下的粉人情状难捱,心想她定是要丢,自己精关也有些松动,似要射出来,于是更加用力,大创大弄了几十回。胡三姐“哎”的一声,花口吐出一股子又滑又腻的浊浆,花径紧紧地抱住了肉根。李尚也忍耐不住,抵着花心子就大射起来。

    胡三姐缓了一阵才道:“ 奴家家里还有个四个月的儿子,你把奶水都喝光了 奴家拿什么喂孩子?”说到这胡三姐嗤嗤笑了起来。

    李尚射完了仍把肉根放在花径里,抚弄着乳瓜笑道:“我不刚才还给你了么,那些应该也够抵我喝的奶汁了,你又笑什么。”

    “喝了 奴家的乳汁,你下面可得硬上三天哩。”

    李尚低头一瞧,刚刚射过的阳具确实没有疲意,直挺挺地戳在胡三姐的软腻中。只当她在笑自己,一把抱起妇人,站立着挺动起来:“好姐姐你又笑我,弟弟让你知道厉害。”

    妇人刚刚好丢了一回,还未得休息,又被里头次次穿透花心的肉根勾动了欲情,干脆搂着男人的脖子,贴伏在男人胸口细细受用着。

    李尚站了片刻,只觉体力不支,环视四周,瞧见石台边上有一处微微翘起的飞檐状的角,心生一计。妇人挂在李尚身上,正在受用,只觉着男人开始走动起来,睁眼一瞧两人正站在石台边上,底下就是万丈悬崖。

    “你找死哩!怎么跑这边来了?”

    李尚只觉妇人花径一紧,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这边肏弄起来更有一番风味。”说罢就在边沿坐了下来,双脚摆到石台外,只觉着底下一股大风呼啸而上,自己仿佛飞到了空中一般迷醉眩晕。过了一会儿,李尚收回心神,觉着怀中的妇人浑身鸡皮疙瘩,连忙把她身上的衣裳裹紧一些,又拿自己的外衣包住,才问道:“姐姐好些了没?弟弟要动了。”

    妇人也不敢拿眼瞧背后的险状,紧贴在李尚胸前:“你问我作甚?”

    李尚得了同意,两手捏着妇人软翘的臀肉,抽送插弄起来。

    胡三姐刚开始还惧怕着背后的险竣风景,交欢奸淫到深处也顾不得许多,转过头来和李尚吻在一起,互度津唾。妇人两只乳瓜不听话,又偷偷跑出了衣襟,紧贴在李尚胸脯前,随着两人的抽动软腻的乳球也一上一下,或扁或圆,挤弄出的乳汁涂抹得两人胸膛到处都是。

    李尚看着眼前的风景愈弄愈狂,胸中积累的气势愈来愈高,大吼一声,把妇人扳过身来。

    胡三姐里头正被抽送到美处,花径嫩肉绞着阳具恨不得融在一起,这一折腾,魂儿也差点丢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底下泥泞处不仅花蜜乱吐,还对着崖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李尚哈哈大笑,耸动地愈来愈癫狂,妇人早就无力配合,只得随他所欲。

    李尚两手握着妇人的沃乳,低头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挤压揉捏着。对着空中喷挤着乳汁,大声道:“快看,巫山 夜雨!”

    妇人被逗弄得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好弟弟别玩啦!快点肏我,肏我。”

    妇人的哭状似在李尚心头火上浇油,当下依言,转身把妇人按在石台上,提着丰臀就是一阵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里,逾过百下终于抵着花心把热流灌了进去。再看那妇人早就不知丢了几回,瘫软在石台上动弹不得。

    李尚缓缓抽出阳具,见它仍是挺翘坚挺,不知何故。心想: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天下哪有这种奇事?

    忽然李尚感觉脚底下开始抖动,逐渐转至震动,似乎是即将崩塌的前兆。

    “坏了坏了,难不成这妆镜台竟被我们玩坏了?”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看到一旁被自己干瘫在石台上的妇人,只好转身唤道:“好姐姐,石台要塌了,赶紧跟我走吧!”

    脚下晃动愈来愈烈,妇人刚刚睁眼醒转。李尚直接抱起妇人,谁知突然天崩地裂,石台就要跌落悬崖,李尚心中苦笑:这下真成了风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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