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凡
20/11/03
第1章 贪婪的目光
碧萨拉走出会客厅的范围,径直来到法萨尔面前,微笑着说:“我听法瑟提过,说她最疼爱的这个侄女哪儿都好,就是不怎么喜欢交际应酬。我想,这舞会大概是您最厌烦的情景,当然还是觉得不打扰您休息更好。”
法萨尔满脸堆笑,挥挥手让身后的侍女捧着披风退下,“我的确不喜欢跟无聊的人打交道,人生太短暂了,那样浪费时间,会让我心痛。”
她上前跟碧萨拉拥抱,搭在肩头的脸稍稍一转,很轻松地锁定了薛雷的位置,“但总有些人不无聊,值得我在这样消磨时间的舞会里,稍微付出点时间。你说对吧,我亲爱的阿姨。”
薛雷这才留意到,会客厅他坐的位子其实挺偏角落,但较远的另一侧几乎空了,参会的贵族女郎们,全都以他的沙发为中心调整过位置。
他在中央坐着,还是会客厅唯一的男性,就像是个靶心一样显眼。
碧萨拉轻轻拍了拍法萨尔的背,扶着她的胳膊拉开距离,微笑着说:“只要这里有一个能让殿下不觉得无聊的人,那就是我的荣幸。欢迎光临,美丽的公主,法萨尔殿下。”
她转过身,拉着法萨尔的手往最近的位子走去。坐在那儿的年轻女孩们立刻起来,躬身行礼,腾出最华贵的沙发。
但法萨尔轻轻一拉,就转而拽住了碧萨拉的手,“阿姨,你明明知道我感兴趣的人是谁,让我坐在这儿浪费时间,可不像做主人的样子啊。”
碧萨拉的笑容没有分毫变化,“您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尊贵,这个大厅里不管您想和谁聊聊,都只要示意一下就好。觐见公主殿下,是每个客人应尽的礼数。”
法萨尔抬起胳膊,一看就很有力量的修长指头,明确地对准了薛雷的脸,“叫他过来,我想跟他聊聊。”
布莉妲叹了口气,轻声说:“去吧,教宗先生,别让母亲大人过来叫您。这位殿下是个急脾气。”
薛雷笑了笑,“我看得出来。”
他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那两个本想上来搭讪的姑娘欠了欠身,走向已经站起来的碧萨拉。
碧萨拉的眼神颇值得玩味。她有点惊讶,但好像又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发展。
“祝你和公主殿下相处愉快。”礼节性地介绍完双方的身份,尽到了主人的责任,碧萨拉端起酒杯走向另外的沙发,很明智地退场。
“很高兴见到你,薛雷教宗。”法萨尔的笑容比先前甜美真挚了许多,和她姐姐菲尔汀一样,她也很擅长让自己原本不够平易近人的气场迅速消失。
更有优势的是,她的五官比菲尔汀更符合薛雷的审美。
所以面对公主殿下伸出的手,他回应了同样的寒暄语,低头在她的指尖上轻轻亲了一下。
一般在需要面对这礼节的场合,贵族女性通常都会带着装饰性的长手套。
但今天舞会上足有一大半小姐选择了不需要搭配手套的装束。包括刚刚赶到的法萨尔公主。
所以薛雷轻轻一碰就赶忙往后撤,免得被误会什么。
没想到,她的指尖往前轻轻翘了一下,在他的上唇边挠痒痒似的一扫。
他抬起眼,正对上法萨尔此刻的目光——比先前更加贪婪,更加渴盼。
这女人难道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吗?
他转念一想,一位公主殿下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那确实没什么掩饰和克制的必要。
薛雷抬起身,端端正正坐好,等着法萨尔展开真正的话题。
他才不相信,洛库尔兰王国军事最高统帅一直带在身边培养的接班人,一个利落强悍还不失美丽的公主,会是见了他的外形就发花痴的蠢蛋。
不如说,这舞会里那样的蠢货一个都没有,他要是掉以轻心,骨髓保不准都会被榨出去。
那么,这位公主殿下的贪婪,到底是针对什么的呢?
〖我倒觉得就是图你的身子。主人身材很好啊,活儿还很棒。你应该对自己的性吸引力有点信心啊信心。你可是把我这个魔女都迷得神魂颠倒爱液长流坐地排卵呢。〗
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穆琳,你那靠各种黄色作品堆砌起来的人生观完全不足以作为参考啊。
〖主人,搞黄色才是生物的最高追求!〗
薛雷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觉得后背出了一点汗。
当然不是因为跟穆琳的心音闲聊。
而是因为,法萨尔一直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想,酒馆里看舞娘表演的光棍醉鬼恐怕都没这么专注。
不要紧,他有穆琳可以聊天,如果这位公主是想跟他玩看谁先说话的小孩子游戏,那她输定了。
〖如果不是图身子,那就只能是图你的财产了。〗
你在逗我玩儿吗?那是位公主,就算马上能拿出来的金币不如我多,真比较资产,我凭什么跟她比啊。
〖你的赚钱能力啊。主人,你可是单靠自己就撑起了一个教派的基础建设啊。到现在每天还有稳定好几千的金币产出,我跟你打包票,洛库尔兰任何一个公主的封地都没你这么能赚。你要是奶牛,挤出来的都是乱喷的金汁啊,金汁!当然,那些我没有兴趣,我只对主人的精汁很渴望而已。〗
薛雷保持着坐姿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此前他好像把自己看得太低了。
诚然,教会目前还是只限于水鬼海湾的一个小规模组织。但不管是潜力还是当下的实际表现,都足以让碧萨拉这个等级的贵族对他展现出极其柔软的态度——甚至还打包送上了两个半女儿。
如果说此前希拉米特家态度上的含蓄让他没意识到合作之外的方向,那现在,法萨尔公主的眼神已经足够触碰到他心里的警铃。
对于一个尚武的族群,掠夺的优先级,显然会在合作之上。
幸好,所有女神的赐福,核心都是他这个代行者。教会中的任何人,都没有他这般不可替代。
这意味着,他暂时大概不需要担心被人带保镖上门抢公章,或者给饮水机下毒之类的“商战”行为。
那,贪婪的野心家会选择怎么做呢?
希拉米特们的态度倒是挺好猜,服软怀柔,针对他的弱点疯狂发动美人计。目前效果拔群,他都已经在思考怎么惩罚这家人才能比较轻松地安抚蕾莉亚了。
一直没露面的那位菲尔汀公主,和眼前这位法萨尔公主,又会怎么做呢?
法萨尔公主仍不开口。她在场的情况下,其他小姐又不敢过来。这样略显尴尬的沉默,竟然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
更奇妙的是,碧萨拉也不过来打圆场,就在那儿跟几个年纪略大一些的小辈微笑闲聊。
薛雷快要忍不住了。
他此刻的心音聊天室里少了苏琳,只有穆琳。聊一会儿还行,时间一长,话题就直奔下三路,又黄又重口,还特别符合他的性癖。再加上凝石魔女那足以引发颅内高潮的魅惑嗓音,他聊着聊着下面就硬成了一根铁棒。
他只好稍微调整坐姿,勉强用大腿夹住,免得出丑。
法萨尔公主的衣着算是正常上流淑女的范畴内,略偏清凉而已。薛雷要是对着这身打扮当众发情,显然对之前碧萨拉费尽口舌塑造出来的形象有比较大的负面影响。
又坚持了五分多钟,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这种情况,估计在什么舞会上也很罕见。本来就是目光焦点的薛雷,感觉自己已经快被视线扎成豪猪。
幸好,法萨尔公主终于开口了。
她微笑着站起来,对着薛雷提起裙摆,微微屈膝做了一个很标准的邀舞礼,“我喜欢有耐心的绅士。薛雷先生,法萨尔有这个荣幸,和你一起跳支舞吗?”
一片哗然。
薛雷都愣住了。不过有穆琳这个心音在帮忙催促,他迅速恢复了清醒,急忙起来,按照最近刚学的方式回礼,然后有点忐忑地拉住她的手,缓缓走向舞池。
“乐师,《辉煌平原之梦》第三章,谢谢。”法萨尔放开他,独自走向中央,准确地踩着响起的节拍,优雅地原地旋转一圈。
薛雷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跳舞的经验还不足以应付所有类型的音乐。现在响起的曲子风格比较磅礴大气,甚至有个乐师在旁用手和嘴模仿号角的声音。
他的舞伴迈出一步,回到他的面前,重新拉起他的手,“想怎么跳就怎么跳,这本来就是军中放松的时候,士兵们随便摆动肢体用的曲子。”
薛雷松了口气,跟随着她的牵引,在舞池中踏步,旋转。
没有其他人进场,在他眼前晃动的,只有法萨尔越来越灿烂的笑颜。
“为什么其他人都不来?”他发现围观者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微妙,忍不住小声问道,“看咱们的眼神,好像也变得奇怪了。”
“因为呢,在王室的舞会上有个不成文的小规矩,当一位公主主动邀请一个未婚男性跳《辉煌平原之梦》,就意味着有进一步发展亲密关系的暗示。这首曲子共有五个乐章,对应了五个不同的等级。”
薛雷暗暗抽了口凉气,尽量维持着微笑问:“那么,尊敬的公主殿下,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第三章大概是什么等级?”
法萨尔一个斜身,配合着曲调的转换在他臂弯飞快地靠了一下,跟着,在悠扬的小段间奏中搂紧他缓缓踏步,回答:“第一章通常意味着打算深入了解,给个机会。第五章意味着非他不可,只要王室能想到办法,就要让他变成公主的丈夫。第三章……就是这两者之间咯。”
薛雷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真是我见过的,相亲最快的公主了。从你见到我,到现在也才不到二十分钟吧?”
“但我听说你,可是在好一阵子之前了。”法萨尔轻笑着一个旋身,那条有力而结实的长腿猛地向上一抬,将她的裙摆踢起。
那本就几乎开衩到腰线的礼服裙子自然被甩起了半片。
她凌空打横一压,勾着薛雷的下巴转到他的另一侧,让雪白的大腿只在空中闪现了大约一秒,接着说:“公主们了解男人,可不能等到真见面的时候。不然,会来不及的。”
薛雷的眼珠子忍不住就跟着那一抹嫩白转了一圈,差点踏错舞步,“那殿下了解之后,不会真的打算考虑结婚的事儿吧?”
“第三章的舞,还远不到那个程度。”法萨尔轻轻扭动腰胯,牵着他的手拉开距离,让摇曳的身姿可以完整映入到他的眼底,“但这是个好的开始,可爱的教宗。毕竟,来之前,我只打算跟你跳一曲《库尔雷斯的权杖》。”
她飞快一转,回到薛雷身边,怕他听不懂,补充了一句解释:“那是王家舞会的开场曲,公主通常只会跟自己的兄弟跳。”
“怎么听起来更亲近一些啊。”
法萨尔挑了挑眉,拉手转身,背靠着他的胸膛跟他一起跳了几个横步,带着一丝微妙的嘲弄说:“血缘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意味着亲近。在王室,更适合做拿来开场的小仪式。”
“所以《辉煌平原之梦》更重要些?”
“当然。”法萨尔踩着变化的节拍快速旋转,飞起的发丝从恰到好处的高度撩过他的脖颈,“丈夫是孩子的父亲,会提供一部分血脉,和背后家族的支持。这难道不比没用的兄弟重要得多?”
“有道理。”薛雷点点头,“所以你还是在考虑婚姻大事?”
踩着最后几个拍子让妖娆的身姿恢复成先前优雅的平静,法萨尔勾着他的指头,却没往先前对视的会客厅走去,而是在另一侧随便找了两张椅子并排坐下,让女仆拿来两杯果酒。
她举杯和他轻轻一碰,在摇曳的酒浆中微笑着说:“表示倾向,不意味着一定要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欣赏你,和你做过的事。如果未来没有更合适的丈夫人选,我肯定乐意考虑你这位优秀到让我迅速动心的男人。”
“谢谢。”跟苏琳认识这么久,薛雷已经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喝了口酒,不再多说一个单词。
“听着没什么诚意。”但这次法萨尔不打算耐着性子沉默下去,“薛雷,公主丈夫这个身份,对你不够有诱惑力,对吗?”
“因为我的身体是属于女神的。”借用了一下里番中修女角色的常见台词,薛雷微笑着说,“只要我还是代行者一天,我就不可能跟任何世俗的生命缔结婚姻的契约。而如果我不再是代行者,我想,应该就没有任何一个公主会对我有兴趣了。”
“真不错,我更喜欢你了。”法萨尔荡漾过来一片赞许的目光,“不自大,够清醒,单凭这个,你就比我很多兄弟都要优秀。”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为了你的喜欢,尽量有话直说呢?”薛雷拍了一下后脑勺,苦恼地说,“我实在适应不了你们贵族这种猜谜语一样的办事方式。”
“我只是想和你打好关系,建设起友谊的桥梁而已。如果能发展出一些超越友谊的感情,说不定更好。”法萨尔的回答依然含含糊糊的,但眼神依然直率而热辣,像一头盯住猎物的母狮。
“好吧,那我是不是可以去请其他小姐跳舞了呢?”他想了想,决定以退为进。
对他来说,公主这个身份并不是什么很强的加分项,对征服欲的刺激程度怎么也比不了女神。而就容貌这一点来看,法萨尔顶多算是比菲尔汀有不小的优势,跟会客厅那些一看就是精心挑选出的优雅美人相比,也只有身材可以一战罢了。
最重要的是,薛雷现在已经很不喜欢那种心理上的俯瞰。
比起菲尔汀,法萨尔的确收敛很多,也一直在有意识地表现亲切和善。但从她骨子里弥漫出来的那种味道,远比其他贵族小姐浓烈得多。
毕竟,她不只是公主,还是这一代王族中年纪、资历和天赋都最出挑的几位之一。
能跟她共舞一曲,足够小地方的贵族吹嘘到棺材里。
薛雷不是贵族,也不喜欢所有和贵族类似的存在。
无欲则刚,他没有什么非从法萨尔哪儿得到不可的东西,那么,也就不需要顾虑太多。
他看着公主殿下稍微有点惊讶的表情,起身施礼,准备离开。
“薛雷教宗。”法萨尔喊住了他,“你和希拉米特阿姨相处的时候,也这么直率吗?”
薛雷点点头,“对。我的时间不完全属于我自己,我要尽可能多地为女神奉献。所以我更喜欢简单直接地交流。碧萨拉夫人在这方面就让我很喜欢。”
〖她送来的女儿你也很喜欢吧,主人。〗
我怎么感觉把苏琳放出去还是免不了要被吐槽呢?
法萨尔看上去不是很适应这种交流模式。她面带犹豫,示意薛雷坐下。
薛雷回到座位上,很明确地摆出耐心不是很充足的表情,“还有什么事吗?殿下。”
“你想从洛库尔兰得到什么?薛雷。”她去掉了教宗这个敬称,语气也变得疏离了许多。
他已经能很轻松应付这种场面,“丰产女神从不优先索取,我来是为了给予。”
法萨尔露出不加掩饰的讥诮目光,“好吧,那么,教宗先生,你打算给予洛库尔兰什么?”
“你又搞错了,殿下。”薛雷微笑着说,“我们给予女神的恩赐,但并非给予洛库尔兰,而是将其播种于所有追随者所在的土地。我的眼里没有国家、族群的分别,只有尊敬薇尔思女神的同伴,和等待我去救赎的无知生命。”
“月光教的信徒,是哪一种?”
他很平静地回答:“当然是后者。”
“你会救赎他们?”法萨尔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口吻倒是还算柔和。
“我当然会。丰产女神拥有真正的仁慈。”
“是连光与暗的界限也能无视的那种仁慈吗?我听说,你有魔族随从。”
“那都是我的同伴。光与暗本就共同构成了混沌。我说了,殿下,我的眼里没有国家、族群的分别。只要尊敬伟大的女神薇尔思,女炎魔和人类的公主,对我来说没有分别。”
“嗯……”她缓缓眨了眨眼,靠在椅背上注视着他,“所以你只是想在洛库尔兰发展信徒,传播教义?”
“不,是你们想。”薛雷笑了笑,“殿下,我追随的女神才复苏不久,这世界很大,我还有无数地方要去。如果不是贵国忽然爆发了紫月症,而信仰正是对抗的唯一手段,那么,我很可能早就离开,往下一个地方旅行去了。”
“诚实是美德,教宗先生。”法萨尔的唇角微微下撇,“洛库尔兰是西大陆最强盛的国家之一,这里有数以百万骁勇善战的库尔兰人,这些都不足以吸引你的注意吗?”
“不足以。”薛雷很坚定地回答,“殿下,这世上有些人顽固,有些人机敏,有些人聪慧,有些人愚钝。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有时候比人和魔族都大。平心而论,洛库尔兰并不是传播女神福音的好选择。这里的人对神明充满了怀疑,对信仰很难打心底接受。我说了,我的时间十分宝贵,如果在这里感化十个信徒的消耗,在别处可以感化五十、一百甚至是上千人,那你说,我选择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他喝了口酒,润湿干涩的喉咙,接着说:“我现在留在这里最大的原因,就是不想让邪恶的伪神米芙娜玛斯得逞。顺便,拯救那些已经被紫月症侵蚀的无辜小姐。没什么事儿的话,殿下,可以让我去跟那些等待的贵客认识一下,交流交流了吗?”
法萨尔注视着他,搭在腿上的胳膊稍稍下垂,指尖顺着礼服开衩的锁边花纹来回滑动。
她似乎想把那儿勾起来,亮出她曲线紧实圆润的大腿。
但犹豫了一会儿,她把手伸向酒杯,端起来,微笑,“祝你和大家相处愉快,薛雷。”
第2章 首战告捷
碧萨拉的安排目的相当明确,并不会因为突然多出一个法萨尔公主而改变多少。
虽说其他地方都对宾客开放,但所有到场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只留在可以随时起舞用餐、坐下闲聊的一楼。
只有薛雷可以带着女伴去开放的各种地方溜达。
理论上法萨尔也可以。但喝了几杯酒,拉着碧萨拉跳了一支舞后,公主殿下就失去了兴致似的,一直懒洋洋坐在取餐桌边观望薛雷的情况。看不到的时候,就原地发呆。
布莉妲那种楚楚可怜没有任何攻击性气质的小花才是薛雷打心眼儿里喜欢的类型。但他这次来的任务并不是泡妞把妹,而是接受紫月症患者的“鉴定”,好让她们尽快做出关键的选择。
薛雷希望她们都选择那个比较长效的法子。一想起波赛思对着调和好的营养饮料解开上衣掏出浑圆饱满的乳房,捏住乳头往里面挤奶的场面,他那根不老实的权杖就想要翘起来逮个妹子钻进去泡会儿。
只不过,从宾客的人数上也看得出来,十八个紫月症患者也就能占到四分之一左右,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恐怕不是专程来凑人头让场面显得热闹的气氛组。
薛雷懒得思考那么多,反正他判断,到场的女人,包括法萨尔和碧萨拉在内,必定都对他有所企图。
那事情对他而言就简单得多了。
他最近没什么炼药的需求,技能直接切到了神赐等级的纹身·淫徽,以上厕所的名义,在小兄弟的根部给他自己上了一个高消耗高需求的最强非永久淫徽——淫念徽记。
技能名“淫徽”实际上就是此全名“淫念徽记”的复合词简约写法,可以想见,当初创下这套技能的天才绝对是个迫切求偶而不得的男性。
淫念徽记描绘完毕即生效,需求最高档次的催情液体,级别稍微低一点成功率都会大幅下降。生效后,会在持续的十二小时内,以生殖器官为中心,向周围十厘米范围内散发出即使是犬属魂兽也分辨不出的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能让异性直接发情或者提升敏感度,但是,可以根据使用材料的催情效果,来转为提升目标异性从淫徽持有者身上感受到的性吸引力。
薛雷一开始没搞懂这之间有什么分别,在神识的简略解释并举例下,才大致明白,这种吸引力比起催情更加根源。
比如,下媚药可以让女性强制发情,如果周围没有别的男人,那么,就很大概率会对薛雷产生饥渴感。
而淫念徽记会让闻到的女性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在心中积累对薛雷肉体的着迷,最终实现由饥渴到发情的自然变化,指向性更明确。
并且,如果目标女性身上也有淫徽的话,来自薛雷激活的部分效果会直接翻倍。
属于那种乍一看平平无奇,越想越觉得好用到可怕的东西。
缺点就是距离短。生殖器周围十厘米,其实是个不太容易让女性的嗅觉器官放心靠近的范围。或者反过来想,能坦然把脸凑到薛雷老二附近好一阵子不动的女人,他就算不用这玩意应该也能轻松上到本垒。
但这次他决定使用。一个是因为机会更好,会客厅有很多不错的场合,可以让他不着痕迹地站在入座的女人旁边,散发气味去捕获目标。而另一个,就是他需要效率。
这种舞会不可能一直每天举办下去,紫月症的患者也不可能永远不再增加。
他需要尽快搞定这些贵族小姐,撕开她们华美的衣裳,征服她们鲜嫩的肉体,用浓稠的种子,播下丰产女神的信仰。
顺便,好好爽一爽。
在放眼望去没有一个熟人的情况下,薛雷理所当然就像选美一样挑了一个最合自己口味的目标,跟布莉妲一起应付过两个主动来搭话的女郎后,让女仆拿来一杯果汁,起身挽着布莉妲当挂件,慢条斯理溜达了过去。
那是个皮肤白皙晶莹剔透,五官精致而可爱的金发女孩,湛蓝的眼睛又大又亮,虽然发型勉强可以算在双马尾的范畴内,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傲娇大小姐,显得温顺又乖巧。
薛雷已经有了一定的辨识经验。从她的坐姿、位置和应对时候的紧张神态来看,她八成是被碧萨拉邀请来担当“壁花”的庶出女儿,主要任务是发挥美貌的优势,为舞会增光添彩,降低宾客约不到舞伴的概率。
如果布莉妲的任务是挂件,那这个金发女孩的任务就更低一级,相当于一个放置在场内的备用挂件。
此前薛雷只跟为数不多的贵族打过交道,希拉米特家的母女三人基本不具备参考价值,所以在这个方向上,他更愿意找一个难度比较低的目标,从新手关开始闯荡。
他玩黄游从来都是开了修改器也只会先打最低难度,绝不作死。
事实证明,薛雷猜得没错。
那女孩叫芙尔·拉尼特,不仅是情妇的孩子,出身的拉尼特家还是希拉米特下辖领地的属臣。难怪她见到布莉妲这样才被承认身份的私生女都要行地位很卑微的礼。反倒是布莉妲不太习惯差点儿回礼错误,吓出了一头冷汗。
薛雷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礼仪。他隐约记得,这种规矩一般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不敢违背阶层差异,是固化权力的一种手段。
遗憾的是,想要让薇尔思的信仰壮大发展下去,作为教宗的他,注定未来还要有无数次跟他厌恶的东西打交道的机会。
他甚至可能会慢慢习惯,喜欢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滋味。
比如,他不着痕迹地站在紧张的芙尔身边,让淫念徽记没有味道的味道一点点撩拨她的渴望时。
比如,他约芙尔出去转转,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来回打量其他贵族小姐的态度,又惊又喜地点头时。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丛后忽然楼抱住芙尔柔软纤细的腰肢,嗅着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抖时。
这些时候,芙尔·拉尼特,贵族家的美貌女儿,纯洁的小处女,明显是心理上的仰视者。
意识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时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乐。那和苏琳带给他的感觉还不一样。
苏琳更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而芙尔,或者其他即将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贵族小姐,则是出于各种考量下的半自愿。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为了幽会而准备,隐秘,安静。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搂着芙尔的腰,把她拖进了花丛后面那大一片干净柔软的草坪。
“薛雷先生,这、这也是……约会的一部分吗?”
当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着周围飘落的花瓣,芙尔终于露出慌张的表情,紧张地问。
“对啊。”他解开几颗扣子,让身体彻底脱离了舞会中衣冠楚楚的束缚,满意地望着没有压制依然乖乖躺着不敢逃跑的金发少女,“这是我唯一有兴趣的约会方式。”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膝盖并紧,蜷缩的腿扭到一侧,“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咱们才一起跳了餐后舞而已。”
在这种地方办事当然不能脱光,薛雷把外套叠好放在一旁,侧躺下去,微笑着说:“在气氛这么好的花园里躺一会儿,休息休息,难道比餐后舞拥抱在一起的姿态还要过分吗?”
“诶?”芙尔傻了眼,小声咕哝,“可你刚才在解扣子……”
“在舞会里一直要注意着装,太闷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着伸出手,拉开了少女花边领口的绳结。
颇为保守的连身裙立刻在纤细的脖颈下绽放开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还没干透,让那锁骨之间的凹窝细腻晶莹,诱人无比。
芙尔的身体又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个等待孩子摆弄的精巧玩偶,一动不动。
确认那只手没有继续往下,让领口扩大到更过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生不喜欢舞会那样的场合吗?”
“不喜欢。”薛雷舒展开双腿,手掌轻轻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弹钢琴似的顺次敲击,感受着青春少女肌肤诱人的弹力,“不过为了给月光教的受害者帮忙,不喜欢,也得努力才行。”
芙尔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赶忙坐起来,很认真地说:“薛雷先生,可是,我……并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你不是?”
“嗯。拉尼特家的确有患者需要您的帮助,是我姐姐,法诺恩。”
薛雷想了想,刚才介绍她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端庄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诺恩·拉尼特,是家主的嫡亲次女,地位显然比芙尔高得多。
可惜,当时躲到沙发边缘,适合让薛雷在旁站着熏味道找下手机会的只有芙尔,而且,从颜值来考虑,他也不准备换人。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块肥肉,没理由放过嘴边这块不在菜单上的。
“那就让她好好考虑需要什么治疗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随时可以来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盖在她白裙子覆盖的大腿上,轻轻捏住。
她的腿很柔软,看来日子比布莉妲要轻松得多,是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跳个餐后舞都要出汗的娇小姐。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气质,比布莉妲还要强出一筹。
芙尔紧张地盯着自己被抚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小声说:“先生,我……不是患者。”
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
“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这样的女孩子约会。毕竟……唔……周围还有那么多高雅有气质的小姐。我、我只是……俗气的愚蠢女儿。”
“我不这么觉得。”薛雷凑近她已经红了一小半的脸,冲着她正在浮现出霞光的耳垂呵气,“你很美,很有吸引力,我很希望你是等待我治疗的患者。真遗憾……你不是。不过我也很庆幸,这半天来还没有患者主动找我,我还有时间,跟喜欢的女孩儿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喜欢这个词像是碰到了她什么敏感的地方,让她轻轻一颤,扭过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咬住那红红的、薄薄的嘴儿,愣住了。
“别咬了,咬破就不好看了。”薛雷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像个熟练的花花公子一样哄骗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压着她的嘴,品尝着她唇瓣的柔软,顺势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以前的他会觉得这样暧昧、堪称性骚扰的动作实在是羞耻至极。
但现在,他观察着芙尔迷茫的眼神,轻松地判断出,时机到了。
不敢再咬唇的少女微微张口,那嫣红的缝隙构成了一个最好吻的模样。
他笑着低下头,和她的嘴唇轻轻一碰。
“咻——”芙尔的鼻子里发出猛烈抽气的声音,眼睛也瞪得好大,好圆。
但她没说什么。
对这群满肚子企图心的贵族,薛雷不打算搞什么没说可以就是不行的绅士守则。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
他又碰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吐出舌头,在她抹了口红的鲜艳小嘴上,轻轻一舔,再一舔,吮住。
他的舌尖轻轻松松钻了进去,开始对那湿热的空间大胆探索。
“嗯嗯……唔……嗯……”蓝色的眸子湖水般荡漾了一下,芙尔眯起双眼,攥紧了两侧的裙摆,并拢的腿在凌乱的裙子中不安地小幅屈伸。
没说不行,就是默许,说不出不行,大概也能算。
薛雷吻住她的嘴,粗重地喘息,放任积蓄的情欲奔腾向胯下。他拉起芙尔的手,纤细的双腕被他轻松一掌压制,成为再也无法挣扎的姿态。
她也没有认真挣扎,只是在他娴熟精深的吻技中飞快陷入恍惚,目光迷离地轻轻颤抖。
薛雷的手开始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只不过,移动的不是手的位置,而是她的裙摆。
芙尔今天的礼服款式比较保守,带着繁复的蕾丝花边,主色调为白,外面还罩了薄纱,说实话,很像是地球那边的婚纱。这也是薛雷选中她,并打算找一个不适合脱衣服的地方来下手的原因。
裙摆向上滑去。
软羊皮的小高跟鞋,白袜花边上纤巧的足踝,晶莹剔透的细长小腿,圆润的膝盖,线条饱满弹力充盈的大腿……逐渐都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
他的手指贴上白皙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缓缓挪向内侧。
“呜……”芙尔小声呻吟着,挣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是,她没用力,只是那么握着,掌心湿漉漉的。
薛雷吸出她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玩弄,手掌徘徊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尽头挪去。
芙尔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薄薄的丝滑内裤,就落入了他的掌握。
并不意外,裤底已经有了一小片水痕,可见淫念徽记的效果还挺强——毕竟到这个时候,薛雷都还没有施展接吻之外的手段。
他曲起手指,隔着那一层没什么保护能力的软缎子,熟练地挑逗着羞涩的器官。
“呜唔……呜嗯嗯……唔……”芙尔的身体开始因燥热而扭动,红晕布满了她白皙的面颊,连靠近鼻梁的几个小雀斑,都好像有点变色。
磨擦一会儿,薛雷的手指勾开大腿根部的缝隙,潜入进去。
很快,芙尔那小小的阴蒂,就亢奋地膨胀起来。她一直试图夹起来的大腿,也在一阵密集的战栗后,缓缓放松,瘫软在洁白的裙子上。
她已经进入到任他摆布的状态。
薛雷放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嘴,舔过她唇角被吻花的晕染,抬起身,跪骑在她的大腿上方,解开了裤裆的扣子。
早已充分勃起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在金发少女迷茫的目光中晃动。
跟着,那湛蓝的眸子略略聚焦,浮现出发自本能的惊慌,“怎、怎么……这么……呜……不行,我、我恐怕不行……先生,这么大……会把我撕开的。”
半裸的雪白身躯在充满纯洁意味的纱裙上瘫软着瑟瑟发抖,很难再有比这更能激发男人兽欲的场景。薛雷强行克制了一下,抬膝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趴下去,将坚硬的肉棒搁在她柔软光滑的大腿上,一边轻轻摩擦,一边把她的领口拉开,扯下,绳子一样捆绑住她的手肘,裸露出里面被束胸托起的圆润乳房。
他解开绳子,让束胸松脱,轻轻一扒,迷人的小肉球就摇晃着红艳艳的奶头弹出到他的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小处女,芙尔完全僵直在他的身下,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试着推了他一下,没敢使劲儿就收了回去。胸口那白白软软的小乳鸽,也一直在他的嘴巴下微微颤抖。
薛雷把小小的奶头一直吸吮到好似肿起一样立在乳晕上,才用手指蘸着古莎留下的顶级材料,在她的下腹部悄悄画上了“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
芙尔的敏感度还有待开发,但他没空一直靠技巧慢慢往上磨。
性器那边的快感已经得到了大幅增强,高潮的时间也会延长到接近五倍。薛雷觉得,对舞会上的猎物,前戏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足够。
他抚弄了一会儿阴蒂,把那颗小豆子来回拨弄,跟着往下一抄,如预料中的那样,触及了一片黏乎乎的蜜汁。
芙尔脸孔通红,用手背挡住了洒下的阳光,张着嘴娇喘,已经说不出话。
他挪动腰胯,从花瓣一样打开的白裙子里抱出她比裙子更白更光滑的下体,分开双腿,架到两边,压下高高翘起的男根,把龟头凑近那娇嫩的凹窝。
很紧,很润,油滑,又很有阻力。
“呜……”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好似小动物一样的颤音。
龟头向里挤入,只比拇指肚稍微大一点的阴唇被压向里面,随着膣口粉润的粘膜一起凹陷。
“嘶……”芙尔抬起膝盖,鞋跟插入到草坪下的泥土中,颤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在察觉到那一环脆弱的阻碍后,薛雷稳住腰,向下压胯,下腹绷紧肌肉贴着她稀薄的毛丛扭动。
入口的嫩肉被一下一下撬动,充血的阴蒂被压住磨蹭,一边的乳房被按住巧妙地揉搓,芙尔的呻吟,渐渐在各处的刺激下变了调。
卡着即将冲破贞操的那一线,薛雷浅浅抽动,手指夹住她硬起的奶头,把粉嫩的蓓蕾搓弄成淫媚的形状。
这状况有点奇怪,像是已经被占有,可又没完全被干,芙尔挪开手,迷茫地看着他,旋即,想到了什么,惊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他愣了一下,问。
“先生,”她的脸上都快没了血色,哆哆嗦嗦地问,“您……有没有带避孕膜?”
这个世界的超薄弹性材料目前主要应用于护甲内衬的制作,和用于美观的各种服饰,避孕用具应用面很小,主要取材于各种生物,或者干脆使用泉仙子这样特殊类型的魔物。
薛雷带着泉仙子,但不打算用。
他拉开她伸到胯下试图阻挡的手,压在两边,喘息着说:“放心,我的生育能力已经献给了女神,你没有机会怀孕的。不过你要是想体会一下孕妇的感觉,我可以送你一颗神灵之种。”
“那是什么?”芙尔的眼睛亮起了光,很感兴趣的样子。
但下一秒,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长痛不如短痛,薛雷按着她往前猛地一挺,坚硬的神杖,就贯穿了这位俗世贵族小姐脆弱娇嫩的贞洁。
“啊啊——!”芙尔颤抖着发出痛苦的尖叫,眼角顿时滚落下几颗反射着阳光的泪珠。
薛雷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喘息着前后移动,尽情享受起来。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两边,因混合着快乐的痛苦而不断轻轻抽搐,一道殷红缓缓滚落,很快,就被一股挤出的淫蜜裹挟,一起摔落下去。
雪白的纱裙上,就此绽放了小小的玫瑰。
第3章 因材施教
对于没怎么锻炼过的年轻姑娘,最强等级“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同时起效的情况下,被尺寸超常的肉棒夺走处女带来的疼痛根本无法持续太久,随便一次上涌的小小浪潮,就足以让她忘我地享受男女结合的神秘喜悦。
更何况,薛雷从不是让女伴高潮一次就能满足的男人。
短短半个小时,他就让胯下的可爱女孩从忍耐到惊喜,从惊喜到贪婪,再到最后抽筋一样地痉挛,嘴角闪动着唾液的光,哭着求饶。
“先生……我……不、不行了……拜托,请快点射吧……呜——!”
延伸到将近五倍时间的高潮轻松就达成了首尾相连的循环,要不是几分钟前薛雷换了个体位给了芙尔一次喘息的机会,她现在恐怕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清楚。
薛雷牵着她类似双马尾的辫子,正从后方发起最后的冲刺,喘息着回答:“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呜……呜呜……昂嗯——!”趴在自己白色纱裙上的半裸女孩又发出一串愉悦到苦闷的呻吟,翕张的肉唇抱着男根蠕动,爱液漏了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掉,拉尖了金色的耻毛。
他吐出口气,抵着子宫转腰磨了几下,本着珍惜时间的原则,猛顶到她又一次高潮,往后一抽拔出,射在了她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蛋上。
欣赏几秒,满足了那种玷污纯洁的微妙愉悦,薛雷手掌一抹回收了这次的圣精,躺在旁边的草地上。
芙尔哆哆嗦嗦地缓缓趴下,卷成一团的裙子垫着腰,让她还维持着可以从后面插入的淫乱造型,没力气翻身似的。
他笑了笑,从旁边摘下一朵玫瑰,掰掉上面的刺,轻轻扒开她的小白屁股,插在了腚沟里。
这次时间有限,就不让她真的屁股开花了。
芙尔反手摸了摸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低头把胀红的脸埋进手臂之间,用呻吟声微弱地抗议。
沾了点破瓜血的内裤就脱在旁边,薛雷拿起来看了看,虽说提不起兴致把这种东西转为收集品,但一想到能让芙尔之后在舞会里底部真空,就觉得很刺激,于是,暂且转移到了收纳空间中。
不一会儿,琳琳迷惑的心音远距离发送了过来。
〖雷哥,怎么突然往我这儿塞了个脏裤衩子啊?还是见红的……哇,你不会顶着月经浴血奋战了吧?〗
脏了所以临时收一下。
薛雷懒得多说,应付一句就断掉了通讯。
果然,谎言重复一千次,变不成真理,膜修补一万次,也还原不成真正的处女。
他伸了个懒腰,把芙尔拉到怀里抱住,轻柔爱抚,来做事后的处理。
比起有过基础锻炼的女人,这种养在深闺用作交际的贵族女儿,的确是很能满足男人欲望的小尤物,娇嫩柔弱,他还没发力,她就被肏得爽到哭,泪汪汪一边摇屁股一边求饶的模样,让他亢奋到想把蛋蛋一起塞进去。
但相对的,这种完全没有进行过基础锻炼,身体属性八成三个“1”的女孩,被他折腾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已经被他搀扶着都走不稳了。
为了不暴露刚在花坛里被干成了一朵怒放蔷薇的事实,芙尔不得不整个人都靠在了薛雷身上,成了名副其实的挂件,都没敢追问,自己的内裤到底去了哪儿。
不过这种事想要瞒过其他女人的眼睛,其实不太现实。
薛雷才回到布莉妲的旁边坐下,小姑娘就急忙抬起手,帮他摘掉发丝间的一片花瓣,打理了一下乱糟糟的领子,掏出手帕用酒打湿,擦去他唇角的口红印,红着脸低声说:“先生,您该让女仆叫我先过去帮您收拾一下的。”
另一边的芙尔,也被姐姐法诺恩扶住,拉去了角落,估计要问个底朝天。
他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靠在沙发上搂住布莉妲软软的腰,“没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被人知道。”
“可是,先生,芙尔不是患者,之前……也没听说过有恋人。您确定她有和您……唔……幽会的需求吗?”布莉妲很疑惑地小声问。
“不知道。”他眯起眼睛放松身体,衡量着合适的下一个目标,慵懒地回答,“反正她没拒绝。”
布莉妲担心地看着他,小声说:“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有些女孩子,慌张起来会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呀……”
她似乎还有别的话想说,但犹豫一下,闭上了嘴巴——她看到拉尼特姐妹坐到一起后,芙尔好像没有什么难过的表现。那走路还有点摇晃的小姑娘,此刻满面红晕目光娇媚,就像朵被饱饱滋润过的花儿,连擦掉了妆的嘴唇,都因为那微微的红肿而显得格外艳丽。
就这么一个中午,女孩就变成了女人。
“对不起,先生。”布莉妲很快低下头道歉,“是我愚蠢了。”
“没关系,你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很正常。”薛雷调整了一下坐姿,扭头让视线越过靠背,找到没在会客厅这边说话的两个人——碧萨拉和法萨尔。
平常很忙的碧萨拉午饭后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而完全没兴趣在会客厅里进行正常交际活动的公主殿下,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远远观察着薛雷这边,偶尔回应两句应该没什么意义的话。
见到薛雷看过去,法萨尔举起酒杯,远远比了个敬意,用口型说:“恭喜你。”
就像是在隔空翻译一样,他耳边也响起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恭喜你。”
“什么?”薛雷转回来,看向笑吟吟站在沙发前的碧萨莉儿。
午餐前他才靠超强的听力从隔壁沙发上说悄悄话的小姐们那里听说,碧萨莉儿不仅是碧萨拉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有四分之一魂兽血统。
库尔兰人和被称为“飞龙怀抱”的大草原上的魂兽关系很好,又因为英雄事迹的缘故钟爱精灵,即使在讲究血统的贵族中,和这两者的混血儿也算是常见。
不过比较遗憾的是,人类的血脉在遗传中的优势相当大,很少有种族能和人类生出体貌上混血特征极其明显的后代。外型的基底,大都是人类的模样。但通常会吸收另一个种族的优点,融合到后代的血脉中。
比起姐姐,碧萨莉儿的身材更紧实,饱满的曲线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有着反直觉的上提弧度。
她的眼神,也和她舞蹈的动作一样大胆而狂野。
她一屁股坐在布莉妲迅速腾出的位子上,不是很在意贵妇形象地翘起一只脚,微笑着说:“当然是恭喜你刚刚享用了一个漂亮又干净的小处女。那可是拉尼特家最美的女儿,虽说是情妇的孩子,就冲那长相,肯委屈的话,到大家族做个侍妾绝对不成问题,不愿意委屈,怎么也能等着当个小官吏的夫人吧。”
薛雷皱起眉,掩饰着心里那一点点愧疚,说:“我对她的婚姻会有很大影响吗?”
“正常来说不会。”碧萨莉儿胳膊肘搭在靠背上,彻底放弃了优雅的形象,拉近到胸部快要顶到他臂膀的距离,说,“她选择上嫁的话,一个负责分开腿生孩子的侍妾,玩具而已,她丈夫不会在乎这个。而选择去当夫人的话,她丈夫没资格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随便一小包血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薛雷挑了挑眉,“听你的意思,我的状况不正常?”
“对。”碧萨莉儿吃吃笑了两声,“啧啧啧,强壮的帅小伙,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短时间就在外面把那小骚货肏成这副模样的?我感觉她今晚做梦可能都会想着你的鸡巴。”
“正常发挥而已。”他在这方面已经敢吹任何等级的牛屄出去,很自信地说,“她太柔弱了,我才刚有点兴奋,她就哭着求饶,我挺辛苦才忍住的。”
碧萨莉的舌尖在唇角飞快扫了一下,“这话让我很想把你约去二楼,好好聊聊。”
不愧是有丈夫又不需要在乎丈夫的女人,薛雷扭头看着她跟碧萨拉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我猜你肯定也不是紫月症患者。”
“我不是。”她凑的更近,妆容的香气扑鼻而来,“我只是来姐姐的舞会玩儿,因为我听说,这儿有个很厉害的男人。我喜欢厉害的男人。”
“我也喜欢诚实的女人。”他活动一下肩膀,准备开始第二回合,“咱们就这样直接上二楼吗?”
碧萨莉儿笑着摇摇头,“最好跳支舞,也给后面蠢蠢欲动的小丫头们做个榜样,好让她们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擅长跳舞。”
“不要紧。”她起身做出邀约的姿势,抬起眸子,风情万种地说,“我擅长跳舞,你啊……一会儿做好你擅长的事就可以了。”
之后大约五分钟的舞蹈中,薛雷就只是在距离碧萨莉儿大约一米远的地方跟着手鼓的节拍挪动双脚来回踏步,略作扭动而已。他是陪衬,那激情起舞的女郎,这一刻才是目光的中心。
舞蹈的源头,本就是生物向异性展现自我的一种手段。
碧萨莉儿无疑在这个方向上发挥到了极致。她的脖颈、手臂、胸脯、腰肢、胯、腿、脚,无一处不在随着韵律炫耀,向她展现着完全成熟的妖娆。
看着她热辣大胆到有些不符合环境的动作,薛雷忽然意识到,碧萨拉专门安排妹妹在这里出现,恐怕本来的目的就是让她打头阵,来给那些踌躇不前的贵族小姐们做个表率。
只不过他行动力超群主动去推了一个看上的妹子,才让计划的这一步从餐后舞延迟到了此刻。
他笑了笑,放下心里那点顾虑,决定,不辜负碧萨拉的美意,好好收下这个礼物。
一走进二楼长廊尽头房间的玄关,薛雷就一脚踢上房门,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和鞋。
刚刚把披肩挂好的碧萨莉儿扭头看见他已经半裸,顿时一愣,“嘿,这里有浴缸,你不准备稍微泡一下吗?我觉得你身上肯定还有那个小骚货的处女味道。”
“对,不过我有更好的办法来清洗干净。”他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过去,抓住碧萨莉儿的头,猛地往下一按。
贵族家的女性很少过度锻炼,提升实力大都靠法系职业好保持身材,所以真论力量,碧萨莉儿不比薛雷强出太多。而且,她也没有对抗的意思,直接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她看起来有点不满,往后仰头躲避着伸过来的男根,皱眉说:“你对幽会的女伴都这么心急吗?”
“不,我只是知道,你喜欢这种方式。”薛雷揪住她的发带,拆散整齐优雅的发髻,往自己胯下按过来,“来,有什么你不喜欢的味道和痕迹,用舌头给我清理干净吧。”
〖啊……主人好棒,人家也想让主人这样狠狠地蹂躏……〗
薛雷断掉通讯免得分心,另一手握住已经勃起到一半的老二,往贵妇涂抹细腻的脸上抽打过去,“好好闻闻,你真的不喜欢吗?”
淫念徽记的效果当然会因人而异。还不到青春期的小丫头就是闻上一天也不会提前来月经。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效果就积累得较慢,毕竟那个年纪还不懂身体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但对这种已经结婚,生过孩子,身体的每一处都比熟透的果子还要糜烂鲜美的女郎,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
碧萨莉儿当然不可能受过这种屈辱的对待。可她恼火的情绪还没从眼神里迸射出来,就被头脑中游荡的渴求驱散。
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抬起手握住,“啧,这么大,你是怎么做到没把那个小处女肏裂的?”
“你也太小看可以用来生孩子的地方了。足够快乐的情况下,那里容纳得非常轻松。”
她盯着肉棒打量,上面有一圈干涸的痕迹,透着一丝暗红,从位置来看,这玩意的确狠狠干过芙尔那个小婊子,而且,只进去了大半根。
“别磨蹭了,你知道我时间不多。”薛雷扶着腰,分开双腿,纯靠下体肌肉带动阴茎往上翘,挑了挑她的手。
那上挑的力量让熟美的贵妇顿时一阵心悸,眯起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就开始不争气的湿润。
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决定暂时接受这种弱势的地位,“好吧好吧,没耐心的小可爱,看在你有这么大的宝贝份上,我就先给你小小的服务一下……啊……嘶噜。”
她舔了一下龟头,平常没什么机会和欲望给男人奉献唇舌,她的技巧积累,甚至可以追溯到成婚前的必修课。
不过她那时受的教育很完备,偶尔寂寞的时候也会用合适的食物来练习,口交这种幽会时的礼仪,她还算熟练,只是需要回忆。
她绕着舔了几圈,舌尖品尝到了处女血的淡淡腥咸。她忍不住抬起眼,问:“你更喜欢哪种?年纪上。”
“我更喜欢能把嘴巴好好用在该用地方的女人。”他往前一伸,掺杂了淫念徽记效果的浓烈雄性味道就彻底覆盖了她的脸面。
担心牙齿会伤到男人,碧萨莉儿下意识地张大嘴,结果,整片舌腹都立刻布满了肉棒的味道。
她有些恼火地皱起眉,手推着他的大腿往后仰头准备说话。
但薛雷双手抱住她的头,又是往里一顶。
喉咙都被硕大的龟头压住,涌上的干呕欲望让碧萨莉儿的眼里一下子盈满了泪。她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手掌拍打着他的腿,表示抗议。
“我知道你喜欢。”薛雷喘息着拔出,在龟头的后棱刮过嘴唇的那一刻,再次顶进去,往复,抽插,就像是把她精心妆点的丰润红唇,当作了自带现成爱液的小穴。
碧萨莉儿抬起眼,很凌厉地瞪着他,用目光表示“我没有,你别乱说”。
可奇怪的是,她推出去的手,越来越无力,紧并的大腿情不自禁交替摩擦起来,根部饱满的肉唇中,那一道缝隙,竟然随着肉棒在口腔的蹂躏而有了要溢出的迹象。
“很多女人结婚一辈子都未必了解自己真正喜欢什么。”薛雷凭借在另外一对儿希拉米特姐妹身上的经验,用龟头压迫着她的喉咙,不断施加正在虐待一样的支配感,“我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所有和繁殖有关的事情,都瞒不过我。相信我,这才是让你最快乐的方式,好好吸,用力,把舌根放松,忍住,不要呕吐出来。”
“咕呜……唔……呜呜……”
他观察着贵妇人渐渐涨红的脸色,在即将忍耐不住呛咳出来的那一刻猛地一抽,带出了一大片搅出了沫的唾液。
“你、你也太粗暴了!”碧萨莉儿克制着怒气拿过桌上的手帕,使劲擦嘴。
“疼了?”薛雷绕到后面弯下腰,从腋窝穿过胳膊,托起她压在掌心上十分有料的乳房,“还是湿了?”
“这……这不是那个问题。薛雷,女人理想中的幽会不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一声,被他忽然按住后脖子往前压倒,失去平衡的丰满肉体,不受控制地摆成了跪伏的雌兽姿态。
“喂!我真的要生气了!”碧萨莉儿反手捏住他腰上的软肉,又掐又拧。
薛雷没理会她那种还不如撒娇的小力道,趁着她后颈亮在外面的好机会,拉低领口,在那一片滑嫩的肌肤上迅速画下了神赐等级的永久淫徽——受虐之华。
“你在我脖子后面挠什么?那里不是我的敏感带!”碧萨莉儿更加气恼,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不少。
他放开手,直起身子。
碧萨莉儿立刻撑着地毯想要站起来。
不过薛雷一按她的腰,又让她趴在了地上。跟着,他把她丝滑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卷到了背上。
这个世界的内衣款式还不到地球当代那种五花八门情趣十足的程度,但也早不是朴素安全裤那种古老的水平。
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刚好能包住圆润肥美的屁股,在兜着性器的部分描绘着保持清洁的符文。符文设计成了很漂亮的变体,实用性没怎么影响到美观。
可惜薛雷没有欣赏的兴致。
他一把将内裤拽倒了碧萨莉儿的膝盖之间,看着那飞快拉长到断掉的爱液银丝笑了笑,甩手一巴掌,扇在她扭动挣扎的屁股上。
碧萨莉儿的屁股丰腴浑圆,曲线饱满,外层的脂肪软到好似流体,可并不多,里面的肌肉撑起了美妙的轮廓,弹性十足。
看她跳舞的时候薛雷就在想象拍打这种美臀的手感,此刻如愿以偿,毫不犹豫就左右开弓连着来了七、八下。
不出所料,她后脖子上的受虐之华,立刻亮了。
碧萨莉儿把脸埋进手肘中间,弓着背颤抖,像是被气得哆嗦。
薛雷喘息着吹吹巴掌,从她的裙腰上抽下装饰性的系带,压住她把胳膊扯到背后,绕了几圈,绑住。
“粗暴的……混蛋……”碧萨莉儿侧过头,红着眼一边流泪一边咒骂,“你这个……粗暴的混蛋……你竟敢……竟敢这样对我……”
“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对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太过温柔,薛雷直接把两根指头挖进了柔软的淫穴里,抽出伸到她眼前,张开,拉扯出一片欲望的粘连,“我说了,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嘶啦!昂贵的礼服领口被扯烂。
薛雷拧住她紫红的奶头骑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压下龟头就狠狠肏了进去。
“呃呜呜——!”碧萨莉儿抖了一下,还在流泪的眼睛被插得微微上翻。
他捏住胯下贵妇的脖子,勒紧到受虐之华亮起的程度,看着她涨红的脸,骑马一样猛干了几分钟,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给她带来了一次绝顶。
她的神情在愉悦之中还透着震撼和惊恐,看样子,竟然好像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这个等级的快感。
“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薛雷拨开她散乱的头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她茫然地望着几步外的床,没有说话。
“看来挺爽的。那,也该你为我服务一下了吧?”他扭动腰,用龟头玩弄着深处发硬的子宫颈。
碧萨莉儿反绑在背后的手用力挠了他的肚子一下,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已经在用那根和公马一样的鸡巴肏我了吗?我跟母狗一样趴在这儿被你肏,你还要我怎么服务?”
“当然是,拿出点你丈夫没享受过的福利咯。”薛雷拍拍胸口,让在里面充当生体空调的泉仙子准备上班。
小沐很积极地流了下去,转眼就覆盖在刚抽出的肉棒上。
“我丈夫要是敢打我的屁股,我就踢爆他的蛋!”她愤愤不平地勉强扭转脖子瞪他,跟着,表情变得极其错愕。
因为小沐那泉水一样清凉的身躯,正在流入她紧闭的肛门,迅速撑开那极其羞耻的通道。
“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薛雷亢奋地喘息着,一边回答,一边跟随着泉仙子的引导,缓缓插了进去。
红肿的屁股颤抖着吞入了粗大的肉棒,直至尽根。
第4章 舞会第一天
“碧萨莉儿阿姨呢?”布莉妲一脸迷茫地迎接走下楼梯的薛雷,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探头看看没人跟着下来,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她睡了。”薛雷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手掌,搂住布莉妲的腰,走向最近的空沙发。
一个多小时,他对自己的效率还算满意——射了两发,彻底搞定了那匹性感的母野马。以他最后玩弄出高潮的强度和持续时间,他估计,至少一个礼拜,碧萨莉儿坐在马桶上大便的时候屁眼都会有快感。
碧萨拉看了这边一眼,皱眉思索了一下,低头对法萨尔公主小声说了什么,离开位子,走向楼上。
薛雷知道她应该是担心妹妹上去看看。
那就去看咯,反正短时间内碧萨莉儿也醒不过来,就让姐姐好好欣赏一下妹妹半裸着趴在地上、嘴巴下面的唾液和肉穴下面的爱液淋湿了两大块地毯、屁眼开着口往外冒肠汁的淫乱姿态吧。
他已经被舞会上这群千娇百媚的贵妇、小姐激起了浓烈的雄性征服欲。他现在根本不在乎名单上到底都有谁,反而巴不得那十八个患者晚点儿来找他。
但事与愿违,下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已经明确了患者身份的贵族小姐——法诺恩·拉尼特。
她那个才失去处女这会儿裙子下还裸着阴部没穿内裤的妹妹芙尔,就局促地跟在旁边。
“薛雷教宗,我是紫月症的患者,我希望能找个比较私密的地方跟你好好谈谈。”法诺恩很强势地拉过妹妹的胳膊,“芙尔说了不少你的事。”
布莉妲担心地说:“先生,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需要。”薛雷拿过一块蜜汁烤肉放进嘴里,在餐巾上擦了擦手,“去二楼?”
法诺恩犹豫了一下,“不,三楼。”
“好吧,要先跳一支舞吗?”
法诺恩看起来不太情愿,但她看了看芙尔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点点头,在沙发前摆出了很优雅地邀舞礼。
薛雷拉起她的手,走向舞池。
他不太会跳,法诺恩不太想跳,两人很敷衍地搂在一起晃了一支曲子,就匆匆往楼上走去。
三楼的房间和二楼他爆干碧萨莉儿的屋子格局一样,只有陈设上的细微区别。不过这次的目标看起来经验约等于无,他只好稍微保持一点耐心。
芙尔本来打算等在门外,但法诺恩皱着眉把她叫了进来,然后,锁上了房门。
“薛雷教宗,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我相信你有神奇的力量,能帮我不必受紫月症困扰。”法诺恩点亮魔石灯,拉上窗帘,转过身坐在床边,很严肃地说,“可你的治疗方式对于我这样未婚的姑娘来说,问题实在是太大了。我能不能因此,向你提一个略显冒昧的要求?”
“你说。”薛雷坐下,拉过芙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帮她按摩着酸痛的肌肉,随口答道。
“那两种方法,我可以不做选择吗?”
“哈啊?”他没听明白,“怎么个不做选择?”
“我曾经是月光教的重要成员,不瞒你说,我对自身的状况……多少能感觉到一些。我已经从碧萨拉阿姨那里了解了两种方法,我想,我可不可以先接受那种临时的治疗,确认有效后……再考虑另外一种?”
薛雷抚摸着芙尔微微发抖的大腿,斟酌着说:“你还是在担心自己受骗上当?”
“我是想央求一个后悔的机会。”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教宗,我和芙尔一样,还是没接触过男人的纯洁女孩,第二种治疗方式,我需要做些心理建设呀。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紧张到想选第一种,可我又怕……我选了第一种,将来后悔,所以才来求你的。”
芙尔小声帮腔说:“教宗先生,拜托您帮帮姐姐吧。”
薛雷看了一眼恳求得很认真的芙尔,“她和你关系还不错?”
芙尔立刻开口:“姐姐平常待我很好,是……兄弟姐妹中待我最好的那个。我愿意为她……做任何尝试,我就是……太没用了,得不上紫月症,没办法直接替姐姐体验。”
不像是在说谎。这么想,芙尔之前对失身的事情几乎毫无抗拒,害怕成那样还硬是忍到被薛雷彻底占有,兴许就是为了帮姐姐探路。
“好吧,我喜欢你们这种感情真挚的姐妹。好像还挺难得的。”
法诺恩低下头,有些愧疚地嘟囔:“我只是做了一个普通姐姐该做的事而已。只能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大部分关系都不正常。”
“那,你去准备杯水。”
芙尔下意识就要起来,但被薛雷拉住。
法诺恩没察觉,自己站起来去旁边的滤水壶哪儿倒了一杯,想了想又多倒了一杯,一起端过来,分给芙尔,“你也喝点儿吧,下面不是酒就是饮料,都不是你喜欢的。”
她捧着杯子,看向薛雷,“一会儿咱们的事情结束后,让芙尔在这里睡一会儿吧。她身体不是很好,我不想让她强撑着陪我。”
“先治疗吧。”他抬起手,伸出一根指头,“来,含住。”
法诺恩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涌上的羞耻心,弯腰低头,听话地含住。
“用力吸,就像在吃妈妈的奶一样。”
她皱起眉,但还是乖乖用力,吸吮着他的指头。
他稍微享受了几秒,跟着,放出了一份圣精。
薇尔思的神力轻而易举抵消了紫月症的影响,但那股粘稠让法诺恩猝不及防,捂着嘴退开,扭开头一连声地咳嗽。
薛雷本想用餐巾擦擦,转念一想,伸到了芙尔的嘴边,“帮你姐姐舔干净。”
“是。”芙尔乖乖点头,伸出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把手指上的唾液舔掉,然后,红着脸说,“先生,这样舔不干净呀……”
“这就算干净。”他拿起餐巾擦了擦,看向法诺恩,“感觉如何?”
法诺恩的眼神颇有些失落,看来,她对月光教还保持着一些不合身份的幻想。而当确认了薛雷的能力之后,这点幻想毫无疑问迎来了破灭的终局。
她点点头,退到床边,坐下,双手攥紧膝盖上的鹅黄裙子,“可以……让我亲耳听听,第二种治疗方式的确切过程吗?”
“你都知道什么?”薛雷反问,“你先说说,我再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部分。”
“我所知道的,是你会使用代行的女神权能,以生产繁衍的过程为仪式,在我……我的……子宫里,种下可以帮助抵御紫月症的神力。此后我可以很长时间不受紫月症的影响,但代价,就是会出现假孕的体征,可能会……分泌乳汁。”
“差不多就是这样。”他追问道,“植入神灵之种的过程,她们告诉你了吗?”
“只……暗示了一下。我想,应该是性交吧。”
“对了一半。”薛雷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实心的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用力顶了几下,“子宫正常情况下是闭合的,只是为了怀孕,可以射进去精液等着慢慢渗入。但治疗的话就不太够。所以,咱们要进行的并不是正常的性交,而是将你的子宫设法打开,深入到里面射精的方式。”
中指钻入圈里,抽出,他亮出那个被撑开的口子,“放心,子宫的弹性很好,结束之后很快就会闭合。只在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会有些痛,不过你既然还是处女,就是疼一次变成疼两次,我尽量多给你一点快感,跟着高潮的时机进行的话,就没什么感觉了。这个你可以问问芙尔,她的体验还很新鲜。”
芙尔眨眨眼,手指缠住自己的辫梢,小声说:“嗯,姐姐,一开始的确像是要裂开一样疼,但,马上就变得又舒服又疼。就像我刚才讲的,很快……就忘了痛,只记得……舒服的事情了。”
法诺恩的眉心越皱越紧,“可是,可是……子宫是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打开的地方吧?生孩子……不是超级痛的吗?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都用上白魔法师了。”
薛雷挠挠耳朵,“应该没有真生孩子那么痛。不过我不是女人,不好说。你要实在害怕,就回去再想想好了。”
他观察了一下法诺恩的表情,觉得这女人胆子并不大,论相貌身材,也比芙尔稍微差出一些,还不至于让他在这儿软磨硬泡。他站起来,微笑着说:“那么,你们姐妹俩就在这儿休息吧,我下去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呢。”
他走向门口,盘算着刚才见到有个身材很苗条的短发女郎特别不错,曲线紧实顺滑,还是那种特别健康的麦色皮肤,五官立体大气,看起来就像匹烈性子的小野马。
而且她跟其他女人谈不太来的样子,总是在最边缘坐着,有利于他凑过去施展淫念徽记。
一旦得手的话,如果感受不到“受虐之华”的可能性,他就用“燃欲徽记”和“绝顶锁”的组合,把她打造成只有在他中出内射的情况下才能释放积蓄快感的玩物。
在男人强大的世界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掌控世界。
那反过来操作,也未尝不可嘛。
给自己找好了充分的借口,薛雷带着笑容走向玄关。接着,他的袖子被拉住了。
他扭头看过去,是芙尔。
金发女孩很紧张地看着他,认真地说:“先生,请您……先用我来试一试吧。”
“你?你不是没有紫月症吗?”
芙尔用力摇了摇头,“不是尝试紫月症的治疗,而是……让您进入我的子宫。如果我试过,能忍受下来,姐姐一定没有问题。您就可以给她治疗了。”
法诺恩咬了一下嘴唇,站起来,大步走过来,一把将芙尔转到自己身边,“你是不是傻啊?你知道生孩子的地方对咱们这样的女人有多重要吗?咱们享受着优渥的生活,不需要从小经历艰苦的修炼,代价是什么?就是在需要的时候,忍受那种痛苦去生孩子。咱们和入赘的男人没什么区别,所有的价值都在生殖器官上,你懂不懂?”
“所以我才要先试试看啊。姐姐,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就算真的对子宫有损伤,我去给其他贵族家的男丁当个情妇,没什么关系的啊。你……和我又不同。如果你招赘,后代……是有资格的。对吧?”
法诺恩瞪着她,“我还没决定好要跟姐姐争。我说不定也会出嫁。”
芙尔笑了起来,“那我给你陪嫁,我去给你的丈夫当侍妾。咱们两个一起,就不怕有别的女人威胁你了。”
薛雷左看看,右看看,有种自己莫名其妙站上了反派位置的错觉。他无奈地说:“波赛思都亲自体验过了,我保证她除了每天早上有点胀奶之外,没任何过分的不良反应。你们犯不着跟要上刑场一样争。”
据说神灵之种的宿主还会对圣精和代行者逐渐积累饥渴感,但那对薛雷来说并不算是不良反应,也没有提起的必要。
“那就更应该由我先尝试了。”芙尔拍着小小的胸脯,很努力做出妩媚的微笑,贴在了薛雷的身上,“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被您疼爱的滋味……确实很舒服,让我来做个示范,姐姐就不那么害怕了。”
看来,不管是塑料姐妹花,还是姐妹情深,摆盘一起吃,总归有机会。
看姐姐没再反对,芙尔拉住薛雷,准备往外走。
薛雷才不想走。姐妹丼哪儿有分开房间挨个吃的。
他抱住芙尔,就往旁边的大床走去。
不愧是贵族舞会专供幽会的房间,擦拭、清洁、情趣等用品一应俱全,床铺又大又柔软,同时摆开四个女人一起玩都很宽松。
“诶?不是……姐姐……就在旁边吗?”转眼就被扒成了赤条条的小白羊,芙尔双手抱着胸,瞪圆眼睛惊慌地说,“可不可以让她先去隔壁等着啊?”
“我家乡有句俗话,耳朵听到的都是虚幻,眼睛见到的才是真实。你不让她看看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她觉得你骗她怎么办?”
法诺恩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床边的他俩,抗议:“我才不是那样多疑的姐姐,芙尔说的话,我……我当然会相信……”
“那,姐姐……呜……嗯嗯……”芙尔多事的小嘴被吻住,再也发不出呻吟之外的声音。
如薛雷判断的一样,法诺恩没走。她都已经面临选择是不是接受子宫中出这样激烈的玩法,羞耻心在此刻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她这种类型的贵族女儿从青春期发育就要开始接受各种教育,灌输知识的同时又严格看管不给实践机会,心里怎么可能不好奇。园丁和女仆偷个情有机会说不定都要远远偷看一会儿,此刻这么好的近距离现场观摩机会,她哪儿迈得动腿。
芙尔的腿耷拉在床边摇晃了一会儿,被薛雷分开架在了臂弯。
小沐很乖觉地流动到避孕套位置,做好给子宫开门的准备。
法诺恩屏住呼吸,指头缝分得大开,一眨不眨盯着妹妹金色阴毛下红得象是要出血的肉缝,不敢相信那个也就指头尖大小的洞能吞下这么狰狞的怪物。
龟头钻入阴唇中央,挤出一片透明的蜜汁。大腿根部鼓起了一些,外凸的筋不住颤抖。
粗大的肉棒向内部深入,深入。法诺恩的眼睛也随之被撑开,瞪得越来越圆。
当薛雷的男根大半插入到芙尔的体内,女孩纤细的腹部上,都出现了一块浅浅的凸痕。
“我的女神啊……”法诺恩忍不住呻吟出声,“芙尔,这……一定很疼吧?”
芙尔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用力摇了摇头。
她不敢开口。
因为体内的肉棒才开始摩擦娇嫩的皱襞,她就舒服得浑身发酥,阴蒂着了火一样发烫,还一阵阵的刺痛。
薛雷一边小幅度地抽送,一边画下“沃土刻印”刺激排卵,顺便在耻丘上补了一个“快感符文”,在不太敏感的乳房上来了一对永久的“燃欲徽记”,最后,以拥抱亲吻的姿态,在芙尔后脖子上盖下了“绝顶锁”。
本来芙尔一个私生女没什么捕获的价值,但既然跟法诺恩关系这么紧密,作为突破口,就还是先上个保险吧。反正神赐等级的淫徽不起效果的时候不会被看到,应该不影响她今后的日常生活。
一套淫徽配置完毕,芙尔已经变成了只要被他刺激敏感带就能得到将近十倍快感,但不被他内射就无法转化为高潮释放,仅能无上限积累下去的极品床伴。
他加快速度,龟头开始挖掘大量涌出的爱液,湿漉漉的肉壶已经几乎没有实际上的摩擦力,全靠因快感而紧缩的褶皱在刺激他。但就是这样才更有心理层面的愉悦,才会有已经把女人彻底征服的快感。
芙尔的胃口并不大,快感很快就积累到让她目光散乱的程度。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呻吟着央求:“先生……我……我为什么还没有……到……我……都已经这么舒服了……啊啊~~昂嗯~~!”
撑开子宫口的泉仙子打断了少女的疑问,扩张的通道已经能容下龟头的前端。
薛雷继续深入,很快,冠沟就通过了又紧又硬的子宫颈,娇小少女的花房,迎来了常人一辈子也无法体验的深邃侵入。
她还记得自己的责任,垂手摸了摸肚皮,感觉到那里的凸起后,带着哭腔问:“是不是……已经进来了?刚才那一下,我感觉好涨啊……”
“嗯,要开始了。”薛雷抚摸着她的乳头,缓缓动腰,肉棒的前端牵扯着小巧的子宫。人类女性的子宫中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他必须在外面做好辅助,才能让燃烧的肉欲不被子宫内的异常感扑灭。
其实波丝娜那次治疗的时候他就明白,仅靠泉仙子打开一个小小的通道将精液运进去,就能把神灵之种播撒入内。
但那次将错就错之后,他很享受那种多占有女人身上一个地方的神秘喜悦。所以,这会儿他宁愿多费点功夫让快感麻痹女孩的痛苦,也想要让粗大的鸡巴肏到她还是处女地的子宫里面。
很快,第一发就射了出去。他喘息着低下头,说:“小沐,给芙尔稍微漏一点点出去。”
他需要激活“绝顶锁”的效果,让芙尔释放一次快感,不然,再这么积蓄下去她怕是要一步到位变成一个满脑子想着精液的痴女。
芙尔迷迷糊糊地问:“漏……什么漏了?我……我的子宫漏了吗?”
薛雷没有回答,也没必要回答。因为小沐已经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呜……嗯?嗯!嗯嗯——!嗯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芙尔的身体剧烈地弹动起来,四肢痉挛,肉唇中喷出一股股津液,口中爆发出好似垂死母兽一样的尖锐哀鸣。
子宫也随着她的动作乱扭,差点把他才射了的肉棒重新裹硬。
他赶忙抽出来,坐到旁边,喘息着休息。
芙尔没有紫月症。以她的能力,神灵之种一发圣精就已经够用。祷告完毕的薛雷看着她腹部的“沃土刻印”消失,松了口气。
法诺恩盯住已经翻着白眼抽搐了几十秒的妹妹,胆战心惊地问:“她……她这是怎么了?”
“我一不小心让她舒服得有点过头。下次我应该注意点儿。”他擦了擦汗,躺过去抱住芙尔,亲吻抚摸,用向下的快感曲线,把她从超出承受能力的高潮巅峰上一点点救下来。
看来,这组合对人类女孩使用的时候还是得小心。他有点后怕,赶紧拿出几颗药。直接喂担心噎死,他只好嚼碎了嘴对嘴送过去。
等芙尔回过神能开口说话,已经是七、八分钟之后了。
她虚弱无力地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安的法诺恩,挤出一个微笑,说:“姐姐,可以受得了。只是……刚进来的时候特别疼,但比……第一次的时候不厉害多少。那么舒服,忍得住的。你……抓紧治疗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舞会,你治好,咱们……就可以走了。”
法诺恩站起来,这才发觉,大腿根部夹着的内裤,已经凉飕飕湿透了。
薛雷冲她招招手,很有信心地说:“来吧,抓紧时间。”
法诺恩咬紧牙,一步步走了过去。
“自己脱光。一会儿你就跟你妹妹在这儿睡觉,晚餐应该是不用叫你们了。”他笑着分开腿,双手往后撑着床,回味着射精时那种大脑都要融化的快乐,心里更喜欢这个舞会了。
法诺恩解开肩带,脱掉裙子。很多事情只要开了头,做起来就容易了很多。
不一会儿,她就变得和妹妹一样,一丝不挂。
“先来为我打扫一下吧……”一想到破处和给子宫开苞得一次性完成,薛雷觉得,这次还是尽量作点耐心的前戏比较好。
他拿出十几分钟教会了法诺恩怎么更好的口交,让她清理干净粘糊糊的肉棒,还被“淫念徽记”熏到神魂颠倒。
然后,他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让法诺恩明白之前委屈自己进行的服务都是值得的。毕竟,他一次也没射,而她用乳房、阴蒂和膣口分别高潮了不止一次。
破掉法诺恩的处女膜时,芙尔已经恢复了不少。她抓着姐姐的手,小声鼓励着她,在旁边温柔地为她擦泪,甚至还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姐姐的嘴。
这让一直有强烈蕾丝魂的薛雷差点把她抓过来叠成相邻姐妹一起干。
不过后面他还是差不多相当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可能芙尔是担心姐姐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太过痛苦,也可能她本身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恋姐拉拉,反正当法诺恩进入状态后,这个妹妹就在不停地亲吻抚摸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
后来,她干脆伸出舌头凑近出出入入的肉棒,舔起了姐姐亢奋的阴蒂,花蕾下丝丝缕缕的处女血,好像都被她尝到了一些。
于是,薛雷忍不住了。
舞会的第一天,薛雷的战绩,止步于这对儿感情很亲密的姐妹。
他播下神灵之种完成任务后,就摆开这对儿姐妹花给她们灌了些药恢复体力,恋恋不舍的一直肏到了晚餐时间……
第5章 酒池肉林的体验(上)
晚餐意味着舞会的结束,紫月症患者必须在太阳下山前回到监管处,其他宾客自然也都跟着离开。
下楼后看到空荡荡的会客厅,和只剩下一个小竖琴手的舞池,薛雷稍微有那么一点后悔。
从猎艳效率上看,他今天的收获其实相当不错。给碧萨拉的妹妹开了屁眼的苞,吃到了感情很好的处女姐妹丼,把她俩三穴全开还都奸了子宫,明天就会变成两个可爱的小奶牛。
但从任务效率上讲,他今天就只搞定了一个紫月症患者。进度十八分之一。
虽说延长治疗周期有助于他实现把参会宾客一网打尽的不切实际幻想,可俗话说夜长梦多,外面还有个月光教的老大黛洛希卡在行动,鬼知道一直拖下去会发生什么。
他只有尽快建设起在洛库尔兰的基本盘,稳稳扎下根,才能更有效地压制月亮女神的影响。
旧怨的优先度肯定不如新仇,再加上坑害蕾莉亚的直接罪人肯定早都已经死得干干净净,而米芙娜玛斯这个恐怖的威胁才刚复苏,放任月光教成长,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就算性欲被女神赐福不是那么容易克制,他也得尝试一下尽量保持理智。
薛雷叹了口气,跟着一直在等候他的布莉妲往外走去。
没有安排晚宴,今夜用餐的地点在希拉米特家的主宅,负责招待他的,则是忙完公事看起来轻松了不少的波赛思。
算上布莉妲,就他们三个人一起,占了大圆桌的一个小边边,薛雷坐中间,希拉米特姐妹一左一右很殷勤的负责分菜倒酒,女仆送入吃喝就出去关上了门。
从言语之间的态度,薛雷能感觉到,波赛思对这个新妹妹今天的表现不是太满意,似乎很遗憾不能年轻个十岁亲自上阵。
美人在侧,珍馐在桌,好酒在喝,消耗了不少精力的薛雷都没什么聊天的兴致,除了偶尔回答波赛思的问题,就一直在闷头胡吃海塞。
一口气吃倒胃部有了微微隆起的感觉,他才靠在椅背上哈了口气,眯起眼睛用指头拨弄着酒杯冰凉的底座。
杯子制作的时候混合了微量的风与水魔晶石粉末,把里面不知道什么果子酿的酒镇得清凉爽口,就是喝下去后舌根返香的同时,会微微发辣。不是高度数酒精那种辣,而是辣椒的那种刺激感。
“不喜欢吗?”波赛思侧头托腮,发丝散开在她手背外,像个妩媚的雕塑,“这可是我专门拿出来的藏品,除了会有一点点辣,堪称完美无缺。”
“可惜,我不是太喜欢辣。要是没有那一点点就好了……”他晃荡着酒杯里的鲜红液体,心想,可能越是压榨为生的上层,越是喜欢这种色泽好像血一样的酒。
“这是因为你现在的喝法不对。这种酒,要配奶,越新鲜的奶越好。喝一大口酒,噙一小口奶,回上来的辣味就会变成非常迷人的甜香,保证让你连牙缝里都想多舔几下。”
“奶?”薛雷不自觉看向波赛思丰满的胸膛,“你说的奶……”
“既然是越新鲜越好,那牛奶当然不合适咯。”波赛思吃吃笑着在胸前一抹,拉开了领口交叉的系带,“正常招待贵客,会征募一些漂亮的奶妈,在这儿供大家吃。但……托教宗你的福,我啊……涨了一天了,你再不帮帮我,我的胸部,可能要爆炸。”
她说得不算夸张。松开领口拉下衣服后,弹跳出来的乳房的确比早晨大了一圈,皮肤都被撑薄,能清楚地看到青色的血管在弧度最大的部位蔓延。胸衣里甚至还横放了一条毛巾,她带着幽怨的眼神取下来,在旁边随手一拧,就滴滴答答掉出来一大片腥香的乳汁。
布莉妲瞪大眼睛看了几秒,急忙转过脸,明明已经吃饱,还是立刻插了块肉放到自己盘子里,低下头专心切,一分二二分四恨不得一路切成肉末。
薛雷很好奇,也很好色。他喝了一大口酒,缓缓咽下。
不必他凑过去,波赛思已经站在他的椅子边,就像个招待贵客的奶妈一样,双手捧着一颗涨鼓鼓的桃乳,把那还残留着奶渍的紫红乳头送到他的嘴边。
他吮吸了一小口,含住。
波赛思竟然不是在吹牛,那一口母乳真的和舌根泛起的味道发生了神奇的反应,化成一片浓稠又不会让人腻烦的甘美,奶变得比之前的酒还要可口。
不想让波赛思觉得自己没见识,薛雷叼着奶头直接查询了神识搜索引擎。
这种酒作为商品的名字叫火葡萄,在有些地方也被称为库拉提米,外号“掌旗手”。它产于辉煌平原,酿造需要最上等的葡萄和一些比较难以养殖的魔能植物,因此产量很少,只在贵族男性之间流行。
掌旗手?
对,因为这种酒度数不高,除了口感很棒之外,主要用途就是帮助男人提升精力和性欲,让生殖器和旗杆一样坚挺。这种酒最正确的喝法就是像你现在正做的,这样喝能让酒原本的效果更强。不过大多数贵族并不需要真的常备奶妈,喜欢收藏火葡萄的贵族男性通常都会准备一些临时催乳药,提前让女人吃下,就能一边喝酒一边喝奶一边进行性爱。
荒淫啊……不过感觉确实很爽。薛雷在心里赞叹了一句,喝下第二口酒,换了个奶头吸。
波赛思的胸部不光尺寸傲人,产奶量也非常对得起体积,薛雷每次都要多吸一会儿,尝到奶腥味不会变甘美才撒嘴,可直到一小桶酒被他自己喝了个差不多,那两颗奶头在他嘴里喷射的乳汁才有了一点减量的迹象而已。
她这乳量,起码能奶活八胞胎。
这段时间,不敢抬头的布莉妲不停地插肉切肉,结果,吃撑了……
托晚宴的福,薛雷回去住处后,倒是不必再喝自己的药来完成例行的赐福。火葡萄带来的过剩精力,完好的转化成了女伴们愉悦的恩赐。
除了还需要补属性的蒂尔宁一边抽搐着纤细的小腿一边把力量提升到了“51+62”外,蕾莉亚的次数依旧转移,其余包括灵魂恩赐在内都是按部就班进行。
唯一让薛雷有点遗憾的是,晚上并没有紫月症发病的患者来找他求助,让他被贵族小姐、少妇们勾起来的征服欲好好在心底发酵积累了一晚。
隔天一早,又是波赛思带着营养饮料上门,跟管家、女仆一起帮薛雷打理出征舞会的“战袍”。
喝下那一口奶香十足的药剂,他皱眉问:“今天掺的奶是不是更多了?”
波赛思笑得乳房乱晃,凑近他耳边说:“没办法啊,我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个妹妹也被你搞成奶牛了,我不去帮她挤一挤,她难受得满床打滚呢。”
一起往马车走去的路上,她打发走管家,拉着他往旁边走开了些,轻声说:“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
“哦?”
“不是代表我,而是……代表所有参加舞会的女性,关于一个昨晚开始出现的流言,向你确认一下。”
“你说吧。什么问题?”
波赛思目光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什么词句。想了一会儿,她小声说:“薛雷,你……需要舞会方面为你提供俊美的少年,或是……唔……娈童吗?”
薛雷瞪圆眼睛,“什么玩意儿?”
“啊,我用词太含蓄了吗?我是说,你需不需要这边准备几个供你泄欲的男宠。你不喜欢小男孩的话,是喜欢壮一些,那种熊一样的男伴?”
“我他妈对男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薛雷恼火地掺了一句脏话,“你怎么会问这么离谱的事情?”
波赛思的表情倒是很认真,“其实在贵族之间,性爱的喜好没有多少禁忌。你不用顾虑太多的。说实话,我跟菲尔汀公主之间,曾经差不多就有‘女宠’和‘女主人’的味道。你放心开口,我绝不会瞧不起你。”
嘿,你们倒是比二十一世纪的地球还开放点儿啊,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最后申明一次,我对男人、雄性没有任何兴趣。到底是出现了什么传言啊?”
波赛思松了口气,抱着手肘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女贵族不是都像我一样什么知识都肯涉猎一点,也不是都像我这么好讲话好办事。你昨天搞了三个新上手的女人,每一个都被你捅了屁眼,她们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尤其是我阿姨,她总以为她丈夫在她身上三秒完事是因为她的小骚穴太厉害,结果你肏她后面比前面还久一些。你要她承认自己的屄还不如屁股的洞,那她宁愿相信你是看舞会没准备男宠,把拿来干他们的劲儿发泄在她身上了。”
她有些嗔怪地瞪着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跟你去河边那次,你也是仗着泉仙子在直接干得我好几天坐在马桶上都脸红。我们私下也会交流的啊,会这么怀疑不是很合理?我们可是打听过了,男人被那样宠爱的时候,比女人舒服得多。”
“我那是征服欲作祟。”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取向,马上诚实交代,“而且我最喜欢的女伴是精灵,精灵们对肛交有比较特殊的爱好,一来二去,我也习惯把各个地方的情况都了解一遍,好找出女人最喜欢的部位。事实上,根据昨天的表现,碧萨莉儿的屁股洞还是很敏感的。我保证下次幽会我随便挑逗一下,就能让她主动呼唤小沐出来,掰开屁股求我干。”
波赛思的语调明显轻快了很多,看来薛雷是不是有男女通吃天赋对她是非常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我就放心多了。可惜,你今天应该不会跟我阿姨幽会了。”
“她不参加了?”
“今天是暗礼日。”
“暗礼日……怎么了?”
“暗礼日的晚上,紫月症发作特别厉害。再加上昨晚拉尼特家的姐妹花好像说了你不少天花乱坠的好话,你今天应该会很忙,阿姨那样的非患者,你还已经吃过她,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把时间匀给她吗?”
薛雷想了想,没把话说死,“看情况吧。要是还跟昨天上午一样无聊,我不如叫她去二楼喝一杯。”
波赛思媚笑着挽住他往马车那边走去,“我倒是建议,上午如果你很空,就安慰一下拉尼特家那姐妹俩。今天早晨她们已经在找女仆要可以垫毛巾的胸衣了。唉……一下子多出这么女孩子的奶,你要不努力喝,该怎么消耗掉呢?”
他忍不住舔舔嘴唇,“那你最好送两桶火葡萄到舞会。”
她轻轻摸了一把他的屁股,“这种事,我会蠢到等你交代才办吗?二楼和三楼每个房间的酒柜里,现在放的都是火葡萄。有酒缺奶的时候,我就在本家忙公事,中午……可以让女仆去叫我哟。”
薛雷笑了笑。他计算了一下,等到事情办完,算上给姐姐当实验先锋的芙尔,他至少要收获十九只新鲜娇媚的小奶牛。要是都跟波赛思一样天天涨得胸疼,他缺的,恐怕就是酒了。
这次马车上有波赛思同行,布莉妲明显比昨天拘谨了很多,处处对这个姐姐察言观色,还要小心掩饰着畏惧,看起来就很辛苦的样子。
为了让她放松点,薛雷换过去对面坐到她的旁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她吓了一跳,看到波赛思赞许的眼神后,才心有余悸地放松依偎在薛雷怀中,当起了乖顺的小宠物。
搂着一个感觉怎么做都不会反抗的小可爱,还被对面那个丰满火辣的性感女郎隔一会儿撩一下,才到会场门口,薛雷的欲火就已经有点压制不住。
很幸运,舞会里基本上还是原班人马,只少了两个人——身为主人的碧萨拉,和本来就算是不速之客的法萨尔。
那两人的地位都比宾客高,所以她们不在,碧萨莉儿简单主持一下之后,气氛反而比昨天热烈、活泼了很多。
也许是真的在担心暗礼日晚上的紫月症会有什么不可预料的巨变,今天舞会的女客眼神比昨天大胆得多。而本就寥寥无几的男宾,很快就被吃了定心丸的波赛思叫人来带走。
这气派的建筑,仿佛暂时变成了属于薛雷的后宫。
他随便往哪个方向看过去,都能见到或漂亮、或优雅、或端庄的贵族女郎,对他露出胆怯而期待的目光,一个个好似课堂上想答题又不敢举手的内向学生。
不过奇怪的是,他数了数,这样盯着他的女人,远不止十八个——这还没算今天从一开始就蝴蝶绕着花朵一样在他身边转的拉尼特姐妹。
能来这个舞会的宾客肯定没什么真正的傻丫头,拉尼特姐妹一开始还遵循贵族之间的鄙视链,没把布莉妲放在眼里,似乎很想取代她的位置。等看到薛雷去餐点区给布莉妲拿了一盘小蛋糕,喂宠物一样一口一口投食,态度立刻就殷勤了许多,亲热得就像布莉妲原本姓拉尼特似的。
今天的开场舞本来该碧萨莉儿来邀请薛雷,但她明显还没恢复好,捂着屁股摇了摇头,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从保守至极的新装扮来看,她今天的确打算休息。
这种事不好强人所难,再说,放着这么多鲜活的小处女,他也犯不着盯着一个已经三通过的人妻。
听乐师弹奏了一会儿悠扬舒缓的曲子,薛雷勾勾手指,叫来芙尔,叮嘱两句,起身上楼去了。
两分钟后,拉尼特姐妹来到了他选好的房间,带着羞怯而贪婪的目光,脱掉了身上华美的裙子,走进浴室。
等她俩彼此搓洗完毕,还用水系魔晶石净化了两遍后,薛雷把她们赤条条并肩摆在没放水的浴缸中,打开一桶火葡萄,对着那柔润白皙的胸脯,咕咚咕咚倒了下去。
他顺着赤裸的肌肤舔舐,喝够一大口,就随便找一个奶头叼住,吮吸出满口乳汁变幻的香甜。
女孩的嘴巴也在吸吮着他,炽热坚挺的肉棒交替训练她们口舌的技巧,成为彼此品尝的局面。
虽说昨天下午已经在这姐妹俩身上用掉了太多时间,但是,为了吊一吊下面那些女人的胃口,薛雷还是大方地拿出了两个小时,喝光一桶火葡萄,干翻了两个小姑娘。
等被从肉体上直接驯服的姐妹柔顺地舔掉彼此脸上洒落的黏液,他拍拍她们的屁股,让她俩在这儿休息,随便擦了擦还潮乎乎的阴茎,提起裤子,就那么衣衫凌乱地走下了楼。
口红印还在脖子和脸颊上,衣领的扣子松开了三个,布莉妲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掏出手帕迎过来。
但薛雷没让她帮着打理收拾,而是忽然勾住她的腰,压弯她纤细的身体,深深地吻住了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一口把布莉妲吻到大脑接近短路,眼神都有点涣散,被他牵回会客厅坐下,好半天都没醒过神。
等她醒过神来,薛雷身边已经没有她靠近的空隙了。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挨着他坐,三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五个女人都很殷勤地攀谈,企图心完全不加掩饰。
薛雷根本懒得分辨这里面哪个是紫月症患者。有芙尔这个先例,他觉得来者不拒一视同仁就好。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企图,甘愿来勾搭他的,应该都不在乎为他产个奶。
午宴开始前,他选中了最主动的那位贵族小姐,与她搂着随便跳了一曲,上楼进房。
等他下来,午宴和餐后舞都已经结束。而那个体态丰腴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则夹着一肚子残留的黏液,肿着前后两个肉洞,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
有行动力的大胆女人变得更多。薛雷休息一会儿,吃喝了点东西,跟布莉妲还没聊几句,就来了三个直接向他邀舞,并表示打算一起跳的。
三个都是已婚,虽然彼此之间用姐妹称呼,但布莉妲专门提醒了一句,她们实际上是嫁给了三兄弟的妯娌。
这下,本来对人妻没有特别兴趣的薛雷也被勾起了馋虫,当即离席,陪那三位夫人翩翩起舞片刻,左拥右抱还领着一个,四人一起上了三楼。
相比起没实际体验过的小处女,已婚的少妇对他来说明显是毫无难度的挑战。即使是长期锻炼天赋异禀的冒险者,只要还是这个世界的凡俗人类,就不可能在性爱这件直接和繁衍有关的事情上挑战薛雷。
仅靠圣阶水准的性技他就能横扫人类世界,更别说为了效率和长期的目的,他还特地放开了在使用神赐等级的淫徽。
只不过半个小时出头,他就光靠手指让那妯娌三人彻底忘记了家中的老公,像三条白色的肉虫,赤条条缠着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在这种事上,薛雷从不吝啬。
他把足以让她们昏迷的巨大快感大方地给予,而拿走的代价,就是她们子宫和屁眼的处女。
等离开潮吹到虚脱的三位夫人,关好房门准备下楼的时候,小沐忍不住爬到他脖子上抱怨,“我好累啊,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下?人家要被你摩擦到蒸发啦!”
薛雷想了想,鉴定了一下这个小帮手的三态。发现她稍微有了点信仰底子,淫欲也已经不低后,干脆赏了一发现成的圣精给她。
这阵子储存起来的圣精几乎都是靠泉仙子帮忙保存输送出来,让他又能享受内射的快乐还不用事后费劲往外抠,这点赐予,就像鱼鹰应该吃鱼一样,是她应得的。
他特地叮嘱小沐这次要自己吸收,不要再转化成分裂所用的生育力,结果对快感承受力比较脆弱的泉仙子直接爽到蒸发,变成了一片氤氲的雾,最后费尽力气才在魔石灯的玻璃罩上凝聚起身体,滴滴答答落回他身上。
运气不好,薛雷没有随机到给她提升耐力的选项,抽到的属性为力量——无天赋,初始需要100万——最差等级。
折扣后足有七千多万的经验,只给她带来了22点的提升,简直惨不忍睹。
但从倍率上,这次的提升又相当可怕。
因为小沐的力量属性只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