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凡
20/11/26
第544章千里共婵娟
不得不说,论擦屁股能力,警署、特安局再绑一个防卫队加起来,都不够s·d·g一家打的。
在新市区那样的地方,死了上百人,撞了一辆货柜车,街道两边捡的弹头快能论斤卖了,硬是在本地媒体上连个水花都没掀起来。
韩玉梁用叶春樱的抓取系统跑了两遍,所有结果都在暗网,任何光明正大能上的站点页面,连相关图片都找不到一张。
傅戎要有这种控制力,何至于遭受停职遇袭住院的一条龙服务。
托易霖铃去东拉西扯辛苦往外拽字儿的福,十六夜血酒嘴里倒是被撬出了姑且说得过去的理由。
冥王据点被清剿的事涉及到了黑天使,能让人变异的毒品正好可以跟之前荆小安的莽撞报道彼此印证,因此很轻松就申请到了全方位禁制令。
一切有可能导致大劫难再临概率提升的消息,要求封禁的难度都不会太大,上层的一切派系,不论立场和利益如何相左,唯有对此事绝对一致,毫无动摇。
之后几天,黑街的新闻只有一条值得在意。
鑫洋商贸换了主人。
张天洋的亲儿子死绝之后,过继了一个远亲的儿子,也就是不久前被暗杀的总经理张鑫铎。
屡遭重创的张天洋因此重病住院,鑫洋商贸陷入到各大股东内斗的漩涡之中。
但就在这几天,鑫洋商贸的大股东们,纷纷转让了手中的资产。
之前为了洗白而替换多人的高层岗位,重新出现了黑帮分子的身影。
两位股东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瘫痪卧床的张天洋被亲属接出了高级病房,谁也不知道被送去了哪儿。
从这些迹象,他们推测,八成是张萤微出手了。
她未必是需要财产势力之类的东西,以那女人此刻扭曲异常的思维模式,一切大概都是为了向韩玉梁复仇。
她就像是一个在恋爱中沉迷自我感动,重点偏移为对爱情执念的少女,只为了那浓烈的恨意而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愿意得罪叶之眼,因而得罪了张家的新主人,黑星社支系蓝安社的头目,一家五口忽然从黑街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事件造成的蝴蝶效应,还让天火更加举步维艰。
黑道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冥王据点被一夜血洗的事情,他们用脚后跟想也能推测出来是阴险狡诈的天火所为,再加上沙罗以永夜身份有心放出的假遗言,几天的功夫,天火就从一众帮派心目中的幕后黑手,变成了准备撕破脸的大敌。
就在这个周末的两天里,南亚邦、南美邦、东亚邦先后发生多起重案,天火一直隐藏很好的几家捞钱公司,和两个规模不小的佣兵据点,接连遭到毁灭性打击,连旗下一个经纪公司的签约艺人都有过半遇袭,三名男星被毁容,四名女星遭到绑架至今下落不明,其中一人已有疑似被轮奸的视频在暗网流传。
所有案件之间都没有明确的联系,从蛛丝马迹追溯,能怀疑到冥王身上的还不到三分之一。
没想到漩涡会搅动到如此巨大的地步,荆小安人看起来有点呆滞,晚饭后韩玉梁连线叶春樱的时候,看到她的情绪也不是很好。
“担心暴露么?”找了些逗乐的话题,发现效果不佳,他只好单刀直入,柔声问道,“还是觉得牵连了太多无辜?”
叶春樱揉了揉眉心,挤出一个微笑,“如果s·d·g没有把荆珂处理得那么干净,到是需要担心一下被天火发现咱们嫁祸的事。现在,水面下的信息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大家都只愿意相信自己推测出来的结果,天火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锁定到咱们。”
“那就是另一个理由?”
“嗯嗯……倒也还好。”她端起樱粉色的马克杯喝了一口咖啡,“那个经纪公司的人都知道在为谁服务,捧红的几个明星,不论男女都在负责进行性贿赂,算是天火四处扩张的帮凶。”
“那为什么看起来愁眉不展啊?想家了,还是想我了?”
“都想,更想你。”她羞涩一笑,含情脉脉望着他,“不用太担心我。我这阵子有点累,想学的东西太多,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内功,不能跟你一样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春樱,别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咱们现在不是势单力孤的清道夫了。”
“我知道。可你们都把自己擅长的事情做得很好,我如果不努力,就会担心跟不上大家的脚步。所以,我不光要把擅长的事情做好,还要擅长越来越多的事才行。”
赶在韩玉梁开口劝说之前,她又温柔而坚定地说:“我不能因为你的爱就放纵自己懈怠下来。如果我得到的远超过我付出的,那会让我惶恐。”
韩玉梁只好两手一摊,笑道:“我想你了,s·d·g的人盯着我,我不敢去找你,也不敢让你回来,怎么办?”
叶春樱端起杯子,小声说:“每天都在视频呀,看总是看得到。至于别的……你又不缺渠道,只有我在这边忍着。客房那边,不是住进去了好多人吗?”
他托着厚如城墙的脸皮,笑道:“她们是她们,你是你,那能一样么。”
叶春樱叹了口气,“s·d·g不去,我还敢悄悄跑回家看你。现在,十六夜住进来,舅舅那边一直也没有消息,我总有点心慌。只能……忍着,等我学得够好,解锁下一批遗物再说吧。没事,反正……我也挺清心寡欲的。要不然,我邮寄一小管血回去,让沙罗试试看能不能变成我?”
韩玉梁赶忙正色道:“春樱,我想让你开心,不是想用你开心。你看起来精神好差,我心疼。”
叶春樱绷着小巧的下巴,躲在杯子后叹了口气,“这可能就是异地恋的痛苦吧……看视频好近,关掉视频,又好远。”
他皱眉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最近许婷一直在闹着玩的那个东西——牛郎服务清单。
男人好女色,女人,其实也好男色。
“春樱,你旁边没别人吧?”他记得浅仓美波总喜欢拉着她一起睡,有些服务还是不适合分享给长辈的。
“没有,小姨最近很忙。”叶春樱没精打采地说,“上杉家跟其他东瀛开公司的一样,爱搞家族结构,弄得像战国时代大名似的。最近重要家臣的松平氏出事了,为了避免受到波及,她正在费劲斡旋,比我还累。”
“出事了?”这个姓他听着有点耳熟,“什么事?”
“分家的孩子在l-club的针对性调查中被抓住,叫松平正男,被捕前在警署工作。不把他和相关的人切割出去,整个上杉财团都会受到影响。”她看起来有些难过,“前几天松平太太过来哭诉,说她儿子本来不是那样的人。l-club到底是怎么样,把一个认真上进的青年,蛊惑成主办者的助手呢?玉梁,那些人如果有这么大的腐蚀性,你和主宰的约定……真的还要继续下去吗?”
这种越谈越纠结的话题不适合聊下去,韩玉梁想看到她放松愉悦的笑容,而不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春樱,你去把门锁了。”
她睫毛忽闪了一下,“我和你聊天之前,都会锁门的。优香总觉得你太强势,希望我找一个和她丈夫一样好管的男人。她认真的时候,我还有点应付不来。”
“那,我来给你送个异地恋福利好不好?”
“嗯?”叶春樱挪开了马克杯,眼里闪动着明显的兴趣,“什么呀?”
“价值8520的猛男艳舞。”他回想着许婷从梅书颖那个职业牛郎那儿搞来的价目单,笑着踢开椅子,把摄像头调整了一下,“等着,我去准备点东西。”
“不是……等等,”叶春樱涨红着脸喊住了他,“你……你要给我……跳?”
“不想看么?”他笑眯眯弯下腰,近距离对着镜头问,“绝版福利,仅限和你异地的时候发放哦。”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嘴唇,抬眼看着他,明显想要又不好意思说。
“春樱,咱俩还有什么好觉得羞的啊。想看就说想看,不想看就说不想。来,我数三个数,三二一,说。”
叶春樱大发娇嗔,“你数得太快啦。我……想看是想看,可是……呜……”
“可是什么?”
她稍稍挪开视线,红着脸说:“看了会更想你,那该怎么办呀。”
韩玉梁笑着抬起手,动了动指头,“这样不行么?”
叶春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小声说:“对着……镜头吗?”
“愿意让我看就开着,不愿意就关了,或者挪开。”虽然这几天比较忙,许氏榨汁姬也累得没怎么开动,但他还不至于远程以爱人的羞耻感为乐。
反正,她看着自己能来劲儿到自我安慰一番,好好纾解压力,就足够他欣慰满意的了。
“嗯。”她小小地应了一声,红着脸离开椅子,去床头那边拿来了纸巾盒,想了想,又去把咖啡换成了一瓶水。
呃……这是要一次来个够玩到脱水的意思么?
韩玉梁也觉得挺刺激,乐呵呵去许婷玩摄影的工作间搬来了打光灯,把那些足够用来直播的设备凭记忆摆放好,调试一番后,悄悄用网页打开了一个视频,标题为《让女人尖叫排卵的猛男脱衣舞》。
他把视频音量关掉,对着已经抱腿坐在电脑椅上,拉起了睡衣领口,只露出乌溜溜眼睛的叶春樱说:“那,我准备开始了哦。”
“嗯。”她点点头,刘海下的脑门都透着红晕。
韩玉梁点开播放看了几秒,确认了一下大致的动作节拍,然后找了一首比较动感的bgm,免得视频里的兴奋尖叫让他露馅。
退到镜头范围内的最佳位置,他摇晃着手指舔舔嘴唇,一边扭摆身体,一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蕴含着充足力量感的肌肉,逐渐袒露在叶春樱的眼前。
充满挑逗感的动作,一开始还让她偷偷在衣领里笑,渐渐地,目光就被他认真的眼神吸引,那看着特别骚情的姿势,也不知不觉撩拨着她确实已经寂寞很久的情欲。
她想念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想念被他温柔压在身下的时候,想念他狂野但始终留意着分寸的侵入,想念那足以让她呻吟流泪的美好时光。
叶春樱能看出来韩玉梁在模仿,毕竟,很多动作有着一望即知的笨拙。
她鼻子有些发酸,但心里知道,爱人今晚特地做这样的事,并不是为了让她的眼睛湿润。
于是,她迅速调整心态,开始用双眸一寸一寸亲吻他摇摆的雄壮躯体,迷蒙的目光恨不得化身为唇,吻上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三角裤。
平时他都爱穿平角的,这件情趣款式,明显是刚才拿灯时才顺便换上。
叶春樱把右手食指放进嘴里,小小的舌头舔了舔,涂上一层薄薄的口水。
她缓缓向下摸去,摸进睡裤的腰,钻入小小的内裤。
镜头中提供的鲜活画面,补足了她春梦中模糊的幻想,她喉咙里咕哝一声细细的呻吟,沾着唾液的手指还没碰触到目的地,那软嫩的穴口,已有了温润的油蜜。
不过唾液本来也不是为了内部的润滑。
她目光迷离,痴痴盯着韩玉梁的胸膛,幻想着自己正趴在上面,舔他敏感的乳头——每次只要这样做,他就会迅速硬翘成一根包肉的铁棒。
她想象自己用大腿夹住那根肉棒,丰美的耻丘被压住中央的凹槽,突起的阴蒂,就那样在他血管盘绕的鸡巴上缓缓磨弄。
摩擦,摩擦,摩擦……她的指尖压住了亢奋起来的相思红豆,随着幻梦中的动作,一下一下揉搓。
“呜唔……玉梁……”
她没有回避摄像头,痴痴望着相隔数百里的爱人,坦诚地表露出此刻涌动的欲火,和渴求的姿态。
她轻轻咬住下唇,颇为欣喜地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肯定投射到了他的眼中,因为那紧绷绷的三角裤,已经被高高顶起。
韩玉梁看着已经播放完的短小视频,暗骂一句没用,抬起腿,索性脱掉了最后一件碍事的东西。
他也兴奋了。
虽然不知道正常牛郎脱衣舞远程表演到这个阶段该做点啥,但他知道应该如何刺激情欲勃发的女人。
他走近两步,让镜头特写一样覆盖了他胸膛和大腿之间的部分,单手握住那高高翘起的粗大阳物,缓缓捋动。
这并非手淫,而是雄鸟展示彩羽,公鹿全力抵角一样的炫耀。
这带来的是最原始的,发自生物本能的撩拨。
“哼嗯……”叶春樱的目光更加迷离,细长的手指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环绕。
她伸长指尖,顺着温热滑腻的耻缝向上抚摸,回想着被他舌头怜爱的滋味,牵引着那一线美妙的酥麻,在充血的阴核下轻轻一掀。
“啊。”她叫了出来,死死盯着在屏幕上晃动的性器。
凸起着一道道血管的包皮缓慢移动,像一条贪婪吞下太大猎物的蛇,从中吐出红紫色的龟头。
小小的膣屄,以前就是被这样巨大的物体充塞,填满,激烈地冲撞。
她抚摸到顶上,压开阴蒂头外薄薄的皮,用沾染着爱液的指肚轻柔摩挲。
快乐的电流贯穿了她的脊背。
她挺起腰,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急促地娇喘。
“要去了么,春樱?”耳机里传来了韩玉梁带着喘息的询问。
她看着那已经充分勃起的阳具,摇了摇头,停下了手。
“嗯?怎么了?”
“玉梁,一……一起吧……”
叶春樱伸出手,把镜头调低,不再包括她已经红透的脸。
跟着,她抬起臀部,脱掉了睡裤和已经湿了一点的内裤。
她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靠在上面,白嫩的赤脚踩着桌边,亮出了已经被手指玩弄到湿透的私处。
最近的疲倦和烦躁,寂寞和担忧,都化成了跳动的火球,在她发烫的身体里乱窜。
她想释放出来,和心爱的人一起。
“好。”
韩玉梁也调整了一下镜头的位置,站在电脑桌前,拿出为了方便到处都放着的润滑剂,涂抹在高翘的肉棒上。
粗大的鸡巴,反射着淫乱的光。
他握住,套弄,对着嘴边的麦克大声喘息,向对方传达自己此刻的欲念和愉悦。
“嗯,嗯嗯……昂嗯!”
叶春樱颤抖着,取下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股间,颤声说:“我……我先……到了……”
“没关系,本来就是你要到几次,我才能射的。”
“嗯,对,每次,都是我比你更舒服……舒服得更多……”
屏幕上已经看不到两人的脸,只剩下部位的特写,就像是一对儿男女的性器,在用通讯软件沟通。
“继续,春樱,我知道你一次不够的。继续。”韩玉梁的手摩擦的更快,此时的兴奋感,已经快要和跟易霖铃相对自慰的时候相当。
而换成远程视频的当下,还多了一种奇妙的新鲜感。
“嗯。你也……快一些。我……坚持不了几次。”她呻吟着,将指尖轻轻挖入紧凑的膣口,和他套弄的节奏一致,在敏感的嫩肉上抠动。
这一刻,他们都仿佛变成了彼此的手。
“唔——!”脚尖蜷缩,叶春樱发出充满解脱感的哼声,水盈盈的眸子在颤动的睫毛下,仍凝望着屏幕上充满淫靡感的粗大阴茎。
韩玉梁也凑近了镜头,粗喘道:“春樱,打开,让我看看更里面的地方。”
“嗯。”
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声,手指人字分开,将粉嫩小巧的花瓣,扯向两旁,黏黏的丝拉出了横栏,像是想阻挡炽热的视线。
知道他在看,在盯着自己的里面,叶春樱呻吟着用掌心压住肿胀的阴核,圆润的屁股微微抬起,仿佛一碰就会破掉的娇嫩蕊心,在屏幕中清楚地缩紧。
“我……我的快感……好好地……传过去了吗?”她在高潮中呢喃,眸子中映出那晃动的阴茎。
“看到了,看得很清楚。”他凝视着一开一合的销魂名器,接受到了她的给予,积累出更多通往射精的阶梯。
濒临界限的时候,他忍耐住,等待着——那对方所期待的“一起”。
即使只看着勃胀的性器,叶春樱依然能感觉到他到了什么阶段,带着隐秘而喜悦的默契,她将下身的入口打开到更大,掌心也摩擦得更加激烈。
“玉梁……玉梁……玉梁……昂嗯……嗯嗯嗯……玉梁——!”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剧烈的喜悦如烟花迸发,蜜糖般在腰身周围铺开一大片浓厚的甜美。
她像是漂浮在柔软的椅子上,任凭颤抖的臀部感觉到一丝渐渐滑落的清凉。
韩玉梁也一起到了。
他用早就抽出来的纸巾盖上阳物的顶端,兜住了喷发的精液之泉。
虽说有淡淡的空虚,但肉体的快乐,终究能带来一定程度的抚慰。迅速收拾好色情节目一样的现场后,叶春樱再出现在屏幕上,红扑扑的脸,总算看起来轻松爽朗了许多。
他俩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告别之前,她笑得格外开心。
并不单单是因为特殊的几次高潮让她精神上得到了松弛,也因为最后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许婷过来打算问韩玉梁什么时候睡觉,一推门看见懒得再穿衣服的他正光溜溜对着电脑视频通讯,打着呵欠也没看清对面是谁,急忙提醒说:“老韩,裸聊都是诈骗,不能信的啊!家里这么多乐意给你看的妹子,怎么还上这种套儿?”
叶春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是诈骗,是我。”
许婷一下子红了脸,“叶姐啊……哦,你俩继续,继续,我先睡了,先睡了。”
之后没聊多久,叶春樱道声晚安去睡觉,韩玉梁仍不穿衣服,就那么赤条条溜达回了卧室。
他以为许婷肯定在装睡等他,毕竟这小醋坛子最近趁叶春樱不在挺能玩儿花样的,这两天她又忙得总是早早休息,差不多该有胃口了。
可没想到,凑近打开台灯一看,许婷竟真睡着了。
大概是怕他回来色心发作给自己闹醒,她还戴了耳塞和眼罩。
那眼罩是她特地网购的,上面有三个大字。
免战牌。
第545章再一再二不再三
月黑偷人夜,风高放纵天——作为专业的淫贼,韩玉梁办事不挑天气。
家中总管榨汁姬休假,他兴头起来还远远没够,楼下的合法萝莉就算在节能模式他也惹不起,干脆捡起此前两次被突发事件打断的计划。
至于外面电闪雷鸣的瓢泼大雨,他才不在乎——下雨天肏妹子,闲着也是闲着。
但雨天,他不想湿淋淋越窗而入。再加上,他对老办法有了一定程度上的玄学质疑,担心自己再去重操旧业,又会被下一个突发事件打断。
事不过三,所以他决定稳妥一些,手机静音兜里一揣,换上比较没有攻击性的休闲装,穿过长廊,直奔客房。
论机会不如之前的好。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办公室黑了灯,洛拉和荆小安应该都在隔壁待着。要是弄出什么大点儿的动静,洛拉这个每天都要把自己累瘫,作息健康到不正常的娘们还好,荆小安……保不准这会儿还在床上抱着笔电瞎忙活呢。
也不知道客房的隔音加上她可能戴着的耳机,挡不挡得住。
他倒不是因为脸皮薄或是担心金贤雅脸皮薄,而是怕那个女记者驴劲儿上头直接冲过来“救人”。
毕竟那种傻乎乎的雏儿,听见“我要死了”八成能以为是命案。
而且,这几天他基本已经确定了金贤雅的目的,真要让荆小安乱入,保不准会真遂了金贤雅的愿。
但这点儿小小的风险,和他打算享受的快乐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确定金贤雅的动机后,上她的床,就添加了一份附赠挑战性的快乐。
整理了一下表情,收起色迷迷的笑,韩玉梁轻轻拍了拍门。
不出所料,金贤雅已经睡了,没人回应。
那么,正好可以切换首选方案,夜袭。
为了不让电子锁发出滴滴的提醒音,他发动内劲儿在自家走了个本不需要的流程,顺顺利利进到屋里。
打开床灯,沉睡的年轻美人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很喜欢抱着被子睡,织物皱巴巴团在胸腹之间,赤裸的双腿一条屈起一条伸直,构成个白花花不带钩的“卩”。
这是个很适合观察屁股的姿势,他笑吟吟坐在床边,抚摸着她软绵绵没什么力气的小腿,欣赏起来。
那是比较常见的,不怎么能坚持运动也不太肯极端节食的女性体态,用苗条来形容可以,用肉感来形容也不差,脂肪在大腿和屁股堆积出了充分的丰腴,其余地方则足够纤细。
韩玉梁的小兄弟够长,对这样柔软饱满的屁股,他比较喜欢让她趴着,并拢腿,骑在后面隔着臀肉塞进去,又深又紧。
那个体位,只要他压制好上身,大腿夹紧下身,肏上多久,她也找不到挣扎脱身的机会。还特别容易高潮,堪称从“不要”平滑过渡到“不要停”的绝佳选择。
但是不行,那样反而很可能正中金贤雅下怀。
他略一盘算,手掌滑过膝弯,轻轻捏着她摸不到什么肌肉感的大腿,缓缓将“情波漾”的真气注入,让她身体在睡梦中一边提升敏感,一边苏醒过来。
不一会儿,发出两声迷惑鼻音的金贤雅,揉了揉眼,醒转。
意识到有人在抚弄自己的大腿,她一个激灵猛地往旁一躲,惊慌地张开了嘴。
不过还没问出口,那个“谁”字就被吞了回去,转成有些茫然的疑问,“韩……先生,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敲门了,你没醒。这儿是我家,我就开门进来咯。”
金贤雅清醒得很快,先拿过一张纸巾,压了压鼻梁附近的油,顺势蹭蹭眼角,尽量让模样看起来体面一些。她悄悄把裸腿藏进被子里,挤出一个控制得还算不错的微笑,“你来找我……约会吗?”
“嗯。”
“可,不觉得有些太晚了吗?”
“感觉来了,什么时候都不晚。”他双手按住床,俯身逼近,“良宵苦短,你要是想珍惜时间,我是不介意直接进入主题。那,准备好开始你的初体验了么,美丽的金小姐。”
金贤雅慌张地后退到靠住床头的位置,把被子拉的更高,挡住了睡裙本来就不太暴露的领口,“那个,呃……韩先生,我以为你会用比较正常的方式,和我约会,至少,可以单独在一起聊聊,喝点红酒什么的。对吧?”
“你不爱说话,我也更重视行动。费那事儿干甚。想聊点儿喝点儿,事后也来得及。”他做出一脸急色样子,直接爬上了床,“还是说,你这么些天的明示暗示,都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我真的挺仰慕韩先生你。也……很愿意和你享受一次快乐的初体验。”金贤雅看起来镇定了不少,“好吧,虽然和预期的有一点点偏差,但您这么受欢迎的男人,用来满足女孩子浪漫细胞的时间肯定十分有限。”
“嗯,时间宝贵。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只有一点小小的要求。”她低眉顺眼地开口,曹族姑娘那股比东瀛女郎还明显的“忍受”气质冒出了头,“我这副样子太过不成体统,可以让我冲个澡,稍微修饰一下自己吗?很快的,不需要多久。”
“好啊。”韩玉梁抬手脱掉上衣,赤膊躺在床上,舒展开修长的四肢,“我等你。”
金贤雅从另一侧下床,赤脚绕过来穿上拖鞋,用手理顺头发,瞄了一眼他,拿出床下的行李箱,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化妆包。
他望向拿着化妆包的手,微微一笑,眯起了眼睛。都紧张到指尖发力成那样了,鱼饵小姐,你的心理素质不太行啊。
金贤雅缓缓走到客房统一配备的小梳妆台前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件件小东西摆开,摆完之后,从旁边拿来手机,像是在查找该怎么化妆一样低头看了一会儿。
“不用那么麻烦,我不喜欢女人上床前涂脂抹粉的。”他侧躺过来,把下身也脱光,撑着脑袋,用手拨弄着还未完全勃起的阳具。
“还是应当……体面一些。”金贤雅的手似乎有些抖,拿起一个小罐子,看了一眼标签,又放了回去,瞄一眼手机,跟着松了一口气似的,扭头说,“你真的不介意,我这样素颜吗?”
韩玉梁望着梳妆台上对着床的方向那一列瓶瓶罐罐,知道这女人大概已经布置好了,笑道:“不介意。你睡前洗过澡么?”
她想了想,抓紧睡裙的下摆,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别再冲了,睡个把小时,刚好有点儿味道,最合适。来。过来吧。”
“稍等……手机开一下静音。”她转过去,拿起手机划拉了几下,跟着,面对镜子,单手抚胸,深深吸了口气,离开了那个小圆凳。
“其实,我……我……”金贤雅缓缓坐到床边,视线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游走,很小声地说,“更喜欢那种粗暴一些,狂野一些的……方式。”
“哦?”韩玉梁抬起眼,笑道,“这倒是看不出来啊。”
她的声音更轻,就像是怕谁听到一样,“我在一个……不太健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我见过一些不该被孩子见到的场景,那些东西一直停留在我的心里,一直在……影响着我。我喜欢强壮的,野兽一样的男人,就是因为那种压迫感能让我害怕的同时,还感到……异常的愉悦。”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听到女人这么说,他肯定乐意从头到脚好好满足对方的强奸幻想。那种玩法的分寸,他掌握起来游刃有余。
但他今晚绝对不会那么做。
他瞄了一眼梳妆台那边,手亲昵地盖住了她的大腿。
温软,柔嫩,缺乏了一些年轻少女的青春弹力,但捏住把玩,别有一番畅快。
现在在他身边,这种缺乏锻炼的柔弱女子反而较为罕见,再加上她那股特别的气质,确实是很容易让人想要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一下的类型。
可惜,他是个喜欢偷不喜欢抢的淫贼。他欺负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
他一面缓缓上下爱抚,让柔软的大腿在他掌心微微颤抖,一面继续催动“情波漾”,调动她这个年纪女人应该已经积蓄很久的原始欲望。
金贤雅怔了一下。
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她的预期发展?
一个好色如命的男人,都听到她这样“明示”了,难道不是该展现出霸道的一面,把她往床上狠狠一拽,撕烂衣服,撕碎内裤,按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挤进她双腿之间,狠狠地……干她吗?
她都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可他……却只是在摸大腿,像个第一次被女友约到家里的毛头小子,谨慎到让她感到焦躁。
呃……嗯?为什么,身体忽然会这么焦躁啊?
金贤雅舔了一下嘴唇,才意识到,脖颈往上的部分都在发烫,身体里仿佛憋了一股并不陌生的暖流,在四处冲撞,还不断壮大。
“呃,这是在……做什么呢?”她抓住韩玉梁的手腕,尽量压制着口吻中的忐忑,来努力表达更多期待。
“前戏啊。”他很自然地回答,向上挪动的手掌甚至没有撩开丝滑的睡裙,就那么隔着绸缎,轻轻柔柔地滑动。
金贤雅调整了一下差点被他的爱抚弄软的心态,暗暗咬了咬牙,轻声说:“就不能,按我喜欢的做吗?”
“初体验就那么粗暴,即便你挺成熟,也一样有受伤风险。你喜欢强奸游戏,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女孩子,还是要有个温馨愉快的初夜,才能彻底享受到性爱的美好。”
她低着头,小手试探着抚摸了一下男人粗壮的大腿,颤抖着接近那微微晃动的阴茎,小声说:“可我喜欢。女人做喜欢的事,才更愉快。”
箭在弦上,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努力。
尽管心情很复杂,身体的官能也不太对劲,但从她下定决心和男友分手回到爸爸身边的时候起,她就只能拼命向前,没有转身的余地了。
“你喜欢的……”韩玉梁忽然坐了起来,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往床上一拉,虎口轻轻松松锁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床头压死,用充满兽欲的口吻在她耳边低声道,“是这种么?”
“嗯。”她忍耐着恐惧挤出一个妩媚的笑,摆动腰肢和双腿,做出一些挣扎的动作,“就……就是这样。”
他双腿一骑,禁锢住她摆动的大腿,俯身逼近,露出了亢奋的笑容,“可我不喜欢。”
“诶?”金贤雅愣住。
她想问,但是话已经说不出口。
男人带着一些漱口水味道的嘴巴,已经结结实实地吻了上来。
“嗯……唔唔……”她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被放开了。
她连忙推住韩玉梁的胸膛,可发了一下力,发现跟推墙一样纹丝不动。
不要紧,不要紧,她在心里匆忙安慰着自己,只要动作到位,没有效果没有关系。她索性绕过去,去搂他的背,最近一直刻意没修剪到太短的指甲摸索着寻找合适的位置。
“唔!”
没想到,韩玉梁抱着她一翻,竟然把她放在了上面,一手压着她的后脑保持着亲吻的姿态,吸吮出她的舌头含在嘴里不住玩弄,另一手则按上了她柔软的屁股,压紧,搓揉。
她拔出陷在床垫里的手,昏昏沉沉不知所措。
不对,这个发展不太对……可是,该怎么办?
男人没有化成粗暴狂野的禽兽,该怎么办?
金贤雅忽然想到了最近荆小安一直在念叨的一个词,合意性行为。
只能试试了。她深吸口气,憋住,试图表演出笨拙不会接吻而接近窒息的窘态。
果然,韩玉梁放开了她的脑袋和舌头,嘬了一下已有些红肿的唇,笑道:“怎么不喘气了?”
睡裙已经被掀到了腰上,他的手钻入了紧绷绷的三角裤,正在直接抚弄她的屁股。
金贤雅以前都不知道,自己那打针都不怎么觉得痛的臀大肌,原来还有如此敏感的一面。
趁着腰还没有彻底软下去,她双手撑着他胸膛,说:“不要,不要。我……害怕。”
不需要演技,她是真的在害怕。
但害怕的东西,是她臀部附近迅速浮现的,那种酥酥的,麻麻的,陌生又不完全陌生的快感。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畏惧,让表情呈现出引诱的娇媚。
这样一来,男人应该就能进入越说不要越兴奋的状态了吧?
她轻喘着,已在等待自己重新被压下去,被分开,被插入,被撕裂,最好有很多血,再让他射进来很多精液……
韩玉梁放开手,把金贤雅摆成侧躺,退到了一边。
已经浑身火热蛇一样扭动的女人愣住了,“呃……这是……”
他坐起来,脸特意对着梳妆台那边,正色道:“你害怕,那就算了。我去办公室找个黄片,随便打个飞机吧。”
“啊,不是,不是。”金贤雅赶忙伸出手按住他的大腿,不想让他起来,指背一不小心蹭过了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这个……第一次,总会有些紧张的呀。你又不按我喜欢的方式……进行。其实……”
她的声音迅速转低,“只要你强硬一些,我……感觉到害怕也没用,应该就可以很顺利了。”
韩玉梁笑了笑,“那,让你说不出话,可以么?”
金贤雅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啊,其实……稍微把我束缚起来,也没有关系的。”
“那,来,闭上眼,张开嘴,说,啊……”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背对着梳妆台,冲着他的膝盖,张开了嘴。
他抓过旁边脱下的性感三角裤,对着裆部的那一面翻出来冲外,团成一个球,塞进了金贤雅的嘴里。
电脑前手淫了那一次后,他懒得再穿,直接用内裤擦了擦软化后流出的残液,决定来找这个女人的时候,特意把这条沾满气味的内裤穿了过来。
为的就是这样用。
意识到咬住了一团布,金贤雅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韩玉梁坐在那儿,好整以暇爱抚着她侧面的曲线,继续给“情波漾”加料。
不行……身体越来越奇怪了,明明敏感的部位都还没被碰触,乳头已经硬邦邦翘起来,下面的中心,也可耻地湿了。她抬起手,想要摘出那团可疑的布料,认真地考虑,要不要更大胆地挑逗一下。
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在了乳沟的位置。
背对着梳妆台,双手的情况……很不利啊。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摆动双腿翻身来制造挣扎的迹象。
韩玉梁笑眯眯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膝窝。
一股奇异的暖流忽然冲入,让她浑身一软,使不上力。
不……不是只有一条腿吗?明明感觉不沉,为什么掀不开?金贤雅努力挪动双脚,可腿只能很小幅度的摆动,更翻不了身。
她浑身一僵,猛地意识到,她如愿以偿,被束缚住了。
只不过,是不会留下痕迹,也根本看不出来的方式。
这个男人……原来这么可怕的吗?
韩玉梁抚摸了一会儿,慢条斯理拉开她的肩带,顺着白生生的臂膀往下一扯,挂在了手肘那边。
睡裙的领口本来就不会太小,被压制的小臂两侧,雪酥酥的奶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露了头。
“贤雅,奶头已经这么硬了啊?果然只是堵住嘴巴不出声,就能这么兴奋。稍微有点变态呢……”他微微提高嗓门,一边说,一边将她长了一些的乳蕾压在她的小臂上,玩橡皮泥一样前后搓弄。
“唔……嗯嗯……”强烈的酸痒充斥在乳肉的每一根神经中,她发出悲鸣一样的鼻音,努力想要哼得更加响亮一些。
可让她绝望的是,堵住嘴巴后的哼唧,再怎么去尝试表达恐惧和害怕,也很难让人分辨出和被玩到快感如潮有什么区别。
“我还挺意外你会这么大胆邀请我,果然人不可貌相,有时候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声不响的女孩子,心理可是住着发情的小怪兽。啧啧,只是玩弄乳头,就兴奋到连乳沟都发红了啊。”
“呜呜呜——!”她腰上发不出力,胳膊挣脱不开,只有腿能小幅度的移动,看起来估计还跟在发骚一样,就连此刻抗议的闷哼,都满是已经被摸奶摸出高潮的味道。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真的要高潮了。
明明只是一边的乳头被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来回搓,搓得也不快,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被十七、八张嘴轮流吸吮的感觉啊!
而且,而且……被吸乳头真的可以有这么舒服吗?他……不会真的有魔手吧?
只不过转了这几个念头的功夫,大腿根部憋胀的苦闷感忽然被来自乳头的钻心酸痒贯穿。
“呜嗯!嗯!”她屁股一抖,不自觉夹紧大腿,脚掌屈伸着,无法否认地去了。
怎么可能……仅仅这样就能逼近她自慰的程度,怎么可能……
震撼中的金贤雅瞪大眼睛,扭头看着换去把玩另一边乳头的男人,决定把嘴里这团有点发腥的布用舌头推出去。
但她才张嘴决定行动,下颌就不受控制地重新紧紧咬住。
令人眩晕的高潮,竟然如此迅速地再次降临。
比刚才更强,更猛,更持久,她感觉自己的阴蒂都在颤抖,湿润的屄肉一直抽动了足足几十秒。
原来我的性感带其实是乳头?剧烈高潮后的大脑有些呆滞,无法思考,顶着这个问号,金贤雅一脸茫然,连唾液从嘴角溢出了一丝,都没有察觉。
韩玉梁知道游戏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节奏,他抚摸着她颤动的小腹,捏了捏上面微微隆起的柔软赘肉,指尖钻进肚脐轻轻抠了抠,给了她一个短暂的缓冲,就再次拧住了她已经微肿的乳头。
“呜嗯——!”
“嗯嗯……嗯嗯……”
“昂昂嗯!昂——!”
“呜……呜呜……呜呜呜……”
金贤雅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嘴里塞着的东西,已经再也不舍得吐出去。
如果不紧紧咬住,她担心自己不知道要发出怎样的叫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在第四次被送去高潮的时候?
连绵不绝的浪潮终于过去了。
她娇喘着,在乳头隐隐的刺痛中,松弛下来。
这时,一直在耐心玩弄胸部的手,放在了她的臀上。
一拉,一扯,她软绵绵的双脚抬了一下,包裹着耻丘的内裤,飞走了。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睁开眼,想要坐起来。
可她还被压制着,以一个看似亲昵而随意的姿势,动弹不得。
“贤雅,你的胸部竟然这么敏感啊?这才不到半个小时,你的内裤就湿成这个样子了?”
韩玉梁满意地笑着,在她颤抖的臀部上方,攥紧了那条刚脱下来的小小裤衩。
指缝中溢出了黏稠的汁液,滴滴答答落在她泛红的皮肉上。
梳妆台的镜子,把这映照得清清楚楚。
第546章这是证据还是黄片
我原本要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金贤雅已经不太清醒的脑海里,随着高潮带来的麻痹感渐渐消失,而重新涌现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原本要做的事情大概是已经失败了,虽然理论上还有挽回的余地,但现在勉强能用的脑细胞都在告诉她,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成功。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嘴巴里又重新塞上了东西。
不过,不再那一团男人的内裤,而是更加炽热,更加坚硬,几乎能塞满整个口腔,还在随着她的吞吐而搏动的器官。
金贤雅,绵软无力,靠在韩玉梁的身上,正在吸吮着那条粗大的鸡巴。
喉咙里溢出一声咕,她昏昏沉沉地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努力凭记忆把时间回退了几分钟,拼凑出一个个勉强算是清晰地镜头。
他下床接了杯水,扶起她喂她喝了下去。
他给她把睡裙脱掉,用柔软的浴巾擦了擦身上都已经反光的汗。
他抱住她轻轻亲吻着,一起倒回到床上。
他一边爱抚,一边把她的头缓缓推了下去。
然后,她的嘴唇边出现了那根晃动的肉棒。
还被余韵包裹的身体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她舔了舔嘴角,试探着,用有点笨拙的动作,含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
不对,不对不对,不是我主动的!她回想起,自己好像听到在他在柔声请求来着。
明知道这样的行为糟糕至极,会让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可她就是着了魔一样,完全没想要抗拒。
等这会儿稍微清醒了一些,那散发着雄性味道的器官,已经快顶到她的喉咙,都沾满她的唾液了。
“呜……”金贤雅含着肉棒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但不完全是因为沮丧。
韩玉梁抓住她的腿,抬到了自己胸前,拉过去。
于是,他们两个变成了女上男下的69体位。
这意味着什么,谈过两次恋爱对情欲有过好奇和期待的金贤雅,当然非常清楚。
她试着往前挪动屁股想要躲避。
但韩玉梁搂住她的腰,很强硬地拉了回来。
接着,湿润、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覆盖在了肿胀发硬的阴蒂上。
轰——!
金贤雅,再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才短短的一会儿,她就抬起了小腿,仅靠膝盖支撑在两侧,弓起了汗津津的背,死死嘬住嘴里的鸡巴,呜咽着,抽动着,抵达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韩玉梁捏住她的屁股,低头追击,手和口通力合作,尽情施展着最近没怎么用过的房中秘术,让这个女人的下半身,彻底被情欲支配。
“唔……呜嗯!嗯……嗯……噗……哈、哈、哈、呼……呼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金贤雅猛地吐出阴茎,扶着韩玉梁的大腿抬起头,身体像是拉伸腹肌一样弯折成了白皙的月牙,带着要哭出来似的表情,她张大颤动着的艳红嘴唇,发出了决堤般释放的尖叫。
他压低她的屁股,指尖搔着缩成一团的屁眼,继续追击着正在溢出大量蜜汁的花房。
要不是初插入略有一点纪念价值,他都想用手指给她的子宫来几下,让她彻底展露出发情雌性的隐藏面目。
咚咚咚,房门忽然敲响了。
客居的地方以房间数目为优先,自然不可能再奢侈到布置出套房的格局,因此门口,确实是隔音相对最差的区域。
“谁、谁啊?”金贤雅紧张得连屁股蛋都夹在了一起,手握着湿漉漉的肉棒,浑身都是一抖。
“是我。”外面传来荆小安显得很疲倦但依然很担心的声音,“我上厕所经过门口,好像听到你叫了一声。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情况吗?我看你连灯都开了的样子。”
金贤雅回手抓住他还在拨弄阴核的指头,强打精神高声回答:“我就是做了一个噩梦,一下子……清醒了,睡不着,所以……打算看会儿书。你休息吧,我没事。”
“呼,那就好。有事的话千万要说,我马上去找韩玉梁。那个大色鬼下流归下流,问题……总是能帮忙解决的吧。反正我看你挺喜欢他的,他要的报酬,你也愿意付。”
金贤雅扭头看着笑眯眯的韩玉梁,神情复杂地咬了一下嘴唇,大声说:“真的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总是睡那么晚,气色变差,就不漂亮了。”
听得出来荆小安似乎想进来跟她聊聊。
但金贤雅不表态也不来开门,疲倦的女记者只能隔着门说声晚安,回隔壁睡觉去了。
等确认外面没有动静,金贤雅一下子瘫软在韩玉梁身上,忍不住在他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这种时候就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啊……”
他指尖上催动功力,笑道:“刚才就是让你休息了呀,不信,我这会儿才是认真动呢。”
“嗯?嗯……呜呜——!”她一眼看见附近能堵嘴巴的只有两样东西,嫌弃地把那团湿漉漉的内裤推开,抓起唾液未干的鸡巴,就塞回了口中。
韩玉梁没再一次次把她推上绝顶,而是运功给她保持着接近极限的敏感度,缓缓降低刺激,巧妙地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开始为关键环节铺垫。
已经被充分发掘出性快感的潜能,奇妙的焦躁很快就让金贤雅感到了无法压抑的饥渴。
她吐出肉棒,尽量压低声音,说:“对不起,可、可不可以……再快一些,我感觉……就差那么一点了……”
韩玉梁的舌尖在她充血到呈现出妖艳色泽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勾,故意道:“什么?”
“我……想拜托你稍微……快一点,或者,嗯……用力点。”
“哎呀,你稍微大声一些,我对着你的屁股,听不清楚啊。”
金贤雅自暴自弃地把头低到了竖起的阴茎旁,“我快要去了……拜托……用力一点……”
他擦了擦下巴上的爱液,反而挪开了手和嘴巴,“傻瓜,这不是用力能解决的。”
“诶?”对这个阶段的实际体验一无所知,她不自觉抬起身,转头焦急地说,“那该怎么办?”
下身好热,好涨,还在明确追求着之前绝妙的快乐。如果没有体验过那种极致的愉悦,或者此刻没有产生那种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她兴许还能勉强维持理智。
但此时此刻,她的视线甚至都主动避开了梳妆台。
她知道,自己背叛了原本的计划。
挽回局面的可能性,像是台风中小小生日蜡烛上的火苗,已经可以当作不存在了。
不过,被追逐到的快感,总该是真实的吧?
金贤雅焦躁地扭动着腰,湿嗒嗒的处女肉缝,早就不再需要任何准备。
韩玉梁坐了起来。
他从背后抱住火烫的女体,拨弄着还很硬的奶头,嘴唇夹了一下她的耳朵,“当然是,该开始做爱了啊。”
“要、要进来了吗?”金贤雅哆嗦了一下,处女的本能恐惧,让她又恢复了一点理性。
可这点理性已经理不顺性欲,她毫不怀疑如果男人在此刻选择停手离开,她就得要么疯狂自慰一夜,要么被阴道里灼热的火球炸掉整个子宫。
“你觉得可以,我就进来了。我保证,会让你比之前更加快乐。”他近距离呢喃着洞玄真音的挑逗,柔声道,“来,告诉我,可以了么?”
“可……以。”
“太小声了,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强奸你呢。你是被我拿住什么把柄胁迫上床的么?”
金贤雅抖了一下,察觉到了什么,可这会儿再想那些,已经毫无意义。
她抓住覆盖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掌,清楚地说:“可以,咱们……可以开始做爱了。”
“这么值得纪念的一夜,不如,来点值得你回忆到老的玩法吧。”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下床,从后面抱住,往梳妆台那边挪去。
“这、这是干什么?别……别在这儿啊……”金贤雅惊慌地摇头摆手,想要离开那个对她而言无比危险的区域。
“我是让你看着镜子,好好记住,在美妙的高潮中失去处女,会露出什么表情。”韩玉梁用了个巧劲儿,轻轻松松把她压弯了腰,让她扶着梳妆台的两侧,在镜子中照出绯红的脸和晃动的乳房。
“我……不想看……不想……”她噙着眼泪摇头,看一眼镜子里无比陌生的自己,瞄向就在手边不远的那个小罐儿,膝盖一阵颤抖,几乎忍不住想要招出一切。
“很漂亮啊。”他随口夸奖着,从脖子上拨开乌黑的长发,亲吻着突起的颈椎,大腿一顶,拨开了她无力的双股,握着等待已久的阳物,钻向那水淋淋的销魂温柔乡。
“呃嗯……”
巨大的东西,塞进来了。
金贤雅低下头,不敢再看镜子,不敢看自己此刻的脸。
因为她并不觉得痛苦。
漫长的前戏让她的膣口充血而富有弹性,分泌的粘液提供了过剩的润滑,即使被撑开的部位有一些小小的刺痛,但都还没来得及被大脑捕捉到,就被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得彻彻底底。
她觉得自己如果抬起头,一定会看到一张淫乱的脸。就连表演,也演不出痛苦的味道。
“啊!”
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了紧凑的入口,金贤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
她心里非常非常想逃,想大喊救命,想哭着扇自己几个耳光。
但身体缓缓趴了下去,仿佛被本能支配,踮起脚尖,打开大腿,努力向上撅起了屁股。
角度和高低正好的话,他就能肏得猛一些了……
韩玉梁这辈子破瓜的雏儿比大部分男人见过的都多,龟头一进去,他就知道金贤雅已经不需要怜香惜玉。
臀肥屄深,肉厚口紧,他又做足了准备,龟头进去过关的那一刻她没疼得太狠,那之后就更不会。
他存心要让她看自己的模样,手一抄,握住双乳把她上身抬起,小幅度抽送,运功刺激乳头,明知故问:“已经进去了,疼么?”
“还好……”她羞耻地回避了真实的答案,毕竟这个距离下,她再怎么小声也不可能躲过,所以那句好舒服,她实在说不出口。
韩玉梁摇动阴茎,搅拌着她神经密布的膣口,不紧不慢地一边扩张一边深入,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舔舐着她的肩背,带着笑意道:“所以啊,你根本不需要拜托我强奸你,不满足你那种变态的性癖,我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你下面的小嘴儿第一次吃到鸡巴,已经会一抽一抽的嗦了,你在性爱上的天赋,还真不错呢。”
失败的沮丧和被填满的愉悦矛盾地交织在一起,拧成了一个贯穿她心灵之穴的麻花,让她扶着梳妆台的胳膊都哆嗦起来。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了,丢脸的样子……呜……金贤雅被花芯中炽热的冲击感打断了片刻思绪。
子宫传来了被顶住的挤压感,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侵入了。
这与她口头表态的说法完全一致,她得到了一个并不怎么痛苦的初夜,摆脱了即将进入大龄的处女之身,还让镜子中映照出了绯红狂乱看起来就十分淫荡的脸。
咚,子宫颈被龟头敲了一下,蠕动的皱襞被碾平,舒张开来的嫩肉被摩擦出剧烈的酸麻,她膝盖一软,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借口,“韩……韩先生,我……对不起,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韩玉梁贴着她柔软的臀部和大腿享受肉垫一样的弹性,对她的心思差不多能完全掌握,略略后退,放开了握着乳房的手,稍微沉低胯部,从斜下方承托住她一部分体重,一边向上顶,一边从旁边拖来了那个化妆用的小圆凳。
金贤雅是真的快要挺不住腿,她呻吟着想要踮起脚,结果膝盖一麻,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戳得她头晕眼花,和镜子里迷乱的女人一起发出了一声小猫一样的叫唤。
那一听,就是雌性彻底发情的声音。
他顺势搂着她,往后坐下。
麻软的身体已经无法对抗重力的牵引,她呼哧一下,就在男人的大腿上几乎坐到了底。
之所以是几乎,因为……那根鸡巴实在是有点长,她感觉如果屁股坐实在他身上,自己的里面会被顶穿,她只好稍微倾斜身体,尽量用大腿吃劲。
尽管如此,她还是恍惚中想起了曾经颇为喜欢的一个女作者写过的句子——我感觉坐在了一个温暖的消防栓上。
金贤雅扶住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应该能稍微轻松一会儿。
这是女上位,她现在脚尖都在发麻,肯定是动不了了,借这个机会,稍微喘息一下。不然,她觉得已经仿佛蓄满了愉悦的阴道和子宫将再次夺走她的理智,在这个镜子前,在自己摆下的东西前,露出不能接受的淫乱痴态。
韩玉梁轻轻吮吸着她后颈的汗珠,伸手把住了她的膝窝。
“诶?”金贤雅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轻轻松松,把她一百多斤的身体抱小孩一样端离了地。
大脑被冠沟刮过内壁的快感麻痹,她恍惚间想起,背后的男人,其实有超能力来着。
“不、不要这样做……放我……下去。”发觉粗大的龟头已经卡在亢奋收缩的膣口,随时可能脱出,她急忙央求。
“好,那我慢一点。”他笑眯眯地缓缓放低,探头在她的耳畔缓缓舔过。
舌头往下,龟头往上,上面的耳朵痒,下面那两片小耳朵中间,更痒。
金贤雅这才知道,原来慢比快还要难忍。
急需安慰的肉壶拼命收缩,包裹住缓缓滑入的龟头,但如此舒缓的速度,根本无法纾解几乎弥漫在每一条褶皱上的焦躁。
“贤雅,看看镜子,漂亮么?”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稍稍后倾,变成了一张舒服的人肉椅子,只是昂起的楔子深深嵌在她娇嫩的凹槽里。
“我、我不看……”她侧过脸,靠在他身上,仅剩的力气都用在克制上,免得忍不住求他用鸡巴往里使劲儿夯几下。
“女人平常挺少看自己下面的,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不仔细看看么?”韩玉梁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起落,只用抱着她大腿的双手发动“情丝绕”来吊她的胃口,“你那儿真挺漂亮的,红艳艳的,跟朵花儿一样。”
金贤雅忍不住往镜子里瞥了一眼。
镜子里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吗?她愣住了。
长发有几缕被汗水黏在了面颊、肩头,还有一撮垂在乳房上,分开的缝隙里,翘着一粒深红色的奶头。
柔软的腹部正因为急促的娇喘而起伏,被抱姿势的缘故,肚脐的位置有了一道横向的沟,汗水积在那儿,亮闪闪像是带了腰链。
白皙的大腿被分开到像是要哄她尿尿的程度,因为后仰,整片羞耻的下体都完全袒露在梳妆台镜子的画面中。
阴唇被撑开在两边,膣口因充血而红艳,沾染着爱液的耻毛下,就像是盛开了一朵赤色的马蹄莲。
只是花儿的中央,有一根粗壮的肉柱,正在缓缓深入。
花里的蜜都被挤了出来,顺着柱子上的盘龙,一滴滴往下滚落。
她看向自己亲手摆下,唯恐角度不好的那个小罐儿,忽然觉得一切都十分可笑。
喀喀,她的牙齿轻轻碰了两下。
已经,没有必要再忍耐了。
“请……快一点,好吗?”
“嗯?”韩玉梁在她脖子侧面吮出一个浅浅的吻痕。
他倒不是不舍得用力,而是之前被薛蝉衣抓着认真科普过,颈动脉附近种草莓可能造成血栓入脑,并在健身房的浴室里亲自当教具指点了一下那些地方吮出“机械性紫斑”相对比较安全。
最后她带着几十个吻痕和高潮后的一身轻松走了,给他留下了宝贵的知识。
真是个好老师啊。
那个很快就会消散的红印除了唾液什么都不会留下,当然更不可能缓解金贤雅此刻的焦躁。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
肉柱顿时把鲜嫩的马蹄莲搅动成奇异的形状。
她看着镜子,这样扭动屁股吸吮阴茎的姿势好淫荡,可是……好爽。
既然已经无法实现原本的目标,那,不如干脆就追逐快乐,让这个初体验成为美好的记忆吧。
“我是说,请稍微……那个……快一点,这样……我感觉好……闷。”
“好。”韩玉梁稍微加快了一点点速度。
“唔……”快感强了一些,可达不到那种畅快的高潮,就无法纾解深处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的苦闷,金贤雅仰头靠在他身上,声音更大了一些,“还可以……再快点。”
“嗯。”他就像换了声控模式,她说快点,就给速度提升一点。
这种能自己掌控快感的滋味迅速让她沉迷其中,一边快乐地呻吟,一边指挥,“快点……嗯嗯……还可以快点,啊……啊啊!深、深一点……呜……用力,用力……啊啊啊——!”
他用腹肌托住她颤抖的臀肉,埋在抽动的花房中轻轻搅拌,凑到她耳边呢喃道:“你的手不是还闲着么,去摸摸你的豆豆,肯定会更爽。”
金贤雅的手下意识的抚摸向胯下,在腹部停住,犹豫了几秒,咬唇望着镜子中女人那迷离的目光,终于还是伸出颤巍巍的指尖,点住了那颗粉色的凸起。
不再需要她指挥了,韩玉梁忽然发力,托着她向上端起,再快速落下。
她短促地喊了一声不要,但跟着就又咬住了下唇,手指飞快拨弄着肿胀的阴核,翘起来的小腿一边摇晃一边哆嗦。
“很爽吧?脚趾都抠起来了。”他喘息着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颈,抵住花心搅拌几下,猛地一抽,“你也快点,你揉得越快,高潮就能持续越久。”
金贤雅张大嘴巴,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和她一起拼命的呼吸,就像两条离开水的白鱼。
她已经不敢再快,仅仅是现在的速度,她的手指转上两圈,炽热的阴道内就会爆发一次小小的痉挛。
每次小小的痉挛,就是一次堪比平常自慰的高潮。
一次、一次、一次……
“啊啊……”她发出哽咽一样的叫声,死盯着镜子里那个淫乱的女人,“要……疯掉了……”
这时,韩玉梁忽然站了起来。
他展现出惊人的腰力,微微后仰托着她不算十分瘦削的身体,不再上下抛,而是对着她悬空的屄缝,猛地一阵乱捣。
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又一次断掉了。
等渐渐清醒过来,金贤雅发现,男人已经停住了动作。
她还是被那样抱着,双腿大开,羞耻下流。
硬挺的鸡巴还是在湿漉漉的花房里插着,从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镜子里的女人已经完全是被征服的模样,通体酥软,到处泛着情欲的红光。
而且,浓稠的白浆,正顺着颤动的马蹄莲,往下垂流。
韩玉梁舔过她肩头的汗,喘息道:“本来我还能多坚持会儿,没想到你到了之后,叫得那么骚。”
她仍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她想,今晚之后,自己还有那个能力和机会,再尝试这个计划吗?
这时,她听到背后传来令她浑身僵硬的话。
“贤雅,你是不是该打开手机看看,这部盗摄黄片,拍得效果怎么样啊?”
她忽然想掩面痛哭一场。
对啊,她要的是证据,为什么到最后,拍成了一部黄片呢……
第547章火种
冲澡之前,金贤雅用纸巾擦了擦刺痛的下体。
湿漉漉的纸巾上,只有依稀可辨的一点点血丝。
处女的印记,大概都随着那些淫乱的汁液,流到地上去了吧。
走路大腿根还是有点痛,但因此而被直接抱来浴室,让她还是有点吃惊。
幸好,走廊没有别人,一对赤条条走过去的男女,不至于引出什么戏剧性的尖叫。
客房里有个小小的卫生间,金贤雅本来以为会在那儿洗,结果被韩玉梁打横抱起后,还来不及抗议,就已经离开了卧室,来到了这每层配备一个的浴池。
她看一眼池子,如果这层每个屋子都只住一个女人,不占满那些双人床,这里差不多刚好能全坐进去一起泡。
负责设计的,一定是个梦想过一圈女人陪着一起泡澡的色鬼吧……
金贤雅顺着思绪,自然而然看向了已经在浴池里泡着的韩玉梁。
她用浴帽包住头发,挪动酸痛的腿,站在花洒下。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情欲的余韵已经消失干净,她犹豫一下,决定先开口打破这股让她窘迫的静谧。
“嗯?说什么?”他懒洋洋地伸开四肢,享受着热水和按摩的愉悦。
“比如,问我,为什么。”
“没兴趣。”
“呃……诶?”
他把叠好的毛巾放在头顶,眯起眼睛舒畅地出了口气,“你连性经验都还没有过,总不能是卖黄片的盗摄贩子吧。《处女探草——浑身肌肉的猛男肏得妹妹小穴流了好多水》这样的帖子,你不做手术补膜能发几次?做不成系列的啊。”
“韩先生是在……开我的玩笑吗?”她皱起眉,在身侧握紧了拳头。
“对啊,不然呢,把你打一顿扔出去?那不是显得太拔屌无情了。”他笑了两声,“这儿没有摄像头,我还想着是不是该满足一下你被强奸的性癖呢。”
下体一缩,一阵刺痛,金贤雅赶忙摇摇头,“对不起,那是骗你的。我没有那种奇怪的……癖好。”
“哦,那太遗憾了。我还说你有点受虐潜质,值得好好开发一下呢。”他伸了个懒腰,撩水擦洗着胸膛,不再说话了。
金贤雅沉默了一会儿,关掉花洒,拖着疲倦的身体进入浴池,在和韩玉梁相对的另一端缓缓坐下,小声说:“我可以提问吗?”
“嗯。”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偷拍的?”
“你放下东西的时候。”他懒洋洋道,“我好歹也是盗摄片子看过大几百部的人了,这点儿敏感性还是有的。你一个女人拿出化妆品又不用,摆下之后偷偷瞄了好几眼,那东西没问题才怪。”
金贤雅有些不甘心地说:“视频是可以剪辑的,你就不担心吗?还敢和我做?最后……还射进来了。”
“你那个摄像头是无线传输的,数据早被我们这儿的监控系统备份了,你手机里有的视频,我们服务器上也有。你随便剪辑,随便验dna。”他挑了挑眉,“反正我这人比较无耻,那种视频当证据提交,不是很在乎。”
金贤雅垮下肩膀,在水里用毛巾挡住了圆润的乳房,“我还是太小看清道夫的警觉性了……”
其实韩玉梁一早就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对她各种暗示勾引的目的也保持着警惕,只不过这些事,包括那视频其实没有被自动备份的谎话,就都不必告诉她了。
他往水里沉了沉,伸脚碰了碰她的腿,笑道:“你也不用那么沮丧,我连屄里藏毒药的女人都见过,肯定比一般人警觉得多。振作一些,还有机会。”
她露出迷茫的表情,有些近视的眼睛眯起打量着他,“韩先生,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所以我不是好好地肏了你一个半小时么。下面都肿了吧。”他刚才故意没给她消肿,也没做后戏。
“就……只是这样?”
“休息会儿在这里再来一次也行。就是怕你破皮,到时候流的血比破处时候还多,怪麻烦的。”
“韩玉梁!我……我在尝试用卑劣的手段制造你的罪证啊,你就没什么和性爱无关的事要说吗?”她的语速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快,眼角都有了点泪花,“你就不……讨厌我吗?”
“哎呀……”他嫌麻烦一样地摆了摆手,“你这样人生轨迹单纯的姑娘,正义感又强,傻乎乎被人摆了一道,不是很正常的么。你瞧,我跟特安局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住这儿那个王探员,当卧底的时候被我调教过好一阵子,刚升职调走那个督察,没事儿就拿我泄欲,新上任这个傅督察我本来挺讨厌,见过面后……也还行吧,在我眼前出事儿多半愿意帮她一把。”
金贤雅的目光闪烁起来,“你、你提特安局干什么……”
“你不是特安局的线人么?”他笑眯眯道,“看你挺崇拜傅戎和李莞桐,联系你的上级,是不是承诺过类似干得好过后可以给她们当部下的事儿啊?”
金贤雅呆住了。
“你本来应该是帮他们搜集金义罪证的吧。任务变更是什么时候?你爸爸自首后?”
“不、不对,你……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安稳沉静的保护色彻底褪去,慌乱到双脚夹住他的腿都没注意。
“你爸爸让我们帮忙拿的那个u盘,没得挺奇怪的,婷婷一想起来就觉得别扭。后来发现你这儿有问题后,我们稍微查了查,你这阵子总找机会往我身边蹭,行李什么的也没人管,那玩意很轻松就从你跟妹妹的合影相框里找到了。”
“金义是警署这条线上的,s·d·g不可能用你这种程度的卧底来针对我,你又不是荆小安脑子里那种坏人,那做个简单的排除法,你也只可能是特安局那一头的了。鉴于我的老相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估计你的上线,应该是傅戎这边的。”
这些调查其实八成都是许婷和叶春樱的功劳,不过鉴于他是最后一屌定音的那个,自豪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你……太可怕了……”金贤雅几乎把脸埋到水里,颤声呻吟。
“我还知道,施展美人计制造罪证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而让你这么做的人,也绝对不是傅戎。”
“你怎么知道?这、这也可以推理出来的吗?”
“对啊。”韩玉梁总算找到了一点符合侦探这个职业的快感,“你没有性经验,性格保守还很固执,为了正义可以当卧底调查亲爹,上一个男友是特安局的人,而且,你最初和我接触的时候对我其实十分防备。对你这样的人,骤然大转弯的态度变化,多半是因为命令。”
“如果是去见傅戎之前,我可能会怀疑是她想不择手段对我做什么。但很不巧,上次见面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应该没有真逮捕我的打算。”
金贤雅平静地插了一句:“我也没有逮捕你的打算。真的。”
“我知道。”他笑道,“但傅戎也没兴趣靠把柄来掌控我。我估计,你应该是被她的某个部下直接负责,以为那是傅戎的意思了吧。”
能当卧底的人自然不会太蠢,金贤雅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惊讶地说:“她难道是傅督察身边的内鬼?”
“我可没这么说。”韩玉梁淡淡道,“不过这段时间一直有股力量在挑拨我和其他势力的关系,你今晚就算录下来我强奸你的画面,我也不可能去给傅戎效命,反而会格外厌恶这样的特安局,你不觉得,这才是你那位上级的真正目的么?”
“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看我不顺眼,真打算闹大逮捕我。也许是觉得我这样灰色地带的人不配跟特安局合作,借题发挥踢了我。再或者……她说不定本来就属于某个正愁没办法拉拢我的势力,趁乱先制造点可趁之机嘛。”
韩玉梁哗啦一声站了起来,走到金贤雅的身前,低下头,“说吧,那人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让我好好查一查。”
她低下头,没有开口。
“信不过我,那你告诉王燕玲,让她来做决定,再不行,你联系傅戎,跳过你的上级,直接问问她,她会不会赞同你的计划。”
“等我问过,我再告诉你。”她果然展露出了不逊色于荆小安的固执一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韩玉梁想到了宁肯自己冒险当诱饵被弄到一身是伤,也不肯让他当保镖的傅督察,铁了心支持她的金贤雅和荆小安,应该也会有相似的地方才对。
幸好,相似的地方不是脸和身材。
他笑了笑,伸手勾起了金贤雅的下巴,“那,你的初夜,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继续?”她抬起头,愣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结束?你爽了那么多次,我才一回,你不觉得很不公平么?”他笑着把拇指压入她的口中,玩弄着柔软的唇瓣和湿滑的舌头。
不一会儿,拇指拔了出去,更加粗大坚硬的器官,缓缓送了进来。
天快亮的时候,即将睡死过去的女人,才在到处弥漫的精液味道中,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原来就连浴池里咽下去的那一大口,也只能算是序幕而已……
拜那个疲劳程度堪比马拉松的初夜所赐,金贤雅没能第一时间联系验证韩玉梁的说法。之后两天,她整整睡了接近三十个小时,让荆小安一直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病了。
她没法回答。
她觉得自己是被韩玉梁惩罚了。可她身上哪儿都没受伤,以为一定会被磨破到很惨的阴道,等睡醒也连炎症反应都没有,健康得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不过肌肉的酸痛和快散架的骨头证明了那不是梦。
亲身经历过之后,她下楼吃饭看到许婷,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仰。
这个年轻的姑娘竟然能总是跟韩玉梁一起过夜,真是太强壮了……
渡过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疲倦期后,金贤雅开始尝试越过上线联络傅戎。
她不想活的像个笑话——一个主动送上门盗摄自己被破处现场,还拍成了超淫乱av的傻女人。
但糟糕的是,傅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秘密住院养伤,警戒还没解除,拜托荆小安发邮件,也等不到回复。
她想来想去,才惊恐地发现,当上线变得值得怀疑后,她就和电影里陷入类似窘境的卧底一样,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
她不敢再多麻烦刨根问底成癖的荆小安,只好和姑且有几天室友情谊的洛拉商量。
正盘腿坐在床上对着多音字发愁的金发女郎毫不犹豫地说:“去找韩。”
“嗯?”
对着疑惑的金贤雅,洛拉拿起翻译机,很严肃地说:“他是你的保镖,一个有超能力的怪物,还已经和你上过床,你有困难,去找他。”
“哦……”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着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已经,呃……做过了?”
洛拉把视线放回书上,盯着“银行”和“很行”的笑话,缓缓皱起了眉,口气倒是很随意,“他这两天不往你身边蹭了。哼,男人。以后你的吸引力,就降低到和我一个档次了。明白吗?”
“那我还能让他帮这种忙吗?”金贤雅喃喃问道,赶忙压下心中怅然若失的情绪。
“当然能。”洛拉头也不抬,“能上你又不欠你什么的机会,他绝对不会错过。他就是这么个以鸡巴为核心的男人。我猜他大脑的左右半球都在睾丸里开了分店。”
“那你还为了他学汉语……”
金发女郎这下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不,这是为了我自己。”
看到金贤雅过来求助,韩玉梁本来想干脆地表示一下爱莫能助。毕竟傅戎住院的地址的确是机密,当下又在停职,想找到哪儿那么容易。
可一来他想早点揪出那个背后使坏的上线到底是谁,二来,连着闲了好几天,他也有点烦了。这正好是个不错的理由,去打扰打扰那两个沉迷各种打扮好像已经忘了正事儿的萝莉。
下到十六夜血酒的住处,不出所料,易霖铃也在。
俩人穿着成对儿设计的华夏风lolita,蓬蓬裙扣在懒人沙发上,肩并肩坐着,正在……玩游戏机。
也不知道到底是类似体格带来的亲切感在起效,还是俩人的确有志趣相投的地方,反正在事务所中,至今为止能跟十六夜血酒聊天时间超过五分钟的人,除了韩玉梁就只有易霖铃。
超过十分钟的话,就只剩易霖铃了。
她甚至已经能充当十六夜血酒简短回复的扩充师。
所以韩玉梁考虑了一下,选择先叫好说话的那个,“小铃儿,能暂停么?”
“等。稍等,这圈马上就完……啊,又差一点!姐姐你也学得太快了吧,昨天我还能领先你半圈呢,今天我就拿不到第一了。马车我还挺有自信的呢,亏我特地攥了一个红龟壳……”她嘟囔着放下手柄,“怎么了,小贼,难得这个时间看见你。”
上午韩玉梁一般不是在厨房给许婷打下手顺便摸几手,就是在办公室自娱自乐等着开饭。s·d·g迟迟不召集行动,一大家子都快全进入度假模式了。
“我要带贤雅去跟傅督察见个面。有重要情报需要跟她讨论一下。”
易霖铃一愣,跟着看他指了指十六夜血酒,恍然大悟,一扭身爬回懒人沙发上,拽住了她的袖口,“姐姐,韩玉梁想跟傅督察见个面,你能不能帮个忙给安排一下呀?晚上让婷婷给咱烤云蛋糕吃,好不好?”
他皱起眉,怎么这俩加起来保不准超过五十岁的萝莉凑到一起后,心理年龄感觉也变小了呢。
十六夜血酒看了一会儿回放的精彩镜头,才缓缓转过脸,稍微动了动眉毛。
易霖铃翻译道:“她想知道傅督察是谁。”
“傅戎,特安局刚被停职又受到两次暗杀,住院了的那个副督察。”
十六夜血酒沉默了一会儿,跟着微微抬头,似乎是想起来了,冲着床那边伸出了手。
易霖铃很有小跟班妹妹风格的跳下懒人沙发,啪哒啪哒跑过去,把手机给她拿了过来。
十六夜血酒的手在屏幕上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划拉了一会儿,把手机放下,拿起手柄,指了指屏幕。
易霖铃冲韩玉梁比了一个ok,拿起自己的手柄,笑着嚷嚷:“这次我可要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实力了。要是再赢不了你……咱俩就联机去世界服虐菜。”
金贤雅一脸疑惑,小声问:“这就可以了吗?”
话音未落,韩玉梁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发来的信息,笑道:“嗯,这就可以了。”
一小时四十分钟后,在太阳变得毒辣起来之前,韩玉梁和金贤雅先后走进了被严密保护起来的病房中,看到了站在窗户边浇花的傅戎。
他摸出手机,“我可以拍一张带回去,让我家里那个整天担心你的女记者看看么?”
傅戎扭过头,笑了笑,“对外保密,并且承诺不用这个诱惑她陪你上床的话,可以。”
“看来你对我调查得挺全面。”韩玉梁就近找个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桃嘎吱咬了一口,“贤雅,想问什么就问吧,别耽误回去吃午饭。今天有酥皮肘子,一帮能吃的在,晚几分钟估计骨头都被阿黄啃了。”
金贤雅走近几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职场新人忽然遇到分公司总经理的局促,憋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傅督察,我是金贤雅。”
“我知道。你是金义的女儿,特安局编外的秘密线人。为什么没去找你的上级,直接来找我了?”
她低下头,用简明扼要的汇报式语言,迅速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傅戎的表情颇为精彩,到最后,特地让她抬起头,和她对视着,说:“贤雅,你对我一直挺向往崇拜,难道最后就只记住了不择手段这一个词儿吗?”
金贤雅沮丧地低下了头,“我是听说,之前汪督察……也做过类似的事。”
“对。汪督察用了美人计,但不是仙人跳,也不是拿把柄,而是……算了,汪督察的私事这里就不讨论了。”傅戎拍拍她的肩,穿着病号服的时候,她看起来少了一些石头一样的生硬味道,“幸好你看起来还不算太后悔,你这个年纪,有初体验也不算早,就当作……一段凑巧的缘分吧。”
“可是……”
她一摆手,“你不用为难。我对下属的了解,还没有到那么不中用的程度。韩玉梁,你认识尹秋泫吗?她以前在汪督察手下办事,一直挺低调,我上任后,变得积极了很多。”
他回想了一下,摇头道:“不认识,没印象。”
“果然不够漂亮的女人没资格在你的大脑里占位置。”傅戎似乎心情很好,“她是高级行动队队长,在新扈主要分管情报系统,汪督察给你制造合法身份这件事,她应该是最早察觉的人之一。”
她略一停顿,说出了让金贤雅表情瞬间失控的话:“她也是我此次遇袭前情报泄露,被锁定的三个嫌疑人之一。我怀疑,她的身份很可能是‘火种’。”
“什么是火种?”都不需要韩玉梁开口,金贤雅就急匆匆问了出来。
“是一群分布在各行各业,平时安分进行自己本职工作的人。但实际上他们都隶属于同一个组织,在需要的时候激活,就能燃起一片大火。他们那种信仰一样的想法,叫做……净化这个世界,焚烧那些肮脏的罪恶。”
金贤雅稍稍松了口气,小声说:“听起来倒是不坏。”
“信仰这东西,描述起来总是美好的。”傅戎放下手里的喷壶,看着在日光下分外晶莹剔透的花朵,“但他们都只会带听他们话的人去天堂。所谓的正义,也会随着需要而扭曲。”
她无意深谈,回到病床边坐下,平静地说:“金贤雅,如果你认为我停职期间的话还有效,那么,利用这个机会,让韩玉梁帮你的忙,好好查一下,这个‘火种’到底要干什么。”
“是。”金贤雅用了十几秒钟来调整表情,然后缓缓立正,很坚定地给出了回答。
但十几分钟后,韩玉梁谈妥了后续的细节,带着她离开,刚一上车,她就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抽出两张纸巾放在手心,就捂住脸弯下腰,连安全带都没顾上系,就那么小声的哽咽起来。
“满腔正义感的年轻人是很好用的武器。在很多地方,比杀手还好用得多。而且不需要花钱。”他观察了一下路况,一边说,一边把车拐进一条僻静的小道。
金贤雅把纸巾揉成一团,抬起头,“你好像并不意外‘火种’的存在。”
他笑了笑,“因为我有个老熟人,恰巧最喜欢用正义和善良这样的信仰来使唤好用的笨蛋。我想来想去,她的动机都最充分。”
“真抱歉,让你为一个好用的笨蛋费事了。”她皱眉把脸扭向一边,解除了卧底的心理负担之后,她的表情和神态都比先前鲜活了许多。
总算,有了这个年纪女人该有的青春气息。
“没关系,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就这么回去被问东问西,也挺麻烦。干脆,就换种方式向我道歉,顺便帮你转换一下状态好了。”
“嗯?”金贤雅愣了一下,跟着疑惑地问,“这是哪儿?好像不是咱们来的路啊……”
“就是个临时停一下的地方。”韩玉梁笑眯眯的把车安置在一个僻静的树荫下,一扭身,放下了金贤雅的座椅靠背。
“不、不是……诶?要在这儿?等等……我才刚哭过啊,而且,而且你不是……不是急着回去吃……酥皮肘子的吗?”
“让你痛痛快快宣泄一场,有助于咱们更良好地合作。此外,你不再乱演戏之后,比酥皮肘子看着好吃多了。”
“唔……呜……”
听着车外隐隐约约的烦人蝉鸣,金贤雅缓缓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既然是个笨蛋,那,就什么都别想了。
等他们最后回到家里,酥皮肘子的骨头,都已经被阿黄舔得发亮……
第548章危险的只剩你而已
任何威压的效果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减弱,即使是s·d·g这种实力与地位相匹配的特种部队,也不能例外。
而且,为了给此次与清道夫组织们一起行动的精锐队员提供合适的环境,s·d·g也在不着痕迹地放松对南城区的高强度管制,仅把一般民众为主的地区小心防护起来。
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终于按捺不住躁动,纷纷浮出水面。
零星的袭击事件连续出现了好几天后,就在韩玉梁压着金贤雅让车子在树荫中摇晃的那两个小时中,黑星社与红蛇帮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械斗。
作为一个利益输送地,黑街帮派繁杂,却极少出现那种撕咬到你死我活的血腥场面,如果台前的大哥一起喝杯酒解决不了,那么幕后的大佬坐一起吃顿饭,大都能把梁子风平浪静地揭过去。
小弟们毕竟不是韭菜,一茬一茬割不完,论爱护属下,黑街的大哥们比华京的大公司强出不止一点。
他们引发大规模骚乱通常是为了给警方施压,或者浑水摸鱼做点什么。
不是发疯,很少会有大哥豪迈地浪费“人”这种最宝贵的资源。
无奈,黑街现在就是有一个疯子在活动。
红蛇帮的大哥们原本以为黑星社是打算趁乱抢地盘,着实去了不少人壮声势。
等发现冲在最前面的一排猛男刀砍砍不死枪毙毙不掉,他们才意识到,麻烦大了。
林强死后,北林帮地盘连年缩减,一日不如一日。
张家屡遭重创,明面上的金主受困,黑星社也大受影响。
道上都觉得黑街以后执掌大局的应该就是红蛇帮,结果这一次,险些将他们打得士气尽失。
如果不是s·d·g的特战队赶到,黑星社的疯子大概能杀到把整条街染红。
从特战队负责人反馈给各大清道夫组织的情报来看,黑星社内部已经出现批量使用新型号黑天使的迹象。
毫无疑问,冥王这次从药物到人才都损失惨重,张萤微这一记背刺,捅残了冥王先遣队的同时,又扶起了黑星社。
这一通操作看起来并不像个疯子——如果她没选在s·d·g管制期间行动的话。
如此大规模的打脸行为,显然激怒了某个正在开开心心玩马里奥赛车的小怪物。
韩玉梁开车进门的同时,就看到十六夜血酒双手拿着掌机模式的switch,一边目不转睛地玩,一边走向大门外等着她的车。
“十六夜,需要我一起去么?”他放下车窗,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她绷着脸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他喵一眼她身上那套没有换的订制款萝装,心想,也不知道这玩意泡了血之后好不好洗。
放车的时候知道出了那样的大事,韩玉梁想了想,好像上次给金贤雅“美好”初体验的晚上,黑星社不听话的干部一夜死了七个。
他忍不住看了蜷缩在座椅上眯着眼睛打盹的金贤雅一眼——她该不会是什么气运之女,肏一下就会出乱子吧?
不过这个也好实验,下次事后休息的时候直接看新闻就是。
“我抱你进去吃饭?”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韩玉梁弯腰给她解开安全带,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还走得动么?”
“走不动。”她撅起嘴,发现自己撒了个娇之后,赶忙红着脸摆摆手,“不过不用,我下去扶着车跺跺脚就好,腿有点麻……我自己蜷着压得。不是……不是做得太……”
意识到越描越黑,她抿起嘴巴不说话了,伸出脚踩到外面地上,活动了一会儿,被他扶到客居门口,看到里面有人,放开他,自己走了回去。
本来约好了回来要商量怎么调查尹秋泫,结果被按在副驾驶席上翻过来掉过去正正反反肏到脚趾头都有点发软,她只好听他的,把商量的时间改到晚饭后,先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洗个澡,睡一觉。
站在走廊口,她扶住墙,大腿内侧摩擦的缘故,那边又浮起隐隐的麻痒。
她转身靠住墙,准备休息一下。
很累,但金贤雅也承认,她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肉体的愉悦,极致的满足,把所有消极的情绪都一扫而空,满脑子都是色情画面的时候,她没本事继续难过或是担忧。
“咦,贤雅,你回来了,去了好久啊。”夹着一叠新打出来的稿子,荆小安从办公室那边的楼梯下来,立刻跑过来,很关切地问,“傅督察怎么样,还好吗?她伤得重不重?治疗得如何了?”
“傅督察挺好的,遇袭是真的,但伤势被夸大了。说是为了配合上级的任务,嫁祸给这次的目标。”
她这下放了心,长长松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好了。傅督察什么时候能复职啊?黑街又开始打打杀杀的了,光靠s·d·g我总感觉不太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听她跟韩玉梁说的话,好像是缺一些证据。她的人正在调查那次的事,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坑她。”金贤雅心里已经在怀疑尹秋泫,心想如果发动舆论力量的话,荆小安就算号没了,人脉什么的起码还在,就小声说,“我们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傅督察让我跟韩玉梁一起调查。等有结果,说不定还要靠你找人帮忙捅出去。”
荆小安有些感慨地说:“你那天坦白的时候我还不太敢相信,傅督察让你跟韩玉梁一起调查,看来……你真是特安局的探员啊。”
“不是不是,我是编外的线人。职务在警署。”金贤雅澄清了一句,“我……体质不好,还有过精神科的病史,特安局……进不去的。”
“没关系,在警署一样也能……”荆小安说到这儿,忽然惊讶地低头看着她的腿。
金贤雅愣了一下,“怎么了?”
荆小安迟疑了几秒,小声说:“贤雅,你走的时候,穿了连裤袜的吧?”
金贤雅的脸顿时涌上了一片火辣。
她坦白为特安局工作的时候,按照韩玉梁的意思,只说了大义灭亲调查亲爹的事,对两天睡得像个死人,也只说身体锻炼过度有点不舒服。
洛拉经验丰富看出来了,其他人多半都看出来了——薛大夫过来锻炼的时候还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但荆小安,好像还没发现。
所以她不好意思说那今天才开封的新连裤袜已经被撕破阵亡了,想了半天,才很心虚地回答:“我走路不小心挂到了,外面又热,就脱掉扔了。”
她忽然意识到,不能继续在这儿跟荆小安聊下去。
她如果再不离开,无法找借口一定会被看出问题的状况,就要出现了。
在车上她被灌了两发,装得满满的,一路回来抱着膝盖蜷在座椅上半躺半靠,可能是角度问题就没出来多少。之前上楼只觉得腿软,内裤似乎有点湿,这会儿才惊讶地注意到,那里储存的东西,变稀了,正在往外流。
内裤马上就要湿透,兜不住的精液如果浸润出来,顺着大腿流下去,只要过了膝盖,被荆小安看到……她难道要说自己憋不住尿裤子了吗?
金贤雅赶忙夹紧大腿,缩阴提肛,只恨自己这会儿没有高潮的那种紧凑感,急忙说:“小安,我在外面折腾了好一会儿,想去午休一下,你还有别的事吗?”
荆小安点点头,“有,啊……你先回屋吧,我放下东西就去找你。”
“呃……真有啊?”金贤雅发现自己曾经很自豪的表情管理能力已经快顶不住了,心里不住的哀号,让我走吧,不然真的要漏出来了,要漏了啊。
“不耽误你多久,稍微等我一下就好。”荆小安说完,飞快地跑掉了。
金贤雅知道这女孩肚子里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只好抓紧这段宝贵的时间,快步回到自己房间。
没想到,正常情况下应该已经午休等着睡醒后去跳操跑步举铁的健身达人洛拉女士,竟然正在屋里等她。
“hi,”洛拉指了指小桌子上放的饭菜,拿起翻译机戴上,“你出去那么久,我估计你不好意思找许要东西吃,午饭的时候给你留了一些。饿了吧,过来吃点儿。”
呜……已经流出来了。金贤雅尽全力保持着脸上的平静,心想坐下就不怕了,赶忙挪着小碎步,过去坐在床边。
她确实饿了,肚脐眼下面的另一个入口吃得再饱也满足不了食欲,更何况那张嘴巴这会儿还在吐。
“去这么久,事情很多吗?”
金贤雅放松下来,闻了闻香气,摇摇头,“还好。”
“和韩做了几次?”
“两……诶?”她抬起头,仿佛见了鬼一样。
洛拉压低声音,“许说韩不会愿意在傅督察那儿呆多久。今天有他爱吃的酥皮肘子,你们这么久不回来,她说你俩应该是找地方亲热去了。本来给韩留的那份,她给那个可怕的小个子女人吃掉了。”
金贤雅带着有些微妙的情绪,小声问:“许婷很不高兴吗?”
洛拉显然明白她的意思,颇为敬佩地摇摇头,“她不是地球人,她是来自包容星女王家的御厨。她不给韩留,是因为嫌放久了油腻口感不好,说等他回来再做新的。我建议你不要考虑把韩作为结婚目标,这比让你杀掉那个十六夜还难得多。太恐怖了,这个家里的女人……韩跟这样的女孩子都不结婚,他另一个女友是超能力者会精神控制吗?”
事务所的翻译机并不能很好地同声传译这么长的段落,金贤雅这会儿也没心思认真听,只注意到了结婚的句子,肚子里顿时就是一阵饱胀,赶忙摇头摆手,“饶了我吧,和那样的男人结婚,我活不出蜜月就要死了。洛拉……两个多小时,足足两个多小时……”
难得有个敢放开胆子说一说的对象,她红着脸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带着那种甜蜜到吃不消的为难表情说:“除了一开始还不够湿的那几十秒,他……就几乎没停过,就像是插了电源的机器人。我现在……比跟你锻炼几个小时都累,如果不是饿着,我已经睡死过去了。”
“我清楚那滋味,baby,我清楚。”不过洛拉的表情与其说是心有余悸,不如说是羡慕,“那么你吃吧,我猜你一会儿需要好好洗个澡。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起身走向门口,跟着回过头,叮嘱说:“给房间洒点香水吧,亲爱的。我猜你在车上没处理好,现在房间里已经有味道了。”
她抽抽鼻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味道?”金贤雅鼻子里都是饭菜的香味,低下头打开双腿闻了闻。
啊……好像真的有股精液的气味。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洗澡。
可屁股才刚抬起来,荆小安就敲着门进来了。
金贤雅赶忙坐回去,觉得自己大腿根那儿好像都发出了坐进小水洼的一声噗叽。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随便吧,被发现就发现了,荆小安发现又能怎么样,这里出入的女人一大堆都跟韩玉梁做过爱,她成为其中一员有什么关系。
从许婷那儿的价目表来看,自己今天中午足足省下了上万块呢。
好赚哦,呵呵呵……
“贤雅,你……怎么忽然笑得那么奇怪啊,跟忽然哪里坏掉了一样。”
金贤雅的神经松弛下来,腿也懒得夹了,微微一笑,在混合着精液味道的饭菜香气中,柔声问:“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你呢,是什么事?”
荆小安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她踌躇了一会儿,凑近小声说:“你能保证不告诉别人,只有咱俩知道吗?”
“嗯。你说吧。”放下心里的包袱后,金贤雅感觉连下体都跟着松弛了。膣口那边似乎感觉到挤出了一个气泡,又漏下了一大滩,真不知道当时被撑开的小穴里面到底被注入了多少,要不是之前调查中发现韩玉梁很大可能是不孕症患者,她恐怕得大把吃药才能安心。
“贤雅,你……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么让韩玉梁忽然失去对你的兴趣的?”
“哈啊?”她眼睛缓缓睁圆,“你……问什么?”
荆小安很苦恼地抓了抓头,不算太长的及肩发都快变成倒扣的大鸟窝,“之前那阵子那个大色魔不是总往你身边凑吗?我看他明显对你有特别下流的企图。这两天我看就好多了。你也知道,这人说话总是奇奇怪怪的,我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总觉得他就是故意用好色来吓唬我,让我少跟着他,可我又不敢确定……”
她烦躁地皱起眉,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我想调查傅督察的事情,搜集证据帮傅督察尽快复职,那事儿肯定是有人陷害啊你说对吧?现在家里有个特别厉害的女孩子住着,附近也有他的……唔……厉害的情人们随时可以支援,大家的安全挺有保障的,我求他跟我出去查查事情,履行保镖协议的内容,不算过分吧?”
“可我敢保证,他肯定会借机又说要跟我上床之类的事情。我不明白啊,他都已经有这么多好看的情人了,那天晚上那个拿剑的大美女,我整容估计都整不成人家的颜值。我就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这样……算了算了,越说越远了,贤雅,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失去那种兴趣的啊?扮丑,还是犯了他什么忌讳?可以告诉我吗?”
金贤雅神情复杂地望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这姑娘看来最近加班熬夜太多,脑袋已经不好用了。
不过也有她加班太多,能看到的主要是客厅一起吃饭的场景,要是看到今天韩玉梁搀扶她亲亲热热送到门内的模样,只要不是个傻子,也一定猜到答案了。
荆小安看她不说,小声问:“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吗?那要不要告诉我那几天你做了什么,我来帮忙分析一下?找到答案我觉得对咱俩都有好处。我这阵子打听过了,住进来的女人还没被韩玉梁下过毒手的除了咱俩就只有一个王燕玲。可听说王探员是个纯正拉拉,而且当初合作的时候当卧底已经被那家伙做过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了。那家伙绝对是格外喜欢新鲜感的类型,所以咱们两个最危险啊。”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你也问过了?”金贤雅好奇地看着她。
荆小安撇了撇嘴角,“我觉得不用问。洛拉在健身房跟她比过,最后都被累瘫了。她肯定也是韩玉梁身边的女怪物之一。啊……他该不会跟那些奇怪的意淫小说男主角一样,能靠做爱把女人变强吧?”
“噗,呵呵呵……”看着女记者丰富多彩的表情,金贤雅笑了出来。
“呃,怎么了?我刚才说到什么很好笑的……东西了吗?”
她摇摇头,忽然觉得肚子没那么饿了,下面也没那么胀了,羞耻的感觉,跟尝到的快乐比起来,好像还挺不值一提的,“我就是,觉得应该纠正你两件事。”
“嗯,你说。”荆小安立刻正襟危坐,“真有哪里错了,我一定改。”
“他不能靠做爱把女人变强。可能有别的方法,反正光做爱不行。”
“哦……诶,你怎么知道?”
金贤雅垂下左手,在大腿内侧揩了一下,抬起来,亮在荆小安的眼前,“另外,如果新鲜感意味着危险,小安,现在住在这里的女人,危险的只剩你了噢。”
“这是……什么东西?”荆小安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但不是很愿意承认的样子。
金贤雅微笑着又蘸了蘸,抬起指尖,带着一种弄脏了白墙一样的愉悦感,说:“我今天心情很糟,韩玉梁就在车上安慰了我一下。我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哦,你不是问我的丝袜哪儿去了吗?对不起之前骗了你,其实是被他撕破,没办法再穿,隔着车窗扔掉了。”
“你手指上……是他的……那个?”荆小安往后仰着身子,就像是空气中的味道都有毒一样惊慌。
“嗯。”金贤雅感觉自己仿佛从什么奇怪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他毕竟有超能力,身边这么多女人,还能射进来那么多……唉,该先去洗澡再吃饭的,凳子上都湿漉漉的了。”
荆小安差点仰到从凳子上摔下去,急忙扶住床,发现扶的是床,又跟触了电一样弹起来。
她瞠目结舌看着金贤雅吃了几口东西,才颤声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晚上看到我屋里亮灯,敲门的那次。”金贤雅摆出看似很平静的脸,“你听到我的叫声,我说我在做噩梦,抱歉,那也是骗你的。他那时候正在玩弄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高潮得太厉害,没忍住才叫出了声。当时,我其实正趴在他的身上,屁股对着他的脸,用69式给他口交。”
荆小安的目光都有点呆滞,跟着用力晃了晃头,很关切地问:“贤雅,你是自愿的吗?还是……他晚上到你的房间里偷袭你,强迫你?”
心里隐隐抽痛了一下,金贤雅笑着擦了擦眼角,这才意识到,她原来还挺希望有人来刨根问底一下的。
不然,堆积的愧疚感,她就是喷出再多爱液也没办法跟着一起流干净。
“不是。那一晚我还是个尝试勾引他来强奸我的笨蛋。我以为我在做正确的事,我可以偷偷记录我爸爸的行踪,搜集能把他扔进监狱一辈子的证据,那我当然可以连贞操也不要,去制造一个他强奸我的证据。他这么危险的男人,有把柄落在特安局手里难道不是更好吗?”
“但我是个笨蛋,所以我没做到。我对他说我喜欢粗暴一些的玩法,好靠偷拍剪辑出来我需要的东西。结果他发现了,他不给我那个机会。他轻轻松松就把我这个想要被他强奸的女人收拾成了一个淫乱的婊子,我录下来的视频里,我的样子比最痴女系的av女优都要夸张。”金贤雅发泄一样地一连串说完,抽动了一下嘴角,“你要看看吗?我手机里还存着呢。”
“不,不不不,我不看。我不看。你、你最好也赶快删了吧。”荆小安摆了摆手,眼神都有点乱,“所以……单纯从性行为上来看的话,你还是不情愿的吗?”
“怎么可能。”金贤雅很自然地回想起了那一个疯狂的夜晚,“第一次是我有所企图,不想让他那么温柔,勉强可以算不情愿吧。除了那一次之外,我……即使在喊不要,也只是因为实在舒服到受不了。”
“你还没有经验,直接说你可能没办法理解。”她端起碗,想了一个明显受许婷影响的假设,“这么说吧,如果将来韩玉梁去公关店做牛郎出台,我大概会拼命打工赚钱去光顾,一份工不够就多打几份,再不行就贷款。反正,以后有性需求的时候,我……应该很难接受别的方式了。”
这话对荆小安的刺激不小,以至于到了晚饭前,她特地央求许婷再给她看看那张从“专业人士”手里弄来的高级牛郎价目表。
“原来真的这么贵啊……”
听着表情傻乎乎的她喃喃感慨了一句,许婷调侃说:“这是河鼓二那家伙的价。老韩真弄起来,比这可值钱得多。我们以前住的那大别墅,就因为他把人黑帮大小姐干了个爽,一百五十万就卖给我们了。算下来,起码七位数出场费了吧。怎么样,要不要体验一下?”
荆小安抬起头,眉心缓缓聚到一起,“你就不怕我说要吗?”
许婷笑了起来,“我只怕你一辈子付不清这笔账。”
晚饭后,荆小安越想越觉得气闷。
她认为自己被许婷耍了。
金贤雅之前没经验,被花丛老手玩弄一下神魂颠倒很合理。
高级牛郎伺候的都是大富婆,一夜赚个几万十几万,也姑且算是合理。
把黑帮大小姐干了个爽别墅便宜几百万卖了,他韩玉梁的生殖器难不成镶了钻?
然而老天爷就像是存心想看她的笑话一样,把证据结结实实摔在了她的脸上。
6月25号,一个阴云密布可能又要下雨的清晨,许婷的手机传来了通知有客到访的提示音。
她在弄早餐占着手,就让来帮忙的荆小安去问问是什么人,一般的委托就算了,暂时不接。
荆小安一溜小跑到监视器边上,对那个戴着墨镜挑染了紫发的年轻女人问:“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我找韩玉梁,他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呀,来者不善,气势汹汹呢。
荆小安犹豫了一下,说:“具体有什么事呢?”
那女人摘掉墨镜,露出一双漂亮但目光阴沉的眼。
“什么事?好啊,你给我评评理。我当初看在他的份上打骨折的价钱卖给他一套别墅,他竟然当礼物送给情妇了,这合适吗?不过分吗?!”
荆小安愣在监视器前面半晌,摁了下开门的按钮,“呃……请进。”
第549章从梓萌到紫梦
荆小安,头晕脑胀。
那位姓林的女客人满脸山雨欲来的味道大步走进来的时候,荆小安还很欣慰地想,这个世界总算正常了,不然她都要怀疑自己对爱情与性的观念是不是来自另一个地球。
然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她看不懂。
先是许婷从厨房探了一下头,笑着说:“呀,你回来啦。真巧哎,昨儿晚上我还说起你来着。先坐,一会儿老韩就来了。”
那个姓林的女人很生气地说:“别墅怎么到许娇名下了?给我个解释!”
许婷说:“这么大一笔资产,总不能搬了家就不要吧。都挂叶姐名下每年交的税要翻倍了哎,多浪费。我和老韩身份不干净,万一哪天出事儿给查封了多亏啊。我姐是自己人,挂个名儿有什么关系。”
“哦。”
“你早饭吃点啥?”
“随便。”
然后许婷就钻回厨房做饭了。
一脸问号的荆小安只好期待韩玉梁出场之后的情形,毕竟看这位林小姐的脾气不小,肯定不会和这里的女人们一样。
不久,韩玉梁出现了。
“哟,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半夜才到,住了一下酒店,就来找你了。”
“你回来还住什么酒店啊,这儿有的是房间,最近住进来一大堆,乱糟糟的不差你一个。”
“你这儿全是女人,我才不来住。”
荆小安咽了口唾沫,默默在心里说了声好。
没想到紧接着林小姐的口吻就从生气变成了幽怨。
“喂,这么久不见了,你就不想我啊?”
“你变了好多,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别岔开话题,到底想过没?偶尔想起一次也行。”
“嗯,那倒是有,你走后,我很久没听女人那么大声骂过脏话了。”
“你他……我现在不那么骂人了。”
“呀,真不错,那我该给你点什么奖励一下?”
“过来,抱抱我。”
荆小安瞪圆了眼睛,脑子开始感到不够用了。
接着,韩玉梁过去抱住了林小姐。
林小姐一扁嘴,转身搂住了他。
林小姐开始亲他的脸,亲一口就嚷嚷一句。
“我每天都想你,你都不想我!”
“负心汉!”
“王八蛋!”
嚷嚷几句,她一口吻住韩玉梁的嘴,没声了。
荆小安坐在他俩对面的沙发上,觉得自己好像挺没存在感的,像个背景。
不然……这俩是不是也太旁若无人了?这儿还有个观众呢,直接伸舌头了真的好吗?许婷呢,你做好早餐出来看见就不能一盘子砸过去吗?
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许婷放下吃的,敲了荆小安的头一下,“干吗这么瞪着我。”
荆小安指了指对面。
“哦,老韩,吃饭了,别一大早在这儿伤风败俗。要折腾一会儿带她找个屋去。”
荆小安微微张开嘴,已经无话可说。
许婷一托她下巴,带着某种比较危险的气息笑眯眯地说:“别一个劲儿的试图教我什么时候该吃醋。林大小姐享受老韩的三点式服务,并提供双飞作为回报的时候,本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被称为林大小姐的女人这才哼了一声,扭屁股从韩玉梁大腿上下来,左右看了看,“岛泽呢?被你们玩腻甩了?”
“公款旅游去了,带着亲妈。”许婷给另一张桌子摆下有明显差别待遇的客人版早餐,过来坐下,“林梓萌,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不声不响忽然回来了?就因为忽然发现别墅过户了?”
“才不是。我想韩玉梁了,回来看看他,不行吗?另外,告诉你们,我改名儿了。”
“嗯?”韩玉梁一怔,“改名?”
林大小姐摸出一本驾照,打开,“喏,除了姓全改了,现在我叫林紫梦,紫色的紫,幻梦的梦。”
“哦……林紫梦。”许婷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行了,直接说正事儿吧。你爸爸下葬你都没回来,眼见快三年了,你这会儿说为了看看老韩回来这是非之地,连那个傻乎乎的女记者都骗不过好吗。”
荆小安忽然被点名,刚喝下的一口脱脂奶差点呛出去。
“我哪里傻乎乎的了……”她嘟囔了一句,但没好意思大声。
林紫梦的表情比刚才严肃了许多,“我的确有事,还不止一件。我记得当初叶所长说过,我要是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只要开口就行,这话还管用吗?我看你们网页,所长貌似没换人。”
“那种客套话就别太认真了吧。我们这阵子挺忙的,还随时可能出公差,接不了太麻烦的大委托。”许婷抬了抬眼皮,“你要是有耐心等,可以给你加个塞儿,等忙完手上的大事,就帮你解决。”
林紫梦高高的鞋跟在地上一敲,“我都没说是什么事儿呢,你就知道是大委托?”
“废话,一般小事儿能让您这位大小姐不远万里飞回来?北林帮的遗产都没见你回来接管。”
她呵呵一笑,“你还真猜对了,第一件事儿,就是我爸爸的遗产。按我爸的遗嘱,今年五月我就可以全部继承,但北林帮有人给我下绊子,还有人想买我的命。我不来找个可靠的保镖,怕是没本事办完那些烦人的手续。”
许婷皱起眉,“这个节骨眼儿,你要来继承北林帮?”
林紫梦显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个节骨眼儿我再不来,还能给我剩下啥?”
“那第二件事呢?既然不止一件,别的也说说吧。”
她咬了咬牙,短暂地沉默了片刻。
林紫梦的变化,当然不仅仅是换了发音相近的名字而已。
韩玉梁和许婷,都是靠着内功辅助的定力,才较好地掩饰住了看到她的吃惊。
两年多过去,那个一身反骨叛逆无比的刺头女生,由内而外地发生了巨变。尽管刚才她努力大声做出了气势汹汹的样子,但他们都看得出来,那已经不是她习惯的说话方式。
那个漂亮的小刺猬仿佛被削去了所有的尖锐之处,融成了一片透明的、盾牌一样的壳。原本生机勃发的眸子,能感觉到隐隐的阴沉和郁结。
也许,这就是有一个单亲父亲,和彻底成为孤儿之间的差别。
而外型上,她只有个头没变,四肢的线条紧凑结实了不少,没发力也能看到各处明显的肌肉感,从只有嘴巴厉害的不良太妹,变成了仿佛能一脚踢碎两个蛋的实战派大姐头。
令韩玉梁比较遗憾的是,随着这种明显的体脂变化,林紫梦本来就谈不上前凸后翘的身材,从此彻底和丰腴这个词无缘了。
生机勃勃但依然有青春纤细感的少女身段,直接快进成了健身房浸泡出来的运动型女郎。
他禁不住怀疑,她难道是觉得许婷更讨他喜欢,所以往那个方向默默努力来着?
可说实话,运动型身材还是要配上许婷、洛拉那样比例绝佳的大长腿,才能呈现出完美的诱惑力。
林紫梦这个类型,还是要稍微有点肉才性感。
沉默的功夫,客房寄住的大家都陆陆续续出现在餐桌边,除了腰酸腿疼连昨晚正事儿都睡过去了的金贤雅,大都靠美味抵挡住了赖床的诱惑。
沙罗看到林紫梦,皱了皱眉,换到远离她的位置坐下。
看到沙罗的出现的那一刻,韩玉梁和许婷对望一眼,默契地同时意识到,还没说出来的另一件委托,可能是什么。
林紫梦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比较让你们为难,毕竟已经隔了这么久。但如果不能找到真相,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安心。我想委托你们,帮我查出当初暗杀我爸爸的凶手。我不需要你们帮我报仇,只要查出来是谁就好。我会亲手……解决掉他,以慰我爸爸在天之灵。”
许婷看看韩玉梁,看看沙罗,“这个确实不能心急。这样吧,紫梦,你先安顿下来,我们把手头的事情忙完。这期间我们好好考虑一下。你放心,我们不是考虑该不该接你的委托,而是考虑一下我们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办到。万一不行……也别耽误你的时间,对不对?”
林紫梦一摆手,“行了,别忽悠我。我又不是脑子一热跑回来的。你们可不是当年那个租着小破屋子帮人找猫抓狗的事务所了。现在的黑街,要是你们都帮不了我,那我就真可以解下裤腰带找棵歪脖子树挂起来了。”
“报酬的事儿好商量,遗产到手,我大小也算个富婆,而且今后在黑街,绝对说得上话。至于韩玉梁……”她站起来,拍拍自己皮短裤包裹的胯,“呐,我起码没变太丑吧?”
荆小安咬了一口煎蛋,想不明白为什么来这儿的女人说给韩玉梁付账的时候都那么痛快地表达了性暗示。
他的阴茎上是纹了收款码吗?还是能刷卡啊?那到底是他额外收的报酬,还是你们多给点钱顺便要的优惠牛郎服务啊?
她头疼,疼得不行。
同样感到头疼的,还有许婷。
叶春樱不在,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女主人,正是应该好好表现能力,证明可以管好内外事务的良机。
结果呢,乱七八糟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客房女人住了一大群,侦探社开成了避难所,唯一一个正经签了协议的荆小安还快要成了穷光蛋。
所以林紫梦的报酬其实相当有诱惑力。
林大小姐出手大方,钱肯定不会少给。这大房子住得舒服,每个月光各项固定开销就六位数起跳,她结账时都感觉卡在跟她的心一起流血。
在黑街说得上话这个报酬背后的意义,其实并不小。如今南城区局势一片混乱,张萤微大杀四方拉了一波仇恨,天火肯定要趁机搞小动作,红蛇黑星多半是从今以后不共戴天,后台出来调解也很难平息。弱小许多后置身事外的北林帮,反倒有可能成为“灾后重建”的主要力量。
而北林帮,就是林大小姐这次想要拿回的遗产。
到时候黑街话事人隔三差五来给老韩暖床,谁还敢来找事务所的麻烦?
而最后一个报酬……许婷早练得波澜不惊了,别说他俩还是老相好,新来的她也没偷偷在饭菜里下毒对不对。
“行,那过来一起吃点东西,咱们上办公室聊。老韩,等会儿你去看看金贤雅,还是累得不行你就稍微按摩按摩,事儿太多了,咱得先处理几个,不能一直干等着十六夜那儿的信儿了。”她端起碗快速拨拉了几口,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第一次在床上吃不消之外的场合,生出了对叶春樱的浓烈想念。
还是只管账和厨房的日子幸福啊……
早餐后,韩玉梁并没有按许婷的叮嘱直接去找金贤雅,拯救那个被他安慰一次就好似连轴加班半个月一样的可怜女人。
他先在院子里放着的骑行单车那儿,拦住了最近一直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沙罗。
顶着东川绫的青春面庞时,她的表情比其他时候要稍微鲜活一些,不过语调还是那么平静淡漠,“什么事?”
“林紫梦的委托,我最后总要给个交代。”
沙罗抬腿坐上车座,扶着车把,露出一个明艳的微笑,“人是永夜杀的,和我沙罗有什么关系?”
呵,玩起电视剧里“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的梗了么?
韩玉梁按住车把,凑近,笑道:“‘永夜’已经死了,你帮忙弄点证据,让我最后查到她头上,我给林紫梦有个交代,这事儿不就结了。不然我要忙这个委托,还怎么有空帮你报仇?你现在还对付不了张萤微吧?”
沙罗的眼神浮现出淡淡的沮丧,“嗯,你给我的《积蜜凝香》虽然练起来不觉得有什么阻碍,但感觉效果比《天灵诀》差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练出你那种野兽一样的直觉。”
差太多是正常的,要都相性合衬,天灵诀大成起码也是一流高手,积蜜凝香那等级的内功,练到头也就是个二流中游。
但给她找到个能顺利修练的内功不容易,从低到高慢慢爬,说不定资质上去哪天就忽然全开窍了呢。
“没你想的那么慢,我这儿不是偶尔还给你灌一次功么。就算这直觉暂时练不出来,你的体能和反应总不会还是原样吧?”
沙罗抬起手握了握拳,“是。没有这点神奇的真气护体,那天晚上我可能已经没命了。杀林强的凶手,证据链就交给我吧。我会尽快帮你解决。”
“好。今晚你要是回来得不太晚,我去找你。再帮你灌点进去。”
她颇为诧异地看着他,“你的真气为什么可以这么奢侈地往外乱送?这是你独有的特殊能力吗?”
“不,是我练的内功比较特殊。大成之后,只要我人还活着,呼吸不断,内力就会自行流转,炼化收纳。效率虽然比我冥思运气的时候低些,但胜在持久,给你灌功一次,于我影响不大。”
沙罗的眸子动了动,“不大,还是有。”
韩玉梁笑道:“那就当作是我送给沙耶香的礼物好了。”
而且他说的灌进去,想的可不单单是内力而已。
他也有点怀念,沙耶香那销魂到并非寻常人的强大媚功。
“好,那,晚上见。我尽量早些回来。”
“你这样单枪匹马出去查,不需要带些武器么?”
她摇摇头,“只是调查而已,不需要。该动手的时候,我会找你们借。”
韩玉梁颇感好奇,她这么骑着单车出去,一晃一整天,能查出什么?能找到s·d·g找起来都费劲的张萤微?
不过转念一想,有沙耶香那千面女郎的作弊易容术,她这个在冥王待过很久的超级卧底,的确是查起来成功率最高的。
交给她,总比交给现在整天不是发呆节能就是打游戏的十六夜血酒可靠。
进屋看了看,荆小安果然给金贤雅留了早餐,韩玉梁打开盒子瞄一眼,一合盖子,“我给她拿上去吧,顺便看看她起了没。”
本来正在沙发上靠着愣神的女记者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你去干什么?”
“叫她起床,吃饭,给她用我的超能力按摩一下缓解肌肉酸痛。还有要盘问的么?荆大记者。”
她想说什么,可以自己的立场又没有说的资格,只好带着一脸憋屈坐下,小声说:“你能不能心疼一下她,她都累成那样了……”
“所以我去叫她起床,送饭,还帮忙按摩,都不叫心疼?”他禁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做啊?”
“你……你欲望这么旺盛,她起来……保不准又要更累。”
韩玉梁走近两步,弯腰看着吓得往后缩的她,“那要不你先替她帮我发泄发泄?我先射过几次,就肯定不累她了。”
荆小安抓起沙发靠垫拍了他脑袋一下,一字字说:“我、拒、绝。”
“那再见。”他摆摆手,拎起餐盒上楼了。
洛拉擦了擦汗,低头看着自己今天选的堪称暴露的运动背心和短裤,拉开领口瞄了一眼乳沟,气哼哼拽了一下发带,转身又踩上了跑步机。
她没注意到的是,韩玉梁其实在楼梯上停了一会儿,远远看着她。
他看女人的眼光一向毒辣,对洛拉这种绝大部分情绪都直接写在脸上的类型,几乎从不失误。
不过他觉得继续放置一下似乎更有趣,反正吃过不少遍的,不必着急。
刷开金贤雅的房门进去,他毫不意外地看到,这女人又是抱着被子缩成婴儿一样,露着屁股大腿在睡。
之前好像听谁说过这么睡觉的人通常是比较没有安全感的类型,也不知道堂堂警署署长的千金,怎么会落下这种心理阴影。
他过去坐下,先拉开折叠桌放下餐盒,跟着拍了拍她的大腿,“贤雅,醒醒了。昨晚饭你就没好好吃,起来填填肚子。”
“嗯嗯嗯!”金贤雅小女孩一样哼唧着皱起眉,拉高被子蒙上了脸。
他很配合地笑道:“起来咯,再不起来,爸爸掀被子打屁股了啊。”
被子里乱扭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过了十几秒,被头缓缓放下,露出了金贤雅恢复清醒看似平静就是有点红的脸。
“那个……我还挺累的,而且肚子好饿。”
看她把脚尖都飞快藏进了被子里,韩玉梁摇头笑道:“你为什么不直说你不想做爱呢,怕我真强奸你?”
“不是怕那个。是怕……你太厉害,随便动动手,就会让我说的那句话显得像是撒谎。”金贤雅在被子里调整了一下睡裙吊带,坐了起来,抽过床头的湿巾,先匆忙打理了一下刚醒来正位于颜值低谷的脸。
“我今天有别的约会,不折腾你。”他拍拍金贤雅的肩,“过来坐着吃饭,我给你舒筋活血一下。昨天急着开车回来,忘了这道工序,这会儿补上。”
知道韩玉梁确实有回复体力的神奇本领,就像个怕把女人肏坏所以学了补血魔法的狂战士,她点点头,挪到床边,趿拉着拖鞋,先钻进了卫生间。
他给金贤雅推拿活血顺便在经脉里动手脚帮她消除疲劳,一套流程下来,加上她吃得又比较斯文,等过去办公室那边找到许婷,天都已经大亮了。
林紫梦已经谈完走了。她还有些事要办。
因为等正式露面后才会需要保护,她暂时不准备入住事务所这边,只留了联系号码,并没说暂住的具体地址。
林大小姐的事儿虽说透着一股隐隐的古怪,但暂且情报不足,没什么可讨论的,反正叶春樱那边比较念旧情,事务所三巨头意见一致,先正式接下。
当前的首要任务,是调查那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下属出卖了的火种——尹秋泫。
金贤雅的愧疚感又冒出了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爱自责。她攥着裙摆垂下视线,貌似平静地说:“我会按照傅督察的指示,尽全力配合你们。请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许婷转了一下椅子,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让还保持着的视频通讯进入金贤雅的视野,“这种精细活儿我不擅长,让叶姐来吧。她那儿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叶春樱看了看镜头,远程控制这边的电脑打开了一个刚传输过来的文件,柔声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先让尹秋泫暴露目的,才方便咱们收集证据。金贤雅,这个视频你用我们给你准备的存储卡复制一份,把它当作是你完成了上级命令搜集到的证据。剩下的事情,就不必你再辛苦了。”
金贤雅看着屏幕上开始播放的视频,羞耻的红潮,迅速从脖根向上蔓延。
她怎么忘了,这个事务所的备用车和主力车配置几乎一样,车里面……也到处都是隐藏的监控。
昨天中午她被韩玉梁放倒在座椅上尽情玩弄的过程,全部都被拍下来了。
正在播放的角度选取的很巧妙,应该还经过了角度上的处理,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放置了偷拍的摄像头一样。
截取的时间段,就到她的丝袜被扯烂,内裤脱到脚踝那边,粗大的鸡巴插进去啪啪猛干为止。
不长,也就几分钟。
没留下前面对白的情况下,这段视频,看起来还真的挺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车内强奸,女方虽然没有明显的反抗迹象,但男主角的体格在那儿摆着,不至于因此而丧失说服力。
金贤雅满脸火烫地看完了这段“证据”,浑身无力地说:“好的,我知道了。”
第550章真正的沙罗
尹秋泫比想象中更忙,金贤雅以专用的渠道和她联系上后,约定的见面时间安排在了周日的晚上,还体贴地提供了借口,说是会设法帮她争取到一个探视金义的机会,顺便碰头。
叶春樱为了防止被特安局那边的技术组发现什么破绽,对那份关键的证据提供了非常严密的伪装。
金贤雅带着尹秋泫为她提供的微型设备去了一趟车里,在和证据视频一样的角度安装好摄像头,用手机连接上,通过一个外接设备,把文件通过摄像头重新传输到她的手机里,保存在指定的存储卡中。
然后她用很简单的剪辑软件,对开头结尾各去掉了大约零点几秒,留下了她手机上的编辑痕迹。
在关键性的证据拿到之前,没有韩玉梁什么事儿。
他继续以度假模式悠闲了十小时左右,总算等到了沙罗回来的动静。
“顺利么?”他等在客居那边的走廊口,笑着问道。
“还好。”沙罗看了一眼他兴奋的表情,“你没有别的事了吗?”
“没,就是在等你。”
“好吧。”她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那么,请稍等一下,一小时后来房间找我。”
“只是灌点东西给你,需要准备那么久?”他挑了挑眉,直接明示自己打算给的不只是内力,“洗个澡就差不多了吧?”
她捏了捏此刻那张属于女子高中生的青春面庞,声音压低了少许,显得轻柔而魅惑,“你想灌注东西的对象,总不会是东川绫吧?”
“所以需要很久?”
沙罗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点点头,“白梅香是用来应急的,正常状态下,我更愿意使用梦野家的血脉能力来呼唤她。那需要一些时间。”
韩玉梁忽然凑近她的脸,柔声问:“沙罗,你真正的模样,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见到呢?咱们的关系,应该早就不只是交易了吧?”
她微笑着后退了半步,“别忘了,和你有深入亲密关系的,并不是我。”
“那真的不是你?”韩玉梁对沙耶香的存在依然抱有一些怀疑,毕竟沙罗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还是那种撒谎的专家,想从演技上挑破绽几乎没有可能。
“一小时后,你想问的,都可以问她。”她转过身,想着自己房间走去。
在另一个办公室忙活的荆小安隔着窗户远远看到了他们,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你连女中学生都不肯放过吗?”
韩玉梁笑了笑,回复:“你找小铃儿问东问西的时候,不都认定我是变态萝莉控了么?和那个比起来,跟东瀛女子高生约会,已经很健康了吧?”
荆小安在窗边看了一眼手机,深呼吸了几次,带着一脸“你简直无可救药”的表情,扭头回去工作了。
他稍感好奇,新帐号新平台新选题都还没有着落,这女人到底整天在忙活些什么。得了什么闲下来就会死的病?
对于已经非常熟悉信息时代各种娱乐的韩玉梁来说,打发等待的一个小时轻轻松松,考虑到沙耶香那性感销魂的美妙肉体,他连看几部黄片精彩镜头热身都没了兴趣,一边浏览当天的本地新闻,一边分心两用玩了一会儿游戏。
在沙罗房间外敲了敲门,果然如他所料,里面传出来的,已经是那个能让他心中一阵阵漾起暖意的温柔嗓音。
“韩君,请进。”
进去之后,床边坐着的,正是那位成熟妖艳的东瀛美人——梦野沙耶香。
只不过,她近乎完美的身材,依旧包裹在属于东川绫的制服中,丰满的胸膛高高撑起了领结,呼之欲出,本来很有青春活力的百褶裙,也被她圆润诱人的交叠大腿勾勒成充满挑逗味道的模样。
“上次的事,我还没能好好感谢你。我一直担心,韩君这里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了呢。”
韩玉梁反手锁上门,保证事务所内还有能力直接进来的只剩下许婷,这才过去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没急着满足生理需求,而是道:“我能选择感谢的方式么?”
沙耶香柔媚一笑,“当然可以。你是喜欢口,还是小穴呢?如果想用我那不成器的肛门,请让我去卫生间稍微做一下准备。”
“那些无所谓。我想听你告诉我实话。”
她微微偏头,散落的黑发映衬出略显疑惑的表情,“韩君,我的秘密,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这可以说是禁忌的事项,要不是情况紧急,本来不该让我们姐妹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韩玉梁缓缓道:“比起你说的那种情况,我倒是更愿意相信我猜测的那个真相。”
“嗯?”
“根本没有什么通灵啊、禁忌血脉啊之类的事情,更不可能有什么一体双魂,嵌合的双胞胎姐妹。我的确碰到了不少超乎常理的事,但你这个……未免太超过了些。”
“那……韩君你猜测的是什么呢?”
“你和沙罗,就是同一个人。我听她说过不止一次作为女忍接受的黑科技训练有多么残酷,我觉得,沙耶香你才是本体,沙罗,和那些千变万化的身份,其实都一样,不过是你用来逃避现实的人格。是你用能力塑造出来,扮演太久,以至于分裂出来的另一个自我。”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韩君,解离性人格疾患,做不到我和沙罗之间的转换。”
“对,但配合你获得的超能力,不就可以了么?以你的能力,别说塑造一个千面杀手的妹妹,就是给每个形象塑造出一个完整的身份,应该也不是难事。沙罗变装之后那些以假乱真的伪装,难道真的都是演技?”
“当然不是。里面有很多是我塑造的时候赋予的记忆。这不是正说明,沙罗是独立存在的吗?分离出的人格,可没办法同时控制这么多身份。”沙耶香并不想跟他一直争论这个问题,她交换了一下大腿的位置,疑惑地问,“韩君,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还挺重要的。”他点点头,“我总要知道,我将要抱着的女人到底是一个还是俩。”
“当然是一个。我和沙罗没有办法同时出现。你只可能抱我,或者抱她。”她抬手挡住嘴,呵呵轻笑起来,“韩君,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有办法吃姐妹丼,而感到不愉快吧?”
“不。我是因为到现在还没见过真正的沙罗,而感到不愉快。她练了我的心法,拿了我那么多内力,如果她真的是个独立存在的女人,为什么到了和我享受快乐的时候,就要推出你这个姐姐来?”
沙耶香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因为她不想被人看到脆弱的模样,小夜子……其实是个很害羞的女孩子呀。我们的身体绝大部分都是共用的,所以肌肉记忆和许多知识可以共享,啊,你教授的玄奇武术则不在此列,那个似乎比我的能力还要难以捉摸。”
“所以,当初被训练的时候,我们就决定好了。我,作为一个没有正常出生过,所以没什么羞耻感的不中用姐姐,来接受那些性爱方面的训练。而沙罗,负责其余的所有。”她向前弯腰,抚摸着他的大腿,领口里两团浑圆挤压出的白嫩沟壑清晰可见,“你的性能力非常棒,要让你满足,当然是我更适合。”
韩玉梁单手捧住她温热的面颊,吸了一口那沁人心脾的白梅香,笑道:“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啊呀呀……”沙耶香露出了然的笑容,“那韩君想逼我证明沙罗的存在,到底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还是性欲的新鲜感呢?”
“都有。”
“我的技巧原来一点都不值得韩君怀念吗?”她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娇嗔,眸子微微抬起,令人怦然心动,“单靠肌肉记忆的沙罗,可没办法做得像我一样好哦。”
韩玉梁低下头,和已经接近跪坐在地上的她对望着,柔声道:“但一直以来跟我打交道的都是那个千变万化的女杀手,她欠我的,就该她本人来还。今后你们两个可以商量着轮流还,但总让你来,她躲着,那我只能当作她根本就不存在。那样的话,我感觉自己传授心法,灌功费的劲儿,都像是一场空啊。”
沙耶香扯掉领结,往后拢了一下略显散乱的长发,“韩君,你想要沙罗,我作为姐姐并没有意见。我多少也能感觉到一点那孩子的心思,上次她呼唤我来倾尽全力侍奉你,已经足够说明了。我……几乎从不在别人面前现身的。”
“啊,你可不要误会成什么少女的情意,我指的是,当下你和她之间的利益交换,她非常满意,也非常有兴趣。而且,咱们都有‘非人’的一面,也都从事着不见光的职业。这种亲切感,也是很重要的关系基础。”她往前挪了挪,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裤腰,“但是呢,这种程度的关系,恐怕还不能让那孩子愿意亲身上阵,体验你厉害的性器哦。她对肉欲的快乐,一直都持有颇为排斥的态度。我想,大概是官能控制训练遗留的问题吧。”
“所以,这是交涉失败的意思咯?我还是只能把精液灌给你,内力灌给她?”韩玉梁摆出不加掩饰的失望,“你这个姐姐,原来是这么好用的工具人啊。”
“不,我也很想让沙罗体验到那种绝妙的快乐。”沙耶香的眼神变得狡黠起来,轻轻柔柔地说,“上次我在你们眼前换回沙罗,就是想知道,你对此的观感……怎么样?”
“怎么样?”
“那种肉体的变化超越了人类的常识,作为异性看到,难道不会觉得恐怖、恶心、奇怪吗?”
“不会。”他笑了两声,“我见过的超常事件太多了,和鬼差不多的女人我都上过好几个。和那些真正不像人的比起来,你变身的样子还挺漂亮的。”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抬起身凑到他耳边,“塑造的过程中,我们的体温会大幅升高,会影响到……你的好兴致吗?”
他猜到了沙耶香的打算,顿时兴奋起来,干脆地将内力转为至阳,握住她一根手指,催到远超正常体温的程度,笑道:“比这个高么?”
“嗯嗯……差不多。”沙耶香咬唇媚笑,轻轻扭动着站了起来,“那,韩君,为了不让沙罗有机会害羞地逃掉,你愿意先来……让我这个不成器的姐姐享受一下性爱的快乐吗?”
韩玉梁毫不犹豫脱掉上衣,扔在一边,“只要你保证不故意榨干我。”
“我保证……”她呢喃着弯下腰,从百褶裙里褪下款式保守的白色内裤,在手指上转了几圈,扔到床头,“韩君可以告诉我,你打算射几次,我会在你设定的次数里,好好满足自己的。”
头皮一阵发麻,他又想起了这女人的魔性之穴,那可以锁死射精,让他反复达到高潮却出不来的可怕技巧。
那种愉悦爽到让人受不了,但又禁不住想要。
“一次。”大丈夫能屈能伸,韩玉梁斟酌片刻,在她扒下自己短裤的时候,给出了答案。
跟沙耶香缠绵一夜消耗太大了,这也是他今晚想要把沙罗逼出来的另一个原因。
“韩君,”沙耶香掀起水手服,用充满压迫力的双峰把他的肉棒绵密包裹起来,娇嗔地说,“又香又浓的精液,你就只给人家一发吗?好过分……”
他看着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中穿梭的龟头,呻吟了一声,道:“你的一发,和一般女人的一发,那能是一回事儿么?”
乳交才一开始,他就意识到,沙耶香上次侍奉的时候,原来还有所保留。
她的媚术绝对不仅仅是训练和黑科技的结果,很显然,她对自己肉体的塑造能力,才是最强悍的部分。
一般女人再怎么锻炼,乳房的主要填充物依然是脂肪,即使夹住肉棒摩擦,依靠的也是双手或禁锢道具施加的压力。
而沙耶香那白腻肥美的乳房中央,是一道到处都能传来挤压力量的销魂沟壑。
她滑嫩皮肤下无处不在的弹力,可以轻轻松松转化到贴合着阴茎的每一个部位,精确而持久的施加能让阴囊都为之抽搐的快感。
更不妙的是,韩玉梁的阳物很长,长到足够穿过这榨汁机一样的乳沟,进入到更紧凑温暖的软舌嫩唇之中。
“唔咕……唔……嘶噜……”
乳房转去承托住已经缩紧的阴囊,不再有所保留的唇舌,构筑成几乎能把精液直接从体内抽出的漩涡,每一次进入,他的肉棒上就连突起的血管都在体验被搔弄的酸畅。
这种时候,他就无比理解那些对人外娘类别怀有浓烈兴趣的色中道友,人类……果然是有极限的啊。
沙耶香对这种刺激还嫌不够,用他的大腿夹住乳房,固定住可以用乳肉按摩阴囊的位置,双手就攀爬着捏住了他的乳头。
马眼、龟头和大半根肉棒被变幻莫测的口舌玩弄到几乎融化,阴囊被乳肉贴合着摩擦,靠近根部的地方还被翘起的奶头不住轻搔,自己的乳头又被灵巧的手指捏搓出近乎吸吮的快乐,韩玉梁粗喘着忍耐了不到十分钟,就喘息着按住了她的后脑,迎来了大坝决堤般的喷射感。
但没想到,沙耶香的嘴巴竟然也具备那魔性之穴的能力,都不知道她从什么迹象判断出了他射精的精确时间,就在绷紧的肌肉即将释放的最后一刻,收紧的红唇和舌根传来的奇妙压迫,将悬崖边上的浪颠轻柔而稳定地送了回去。
她摆动舌头摩擦着包皮系带,抬眼带着笑意说:“感觉还好吗?”
他克制着用手套弄几下射她一嘴的冲动,道:“好极了。”
“那,我要再来了哟。”
“不不不,你……打算让这一发射嘴里?”他皱眉道,“嘴里含着换人,你就不担心她一个迷糊给我咬断了么?”
沙耶香雾染一样的眸子闪动着妖媚的光,叼住龟头的尖儿舔着嘬了一下马眼,轻笑着说:“你只给我一发,我怎么舍得马上就弄出来呢。总要……反反复复,到我觉得满意为止吧。”
“呃……那几发你能满意呢?”他干脆利落地妥协,这种时候退让不丢人,不然让她反复给他来上十七、八次,等射完这一发,别说再出来的是沙罗,就是个魅魔,他也提不起劲儿了。
她张开口,灵活柔软的舌头对着他的方向,贴住红唇转动了一圈,“至少,要让人家的两张嘴,都吃饱吧?”
“我说,你该不会是担心沙罗吃不消吧?”韩玉梁看着格外积极的沙耶香,皱眉道。
“呵呵,这……明明是在争风吃醋呀。”她分开丰腴的大腿,扶着他的肩坐了上来,百褶裙下,微微湿润的穴口轻轻吸住昂起的龟头,靠着唾液的润滑一寸寸吞入,“韩君,你对着我向另一个女孩子求欢,这不是,会激起我想让你舒服到受不了的欲望吗?”
“唔……”没精力反驳,他必须马上收敛心神,运功压制,才不会被她那仿佛有独立思维的滑腻牝穴转眼压榨得干干净净。
她明明没有很剧烈的移动,只是用乳房摩擦着他胸膛,缓缓上下起伏。
可包裹着阳物的皱襞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环,不如上次那么深邃,但不断循环着松紧松紧的张缩,内部那比一般情况软化了不少的子宫颈,也跟活过来一样转动着摩擦抵在上面的龟头。
起伏的幅度很小,销魂的肉壶还在随之伸缩,饱满的花心凹陷的中央不住吸吮着马眼的周围,让他的阳物一边抽插一边与子宫缠绵痴吻,不离不弃。
几分钟后,韩玉梁再次被终止了射精,比上一回更强的快感让他甚至发出了有些异样的喘息声。
他承认,沙耶香的确有本事让他舒服到受不了,就像他总对其他女人做的那样。
但他的愧疚反而因此荡然无存。这种甜蜜的折磨,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韩君,喜欢沙耶香的小穴吗?”她开始扭动,柔软的腰肢缓缓带动臀部转圈,乳头磨蹭着他的乳头,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喉结,“没有人的那里能比我好,沙罗也不行哦。”
“嗯!”又是一次“替代射精”,韩玉梁的脚趾都忍不住翘了起来,成倍增加的快乐让龟头都感受到了射精后过度敏感时被侍奉的那种超量酸麻。
沙耶香发出仿佛能给耳膜搔痒的呻吟,柔软的双脚缠在他的小腿上,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发力摇摆半裸的娇躯,甜腻的吐息从妖艳的舌尖滑出,烘麻他敏感的耳根。
全身每一处和她接触的皮肤,都变得火热而敏感,当第五次从绝顶被接回时,韩玉梁甚至有了自己整个人都变成肉棒的错觉。
“喂,第一发……差不多可以了吧。”他抚摸着沙耶香的臀部,全力运功施展着自己的房中秘术。
无奈,当双方本领旗鼓相当的时候,女人在性爱上天生的耐久优势,就会明确体现出来。
更别说,双方还谈不上旗鼓相当。
当第一次被允许射精,龟头激动地喷吐出至少超过平常三倍量的精液,一下子射了可能有几十秒……韩玉梁抬头望天,长长吐出口气,承认,自己一败涂地。
但败得好爽,好快乐,好想再来。
沙耶香也没有要停止的样子。
她抬臀后退,分开他的双腿,跪坐下去,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路舔到肉棒,将上面的体液一口一口吮吸干净,轻而易举拉开了下一次的帷幕。
两个小时多一点。韩玉梁看看表,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享受了一夜。他射了四次,体感上却像是射了四十次还不止。
四次的消耗,超过十倍的快乐,怎么想都很赚。
他抚摸着沙耶香迷人的腰身,小头十分满意的情况下,对沙罗的好奇,也难免被浓烈的愉悦冲淡。
他想,就这么在沙耶香身上欲仙欲死一夜,好像也不错。
但这次弯腰低头为他吮吸到硬起,再次送入那已经汁液满溢的销魂窟后,沙耶香停住了动作。
“嗯?不继续了么?”他轻轻搓弄着能反搔弄指肚的奇妙乳头,“我觉得还能再来两次。”
沙耶香轻笑了起来,抚摸着他的脸,“不了。我去了好多好多次,已经挺满足了。而且,你现在没有之前那么急切,我想,你跟沙罗,应该可以好好享受一个美妙的夜晚。”
“嗯?”
“你说过,不会被我‘非人’的部分吓到。那,我就……为你唤来,许久不见的,真正的沙罗吧。”她向后仰,双手扶住他染满了她白梅香汗的大腿,双眼闭起,发出一声柔婉细长的呻吟,“韩君,请记得……我之前对你提出过的请求……”
韩玉梁盯着她,上次没仔细看,这次有半裸高清近距离版,当然不能错过。
她的体温迅速升高,周身浮现出奇妙的红晕,紧接着,一阵细密的颤抖后,她的身躯,迅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圆润的乳房稍稍回缩,失去了之前那种有肌肉在其中的奇妙弹性,变成了一对普通的丰满胸部。
体脂率也有了明显的下降,紧绷的小腹,浮现出迷人的肌肉轮廓。
性感的双腿,曲线跟着一起收缩,变成了比运动员还要紧实,包含弹力的模样。
包裹着他阴茎的蜜壶,也在炽热的温度中紧紧抓住了他,内壁变得更具肉厚感,活物一样的子宫颈,乖乖缩回到亢奋的阴道穹窿中。
神奇的过程,短短十几秒,就宣告结束。
她的脸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只是五官精巧了一些,看着利落了几分,依然是个很有东瀛味道的美人。
她睁开眼,不必开口,韩玉梁也明白,她已经是沙罗。
沙罗疑惑地看着他,双脚踩住地,稍微动了动,皱起眉。
“我们,在做什么?”
韩玉梁忍着笑,握住她的腰,看着她迅速通红的脸,动了动,“在做爱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正的样子呢,这不是挺美么,干吗总藏着。”
沙罗沉默了几秒,轻声说:“沙耶香你还不满意的话,我也满足不了你。”
他笑着抱起她,一个飞扑一起倒在床上,“没关系,那我就来满足你。”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我说不要,还有意义吗?”
“没有。”
“那我说让我洗个澡,做做准备呢?”
“我都在里面了,还准备什么?”他一弓腰,在她依然湿润的性器中轻轻刺了几下,很满意重掌主导权的感觉,“直接开始吧。”
沙罗抬起胳膊,用手背挡住了眼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几下,呻吟一样地说:“姐姐,你……在想什么?不要这样考验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