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5226
2020/10/05
和衣而卧,袖中短剑沉甸甸坠着胳膊,可骆雨湖闭上双目,依旧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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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她便 回忆起了被叶飘零按在床上,骑马一样冲撞,夯击的情景。
紧绷的肌肉在她上方,坚硬的器物在她内里,浓烈的气味在她周围,唯有不
值一提的羞涩,在她身下,被碾碎,磨烂,消失不见。
抽离成旁观,那犹如壮硕男子吞吃娇柔少女的一场 饕餮盛宴,在畅快地撕咬,
啃噬,不留一点情面。
可她知道,那有多么快活。
快活到,根本遗忘不掉。
早先她想不通,女人怀胎十月,鬼门关前走一遭,来为夫家传宗接代,到底
图了个什么。
如今才知道,原来除了父母之命,从夫之德外,女儿家真会有那种不惜一切,
想要为谁生下一个孩儿的冲动。
她想给叶飘零生儿子。
想得浑身燥热,口舌发干,要克制到 小手发抖,才能忍住不去摸近在咫尺的
他。
这张床并不大。
叶飘零护在外面,将大部分空余都留给了她。
她估量过,这种叫她宽松至此的睡法,他只怕一个翻身就会掉下去。
她悄悄往里挪了挪。
但他没过来,侧躺在那,头枕单臂,仿佛已酣睡不醒。
骆雨湖知道那只是假象。
她都不知道,叶飘零究竟有没有真的睡着过。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他都像是一根拉紧的弓弦,即使在阴阳交泰愉悦至极
的那一刻,他好似也不曾放松。
没来由的,骆雨湖感到一阵心疼。
如果走江湖这么辛苦,她宁愿不报这个仇,跟他一起寻处山明水秀的地方,
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养一群凶巴巴的狗,只为让他可以安心在她身边睡下,
可以一梦到天明。
然而,她也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
她踏入的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无比新奇,凶险,对叶飘零来说,却早已习惯。
晚上与那些人同桌吃饭,她发现他从不动任何菜的第一筷子。
只有大多数人吃过,看不出任何异常,他才会下箸。
骆雨湖不知道这种戒心究竟是怎样培养出来,她努力想学,可还是记不住多
少。
走了会儿神,心里那股贪念总算渐渐跌落下去,被她暗暗叹息着压住掩埋,
不再去想。
这时,身边却忽然空了。
没什么明显的声音,骆雨湖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就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像是小鸡离了母鸡的羽翼,没来由 地心里一凉。
她猛地睁开眼,扭头一看。
果然,刚才还在侧躺似已酣睡的叶飘零,不见了。
慌张只持续了大约三息,骆雨湖便镇定下来,闭上双眼,小指钩住剑缰,凝
神留意着周边情况,静静等待。
叶飘零站在屋顶。
他在准备杀人之前,行动发出的声音,绝不会比一只蹲在鼠洞外的猫儿更大。
但他并未隐藏自己的形迹。
两列屋脊 之外,站定的龙啸正带着笑意看过来,抬起手指了指下方,用口型
道:“你来,还是我来?”
叶飘零没有回答。
他抽出了腰带里的剑,二指捏住, 一抹,打直。
龙啸挑眉一笑,后退半步。
叶飘零踏上一步,踩住屋顶垂脊,探身俯瞰。
三个黑衣黑巾的蒙面人,正提着明晃晃的钢刀,悄悄沿着院墙摸过来。
他皱眉凝望片刻,没有出手,转身提气一窜,跃出丈余,无声无息落在正脊
中央,跟着侧耳倾听,眼中寒光一闪,足尖一点,腾空而起,落向院中。
两个值夜护卫正在院门靠着墙打呵欠,蓝景麟的屋中还燃着灯烛,看上去一
派平和,并无异动。
叶飘零依旧凝神细听,但外面忽然传来的打斗声,成了最大的干扰。
他左右张望,抬头看看四周屋顶,略一沉咛,道:“都躲开!”
那俩护卫都是一个激灵,下意识左右张望,拿起兵器。
灯笼照不到的阴影之中,一柄毒蛇般的长剑无声无息刺来。
薄而锐利的剑锋,捅豆腐般刺穿了一个护卫的胸膛,沿着肋骨的缝隙平平贯
入,一击便切开了他的心脏。
剑尖未从胸前传出,杀人者便拔剑后撤,与来时一般安静,没入到墙角的阴
影之中。
但一盏灯笼忽然砸下,落在泥土上。
火烛引燃灯架上糊的薄纸,顷刻亮起闪耀的光。
靠墙的一个瘦长身影,登时无所遁形。
那人应变极快,一个转身,猫腰往反向冲出,掌中长剑一招便将那个要惊呼
出声的护卫穿喉杀死。
他打横 一抹,将其断颈,根本不去看燃烧灯笼那边到底有何人狙杀,灰蒙蒙
的眸子一转,锁定蓝景麟所居正屋,急冲而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但叶飘零仍在院中。
他只是取了一盏灯笼,丢了出去而已。
他没有那么多百变心思。他只知道,不管来的敌人是谁,他最优先要做的,
都是保护蓝景麟,保护蓝家最后的独子。
“让开!”那杀手抬起手臂,剑尖稳稳指着叶飘零的咽喉,沉声喝道。
杀气四溢,来人的背后,应当有至少百余条孤魂野鬼。
叶飘零沉下手腕,剑尖斜斜挑高。
这算是他此行遇到的第一个像样对手。
他的呼吸间隔变长,手臂稳如磐石,细长的剑,丝毫不动,指着那杀手的眉
心。
但他的姿势,依旧仅仅是分开双脚站着,斜斜侧立,将所有的要害,都藏在
了剑锋之后。
那杀手的眼角,隐隐跳了几跳,哑声道:“这位兄弟,你 年纪轻轻有这种造
诣不 容易,非要为了一个卖布的,拼丢了命么?”
叶飘零后方膝盖微屈,半身略略松弛,将奔腾的真气,运转在四肢百骸,恍
如一张缓缓绞紧的弩。
“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么不遗余力来杀一个卖布的,所为何事啊?”
屋脊上传来龙啸的声音。
他居高临下望着这杀手,掌中拎着一颗人头,冷笑道:“去找蓝夫人的这位,
功夫着实不错。你们还能骗来几个小贼打掩护,思虑周密,着实不错。云绣布庄,
到底哪里得罪了列位高手?”
那杀手听到屋顶上的声音,却始终没有抬头,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叶飘零的剑
尖,仿佛此刻就是天崩地裂,也不敢挪开视线一霎。
“我们是 如意楼,拿了银芙蓉,为当年猛虎寨的遗孤报仇! 如意楼的名字,
你们没听过么?还不快让开!”
叶飘零脸色一沉,脚掌一挪,往前拧动数寸。
那杀手呼吸一滞,眉头汗珠滚落,竟有些狼狈地后退了半步。
他以为自己的杀气已足够浓郁,可不曾想,面对着比他至少小几岁的青年,
逼出的杀气竟如溪流入海,浪打洪峰。
龙啸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啊,今天算是鱼目见了珍珠。你眼前的,正是 如意楼麾下的年轻俊杰。
我奉劝一句,你丢下武器,乖乖招供幕后主使,我们兴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不
然,隐龙山庄与 如意楼联手,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也休想讨了好去!”
那杀手咬牙道:“ 如意楼的年轻俊杰?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几斤几两。”
臂膀骨节猛地传出两声脆响,瞬息之间,他胳膊竟然比之前长了两寸!
而且那并非脱臼,而是什么奇门内功造成的实效。
原本无声无息的刺杀毒蛇,也瞬间变为了凶残狠辣的出渊毒龙。
单这一剑,便至少有不下 十年苦练。
叶飘零举起的剑尖,都被那股罡风震得微微一晃。
龙啸双目微眯,呛的一声抽出了腰间宝剑。
叶飘零向后退去。
一步,两步,三步......
他足不点地,眨眼间便一口气退到了住处之前。
旋即,他一腿踢向后方的房柱。
咔嚓一声,木条崩裂。
叶飘零的身影,如弩箭一样射了出去。
他的剑没有再穿透敌人的喉咙。
这一刻,那柄细长到有些诡异的剑,化作了无数尖锐的獠牙,横空一闪,撕
咬而过。
两道身影一错,分开。
明明漫天剑影,却没人听到一声金铁交击。
龙啸神情一凛,缓缓将宝剑插回剑鞘,暗暗在心中道了一声庆幸。
叶飘零缓缓站直。
他剑上无血,胸侧衣衫近心处破了两道口子,并没伤及皮肉。
当啷一声,那杀手的剑掉在地上。
接着,是他的右臂,左臂,和头。
连着一起断开的双腿,这活生生的人,竟被瞬间切成了六块。
薄薄的剑锋削过了每一处骨节,如庖丁解牛,毫无迟滞。
猩红泼洒开来,像是打翻了杀猪接血的桶。
龙啸也算是有些江湖资历的高手。
可这一刻,他竟觉得喉头有些不适。
这是他见过的痛快死法中,最惨不忍睹的。
但比他听说过的那位,还要差一些。至少,切的块数少了很多。
当年与那位生死相斗败下阵来的高手,据说大都要用口袋收尸,还不一定能
捡齐全。
龙啸叹了口气,道:“你果然是冷星寒的徒弟。”
叶飘零抬起头,“我是。”
龙啸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昔年隐龙山庄并未与狼魂结怨,叶兄大可不
必这么拒人于千里 之外。”
叶飘零道:“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
“中北地界,连续出了多起灭门惨案,官府毫无头绪,我作为隐龙山庄一员,
本就该出面调查。我在这里的原因,和你在这里的原因,应该相差不大。”
龙啸已经想好,如果他问,自己便将掌握的信息和盘托出。
毕竟,此事处处透着蹊跷,已有山庄的探子猜测,会不会与今年死灰复燃的
天道有关。那么站在隐龙山庄的立场,当然更倾向去帮有助于平息江湖纷争的如
意楼。
可叶飘零一句话都没问,将剑收回腰间,就走到了蓝景麟房间打开的窗边。
蓝景麟面如土色,牙关喀喀作响,颤声道:“叶兄,那人......是来杀我的么?”
“不一定。也许是要抓你。”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叶飘零望向窗内屏风后探出头来,一脸害怕的楚添香,淡淡道:“你该做的
事只有一件。”
“还请叶兄指点。”
“传宗接代。”
“咦?”
蓝景麟一愣,刚刚落地的龙啸都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叶飘零却不是在开玩笑,正色道:“你已经娶妻,首要便是开枝散叶,多生
孩子。免得蓝家人丁凋零。到最后蓝家都没了, 如意楼还保护什么?”
蓝景麟哭笑不得,道:“我......我记住了。”
“去吧。”叶飘零叮嘱完,转身便走。
龙啸抬手道:“叶兄,经此一战,你怕是也没那么 容易睡着吧?可否到小弟
住处,咱们喝上几杯?”
“我此刻只想找女人。”叶飘零头也不回,道,“你不是女人。”
龙啸也有些哭笑不得,“我能为你找到很好的女人。”
叶飘零脚步不停,迈过那一大摊血迹,走向屋门,“我有女人。很好的女人。”
龙啸看他关上房门,再看蓝景麟关上窗户,忽然发现,自己在这院中,竟显
得十分多余。
他自嘲一笑,走向院外,决定去找蓝夫人,叫她明早记得安排人手过来收拾。
不然这院子的血腥气,怕是要招来巡查的衙役......
叶飘零走进屋里,发现骆雨湖已经从床上起来。
虽说满屋子弥漫着刚杀过鸡一样的浓烈血腥气,她的唇角却噙着 一抹欣喜的
笑意。
主君说了,她是很好的女人。
他走到骆雨湖身边,抓起她的手,为她把小指上的剑缰摘掉,柔声道:“已
没事了。”
她面上微红,将双剑裹回袖中皮扣,轻声道:“主君方才用的,便是师尊教
的那凶戾剑法么?”
叶飘零看向窗外,道:“不错。那人剑法狠辣,我不出杀招,很难快速制敌。”
骆雨湖将双手放在领口,轻声道:“主君说过,全力出剑之后,需要女人。”
“是。”
“雨儿随时都可以。”
“我知道。”叶飘零抬手抚摸着她披散的乌丝,口吻有着微妙的亢奋,“再
稍等等。”
“嗯,我等着主君。”
他看向隔了一间耳房的正房,那边正是蓝景麟的住所。此时此刻,万籁俱寂,
两墙之隔,那边屋中正在发生什么,可以说尽收于他的耳底。
“主君,你在......听景麟那边?”
“嗯。”他并未否认,眼中的期待也并未掩饰。
骆雨湖偏头将耳朵凑近 窗口,摒弃杂念,闭目将手掌拢在耳外,凝神细听。
夜风送来了楚添香有些惊慌的声音。
“景麟,景麟,不......不是说不行,这......这......外面才刚......死了好几个
人啊。”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还没死么?”蓝景麟的话中掺杂了粗重的喘
息。
“可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叶飘零的武功那么好,什么都不用怕。你过来,给我含住。”
“景麟,你......这么紧张,改天不好么?”
“改天......改天我死了怎么办!快点!”
“呜......呜唔......”
骆雨湖脸上一热,放下双手,轻声道:“主君......喜欢听这些?”
叶飘零点点头,“不错。蓝景麟很听话。”
她略感讶然,道:“主君是想听,他有没有按你的指示,去和楚添香传宗接
代?”
“不只是传宗接代。也是要让他忘记恐惧。”他缓缓道,“人如果恐惧、紧
张,就 容易犯错。一个犯错的人,很不好保护。这几日他留在这儿,缠着楚添香
交欢,对咱们最为方便。”
骆雨湖暗暗松了口气,“我还当......主君喜欢听那种事喔。”
没想到叶飘零笑了笑,道:“我的确喜欢听。”
“诶?”
“我总是在杀人,我所去的地方,最后到处都是死。”他望着蓝景麟的房间,
眼中浮现出 温暖的笑意,“而那是生的声音,新的生命,会在那样的过程中诞生。
师父对我说过,只有尽量去记住生,才不会被死支配。”
“生......的声音?”她忍不住往窗户那边凑了过去。
恰好,楚添香细长婉转的呻咛在这一刻飘了过来,“嗯嗯......嗯啊!”
尾音那骤然拔高的一下,骆雨湖莫名感到熟悉,同时觉得下身一紧,仿佛是
自己的玉门关,被什么东西忽然叩开,长驱直入似的。
他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道:“不必觉得下流,无耻,放荡。男和女,本就
要如此来制造生命。这是生的声音,也是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啊......景麟......景麟!”楚添香的叫声变得欢畅,一浪比一浪
高亢。
而犹如击掌的肉响,也跟着越发清脆,密集。
看着颇为文气的蓝景麟,到了闺中,竟也如野兽般凶猛。
而平常温婉羞涩的楚添香,那叫声竟能这般放荡。
骆雨湖好不 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湖,转眼波澜起伏,一身燥热,又丝丝缕缕往
脐下方寸之地汇聚过去。
她忍不住看向叶飘零。
叶飘零却依旧在听。
他听男女交媾的淫声,宛如在听名家乐师的演奏,专注,目光中,还有明显
的安定涌上。
“主君,可想过......成家婚娶,生儿育女的事?”骆雨湖按捺不住,终于试
探着问了一句。
叶飘零摇了摇头,“我还不配。”
心头像是被扎了一根针,她痛得浑身一紧,一股无法形容的难过,绵绵密密
地将她包裹,风吹不漏,水泼不透。
那平淡无奇的口吻,简简单单的四字,却一刹那就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为何......会是不配?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这一刻,骆雨湖忽然很想抱住他,把他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口,恨不得变成一
潭 温暖的水,浸没他的全身。
但她不敢。
她觉得,她也不配。
主君这样俊朗英挺,武功不凡的剑客,应当,配一个白衣飘飘,绝色仙容的
女剑仙,成一双江湖侠侣,写一段武林佳话。
而她,不过是个报恩......报到情根深种不可自拔的......小小奴婢罢了。
“景麟......景麟!我......我要......死了......呜呜呜......呜啊啊! 啊啊啊——!”
窗缝中漏进了楚添香声嘶力竭的呼喊。
若是早些日子,骆雨湖兴许分不清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但如今,她已心如明镜。
生的喜悦到了极致,便如同连接了死。
她体验过那种滋味。
她相信,若在那一刻真的死去,一定是死而无憾。
她也听得出,楚添香享受到的喜悦,远不如她。
一种微妙的自得,充塞在她的胸臆。
“主君,他们......结束了。”骆雨湖望着那边好似沉寂下来的房间,轻声提
醒。
“还没。”叶飘零道,“蓝景麟比你想的还要强壮。楚添香整日久坐刺绣,
身子孱弱,不是什么好女人。”
果然,不一会儿,楚添香的呻咛便又传了过来,只是这次掺杂上了断断续续
的央求。
骆雨湖也曾想过这样央求叶飘零,但她都忍下了下去。
忍下去,得到的快乐才会更多。
楚添香忍不下去,不久,那边便传来了蓝景麟草草了事的喘息。
不过,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想必已经够了。
叶飘零又等了一阵,抬手关上窗子,道:“好,他们睡了。”
骆雨湖一怔,这才醒觉,他不仅仅是为了听,也是为了等。
等一个叫她不至于被人听到的时机。
她深吸口气,解开扣子,轻声道:“主君,来吧。”
“此地不安全,兵器不要离手,也莫宽衣。”叶飘零将她扣子重新系上,
“其实若没有你在身边,我忍上几日也无妨,不过是些凶煞之气。但既然有你...
...”
骆雨湖打断道:“既然有我,自然该是我来为主君分忧。可......主君也不宽
衣么?”
叶飘零仍留意着外面动静,眼神中隐隐有些兴奋,好似在这种需要戒备的环
境下纵欲,会比平时更加愉悦。
他弯腰一褪,从短衣下将裤子直接脱掉,放在一旁。
以他行事的风格,过会儿就算半裸着出去与人交手,也绝不会有半点不适。
骆雨湖将衣袖中的双剑压了一压,也将衬裤汗巾都从裙下脱掉,堆在一边凳
子上。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蓝景麟对楚添香说的话。
望着他仍耷拉在腿间的阳物,她略一犹豫,蹲下仰头道:“主君,你......还
不急着传宗接代,对么?”
“嗯。”叶飘零抚摸着她的发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但她只是抬高手,人并未跟着站起。
她向前凑近,嗅着他那里散发出的淡淡汗腥,顺从了心底的渴望,吐舌张口,
将他那条阳具,轻轻嘬住,缓缓含了进去。
这一刻,她仿佛品尝到了“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