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zhongse3
字数:14031
2020/03/11
一梦主仆哀,春心不觉晓。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夕阳的余晖给两片饱受摧残的大小屁股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华,缓缓滑落的奶白粘稠映衬着漫天晚霞,像是奚落着此刻脚踝倒挂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只见冷烟花与小翠背躺在地,淫穴朝天,后庭迎客,满身 精斑余渍,体香芳华混和着体液恶臭,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兽性,奸这对来自孤城的美丽性奴。
人们嗤笑着,兴奋着,狂热着,早前的一丝丝怜悯早已被那交合的 欲望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们只想用精液灌满她们每一个肉洞,一双肮脏的手掌分别按向两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 方响起不怀好意的倒数声,十,九,八,七......三,二,一!
布满老茧的粗粝手掌猛然按下,两抹白浊精泉自小穴朝上喷涌而出,洒满整片天空,再如雨浇落,淋浴在两具赤裸娇躯上,本已被轮奸到神志不清的主仆二人,蓦然受惊,一声媚咛,缓缓睁开双眸,迷茫看着高声喝彩的男人们与他们再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呛出一口余精。
她们到底被轮奸了多少回?就连在一旁随时准备救治的医官都懒得去数了,五十还是六十?有分别?
男人们再度合围,正打算再度发起攻势,让这两个可怜女子品尝马眼乱入的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脸刑官却在此时发话:“时辰到了,让她们休息一下。”
马上就有人笑道:“大人,小的们知道按以往惯例,江湖八美献身受辱,都是三个时辰休息一回,一直轮奸至天亮,但大伙儿这不正好被这大小娘子挑起欲火么?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们再射一回如何?大不了回头多磕两颗仙丹给她们补充元气来着?”
疤脸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试试,看你的屌拔得快,还是我的刀拔得快。”
虽然教众们饮酒作乐,总爱鼓吹自己胯下剑如虹,可没人蠢到以为自己那根宝贝真的就是仙兵了,纷纷压下枪头,偃旗息鼓,待圣教一统江湖,难道还会缺那侠女亵玩?为一时之气断了前程,不值当。
疤脸刑官掏出仙丹,亲自喂冷烟花服下,抚着那头已然沾满粘稠的浓密马尾,神色复杂......
冷烟花脸色苍白,嘴角微翘,惨然一笑:“看,如你所愿,我淫堕了喔,你也要来肏我了么......?”
明明无数次 幻想过与怀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脸刑官却无任何插进那诱人小穴的冲动,他只是没来由地觉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远处,邪教之主别梦轩,居高临下,扭头往身侧一笑:“燕不归与冷烟花已彻底淫堕,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身侧华服男子淡淡道:“她们沦为性奴,那也只是燕长志与吴信得偿所愿,跟朕有什么关系?”
别梦轩:“陛下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华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凤鸣。
梁王身后太监首领洪不至脸色铁青,叱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对陛下无礼!”
别梦轩眯了眯眼,笑道:“洪大人好大的官威!”还故意在“官”字上加重了调子。
西梁祖训,严禁后宫干政,洪不至虽贵为太监首领,位高权重,可终究没有官身,若是较真起来,也是只是个在宫中当差的平民而已,一个“官”字可谓讽刺之极。
洪不至铁拳紧握,关节发白,可究竟没敢在梁王面前当场发作,只是冷哼一声。
梁王摆了摆手,笑着打圆场道:“洪老,先别急,别先生既为江湖中人,就不必讲宫中繁文缛节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觉得累,况且再过几日,你怕是就要喊别先生一声国师了,哈哈。”
别梦轩连忙躬身行礼道:“谢过陛下。”
梁王:“别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无戏言,朕答应过你的事,自会做到。”
别梦轩抱拳一笑,缓缓倒行退下,由始至终,不曾下跪。
洪不至细声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着下方高台灯火阑珊处,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办得成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翘起屁股的冷烟花,说道:“如今燕王与吴王再无掣肘,只怕不会安分。”
梁王洒然一笑:“朕不怕他们不安分,就怕他们太安分!朕终有一天要将这西梁的旌旗,插在长安与洛阳的城头!朕倒要看看,没了燕不归统领,苍水重骑还能不能扫平天下,没了冷烟花弹压,东吴边军还是不是铁板一块!”
洪不至心中一惊,看似荒诞不羁的梁王,其实比谁都清醒?只是苦了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六,老臣恳请陛下三思,宫中前后有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入教为奴,这别梦轩该知足了。”
梁王怅然道:“要怪,就怪渔儿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当为西梁谋划,岂能独善其身。”
君臣无言,洪不至默默望向深宫,他仿佛又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边挥舞着糖葫芦,一边扑入自己怀中,奶声奶气地喊道:“洪爷爷,渔儿要举高高。”
八美尽堕,江湖同庆,正当酒馆中的男人们为此而津津乐道之际,又有一则传闻震惊天下,西梁,北燕,东吴三国,竟要同奉真欲教为国教!共封真欲教主别梦轩为国师!
即便是名义上的国师,那也是国师啊,三国道统之执牛耳者,放眼江湖,那八位六境美人儿沦为性奴后,还有谁可与之比肩?正道诸派,无力回天,纷纷弃明投暗,依附邪教。
倒也不全是软骨头,只是在这个当下,风骨的代价,未免太沉重。
寒山散修戚世平,不满真欲教欺凌百姓,怒斩教众三名,数日后被劫杀于家中,妻女皆被掳入教中为奴。
青灵女侠沈芙灵公然为惊鸿门一案痛斥真欲教恶行,结果第二日便再也作不得声,皆因檀口中插有肉棒。
并洲富商陈粟,平日里疏财仗义,声望正隆,因一桩钱财纠纷将真欲教告上官府,不曾想输了官司不说,还被诬陷为聚众谋反,陈粟拒不认罪,被活活打死在衙门中,落得个抄家灭族的凄惨下场,男丁充为苦役,女眷发卖为奴,当然,其中稍有姿色者,皆被真欲教买下。
雷尺山主徐晖为人急公好义,不齿真欲教所作所为,自持山门天堑,屡屡与教众为敌,竟遭朝廷重兵围剿,两月后,徐晖门下大弟子携其人头出山投诚,一并献出的,还有师娘与师妹。
钱洲索魂鞭冯家,家主冯泰宁行侠仗义得罪真欲教,正准备举家逃亡海外孤岛避难,不慎走漏了风声,路上遇劫,眼睁睁看着家中女眷遭那教众轮奸凌辱,最后被吊死在路边。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江湖正道式微,邪道愈发猖獗,释道儒三家圣地,封山避世,再不问江湖事,三国君主都奉真欲教为天下正统了,他们这些和尚,道士,书生又能如何喔?难不成造反么?
梳妆镜前,少女理红妆,镜中倩影,落笔点点愁。
她瞧着镜中一身薄纱短裙,抹胸布料上隐隐凸起银铃轮廓,轻轻一叹,旋又想起今天可以与那个人相见,又强打起精神,扶了扶绾在发端的扇钗,细细画眉,她想让那个人,看见自己最美的模样,虽然她知道以自己的姿色,打不打扮,都不差。
常云道,女为悦己者容。
其实她应该是恨他的,只恨他把自己当棋子一般利用,又当 玩物一般抛弃,可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流露的爱怜,她便恨不起来......
皇上,难不成那都是假的么?或者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梳妆女子,六境大修 行者,舞妃月云裳。
她捻起兰花指,细声唱道,柔情似水,郎心如铁!
一曲绕梁过,镜中人独殇。
这天,册封大典,如期而至,春潮宫中,四方来贺,人声鼎沸。
待西梁,北燕,东吴三国使者正式颁布圣喻,真欲教便是名副其实的天下国教,风头一时无两,当年 蛰伏一偶的邪教魔头们,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 左拥右抱,怀中女子,不正是当年那些正道大侠的娇妻爱女?
更有甚者借着酒兴,当众开干,大庭广众之下将那一干女侠肏得颠鸾倒凤,声泪俱下。正是三 十年河东,三 十年河西,老夫聊发少年狂又如何。当年正道屠我满门,今日邪道淫你妻女,公道得很!礼义廉耻?对不住了,咱们圣教还真不讲究这个,想肏便肏,方为真欲。
春潮宫中,广场高台前,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能挤到前头的,境界不一定有多高,但入教肯定足够早,功劳薄上一笔是一笔,做不得假,比起正道门派那些暗地里的人情往来,弯弯道道,真欲教倒是当得起得赏罚分明四字。
高台上,三个倩影缓缓爬出,颈套项圈,低眉顺眼,身着色气暴露的薄纱短裙,形如母犬,人群一阵窃笑,曾经的六境强者,江湖八美,风光无限,一朝沦陷,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余骚屄香如故,性奴罢了。
看,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性奴,纵马狂淫,高潮不断,与情人门下学生当众群交,最后被吊在木枷下轮奸至淫堕,大腿之上不知被涂上多少个正字,一夜之间不知封了多少位驸马,她是武神燕不归。
看,那个曾经誉满天下的性奴,淫具加身,喷奶泄身,嫁入顾家跟公公乱伦交媾,最后和小婢一道被轮奸至失神,全身上下不知被浇灌多少次精液,一夜之间不知当了多少回新娘,她是天枪冷烟花。
看,那个曾经魅惑众生的性奴,银铃虐乳,淫糜不堪,委身赵青台胯下扭腰抬臀,最后手脚皆束惨被轮奸至痉挛,三穴齐开不知被插进多少根肉棒,一夜之间不知翻了多少道牌子,她是舞妃月云裳。
公主可叹,将军可怜,舞姬可悲。
若是文坛大家得见佳人落难,定会赋上那凄婉的诗篇,扼腕长叹,可惜此间只有那满嘴铜臭的书商,将那女子种种悲惨遭遇,编成图文并茂的艳情话本流传坊间,一本万利。囊中羞涩的江湖人,买不起留影石,难不成还凑不到银子买书?大不了少喝几顿酒罢了。
三位美艳性奴颈上项圈锁链延续到后方,分别拽在三个高大华服男子手中,男子鼻梁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们相继回眸,神色各异,燕不归抿嘴,满脸不甘,冷烟花咬唇,目露凶光,月云裳苦笑,幽怨自嘲。只不过刹那,种种思绪又尽数化作茫然,精致分明的锁骨下,浮现出一枚少女们 永恒的噩梦,那枚众人再熟悉不过的真欲印记。
又一风流文士手摇折扇,翩然而至,春风得意,台下教众纷纷跪拜:“恭迎教主大人。”
别梦轩笑道:“今日是圣教受封的大喜日子,诸位教友就不必多礼了,啧啧,瞧你们这色魂相授的模样,眼里只有她们三个,哪还有我这个教主,得,都别装了,起来吧。”
教众们纷纷起身,讪讪一笑,更有胆子大的好事者应道:“还是教主大人懂咱们啊。”
别梦轩合起折扇,向前一指,笑骂道:“我认得你小子,在赵青台那老头儿手下办差对吧?上回把莫缨缦和那三头凶兽困在笼中就是你出的馊主意?得亏那小娘子身具六境体魄,不然肯定要叫你们给玩坏掉!”
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辩解道:“这不是没坏嘛,而且教主大人您当时也看得挺高兴来着......”
别梦轩作势要打,少年慌忙抱头鼠窜,缩进人群,众人又是一顿哄堂大笑。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别梦轩:“好了,正事要紧,闲话休提,今日西梁,北燕,东吴三国来使莅临春潮宫,宣读圣喻,蓬荜生辉。三位贵客到访,本教理应一尽地主之谊,让客人们舒心尽兴,方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这点家当,又怎好与皇宫里相比,本座殚精竭虑,思前想后,也就那八位畜奴侠女拿得出手了,下边就有请三国使者操三国性奴,宣读三国圣喻!”
台下众人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今日会在庆典上见到这三位女子,燕不归身为北燕长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烟花统帅东吴三军,东吴性奴实至名归,月云裳贵为西梁后宫妃嫔,当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号。真要说起来,这三位可都是皇亲贵胄喔,代表三国挨肏,名正言顺。
三位华服男子缓缓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后,隐隐散发出长居上位者的凌人气势,不怒自威。教众们纷纷猜测,这三位究竟是谁?
别梦轩笑道:“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今日有幸为国受辱,可有什么感想?”
燕不归:“本宫身为北燕长公主,理应为国献身,如今每天都在圣教中被肏得很开心,燕不归心甘情愿被使者大人操,还请大人怜惜些......”
冷烟花:“ 奴家本乃生性淫荡的贱妇,碍于名声多年不敢与男人交欢,承蒙吴王开恩,将 奴家送入教中,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烟花报效吴王之时。”
月云裳:“本宫虽早已淫堕,可今天既是圣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时失措扰了大家雅兴,遂与两位姐姐商议,恳请教主大人激活我等身上的真欲印记,让大家瞧瞧我们这些女人完全抛弃羞耻之心的后最真实的一面。”
冷烟花:“姐妹们,时辰不早了,咱们先把奶子掏出来让主人们鉴赏吧。”
三位娇俏的性奴分别爬到躺椅上,捻住纱裙抹胸边缘,沉咛片刻,用力往下一扯,三对羊脂凝玉般的挺秀肉球失去布料依托,如同三对顽劣的玉兔,笔直往下一窜,旋又回弹,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动起一阵眼花缭乱的翻滚乳浪,牵动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贪婪而淫邪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穹顶红梅上三对性虐乳夹,再移不开哪怕半分。
两朵显然刚采集的娇艳蔷薇盘踞在燕不归一对弹嫩椒乳上,盛开于雪峰之巅,花瓣下荆棘满布,乳晕受罪。
嫣红宝石折射着暧昧的余光,将冷烟花胸脯上两点硬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发淫秽,奶白汁液随之滴落,莫非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喷奶了?
银铃作响,余音袅袅,扎入乳头的小巧银铃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这位娇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铃音何尝不是这位后宫女子的离恨悲歌?
台下教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倒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儿似的......
燕不归:“性奴当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儿喜迎客,一泉向东流。”说着便率先将裙摆翻至腰间,冷烟花与月云裳见状,不甘人后,纷纷将浑圆屁股恭敬地呈上,静待使者玩赏。
裙下穿有丁裤,那几条细带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三角布料守护着她们最后的尊严。
早前面无表情的三国使者终于翘起一丝笑意,上前轻轻拉动丁裤绳结,将女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缓缓解下,在众人视奸下,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娇躯漫起红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咛,那是她们发情的前兆。
月云裳:“恭请使者大人临幸性奴,赐我等圣精。”
三根粗壮不已的巨棒如巨龙般横空而出,怒插胯下三美骚屄,惊起淫糜娇喘,显是已经事先调养过身子,否则如何能勇猛至此?看得台下教众倒吸一口凉气,贵客们这个尺寸也忒 霸道了些吧,若不是性奴们先泄了水儿,此刻就不是娇喘,而是悲鸣了吧?
别梦轩笑道:“今日喜庆,本座添个彩头,你们三个性奴谁被玩得最淫贱,可休沐三日,至于输的那两位,丢了家国颜面,少不得要被惩戒一番哦,这输赢嘛,就由你们喷洒淫 水多寡判定吧。”
三个女子性奴闻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惩戒性罚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唯一的共同点,都能教人欲生欲死,连忙调整姿势迎合背后抽插,尽全力放纵自己。
北燕使者沉声道:“燕不归,别忘了你跪在这是干什么来的,别光顾着自己爽就误了正事!”
燕不归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归知罪,这就开始宣读圣喻,自即日起,啊,啊,北燕,东吴,西梁三国赐封真欲教为国教,啊,啊,命教主别梦轩为国师,允准真欲教征收土地开设分坛传教,各地官员须极力配合,将国教发扬光大,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赋税,真欲教所纳钱粮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者大人您慢些,好让 奴家......细水长流,啊,啊,真欲教内若有教众触犯王法,经......经各州知府审定,罪轻者可由教内刑官自行处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应由教中派遣主事与衙门共同审理,各州知府抓捕教众疑犯需先与刑部申领海捕文书,再知会教中刑官协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对真欲教徒滥用私刑,若有违令者,啊,啊,革职查办,贬为庶民。”
教众们相视一笑,这岂不是就等于说,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重罪,如何判罚, 关起门来,全凭自家说了算?
东吴使者一拍冷烟花屁股,后者会意,甩动着马尾长辫,接着朗声道:“三国民众,无分贵贱,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满足三个条件其中之一即可,啊,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数位女子,最低应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评定容姿并兑换成功绩,若献上女子为该教众亲眷,可多获取一笔额外功绩。啊,啊,泄了,烟花要泄了,咿,咿,使者大人,肏......肏死烟花吧,啊,啊,二是奉上巨额财产,地契,珠宝,秘笈,神兵,皆可兑换成功绩,啊,啊,三......三是直接为真欲教效命积攒功绩,若资历足够便可入教,积攒功绩期间生死自负,真欲教一概不管,啊,啊,修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 行者无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须签订契约,终身不得与真欲教为敌。”
台下教众窃窃私语。
“老三,回头叫老大把嫂子献出来得了,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吃香喝辣的,不比守着乡下那一亩三分地强?女人嘛,入了教,还愁没女人肏?到时候......嘿嘿,咱们也顺便玩玩嫂子,尝尝饺子。”
“二哥,你这话说得在理,不瞒你说,我早就想把大嫂到床上去了,那么温柔标致的一个娘子,只伺候大哥一人,岂不是浪费了。”
西梁使者不言不语,腰杆猛地往前一送,枪挑小穴,可怜的月云裳被肏得连连求饶:“使者大人,别......别这样, 奴家要不行了......云裳这就说,这就说,真欲教徒若积攒足够功绩,享有奸淫权,可 自由对庶民女子实施强暴或轮奸,事后须与教内主事报备并扣除功绩,由主事同时知会当地官府衙门,喔,喔,嗯,被侵犯女子有权反抗或逃亡,但是对反抗逃亡女子,真欲教徒可动用任何性虐器具给予惩罚,啊,啊,教徒侵犯女子前,应为其喂食避子汤,对不曾反抗的受奸女子,不得进行一个时辰以上的轮奸,不得使用烈性媚药,不得伤害其身,不得祸及家人。”
在场教中主事们嘴角上扬,笑而不语,权有了,财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后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归右腿,迫使其用侧身露穴的耻辱姿势交合,肉棒且进且出, 肆意纵横,无比嚣张地肏着曾经无比嚣张的北燕长公主。面具之下似乎隐藏着长久以来对这位跋扈公主的无端狂怒,他只是在单纯宣泄着积攒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为出一口恶气。
燕不归淫水如缺堤般汹涌泄出,鬓间两截娇俏的细小麻辫与丘壑中摇曳不定的蔷薇互相纠缠不休,断断续续说道:“浩然江湖各大门派,除却佛门道家,需定期遣送门下女性弟子入教为奴,名额视门派人数与献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也可用......财产抵扣,若有不从,江湖除名,出外历练被掳入教中为奴者,可作为门派进贡女弟子......登记在册,啊,啊也可如剑阁与惊鸿门一般,作为附庸归顺圣教,门中财产与弟子被圣教一并......一并收编。”
有小派掌门暗自吐槽,剑阁与惊鸿门?谁不知道那两个曾经鼎盛一时的江湖名门,如今只剩下改修淫道的性奴,还谈什么武道修行 传承?跟灭派又有什么两样?只是如此一来,以后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色上乘的女弟子喽。
东吴使者面露狰狞,暴戾地一手揪起冷烟花臻首上那束浓密马尾发辫,拔出沾满潺潺爱液的肉棒,旋又悍然捅进那紧致贴合的后庭菊蕾,深入浅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屈指成钩,狠狠钳住烟花女子阴唇上那颗娇弱的蚕豆,拉扯按捏,无所不用其极,眼中流露出近乎病态的疯狂。他要 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她的心,他要这个女人体会爱而不得的煎熬。
冷烟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嫣红奶头耻辱地喷洒着乳汁,一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奸,一边气喘吁吁地宣读道:“噢,大人,轻些,烟花......烟花说不下去了......,啊,啊,大人,怎的比刚才更猛了,啊,啊,入......入教女子,被调教驯服后,便为圣教私产,作为教中最下贱的存在,抛弃女人一切的尊严,廉耻, 自由,名声,骄傲,只是一个纯粹为满足男人 欲望的器具,一个终身侍奉肉棒的荡妇,一个永远不得违逆主人的性奴......”
几位入教不久,正被玩的年轻侠女远远瞧着,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位身份高贵的大美女尚且没被当人看,何况她们这些名不经传的寻常江湖女子?她们一边潸然泪下,一边痛快高潮......
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云裳大腿,将这位舞妃整个人抱入怀中,凌空抽插,月云裳两眼迷离,全身不自觉地抽搐着,十指相扣紧紧绕住男人后颈,舞鞋已不知所踪,两截诱人的白皙小腿与三寸金莲,富有节奏地荡漾在极致的快感里,完全忘我地沉醉在 肉欲的欢愉中,她似乎在轻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彷如两个分别多年的情人将相思融入这彼此欢爱中,以至于教 人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思。
月云裳胯下水花四溅,川流不息,媚声道:“性奴由教中医官负责调理身子,服用药物,若是怀有身孕,所诞必是姿色随母的女婴,出生后吃喝用度皆由圣教采办,六岁后教习琴棋书画,女红厨艺,舞姿礼仪,有资质者开始修行,十二岁观摩母亲房事,十四岁拍卖初夜,破处后签订死契,调教成性奴,母女齐淫,共侍恩客,同床叫春,同褥献穴。”
白玉阶梯上,梅家幼女梅若兰,怔怔望着台上高潮迭起的妖娆女子,轻抚日渐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没事的,乖,娘亲一定会护着你的......”
蔷薇怒放,山茶独傲,芍药多姿,三幅极美的淫纹花相点缀于佳人臀瓣小腹间,为三位性奴女子的凌乱高潮衬托起一丝别样的美感,为三位绝色佳人的淫乱交合增添上几分圣洁的光彩,她们颤抖着,娇咛着,扭动着,逢迎着,只为了让腿间那骚屄多喷出哪怕一点点春水,在性刑面前,所谓的矜持显得那样的可笑与苍白,清丽如仙子,浪荡如婊子,曾经身居庙堂之上的高贵女子们,竞相淫叫,高潮迭起,只为争夺那最下贱的名头。
随着一声声高昂的叫春,为国挨肏的女侠们终于哆嗦着喊出钦此二字,一场淫欲的盛宴总算迎来了尾声,使者们相当配合地放开精关,各自将圣精赐予劳苦功高的性奴们。
别梦轩不知使了什么神通,将三人所泄春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内,美婢们乖巧地插入木签量度水位,胜出者既不是叫得最响的燕不归,也不是奸得最惨的冷烟花,反而是饱受滋润后一脸娇羞的月云裳!
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让,承让。”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归,当个性奴都让北燕蒙羞,枉你从前还是堂堂长公主,可曾用心挨肏?”
东吴使者淡淡道:“冷烟花,还是这般不中用,连你皇后姐姐的脸面也丢尽了!要不要把顾家男丁都送过来,逐一与你乱伦?”
燕不归与冷烟花面如死灰,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么调教也是刚破处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长居宫中深谙性事的月云裳相比?而且看那西梁使者床技温柔纯熟,明显比你们两个就知道硬来的色鬼强多了!
只是输了终究是输了,一顿罚酒还是逃不掉的......
美婢们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体纯青铜打造,中央圆柱形支架与人等高,篆有繁复符文,顶部横杆向两侧延伸,左右对称各自垂吊镣铐用以拘束罪妇。两根可调节高度长短的铁棒朝两边探出,棒首设有钻孔卡位,不问可知定有数种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后,美婢们又搬出木盒,内有雕成各类兽首模样,拳头大小的铜器。
别梦轩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淫仪,最适合你们这对性奴冤家了,这兽首各有玄妙,例如这龙首,其须根可刺激女子穴内肉壁,促其发情求欢,长公主出身北燕皇室,当配龙首。这虎首喔,最擅冲击穴内各处,降服不屈女子,冷将军,非你莫属呀!兽首由符箓驱动,你们越是放荡,这真气越会倾向另一方,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满足这兽首了。”
燕不归与冷烟花对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琢磨出来的器具!可这又哪容得她们拒绝,两位落败的大美人分别被牵往器具两边,拘住四肢玉颈腰身,蛟龙噬燕尾,猛虎啸花房,以往数度争锋而未果的沙场女子,对臀而跪,乳浪轻摇,少不得要在另一处战场上分个高下,比一比谁更轻贱?
燕不归:“北燕战败性奴,任凭主人们惩罚,燕不归定会......定会竭尽全力发情的......”
冷烟花:“东吴战败性奴,恳请主人们惩罚,让世人瞧瞧顾家长媳是何等的不要脸......”
别梦轩抚须而笑:“美人恩重,本座总不好拂了性奴们的一番心意。”说着便注入真气,激活符文。
恶龙毫无顾忌地突入燕不归那粉嫩的美鲍中,呼风唤雨,翻江倒海,时而翱翔于山峦叠嶂的肉壁中,时而蜿蜒在山洪爆发的春水下,龙鳞沿途搜刮起嫩肉,几度迂回,将那 肉欲情愫一一挑起,龙须划过各处敏感之地,寻寻觅觅,便是最坚贞的节妇,在它肆虐之后,也要乖乖张开大腿,求个痛快。
燕不归苦苦忍受恶龙游曳穴内,还不得不出尽浑身解数,夹抚慰那个有如活物的龙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气导入,那龙首便要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那饱受战火洗礼的私处!可怜兮兮的长公主,求饶无门,人前受奸不说,还得曲意逢迎着此刻腾挪在她淫穴内,让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生怕那龙首淫具嫌她矜持无趣,奸得不够尽兴,当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凶虎化作白芒猛然闯进冷烟花那绝美的肉缝花房内,左冲右突,撕扯乱咬,如在自家 庭院,委实半点不曾客气,它也无须客气,本就是为凌辱性奴而打造的凶器,哪有反过来怜惜佳人的道理!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难得驰骋穴道,便有如那顽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 玩物,极尽所能地嬉戏闹腾,它一头撞在宫门上,旋又折回,退出数寸,再度刨地怒吼冲锋,全然不顾肉穴主人的锥心之痛。
冷烟花星眸紧闭,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着来自穴内凶虎的蹂躏,檀口中却是哼出一个又一个淫糜的调子,她痛苦着,也快活着,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厌恶还是享受着这种屈辱的快感,作为冷家嫡女,顾家长媳,她如同娼妇一般脱得三点毕露,众目睽睽下任由淫具奸入,败坏着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 忠贞名声,最让她难堪的是,在欲女心经的催淫心法运转下,她竟是对与顾家所有男丁乱伦产生了一丝丝的......期待......
本是两个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传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性奴得不能再性奴。
北燕东吴两国使者见状,本已 蛰伏的肉棒再度雄起,分别扶住燕不归与冷烟花两人臻首,掏出巨根撬开红唇,顶起贝齿,将二位女子腮帮填得满满当当,尽情泄欲,小穴儿固然销魂,可这绵柔的小嘴儿又何曾差了?
随着两声高昂的闷哼,口中充盈着两国使者喷涌的热精,燕不归与冷烟花同时迎来绝顶高潮,淫纹花相娇艳欲滴,神思云游于九天之上,媚肉 沉溺于淫欲 深渊下,颈锁拘束自行解开,尚在痉挛娇躯颓然无力地趴下,却依然维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可耻姿态,短棒缩回,尿液混和着潺潺春水,溅射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尊严,是啊,都这模样了,谁还会把她们当成是人?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们只剩下取悦男人的胴体罢了,可惜她们仍是没分出胜负......
台下看众纷纷捂住裆部,委实是这一幕,着实教人血脉偾张。
美婢将瘫倒的燕不归与冷烟花扶下高台休养,却是把月云裳留在了台上,别梦轩笑道:“圣喻已颁,有请三国使者到后边稍作歇息,此番有劳使者大人了。”
肏美人,当真有劳,这台下万千男人,还巴不得代劳喔!
西梁使者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身形,转头朗声道:“我西梁为贺圣教得封天下国教,备了份薄礼,还请圣教诸位同赏。”
礼?什么礼?还同赏?是名家字帖?还是丹青真迹?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个能看得懂?
教众们议论纷纷,不知这西梁使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约莫半柱香后,一黑裙华服女子缓缓登上高台,她一现身,便教纷纷攘攘的教众们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诺大一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光阴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妇女子踏着无可挑剔的莲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异常精细的凤钗将三千青丝盘起,几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其中,让秀发更显柔亮,雍雍华贵,镶嵌暗哑宝石的耳坠轻轻晃动在一侧,灵气萦绕,可知材质不凡,瓜子脸蛋白嫩如玉,泛起浅浅梨涡,淡抹胭脂,色如琼花,保养得如同少女般弹嫩润泽,眉如远山,蜿蜒细长,一对清晖眸子黑白分明,氤氲着让人沉醉的神韵,樱桃小嘴轻轻翘起,巧笑倩然,带着几分亲近,却又可望而不可即,华服黑裙将玉颈以下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绣工繁杂的布料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轻浮,如黑夜般深邃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与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饰天壤之别,令人惊讶的是,黑裙上所绣纹饰,竟是明显有僭越之嫌的凤纹!
她从深秋中走来,独自寂寞在岁月深处,阅尽世情,洗尽铅华,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风情的她,眼角眉梢却出奇地不露半分妩媚春意,反而焕发出浓烈的诗书情怀,洋溢着典雅的气息,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绝不是商贾之家砸银子能教养出来的,便是那些 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度,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春潮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有韵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春潮宫中?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
众人震惊之余,兴起与冷烟花当初一样的念头,梁王这是疯了么!虽早闻这位西梁君主荒诞不经,对舞妃陷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连正宫娘娘也一并送入真欲教中?有这么当皇帝的么?须知道冕冠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见过绿色的!
不解归不解,这皇后娘娘,却是假不了的。只是这西梁的皇后,当真跟其他女子一样,要沦为性奴?念及此处,众人也就没兴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寻常女子,能一样?
西梁皇后夏箐细声道:“妹妹免礼,此处不是后宫,你我姐妹无须处处讲究礼制。”说着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来啦。”
月云裳眉眼弯弯,掩嘴轻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处叫春潮宫?依照圣教的规矩,姐姐穿成这样,才叫失礼喔。”
夏箐幽幽一叹:“说的也是......”
月云裳亲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怜惜道:“皇上那坏蛋怎么把姐姐也送到这儿来?”
夏箐:“本宫不敢妄自猜测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云裳嘴角微扬,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样脱掉么?”
夏箐佯怒,轻轻赏了月云裳一个爆栗,娇嗔道:“你这妮子一直就盼着本宫出丑对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月云裳:“姐姐别气嘛,姐姐这身段儿,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喔,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气乐了:“你这小妖精,长得有多祸国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们都沦落至此了,还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云裳:“姐姐当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这不是替姐姐鸣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鉴!嘻嘻,来,姐姐赶紧将衣裳脱了吧,只有妹妹 一个人露着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摇了摇头:“再等等......”
月云裳奇道:“姐姐等什么?”
夏箐:“等人。”说着往后扬了扬手。
一个人影从台下探出半张俏脸,转瞬又缩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来着,满脸难以置信地朝夏箐问道:“姐姐,那......那是渔儿?渔儿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难不成皇上他把渔儿也......也......”
夏箐无奈地点了点头:“本宫知道的时候,渔儿已经被调教几个月了......”
月云裳:“渔儿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难违,谁让渔儿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喔。”随后朝梁渔喊道:“渔儿,乖,出来给主人们见礼了。”
安然公主梁渔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与皇后一般装扮,只是皇后娘娘穿着长裙,小公主却是穿的短裙,显出几分娇俏可人。
夏箐与梁渔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个万福,齐声道:“西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渔给诸位主人请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众们涵养好,只是他们已经震惊得无话可说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现在就连这位娇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随母亲一道,落入圣教之手了?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来最尊贵的一对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还是一位处女?只是不知道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经被调教得怎样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洒然一笑:“西梁不如东吴与北燕国力雄厚,只好忍痛割爱,多多打点关系了,你们也知道,本王这辈子无心治国,心思全花在那种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凤鸣是谁。
吴王与燕王同时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鄙夷。
梁王一叹:“说起来,小女还是处子,本就想将他送与二位破处,可小女毕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吴王抢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后宫都没几个女人,就谢过梁王美意了。”
燕王缓缓说道:“吴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归眼皮底下苟活了这么些年,今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尝品尝西梁公主的滋味,庆贺一番喔。”
吴王皱眉道:“东吴愿许黄金百两。”
燕王悠然道:“北燕愿许黄金千两。”
吴王:“东吴可提供兵刃铸造之术。”
燕王:“北燕可提供战马驯养之术。”
吴王:“东吴愿以十位世家绝色美女换之。”
燕王转了转眼,笑道:“梁王,咱们打个商量,朕那纪妃虽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骚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宫中,任你亵玩三个月,如何?”
吴王顿时脸色铁青,无言以对,难不成要他把冷韶华奉上?虽说夫妻二人 同床异梦,可那毕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个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见吴王不作声,梁王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燕王,咱们先说好,小女年幼,可经不起你往死里干,还请温柔些。”转头又对吴王说道:“吴王也别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虚此行。”
燕王:“好说好说,其实朕对其他女人,向来温柔得很,哈哈。”
吴王冷哼一声,撇了撇嘴:“肏自己姐姐倒是不遗余力。”
燕王不屑道:“难道肏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数位美婢入内,打断了燕吴两位君王的针锋相对,领头两人正是别梦轩贴身婢女春霞与春澜,二人齐声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与吴王随婢女而去,唯独剩下梁王一人不动。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来。”
春霞与春澜施了个万福,双双告退。
梁王望向门外高台,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岂是白让你们玩的?燕王?吴王?什么狗屁东西!待朕踏平你们两国,要把你们后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见礼后,面对茫茫人海,梁渔依偎在母后身侧,娇躯微微颤抖。
月云裳不怀好意地摸到梁渔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扬起,笑道:“让本宫瞧瞧渔儿下边穿了什么?啊?开裆丁裤?”
短裙掀起,内里两根黑色细带绕过私处,勒起美鲍,在腿根处汇成一线,切入臀瓣之间,竟是一款淫秽的开裆丁裤,梁渔一声惊呼,两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摆,扭头娇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负渔儿!”
公主掀裙,惊鸿一瞥,让好些色狼动了心思,发育得蛮不错了唉。
月云裳哑然失笑:“姐姐,渔儿真被调教过?怎的比从前还娇羞可爱了一些?”
夏箐无奈扶额道:“她平日里也就在宫里任性胡闹些,心思实则单纯得很,连教中那些调教师都经常被她得哭笑不得。”
月云裳轻轻搂住梁渔,笑道:“那咱们的乖渔儿还怎么当得成性奴?”
梁渔双手叉腰,扯高气扬道:“渔儿已经成年了,怎的就当不成了?”
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脱了?”
梁渔闻言,脸刷的一下通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头埋进母后怀中。
夏箐凑到女儿耳边,轻声细语:“渔儿乖,让母后替渔儿把衣裳脱了,可好?”
梁渔腮嘟起小嘴,良久,终究是点头应允。
夏箐怜爱地抽动女儿腰间细绳,几番动作,黑裙飘落脚踝,内里不但丁裤暴露小穴,便连裹胸也只是几条花边布料缝合成两个中空三角,分别围拢在一对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规模的奶子出卖得一干二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着青春气息的初熟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们眯着眼,再压不下裆下银枪,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性奴,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人们侵犯她,蹂躏她,轮奸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 肆意妄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脱下霓裳,母女性奴,当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色气放荡。只是夏箐那对挺拔的豪乳,映衬着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禁赞叹,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
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儿晃,臀儿摇,将身上各处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们眼底,供人视奸,教众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设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奸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淫,母女献屄,母女齐欢,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欲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奸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交易的筹码,其实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默默准备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性奴的女人?
明为使者,暗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处却淫欲翻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 两个女人的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他们贪婪的 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奸,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咛,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至脑后,他只知道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肏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屌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 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处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处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同时潮吹,显然已被奸出了快感。
梁渔:“啊,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爽了,啊,啊,啊,这就是被男人奸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渔儿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时候,要更爽一点......不过现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男人......”
燕王挑衅一笑,吴王腰杆猛挺,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这婊子皇后!
月云裳:“生性淫贱的西梁皇后与公主终于抛下世俗的束缚,化身为人尽可夫的性奴,尽情享受着被强暴的耻辱感,她们......终将沦陷......”
坚挺的性器被湿润的肉壁温柔地包裹着,精致的花房抚慰着两颗暴戾的心灵,燕王与吴王宣泄兽欲的同时,也抒发着胸中那口捂了十几年郁气,越是操,越觉得神清气爽,越是不忍放开精关,温柔乡,英雄冢,说得果真没错。
梁渔:“啊,啊,主人,射......射给渔儿吧,渔儿要成为真正的女儿,渔儿要当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内......内射吧,都慾这么久了......对身子不好......”
两位君王互望一眼,终是不情愿地达成默契,一同放开精关,将满满一管温热粘稠喷进夏箐与梁渔那娇弱的子宫内,强奸了邻国的皇后与公主,心满意足,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战 归来的将军,虽没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云裳扭过头去,柔声道:“淫秽的夏箐与下贱的梁渔一道被奸污了身子,以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从此沦为性奴......”
高潮过后,夏箐从云端跌落,缓缓爬至余韵未尽的梁渔身侧,替女儿拭擦穴内淌出的余精,与那抹滴落的嫣红......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夏箐轻抚 熟睡的女儿,轻轻咛唱着家乡的童谣......
有道是,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朱门玉瓦宫墙冷,旧居犹记七里香。
入此春宫落为奴,不负朝堂不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