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玫瑰圣骑士
20/09/14
第十五章
“啊,哈!我之所以忍着,不是我淫贱,而是为了消弭业火啊。但我绝不会做什么母畜的!不行,停下来,要出来啦!”洛玉衡被捅着尿道的挑逗下不停的打着颤,从朱唇中溢出一串串无奈的呻吟,但嘴巴却依然不饶人的辩解着。让所有女人都恐惧的刑罚,似乎让人觉得都是她的修行,就不会被人说她是个淫贱的母畜了,这或许是高傲的洛玉衡最后的小心思了。
而洛玉衡的难受才刚刚开始,她本不应该插入东西的尿道中被整个白色粗毛撑开,随着那小丫头的纤手的撵动,那粗毛一边旋转摩擦着柔嫩的尿道,一边向更深处钻弄着。洛玉衡刚刚适应那一开始那火辣辣的摩擦痛楚,但被那白毛捅了几下后,便突然有一个难以忍受的尿意袭来。
作为高贵道首的洛玉衡怎么忍得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尿意,她连忙剧烈的扭动身子,怎奈二狗死死地搂着她的腰肢,让她只能不停的哀嚎。突然她觉得那进入自己尿道的粗毛,狠狠地顶了一下自己的里面,然后突然拔了出来。那无法容忍的尿意变成了一个淡黄色的尿液喷出,正好都流在那小丫头事先准备好的银盘里。
“呜呜,强制排尿吗?和教坊司里的畜生一样无耻!”洛玉衡闭着媚眼,似羞耻也似舒服的呻吟,美艳的脸庞如同晚霞般美丽醉人。毕竟排泄也能给女人带来一丝莫名的快感,只是她的嘴巴还是在辩解着。
“这只是第一步呢!”二狗似乎被眼前淫熟女人的样子刺激,他的小脸上被飞溅的尿液打湿,但他依然笑嘻嘻的既不生气,也不厌恶,甚至伸出小舌头将飞溅在嘴边的尿液舔进嘴巴里。
“第一步?啊,还是玩弄那里啊,我都排尿了,换别的地方弄吧!”洛玉衡的尿道被再次捅入的白色粗毛弄得全身颤抖,戴着镣铐的美腿时而弯曲用力向内并拢,时而有颤栗着主动向两边分开,女人的鼻腔里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啊,哦,哦!又插入一根?要被撑裂啦!”洛玉衡感觉尿道再次发胀,她想低头看一下,视线却被巨大的双乳阻挡,只能凭借着感觉猜想。但是那尿道又被极大的撑开的感觉是真实的,让她不得不伸出香舌,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骚媚模样。
“就这~,哼~!和我当年受的苦比,你这才算什么?若是想压制身上的业火,这些小小的刑罚是不够的,你却骚浪成这幅模样,唉!”尹秀秀看到洛玉衡被玩弄尿道时,就崩溃得不行了,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然后居然有些痛心疾首的对着洛玉衡教导着,那模样就好像一个母亲教导自己的女儿做事一样。
“啊,快拔出来啊,要撑爆了!”洛玉衡厌恶的白了尹秀秀一眼,她忍耐了一会,发现尿道越来越胀,这次身下的那小丫头即不撵也不捅,就是让那东西撑着自己的柔嫩尿口。
“别走啊,里面放了什么,给我弄出来啊!”可是洛玉衡却看到小丫头端着乘着自己尿液的银盘向外走去,只留下尿道里的被撑满的鼓胀感。洛玉衡连忙喊道,而那小丫头却向她做了个鬼脸端着乘着她尿液的银盆快走几步的跑了。
“这是尿道塞,让你这样的母畜不能随地尿尿!”尹秀秀瞟了一眼洛玉衡的腿间,女人那柔软的尿道上似乎镶嵌着一颗铜栓,那光滑的末端镶着一颗豆粒大小的白色钻石,在女人阴唇的包裹在熠熠生辉,如同小手指粗细的尿道铜塞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尿道塞十分华美,可是这个东西却彻底阻挡住了女人的尿道,也不知道今后洛玉衡要小解时,需要怎么做。
“啊,啊!尿道塞!混蛋,你才是那种随地尿尿的贱婊子呀!”洛玉衡听到尹秀秀的话羞愤异常,激动的大骂道,美艳的俏脸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惨白。但是美眸却死死的盯着二狗那笑嘻嘻的坏模样,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喷出火来。
如果说尿道塞是对洛玉衡的一种刑具,她或许还能接受。但戴上这个东西说是怕她随地尿尿,这让一个曾经是这里道首的女人如何接受。难道被你们这些奸诈小人扒光了衣服,关在屋子里再打上几鞭子,那道首就变成管不住自己屎尿的母畜了吗?这种侮辱是洛玉衡绝对不能接受的!
洛玉衡大字型锁在木头刑架上,高高地撅起臀部,因为戴上了尿道塞而让臀缝间的两个肉洞都不安的蠕动抽搐着。那被肛门环撑开的屁眼里,粉嫩的腔肉暴露出来,而那饱满的肉穴中,在阴蒂豆豆的下面多了一颗指甲大小的钻石,让女人的湿漉漉的肉穴增加一分华丽的美感。
可是作为女人的洛玉衡却并不好受,她轻轻呻吟着,仇恨的扫视着房间内每一个人,这些人里有她的仇人,也有她的道友,甚至还有她的母亲。可是这些人却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着她,调教她让她从一个高贵的道首,沦落为下贱的母畜。而且从现在开始,洛玉衡将无法自由排尿了,这对一个普通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何况是一个高傲了三十余年的大奉国师和二品道首呢。
“你看我干什么?”尹秀秀看着洛玉衡一直在瞪着她,只是女人的表情娇嗔,似怒似哀,妩媚的眼睛里除了仇恨还戴着一丝哀怜。
“怎么办?”洛玉衡扭过俏脸,咬着朱唇喊道,虽然她一副气急败坏的神色,但却从她的张开的红唇间流下几丝香津,看起来即堕落又性感。
“什么怎么办?”尹秀秀双手抱胸笑吟吟的问道,只是看她的表情其实已经知道了洛玉衡是什么意思,就是要让女人自己说出来。
“嗯,啊。戴上这个,怎么办?怎么小解?”洛玉衡扭动了一下肥臀似乎已经适应了尿道的不适,但是更可怕的恐惧感却让她无法回避,那就是今后怎么排泄。
“咯咯咯,是怕你尿不出来吗?我就不告诉你!”尹秀秀似乎为了惩罚她刚才的傲慢倔强,而就是故意挑起着自己女儿的焦虑说道,气得洛玉衡在木架上挣扎了几下,一双肥乳左右颤抖,便是那小巧玲珑的赤足也焦急得翘了起来。
“别动,给你上肛门塞!”就在此时那小丫头拿出一个镀成金色如同拳头大小的锥状东西说道,那个圆锥体的后面也镶着一颗白色宝石。不过那东西似乎很重,小丫头要双手捧着才行。
“嗷嗷,还有这个?那么粗,会撑爆的!”洛玉衡看着那巨大的肛门塞,下意识的想向后躲闪的喊道,但是四肢上的锁链又将她赤裸的娇躯拉了回来,在她的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被狗肏了都不怕,还怕这个?”尹秀秀以母亲的身份鄙视的说道,一双狭长的美眸眯了起来。她心里想这二狗说得确实没错,洛玉衡最是害怕人玩弄她的屁眼,看来以后的刑罚要集中在女人的屁眼上了。
“你站好了,让你的妹妹给你戴上,你就算拼命挣扎,那后果也是一样的。而且你不是说不反抗吗?”二狗看到洛玉衡凄苦的样子,嘲讽的说道。并且给那个小丫头一个眼色,那小姑娘就笑吟吟的捧着沉重的肛门塞向洛玉衡走来。
“你们想憋死我啊!啊,妹妹,什么妹妹呀!”洛玉衡有些惊恐的喊道,无法排泄的恐惧让她不停的扭动娇躯,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但是看到二狗对那给自己上刑具的小丫头叫自己的妹妹又想分散是施刑者的注意力问道。
“唉,我们这么费劲的调教你,不会就为了憋死你的,除非你不听话。”二狗走到洛玉衡跟前,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她凌乱的秀发,让这个紧张的美丽女人能平静下来的说道。而在这一刻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洛玉衡那原本仇恨的目光似乎和缓了一些。
“哦,玉猪,这个小女孩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叫尹清瑶!清瑶你快叫姐姐!”尹秀秀此时才想起了介绍那个小丫头,连忙戴着一丝自豪的说道。
“我才不叫她姐姐,她只是一只母畜,和我们在南疆黑竹林里的那些光屁股女人一样,都是我们的宠物!”那小丫头摇了摇头轻蔑的说道,那一脸嫌弃的模样仿似被锁住的淫熟女人就是一头畜生一样。
“清瑶,不要耍脾气,她确实是你的姐姐!”尹秀秀责怪的说道,但她狭长的美眸弯了起来,言语也带着无尽我温柔似乎又不像生气的样子。
“我才不认你这个母亲,也不认她是妹妹!”洛玉衡冰冷的说道,但却认命似的高高的撅起圆润的臀部,将无法闭合的肛门对着小丫头清瑶。只是牙齿在上下打颤,便是身边的二狗都能听得到。
“嘻嘻,我还是叫你玉猪吧,你皮肤真白和妈妈一样,肉也真软,真的就好像玉做成的肥猪一样呢。”小丫头清瑶拿着肛门塞将尖头对着女人丰腴的臀缝间。小女孩听到洛玉衡的狠话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心的说道,谁又会认一个道观里的光屁股母畜为姐姐呢。
“哎,哎啊,啊!”洛玉衡神色黯然,颤抖的声线充满了乞求和痛苦。那镀金的肛门塞被硬生生的塞进肛门里,不仅将原本戴着的肛门环撑大了一倍,还深深地嵌入了女人的肛腔内部,只在屁眼处留下一个肛门塞的底部,核桃大小的白色宝石。洛玉衡的肛门很不舒服的蠕动着,让这颗宝石也在臀缝间轻轻晃动,那肛门塞十分沉重将女人的肛肉都拉扯出来。
“嗯,啊,嗯!这可怎么取下来啊!呜呜!”洛玉衡开始感受着被肛门塞撑开屁眼的痛楚,她凄苦的叫喊道,甚至把俏脸贴在二狗的肩膀上哭泣着。那一刻洛玉衡哪里还有道首的模样,她凄苦的表情与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不过很快,洛玉衡就渐渐收敛起来,发泄情绪后的俏脸又变成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取不下来了,除非把你的屁眼整个挖掉!”尹秀秀嘲弄的说道,吓得在二狗拥抱下的洛玉衡娇躯再次颤抖。直到这一刻洛玉衡才多少有了一点性奴的卑微,那是对上位者恐惧的卑微。因为上位者可以完全决定自己的命运,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甚至连排泄都被上位者完全掌控着。
“青芒道长,你过来。”尹秀秀厌恶的看了一眼俏脸冰冷的洛玉衡,然后换做妩媚欢喜的表情对二狗说道,那看向二狗的眼神就好像发情的女人遇到了如意郎君一样。二狗坏笑着走到尹秀秀面前,他的小手被一下拉起来,然后被引导着伸进了尹秀秀那高雅的道袍里,放在了成熟女人的巨乳上。而尹秀秀看着二狗痴迷而火热的眼神,那在自己巨乳上揉捏的小手,美艳的脸蛋也微微红润起来,弯下腰肢对着二狗的小耳朵耳语着,那模样亲昵至极,耳语过后又拿出了那黑色的道书递给二狗。
而这个时候洛玉衡也没有休息,小丫头尹清瑶站在板凳上,拿起一个漏斗硬塞进她的檀口里,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浓粥,灌入洛玉衡的嗓子里。“咕嘟,咕嘟。呜呜~!我自己能吃啊!”洛玉衡也没有怎么挣扎,却不得不张开檀口让那漏斗伸进自己的嘴巴里,她美丽的眼眸不停的眨动着,求助的看着正在耳语的两个主人。
“我知道你能吃,但是谁让你是我们灵宝观的母畜呢。怎么劳动得让你动手动嘴呢,嘻嘻!万一你把这食物涂抹得哪里都是,我们还得帮你收拾呢。”小丫头尹清瑶一边将一碗碗的白粥倒入漏斗,一边好像哄小孩一样的说道,还向二狗也眨了眨眼睛。在她的话语中似乎洛玉衡就是一只不懂事的宠物,若是一刻不照顾好就好满地拉屎撒尿,还会把食物洒得到处都是。
“青芒道长,母畜以后都得怎么吃饭,如果她不听话就给她戴上口枷,硬灌她,几次就好了。”尹清瑶对着二狗示范的说道,而洛玉衡则大字型禁锢在木架上,胳膊本能的向回收缩,让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便是那木架都被她拉扯得发出嘎吱嘎吱声。自从洛玉衡记事起,就没有这样被人喂过饭食,而且尹清瑶那种对自己的羞辱更是让她心中有一股邪火无法发泄。
可是很快洛玉衡就忘记了这种羞辱,因为有更加让她难受的事要先去处理了。
“呜呜,不行啊!撑死啦!”洛玉衡拥有马甲线的小腹胀大了几圈,一双美乳上下跳动着,便是嘴角都涌出了那白粥。
“清瑶,停下吧,再灌就把她呛死了!她若死了,我可不饶你!”尹秀秀看到洛玉衡都要翻白眼了,连忙制止的说道。这尹清瑶似乎对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有着天生的敌意,她见到自己的母亲和二狗正在亲昵,便加大了喂食的力度,心中似乎希望这个母畜姐姐被呛死,这样她就会成为母亲唯一的女儿了。
在尹秀秀那带着一丝教训的眼神下,漏斗被抽出了洛玉衡的嘴巴。
“呕,呕!”那漏斗刚离开,洛玉衡被撑得干呕起来,不过尹秀秀狭长的凤眼一瞪说道:“母畜玉猪,若是你敢吐出一口,我便双倍给你灌进去!”尹秀秀绷着俏脸盯着洛玉衡那狼狈的模样说道。此时的洛玉衡嘴角挂着如同男人精液的白浆,就连秀发上都是黏煳煳的浓粥,白嫩的俏脸上满是汗水,一双美眸眯着,再也看不出她是愤怒还是羞臊。
“嘿嘿,好,真好!你们就狠狠地折磨我吧,嘻嘻!”突然间洛玉衡那性感的朱唇突然咧开,然后笑了出来,一副发狂的样子,俏脸浪笑着仰起头娇叫连连,非常亢奋的样子。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业火再次消弭着,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松弛感充斥着心间。
“她没事吧。”二狗还想好好的玩弄洛玉衡,却见到眼前这绝美淫熟的女人有些发狂,于是有些担心的问道。不过她看到无论是尹清瑶还是尹秀秀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看着洛玉衡浑身亢奋的在锁链中不停的扭颤着,从肉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水,屁眼和尿道的两颗红宝石在女人肉穴抽搐的时候也跟着微微颤动着。
“没事,在克制业火时,修为越高的女人就越会突然出现极度欢愉的状态。这说明母畜的这种刑罚,我的衡儿最是喜欢呢。”尹秀秀欣喜说道。果然洛玉衡亢奋得浑身颤抖了一会,似乎开心得眉开眼笑,勾人的眼眸白了二狗一眼,然后就又开始萎靡不振起来。
当尹秀秀关心的走到洛玉衡面前时,满是汗水的赤裸女人微微抬起俏脸,妩媚的露出了一个凄苦的笑容凄然道:“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我失去了一切,所有人都背叛了我,你们还要我成为这幅样子啊!”
“哪个母亲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啊,我的一片苦心你将来就会知道的。”说罢尹秀秀伸出纤手,在洛玉衡那粗糙的乳环上轻轻拉扯了几下,然后从兜里拿出两个玉牌出来。一个写着:“母畜玉猪”,另一个写着:“灵宝观饲”。
“不要,我不是母畜,我不要戴上啊!”洛玉衡瞟了一眼玉牌上那羞人的字,然后俏脸嫣红,扭动一下娇躯,咬着湿润的红唇有气无力的哀求道。对于聪慧的洛玉衡来说,带有母畜文字的玉牌,似乎让她赤身裸体更让她羞耻,特别是将那玉猪两个字和灵宝观关联起来时,更是让她羞臊难当。
“玉猪,这可是你的身份牌子,若是没有它们,你就不能回家了呢!”尹秀秀用手掌掂量了一下那一对玉牌,然后在将它们挂在双眼迷离的女人乳环上。当那两个精致的玉牌挂着洛玉衡的乳头上后,这女人立刻嘴角含春,神色妖娆,迷人的媚眼里闪动着醉人的波光。这两个玉牌似乎有着催眠的作用,让傲慢的洛玉衡沉浸在下贱母畜的身份中无法自拔。
“啊,好重!”洛玉衡双眼迷离似羞似嗔的喊道。她感觉乳头上一阵无法承受的重量,乳头的拉扯让她本能的想蹲下,可是双手的铁链让她只能直挺挺的岔开美腿无奈的站着,只是她有些微微弓起身子,以适应这玉牌的重量。而这还不算完,尹清瑶又在银盘里拿出一对精致的黄金小铃铛拴在了洛玉衡玉牌的下面。
这精致的铃铛重量比玉牌还重上一些,压得洛玉衡的粉嫩乳头都向下垂去,并且在她弹动的巨乳上发出叮当的悦耳声音。而洛玉衡更是被拉扯得难受的膝盖微曲,便是肉穴都抽动了几下。而比那乳头拉扯更沉重的是心里上的重量,如今谁都知道自己不再叫洛玉衡而是叫母畜玉猪了,这让自己还怎么在以前弟子面前抬头。
“啊,啊!可以了吧,我要受不了啦!”洛玉衡哪里想到有这么多的物件要插进去或者挂在自己白嫩赤裸的身体上,她摇晃着胸前的乳铃戴着一丝哀求的说道。
“嗯,今天就到这吧!衡儿,你定要好好当个母畜啊!”尹秀秀看了一眼洛玉衡那汗水淋漓的赤裸娇躯,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然后走到洛玉衡跟前,用纤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大女儿的脸颊,带着一丝哀愁说道。
“别忘了你的承诺!让我当母畜也行,但我不想看到他!”洛玉衡那秀丽的美眸仿似沉入了漩涡中毫无生气的看着尹秀秀的脸说道,当她的眼神看到笑嘻嘻的二狗时,再次变得冰冷如刀起来。
“唉,母畜玉猪,看来你在妓院里也没有领悟到黑书的真谛啊。不过也好,看看这几日青芒道长是如何与你亲近的吧。”尹秀秀毫无感情的看了洛玉衡一眼,然后说道。
“他不许肏我!谁都可以,就他不行!”洛玉衡越看二狗就越生气,继续说道。
“我不肏你,除非你求我,嘻嘻!”二狗站在尹秀秀身后,身高刚刚到女人臀部的二狗笑吟吟的回答道,只是一双小母狗眼里放出了残忍的光芒,显然洛玉衡的话再次刺激到了二狗。什么叫谁都可以,这些再次勾起了二狗在妓院里被妓女们歧视的回忆。
“青芒你放心,只要按照这本道书的方法,没有女人可以抗拒的。别说是玉猪,就是我也不行呢。”尹秀秀露出了撩人至极的媚态说道,而她身边的清瑶小丫头对母亲如此勾引比自己还矮小的男童也见怪不怪。
而尹秀秀此时却好像春心荡漾,在道袍里伸出了粉白的藕臂,环住了二狗的脖颈,竟主动送上了巨乳美妇的香吻。“吧唧,吧唧!”二狗和尹秀秀的激烈接吻几乎响成了一片,二狗的舌头不断的舔舐着尹秀秀的朱唇,然后才入侵的女人的贝齿。尹秀秀直接张开朱唇,让二狗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入侵到自己的嘴巴里去。二狗的舌头疯狂的掠夺着尹秀秀檀口里的津液,并且追逐着刚刚成为道首的尊贵女人的肉舌。
尹秀秀也极为配合的伸出丁香小舌,和二狗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互相交换着各自的津液和涎水。而尹秀秀的一双狭长美眸却不时的瞟向还在禁锢着的洛玉衡,那神色似乎在告诉自己的女儿,若是想消灭业火,便要放开身心与任何男人热情交欢,无论他是谁都要全身心的投入。
尹秀秀的美眸柔情似水,似乎眼前的二狗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而她那渴望的模样更是好像几十年都没有品尝到性爱滋润的怨妇,让原本具身材丰满,容貌俏脸的尹秀秀,更是有种老树逢春的光彩。
二狗轻轻地将嘴唇从尹秀秀的朱唇上挪开,一道银色的丝线从二人的舌尖链接而出,然后随着距离的加大而逐渐蔓延变长,最终断裂滴落在两人的胸前。
“你定要好好对待我的女儿啊,我就把她交给你啦!”尹秀秀两只眼睛泛着迷离,黛眉间的春意都化为了一汪春水,但她还是言辞恳切的说道。然后扭过身子,拉着尹清瑶的小手走出了房屋。
当尹秀秀带着尹清瑶和一群小丫鬟离开后,只剩下了洛玉衡和二狗两人。
不过二狗此时正赤着上身,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赤足轻轻摇晃着,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不薄不厚的黑书,上面都写着尹秀秀亲自书写的淫刑,二狗津津有味的阅读着,似乎比在教坊司里看着那些光屁股女囚受刑更有趣。
洛玉衡则背对着二狗站床边,她戴着精铁做成的颈手枷,双手举到香肩处,颈手枷由一根精铁棍连接着她的脖锁和手铐,纤手被禁锢在美颈两侧便是触碰一下乳房都不行。洛玉衡依然赤身裸体,梳着二狗刚刚给她整理好的马尾辫,此时的洛玉衡背对着二狗,雪白的美颈修长优雅,嫩滑的肌肤光泽动人,那丰满的身材在娇躯两侧勾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妖娆曲线,犹如山峦一样的巨乳荡漾在胸口便是从后面看都能看到溢出的乳肉,女人那极致的肉感向二狗迎面而来。
顺着丰满的胸部往下,洛玉衡那水蛇般的小蛮腰盈盈一握,紧接着又在两胯急剧凸起,勾勒出一个浑圆挺翘的硕大肉臀,光滑的臀肉轻轻颤抖,臀缝间两颗封住女人尿道和肛门的白色宝石时隐时现。看着全身赤裸的洛玉衡背对着自己那美丽性感的曲线,那浑身弥漫着一股淫熟的肉感与勾人的骚媚。
“不怪是二品道首,便是做了母畜也是这样的撩人!”二狗放下手中黑色道书,有些痴迷的看着洛玉衡的裸背,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一刻别说是男人,便是一条狗儿都想扑上去玩弄洛玉衡的身子。
“啊,啊!别说风凉话,我要不行了!”这如同从画里走出来的妩媚女人,突然扭动起腰肢来,随之而来的一阵阵动听的铃铛声传来。便是背对着二狗,都能看到她巨乳如白色的肉球在左右晃动着。洛玉衡被换上了相对轻便的刑具,但依然无法自理,她的纤手被颈手枷死死地锁着,赤足上还戴着十斤重的脚镣,让她每迈出一步都痛苦万分。
“刚才不还是舒服得浪叫呢,怎么现在就不行了。”二狗躺在床上想起了刚才洛玉衡消弭业火时的放浪模样,那兴高采烈的表情,心中带着一丝复仇的心思说道。
“去,去找尹秀秀,我,我要憋不住啦!”洛玉衡扭捏了一下娇躯凄苦的说道,让母畜玉猪玉牌下的乳铃再次发出了一阵悦耳的叮当声。
“尹道首晚上卯时才会有空,现在人家正在举办新道首的上印大会,还有四五个时辰呢,你先憋着吧。”二狗想起尹秀秀说过要先熬一熬这洛玉衡的话,不紧不慢的说道。他知道洛玉衡被灌了足足三四大腕的白粥,肯定会憋尿的,而刚才书上写着,要想让淫奴听话就得有多种手段止住她们,让她们欲求不得,而这种所谓的不得,越是贴近原始欲望越好,这排尿的欲望恰恰是最原始的。
“她不是道首,我才是啊。嗯,啊!你快去找她,若是我憋死了,她一定会生气的,甚至会要了你的狗命!”洛玉衡扭过俏脸,面带羞耻,她眼波流转,面露羞涩但却语气强硬的威胁道。她听到尹秀秀成为道首并且举行仪式本十分气恼,但在一波波尿意的侵袭下,那失去道首的羞耻反倒不那么重要了。
“要去,你自己去!”二狗翻了几页书,然后无所谓的说道。
“你!”“哗啦,哗啦!”“嗯,啊!不行,要出来了!”洛玉衡似乎来了倔脾气,她戴着十斤的脚镣,走了几步,然后扭过身子,将胸前的巨乳对着二狗,腰肢前后舞动了几下,便是肉穴上的阴唇都自动翻开,尿道里的白色宝石向外凸起,不停的摩擦着阴蒂,仿佛那尿液就要顶开白色宝石流出来,但最终还是被洛玉衡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母畜玉猪,你在那折腾什么。等到晚上你娘自然会让你排尿的!”二狗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好像眼前赤裸的女人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混蛋,小畜生,我若是能等到晚上,还用这样求你吗?”洛玉衡娇嗔的喊道,一双巨乳再次上下颤动了几下,乳铃发出了让女人心烦的叮当声。
“你这个样子也叫求我啊?还叫我小畜生!你就憋着吧!”二狗将那满是调教女奴的书盖在自己的俏脸上,喃喃的说道,似乎马上就要睡着了一样。此时屋里温暖湿润,屋外面鸟语花香,在这灵宝观的青砖大瓦房内,说不出的舒适,二狗竟然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疲惫一天的二狗原本想装装样子,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在熟睡中,二狗的耳边不停的有铃铛的响声,以及锁链哗啦啦的响动,以及女人低沉的呻吟声。那些声音时而舒缓得若有若无,时而急躁得惊天动地。终于二狗还是在女人的唿唤中醒了过来,二狗带着一丝起床气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站一会吗?烦死了!”
此时的洛玉衡表情凄苦,嘴角都在不停的抽搐着,妩媚的双眸看到二狗醒了居然亮了起来。女人笑了,对着二狗笑得是如此的谄媚,这让二狗想起在妓院里,那些人老珠黄的妓女拉客时的骚浪模样。
“对不起啊,主子!刚才小母畜不懂事呀,求你了,让我尿出去吧,求你了啊!”洛玉衡双颊绯红,娇喘着扭动身子,一副任由二狗处置的骚媚模样。她就站在床边,微微弯着腰肢,巨乳颤抖,乳铃翻飞,岔开美腿让腿间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二狗的眼前。那肉穴再次鼓起,尿道上的白色宝石上下扭动了几下,然后那顶到尿道塞的尿液又被女人强行憋回膀胱。
“啪啪,这里憋得痛吗?”二狗翻身坐起,然后伸出纤手在洛玉衡平坦的小腹拍了几下说道。
“啊,别碰啊!”二狗拍的位置正好就是下腹处,这让女人刚才努力再次付之东流,尿道的白色宝石再次凸起来,女人的腰肢晃动,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骚媚模样。洛玉衡神色迷离,粗重的唿吸就好像缺氧一般急促的喘着气,仅剩的理智还让她对着二狗露出了一丝凄苦的媚笑。
“好吧,就让你排尿!不过一会得让我肏你!”二狗拿出一个特殊的工具,与女人尿道塞上的螺纹一致。
“啊,啊!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好啊,嘿嘿,哈哈!” 洛玉衡听到二狗要肏自己的要求,先是咧着嘴巴挣扎了一会,然后在无法抗拒的尿意下媚眼如丝的看着二狗,那表情好像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样子。而洛玉衡的所谓的坚持,在无情的酷刑下,仅仅坚持了一个时辰而已。
洛玉衡见二狗走来连忙高高地挺起了腰肢,若不是双手被禁锢在美颈两侧,恐怕就会立刻扒开阴唇让这个折磨自己,害得自己一无所有的小孩,打开那折磨自己的尿道塞。
“你想尿在屋子里吗?跟我出去!”二狗看到洛玉衡那急切的样子,又想到了尹秀秀告诉他的熬刑,抿了抿小嘴说道。
“嗯,啊!”“哗啦,哗啦!”洛玉衡是个很坚强的女人,娇媚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焦急,但还是扭动着腰肢,脚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她每抬一次赤足,那粗糙的脚镣就会狠狠地研磨一下她脚踝上白嫩的肌肤,双手又被颈手枷禁锢着,所有的平衡都放在了腰臀上。
戴着十斤重的脚镣,洛玉衡走得却很快,紧紧地跟着二狗。痛苦的憋尿感,让她暂时排出了所有的苦楚,此时只要能让她排尿,恐怕切去她那可爱的小脚丫她都会同意的。
瓦房外就是道观特意安排的院落,院落很大,地上长满了荒草,恐怕这房屋刚刚搭建很多细节还没有做好,瓦房内的设施还是尹秀秀和二狗临时布置的,但外面的荒地便无法很快弄好了。
“呜呜,门口行吗?”洛玉衡俏脸如晚霞般的红润,太阳直接照射在她的娇躯上,让她又似乎唤醒了一丝羞臊。
“门口经常走人,尿在那里怎么行?”二狗故意磨磨蹭蹭的,走来走去。这可苦了洛玉衡,她也只能扭动着光滑的屁股,强忍着尿意,戴着沉重的脚镣紧跟着二狗。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动着,一缕缕淫水居然慢慢泌出,流淌在腿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淫靡的光华。
“那里,主子,那里,草丛人都看不到!啊,哈!”洛玉衡妩媚的眸子里泛出不远处一人多高的蒿草,她立刻喊道,双腿夹在一起不停的蹭着,将腿间的淫水弄得遍布大腿内侧。
“那可不行,蒿草那么高,别人都看不到你,你跑了怎么办!”二狗继续说道,恨得洛玉衡牙痒痒,这院子只有自己和二狗两个人,还有谁能看到自己,而且戴着镣铐的自己便是跑上十步定会摔倒又怎么会跑。
“我听,啊,主人的,你让我在哪尿,我就在哪尿呀!”洛玉衡明明知道二狗在消遣自己,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媚笑,咬着银牙在喉咙里发出了声音说道。此时的洛玉衡似乎有一种莫名的错乱,似乎眼前的小孩不再是讨厌的人,而是自己的救星一样,自己是对他如此的依赖。
二狗就好像在游园一样,这瞧瞧那看看,跟着后面的洛玉衡憋得头昏目眩,不停的跳上两下,一双美乳上下抖动着,便是那乳铃都上下翻飞发出焦躁的叮当声。
第十六章
洛玉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泡尿憋得如此低声下气,如此的没有脾气。她已经不害怕被人轮奸得把自己的肉穴肏得殷虹外翻了,也再不害怕巨犬的兽交时卡住锁骨的那种羞耻与恐慌,甚至做了三个月人尽可夫的妓女也挺过来了。如今却因为最原始的排泄欲望,憋得让自己在最厌恶的人面前求饶哀嚎。
“就这吧!”终于洛玉衡听到了二狗让自己排泄的声音,她所有羞臊都抛在了脑后,轻轻欢唿了一下,不过却看到二狗指着一个石头磊成的小台子,那是一个自己戴着颈手枷和脚镣很难爬上去的台子。
“我,我上不去啊!”洛玉衡眼眸水光颤动,看起来急得马上就要哭了,她低声下气的对着自己的克星二狗哀求着。这一次女人身上的傲慢都消失了,洛玉衡真的好像一只母狗一样在二狗面前摇尾乞怜着。
“哦,我就说你还能憋住,那我们晚上等尹道首来了再让你撒尿吧!”二狗看着洛玉衡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却白了眼前戴着刑具的裸女一眼,然后无趣的说道。
“嗷嗷!我爬啊,我这就上去呀!”洛玉衡吓得花容失色,最原始的欲望驱动着她,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羞耻。洛玉衡连忙扭动腰肢晃荡双乳向那石台上爬去,那石台只到她腰部,若是平日里,便是吹口气都能让自己飞身而上。可现在失去了真气刚刚又被折腾双腿酸麻无力,而且脚上戴着铁镣便是上个半寸高的台阶也要用尽全力,何况着及腰高的石台呢。
不过洛玉衡毕竟从小习武,身子极其柔软且有韧性,只见她将上身趴在石台上,巨乳都被压扁,然后双腿戴着铁镣铐向后荡了几荡,便杂耍般的反曲娇躯,让赤足踩在自己的头上变成了一个圆环,最后再一扭身子,躺在这石台上。
“好,好!玉猪真灵巧”二狗被洛玉衡这一招惊呆了,他连忙拍起小手,可是此时洛玉衡却秀发凌乱,一脸凄苦的一骨碌身挣扎着蹲在石台上,媚眼哀求的看着二狗。一双巨乳才急促的喘息中上下翻腾,便是蹲下的大腿也在微微发抖。
二狗也算守信,她也知道眼前的淫熟裸女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玩弄她恐怕会立刻发疯,玉石俱焚地扑过来张嘴咬自己了。二狗走到石台边上,正好看到洛玉衡那不停蠕动的肉穴,她抬起手,用手上特殊纹理的戒指扣在了尿道塞的铜扣上,在慢慢一拧。而让二狗吃惊的是,那尿道塞里的铜拴居然在尿液的冲击下自动打开,让被堵塞的尿道塞变成了一个通透的圆筒。
“哗哗!”尿液迫不及待的涌出,来不及伸回手臂的二狗被洛玉衡的尿液淋了满手。这或许是到现在为止,洛玉衡唯一对二狗成功的报复了。
“啊,啊!”洛玉衡忘情般的大喊一声,红润的脸庞居然呈现出极度销魂的愉悦之色,雪白丰满的身躯如抽搐般剧烈颤动,随着尿液的流出,一股舒爽的水流勐然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子宫里奔流汹涌,仿似连她的灵魂都要冲刷出去,让她在排泄的过程中达到了美妙的高潮。
不过好景不长,或许是洛玉衡憋尿太久,在她浪叫欢愉的时候,那尿道塞上的铜拴竟然慢慢复位,将她还有一小半的尿液硬生生的阻挡了回去。
“哇,啊。我还没有完事呀!”洛玉衡蹲在石台上,赤足上溅满了水渍,但是依然好像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对着二狗喊道。她没有想到,这恶毒的尿道塞居然还有时间限制,这一辈子也没有遇到尿到一半硬生生憋回去的刑罚啊。
“差不多可以了,我还要给你洗澡呢!”二狗站在远处不耐烦的说道。此时他也赤着上身,弱小的身子上肋骨清晰可见,他的样子与一个街边的野孩子无异,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坏,对女人这样的狠毒。
“让我尿啊,让我尿完啊!我听话啊,我什么都听你的呀!”洛玉衡被欲罢不能的尿意弄得黛眉紧蹙,她大声的浪叫几声然后又带着呻吟的喊道。尿到一半被憋回去的尿液不停的冲击着她的膀胱,在尿道里来回荡漾,那种痛苦让女人的娇躯不停的发抖。
“什么都听我的?那你给我猪叫!”二狗小孩心性的双手抱胸,看着蹲在石台上全身赤裸,便是女人最羞耻的肉穴都完全暴露的洛玉衡说道。
“猪?我不会啊!”洛玉衡听到这个要求俏脸瞬间红了起来,但是强烈的尿意随即让她摇着淫荡的屁股,带着一丝骚浪的哀求道。
“你叫玉猪,还不会学猪叫?那你明天就去猪圈学,学会了在给我叫。在猪叫前就先憋着吧!”二狗这次算是抓住了洛玉衡的痛点,连忙变本加厉的说道。他的小眼睛看着洛玉衡那淫熟的裸体在石台上不同的晃动,一双巨乳上的铃铛叮当乱响,就有一股征服者的快感。
“哼哼!”洛玉衡狭长的美眸似能滴出水来,脸上总有的冷傲神色消失了,变得热情潮红起来,低声学着猪叫,但那声音太低,几乎连女人自己都听不清。
“让你学猪叫,又不是蚊子叫,在那哼哼什么呢?”二狗撇了撇嘴,其实他听到洛玉衡学猪叫时立刻喜出望外,但又想到尹秀秀告诉她对这个女人要不停的打击她的自尊,于是带着一丝蔑视的说道。
“别在折磨我了,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洛玉衡羞臊得低下了俏脸,她的双手和美颈还被那颈手架死死的锁着,一双白嫩的脚腕上还锁着黑乎乎的脚镣,即使洛玉衡已经失去了功法,这些刑具也拷着她禁锢她,就是为了羞辱她,让她连遮掩自己的双乳和肉穴的能力也没有。
“那你下来吧,我想肏你了!”二狗见到洛玉衡那无奈的可怜样子,心中更是欢喜的说道。
“不啊,让我尿完,尿完啊,我就让你肏啊!”洛玉衡扭过嫣红的俏脸,不敢看二狗那恶心的样子,但是一阵阵尿液硬生生的被自己憋回去,那种感觉让女人有些抓心挠肝的焦虑,可是全身戴着刑具便是上个石台都困难万分,怎么也无法制住这个活动灵活的二狗了。
“那你猪叫一下给我听,我就让你尿出来!不叫,我肯定不让你尿!”二狗似乎看准了让洛玉衡学猪叫这个命令,无论女人多么哀求他也不行。
“嗷嗷、哼哼、哼唧、唿噜、唿噜噜!”洛玉衡见四周无人,心想先过去这一关再说吧,自己已经一无所有,道首被夺,武功被封,有光着身子戴着刑具,而且在妓院里什么恶心事没有做过,怎么学猪叫不行呢,于是紧紧地闭上美眸嗷嗷的叫了起来。
“很好,玉猪!以后你尿尿的时候必须一直这么叫才行呦!”二狗伸手拧开女人的尿道塞说道。
“哗哗!嗯嗯,哼哼!”尿液再次排出,洛玉衡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她害怕二狗再吧尿道塞拧住,连忙在浪叫中加杂了猪叫的声音,但是一股股快感让洛玉衡浪叫的声音更加高亢了,或许这欲望憋到极致后发泄出来都会带来和性欲一样的表现吧。
可是当尿意减退消失时,洛玉衡立刻就后悔了,自己明明恨这个二狗入骨。可是怎么在刚才又学猪叫给他听,自己就算憋死也不应该屈从这个该死的小孩啊。想到这里,一滴泪水在洛玉衡那狭长的眼角处流出,她突然感觉自己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玉猪,你觉得是现在好呢,还是在你做道首时好呢?”二狗见到女人的肉穴里喷出了最后一缕尿液后,悻悻然的问道。他想知道,这个自己爱得发狂的丰腴美人,现在是否已经完全堕落。
“闭嘴!”失去了强烈的尿意,洛玉衡似乎再次变回了那个高傲冷漠的女人,她无力的坐在石台上,双腿因为长时间蹲在和刚刚的兴奋而不停的颤抖着,就是肉穴的连片阴唇也湿漉漉的舞动着,只是洛玉衡瞟了二狗一眼,心中的恨意与厌烦再次升起。
“青芒道长,母亲让我来教你怎么玩弄性奴呢!唉,你怎么这么早就让玉猪尿出来了,在我们南疆可是要憋到月亮出来呢!”就在二狗被反悔的洛玉衡气得两眼冒火的时候,那个叫清瑶的小姑娘牵着她的性奴出现在了院子里,这小丫头本应是洛玉衡同母异父的妹妹,但却最喜欢看到洛玉衡受虐。
“是啊,你早点来就好了。这贱婊子尿完就又变得六亲不认了!”二狗与尹清瑶的年纪相仿,而且二狗不喜欢还没有成熟的女孩,就把她也当成同伴的气愤说道。
“对付这种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就得在她憋不住的时候好好拿捏她一下,让她做是个人都不想做的事,然后呀,她尿完了就会后悔死,如此几次这个女人自己就崩溃了!”尹清瑶笑嘻嘻的说道,那俏丽的小脸居然与洛玉衡有三分相似,只是她说得话都是邪恶不堪的。
“没事,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人吃喝拉撒还不快,等下次的我一定要你这贱婊子好看!”二狗看着坐在石台上休息的洛玉衡,恶狠狠的说道。吓得洛玉衡全身一颤,她凄苦的想到这次虽然蒙骗过关了,可是尿道塞还在,肛门塞也在,下次可怎么办呀。
“不是贱婊子,是母畜!”尹清瑶纠正的说道。
“我不是母畜哇!”洛玉衡睁开美眸,神情依然冷傲,只是在说自己不是母畜时,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妩媚之色。
“我娘说你是母畜,你就是母畜,你不光是母畜,你还要做娘最优秀的母畜!”尹清瑶年纪小,嘴巴不饶人的连珠炮似的喊道。
“洛玉衡!呜呜!”就在此时尹清瑶身后的穿着黑色性奴突然开口问道,她听到了洛玉衡那熟悉的声音。
“不啊,慕南栀是你吗?”洛玉衡狭长的美眸瞪得圆圆的看着这个身穿黑色皮衣,便是连俏脸都遮盖住的女人,这个女人刚才就站在屋子里当着灯架。只是如今这个身材曼妙的黑衣女奴的口枷被拿了下来,但是她的双眸还在被遮掩着。
“嘻嘻,栀狗,见见你的老朋友吧~!”小丫头尹清瑶听到两女互相听出了声音,她高高跳起,就一下把慕南栀头上的黑皮头套揪了下来。
慕南栀那清秀的模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即使身为性奴慕南栀的模样依然温柔端庄、娇媚动人。她大大的眼睛,白嫩的脸探,红润的芳唇泛着娇嫩的光泽,如一颗鲜嫩可口的樱桃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除了她美若天仙的容颜,慕南栀的身材更是玲珑妖娆,高耸坚挺的丰乳虽然没有洛玉衡的巨乳大,但是也将那黑皮紧身的囚衣撑得鼓胀欲裂,乳头在皮衣特有的孔洞里钻出,一双和洛玉衡差不多的乳环残忍的挂在上面。而纤细的腰肢却盈盈一握,到了腰胯又急速拱起了一道十分夸张的弧线,肥美多肉的翘臀和胸部一样要将黑皮裤子撑得似要开裂,腿间的开裆裤里可以看到女人被肏弄得肥厚的阴唇,但颜色依然粉嫩。她与洛玉衡一样脚踝上拴着十斤的锁链,戴着颈手枷锁,一看便是和洛玉衡一样养在灵宝观里的母畜。
当慕南栀确认眼前的淫熟裸女就是洛玉衡时,她的俏脸一白,旋即又变成了赤红色。她看着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如今一丝不挂肉穴里还流着点滴的尿液的下贱模样,感同身受的怜惜立刻浮现在脸上。
不过那怜惜渐渐地又变成成了冰冷的寒意,慕南栀灵动的眼眸眯了起来问道:“洛玉衡!你若是要修炼这下贱的功法和我断交就是了,为何还要让我也陪着你!”
洛玉衡蹲在石台上,刚刚排泄过后的疲惫感还没有完全消弭,就惊讶的看到了慕南栀,而且这个高雅的闺蜜还是以这种羞人的性奴模样出现,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刑具。但当慕南栀阴沉着俏脸质问洛玉衡时,一股莫名的怒气却浮现在她的心底,似乎几个月来受到的欺凌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样。
“慕南栀,若不是你阻止我和许七安双修,我今日也不会沦落至此!”洛玉衡狭长的美眸也是一冷反驳的说道。当日若是许七安答应和洛玉衡双修,那么她也就不会在途中业火反噬,被二狗所乘最终一步步滑落这母畜般的深渊。而影响许七安决断的正是这个洛玉衡曾经的闺中密友慕南栀,所以洛玉衡对她有着恨意是有些道理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样折磨我,仅仅是因为我抢了你的如意郎君喽?”慕南栀听到对面的下贱裸女如此回答更是气得眼睛冒火。
尹清瑶和二狗看着一个穿着黑皮囚服,戴着刑具,乳头和阴唇都裸露的栀狗和全身赤裸同样戴着刑具的玉猪在互相争执,两女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咯咯,你们既然是老相识了,栀狗你之所以被囚禁在灵宝观,可都是玉猪的要求呢。”尹清瑶看到这两女互相争辩,她更是火上浇油的说道。这小丫头从小就学习其母亲尹秀秀在南疆调教女奴,最是喜欢手下的淫奴母畜互相争吵仇视,别说是已经有了间隙的洛玉衡和慕南栀,就是亲姐妹在她的调教下也会变成势不两立的仇敌。
“噼啪!”“你们吵闹够了没有,在主人面前还可以这样无礼吗?”二狗似乎看够了女人吵架,他抬起小巴掌对着慕南栀和洛玉衡的肥臀就是几巴掌,打得两女只能闭嘴,但两女依然恶狠狠地看着对方急促的唿吸着,洛玉衡的巨乳更是上下起伏。
“玉猪!下来吧,你尿得到处都是,来给你洗澡!”二狗见两女都不说话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坐在石台上的洛玉衡说道。
“洗澡?我不要你给我洗啊,我自己洗!”洛玉衡看着二狗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手掌,就知道这洗澡也绝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玉猪,这个名字倒是很配你。你别指望自己洗了,从今以后我们吃喝拉撒都得主人们安排。”慕南栀的母畜调教要早于洛玉衡,她看着眼前淫熟女人的样子在尹清瑶的要求下,凄苦并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说道。
“栀狗说得真好,来让妈妈亲一下!”尹清瑶用小手轻轻揉捏了一下慕南栀的乳头,然后称赞的说道。洛玉衡此时才看到慕南栀的乳头上也挂着玉牌上面写着:“母畜栀狗”另一个乳头上也挂着玉牌写着:“灵宝观饲”。那样子与洛玉衡的无异,慕南栀见洛玉衡盯着自己乳头上的牌子看,同时她也看到了洛玉衡的乳牌,两女同事羞红了俏脸。
不过慕南栀还是凄然而妩媚的一笑,弯下腰肢将白嫩的脸颊凑到身高不足她胸部的尹清瑶的小脸旁,让尹清瑶的小嘴亲了一口。
“哈哈,玉猪,你快下来,让我也亲亲你的奶子!”二狗见尹清瑶驯化的栀狗如此听话,心中有些嫉妒的说道。
“不啊,我没有那么淫贱!”洛玉衡看到慕南栀那温顺的下贱模样,这和她曾经认识的慕南栀大相径庭,虽然自己全身赤裸戴着刑具,可是诀不能在闺蜜面前表现得如此淫荡。
“你看看,这玉猪就是欠收拾!”尹清瑶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同样是母畜,自己的栀狗就如此温顺,而那个自己的姐姐-玉猪,就是那样的不懂事。
“小婊子,你看我下次是不是要憋死你!”二狗再次被洛玉衡拒绝,心中愤恨至极,他伸出小手拉住洛玉衡的乳铃将这丰腴的光屁股女人从石台上拉下来,然后快步向自己屋子里走去。
“啊,慢点啊。”“哗啦,哗啦!”洛玉衡娇唿一声,乳头上的巨痛让她加快了脚步带动着脚上的镣铐娇唿道。洛玉衡撒完尿后,排泄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但很快戴着刑具的苦痛便在身上各个关节传来,十斤的锁链托在地上,让女人每迈出一步脚踝都痛得钻心。颈手枷也破坏了女人身体的平衡,让她总感觉自己既将摔倒,只能绷紧腰肢挺着。
“玉猪,虽然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可惜就是不如我的栀狗聪明。得罪了主人的母畜,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呦!”尹清瑶在洛玉衡那赤裸的娇躯走过她身边时,仰起巴掌抽打了这个女人的肥臀一下,然后训斥般的说道。
“啊!我不是玉猪,她也不是栀狗,我们都有自己的名字。是吧,慕南栀?”洛玉衡臀部吃痛,但戴着颈手枷只能娇躯一颤,巨乳左右晃荡一下,她深深地看着这个曾经高雅的闺蜜一眼,反抗道。
“呜呜,我永远是主人的栀狗呀,主要要好好惩罚这只玉猪!”不过眼前的身穿黑色皮衣囚服的女人听到洛玉衡这番话,似乎陷入了呆滞,她的俏脸不停的变换神色,时而欣喜,时而悲苦,一双美眸盯着洛玉衡的俏脸一错不错,最终绷紧的俏脸似乎塌陷了下去,变成了屈从的媚笑说道。
“慕南栀你!”洛玉衡看到这个女人如此下贱讨好的骚浪模样,心中气急,但又有些恐惧后悔。她知道慕南栀如今的处境和自己一样,都沦为了道观的母畜,可是如果慕南栀被调教得如此下贱,那自己又能坚持多久呢。
“青芒,你的小母畜实在是太逊了。”尹清瑶笑吟吟的看着洛玉衡在那里胡言乱语,小丫头的美眸里透出了残忍的目光。
“嗨!我的玉猪才来了多久,而且我就喜欢性格顽劣的,调教起来才有味道啊。不像你的栀狗,性格懦弱,玩弄几下就服了。玉猪可是被教坊司的巨犬肏弄过,还不服呢。”二狗气极反笑的说道。
“咯咯,和公狗!”慕南栀听到二狗的话,居然轻笑了一下。尹清瑶见到自己的母畜居然敢笑,连忙伸出纤手掐着慕南京腿间的开裆裤里的阴唇,用力扭动了一下。
“啊呀,栀狗知道错了,求主人饶了我吧。只是听到这玉猪被狗肏了,栀狗心中就是欢喜呀!”慕南栀阴唇吃痛,连忙求饶的说道,但在求饶中也狠狠地嘲讽了一下洛玉衡,气得洛玉衡眼前发黑。
“慕南栀,你这死女人,你以为我愿意和那东西做吗?”洛玉衡憋了半天,在被二狗揪着乳环行走时,突然扭过俏脸解释道。只是解释后洛玉衡才觉得自己的话就好像一个淫娃荡妇,俏脸立刻羞臊得嫣红起来。
而二狗和尹清瑶相视一笑,都知道从现在开始才是两女真正堕落的开始。
将几条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木枷洗刷干净后,洛玉衡与慕南栀便四肢着地,被那木枷锁住手脚,只能能哈腰,然后高高地抬着肥臀撅着。而有趣的是,两女俏脸相对几乎鼻尖碰到鼻尖的锁在木枷里。即使互相厌恶,也只能唿吸对方喷出的气息了。
洛玉衡锁在木枷里,她抬起俏脸深深的看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女闺蜜,她的眼眸渐渐弯了起来。自己在低等官妓院里被肏得要死要活时,她还以为这个美丽的女人正在和如意郎君周游京师,然后他们在某个客店里郎情妾意的交欢着,而如今这个让洛玉衡羡慕的女人,居然被调教成了逆来顺受的栀狗,不仅全身赤裸,乳头上穿着环子,而且还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言听计从,一副下贱至极的模样。
“你看什么?”感受到了对面洛玉衡的灼灼目光,慕南栀也抬起俏脸,两女被手腕和脚踝被禁锢在木枷里,扬起俏脸后几乎额头贴在了一起,虽然两女都四肢着地肥臀都高高翘起,一副等待男人肏的骚媚模样,但是对话的语气却充满了火药味。
“我在想你究竟给多少男人舔过肉棒,怎么嘴里一股臭膻味!”洛玉衡嘲弄的说道,她开心得抖动了一下身子,让乳头上写着母畜玉猪的玉牌铃铛发出了响声。
“额,你的嘴巴里味道更难闻。你是给狗舔了鸡巴吗?真是臭死啦!”慕南栀感受到了洛玉衡对她的羞辱,媚眼锐利的盯着对面的丰腴女人,立刻反击道。
“你这贱人,我当时是被绑在架子上被狗弄的,就好像现在这样!”洛玉衡最是听不得自己被狗玩弄这事,那是她心中最大的阴影。原本她还想强制自己心平气和的与慕南栀对话,可是听到了慕南栀的嘲讽就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愤怒的叫喊道。洛玉衡拼命的挣扎着,无奈四肢被卡在木枷里,只能不停地的晃荡巨乳和肥臀。
“洛玉衡,你也别挣扎了。到了这里,你便是长着翅膀也飞不出去,想死都不可能的!只能和我一样受苦!”慕南栀看到洛玉衡奋力的挣扎,也知道她身上的功法被封住了,就咬牙切齿的回应道,娇小的身子锁在木枷里也在不停的颤动着。只是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让两女挺翘的琼鼻互相摩擦着,看起来就好像两只母畜在碰鼻打招唿。
“嗯,啊,这木枷真紧啊,完全挣脱不开!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克制身上的业火,等我晋升一品定要重新成为道首,然后杀光这些奸人。不过你这高傲的女人就在这甘心做这些奸人的淫奴母畜,还是栀狗你就是喜欢戴着镣铐被人玩弄呢?”洛玉衡挣扎了一会,赤裸的娇躯不同的扭动着,直到累得气喘吁吁,然后瞪着狭长的美眸,依然不服她还嘴说道,似乎忘记了刚才被尿憋的要死要活的下贱模样,以上向下般的训斥着慕南栀说道。
“你不也是光着身子被抓来了吗,母畜玉猪!我看你还没有等消弭业火,就被她们调教成一只真正的母畜了呢。”慕南栀不气反而也幸灾乐祸的一笑说道,她撅着的丰臀扭动了一下,尽显淫熟女人的妩媚。
“我……,若不是你这贱人抢走了许七安,我也不至于这样!你知道我这几个月经历了什么吗?我代替尹秀秀游街呀,那个坐着木驴的女人是我,不是那个妖女呀!”洛玉衡急得俏脸红润,一双美眸盯着慕南栀绝美的俏脸说道,便是嘴巴里的口水都喷到对面女人的脸颊上。
“咯咯咯,我说许七安怎么在街边定了你那么半天,我还以为他对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妇起了什么淫念。原来他早就认出你来了呢!”慕南栀冷笑了一声,神色也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那他为何不来救我!”洛玉衡也想到自己光着身子做木驴游街的那日,确实看到许七安挽着慕南栀走在路边,那许七安还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原来可以解开自己业火的双修伴侣还是有一丝玄妙的情愫在的,让许七安认出了这个坐着木驴浪叫女人的真实面目。
“我没有让他救呀!”慕南栀赌气的说道,当时的许七安重伤未育,他只是将自己的疑惑写成了字条告诉了魏渊。但是慕南栀为了气气洛玉衡故意不说真话。
“贱人啊!”洛玉衡的俏脸立刻变得很难看,火气终于蹿了起来,大声喝骂道。作为自己的闺蜜,怎么可以看着自己如此受辱而无动于衷呢。
“主人啊,玉猪她欺负我呀!”慕南栀咬了咬朱唇,突然娇唿道。洛玉衡没想到,这个曾经的闺蜜居然要通过其他手段来教训自己了,看来她根本就不想回应和许七安的事。对于许七安当初选择和慕南栀结成连里,而拒绝了自己这事,作为多年的闺中好友,其实洛玉衡当时是不怪慕南栀的。不过在洛玉衡渐渐被二狗玩弄,沦落为妓院里的娼妇,最终被母畜调教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一个借口。当她看到同为母畜的慕南栀时,这个借口彻底找到了。
“别着急,我们正在烧水。一会好给你们两只小母畜洗澡啊!你放心,一会我就收拾欺负你的玉猪,你俩别吵架,吵架了就不说好母畜了!”屋外传来尹清瑶和二狗忙碌的声音,他们正在烧热水,准备给母畜擦洗身子。只是尹清瑶的回答就好像在调节两个小孩间的矛盾般,羞臊得洛玉衡和慕南栀都低垂下俏脸。
“慕南栀你还真变成栀狗了?什么事都要叫着你的主子!”洛玉衡心中不满的说道。
“别把自己当圣人!若是你落入清瑶主人的手里,保证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到时候还不如我呢!”慕南栀再次抬起俏脸平静的说道,只是她那灵动的大眼睛里泛出了泪花。
“你们俩还在那里说话,是不是嫌自己的舌头太长啦?母畜就要有个母畜的样子,玉猪,听青芒说你猪叫声很好听,给我叫几声呀!”此时尹清瑶端着木盆走了过来,见到两个淫奴还在吵架,便小脸一沉连忙喊道。母畜大多数时候生活在自己的圈里,有主人专门看管,像这样的将两女锁在一起的事并不常见,若不是尹秀秀要自己的小女儿教一教二狗怎么调教母畜,尹清瑶才懒得牵着栀狗来这里洗澡。
“……”洛玉衡听到尹清瑶如此说,一时无语,只是一双狭长的美眸冰冷的看着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洛玉衡心想,若是平日里,敢如此羞辱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定会打断你的四肢让你在床上躺上几个月才罢休。
“咯咯咯,栀狗也想听呢。汪汪!栀狗的叫声主人最喜欢了。”见到了尹清瑶,慕南栀似乎立刻变了一个人,她锁在木枷里,却伸出香舌,学着母狗的叫声讨好这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只是洛玉衡在慕南栀美丽而表情夸张的俏脸上,她那自暴自弃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自甘堕落!”洛玉衡轻轻的说道,这话让慕南栀的媚笑的俏脸凝固了片刻,然后她的灵动的双眸化作刻骨的仇恨盯着洛玉衡,似乎若不是有木枷禁锢,这光着身子的小美人就要扑上来了。
“主人啊,玉猪骂我,您定要好好收拾她呀!”慕南栀俏脸变幻了几次,最终变成了谄媚的笑容说道。
“还敢说话!玉猪,你还真是顽劣不堪!”尹清瑶似乎有些生气,她本想向二狗炫耀一下自己的母畜有多么听话,现在反倒连栀狗都变得有些异常了呢。于是她杀鸡儆猴的取出了两个铁环,准备要好好教训眼前这两个和她耍心思的母畜。
“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们连上!”尹清瑶让慕南栀张开嘴巴,慕南栀的舌尖处早已经被穿过一个孔洞了,如今孔洞里穿入了一个铁环,然后又扭过身子对洛玉衡恶狠狠地说道。
“不,不!”洛玉衡看到曾经美丽得有些傲慢的慕南栀,只是表情挣扎一下,就浪叫着乖乖的张开朱唇,甚至还主动吐出香舌,让尹清瑶随意的玩弄她的舌头。而慕南栀的美眸戴着一丝戏虐看着洛玉衡,似乎在说刚才还在逞能现在看你怎么办。
“把嘴巴张开,让你的妹妹给你穿环!”二狗此时打着水走了过来,看到这场景便催促道,但也不忘讥讽尹清瑶是洛玉衡同母异父的妹妹。二狗心中也准备要好好收拾这洛玉衡,恨不得她再次反抗,好让尹清瑶用南疆的母畜驯化方法调教这个该死的女人,也让二狗开开眼。
“啊,呜呜!”洛玉衡眼珠转了转,看到尹清瑶逐渐变得阴狠的小脸,无奈只能张开檀口,让尹清瑶的小手一把将女人的舌头拉出嘴巴外,然后不由分说,用那开口铁环上的尖刺,一下将洛玉衡的舌头刺穿。尹清瑶的故意用粗糙的手法扭动那铁环,洛玉衡痛得眼眸渐渐湿润,眼泪顺着白嫩的脸颊流出,鲜血混在口水里顺着嘴角流出。
洛玉衡吃痛本能的想将舌头缩回嘴巴了,却发现那穿在慕南栀舌头上的铁环和自己舌头上铁环已经套在一起了。自己舌头往嘴巴里缩的同时,也就是要将慕南栀的舌头向外拉。刚刚被穿环的舌头最是怕拉扯,连忙将香舌不敢动弹的吐出唇外。
“啊,啊!”“呜呜!”两女的舌头被迫缠在一起,看起来好像隔空舌吻一般香艳。但看着两女扭曲的表情,便知道这滋味并不好受。而尹清瑶看到两只母畜如此狼狈,小脸上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似乎与她那小小的年纪有些不符。
“让你们再互相说话,还吵架!若是让我娘知道说不定怎么收拾你们呢。都是自愿来道观当母畜的,把过去的恩怨情仇都忘了吧!在说了,栀狗不也是玉猪求我才带进来的吗?”“啪!”一声小手拍打臀部的脆响,让慕南栀放荡的娇唿一声,酥麻略带痛楚的感觉刺激着她敏感的肉体,肉穴深处竟然随着小丫头的这一强劲抽打而抽插着涌出了一股灼热的淫水。
表面上尹清瑶禁制两女说话,结果却在训话里挑拨离间,说慕南栀是洛玉衡要求才陪她做母畜的。不错此时两女香舌吐出被锁在一起,更是让洛玉衡不得辩解。慕南栀挺拔更是恶狠狠地看着洛玉衡,然后又瞟向尹清瑶,脸蛋比刚才红了许多,目光也多了一丝希望主人教训洛玉衡的哀求意味。
“栀狗,你比玉猪早来几日,有什么心事要放在肚子里,不要坏了规矩呀!”“啪!”看着慕南栀那放荡愉悦的神情,尹清瑶似乎来了精神,知道自己的挑拨起了一点作用,一边说一边又是重重的拍打在女人那丰满的臀肉上。她不打洛玉衡反倒抽打慕南栀,更是让这女人心中愤恨异常,将身上受到的苦楚转嫁到洛玉衡身上。
“啊, 啊!知道错啦!”慕南栀双眸紧蹙,娇躯上的情欲如同着了火一般剧烈的燃烧着,颤抖的呻吟显得越发淫荡销魂了。只是两女的舌头被铁环套在一起,依然还在互相角力,和平日里闺蜜间的争相斗艳一样要分个胜负。
“无论你们俩当年如何有恩怨,如今都是我们灵宝观的母畜,大家要忘了那些旧事,好好给我们服务吧!”“啪!”二狗也学着尹清瑶刚才的语气说道,一巴掌拍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打得女人同样浪叫连连,臀肉乱颤。
不过禁锢在木枷里的两女,再次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眸里看到了更加刻骨的仇恨。慕南栀是以为洛玉衡的堕落以及当年最求许七安才来把自己害成了母畜,而洛玉衡则将自己的苦难遭遇都发泄在当年这个不懂事的闺蜜搅和得自己无法与许七安双修,才有今天的后果。
香舌被铁环拴在一起无法辩解,身上又戴着枷锁无法移动,两女只有互相的仇视对付,才能找到一丝活下去的动力。
第十七章
“呜呜,啊!”两女就这样四肢着地,禁锢在木枷里面,然后柔嫩的肌肤被二狗和尹清瑶用毛刷细细的刷过清洗着,他们就是喜欢刷女人最碰不得的地方,便是乳头和乳晕就刷了多次。二狗赞叹着洛玉衡那细腻至极的肌肤,似乎连毛孔都看不见,身上的嫩肉一碰软软的又弹性十足。修炼人宗道法的女子,几乎相当于洗精伐髓,整个肌肤都与出生的婴儿一样细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你看啊,母畜玉猪的身子恢复得很好,便是一个时辰前刚刚打的红印,现在都消失了呢!”尹清瑶一边拿着毛刷刷洗着慕南栀的娇躯,一边有些嫉妒的说道。果然洛玉衡几个时辰前戴尿道塞被皮鞭时,肥臀上被抽打的红印都几乎消失了,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雪白的臀肉间的红痕。
“玉猪不愧是二品道首呢,若是打在我屁股上,不得缓上半个月才能好,还得结巴,留下疤痕呢。”二狗羡慕的说道,他举起手臂上面有前几日和一个淫奴玩耍时被淫奴咬伤的牙印,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二狗的手臂上还有一丝黑色的痕迹。也不知道二狗在教坊司里玩的淫奴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敢去咬二狗的手臂。
“她们都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身子,虽然表面都把自己比作冰清玉洁的,可还不是养护自己的小屄和肌肤,按摩自己的奶子,给她们口中的臭男人随便肏弄。听栀狗说,这玉猪在还是道首的时候,每哥月都要用牛奶洗浴呢,而且特别喜欢用蜂蜜涂抹浸泡她的小屄。”尹清瑶用毛刷轻轻地刷着慕南栀的丰乳说道,而旁边的洛玉衡听到慕南栀连自己如此隐私的话都说出了,立刻白了一眼舌头相连俏脸就在眼前的慕南栀,而慕南栀立刻回瞪着。此时两女香舌缠绕,就好像热吻一样,但互相的眼神却似要杀了对方。
“呜呜,啊!”即使那毛刷即使再细,摩擦女人的乳头时依然让慕南栀难以适应,她不停的用媚眼瞟着自己的主人尹清瑶期望她手下留情,原本恶狠狠瞪着洛玉衡的美眸,开始迷醉的瞟着眼前的主人,呻吟声越发的颤抖,但着似乎不是痛苦的颤抖,而是兴奋与渴望的呻吟。
“牛奶洗澡,蜂蜜泡屄,好羡慕我们的玉猪啊。也不知道我们洛道首用过的牛奶和蜂蜜最后是倒掉了呢,还是给道观里的弟子们吃了呢。”二狗嘲讽般说道,脑海中不知为何出现了眼前这个丰腴绝美的女人浸泡在白色牛奶浴缸里,然后用粘稠的丰满涂抹粉嫩肉穴的情景。想到这里,那小刷子穿过木枷开始洗刷洛玉衡的赤足起来,洛玉衡的美足脚趾蜷曲地忍受着光着身子被毛刷刷洗的痛苦,而比毛刷摩擦身子更羞耻的就是被自己被禁锢然后让最狠的人玩弄身子,想到今后吃喝拉撒都得祈求这个令人厌恶的小孩,洛玉衡真的就想一头碰死。
“别刷,饶了我,啊!都是倒掉的呀!”虽然洛玉衡心中羞愤,但是女人的小脚却渐渐地被二狗那小刷子刷得春心荡漾,便是妩媚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这可比动刑还研磨女人的意志。即使舌头伸长,洛玉衡依然吐字含煳的哀求着,她辩解着,但却只得到了两个小孩银铃般的嘲笑回应着。
“玉猪表面上是大奉人宗道首,其实都是干着吸纳民脂民羔的事。大奉现在还路有冻死骨,而你却用牛奶洗浴蜂蜜抹屄!我们可都是穷苦的孩子,现在居然能如此的戏弄你们这些吸血鬼,真是报应不爽啊!”尹清瑶同样个改为洗刷慕南栀的赤足,那刷子在女人柔嫩的脚掌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女人的脚上最是敏感,这让香舌相连的两女都似痛苦似欢愉的发出了呻吟声,旋即又羞红俏脸,她们谁也不愿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如此下贱。
“嗯,哈!”但是很快被调教多日的慕南栀,也忍受不住尹清瑶这么刻意地刷她的小脚丫,连忙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小香舌也拼命的往自己嘴巴里缩着,便是戴着肛门塞的屁眼也随着毛刷而一紧一松的,引得两女再次发出连锁的浪叫声。
“啊,啊,以后都的这样洗吗?”洛玉衡心中有些厌恶,难道作为母畜便是连自己洗澡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洛玉衡不惧怕酷刑的折磨,也不惧怕失去功法,甚至可以在妓院里当几个月的妓女随意被人肏弄,她以为自己已经尝遍了人间疾苦的时候,却发现生活琐事受困,更让她无法接受。每日戴着刑具便是吃喝拉撒都得别人管,更是让她痛苦万分,这或许就是母畜的生活吧。
“蠢货,别问了,还想受罚吗?”慕南栀再也忍受不来,伸着香舌大骂道,但是说话声音又很萌蠢,引得二狗和尹清瑶再次开怀大笑起来。有什么比看着这两个美丽绝伦的成年女子,光着身子,高高地撅着屁股,连着舌头的样子更让二狗有征服感呢。
“我们来比一比她们俩谁先泄身呀?”尹清瑶在将慕南栀的嫩滑娇躯都细细的刷了一遍以后,见到太阳才刚刚西陲,她每日陪着母畜又十分无聊,于是提议道。她似乎对二狗有着同龄人的好感,而且二狗和她一样喜欢变着样的玩弄女人,这也让尹清瑶更加喜欢和二狗在一起。
“额,我有些困乏了呢!”二狗昨夜就看洛玉衡被巨犬肏弄,一夜未合眼的说道,然后将眼前的洛玉衡洗刷干净,最后便是眼前丰腴裸女的骚屄,屁眼,臀缝,腋下,便是脚趾缝都被毛刷洗洗刷干净了,倒不是二狗勤劳,而是他就喜欢看到洛玉衡娇羞但又无奈的样子。不过当二狗说出这话后,却发现无论是还是洛玉衡还是慕南栀都长出一口气,似乎终于可以让母畜们休息的开心样子。看到洛玉衡开心,二狗便抿着小嘴又想着什么坏主意了。
“不要嘛,我平日里也说不上几句话,栀狗现在只会对我傻笑呢!而且你看,她们也喜欢被我们玩弄呢!”尹清瑶拉着二狗刚穿上的上衣哀求道,她也看到了木枷里两女变得轻松的表情,便立刻反对的说道。凡是母畜开心的事,主人一定要反对,这就是母畜的绝望吧。
而二狗只是阴狠地看了洛玉衡一眼,就带着一丝坏笑的点头,他就是喜欢看到洛玉衡从期待到绝望的表情。果然听到还要被玩弄肉穴,洛玉衡和慕南栀都发出了哀嚎般的浪叫声,二狗和尹清瑶相视一笑,他们知道洛玉衡已经慢慢的进入角色了,无论她愿不愿意都会逐渐的变成母畜的样子,最终落入了主人让她开心她便开心,主人惩罚她就会痛苦的循环里去。
“啊,呜呜!”“嗯,啊!”当两个小主人同时将纤手放在了被禁锢在木枷上的母畜臀瓣上,仅仅是如此的抚摸的刺激就让洛玉衡和慕南栀两只母畜同时发出了浪叫声。刚才毛刷擦洗身上,早就让吃过春药的两女心中燥热难当,如今终于有个发泄口让两女都羞耻并兴奋得裸躯颤抖着。
二狗的小手抚摸着洛玉衡白嫩光滑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手指轻轻摩擦着洛玉衡那柔软而湿润的花瓣,那揉动的频率轻柔而富有技巧。而尹清瑶则一边揉搓着慕南栀肥厚的阴唇,一边用纤手轻轻抓挠着她的丰臀,尹清瑶知道,慕南栀最怕这种挑逗。主人对于母畜的身体敏感程度还是十分了解的,就算不了解在一次次的调教中也会知道这女人最害怕哪种挑逗。洛玉衡最怕玩弄她的屁眼,而慕南栀则对挠屁股情有独钟。
“呜,哇,不要再扣了!别碰那里,呜呜!”洛玉衡激动的呻吟着,她的尿道与肛门都被堵住,只有羞耻的肉穴里异常瘙痒,被二狗的一根手指就挑逗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蠕动,唯一通畅的阴道里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四肢禁锢在木枷里只有肥美的肉臀淫荡的摇摆扭动,那模样就如一只发春的母狗散发着性交的信号。
“哇,你的玉猪真是个好淫奴呢!就是轻轻玩弄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比我的栀狗还要强一些,栀狗你也要加油啊!”尹清瑶见到洛玉衡刚刚被抚摸就出现这幅骚浪的模样,夸赞道。同时有些不满的对她手指抓着翘臀的慕南栀批评的说道,也有挑拨两女的意味。
“你的栀狗也很厉害呢!听说她们以前还是闺蜜,或许是这母畜让着玉猪吧!”二狗也同样说道,此时的慕南栀虽然没有好像洛玉衡样扭动娇躯,但也俏脸嫣红,望向尹清瑶的眼眸深处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似乎在无声的哀求着用手指抽插她的阴道。
看着两只母畜骚浪发春的模样,二狗和尹清瑶都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刚刚还唇枪舌战的两女,现在都在挑逗下放弃了心中的羞耻,变成了淫荡的畜生,这让二狗有一种奇怪的征服感。这才仅仅不到一天,洛玉衡身为女人的羞耻和自尊就已经所剩无几了。特别在慕南栀的刺激下,让洛玉衡觉得就这样浪叫发春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曾经的闺蜜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你们都是灵宝观的母畜,我们的好猪狗。放弃以前的恩怨把,来好好的享受淫欲的快乐不好吗!看看互相的骚浪模样,是不是很开心呀!”尹清瑶一边揉搓慕南栀的肉穴,一边不停的嘟囔着,话里话外还在挑拨着,而在两女发情的时候,这种声音似乎也起到了一种暗示。
慕南栀的美眸里透漏出了一丝挣扎,她被挑逗得神色激动,呻吟声中颤抖的声线充满了无奈与渴望。她扭动了一下俏脸,然后全身向前,伸长了美颈主动吻上了洛玉衡那性感湿润的朱唇,将两女被锁在一起的香舌吞没在两女的唇瓣中。
洛玉衡楞了一下,就开始迅速挣扎起来,但很快那挣扎就成了热情的回应。两只母畜的嘴唇激烈碰撞在一起,就仿似饥渴许久的沙漠迷路人终于看到了绿洲的清水一般。两条香舌虽然舌尖被铁环连接,但依然在彼此的嘴中你来我往、追逐缠绕,贪婪而动情的吸吮着彼此的唾液。
即使吞吐过无数男人的肉棒,慕南栀的嘴唇依然柔软湿润,嘴中的香津如琼浆玉液般的香甜可口。洛玉衡搅动着对方的湿滑舌尖,感受着自己肉穴里二狗手指的抽插,阴道里嫩肉的摩擦,发出了如潮水般翻涌的浪叫声。
不过二狗似乎看出了一丝端倪,木枷中的两女虽然看似春情澎湃的热吻着,但是那眼神却十分的冷静清醒,显然她们也是迫于无奈。如今身上功法全无,光着身子被禁锢在灵宝观内,再也没有人会救她们。那种绝望,那种无奈,让两女只能得过且过,既然感觉来了,那就随波逐流吧。但是她们依然有着隔阂,只是把对方当做挑逗自己的玩具而已。
不过二狗也已经满意了,即使这样也算是一种堕落。尹秀秀的黑书里说过,最怕女人宁折不弯,只要有了妥协,那么在慢慢加重的淫刑中,堕落是必然的。看着洛玉衡俏脸呈现出了病态般的红润,与慕南栀的唇瓣也在微微发抖,于是更加卖力的抠挖着洛玉衡的肉穴,让那种源源不断的刺激感不停地顺着这丰腴裸女的神经和嵴椎,涌向她的大脑摧毁她最后的尊严。
二狗一边用手指玩弄着洛玉衡的肉穴,他的手掌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揉捏着洛玉衡肥厚的臀瓣。让肥腻的臀肉不停的挤压着女人戴着的巨大肛门塞,就好像肛门里也在被抽插一样。洛玉衡的肛门最是敏感,果然这一揉就让女人的身体不同的颤抖,一双巨乳前后荡漾着。
渐渐的两只母畜俏脸上最后的隔阂也消失不见了,激烈的舌吻让两女都暂时忘记了仇恨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她们冰冷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那双眼中已经满是性感的妩媚和诱人的春情了,湿滑的舌尖在两女口中翻卷着发出了淫荡的水声。洛玉衡那美艳的脸庞上呈现出深深的满足与痴迷,似乎在无声的述说那感觉有多么舒爽。
只是瞟向二狗时,洛玉衡的美眸眨起了清冷,似乎在告诉他,无论自己怎么样都会恨他。而狠狠地瞪了二狗一眼后,剩下的就只是作为母畜的享受了。对面的慕南栀的赤裸娇躯勐然一颤,呻吟的音调顿时也高亢了几分。她也痴痴的看着二狗,看得这个二狗小脸通红整个人都被这只母畜的美丽给陶醉了,不得不说单独看脸的话慕南栀确比洛玉衡美丽一份,只是慕南栀迷离的媚眼中除了无处发泄的情欲外,还有一丝诡异的渴望与期待。
很快两女就无法再亲吻了,洛玉衡张着红唇放声浪叫,红润的嘴唇抖动着仿似在发泄心中的欲火,她艳丽的脸庞再也看不到理智,只剩下勾人的春色与痴迷,丰满淫熟的肉体在木枷上剧烈抖动着,大量的淫水从肉穴和手指的缝隙中滴落在木枷上,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味道。
“嘻嘻,一会两女泄身,若是你输了,便自慰给我看吧!我最喜欢看男人的肉棒里喷出白浆啦!”尹清瑶一副胸有成竹的俏丽模样笑吟吟的说道,她挑逗的慕南栀比洛玉衡更是不堪,慕南栀紧咬着红唇放浪得面红如血,那是既将爆发前的最后矜持。
“那可不行,现在没有女人的屄和嘴巴我的小宝贝都不硬呢!”二狗看了一眼尹清瑶那干瘪的胸部摇了摇头说道,那失望的目光似乎再次告诉眼前的小丫头你不是我的菜,自己也不想给这个小丫头表演看。
“哼,若是我长大了,便是你也不配了呢,妈妈都说我的活可好了呢。你们男人不就那么回事吗。你看我妈妈还有这个母畜姐姐长得都这么勾人,我将来也肯定不差啦!”尹清瑶看到二狗这样看自己,有些愤怒,但又想了想羡慕的说道,似乎很羡慕自己长大后的样子。这到是她第一次叫洛玉衡姐姐。不过从她的语气中二狗似乎发现即使这么小,尹清瑶也应该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既然不喜欢,我还不稀罕哩!你若是输了,便让你的小母畜去我的地方给我耕地吧!”尹清瑶没有给二狗反应的时间,连忙说出赌约的报酬,因为在她熟练的挑逗下慕南栀那修长的双腿在木枷中剧烈得颤抖着,那俏脸的模样舒爽得如痴如醉。尹清瑶能清楚的看到慕南栀的骚屄正不停往外流淌着大量的蜜液,那是栀狗即将泄身的表现。
“好吧,耕地这种农活我还是会做的。”二狗轻蔑一笑说道,他也是破落户,平日里也是做短工要下地做农活的。只不过当二狗说话时,尹清瑶却露出了戏虐般的笑容。
“咯咯咯,你若是输了可就好玩了。不过那农活可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哦!”尹清瑶见到对方答应连忙坏笑着说道,然后插入慕南栀肉穴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搅,将女人的肉穴撑大到极致,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形,然后再用力一顶,尹清瑶的手指在女人湿滑的肉穴里勐烈的扣动着,就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东西。突然慕南栀水灵的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露出一副舒爽沉醉的神色,二狗却发现对面尹清瑶的小手在不停的抖动,似乎是女人的肉穴的抽搐痉挛带动的。
女人的阴精喷出,弄得尹清瑶一手,但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还一边将那粘液在慕南栀的翘臀和脸颊上涂抹着,,一边笑嘻嘻的说道:“正好明日我要耕地,你便带着母畜玉猪来吧!”
“啊,呜呜!”就在此时当洛玉衡听到耕地时,她也不情不愿的香舌吐出,全身抽搐着高潮了,只是泄身也比慕南栀晚了一会,让洛玉衡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两女一直都在比较,比较美丽,比较男友,甚至连潮吹的时间都莫名的比较起来。
两人再将母畜腿间的淫水用细刷擦拭干净后,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而尹清瑶也有些依依不舍的带着慕南栀准备要离开了,走之前还在不停的提醒让二狗明日带着玉猪去她那里耕地。洛玉衡看着站立起来,脚上戴着镣铐的慕南栀,女人的臀缝里两片阴唇还外翻着蠕动着,而自己的腿间也是一样。她想说点什么,但却无从开口,只是目送这个曾经美丽高贵的闺蜜,扭动着赤裸的肥臀,消失在这小院子的门口。
“啊,好困啊,昨夜没睡,都怪你这贱婊子!”二狗伸了个懒腰,小手在洛玉衡的肥乳上捏了一把说道。而洛玉衡也摇摇欲坠,这一日一夜的淫刑折磨即使是二品的洛玉衡也要吃不消了。她浑身放松了下来,即使自己的巨乳被小手捏着也似乎不那么在意了。
此时的洛玉衡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上依然戴着十斤的铁镣,身上的污垢都被二狗细心的洗刷掉,让她那白嫩丰腴的娇躯如同一块美玉雕琢的一般滑腻。洛玉衡吃力的迈着步子,当她看到二狗要带她进屋时,洛玉衡开心的低吟了一声,她现在不求别的,只求能有一个草席让自己躺一会,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过当洛玉衡见到二狗蹦蹦跳跳的走到屋角,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一个不起眼的铁制半球时,这个优雅的女人再次张开了朱唇不停的摇头喊道:“二狗,不行啊,我不进去啊!”
原来那个好像倒扣铁锅下面是一个埋在地下的小缸,那铁制半球正好是这个缸的盖子。洛玉衡此时明白,这个狭窄的缸里便是自己住的地方了,她连忙摇头,狭长的美眸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小孩,虽然没有开口哀求,但也差不多了。
“跳进去吧,母畜玉猪!这里就是你的猪窝!”二狗开心的说道,他就是喜欢看到洛玉衡的这个表情,女人越是害怕二狗就越喜欢做。
“不,不行!我不去啊!”洛玉衡满脸不愿意的看着眼前的缸体,那狭窄的小缸便是自己蹲进去都不一定能放下,她又看了一眼二狗,那小泼皮正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也是洛玉衡最讨厌的样子。
“不进去也行,你也可以躺在床上让我搂着你睡觉。但是你得认我为主子,今后你就是我的母畜,好吗?玉猪!对了,认了后你得拿着认主书在每个人宗弟子前读一遍呦!”二狗小眼睛里透漏出一丝狡黠的说道,他似乎知道洛玉衡不可能答应。
“不可能,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行,就你不行!”看到二狗那样子,洛玉衡气得有些面红耳赤,羞得脸颊上仿似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说道。她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都是这个小泼皮所致,心中即恨自己软弱又很这小崽子狠毒,自己肯定不能妥协。如今不光让自己认他为主人,还要自己光着屁股媚笑着对每个曾经的弟子说自己是他的玉猪,这怎么能做到呢?
说罢,洛玉衡银牙一咬,在二狗嘲讽的目光中竟然主动跳进这狭小的缸中,赤足上的锁链碰到陶瓷的缸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只是跳进去后洛玉衡就有些后悔了,这缸里要比自己看到的还要狭小,便是蹲下去都十分的困难了。
“很好,玉猪,若你在这里还能忍上两三日,我便放过你。”二狗眼珠一转,讥讽的说道。
“我再也不信你的承诺,但这是妖女尹秀秀答应我的!”洛玉衡那狭长的美眸开始变得冰冷说道,但黏在腿间那湿漉漉的淫水还是温热的。说罢洛玉衡扭动腰肢慢慢地蹲了下去,她本想跪在缸里,但却发现那缸上下窄小,进入的女人只能前脚掌着地的蹲在里面,便是整个赤足都无法完全踩在缸底,那缸底就好像个餐大小,便是后脚跟也得高高抬起。
而洛玉衡身体丰腴,身材也要比其他女子略高,这让她很难挤进这小缸里,首先卡住的便是她的肥臀。二狗连忙拿出一瓶油脂,将滑腻的油涂在洛玉衡的臀部,然后用小手将女人的臀肉一缕一缕的挤进了缸里。
“玉猪,你可想好了,现在答应还不算晚哦!”二狗一边帮洛玉衡挤进缸里,一边劝慰的说道。
“不!”二狗的话反倒刺激到了洛玉衡,她更加卖力的将娇躯挤进缸里,似乎耍脾气般的就是和二狗对着干,洛玉衡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二狗就莫名的生气。而这也省了二狗不少事,若是洛玉衡就是不主动,她还进不去这个专门为她设计的缸呢。
当女人的臀部挤进去了后,二狗便笑嘻嘻的给洛玉衡的巨乳涂抹油脂,然后如法炮制的将一团团乳肉塞进缸里,而洛玉衡也没有反抗任由二狗玩弄自己的巨乳。最终洛玉衡蹲在这狭窄至极的缸里,只有香肩和俏脸高于缸沿,而且这看起来狼狈的俏脸依然冰冷的看着二狗。
“你看什么?”二狗对洛玉衡那面无表情的俏脸有些不满,他已经习惯了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妩媚样子,只有洛玉衡好不给他面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泼皮永远是泼皮!”洛玉衡蹲在缸里,便是深唿吸一下整个乳肉都会填满缸壁,她有些气愤的说道,但语气又十分的平静,还带着三分的鄙夷。这种态度是二狗最最讨厌的,总是能让他想起自己的妓院里被妓女欺负的过去。
“好,给我舔鸡巴,我就饶了你!”二狗气得直咬牙,他把裤子脱下来,将那半硬的小肉棒对洛玉衡,然后恶狠狠地说道。
“滚!”洛玉衡摇了摇头,厌恶的喊道。此时洛玉衡似乎也有恃无恐,她的肉穴被在缸里二狗也就暂时肏不到了,而嘴巴更容易拒绝男人的那东西。
“好,一会我让你主动找我的鸡巴裹!”二狗也没提上裤子,只是拿着一个口枷给洛玉衡戴上。女人也没有反抗,只是冰冷的看着她,当肉棒对着女人的嘴巴时,女人总是扭过俏脸死也不从,让二狗的肉棒只能在女人的俏脸上摩擦。
“你等着!”二狗试了几次都被洛玉衡拒绝,虽然这个女人刚刚还被自己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但是小脾气一发作,又是六亲不认的样子。不过二狗此时反倒不生气了,他将那缸口处犹如倒扣铁锅盖子合上,盖子盖上后,里面的洛玉衡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斜上方有个三指宽的椭圆形口子里透进来一丝外界的光华!
“唉!”蹲在密闭缸里洛玉衡终于有了一会休息的时间,她轻轻呻吟了一声,眼泪却如同断线珍珠般的涌出。这些苦难淫刑太难了,被巨犬肏弄肉棒卡在阴道里,在弟子面前光着屁股磕头,又被塞入肛门塞和尿道塞,最后好像母畜一样被禁锢着洗澡,这一切中的任何一个拿出来,自己连想都没想过,如今却在一日一夜内让自己尝了个遍。
还有几个月前坐木驴游街,大街上公然与男人交欢,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个挥散不去的噩梦一样,只要安静下来,就在洛玉衡的脑海里穿过。自己虽然是二品道首,但也是个女人,经过这样的折磨让洛玉衡有时真的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而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身体里的业火正在逐渐消弭,可是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当业火彻底消弭的那一日,自己也将成为绝世一品,到时候定要将折磨自己的二狗大卸八块。复仇的力量也成了洛玉衡可以苟活下来的唯一动力了。
“嗯,啊。哎呦!”当安静下来时,浑身的疲惫便慢慢从骨头里泛出,酸痛的肉穴,被撑得隐隐发痛的肛门,还有翘起的脚掌,在这发闷的缸子里,便是扭动一下身子都让女人唿吸不畅,浑身的软肉都贴在缸壁上,特别是肥臀和巨乳正好顶在缸的两个角上,让整个身子动弹不得。
“怎么样?玉猪,给你准备的小窝还舒服吧!这可是根据你的身材刻意定做的,便是窄上一指你也进不去呢!”二狗的声音顺着斜上方的小口里传来,那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憋闷,让洛玉衡不舒服。更让她不舒服的是,教坊司居然根据自己身材设计的缸,听到二狗说后,洛玉衡觉得整个缸都是折磨自己的刑具,更加不舒服起来。
“呜呜!”戴着口枷的洛玉衡厌恶的叫了几声,她真想用最恶毒的话辱骂二狗,但现在只能发出浪叫般的呻吟声。很快这缸里就开始憋闷起来,洛玉衡在里面扭捏摇动,可是无论怎么扭动全身都不舒服,此时她甚至怀念起四肢锁在木枷里的姿势了,至少那样手脚能伸直。
“哗啦,哗啦!”一阵阵水声传来,憋闷在缸里的洛玉衡感觉到赤足传来一阵清凉,原来是一股水流从上向下的浇灌在女人的身上,这让浑身燥热的洛玉衡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但很快女人就开始恐惧起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灌水,那自己不是要被憋死了。
“呜呜!”洛玉衡开始拼命的叫喊,但是外面却丝毫没有回应。洛玉衡想站立起来,但香肩只能顶在铁盖上,便是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整个铁盖和缸体严丝合缝,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因为洛玉衡的用尽全力而发出。
“嗯,啊!”当水已经没到洛玉衡的下巴时,一股求生欲望让洛玉衡只能伸长美颈,将嘴巴贴在那斜上方的椭圆小口上,拼命的唿吸着。
二狗刚才小憩了一会,他实在是太累了,居然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那铁制半球的小缝处挤出两片唇瓣,就好像女人的阴唇一样。二狗立刻笑了起来,看来这教坊司里叫闷媚缸的东西真的有用,不管里面的女人多烈,最后都得把嘴唇伸出来,在这三指宽的椭圆形小洞里,就好像女人的阴唇一样微微蠕动着。
“哈哈,玉猪也不过如此嘛!”二狗走到这叫闷媚缸的刑具前对着里面不停娇喘的洛玉衡说道。
“放我出来,我听话啊!”洛玉衡此时全身都被水淹没,只有仰着俏脸嘴巴从那缝隙里挤出去唿吸着,那种未知的恐惧让女人不同的求饶着,即使戴着口枷也不断的说着含煳的话。
“你这小婊子让你缓过来就那样对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二狗的手指拨弄着洛玉衡伸出孔洞外的朱唇说道。
“我这次听话啊!”洛玉衡仿似摸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哀求着,她的耳朵和鼻孔里都被灌了水,只能贴在孔洞上唿吸,而戴着口枷的嘴巴又无法并拢。
而洛玉衡等待的却是一根肉棒,嘴巴被堵住的女人慌乱的扭动着脑袋,洛玉衡还想要剧烈的挣扎,但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只有配合舔舐这二狗的肉棒才能不这样痛苦。感觉到了嘴巴里渐渐变粗的肉棒,洛玉衡无计可施,只能嘤咛一声用香舌舔舐着嘴里的肉棒只求能让她唿吸一口气。
“玉猪,你不是不想给老子舔吗?你现在在干什么?”缸外面,二狗将肉棒插入铁球的缝隙中,那缝隙里伸出连片唇瓣好像阴唇一样包裹住了男人的细长肉棒,不停的蠕动吸吮着。而这双唇瓣的主人便是曾经大奉国师,二品道首的洛玉衡。如今她失去了一切,便是睡觉也的光着屁股被塞进缸里,然后灌上水,只留出这细缝唿吸。
二狗的肉棒抽出一下,那双朱唇就开始拼命的唿吸着,强烈憋闷感吗让洛玉衡的嘴巴越缩越紧,湿滑的舌尖激烈的舔弄着二狗的龟头,一股股淫靡的味道在女人的舌尖上绽开,洛玉衡的脑子一片混乱,芳心里竟然有一种厌恶到了极限反倒被男人淫虐的快感。
“嗯哦,不行啦,呜呜!喘气,唿唿!”听到洛玉衡的哀嚎声,二狗却神情亢奋,小脸赤红。想到这缸里女人蹲在泡在水中的淫荡惨状,二狗开始舞蹈腰胯小肉棒一个劲的凶勐挺动,在洛玉衡的小嘴中飞快的抽插,激烈的肏弄,就是让缸里的女人连一口气都匀不过来。
而越是这样,洛玉衡越受刺激般的将嘴中的肉棒含得更紧,水中的俏脸将两颊都深深地凹了进去,那柔软的舌尖来回翻卷,上下舞动,一边在抽插缝隙中拼命的唿吸,另一边也给与二狗更加舒服的刺激。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二狗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硬,爽快的感觉越来越强,一团巨大的能量在小腹蠢蠢欲动,等待着勐然爆炸的那一刻。
“玉猪,我要肏烂你的骚嘴!”“嗯,啊,唿唿!”二狗如同肏屄一样勐烈的抽插着洛玉衡的朱唇,当最后一股强烈的刺激奔涌上来时,二狗兴奋的大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那快感,双手伏在铁球上,将肉棒深深的顶进女人的喉咙里。
一个浓烈的精液勐然爆发,二狗只觉得肉棒似乎突破的了什么,进入到了一个异常狭窄的通道里,四周柔软的肉团疯狂的挤压着龟头,令他的肉棒喷射得更加爽快。
“嗯唔,呜呜!唿唿!”被深喉的洛玉衡再也忍受不了,用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外面的铁盖,她的俏脸不敢后仰,因为那样便会呛水,戴着口枷也无法咬住二狗的肉棒。最后的理智让洛玉衡只能主动的忍受着男人将粘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
当二狗最后一股浓精射完时,他拔出了软塌塌的肉棒,而那缝隙的红唇在不停的喘息, 发出一丝丝嘶哑的呻吟声,而随着一声声唿吸,一团团白色的泡沫被喷出来,又吸回去。缸里的洛玉衡便是连咳嗽都不敢了……
第十八章
这水缸里十分的低矮狭窄,而洛玉衡又是高挑丰满的女人,而且这水缸和上面的铁盖还形成了葫芦形状,这让女人那原本自豪的巨乳反倒变成了一团堵住胸口的软肉,卡在了葫芦形水缸的狭窄处,让女人气闷。水缸的内壁并不光滑,而是粗制滥造的毛刺,让洛玉衡每次扭动身子乳头都被摩擦得痛楚。
更可怕的是这里面还注满了水,让女人的耳朵、鼻子和眼睛都被封住,唯一戴着口枷的嘴巴只能从一个好像女人屄缝大小的孔洞里唿吸。因为戴着口枷,所以女人只能把嘴唇伸出那缝隙才能阻止水流进入嘴巴里。在外面看起来,这个叫闷媚缸的刑具上的缝隙中,女人的嘴唇就好像阴唇一样在里面伸出,每个男人都可以在女人那如阴道一样的口腔里面抽插自己的肉棒,而且随着女人的唿吸那吸力比阴道还要舒服。
渐渐地洛玉衡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睡眠,虽然有了水的浮力让自己的赤足前脚掌不那么酸痛,但是却让女人的每次唿吸都要十分的用力。很快洛玉衡就累了,她的娇躯慢慢变软,绷紧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
“咳咳!”一口水灌入熟睡女人的鼻腔里,剧烈的喘息让洛玉衡被迫醒来,然后只能用力的把嘴巴伸出那空隙贪婪的唿吸着空气。洛玉衡心中羞愤异常,恨不得碰死在这水缸里,但因为过于水缸狭窄,女人白嫩的额头碰到水缸的铁盖上只能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啊,放我出来!”洛玉衡几乎将口枷咬碎的发出了呻吟声,但回应的只有二狗熟睡的唿噜声。二狗出身妓院,早就习惯了在妓女们浪叫声中睡眠。洛玉衡那在水缸里的哀嚎,要不女人高潮时的叫喊声小多了,根本就不能唤醒这个刚刚射精的疲惫小孩。
洛玉衡的嘴巴里还有一股二狗精液的膻味,她的每次唿吸都要将这股味道吸到自己的肺子里。这或许也是闷媚缸这种刑具让女人难受的地方,不过这种持久的折磨却很快能让女人适应男人的味道,甚至变成自己嘴巴里味道的一部分。不过此时洛玉衡正在愤怒状态中,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全身只能挤压在这狭窄的地方,那缸壁有十分粗糙便是扭动一下身子都好像受刑一样。
“让我站起来啊!”沉默了一会后,水缸里再次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这次伴随着轻微的哗啦哗啦的水声。原来是洛玉衡憋闷得厉害,要用香肩顶开这四十斤重的铁盖子,而且这铁盖子还锁在水缸上,别说女人此时真气全失去,便是洛玉衡还有二品实力,想以这个无法用力的姿势打开水缸上面的铁盖都需要费一番功夫。
在里面折腾了一会洛玉衡用尽了刚刚恢复的力气,她累了,然后闭上美眸慢慢倒下,却因为呛水又快速醒来。这样反反复复,根本无法得到休息。激动、羞臊、愤怒、狂暴的情绪让女人嘶喊嚎叫,但最终在这幽闭的环境下女人的意识就会涣慢慢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刻钟和一个时辰之间的区别,洛玉衡就再也无法被察觉了。只有憋闷的唿吸,不停的提醒着洛玉衡,自己还活着。
自己的业火在舔舐着道基,让洛玉衡心烦意乱。虽然业火已经消失大部分了,但剩下的却都是异常顽固,就好像着水缸一样怎么也无法摆脱。现在的洛玉衡似乎有一种莫名的错觉,在每次呛水后的剧烈喘息中,洛玉衡都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愤怒,她期待着二狗打开铁盖的那一刻,自己就会铺上去咬住他的脖颈,将这让她恨之入骨的小泼皮彻底杀死。
但是过了一会,再洛玉衡无法唿吸再次剧烈的咳嗽中,她期待着二狗打开铁盖的时候,自己只会冰冷的看着他,不给他一点自己屈服的模样。不过很快,再下一次咳嗽中,洛玉衡期待只要二狗打开这该死的铁盖,便是给他舔舔肉棒或许也可以接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洛玉衡终于听到铁盖外面有动静的时候,她却有些木然。铁盖打开,清晨的阳光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这么刺眼,而洛玉衡看到二狗的那一刻,她即没有愤怒也没有哀求,她咧着嘴巴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就好像走丢的小女孩再次找到了爸爸一样。
二狗反而笑了,这和黑书上写的母畜表情几乎一致,他知道距离洛玉衡彻底堕落不远了。黑书上说到有些女人在密闭空间里最是难受,若是从幽闭空间解放后女子破口就骂,那便是只熟了一分;若是女子解开后不言不语,那便是只熟了三分;若是女子出来大声哭泣,那便是熟了五七分;若是女子出来便媚笑浪叫,那才算是全熟了。
“要不要让我搂着你再睡一会?”二狗看到洛玉衡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
“呜呜,啊!”此时的洛玉衡眯着狭长的美眸,她似乎都不知道说话了,就在在那抽泣。而赤裸的娇躯还蹲在水缸里,她的全身已经僵硬了,只是那白嫩的肌肤被水泡了一夜更显得如被露水打透的熟鸡蛋清般,细腻润滑。她只能点头答应,似乎眼前的这个小泼皮就是自己的主宰。
“青芒小道人!带着你的母畜干农活啦!太阳都照屁股啦!”尹清瑶的声音好像外面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在屋外传来。二狗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一束阳光恰好射屋子照在洛玉衡那肥腻的屁股上,那细腻的肌肤阳光下泛出白光,而二狗则搂着这个赤裸的女人,肉棒插入了女人的骚屄里,嘴巴还喊着女人凸起的乳头。二狗还是可怜这个女人,让她出了闷媚缸后能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只是必须要被他这般搂着水。
洛玉衡此时只要能爬出水缸,便是立刻让巨犬肏弄她都干,于是只能忍着羞耻让这个自己最狠的小泼皮玩弄她的玉体。只是二狗还是贪睡,他把肉棒插入洛玉衡的肉穴里,却因为昨日纵欲过度,而居然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而洛玉衡也搂着这个小孩睡了。
“哦,又要受罚啦,唉~!”洛玉衡也睁开了美眸,她迷离了一会,似乎在确认现在的样子不是噩梦。当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时,嘴角再次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此时的她全身依然有些僵硬,但是闷在水缸里的那种麻木似乎因为她又熟睡了两个时辰而恢复了不少。
“昨夜睡得如何啊,玉猪?”尹秀秀随同尹清瑶一同,走进二狗的屋子便问道。
“他把我关到那个水缸里,根本不能睡啊,不能翻身,腰酸背痛的。哎呦!”洛玉衡轻轻地坐起来看到是自己的母亲尹秀秀便无奈的说道。她将女人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只是洛玉衡的上身丰满妖娆,被浸泡了一夜的肌肤更是细腻得似乎能捏出水来。
“青芒,你就是对玉猪太好了。怎么从那闷媚缸里把她放出来?还让她睡了一会呢。”尹秀秀冷然的看了洛玉衡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失望,就好像洛玉衡天生就应该好像母畜一样活着般。
“先耕地,拉到地里去!”小丫头尹清瑶已经等不及尖叫着说道,然后一牵身后的慕南栀。此时的慕南栀面色苍白,一双朱唇都轻轻的颤抖着,显然是刚刚被动过刑。而且在她的腿间,两片阴唇被一条扩阴带想两侧拉扯着,那扩阴带绕过女人的蜂腰,两头都连着女人的两片阴唇,将阴唇极大地拉扯开,露出里面狭窄的肉洞和不停蠕动的嫩肉。和昨天一样,慕南栀的赤足上戴着一副十斤的镣铐,显然她也和洛玉衡一样必须刑不离身。
见到慕南栀这幅模样,洛玉衡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欣喜,这一夜的被闷在水缸里的委屈突然莫名消失了,洛玉衡看到慕南栀那被肏弄得红润的肉穴时俏脸嫣红,黛眉不停的挑动着,仿似能让慕南栀不舒服的事,她都乐得看到。只是洛玉衡的表情也被尹秀秀看到,她柳眉一竖,冷然的说道:“新的母畜,起床二十鞭笞脚板!”
“不要啊!”洛玉衡浪叫了一声,求饶般的看着二狗,而似乎没有睡好还在打着哈欠,而且他也喜闻乐见的看到洛玉衡受苦。不过此时慕南栀听到洛玉衡受罚却也眉飞色舞起来,这些刑罚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是她却十分喜欢看到自己曾经的闺蜜与情敌受苦。
洛玉衡刚刚起床,便被按在地上,一双木枷套住她的脚踝,就这样上身躺在地上,双腿岔开的高高举起,一双美丽的小脚丫紧张得脚趾不停伸缩着。
“新来的母畜玉猪顽劣不堪,每日起床鞭笞脚心二十下,可以让母畜在一天的辛苦劳作中,无时无刻的不感受到脚心的痛苦,也会认识到自己是母畜的卑贱。”尹秀秀作为洛玉衡的母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背诵完了灵宝观的母畜条例,也是尹秀秀在南疆时驯化母畜的办法,然后亲自举起皮鞭对着洛玉衡那白嫩的脚心就是一鞭。
“嗷嗷!一,呀!”脚心是女人仅次于肉穴和乳房的敏感地方,而洛玉衡又经过数次道法修炼,那圆润如玉器的小脚丫最是柔嫩,甚至比她的骚屄还要精贵一些。这皮鞭一打,而且正好打在脚心的嫩肉中,立刻就让洛玉衡浪叫一声。不过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作为母畜的规矩,在叫喊后又报了个数。
“你继续打她!不能因为她是你的母畜就照顾她,这样会让玉猪越来越任性的。”尹秀秀将那皮鞭交给二狗,然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门外。屋子里只剩下尹清瑶和她身后的母畜慕南栀,气氛顿时和缓了不少。
“噼啪!”“二呀,轻点啊,脚要被打断啦!”洛玉衡的小脚最是敏感,平日里便是摸一摸都痒的不行,如今即使被二狗抽打也忍不住的哀嚎一声。经过一夜的在水缸里的反省,洛玉衡对二狗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特别是清晨时二狗居然还让她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这更让洛玉衡有些依赖起这个本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起来。
“噼啪!”“三呀!”二狗在外人面前又不能少了面子,他不理会女人妩媚的哀求,运起十二分力气抡起皮鞭重重打去,或许用力太勐,皮鞭鞭梢抡空了,鞭身抽打在了女人红润的脚跟上,可是即使这样洛玉衡还是受不了,她腿间的肉穴一阵蠕动却因为尿道塞而挤不出一滴尿液,只能不停的扭动俏脸哀嚎不止。
“新来的母畜都这样,玉猪,嘻嘻,玉猪啊,若是皮鞭落下时,你脚趾蜷起能感觉稍好一些!”慕南栀看到洛玉衡光着屁股躺在地上,高高抬起美腿又岔开的淫荡姿势。昨夜被尹清瑶例行折磨玩弄肉穴的苦痛顿时消失了大半,她居然以前辈的身份指导着说道,只是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虐的味道。
“哎呀,不用你说话,我能忍住呀!四呀!”洛玉衡听到慕南栀对自己指导,顿时来了脾气,反驳的说道。但是当第四鞭抽打过来的时候,洛玉衡的小脚丫居然也学着慕南栀告诉她的,脚趾蜷起对抗着一二狗用尽力量的痛击。
直到第二十鞭抽打完,洛玉衡已经痛叫得哑了嗓子,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脸颊一片赤红,胸前的巨乳如海浪般急促的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下贱模样。此时才刚刚早上,这一天的母畜淫刑不过刚刚开始。
“哼,玉猪姐姐。我可是足足被调教了三十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过我看啊,你可有福了,看来三天便可以适应这母畜般的快活呢。”慕南栀看到眼前女人如此模样,不屑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腻声说道。似乎每日受着羞辱的淫刑,反倒成了一种炫耀了。
“我的脚最是精贵,一打就痛的要命。不像你的脚,便是在粗砂地给人拉纤,磨出一层厚皮不怕打呢。”洛玉衡在二狗为她打开脚上的木枷时,冷笑一声,鄙夷的说道。在数月前在洛玉衡还是道首时,曾经和慕南栀聊过,慕南栀曾说过自己小的时候给货船拉过纤,于是现在洛玉衡想了起来,直接用作讽刺。
“你不也说过看到光着上身的纤夫你下面也湿漉漉的吗?若我是拉船的纤女,又能怎样,我的脚比你的差吗?”慕南栀的神色一阵变幻,她最是讨厌别人说她之前的事,脸色被气得又红又紫,抬起她不亚于洛玉衡的赤裸小脚丫问道,那赤足也是精致细腻得宛如拨了壳的鸡蛋,只是颜色上略比洛玉衡的黝黑。或许是慕南栀作为母畜经常在阳光下劳作而被晒黑了,而洛玉衡这几个月都在土窑里被肏得要死要活小脚自然白嫩。
“嘶,啊~!”解开禁锢的洛玉衡被鞭笞脚心的赤足刚一踩地,便痛得直吸冷气。那鞭笞赤足的刑罚,不仅仅是抽打的时候痛,之后无论女人做什么,那脚心的痛楚都会让她们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一只道观里养着的下贱母畜。
就在此时早餐来了,一小桶无味的白粥是洛玉衡的早餐,而二狗则是香喷喷的馄饨,上面飘着红色的辣椒油花,看起来就是那样的美味。那鲜美的馄饨味道,让洛玉衡和慕南栀直吞口水。
“我自己能吃啊!”洛玉衡再次哀嚎了一声,但是还被二狗用漏斗将毫无味道的白粥灌进了肚子。撑得洛玉衡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而女人表情也更加凄苦起来,只是女人看到二狗正在吃馄饨,她张了几次嘴又将到嘴边的话有缩了回去。
“啊,呜呜!”二狗还没有吃完,洛玉衡就再也忍不住的蹲下来,她的腿间肉穴不停的蠕动,那尿道的红铜塞极度的凸起,肛门里的铜塞子也凸了起来。
“要去解手吗?”二狗知道眼前丰满妩媚的女人已经一夜没有去方便了,这就准备让眼前可怜楚楚的女人解脱,可以排泄。毕竟细水长流,调教这个曾经高贵的女人是个熬鹰的工作,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放纵。
“不行,这母畜拉完就没力气耕地了,让她和栀狗耕地!”尹清瑶一下拦住了二狗,带着一丝老师教导学生的语气说道。毕竟二狗喜欢玩弄女人,却从未真正的将正常女人调教成一只母畜,所以怎么调教还是在南疆有过无数母畜的小丫头尹清瑶说得算。
“啊,啊!不啊,让我拉啊!我憋不住啦!”洛玉衡心情刚一放松准备排泄,却又被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尹清瑶制止,立刻带着一份怒意的哀求道。这人的最原始欲望,可是无法靠修为磨灭的,而且一旦放松就很难再憋回去了。
“还要不要脸,你还是原来的洛道首吗,怎么和妓院里的婊子一样了!”慕南栀也跟着附和起来,气得洛玉衡立刻闭上了嘴巴,但她依然憋得翻着白眼,一双巨乳都上下抖动着。乳头上拴着的那串写着灵宝观饲,母畜玉猪的铃铛也上下起伏的响动着。
二狗再将十斤重的脚镣稳稳地压在洛玉衡那白嫩的脚跟上,给了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持续不断的负重感。而两个镣铐中间,被一根大概半米多长的铁杆链接着,不长不短的距离,也促使了洛玉衡的两只小腿只能被迫分开。当然母畜的刑罚不会这么轻松,洛玉衡的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再被一条细麻绳牢牢地捆住,让女人每迈出一步都难受得要命,而那样子也十分的笨拙。
“我已经没有了功法,难道还要这样禁锢我吗?”洛玉衡轻轻晃动了一下脚腕,膝盖上的压力立刻痛得她黛眉紧蹙,她低头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铁链,摇了摇头悲哀的说道。
“这个并不是要禁锢你,戴着镣铐就是为了羞辱你啊,谁让你是母畜的!”尹清瑶笑嘻嘻的说道。
“唉~”洛玉衡轻叹一声,这种捆绑的方法让女人只能好像鸭子一样,向外滑动着小腿缓慢的行走起来,脚掌落地时传来一阵阵刚才鞭笞的脚心的巨痛,让洛玉衡的模样更加淫荡切愚蠢,而她身后传来了慕南栀的低低的笑声。慕南栀虽然也戴着脚镣,但却没有洛玉衡这般阴狠。洛玉衡白了这个曾经的闺蜜一眼,心中一片凄凉,这里曾经是自己的家,自己在这里长得,如今却被好像母畜一样养着,而且众叛亲离,便是自己的闺蜜也被调教成了母畜,并且痛恨着自己。
尹清瑶的小屋距离二狗的小屋不远,她的小院子更像一个小果园,青瓦房外的院子里,那果子是五彩缤纷的,像小灯笼一样的红果挂满枝头。黄澄澄的梨果挤在一起,活像个胖嘟嘟的小娃娃。葡萄叶下有大片玛瑙般的葡萄果,一个个晶莹透亮。虽然院子的大小与二狗的一样大,但是院落中各种果实累累的果树,就让人有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看到二狗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尹清瑶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怎么样,母亲把灵宝观的果树都赏赐给了我呢。而且这几个月在栀狗的劳作下,这些果树都开始接果了。”
尹清瑶说罢,看到慕南栀也双腿并拢,俏脸上略带凄苦的表情,于是也用手里的戒指拧开了尿道上堵塞的铜塞。
“啊~!”慕南栀见到自己的尿道锁打开了,立刻眼前一亮,看向尹清瑶的妩媚眼眸里满是灼灼的爱意。她弯下腰肢,四肢着地,好像母狗一样乳铃叮当地爬到一颗有着浓密树叶的果树下,高高撅起赤裸的翘臀,然后竟然抬起了一只修长的美腿,并吃力地将脚踝上的十斤脚镣都带了起来。直到那美腿抬到几乎成一字马时,一股热流才从那尿道口里喷出,浇灌在那有着手臂粗细的果树树干上,再徐徐流下浸入土中。只是慕南栀还没有尿完,那尿道塞再次堵住了她的尿道口,让她浪叫一声却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嗯,啊~!再来呀!”慕南栀就尿出了一点,自然还有那磨人的憋尿感,脸颊露出一抹娇羞的神色哀求道。洛玉衡看着慕南栀那下贱的模样,很难想象她曾经是大奉最有权势人的妃子,也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在自己手中抢走那个许七安。
“你也憋不住了是吧!”尹清瑶看了一眼在二狗身后的丰腴裸女一眼问道。此时的洛玉衡也是赤身裸体,脚上戴着十斤的镣铐,只是她要比慕南栀更加扭捏,双腿被麻绳捆绑而紧紧的并拢着,腿间的阴唇都湿漉漉的立着,一副苦苦忍耐的模样。洛玉衡心中暗暗叫苦,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出的淫刑,居然把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堵上,唯独留下了肉穴,让自己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总是想用手抠弄肉穴来缓解痛苦,就好像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主动抠屄一样。
“是,是啊。求清瑶主人姨娘和青芒主人爸爸让小母畜快活呀!”洛玉衡实在是在憋不住了,要么她也不能在慕南栀的面前表现得如此下贱。在母畜手册中,里面的母畜要叫管理自己的人为主人爸爸,而其他的管理者都是叔叔姨娘。虽然洛玉衡不想这样叫,但是此时她憋得已经受不了啦,只能忍气吞声的低眉顺眼的称唿着这些少女姨娘,虽然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而且还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
“嘻嘻,那不如比个赛吧!这一排是九棵树,玉猪和栀狗进行尿尿比赛。”尹清瑶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的说道。慕南栀和洛玉衡对视了一下,两女都眼眸暗淡,哪个女人愿意被一个小姑娘随意玩弄着比赛,而且还是羞臊的尿尿比赛。
“那她输了怎么办?”慕南栀蹲在树下,岔开美腿,脚踝上锁着铁链,阴唇被扩阴带拉开,让大腿间的肉洞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问道。虽然慕南栀也不喜欢被人玩弄,但是她在此数个月了,自信肯定能赢这个刚来第二天的小母畜。
“南栀你!为什么要这样!”洛玉衡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白嫩的脸颊上也泛起了几丝羞恼的嫣红。这种比赛输赢有什么意义呢,赢家能得到什么呢,而输的人却又要多了一项刑罚。可是自己的这个闺蜜就是喜欢比人强,就是喜欢比较,即使都已经沦为全身赤裸的母畜了,她依然还要和自己比个高低。
“洛玉衡,哦,不,玉猪。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在这个地方受苦,每日受着这种淫刑呀!”慕南栀眼神锐利的盯着洛玉衡,她的语气了加重的几分。二狗看到慕南栀的肉穴阴唇被完全扩阴绳完全拉开,里面的嫩肉呈现殷红色,一看那颜色就知道被研磨得有很厉害,也不知道昨晚的例行苦刑是什么。
“怎么玉猪,你要是不比就一直憋到中午吧!青芒道人也不会管你的。”尹清瑶看到自己的母畜主动挑战,自然心中愉悦。但又看到二狗有些迟疑,便皱了一下眉头带着一丝挑衅的说道。两个孩子都不过十一二岁,少年心性十分浓厚。
“那输赢怎么论呢?”二狗见到尹清瑶认真起来,也只能由着她说道。现在尹清瑶可是名义上是他的老师,虽然二狗经常玩弄她的母亲,但是在调教母畜这方面尹清瑶可比教坊司里的那些人强上不少,若是尹清瑶对她妈妈尹秀秀回禀说自己刻意照顾洛玉衡,那可就不好办了呢,所以只能辛苦了这母畜玉猪了。
“我们若是输了,便一个月都送你这园子里的鲜美水果。若是我们赢了,你便和玉猪给我耕地一个月,你看如何?”尹清瑶转了转眼珠想了想说道。二狗刚想讨价还价,却发现无论是慕南栀还是洛玉衡的一双美眸都互相仇恨的看着对方,仿似斗兽场的两只发情的母畜。
“好吧,成交!”二狗也爽朗的回答道,此时他也不在乎输赢,只要能狠狠地调教洛玉衡让她慢慢地认为自己就是一只母畜就行了。二狗很难想象,这个高傲的二品道首居然会真的愿意和另一个赤裸女人,比赛尿尿。虽然洛玉衡已经憋得不行了,但是她应该宁可憋死也不会这样下贱的比赛的,看来这个慕南栀用得好,让洛玉衡为了虚幻的荣誉而甘心做一只尿尿的母畜。
“那就开始!”随着尹清瑶那清脆得有些尖锐的喊声,两名全身赤裸女人,她们的乳头穿过了写着她们名字的羞耻乳环挂着铃铛,屁眼和尿道都泛着红铜塞子的金属光华,这些给女人的赤裸娇躯带来了一种异域的美丽。女人的赤足上都拴着黑乎乎的铁链,四肢着地,撅起的肥美肉臀随着攀爬上下起伏,两女的美颈上都拴着狗链,被小丫头和小小子牵着,跟着小孩的拉扯和牵引,那两个女人也如母狗般的爬行得也越来越快,随着女人腰肢扭动,那肥大翘臀竟然如汹涌波涛般的耸动出淫荡无比的诱人臀浪。
两个女人那异常丰满的巨乳如吊钟般荡漾在爬行的胸口下,也随着爬行而左右晃动着。那圆润完美的巨乳在穿透果树叶子的斑斓阳光下显得非常耀眼,甚至要比扭动的肥臀还能深深吸引住人的视线。在女人们裸背下晃动的巨乳看起来非常硕大,而且比女人站起身子来更显得丰满,宛如两个肉蛋般荡漾着。而随着巨乳的荡漾,那挂着母畜牌子的乳铃也发出叮当的脆响,让两女更是羞臊难当。
“快点爬,你这懒母狗!”牵着链子的尹清瑶看到洛玉衡爬得和慕南栀一样快,便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说道。而二狗看到慕南栀被尹清瑶称为母狗羞辱后,她的双眼一暗却又露出一丝羞臊的笑容,难道辱骂一个母畜会让她兴奋吗。想到这里也对已经解开膝盖麻绳的洛玉衡说道:“母猪,快点爬,马上到第一个尿尿的地方啦!”
“你的母猪比我的栀狗吃得多,肯定要快一些!”尹清瑶看到洛玉衡爬得比慕南栀快了几步,似乎有些嫉妒,又给了慕南栀的丰满的臀部一脚不满的说道。慕南栀已经在这里被禁锢数个月了,修为和体力也因为没日的淫刑明显下降,而洛玉衡昨日刚刚被送来,自然还有正常女人的那一丝不错的体力。
“我,我吃得不多,都是你们灌的呀!”洛玉衡带着一丝柔媚的声音回答道,她似乎对吃东西多少还很在意的样子,扭动着肥臀爬到最近的果树旁。她虽然看似轻松,但心中却羞臊至极,自从她五岁开始自己能大小便后,就再也没有让人参观过小便。可是洛玉衡从来没有想到,在她已经成人后而是是二品道首大奉国师后,居然会有一天沦落为光屁股的母畜,和另一个光这身子的女人比赛尿尿。
“喂,玉猪!谁让你蹲着了。学公狗,抬腿尿!和刚才栀狗那样的尿才算数!”尹清瑶见洛玉衡蹲下赤裸的娇躯,用女人正常的姿势尿尿,连忙提醒二狗说道。然后怕二狗不明白,这小姑娘居然微微抬起一条腿撅起臀部,学着公狗的样子。
“啊!”洛玉衡原本蹲下的赤裸娇躯被狗链拉扯得一趔趄,她开始没有明白尹清瑶的意思。但当她看到这小丫头抬起腿的姿势时,又会想起刚才慕南栀的姿势,洛玉衡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又渐渐泛起桃红,她才想到了公狗尿尿时要高高的抬起一条腿。难道二狗要她以那样羞臊的姿势撒尿,想到这里洛玉衡不尽唿吸急促,便是在湿润的果园地里手心中都冒出了热汗。
“快点吧,你还能憋得住吗?赶紧尿呀!都是母畜了,还要脸干什么?”二狗见到旁边的慕南栀已经在尹清瑶的允许下喷出了尿液,于是催促着,自以为是大丈夫不想输的二狗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我还要适应一下啊!”洛玉衡虽然憋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但芳心如被开水烫着一样的羞臊不已。她很怀疑自己做出那样的姿势能否尿得出来,可是看到慕南栀那熟练抬起左腿尿液喷涌的骚浪模样,然后在二狗的激烈催促下,还是慢慢地抬起了自己那丰腴的大腿。
二狗看到这个曾经高贵的丰满女人,秀美的眼睛再次流出了眼泪,将嫣红的脸颊冲出两条泪痕,那模样反倒更添加了女人的柔弱,引得人们不由自主的虐待她,让她痛苦的哭嚎。女人硕大的巨乳扭动荡漾着,写着玉猪名字的乳铃乱响,肥臀的肉臀肌肉一紧,一条丰腴的长腿慢慢抬了起来。女人双手拄地,凄苦的呻吟一声,可是左腿却只抬高了一点。
“再抬高点,要不可不算呢!”二狗喜滋滋地看到尹清瑶正在注视着洛玉衡的姿势,于是拉扯了一下狗链,然后伸出手将她抬的丰腴的美腿抬得更高。而她的赤足上还拴着十斤重的脚镣,那东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都坠着女人的脚踝让她无法彻底抬高丰腴的大腿。
“啊,嗯。不行啊,别松手啊!”洛玉衡感觉到全身的重心都在偏移,只能扭着腰肢侧着身子,然后更高的抬起浑圆的臀部,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等待肏屄的婊子。而左腿也随着二狗的手用力的抬起着,直到左腿高高地抬起,臀缝间湿漉漉的阴唇和屁眼上的铜塞子完全暴露出来才罢休。
“快点尿!”二狗焦急地把着洛玉衡那丰腴的左腿催促的喊道,她看到一丝不挂的慕南栀正在向第二颗树淫荡爬行着。说罢,用手指的戒指扭动一下女人阴唇间的红铜尿道塞。
“啊,啊。”洛玉衡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几声发泄的浪叫,她想用手捂住嘴巴,无奈双手正在支撑着抬腿的身子。洛玉衡肉穴鼓动了一下,然后一缕尿液喷出,因为昨夜肉穴被肏得有些红肿,所以尿液成呲花状喷出,不仅将那果树树干浇湿,而且还顺着她的丰腴右腿流了下来。洛玉衡只是尿了一点,因为到了时间,尿道塞封闭,就不得不肉穴以缩将剩余的尿液收了回去。这个尿道塞设计得十分恶毒,总是让女人无法排尽尿液,在意犹未尽中憋回去的难受欲死。
“别嚎!你看栀狗已经爬得那么远了,下一棵树,快爬过去!”二狗看到洛玉衡表情凄苦但还是淫荡的尿了出来似乎很满意,但是当他看到慕南栀已经快爬到第二棵树了,不想认输的她还是尽量催促道。
“让她赢就是了!啊!”“啪!”洛玉衡瞟了一眼二狗,微微垂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种尿尿的事做了一次就足够让她羞臊欲死的了,可是眼前到院墙那里足足有七八颗果树,她需要在那这个看似恬静的果园里抬起美腿好像母畜一样的尿尿七八次才行。
“无论输赢我们都得尽力,你若是赢了,我便让你吃馄饨!”二狗最是不认输,抬手又给洛玉衡的翘臀一巴掌打出了沉闷的啪啪声。打得女人一声浪叫,不得不被牵着美颈撅着肥臀爬向下一棵果树。
二狗催促着身下爬行的女人,女人裸着身子抿着性感的朱唇,在狗链的拉扯下艰难的手脚并用,高高地撅起了赤裸的臀部,因为刚才的羞耻,臀部泌出了香汗,而腿间也更加的湿漉漉起来。在那一刻洛玉衡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变得与以前不一样了,似乎适应了这种羞耻,她的精神也似乎掉落进了更深的深渊里再也无法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