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迷茫369
20/10/05
第15章 夜约小妹
“三~三小姐”
白雪明月照，红梅映日娇。
今夜的月亮十分明，银光照银爽，更显白茫茫。
钱青青略有慌张的招呼着王小妹，在二少书房门口两女相遇。“我~~”钱青青多余的想解释着什么。
王小妹却显的有想心不在焉，‘嗯’声示意。
“我~我先下去了”
钱青青拘谨异常，画蛇添足多说了一句，使得王小妹这才注意到了她圆润的脸蛋上两颊晕红，额头上泛有细汗。似是桃李芬芳，更显得整个人柔媚非常的。
钱青青打过招呼，不敢耽搁，生怕王小妹看出什么，匆匆而走。
看着钱青青远去的背影，王小妹心里暗嘀一语：怎么眼神不敢见人，像是做了亏心事了。
“小妹来了”
“嗯~”
二少底气十足，脸上带着自得咪笑招呼着王小妹就座，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正得意洋洋的舔着舔着爪子。
*********
“呼~~”出了二少院门，见四下无人，钱青青轻啪自己的小心肝“呸~~”
钱青青像是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低着腰儿对着雪地啐了几口。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莫名的咒轻骂，羞气的表情，芳龄少妇活像个妙龄少女。
“混蛋，来红了也不放过人家”
“啊~~”说到这，钱青青双手掩面。
“混蛋，混蛋，不答应，就开后门”
想到这么，钱青青感觉口中异味消散的很儿，同时也查觉到了自己臀缝处隐隐发痒。
“啊~小混蛋，你害死了我，让我怎么活了~~啊~~”
*******
“哥，你红光满面的，是吃了什么人参果了吗？”
“那有，那有，要是有的话我也会分给你的”
“都给我吗？”
“不能，还有大姐给母亲她们”
“哼！你就知道偏心大姐”
“什么偏心大姐，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还加了母亲她们吗？”
“切~~”
“切什么切，吃什么飞醋”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吃醋”
王小妹这时撒娇起来，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小女子更是无赖。
“小妹，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二少是个中老手，对于此问题不予以解释，因为他了解到女性一旦不讲道理起来，很麻烦；也不是她们不讲道理，而是将所有的东西大部分藏到心底，等有小火苗时，‘嘣’的一下全炸出来。
“切！又是这样又想把话岔开”王小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是，是，是”二少微点着头，轻笑一声“说吧？什么事”
“哼~没事”王小妹玉脸微红，讷讷“我就是~就是~晚上有事找你~~啊~~”
王小妹欲言又止的模样，倒让二少格外好奇。没有听她说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行，我晚上去找你”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用”
说到这儿王小妹的脸蛋更红了，头儿也更低了。人就是这样，越看不对劲，就越想知道原因。好奇害死猫永远是真理之一。
“哈哈，你这么说，我更要去了”
******
“青青姐，你还在这儿发愣什么”
“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却又想炸雷一般，打击着自己心坎。
“你~你怎么走路没声音”
钱青青玉手轻拍着胸口，即使是在厚厚的袄衣包裹之下，还是能隐隐看手拍胸部，那玉峰弹弹颤颤的律动。
“呼~”粉唇轻吐，心神定。二少这混小子并因刚刚的鲁莽惊吓到佳人而道歉。
钱青青知道他是无心之矢，嗔了他一眼“跟三小姐谈完了”
“嗯~小孩子家家，也没什么事，还不如跟青青姐在一块高兴”
“哼~骗人的把戏”钱青青言不屑，两颊那刚刚褪下的红潮，又浮现在其上。
小妇人口是心非，往往不过如此。
“青青姐~”小妇人羞哒哒，上前轻挽手儿也被她甩开了。
“你干嘛？”
柔柔细语，暧昧的氛围从两人身上展开。
“说得好听，我可是有丈~~”
钱青青没有说完，二少想进一步，却被不远处的声音断了。
“田儿——”
声音飘来如投石，惊起一对野鸳鸯。
“啊~”钱青青，小声惊叫，急忙小步后踱拉开距离，脸儿涨的通红而低。
“母亲”二少则稳重很多，看着来人。
“嗯~”
王夫人螓首轻点，看着儿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欣赏，又撇向低着钱青青眉宇微皱，似有不悦。
“大夫人好”钱青青识趣的问安退下。
王少刚一本正经的看着母亲“母亲，有什么事吗？”
“你跟~”
“噢~”二少故作糊涂“我刚刚在给田嫂子说他丈夫的事，有人说在邻村见过他”。
对于二少解释，王夫人没说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轻轻说了句“但愿吧？”
二少言语声并不大，钱青青走的并不快，做贼心虚的人总是很敏感，她当然听到二少母子间的谈话。
只是身形一震，红唇轻咬；这混蛋调戏他人老婆，又用他人名义胡乱当挡牌。上下嘴一张，混到家了。
钱青青此时幻想到了某些荒唐画面：田满仓回来，二少得意地拍着他肩膀说道：兄弟，你看我对你多好，照顾你老婆多周到。
“呼~”钱青青呼吸沉重了，身子也发烫了，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
也许成婚几年，俏少妇对于丈夫的不满，从这刻悄悄迸发出来。
********
“呼~呼~~”
是夜，罗床上王夫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小腹急伏，轻吐幽兰气，身上盖着厚厚锦被仿佛是一块巨石，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很烦燥，越想今天看到事就越烦燥；她想到了老爷，想更的是儿子，小时的模样越来越映照在自己脑海中。
床上的王夫人又转了个身，玉手死死捏着被角有五分钟，只见她檀口轻咬，从床上坐了起来。
披起袄衣，穿上绣鞋。将房内电灯打开，坐到梳妆台前，对着西洋镜，捋了捋略有散乱的鸦发。
睡不着，她想出去走走。
女性对于形象有着莫名的坚持，尽管现在是午夜十分，大部分人已经歇下，她也不想自己像个女鬼一样出去。就算是当鬼，也要是漂亮的鬼。
冷冬的风很冷很凉，很符合这个季节，也很符合自己。这是王夫人走出闺阁闲逛的第一感悟。
云很厚，天很蓝，地很亮，就是不见月亮。
云把月亮给困住了~~
王夫人微叹一声，颇有些感怀。
置身在这偌大的庭院，能不让人孤寂与寂寞吗？她也许回答不了，但她感受到了那些孤独。
庭院深深，总有几处灯火阑珊
*****
“哥~~你看我美吗？”
“小妹”二少轻咽口水“你能不能~~”
“不能~嗯~嗯~不能”
王小妹翘臀轻扭搂坐在二少怀中，既是撒娇又是表达不满。
“这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现在这那有什么人”
二少被问的一时无语，今夜来到妹妹房间，刚坐下就遇到如此‘礼遇’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少女青葱，如花芬芳。
“好了，下来吧？”
“不下，你怕了”
王小妹好像十分喜欢哥哥窘迫的样子，把脸儿贴得更尽。四目相对间，她发现了他眼中的闪过的慌乱。
“嘻嘻~你怕什么么”兄妹俩瑶鼻相点，二少立马扭头，让少女清甜的呼吸直扑自己侧颊耳根处，让他心里躁动莫名。
“怕我吃了你”王小妹说话间，小脑袋瓜贴到了二少胸口。
二少现在感觉自己像是搂抱住一只不听话的大橘猫，现在这只大橘猫正在看着猎物，舔着小爪子，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哥，你心跳好快”
“你压着能不快吗？”二少吐槽一句。
“什么，你是不是说我胖，你看我胖吗？”
王小妹发泄着不满，就要解衣带。
“小祖宗，小祖宗，你有事说事，别扯别的”
“我让你亲眼看看我胖是不胖，这也是正事”
“好了，好了，别玩笑了，你下来再说”
“我不下来，我就是要这样说”
“那你说”
二少就想早点让这位小祖宗说完，自己好脱身。
有的时候人就是怪，算是亿点点良心发现。
“那你能不能不要走”
“什么”
“今天晚上不要走”
王小妹表达的很含蓄，二少故装胡涂。
“哥，我不想跟你分开”
王小妹檀口轻点，吻了二少一嘴，双手搂着脖颈，直勾勾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二少迟疑。
“哥”
“好~我不走，我们不分开”二少刚开始是想拒绝的，但思索一下，没必要。真没必要。
“啊~”二少这翻操作到让王小妹讶了一跳，这答应的也太快了，照剧情，自己还要再努力一把，就想戏文里的故事，一波三折。
王小妹又羞又喜，“啊~”的一声从自家二哥身上蹦了起来。
“你答应了”幸福来的太突然，王小妹一时不复当时的热辣。
“嗯”
这样才对，这样才是小女生该有的样子。
“你坏，你好坏”
可惜，王小妹没有说‘我好喜欢’就羞的躲到罗床纱帐中
在电灯光照下，薄薄青纱帐上映射出少女容姿侧卧，随着纱帐轻飘，这曼妙的身姿，又在薄雾中起伏的山影。时近时远，时小时大。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成。
二少轻咽口水，双腿有些轻飘来到罗床前。是的他要将这座‘山’的真面目打开。
“小妹~”二少撩开纱帐轻语看着她。
“嗯~”王小妹眉黛低敛，杏眸瞌闪，应声同时，娇小的身儿微颤。
“哥~”
像是呢喃，像是呼唤。
此情此景，二少伏坐下身来，对着小妹额头轻轻一吻“小妹”
彼此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之近，呼吸也是如此之近。
“小妹”二少轻叫道。这一声像是某种暗示，也算是某种激动。
王小妹手轻拂二少脸庞，声音轻颤“哥~来吧？”
“唔~”两唇相交，二少顺势压其上。
兄妹俩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为彼此解带宽衣。一件件男女贴身衣物，腰带、锦花裤从纱帐中扔出胡乱的叠加在地上。
只见纱帐上一个大大的黑影，犹如黑云压城一般，骤然凸起。然后又重重的压在那下边娇小起伏的山坳。
随着黑云压下，纱帐轻移。
“嗯~唔~”王小妹俏脸扭曲，又疼又胀的感觉充斥着下体处像被捅了一刀。
“小妹，别怕，过一会就好了”
“嗯~”王小妹双眸含泪，微点其头。颇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猫求抱抱的画面。
“好~~好~~好~~”二少轻抚其头，亲吻泪珠“乖~”
二少细声温语片刻，鼓励似的握住她的小手儿。
浓情默默，相看相对两无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深情凝视不知多久，王小妹香足轻蹭二少的小腿。
“小妹”
“嗯~”王小妹敛眉闪躲轻语。
“啊~”二少轻吼一声，小腹轻耸。
“嗯~~啊~~疼~~啊~~嗯~~慢~~啊~~”
吱~吱~~吱~~罗床轻摇。
“啊~~哥~~啊~~慢~~嗯~~不行~~啊~~疼~~嗯~~啊~~”
少女如泣如诉之声在纱帐内响起。
第16章 王夫人的哭泣
“小妹，你也在这儿”
“大姐”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王清儿随嘴抱怨一句。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找你喝汤”
“这是你二哥的”王清儿将手中的汤盅放到了二少近前书桌上“你的我交待过小花了，给你留了点”
“大姐，你就是偏心”
“好了！小妹别胡闹，这汤给你喝是了”二少出来圆场。
“嘻~”王小妹轻笑一声，颇带自得的神色将汤盅打开，用汤匙在汤盅中轻搅几下，舀起一匙，檀口轻吹，送到了二少嘴前。
“二哥，来喝汤”
“嗯~好”最难消受美人恩，二少乖乖吃了一口。
二少吃完这一匙，第二匙却进了王小妹的檀口。
“姐，你要不要来一点”
“我不要”王清儿心里后悔某名，又道“你们兄妹就是瞎胡闹”
这句话想是发泄着某种不满，啐嗔看着这对兄妹。
“姐姐，我们是一家人，好东西都是要分享的”王小妹说着舀出第三匙递大姐唇边。
“也罢，就随你们胡闹一下”
王清儿喝完汤，看小妹又亲昵的给弟弟喂汤，心间莫名不爽“好了，别胡闹了，你二哥有手有脚，不用你来献殷勤”
“大姐，这话怎么说的，你嫉妒了”
“没有”有也不能承认，王清儿当然矢口否认。
“好了，你们兄妹别腻歪了，刚刚大娘说让二弟喝完汤，去她那儿，有事找他”。
“什么事”
“什么事，你别多问，你也跟我出来一起去喝汤去，别打扰你二哥看书”
这时王清儿拿出了大姐的架子，王小妹即使再不愿意也不能不听从。
二少看着两姐妹出门的背景，不由得嘴唇微翘，他感觉到刚刚大姐吃小妹的醋了。
说起来，自己这个小妹，也是个可人儿。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梳妆打扮。等自己醒来时，她已经盘好的发髻。
开什么玩笑，盘髻是出嫁妇人的象征。她这一身打扮出去，那还让自己活不活。
不是二少怕事，是不想多事。有些不到时候，很麻烦。
于是，在二少努力下答应诸多条件之后，王小妹才将发髻松了下来。
这不，刚刚又在大姐面前嘚瑟。
也许是调皮可爱，也许是爱胡闹。也许用又菜又爱玩最为适合吧？
二少喝完羹汤，来到了王夫人院落。
他不知道母亲有什么事要找自己。
当二少来王夫人房里，他少见的看到娴美的母亲一脸阴鸷。高堂端坐，看到儿子到来，只是让他将房门关上。
“母亲”王少按照要求做好，刚开口问什么事。就听到“跪下”二字从那粉润的朱唇中挤出。
“母亲”王少呼唤求证。
“跪下”还是这俩个字，二少听得真真的。
“我~”
“跪下”
二少迟疑间王夫人的严喝不容制止，美妇人嗔怒异常。“啪~”手提绢帕敲打在靠旁的方桌上。
二少感觉自己仿佛是过堂的犯人，而母亲则化身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判官老爷。
“母亲”二少跪下，声音犹疑。这声暗含寻问解惑之意。
王夫人‘哼’声，没有什么表示。
过了片刻，二少看王夫人脸上怒气暂消“母亲”
“你昨晚做了什么”
“睡觉”没有迟疑，二少说出了答案，又好像不是答案。
“你~~”这笼统的回答倒让王夫人给整不会了。
“那你还是接着跪着吧？”
“啊~”
二少一听这直接就不干了，直接站了起来。
“逆子，你要干什么”
“大杖走，小杖受”
王夫人听到这话儿蹦地从坐椅上站了起来，不要是被二少的表现给气的还是因为突然的窜起，让她气血上涌。
堪堪的双腿轻飘踉跄，绢手拂额，右手点桌。不由得她斜身外扬。
二少跨步上前，将要后倾的母亲搂在怀中，关怀道：“娘，你没事吧？”。
王夫人被二少一气又一抱，羞愤异常，在二少的怀中，两眼漆黑，晕了过去。
二少他没有想到母要如此羸弱，其实也不怨王夫人如此，照是平常不是如此。
只是昨夜夜游发现兄妹苟合，王夫人内心就五味陈杂。往昔种种，内心自责不已，又是月姨娘，又是姑奶奶外加个小妹妹。
于是乎，她自责，她反省，她为没有管教好儿子而伤心。
多种思绪交结，又没有休息好。
“娘，娘”
不久，在二少呼唤中，王夫人悠悠转醒。
她现在躺在床上，是二少给抱上去的。
“娘，你醒了”
说实在，王夫人现在躺在床上，就希望刚刚是个梦。
“娘，来喝口水”
二少双手将刚沏好的茶杯，捧到王夫人近前。
儿子的殷勤，王夫人没有表示，她现在心累，不想说话，更不想见眼前人。
二少见到母亲将头扭过去，知道现在自己不受母亲待见。
苦笑着将茶水放到一边，倚坐在床侧。拙劣的想要表达什么。
王夫人没有什么表示。默默将身子背了过去，闭上眼睛。
二少恍然，感觉母亲像是在吃醋，闹小脾气。
“娘~”二少撒娇的似的侧躺了下来，细语轻呼中，手臂将王夫人搂住。
当手臂搂碰时，王夫人身形轻颤。杏眸圆睁，俄尔又慢慢闭下了来。
王夫人这番举动，给了二少莫大鼓舞。
手臂慢慢收紧，让彼此之间贴合的更加真实。
王夫人扑闪着眸眼，呼吸略急。不知怎么的她心跳加快了。不由得将那狡握着锦帕的秀手儿又箍紧几分。
她是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
王夫人如此表现，当然逃不过二少眼睛。他也激动莫名，他感觉他的心在抖颤，气血在翻腾。
“娘~”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某种兴奋的情绪在里面。
“我最喜欢娘了，从小就喜欢”
王夫人毫无反应。
“我不知道娘你为什么生我的气，但我也不想让娘生我的气”
王夫人仍无反应。
“娘，我喜欢你，我相和你永远在一起”
王夫人仍无反应，二少却明显感觉到王夫人身体打颤了。
“娘”二少直接用嘴了，王夫人如玉的脸颊，被他轻啄一下。
“啊~”莺啼轻声，王夫人挣脱儿子搂抱，侧身坐起。
二少也随身侧坐：“娘”
“你~混蛋”王夫人叫嚷着“啪”赏了二少一巴掌。
“你昨天跟你妹妹胡~闹”王夫人本想说‘胡搞’可话到嘴头，停顿改口了。
胡闹、胡搞。一字之差，近意相同，同时也千差成别。
“娘，你在吃小妹的醋”
不得不说二少的语言艺术也算是用的炉火纯青。
王夫人是生气，到他口中成吃醋。事件的性质在他口中悄然发生了变化。
润物无声，不过如此。
“啊~”二少这小子有点得意忘形了，他想再贴进些，捏母亲光洁的下颌，对着王夫人粉润的朱唇欲要不轨。被王夫人堪堪推下床去。
还好，王夫人女流之辈。愰了他一下。
“你~~你”纤纤玉指轻抖着指着他，王夫人又羞又恼，两颊晕红。莺音打颤，就这么看着自己儿，说不出一句完事话儿来。
脑子一片空白，是她最真实的写照。
“好了，娘，别发火了”二少再次将母亲搂住，顺势躺了下来。
“啊~”王夫人轻叫，娇影背对，二少双臂销紧如镣铐，让美妇人挣扎不开。
“好了，娘，我们就这么先休息休息吧？”二少轻声咛语。
王夫人像脱离水的鱼在岸上打挺拨动着渴求着回到水里。
“娘，我们好久，没有好好独处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儿，王夫人像是打了镇定剂，顿时安静下来。
感受着儿子的心跳和喘息，还有那淡淡体温。混小子真的长大了也健壮了。
莫名来由的安实感，让王家主母随着儿子那浑厚的喘息声轻瞌眸眼。
此心安处是吾乡，是这罗床内王家母子彼此最好的表达。
日暮西斜，二少首先醒过过来，照对着是母亲那安娴恬静的丽首。她枕着自己的臂膀，睡的是如此的香甜。
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母亲，
青丝挽髻，黛眉如柳，玉鼻秀巧，朱唇粉润。
王夫人平时给人的感觉很端庄。所以，她的脸并不是很圆润，是方脸，有点像是鹅蛋脸，但两颊的线条给给人很庄重之感。
不得不说造物主神奇的地方，无论是美女还是帅哥，比例很协调。多一分或差一分，有区别，但架不住就是好看。
环肥燕瘦，老祖宗经给出了答案。
如兰吐吸，清清幽香，二少看醉了也看痴了。慢慢轻移到母亲檀口处，轻轻点吻。如同手捧一个完美无双的青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它打碎掉地。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着就是第三次。
这一次好像是梦一般，再一次二少喘息声有点大。
当二少靠近时，王夫人平静的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两人贴的很近。
“娘~”二少率先打破宁静。
“醒了，就先起来吧？”王夫人语气平静。
“哦”二少不敢枉动，照指示从罗床上下来。
王夫人坐起，双手举空刚伸懒腰，惊觉儿子在旁，硬生生将半伸的莲臂，伸了来回。
二少对此，报以轻笑。感觉母亲有时太过自持身份。
王夫人微白儿子一眼，遂玉手掩唇，檀口轻哈。
房间内母子俩相对无声，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夫人从罗床坐起，坐到了梳妆台前。照镜理容，洁白的玉指，撩弄着额角碎发，左右脸颊来回相顾。
“娘~”二少殷勤的上前，将白玉梳子递给母亲。
王夫人看着眼前的梳子，秀美身形微愣，还是抬手接过梳子，对着镜子，梳理鬓角。
“娘，你知道我的心意了吧”二少手扶香肩。
二少手掌搭肩，美妇人像是中戏曲中的定身咒，玉梳停留在额角处。
王夫人相对无神，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从自家老爷到处自己儿子。
“你~~”
王夫人感觉有股气在咽口，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娘，我先回去了”二少警觉性的选择避让。
“哦~”心中纵有千千语，亦有千千结。最终，也只化作这一句。
二少来到门口，接解到门闩，回望着王夫人“娘，你知道，我的心不会变，你是我心里的最爱，情爱的爱”。
说罢，二少轻轻开门，又轻轻关门。
王夫人木然的梳理里着发髻，关门的刹那，“啪~”光洁脆弱的西洋镜，被美妇手中玉梳砸的七零八碎。
映照在镜中娴美玉颜也是随着镜子破碎而四分五裂。
“唔~~唔~~”
王夫人在梳妆台前伏泣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