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dnww1
字数:128
2022/04/01
第五十一章
此时都督府里,宽敞的大床上躺着一男两女,长孙嵩左右搂着金香玉和何雅仙师徒,两女赤身裸体的埋在长孙嵩的怀里,邀月正对着摆在床前的几件衣服发愁,“怎么这几件专门给你准备的衣服不好看嘛”长孙嵩从床上坐起来,搂住穿着丝质睡衣的邀月解开了系带,撩开了睡衣的下摆,开口处隐约露出了光洁滑腻的躯体,“要死了呸,这衣服穿出去可是要羞死人了”。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一件是大红修身长褂一直盖到脚踝,左右两边都开了叉一溜到腰间,要不是还有一件劲装贴身的长裤,岂不是屁股全都露在外面,可就算是这样,邀月也没穿过这样衬托身材的衣服,扭扭捏捏的不肯穿,长孙嵩笑道“若是你今日不肯穿,等明儿驯礼的时候,就给你这衣服上裁几个洞,看你穿还不是不穿”。
邀月转头就碎了长孙嵩的一口“你可就指着劲的欺负我,罢罢罢,合该我遭此劫难入了这狼窝”,长孙嵩一听一下子将邀月按在床上,“我这里若是狼窝,那你又是什么,下狼崽子的嘛”,邀月脸蛋一红“去死了你”,正要起身却被要长孙嵩拦腰抱起悬在空中,两只手还扒拉开她的衣服“好人儿你可放我下来,我今日穿着便是了,可莫要驯礼时臊我才好”。
长孙嵩将衣服递给邀月,看着她脱了睡衣,将长褂穿在身上,得意洋洋的道“到驯礼那时,皆是依我的,怎么做那会可由不得你了喔”,“呸,那我就跑”邀月碎了长孙嵩一口,掉头就往门外跑,“你这婆娘还敢跑”长孙嵩起身追去,一时间都督府里尽是欢笑声。
这会子功夫,史幽探领着两位师妹赶到了都督府门前,亮明了身份,邀月在 庭院里正与长孙嵩嬉闹听到禀报顿时就猜到自己的这几位宝贝徒弟来意,“我这几位徒弟想来便知是知道了驯礼的事情,她们自幼便是在门派中由我骄纵着,行走江湖也是横行无忌,怕是一时接受不了要驯礼的事实”。
“怎生得,难不成因为你这几位徒弟连峨眉派祖制都可以不管了”长孙嵩正了正神色态度变得严肃了起来,邀月点了点头转身就向 庭院外走去,刚进正堂,就看见三个一身劲装的少女坐在那里,史幽探坐的端端正正的双腿并拢,双手置于膝盖上,谢文锦双手抱着胸嘟囔着嘴, 年纪最小还不到14岁的唐闺臣最是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不住的用足尖在地上画着圈圈,邀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幽探、文锦、闺臣不在门派里习武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三女听到声音齐齐转过头来,唐闺臣一蹦三尺高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蹦蹦跳跳的扑到了邀月怀里,“师傅...你怎么突然就嫁人了,还不跟我们说,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啊”头埋在邀月的胸前,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脸蛋上眼泪婆娑, 一个人就牢牢霸占住邀月的怀抱,邀月也是许久没见自己的徒弟们了想念的紧,这些女弟子都是从小就在门派里培养,邀月手拉手将她们拉扯大,见到宝贝徒弟们,原本想好的千言万语也都抛在脑后,伸手捏着唐闺臣的脸蛋道“闺臣在说什么傻话”,招呼史幽探和谢文锦都过来。
史幽探和谢文锦两女也是许久没见到自己师傅,心里也高兴万分,奈何毕竟是师姐身份,不好像唐闺臣那样小孩子一般在师傅膝下嬉闹,见到邀月招呼凑了上去,邀月带着她们便往后屋去,一进屋子三女都是少女般心性,又在门派里野惯了,脱了鞋袜一个挨着一个蹦跶到了床炕上,拉上被子挤在一起,邀月笑咛咛的坐在床边挨个打量过来,更觉得比往日亲切了许多。
史幽探拉住邀月的手道“弟子们在门派里听到师傅嫁给了都督长孙嵩,只恨蜀地情况混乱不能亲自来都督府为师傅道贺,只是师傅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邀月笑着道“幽探,你不说为师也知道是什么,你是来问有关驯礼的事吧”,史幽探一听紧紧握住了邀月“师傅,峨眉派十几年来自成一派立于蜀地武林之中,盛家执掌蜀地几 十年也化作过眼云烟,如今都督长孙嵩新任,外有朝廷和夏王爷虎视眈眈,内里各地狼烟四起,能坐都督之位几日还未可知,师傅又何必如此急切行驯礼之事,向天下宣告峨眉派宣誓效忠长孙都督”。
邀月将史幽探搂在怀里,捋着一头乌木般披散到腰间的长发道“师傅又何尝不知,只是盛兴节逼迫太紧,不得已之下只能与长孙嵩联手,如今已是背上了弑主的名声,再无回头路了,师傅知道你们自幼长在山门里,受不得如此驯礼这等荒唐事,可若不是如此峨眉派今后又如何在蜀地立足”。
史幽探趴在邀月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眼眶红红的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连一向爱哭爱闹的唐闺臣也是低着头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压抑的沉默中,话是如此说,可亲手将自己培养出的弟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脱衣解带,赤身宣誓效忠,又哪里忍得下心,不过蜀地突然的局势变化让邀月暂时不用做此两难的选择。
与此同时,南黎的军队终于进抵蜀地涪陵,王诏麟带领的先锋一万人已经占据了涪陵周围的几个县城,并派人向涪陵城内劝降,涪陵太守思虑再三开城投降,黎军占领了涪陵,可以容纳数十艘大船的船坞被南黎完好无损的接手,王诏麟立即飞书报 司马峻要求元帅立即大军跟进,自己则在涪陵按兵不动,向西充县和广充县两县派人招降,好言安抚严虎,一面等待从巢城顺流而下的王家奴军。
涪陵城外旗帜招展,黎字大旗高高飘扬,十数艘大船缓缓驶入船坞,凤仙咛立在船头看着奴军指挥艄公抛锚放下甲板,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白妙茹示意道“白将军先请”,白妙茹也不推辞道了一声万福,挺着两个 大西瓜一般的双乳,在劲装包裹下曼妙的身躯走下甲板,王诏麟率领自己的一众牝奴正在船下等待,白妙茹立即弯曲双膝道“幸奉家主之命入蜀地作战,牝奴白妙茹拜见少 公子”,两个硕大的乳房快要垂到地上。
“来来来,妙茹不必行此礼”王诏麟上前双手握住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将白妙茹从地上扶起来,白妙茹站起身神色平静道“奴军总计一万二千匹奴兽,还请少 公子及主母检阅”,王诏麟揪着白妙茹的乳头扯了扯,看着女人疼痛的快要变形的脸蛋菜松了手道“就有劳白将军了”。
白妙茹令旗一挥,十数艘大船上一万两千名奴军沿着甲板列着齐整的步伐缓缓走下,绵延 无尽的人流一眼看不到头,很快就将港口岸边全部布满了,个个身着劲装,英姿飒爽,神采飞扬,较好的身材完美包裹在紧身铠甲之下,浩浩荡荡的奴军列阵,看得王诏麟心潮澎湃,有此雄兵天下何愁,恨不得现在大手一挥便踏平蜀地,杀进绵阳城一转头道“从此地到绵阳城要多久”,站在身后的瑛剑一愣随即道“全速前行至少也要三天吧,这还是没有遭到蜀地军队阻碍的情况下”。
王诏麟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自己刚刚着实有点不切实际了,点了点头,“麟儿”船头响起了急切的呼唤声,凤仙咛待奴军悉数下船,站在船头上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王诏麟,一跃而起落在王诏麟的身前,一把将宝贝儿自己搂在怀里,王诏麟毫不客气的拍了拍凤仙咛的屁股道“娘亲许久不见手感还是那么好”。
“呸,你这个小混蛋就会逗娘,你再娘,娘现在就回巢城去”,凤仙咛作势要走,被王诏麟一把拉进怀里,“娘亲想走还要问我答应不答应喔”,凤仙咛伸出手掐着王诏麟的腰间,疼的后者马上松开手,“哼,还不娘了,其他 阿姨们还在看着喔”。
果不其然,水 无痕、上江虹、山亭燕、月宫春等数女笑咛咛的站在一旁看着母子两人亲密互动,王诏麟一脸淫笑走上去左手拉住一袭白衣的上江虹,右手拉住青衣遮身的山亭燕,亲妈还要留些面子,姨娘们自然不会放过了,两女裸露的盖着印章的乳房处已经探进去手,若不是右司空李农派来信使禀报钱粮已经押送到,王诏麟只怕就要在众目睽睽的船坞下将几女就地正法。
与钱粮一起送到的还有蜀地最新战报消息和王雄的一封手书,玉蟾使凤瑶、天蛛使容夏、风蜈使纳罗、圣蝎使阿幼朵四圣使率领妙香的军队已经占领广汉,当地豪强严虎向王雄投降,峨眉派大弟子纪沉鱼带领部分峨眉派弟子与长孙嵩麾下两万军队也抵达了天马山与妙香军队交手,蜀军抵抗异常激烈,四圣使有意保存实力不愿折损人手后撤让出了天马山,蜀军趁势追击占领了西充县,王雄随即传书一封表示朝廷军队应当迅速来接管广汉,妙香兵少人寡,城中粮草不足,恐无力在广汉坚守许久。
王诏麟看过手书一把将书信撕成两半,“堂兄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还是不是我大黎的臣子,处处为妙香着想,我看怕不是被那个妙香女王骚蹄子魅惑了心智把自己当妙香人了”刚刚整军完毕前来汇报的白妙茹捡起被扔到地上撕裂的书信接过匆匆扫了一眼道“少 公子,王 公子人在广汉,广汉城小,蜀军势力大,恐怕坚持不了许久,妙香虽已归附我大黎,但终究是外臣不可信,若要让长孙嵩夺了广汉,有巫山天马山为险隘,怕是我大军将在涪陵停滞不前”。
凤仙咛一听这话连忙拉着王诏麟的衣袖“麟儿,白将军是奴军指挥,这次入蜀作战你可千万要听她的,她这样说,我们最好还是去救你堂兄,真要贻误战机在陛下那里不好看”,王诏麟不耐烦摆了摆手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全军迅速向天马山、西充前进”,王诏麟麾下一万人马及巢城赶来的奴军一万余人共计两万人浩浩荡荡向西充前进。
西充距离涪陵不过二百里地,也不过三四天的功夫就到了,路上已经是遭到了几次蜀军小股人马的阻击不过都没有对大军前进造成任何影响,但王诏麟唯恐麾下奴军受损回去被父亲责罚,令全军小心为上,广派斥候打探一边行进一边不断发书信于 司徒峻,希望朝廷主力能迅速赶到支援,延误了好几天的功夫。01bz.cc
王雄在西充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王 公子这朝廷的军队再不来,等长孙嵩手下将西充围起来,想走可真就走不了了”勾魂夺魄的声音魔伽蓝紧紧抱住王雄的胳膊,娇软的身躯都压在王雄的身上,附在王雄耳边吐气如兰,魔伽蓝自从跟着王雄出了那达拉宫,一刻不停的痴痴缠着寸步不离,连慕容琉璃几女也靠近不得,惹得一众剑姬和师姐师妹敢怒不敢言。
“从涪陵到西充不过二百里地,三四天的功夫足以,这已经五天了还没到,只怕明日我等便要死在这里了”四圣使之一脾气最为火爆的天蛛使容夏带着怒气埋怨道,王雄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巴不得他死在西充才好,又哪里愿意这么急着来救他,思量一番道“今日日落时,趁着长孙嵩兵力不足,乘着 夜色突围,既然朝廷不急着要西充,那我们又何苦死守”。
四圣使一听王雄愿意放弃西充,神色有些惊讶,“那不要西充去哪里”魔伽蓝一时也愣住了双臂环抱着,像八爪鱼一样附在王雄身上,“去打巴郡,巴郡太守虽是挂着大黎旗帜,不过是借机独占一方,长孙嵩此时无暇顾及他巴不得我们帮他除掉这个眼中钉才好,绝不会救援,巴郡位于蜀地与苗疆交接的突出部,妙香占领巴郡也好对羯族,下秦等部族施压”。
“甚好”四圣使中年级稍长的玉蟾使凤瑶走上前朝王雄单膝跪下,“我本以为你花言巧语欺骗女王陛下出兵蜀地,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妙香人替你们南黎充当替死鬼,如今看来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风瑶为往日诛心之语特向 公子请罪,任凭 公子责罚”,其余三圣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雄轻轻拍了拍魔伽蓝的臀部,示意她将风瑶扶起,她是妙香长公主,这事情只有她来做才好,魔伽蓝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伸手将风瑶扶起道“玉蟾使不必多礼,王 公子邀请女王陛下出兵也是为妙香考虑,何况日后”魔伽蓝突然低声在凤瑶耳边说了几句,凤瑶看向王雄的眼神顿时有些异样,又是行了一礼指挥手下收拾停当,准备突围。
王雄立即书信一封,信中称,自己与四圣使领兵四千死守西充,奈何城中粮草不足城墙矮还有缺口已经无力再守下去,四圣使不听自己苦苦劝告,指挥手下军队掉头撤离西充攻打巴郡,自己也被妙香四圣使裹挟着撤离西充,王雄本以为这样已经足以在朝廷面前交差,但朝堂上一心要整他的人又岂会放过。
次日待到蜀军赶到西充早已人去楼空,纪沉鱼一马当先杀进了西充,长孙嵩听闻收复了广汉和西充两地,大喜立即再派遣兵力一万人,邀月乘势请命上阵,带领峨眉派众弟子赶往西充。
第五十二章
直至邀月带领峨眉派弟子赶到西充三日后,王诏麟才指挥两万人马赶到西充城下,遣人至城下当先叫阵用尽各种粗言鄙语,守军弯弓搭箭欲射死叫阵的人被纪沉鱼拦住道“朝廷来军不过两万人与城中兵力相当,何不借此机会战他一场,纵使不胜亦难大败,胜可搓南黎朝廷锐气,将他们逐回涪陵”,众人皆为善,纪沉鱼从城头上飞身而下道“尔等既然在城前叫阵,可敢比试比试”。
“好啊,本帅正闲极无趣”不等左右说话,王诏麟马上吩咐白妙茹迎战纪沉鱼,白妙茹神色无奈道“少主,纵使比试也需试探,若是峨眉派此中有诈岂是不妙”,王诏麟点点头回头看向众军道“谁可出战”,白妙茹道“就让孟安夫人出战,她本就是将官之后,对于军中行伍也有了解”。
纪沉鱼笑咛咛的立在众军之前,金钗插凤,铠甲披银,手按于腰间利剑之上时刻蓄势待发,半空中呼得飞来一把五尺长的大刀重重插在纪沉鱼的面前,那大刀刀把上还连着铁链,另一端在一个女人手里,“我,金刀锯链孟安夫人”女人用手指了指自己,大踏步走来,身上披着大红袍,脚上踏着一双战靴。
“那就请赐教”纪沉鱼一看这架势便知晓对方力道强不宜硬拼,起身抽剑在插在地面的刀背上一点刺向孟安夫人的面门,孟安夫人虽是使重刀身手却不慢,挥动手中的锯链挡中剑锋,另一端的长刀从地上拔地而起直直砍向纪沉鱼的后腰,纪沉鱼如脑后长眼一般,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宛如马鞍状,长刀擦着弯曲的腰肢而过回到了孟安夫人的手上。
“好身法,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吃我一刀”孟安夫人甩动锯链长刀有如标枪一般扑向纪沉鱼,纵使身法敏捷也不过是擦身而过,那长刀虽重在孟安夫人的手中犹如暗器一般小巧轻盈,又有锯链加持让本就粗长的长刀宛若投枪一般让纪沉鱼近不得身,只能四处游走闪转腾挪,大概过了十几息的功夫见孟安夫人气力不似刚刚那般充足,寻了个破绽突入,剑锋凌厉似是要一击毙命,那孟安夫人也是经过战阵磨炼,反应迅速收回长刀将锯链缠在手臂上,架住纪沉鱼的剑刃,二人短兵相接,一来一回打了四五十个回合,孟安夫人的金刀锯链乃是为战阵准备,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有锯链加持可以达到标枪的攻击距离,近身之后刀身过大过长反而不利于自己武功发挥,纪沉鱼又是峨眉派大弟子剑法卓绝,支撑了四五十个回合,已经是招架不住,连连后退,好在身上的盔甲坚硬又身手不凡,护住咽喉眼睛等部位,只是连护心镜都打的近乎碎裂开。
白妙茹见孟安夫人支撑不住,回头道“谁还可战”,话音刚落,就有一女将拨马而出迎战纪沉鱼,手持双剑气势汹汹冲来,纪沉鱼侧身抬剑荡开刺来的双剑问道“你是何人,我纪沉鱼手下不斩无名之辈”,女将道“我叫黎丽特来取你性命”,纪沉鱼上下打量一番见女子相貌平平无奇只是气势十足,冷笑一声道“无名小辈也敢在我面前叫阵,如此丑妇连当军妓都不够格”,持剑将峨眉剑法使得精妙绝伦让黎丽只能勉强招架,见这女将不过如此,纪沉鱼便有意趁此机会卖自己的剑法,使了个破绽,黎丽也是立功心切不经思考便中了纪沉鱼的圈套纵马刺来,致使自己后背大开,纪沉鱼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跃至空中辗转几番留下道道残影,瞬间刺去,只见漫天遍野都是剑光袭来,黎丽连忙挥舞双剑抵挡,奈何纪沉鱼身法迅捷,几道剑光闪过,将黎丽刺于马下。
纪沉鱼收了剑高声道“所谓南黎王家精锐不过如此而已嘛”,白妙茹恨黎丽立功心切不知量力出战,正要亲自上阵,就有一女子头戴金盔身着锦色劲装,胸口衣襟剪开紧紧贴在胸前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小半个白色的乳球,左手持着一把方天画戟,右手甩着长鞭,跃出战阵,高声叫道“贼泼贱小淫妇儿,焉敢无礼”,玉体轻盈面容较好与萧银凤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具英武气息,正是萧家嫡女萧汵汐,长鞭呼啸而过扫过纪沉鱼,将铠甲抽出一道裂缝,黎朝众军将士见萧汵汐得手顿时纷纷叫好,士气大振。
纪沉鱼恼火不已“小贼不过偷袭而已吃我几剑”,身形扭动想再复刻一遍刚刚那一招,周身无不是道道残影,萧汵汐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来卖”,四下打量四周突然道“抓到你了,在这里”,猛地凌空挥动方天画戟刺出一戟直取纪沉鱼面门,吓得纪沉鱼连忙躲闪,不过方天画戟还是将纪沉鱼束发的金叉打落在地,纪沉鱼在地上翻滚几圈站起身,此时披头散发,神情狼狈不堪,脸上犹带着震惊的神色,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身法残影密布竟然还能被对方找到。
邀月站在城头观战许久,见大徒弟差点丢了性命,心中急切也不管那么多了,抽出腰间宝剑指向天空,周遭空气顿时为之一滞,“休伤我徒儿”,蜀军将士腰间悬挂着的长剑一柄接着一柄飞出,几息的功夫聚集了不知多少长剑悬绕在邀月手中的宝剑旁,随着一道银色的剑光划过,从城头之上飞射出无数把长剑,剑首连着剑尾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扑萧汵汐,“哼,早就听说峨眉派的绝技万剑归宗独步天下,今日正好领教一番”,萧汵汐不闪不避迎向铺天盖地一般的剑雨,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和长鞭,周遭转动有那颠倒乾坤舞动日月之能般,密不透风的长鞭和画戟荡开扑面而来的每一把长剑,茫茫剑雨遮天蔽日又如滔滔江水荡气回长,竟是全被萧汵汐一一接下,看得两军将士目瞪口呆,无不是惊叹道“我等从军战阵十几载也从未见过如此惊天之能”,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齐齐呐喊,擂鼓助威。
王诏麟坐在撵座上看得差点惊掉了下巴,立即问向白妙茹道“此女是谁,有如此之能,本少爷竟是从来都不知道”,白妙茹略微犹豫道“此女名叫萧汵汐,是萧家嫡女...”话没有说完,王诏麟已知话里的意思,萧家被先皇抄家近乎灭族,自然不敢声张姓名。
此时,西充城墙上已经是鸣金收兵,纪沉鱼回头看了萧汵汐一眼,满是不服气的眼神,自己若不是残影剑被识破,武功绝不在对方之下,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残影剑风险极高,一旦被对方发现真神所在,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若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交手,稳扎稳打用峨眉剑法绝不会如此轻易落败。
王诏麟见状道“鸣金收兵”立即转身对白妙茹吩咐道“回营之后且叫此女来我营帐中见我”,话语之中意思已经很明显,白妙茹心中叹了口气,但又无可奈何,奴军岂可违抗少主的命令道“遵命”。
邀月惊叹于南黎军中竟有如此身手,心道若是南黎军中这般人物还有上百个,蜀地便是真的要换了天日,对于已经近乎和长孙嵩绑在一起的峨眉派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思来想去决定夜探南黎军营查看一番南黎军队内的虚实,到底有几分水平。
入夜时分,邀月乘着 夜色从斜刺里飘飘然宛如一片落叶缓缓飘落在南黎军营营帐之中,王诏麟麾下共有两万人,一万名奴军和其余南黎军队的营帐泾渭分明,中间用木扎的栅栏隔开,隔断数百米之远,邀月悄无声息踏进奴军营帐之中,一丝声响也无,凌空漂浮般前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她。
奴军们皆脱了铠甲合衣而卧,棉衣裹身,比起另一边营帐里粗麻草垫的南黎军队而言,这些奴军的待遇可好了太多,甲胄置于身旁,全无军队战阵时的戒备,若是有知兵事的,见此情景率领千余骑兵兵乘夜袭杀,毫无防备的奴军们连铠甲都来不及穿,不过好在邀月也不是从军行伍出身,自然不懂得军队作战时该如何戒备,只是发现所过营帐里的奴军们都有些武功,心中还在惊叹王家实力之雄厚竟能训练出如此多的精锐士兵。
也不怪王家奴军如此行军打仗,王导自培养奴军以来便是当做自家 家族的亲军卫队一般,只交由自己曾经的妻子 白玉莲管理, 白玉莲根本不通军事只知一味督促奴军们操练武艺,奴军的日常训练指导都有读过几本兵书的白妙茹负责,白妙茹精通兵法却从未参加过实战,实际战争中的军队行进的要求和安营扎寨时的纪律基本一窍不通,不过整个南黎都上百年没有大规模的战事了,军队的将官们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片刻的功夫,已经摸到了正中营帐附近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淫声浪语,“主人快来呀,我们已经按住汵汐妹妹了”说话的人是玲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肚兜,翘着光洁的屁股压在只剩一件遮住半个乳球的牛皮制成的小衣在萧汵汐身上,玉剑和瑛剑将王诏麟的裤子解开,后者火急火燎的便扑在了玲珑和萧汵汐的身上,玲珑自然清楚今晚的主角是身下的汵汐妹妹,翘着臀部摩擦主子的阳具,身体有意无意的向一旁滑去。
萧汵汐又羞又急连忙叫道“玲珑姐姐莫要去”,双手紧紧把玲珑抱住当做自己的遮羞布,她虽不是处子但自入奴军以来还没有过如此羞人的场景,王诏麟看在她今日立功的份上也不好强逼她,一只手抓着玲珑的屁股,一只手沿着玲珑饱满的阴户摸下去碰到了萧汵汐紧紧夹住的双腿根部,萧汵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违抗少主的命令,只能拼命将玲珑借做自己的护身符,不自觉的向后缩去。
王诏麟起了玩的性致,装作要强入萧汵汐夹得紧紧的双腿,趁她不注意时突然摸向因抬高双腿而露出破绽的臀部,萧汵汐连忙放下双腿想盖住王诏麟的手不让他摸,但这样一来自己的阴户又挡不住了,王诏麟抽出手迅捷的按在萧汵汐的阴唇上,顺着阴户口的缝隙就往里探,萧汵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汵汐妹妹已经是湿了嘛”,王诏麟有意笼络喊得亲切些拉近两人的距离。
萧汵汐被这么一喊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如何回答,糯糯了半天带着颤音道“少主...少主,啊”话还没说,王诏麟的手指就刺进了紧闭的阴唇之中,多年不曾有异物刺进的阴道紧紧的黏附住王诏麟的手指,来回几次穿插让萧汵汐全身不住的颤抖,
不过几下便让萧汵汐再无力气抱着玲珑当挡箭牌,阵阵的快感让她只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见火候差不多了,王诏麟挥手将玲珑赶到一边去,挺起早就硬的不行的阳具塞进萧汵汐的阴道里,“少主...怜惜奴些,奴只和亡夫有...”萧汵汐不住的大喘着气,双腿无力的悬在半空中,已经经受不起这几番摧残。
邀月在营帐外听得真切,暗暗骂一句“淫贼”,掉头就往别的营帐去,正转身就听见一道破空声,连忙侧身避开,一枚飞镖结结实实扎在自己刚刚落脚点,不好被发现了,邀月转身就往外冲去也不管暴露身形,奴军中高手不少,她可没信心能杀出重围。
来人却是凤仙咛本打算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却一眼就瞅见了在营帐外偷听的邀月,“哪里来了的贼妇敢潜入军营”,凤仙咛见邀月逃走起身就追,她既无头脑也无谋略,就是靠着不俗的武功和高潮的伺候男人的手段能当上王家的主妇,武功和身法并不逊色于邀月太多,施展轻功借着营帐外立着的旗杆飞身扑去,纤纤玉手上射出数条飞丝直扑邀月而来。
邀月挥剑砍断扑面而来的丝线,左脚在右足上一点在空中突然折返向另一个方向逃去,凤仙咛哪里肯放走她,在其后紧追不舍,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人也都醒了过来,和衣而卧的白妙茹连铠甲都没穿胡乱穿了一件外套就冲了出来,就见邀月在营帐半空之中辗转腾挪。
“贼子休要走”白妙茹起身就要追,奈何胸前一 对比自己脑袋还大的巨乳实在影响轻功,连梯云纵这般基础的轻功施展的都极其困难,这会子功夫一众奴军终于穿好了甲胄冲出营帐,见只有邀月一人在逃,纷纷喜不自胜,这莫不是送上门的功劳,一个个你追我赶的冲向邀月,下方一把锯链刀直直冲向邀月,玉剑和瑛剑披上外套冲出营帐,从东西两个方向截断邀月的去路。
眼见自己要深陷重围之中,邀月也是急了,回首仗剑刺去要以命搏命的打法,凤仙咛正追的紧见邀月突然回首杀向自己连忙避开,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衣襟被划开一个大洞,倒退好几步,但四面八方有孟安夫人、瑛剑与玉剑、白妙茹、 白玉莲等女率领下属已经将邀月层层包围,步步逼来。
邀月得了这个喘息的功夫,聚集内劲于剑上,闭目道“我峨眉派立派五 十年从未有过掌门被俘之例,今日我邀月犯莽撞之过,孤身涉险,铸成大错,唯有此方可赎罪”,剑光流转,阴风渐起,天地间如闻鬼哭狼嚎般,凤仙咛道“不好,拿下她”,四周数十名奴军跃起仗剑刺向停在半空中不动的邀月。
霎时间,邀月睁开双眼,双眼如鬼厉般阴森,平平无奇一剑将所有冲过来的奴军全部扫开,中剑者无不萎靡在地,勉强动弹身体,白妙茹终于赶到,抬掌劈向邀月,邀月悬于半空之中不闪不避转头脑袋扫了白妙茹一眼,那一眼竟是让白妙茹浑身冒冷汗,犹如从地府里爬出的恶鬼,那时何等的阴森而又死寂,何等的冰冷而又毫无生气,这正是峨眉派的不传之秘,平时威力平平,只有在生离死别,黯然销魂之时才会显示出惊天动地的威力,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两人对击一掌,白妙茹连忙后退几步,高喊道“撤,都撤开”,她甚至能从邀月身上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自己在像是和一个活死人交手,四周的奴军听到这命令都纷纷让开位置,邀月像一个幽灵一般甚至没有看见她的双腿迈开,就这样凌空飘着飘向了西充城。
第五十三章
纪沉鱼等一众弟子在西充城内心急如焚的等了师傅邀月一晚上,却是看见自己师傅如幽灵一般飘到了自己面前,吓了纪沉鱼、史幽探等人一跳忙喊道“师傅,师傅...”,话音还未落,邀月双目直勾勾的看了纪沉鱼一眼,就直挺挺的瘫倒在了地上,史幽探连忙上前扶住师傅,却发现整个身体都已经变得僵硬无比,像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史幽探一时间吓傻了,“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师傅死了...”,哭的眼泪汪汪的,纪沉鱼连忙上前一把堵住史幽探的嘴道“莫要胡说,这是我派秘法,将师傅她送到太师傅那里去,太师傅她自然有办法”,纪沉鱼让史幽探等人将邀月带回西川城,自己则在西充城排兵布阵准备据城死守。
王诏麟在西充城止步不前时,妙香军队已经进抵巴郡,巴郡太守刘京准备派遣士兵出城迎战,属下部将劝道“巴郡兵少,据城可守若出战则必败”,太守刘京斥责道“兵法有云,半渡而击之,南蛮军队劳师远征,正疲惫之师,若不乘势出击再难寻机退敌”,于是下令列军出城迎战,四圣使见巴郡守军主动出战,命麾下精兵玉蟾、天蛛、风蜈、圣蝎、蝰蛇,五营兵马埋伏于侧翼,其余兵卒与巴郡守军交战。
太守刘京站在城头,远远的便见到妙香军与巴郡守军两军纠缠在一起厮杀,约莫有半个时辰,见妙香军被阻碍不得存进,大喜过望立即命令城内守军倾城而出一举击溃来敌,王雄骑在马上见巴郡守军倾巢而出道“敌军已被 引诱出城,可乘此机会趁势杀入城”,四圣使皆掩面笑道“王 公子不想也是知兵之人,此言正是我等所想喔”,号旗催动,伏于侧翼的五营精兵杀出,地面上的沙土之中突然窜出无数毒物,撕咬在士兵们防御最为薄弱的眼睛和咽喉位置,一时间出城迎战的守军大乱,掉头向城内跑去,妙香军在后追杀,刘京连忙命城墙的士兵收起吊桥,只是为时已晚,几名武艺强的妙香士兵飞身而上砍倒了正在拉绳索的士兵,五营妙香军全力杀入城内,刘京在部下的掩护下夺路而逃,守军见太守已逃走,余众皆降,收拢巴郡投降士兵及民壮共计万余人。
王雄道“朝廷大军兵精粮足,若是全力进攻必然能拿下蜀地,奈何主帅畏足不前停滞在区区两座县城之下,若不乘此机会攻城略地怕是再没有机会了”,四圣使皆以为然向那达拉宫飞报战果并希望继续派兵支援,王雄则清点降卒将降兵打发回家,挑选民壮三千人操练,也修书一封报于京城称已与苗疆南蛮妙香联手拿下巴郡为大黎收复疆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京城内想借机扳倒他以及他父亲王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封奏疏也从漳州呈递到了嫦汐女皇的面前。
大黎京城南宁, 妖艳的女人墨发垂腰,身着一袭白衣侧身裙摆处扣着一排细扣,包裹着玲珑有致凹凸的身姿,恰似天上神女,眉目青云,那艳红的嘴唇谁看都想狠狠的亲上一口,手中摆着一杯子,右手手指在被子中搅拌,许久未曾出现的四持仙子抽出塞在自己阴户里的竹笛,小心翼翼的捏出一张纸条用双手恭敬的捧到女人的面前“娘娘,长老的信鸽到了”,女人点点头“放那吧”,纸条摆在神女面前,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几个字“准许排尿”。
四持仙子转身退到屋里去了,神女还在盯着桌子上的纸条发愣,“拜见神女”只见室内和楼台的交界处一蒙面男子单膝跪地,一拳垂在膝盖,一拳垂在地面,头也不敢抬,不过面容却是有几分熟悉,“哦”神女从杯中抽出手指,杯子里的液体和手指连成丝儿,很小心地伸出粉嫩香舌将丝儿从中间断开,手指钻进红唇,吸允起来,甚至连指甲缝隙都吸了一遍。
神女翘起一只玉足,那单膝的蒙面男子余光瞅到,咽了咽口水,快速的爬向神女,双手轻轻的摸着秀脚,嘴巴疯狂流出口水,狠狠咽下,迫不及待的抬起自己的面巾亲吻了一下神女的脚背,“咯咯咯”那神女抬脚对着蒙面男人轻轻一踢,那男人似乎回味无穷,头继续埋地跪着。
“说,怎么了”那神女伸出舌头,围着杯子内环了一圈将那粘液舔进嘴里,不忘绕着嘴唇舔了一圈,“神女,太后已经收到了王离在漳州清剿太平道反贼擅自承诺官爵,私收匪徒的奏折”,神女回味了一下仙液在嘴里的余韵问道“那太后有什么反应嘛”。
“没有...,太后收了奏折只是折中不发...”蒙面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神女一掌拍在身边的檀木桌上,上好的香木寸寸断裂,“该死,差点毁了攒的这一杯上好的仙液,这杯要是毁了,再找长老们要可是不能了...”。
神女站起身,雪白的衣裙遮不住圆润挺翘的臀部上歪歪扭扭用黑色毛笔写的几个大字,长老仙液容器,抬脚走到屏风后面,那蒙面男人也如同狗一般跪行跟在神女身后,神女将杯子小心摆在镜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拳抵着头,侧身坐着。
神女伸出一手对着蒙面男人勾了勾,蒙面男人迫不及待的像狗一样跪坐在女人边,手轻轻的握住女人的玉足,道“其实就算太后一时半会不拿王离开刀,拿他儿子王雄也算断了王离一臂,王雄那小儿在蜀地不听军令擅自与番邦勾结,乃是 大逆不道之举,应当处以国法”。
神女点点头将杯子递给那蒙面男人“来,喂我”蒙面男人小心接过,用勺子舀了一勺,小心的递到神女嘴边,那神女微微张开嘴唇,香气喷的男人满身都是,瞬间一顿抽搐,射了裤子,那空气中的气味如同杯子中的气味,更重了一些,神女含住勺子,细心的将勺子吸允干净,秀鼻狠狠的吸了一口,微微笑了起来,“舒服嘛”神女接过杯子,仰着头,将杯子内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不忘用舌头舔起来。
男子刚射,浑身舒爽不已,拜在地上道“感谢主人”,神女瞥了一眼蒙面男人道“可惜你的阳精的纯度不如诸位长老,更远不如大长老,不然帮你吸上一口也算奖励喔”纤纤玉足搭在男人的肩膀,用来遮挡下身的衣裙反倒如一个倒三角张开在蒙面男子的面前,只要微微一抬头便能看到衣裙下曼妙的美景,只不过他万万没有这个胆子的。
“属下不敢想这等恩赐,只要,只要为神女做事,便是大大的恩赐”蒙面男人赶快表上自己的忠心,“咯咯咯,说话真好听喔”说完,神女端着桌子上摆着的杯子,顺着大张的裙摆凑到下体,蒙面男子不敢抬头,只听那唏嘘的声音,那香气更是重了几分,蒙面男子心脏扑通乱跳,等待着主人的恩赐。
“嗯哼”神女长舒一口气,端着满满一杯圣水的杯子放在地上,那蒙面男子更是眼瞪的老大,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神女一把扯过蒙面男子的面巾,探到下身擦了擦下体,随意扔在了地上“喝吧狗儿”不忘拍了拍男子的头,那男子如同疯了一般,像狗一样对着杯子伸出舌头舀到嘴里,看似急迫,却小心翼翼,不让地面沾染一丝。
“嫦汐这个贱人即想除掉王家,还不愿意自己亲自动手,她也不想想王家在大黎根深蒂固,她堂堂太后不定下 心计,谁敢出头,公孙越啊,太后如今重用你们公孙家想扶植你们复起来顶替王家,可莫要让太后和我失望啊”神女将脚轻踩在男子的头上,那蒙面男子伏在地上半晌没有应声,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属下一定完成主人的吩咐”,神女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容,“我不为难你,你要谨遵太后的命令,积极出谋划策扳倒王家就可以了,等王家倒台那时你公孙越就可以接手王家的一切尽享荣华富贵与大黎重臣的权势”。
蒙面男人重重点了点头道“明白了,为神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神女平静点点头,看着蒙面男人跪爬着离去,忽然抬起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道“姐姐看了那么久不出来说几句话嘛”。
司徒紫薇从黑暗之中悄然而出,面色冰冷甚至带有一丝嫌恶看着神女道“银瑶,当年你们九人出走海外,我本以为你能另创下一番天地,哪知出了狼窝有跳入另一个火坑,早知你成今日的模样,我当年绝不会让你走,如今反倒是要转头害我丈夫和孩子,我们王家对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处心积虑害我们”。
这神女正是几 十年前出走海外创立蓬莱阁的九位仙子之一的 司徒银瑶,她站起身朝着 司徒紫薇走过去, 司徒紫薇立即后退了一步,眼神厌恶的盯着 司徒银瑶的手指,摸过别的男人精液的手指休想碰她, 司徒银瑶叹了口气“我们姐妹已经二 十年没有见面了,难道姐姐不想和我好好说说话嘛,妹妹我可是想念姐姐的紧”。
司徒紫薇怒目而视上前一步,“好一个好好说话,要好好说话你倒是先解释解释你把雄儿怎么了,你让教坊司的四持仙子对雄儿干了什么,若是雄儿出了什么事,银瑶我告诉你,我饶不了你”。
“哎呦,妹妹不过是奉长老的命令行事,来大黎查看情况,顺便探了探雄儿的资质,断然不会害雄儿的性命,按照辈分,我可是雄儿的姨妈,姐姐就这么不放心我嘛,至于扳倒王家那是长老的命令,又哪里是妹妹我能做主的喔”, 司徒紫薇盯着自己的亲妹妹看了许久,冷笑道“长老的命令,银瑶不要编谎话骗三岁孩子,你所谓的长老远在蓬莱阁,除了求仙问道以外再无所求,大黎朝堂与他何干,为何要下命令来害王家”。
司徒银瑶眨了眨眼睛,盯着 司徒紫薇故作大惊小怪的模样“姐姐这么想听真话啊,那妹妹只好实话实说,妹妹我啊,就想除掉王家、除掉 司徒家,想让大黎最有权势的王家丢掉权势成丧家之犬,让 司徒家丢了皇位成阶下囚,姐姐我这样说你信吗?”“你,银瑶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我们,我们可是亲姐妹啊,王离是你的姐夫,雄儿是你侄儿,你怎么能这样下毒手喔”, 司徒紫薇又气又急,“银瑶,我知道你被从皇宫里赶了出去,丢失了所有 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皇家公主的身份,可是,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害你的亲人啊”。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 司徒银瑶的亲人都死在了二 十年前将我赶出皇宫的那个寒冬” 司徒银瑶赤红着双目怒吼了一声,随即恢复淡然的神情悠悠的说道“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妹妹自有定夺,既然嫌弃妹妹的身子骨下贱,那自然比不得姐姐,姐姐若是想劝我回心转意,那就请回吧,该说的妹妹我都说完了”, 司徒紫薇气的双目赤红,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快步向屋里冲去“你这屋里定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没有我也要将你这屋子砸个稀巴烂”。
“够了,姐姐” 司徒银瑶抬手便是一掌拍向 司徒紫薇,两姐妹武功内力相仿不分高下,拳脚功夫更是在伯仲之间,交手数百回合不分高下, 司徒银瑶一掌拍向姐姐的面门, 司徒紫薇喝道“好你个妹妹,今日却是打死我不成,姐姐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司徒紫薇抬掌相迎,四只玉手撞击在一起,各退后数步定住身形。
“姐姐是大黎的天才皇女,妹妹我不过是打入冷宫的罪妾孽种,自然和姐姐比不得,今日你我相遇,若姐姐还惦记着一丝姐妹情,还请自去吧,妹妹如今已是身在蓬莱阁,枉姐姐再费口舌也是徒劳”话语说的决绝, 司徒银瑶转过脑袋去不看自己的姐姐 司徒紫薇。
司徒紫薇摇着头缓缓向后退去,眼神一发狠掉头离去,再不肯回头看一眼, 司徒紫薇刚刚离去,四持仙子就从屋里转了出来手里拿着纸笔, 司徒银瑶淡漠的解开裙摆侧面的一排细扣,伏下身子张开双腿,修长的双腿之上饱满的阴户没有任何遮挡,阴道紧紧封闭着,四持仙子趴在阴户上嗅了嗅,然后在纸上写道:元嘉三年秋,十月二十七,三长老准许蓬莱阁蓉华仙子 司徒银瑶娘娘排尿一次。
四持仙子扫了一眼记录笑着说道“娘娘,最近长老允许娘娘排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以前娘娘可是要慾尿好久喔,这几次都是半个月就允了一次,比之前可好多了”, 司徒银瑶转过身面向蓬莱岛的方向,蹲着身子张开双腿露着光洁如许紧紧封闭的阴户,行女奴问安礼,瞥了一眼四持仙子手中的记录,也不答话,并拢双腿站起身, 妖艳的面庞挂着冰冷的神情道“给嫦汐太后去一封信,告诉她,若要除掉王家必须早日动手,乘王导和王离两人貌合神离之时,若是王家内部决出高下来,那时已是为时已晚”,四持仙子诺了一声,抬头说道“娘娘属下此去戎武帮倒是遇见了娘娘想不到的人”。
“谁” 司徒银瑶套上外衫和衬裙将裸露在外的雪白的双腿遮盖住,四持仙子笑盈盈的道“是当年和娘娘一起被赶出皇宫的萧银凤萧贵妃”, 司徒银瑶猛地转头道“是她啊,本以为她已经死在冰天雪地里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再遇见,有趣,这似乎有的人要因此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