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ezhongse3
字数:8872
2022/06/06
落木萧萧, 万籁俱静,婀娜女子独自披着一身温柔 月色,单膝跪于无垠星空
下,十指相扣,双掌合抱,香唇紧抿,默念祈祷。更多小说 ltxsba.me翠色马尾长辫 随风轻摆,流连
于茫茫 夜色中,恬淡如水的面容上,透着不食 人间烟火的清冷,五官却出人意料
地异常精致,即便在以俊俏著称的精灵族中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存在,唯一教人
觉得遗憾的,便是半合的双眸中氤氲着一层泛白的浓雾,这个明明美得让人心醉
的女人,却注定永远也无法欣赏自己绝美的容颜。
她居然是一个盲女......
但是她绝对是 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因为她是精灵族历史上最年轻的月
祭司,是神意武装群星之坠的主人,更是统领着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
当年精灵族上代女皇陨落之际,所有人都确信无疑,皇位即将由璃月继任,
不但因为她是女皇最出色的学生,更因为她是 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强大的 射手之一,
当然还有 一个人人心照不宣的理由,她长得足够美艳。所以当一个双目 失明的女
孩披着群星之坠出现在银月城王座上的时候,整个 永恒大陆都为之侧目,她
说她叫祭月,一个月祭司,没有人见过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她就这么毫
无征兆地出现,加冕为皇。
璃月不服,她没有理由服气,她甚至都已经拟好了加冕仪式上宾客的清单,
却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孩夺走了本应属于她的一切,这叫她如何能甘心?千年王
国随即谣言四起,风雨飘摇,酒馆里,市集上,陋巷中,就连寝宫的侍女们也开
始绘声绘色谈论着新任女皇与恶魔交易的流言,也难怪,精灵族历任女皇皆为传
奇 射手,从无例外,这次的继任者怎么就无缘无故换成了一个祭司?虽然她确实
长得比璃月大人好看那么一点点......
祭月没有理会,就连略为严厉的反驳都没有,仿佛这波谲云诡的一切都与她
无关,她只是有条不紊地履行着作为一位女皇的职责,任凭谣言发酵升温,臣民
质疑,也终于毫无意外地迎来了璃月的挑战。
璃月要求与女皇陛下公平一战,所谓的公平,指的当然是放弃神意武装的加
持,然而这对于一位盲眼的月祭司是否公平,各有盘算的长老们选择了沉默,一
边是来势汹汹的璃月,一边是根基尚浅的女皇,活得足够久的老头子们自然知道
什么时候应该闭上嘴巴。
璃月很满意,女皇是个瞎子,长老们可没瞎,自己继任后少不了给他们部族
多划些领地,可决斗当日当她满怀自信地站在决斗场上时,却惊愕地看到目盲的
女皇陛下缓缓举起了长弓......
那一箭划破光阴,射穿了她的左眼,也射落了她的野心......
璃月终于明白女皇陛下为何对自己的谋划不闻不问,对方等的就是这一天,
等着自己把所有的底牌翻开,等着潜伏在暗处的钉子露出獠牙,祭月是个盲女,
但她看得比谁都清楚,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心眼......
祭月收起长弓,轻轻巧巧地扔下一句话:本皇是个月祭司没错,可又没说过
自己不是 射手。千年王国的臣民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这一任女皇,是极为罕
见的圣级双职业,也明白了神意武装为什么选择了她。
谁他娘能想到你一个瞎子居然还是个 射手啊!
事后,祭月 十分宽宏大量地表示既往不咎,并力邀璃月留下继续出任游侠将
军一职,可谁都明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场面话而已,输掉一切的璃月最终婉拒
了女皇陛下的邀请,带着旧部消失在茫茫林海中,从此千年王国中再无人敢挑衅
精灵女皇的权威。
然而今晚半跪在 月色下的精灵女皇却显得有些痛苦,阴霾寒潮随祈祷结束从
四面八方朝银月祭坛中央聚拢,风中隐约夹着凄厉哀嚎,暴戾恶意有如实质般萦
绕在女皇周遭,源源不断被吸纳进她背后的纹身图案中。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落,朱唇紧抿的女皇陛下似乎竭力忍受某种来自灵魂的
剧烈痛楚,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玲珑娇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冰冷的祭坛上,
就此晕厥过去。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倒下,肆虐于意识中的折磨逐渐平息消弭,她长长吁出一
口浊气,泛白的眼眸深处酝酿着一丝平日里绝不会表露在外的沉重与疲惫。
结束了神秘的仪式,祭月抚平裙摆上的皱褶,将略为散乱的翠色马尾长辫重
新扎好,径直往台阶下走去,神色平静如常,若不是此刻还在微颤的藕臂,刚祭
坛上凶险的一幕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
她是精灵一族的女皇,不能表现出一丁点软弱。
银月祭坛结界外,一男一女,守候此间,长发清秀男子来回踱步,短发飒爽
女子托腮凝望。
一身戎装的娇俏女子皱眉不耐道:「荆流,你堂堂一个首席行政官,能不能
稳重点,这晃来晃去看得我心都烦了。」
身居高位的荆流仿佛没听出女子口中的揶揄之意,仍是自顾自地碎念道:
「今晚都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里边出了什么意外......」忽然顿
住脚步,朝短发女子沉声道:「若叶,把结界打开吧,我担心陛下被怨念反噬。」
若叶:「陛下说了,如果三个小时不见她出来再打开结界,你就是这样,一
碰上跟陛下有关的事就方寸大乱,放心,我这个禁卫统领担的责可比你这个文官
大。」
荆流:「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话未说完,两人忽然同时扭头望向祭坛出口, 一抹倩影拖曳着银白 月色,从
昏暗的阶梯上拾级而下,正是他们等待的女皇陛下。
荆流眉头舒展,心中巨石徐徐放下,若叶轻轻松开紧拽的拳心,看似淡然的
禁卫统领并没有表面上那般风轻云淡,只是当她再度望向一旁喜上眉梢的荆流,
眼中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失落。
同为女皇左肩右膀的两人双手叠放捂胸,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迎接精灵女
皇从祭坛中 归来。
祭月微微颔首,示意两人不必多礼,不缓不急地问道:「荆流你怎么来了,
是有什么事么?」
荆流:「启禀陛下,神圣联盟的议长卡尔被元老会以叛国罪论处,已被明顿
公爵处决,孙女安妮在来的路上被彼得 家族劫持,我们和议长之间的秘密协议怕
是要作废了。」
若叶小声嘀咕道:「这种事明天汇报还不是一样,至于大半夜的跑过来么?」
荆流狠狠瞪了若叶一眼,却没有反驳。
祭月若有所思:「虽然针对彼得 家族的计划失败了,但爱娜竟然这么简单就
弃掉了卡尔这枚棋子?这不符合常理,估计其中还有什么隐情,那议长一系的人
怎样了?」
荆流:「议长一系的官员或多或少都遭受到打压,根据线报,布莱德带领巴
顿 家族的族人离开了临海城,安妮小姐,伊丽莎白夫人,海伦娜小姐,玛格丽特
夫人,奥黛小姐相继沦为彼得 家族的性奴,最近各族的黑市上已经开始贩卖记录
她们凌辱影像的照影珠」
祭月:「海伦娜也没逃掉?倒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议长失败后把她争取过
来,那可是一个战略圣级剑士。」
荆流:「还有一件事,据说彼得 家族的淫宴上还出现一位酷似人族女皇的女
人。」
祭月皱了皱眉:「如果真是爱娜,那许多事情确实就可以解释了,但爱娜向
明顿屈服这本身就是最难以解释的事情,对了,羽族和 魔族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
荆流:「两族还在不断向边境增兵,但暂时并没有交战报告。」
祭月:「也加派人手留意一下兽族那边,本皇就不信白夜那只老狐狸会老老
实实站在一边看戏,另外再准备调集两支骑兵到边境待命,以便应对可能出现的
战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荆流:「遵命,请问陛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祭月:「没事了,你先回吧。」
荆流再度一丝不苟地行礼,缓缓隐没在薄雾 夜色中。
望着荆流离去的方向,若叶没好气道:「这家伙分明就是找个由头来看陛下
您。」
祭月淡然道:「哦,这难道不是正合你意么?」
若叶双颊漾起红晕,急道:「陛下,没有的事,每次我见到他就觉得烦。」
祭月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调子:「我眼瞎了,心可没瞎,你这小妮子也想瞒
过我?」
若叶撇了撇嘴细声道:「还小妮子......明明陛下您的岁数还没我大喔......」
祭月叹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们就是小孩子......」
若叶:「可他眼里就只有陛下您啊......」
祭月正色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天生就没有那方面的情绪,以前不曾有,
以后也不会有。」
若叶:「可那个书呆子不知道啊。」
祭月:「他早晚会明白的。」
若叶:「对了,陛下,今晚为什么您比往常慢了许多?」
祭月:「森林中的腐化气息比前些日子又强了很多,所以多费了些时间。」
若叶:「即使您有神意武装加持,可再这样净化下去,就算是您也吃不消吧?」
祭月:「我会找到方法解决的,况且前几天我还刚接到了神谕......谁!」一
声娇叱,祭月转瞬自虚空中取出蔓藤长弓,月华箭矢自行具现于紧绷的弓弦上,
嗖的一声呼啸而去,掠过星芒余晖,破开迷茫 夜色,祭月拈弓搭箭,前后不过数
息,然而就在箭矢射出之际,那道稍纵即逝的微弱气息却诡异地在她感知中消失
于无形。
若叶一惊,警惕地四下张望,悄声道:「陛下,有人来犯?」
祭月收起弓矢说道:「没事,也许是今晚吸纳的腐化气息太多,产生了错觉。」
若叶:「陛下您也该好好休息了,这几天晚上您寝宫里的蜡烛就没熄过。」
祭月:「好了,怎么连你也开始啰嗦了,昨天那伙人贩子都抓到了吧?」
若叶:「都抓了,头目是个地精,专门替一些贵族搜罗和调教貌美女子,如
今正被典狱官关在牢里等死,还别说,那个绿皮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色眯眯地盯着
我看!」
祭月:「先别行刑,他对我或许还有些用处,明天我亲自走一趟吧。」
若叶:「陛下,见那种人渣只会污了您的眼睛!」
祭月边走边说:「没关系,反正我是个瞎子。」
若叶闻言,一阵无语,跺了跺脚,喊道:「陛下您等等我啊......」
两人离开后,良久,密林中一位老者现出身形,摸着擦伤的右臂,叹道:
「好险,没想到都这么小心了还是被她察觉,这就是群星之坠的箭矢?比老
夫想象中更快啊。」
神秘老者捂住手臂,圣洁的金色光芒从掌心透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
速痊愈......
金牙从暗 无天日的牢房中醒来,他没打算起床,翻了个身,冷不防打了个喷
嚏,赶紧将破烂的毛毯往胸口上拉了拉,对于这个在沙漠边缘成长的地精而言,
阴冷潮湿的地牢无疑是最糟糕的住所,但谁让他是个囚犯喔?还是个死囚!金牙
其实原本不叫金牙,只是当他赚到第一笔巨款的时候,便豪气地用金子补上两颗
自小就缺失的牙齿,从那以后,旁人便叫他金牙,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快忘
记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了,忘记就忘记了,反正都是他随便取的。金牙是个人贩子,
准确点说,是个女人贩子,或许是作为孤儿的惨痛经历,他只卖女人,卖漂亮的
女人,却从不碰孩子,就这点而言,他比 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人贩子都要有 底线,
他不否认自己是个混蛋,但也有他自己的原则。干这行当然是有风险的,特别是
在精灵的国度,他也不想摸到这千年王国里冒险,无奈那个叫黑钢的 魔族巡察使
给得实在太多了!多到他无法拒绝的地步,可好死不死,那个叫黑钢的买家居然
说死就死了!据说还是可耻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更可恨的是他雇佣的两个眼线
怕收不到钱,转手就把他们给全卖了!
呸!没想到本大爷卖了一辈子的人,最后竟然也让人给当货物卖了!
锈迹斑斑的牢门刮出牙酸的声音,金牙不耐地转过头来,嚷嚷道:「该说的
我都说了,大清早就来吵着,你们这些长耳朵还让不让人睡了。」他眯了眯眼,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来的不是看守的狱卒,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只需要看上一眼,
便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女人......
作为人贩子的他当然认得这个女人,谁让她是 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喔?
她是千年王国的现任女皇,月下夜祭祭月。
金牙张口结舌,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祭月这种大人物为什么会跑到这牢房里见
他这个人渣,杀他?别玩笑了,这种事需要女皇陛下亲自动手?
祭月往牢中各个角落扫了一眼,随手撑开一道结界,隔绝空间,淡淡问道:
「你就是那个只卖女人的人贩子金牙?」
金牙连忙坐起身来应道:「没......没错......我......我就是金牙。」
祭月:「听说你对女人很有办法。」
金牙斟酌半晌,说道:「陛下,做我们这行的,说对女人没办法您信么?」
祭月:「对什么女人都有办法?」
金牙:「这个......不好说,但我从未在这方面失手。」
祭月靠前几步,弯下腰细声问道:「那你......对我有办法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落在金牙耳中却犹如霹雳,女皇陛下问自己对她有没有办
法?这到底是女皇疯了还是自己疯了?金牙捏了捏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
咬牙道:「我可以试试......」反正都是死囚了,难道还能多死几次?
祭月:「我们做个交易吧,金牙先生,你的死罪是免不了了,但你可以在死
前获得一件梦寐以求的礼物。」
金牙仍是觉得难以置信,哆嗦着问道:「陛下您指的是......」
祭月:「我的身体。」
女皇的俏脸依旧恬淡如初,如同在谈论着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金牙:「尊贵的陛下,请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我并不是有意探究您的秘密,
只是这个对我们而言都至关重要。」
祭月:「这个自然会让你知道的,首先,我并不是普通的精灵。」
金牙心里暗忖道:这不是废话么,普通精灵能让神意武装看上?
祭月:「你刚是不是在想我说的是废话?」
金牙哑口无言......
祭月:「我是由这片森林孕育而成的精灵,所以在我成为女皇之前,没人认
识我,也没人知道我从哪里来,噢,你一定又在心里疯狂吐槽了对吧?」
金牙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你既没父亲也没母亲?」
祭月:「没错。」
金牙:「那咱俩挺像的......」
祭月:「我从出生起就开始被森林意志教导各种学识与技巧,我之所以是个
盲女,是因为对于森林来说,感知比视觉更可靠。」
金牙:「你的感知甚至可以读心?」
祭月摇了摇头:「我只是藉由你的体温,心跳频率,动作,面部肌肉变化以
及声调来推断你的内心想法罢了。」
金牙目瞪口呆:「这样都行?那你去赌场岂不是赢定了?」
祭月:「赌博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太无聊了。」
金牙:「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把身体给我。」
祭月:「这片森林正在被腐化,本来以我们精灵族的净化秘法,是可以维持
平衡的,但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即使我有神意武装加持,也没办法逆转这个
趋势,最近银月城周边已经开始出现腐化动物伤人的案例。」
金牙:「那跟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祭月:「直到前几天我在祈祷的时候接到神谕,我需要用作为女皇的身体去
抚慰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问题是我虽然知道怎么当一个女皇,却从没被教导过
怎么做一个女人,我......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和 欲望......」
金牙:「你......连自慰都没试过?」
祭月:「我知道自慰的意思,但我从来没尝试过。」
金牙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没尝试过自慰的女人。」
祭月:「我说过,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灵。」
金牙:「而且看起来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皇......」
祭月:「所以我想请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放荡的女皇,为了千年王国。」精灵
女皇双手交叉捂胸,郑重行了一礼。
金牙:「这是我的荣幸,女皇陛下。」
祭月递过一枚戒指,说道:「这是你的储物戒指,里边的东西一件没少,你
可以检查一下。」
金牙:「里边的东西你都看过了?」
祭月:「你设置的魔法禁制很有趣,足足花了我五分钟时间破解术式。」
金牙:「你这是算夸我喔,还是损我喔,这么说,里边的书你也翻过了?」
祭月:「如果你说的是那几本姿势图解和淫语指引,我已经全部背下来了。」
金牙:「用了多久?」
祭月:「一个通宵。」
金牙叹道:「说不定你会是 永恒大陆上最聪明的婊子......」
祭月俏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你这是算夸我喔,还是损我喔。」
金牙:「从今天开始,在这个牢房里,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祭月,就是
侍奉本大爷的性奴隶,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听明白了么?」
祭月柔声道:「明白了,我的主人。」
金牙:「那先遵照性奴礼仪把你的长裙掀起来让本大爷看看吧。」
祭月果然没有丝毫的违逆,干脆利落地捻起翠色裙摆翻至腰间,让好色的地
精主人一睹裙下风光,修长而匀称的白皙玉腿完美继承了精灵一族的体态优点,
冰肌雪肤下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偏又不失水嫩与弹性,浑圆挺翘的美臀隆起
诱人的弧度,两片股肉将绣有宫廷制式花纹的内裤撑起,呈现出极为诱人的线条,
下体布料边缘未见杂草,悄然暗示着这层层迷障下隐藏的极有可能是白虎名穴,
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身愈发衬托出眼前佳人的优美站姿,金牙
的裤裆中不出意料地涌起每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那是雄性对交配的
向往,是男人对女人的赞美。
然而在若叶眼中好色如命的金牙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更过分的举
动。
祭月:「刚才你的心跳比正常快了五分之一,体温上升了一度,呼吸急促,
是情绪兴奋的表现,但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难道我还不够好看么?」
金牙:「你的体态无疑是神明的杰作,很美,但不够色,美与色从来都是分
不开的。」
祭月:「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把内裤脱下来。」
金牙:「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女人该有的情绪波动,
你就仅仅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而已,你也许是个完美的女人,但要成为一个
放荡的女皇,光完美是不够的。」
祭月:「我还少了什么?」
金牙:「女人味。」
祭月:「我的体香很正常啊,怎么就没女人味了。」
金牙无奈扶额道:「大概我现在把你按在床上强奸,你也会觉得理所当然的
吧?」
祭月认真思索片刻,说道:「在这个房间里,你有权强奸我。」
金牙一声哀叹,只觉得眼前这位女皇陛下比他这辈子所有见过的所有女人加
起来都要难缠。
金牙:「我觉得你有一个误会,你并不是作为统治精灵一族的工具而诞生在
世界上的,你首先是一个女人,一个具备独立人格的女人,然后才是精灵女皇,
祭月,你的悲伤和喜悦,都只属于你自己,你并非缺乏情感与 欲望,而只不过在
你的潜意识中,一直压抑着情感与 欲望,如果要说原因,是因为你一直就没把自
己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彷如一缕晨光借着春风吹拂,透过重重布帘的一丝缝隙,照亮深邃的房间,
唤醒那个在岁月里流连梦中的睡美人,祭月泛白的瞳孔中,生平第一次焕发出迷
幻的神采。她缓缓上前,捧起金牙那张绝对称得上丑陋的绿脸,温柔吻下,她
......哭了......精灵女皇,掉下了此生的第一颗眼泪......
金牙双目圆瞪,手足无措,被动接受着眼前的旖旎拥吻,他不是没亲过女人,
他只是没亲过这样的女人。
唇分,祭月舔了舔娇嫩的樱唇,浅笑道:「主人,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金牙裆部涌起前所未有的暴戾冲动,他知道,他想强奸这个女人......然而祭
月却像是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的心思,轻轻按住他异军突起的老二,细声道:
「但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强奸了......」
金牙顿时恨得牙痒痒。
祭月:「主人,今晚想让我穿着什么衣服过来?」
金牙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挑了一套衣裙递到祭月手中,祭月接过扬开,俏脸绯
红。这一晚,高贵的精灵女皇到底穿了什么样式的裙装,无人知晓。
又到了每月一度的例行部族议政日子,清晨,祭月伫立于卧室衣橱前,挑选
出行衣着,以往都是随意拿了就换上,横竖以她的姿色,穿什么不得体?穿什么
不好看?况且女皇的衣橱里,有哪件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挂上去的?
只是想起昨晚那套相当「好看」,却算不上如何「得体」的裙装,祭月俏脸
上难得透出别样的情绪,她想起感应到金牙那足足僵直了五分钟的面部肌肉,心
底兴起几分莫名的骄傲,幸好向来特立独行的精灵女皇从不需要侍女照顾起居饮
食,不然她们此刻必然是一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表情。
祭月将一串项链绕过玉颈,轻巧拨贴在乳沟上的墨绿宝石,心中默念:主
人,看得清楚吗?
金牙的声音在意识中回应:「嗯,不错,比我想象中要清晰不少,噢,这个
角度连你的奶子都能看光喔。」
祭月:「昨晚你还没看够?」
金牙:「看多少个晚上都不够啊,这就是你的衣橱?看起来都没你昨晚穿的
好看嘛。」
祭月:「我晚上是你的性奴,白天还是千年王国的女皇,穿着那身叫我还怎
么出门。」
金牙:「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穿着那身出门了?」
祭月:「想得美!」
金牙:「真想牵着你的项圈到流浪汉的聚居点溜达啊,对了,昨晚交给你的
那两根棒子......」
祭月:「如你所愿,小穴和后庭各一根,都塞进去固定好了。」
金牙:「哦,那我试试看。」
祭月那张精致得得无以复加的俏脸,忽然 扭曲起难以言表的尴尬神色,一手
扶住衣橱,一手捂向下体,断断续续说道:「别......别把档位调这么高......」
金牙:「噢,抱歉,调错了,不过我以为你这种冷淡的女人对这个抵抗力应
该很强,没想到比那些处女也强不到哪去......」
祭月咬牙道:「本皇就是个处女!一会儿你看着点,别乱来,那可是部族议
政,出了岔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金牙:「还能怎么收场,让那些部族代表当众轮奸呗,我保证他们谁都不会
泄露出去。」
祭月:「会场里这么 多人我怎么可能应付过来......」随即醒悟,这根本就不
是人数的问题好吧!
金牙:「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玩你的,让你知道被我调教的快乐。」
祭月嘴角微翘:「你这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抑扬顿挫的调子飘扬在议政厅内,荆流的报告书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面面
俱到,叫人挑不出错。对这位祭月一手提携的首席行政官,就连精灵族里最挑剔
的长老也不得不承认女皇陛下用人有方。
然而今天这听着就让人舒心的报告,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闷哼打断了,而且
谁都没想到,打断的声音居然就来自女皇陛下本人。
荆流放下报告书,行礼相询:「陛下,报告书是有什么问题么?」
祭月摇头细声道:「没......没事......,你......你继续读就好。」
荆流满脸狐疑,可既然女皇陛下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办。
祭月心中默念:「金牙!你忽然就把魔法振动棒打开了对吧?刚我差点就要
湿了,这是公众场合,别太过分!」
金牙在意识中回应:「这就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不听话的性奴是要被惩
罚的。」
感受穴中巨棒又蠢蠢欲动,祭月只好低声下气求饶道:「求......求主人放过
月奴......」
金牙:「这还差不多,再不乖,今晚打你的小屁股!」
我的屁股才不小!祭月心中绯腹道,嗯?不对,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屁
股大还是小了?
半晌,又是一声闷哼打断了流畅的朗读,而且较之第一次,还略为拖长了尾
音,听着就像是......呻咛?这回不但荆流,就连各部族代表也把眼光挪向了女皇
陛下,暗自揣测这对君臣是不是生出了什么嫌隙,莫非荆流这书呆子真的向祭月
表露心迹,招致了女皇陛下的不满?
唉,这小子手腕不错,可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在座的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
在这方面,简直洁身自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有荆流自己知道完全就没这回事!
祭月这辈子第二次有了想哭的感觉,心中疯狂咒骂:「金牙,你闹够了没,
麻烦下次你启动那东西之前说一声行不,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我么!」
金牙:「噢,抱歉,你那边的报告书听得我快睡着了,刚才不小心手滑了一
下,下次一定告知,一定告知。」
祭月表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细声道:「本皇今天身体不适,荆流,
不用管我,继续吧。」
圆桌上的部族代表顿时神情 十分精彩,身体不适?且不说从来就没听过精灵
女皇身体有恙,女皇本身就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月祭司,谁不知道宫廷里的那几位
医官就是千年王国里最闲散的职务,没有之一!
只有荆流知道女皇一直替千年王国净化腐蚀,以为女皇的不适与此有关,投
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祭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确实没事,只是内裤已经湿透了而已...
...没人会想到,恬静的女皇陛下,此刻正催动最高阶的风系法术,无声无息地抹
掉裙下的湿痕。
金牙:「这法术还能这么用?」
祭月:「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金牙:「噢,三,二,一,开!」
女皇陛下正襟危坐,捂向裆部的玉手,又比刚才用力了一点......
是夜,银月城守卫最森严的地牢中,结界之内,精灵一族最尊贵的女皇陛下,
正如一条发情的母犬一般俯跪在卑贱地精的胯下,驯服地口交侍奉。
标志性的翠色马尾随臻首晃动而轻舞飞扬,若不是那堪称巧夺天工的精致五
官,此刻这位大美人身上的淫秽装束,实在很难与平日里那位不苟言笑的端庄女
皇联系在一起,锁骨清冽,香肩似削,肩胛上蝴蝶美骨叠起深浅不一的轮廓,为
光洁的玉背添上丝丝诱惑的骨感,由精灵一族秘法而具现的纹身图案洋溢着神秘
的气息,时隐时现,乳形极为标准的一对玉兔儿双双跃动在潮湿的空气中,活蹦
乱跳地摇晃着眼花缭乱的白皙浪潮,不多不少,挺拔得恰如其分,弹嫩得恰到好
处,玉颈之下,腰身以上,乃至整个迷人的后背,竟是完全裸露。与翠发相配的
墨绿布料缠住水蛇细腰,裙摆别出心裁地以千年王国特有的柔软巨叶精制后缝合
而成,前襟相当熨帖地不作遮挡,腿根处淫糜风光历历在目,别说内裤,就连丁
字裤也欠奉,仅由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小叶片遮住私处那一线肉缝。
精灵女皇一双藕臂扶在地精双膝上,俏脸深深埋进那散发着异味的两腿之间,
吞吐着那与地精体型完全不相配的硕大阳具。
金牙很舒服,相当舒服,前所未有的1 舒服,他坚信,如果换了普通男人,
此刻已经不知射出几管阳精了,胯下的这位精灵女皇,学得实在太快,才不过两
天光景,就已经比很多妓院中的头牌都来得熟练,简直可以称得上性奴中的天才,
而这位天才,是他 一个人的性奴隶。他忽然觉得,即便日后被处决,他也不后悔
走这一趟,多少人至死都碰不到五族女皇一下,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中一位,还是
五族女皇中最为清冷的精灵女皇。
金牙:「想起早上那群家伙看到你裙摆被狂风卷起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
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情,真的太搞笑了。」
祭月一边舔舐肉棒,一边含糊不清说道:「亏你想得出来,要我自己用...
...用风系法术走光,如果真让他们看出来......我内裤里藏着魔法振动棒可怎么办。」
金牙:「他们哪有胆子细看,况且,你又塞得那么深,屁眼那地方连一点轮
廓都没露出来。」
祭月:「我......我堂堂一个女皇,当众走光,你......你以为很好玩?」
金牙:「说起来,那个叫荆流的倒是相当规矩地立马转过脸去,一眼都没多
看,瞧得出来,他是相当的仰慕你啊......」
祭月:「我没喜欢过他,唔......唔......你......嫉妒了?」
金牙:「没,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他知道,他最仰慕的女皇陛下现在正为一个
地精口交,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崩溃。」
祭月:「主人,都这么久了,还不射么?」
金牙:「性奴隶这时候应该怎么说?」
祭月:「唔,唔,噢,我......我是千年王国最下贱的母犬女皇,是一个时刻
渴求着精液的无耻荡妇,恳请主人将最神圣的......白濁灌注到我的小嘴中,满足
我这个没有精液就活......活不下去的性奴隶,来......来吧,我今晚还没用餐,我
今晚想......想喝主人的精液浓汤!」
金牙一把按住祭月臻首,将巨根暴戾地一下顶至咽喉深处,一声长啸,巨量
白濁如怒海狂波般席卷而来,灌往檀口深处,祭月生出被精液淹至窒息的错觉,
香肩不自觉地一阵抽搐抖动,泛白的双眸氤氲清泪,任由腥臭粘稠一滴不剩地落
入腹中。
精灵女皇,精海浮沉,精填其口,精裹其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