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999hitman
2022/07/28
第一章 自渎
「哒......哒......哒......」我脚踏猩红色高跟皮鞋,一溜小跑往楼上赶,得益
于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练就的平衡感,这么快的步速还难不倒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八公分高的尖细
后跟,踏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催命般的声响,膀胱告急,越是跑得快,膀胱内的液
体越是呼之欲出。平时我引以为傲的80d 胸脯,此时此刻,反倒成为累赘,使攀
爬的阻力更大。
这片小区建造于九 十年代,全是六层老式住宅楼,没有安装电梯,却经常一
房难求。只因地处本市重点高中附近,很多家长选择高考前一年左右,来附近的
小区租房,即使近年来租金水涨船高,家长们依然趋之若鹜。毕竟,离学校近可
以节约时间,孩子也能少受些舟车劳顿之苦。所以,当我盘算着准备租房时,只
剩下顶楼的几间两居室了。
终于爬上六楼,我手忙脚乱的从小坤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踢掉鞋,顾不
得肮脏,两只丝袜脚直接大踏步踩进客厅,快得甚至不曾留意儿子脱在一旁的球
鞋。
厕所的门虚掩着,爬楼和尿意得我气喘吁吁,我猫低腰,撅起臀,屏住小
腹内的排泄冲动,两手伸进裙摆,连同内裤一起,向下卷脱紧裹玉腿的肉色连裤
丝袜。
女人真是麻烦啊,明明裙摆能遮住关键部位,却还要穿内裤,穿丝袜,包得
一层又一层。
我一边继续往下翻卷内裤和丝袜,一边推开虚掩的木门。
「啊!」说实话,猛地看到此情此景,我差点吓尿了。马桶上坐着我的儿子
王涛。我定睛一看,妈的,小混蛋在厕所里搞什么?裤子几乎褪到地砖上,左手
拿着手机,右手握住鸡鸡。手机的扬声器隐约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傻
子都知道他在看小电影打飞机。但不知为何,我的注意力却被儿子腿间的鸡鸡所
吸引。
他的鸡鸡,不,他的鸡巴目测约十五公分长,应该正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
作为正常女性,无意中撞见男人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我只觉得双颊发烫。突
然意识到,内裤和丝袜已经被卷至裙摆以下,儿子不可能视而不见,好在百褶裙
摆挡住了他的目光。
紫色半透明的蕾丝三角裤,外加肉色超薄连裤袜,我半脱半穿,香艳以致引
人遐想的贴身衣物,足以成为压垮男人 欲望的最后一根「稻草」。儿子仅仅看了
一眼,便闷哼一声,鸡巴抖动着,龟头膨大着,马眼怒张着,只见一股又一股乳
白色的阳精,自马眼口呈抛物线喷薄而出,我甚至数不清总共喷了多少股,恐怖
的精液量,似喷泉,如花洒,浇得满地砖都是。
我似乎还听到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液体落地声,也可能是巨大的喷射量给我造
成的错觉。
「哈......哈......」我突然爽朗地笑出声来,揶揄道,「儿子,你从进厕所开
始『打飞机』,到射出来,有没有五分钟啊?哈哈, 妈妈怎么觉得没有喔,下次
啊,你打飞机的时候, 妈妈就拿个秒表站在你旁边,帮你掐表,看看你到底能坚
持多久?」
儿子满脸通红,把手机胡乱地塞进裤兜,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提回去,就踉
踉跄跄地逃离厕所。
我望向他灰溜溜的背影,自觉表现得有些过分。不该嘲笑儿子的,但那些话
说也说了,抽空安抚吧。这一段小小的插曲,让我差点儿忘记正事。我急急忙忙
闯进厕所,可不是为了抓儿子打飞机的。我锁好木门,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那摊
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又一次感慨道,年轻人真厉害,也可能儿子慾得太久吧!
马桶座还残留着儿子的体温,我撩高碎花色裙摆,内裤和丝袜卡在圆圆的膝
盖处,滋......随着一连串尿箭落到陶瓷内壁上,膀胱压力正渐渐减轻。然后,我
察觉出空气中飘荡的栗子花气味,眼前地砖上的这瘫精液,似乎部分干涸或者凝
结了,不像刚才喷射的瞬间那么多。我鬼使神差地用食指尖粘了一些,凑近鼻子
轻嗅,栗子花的气味直冲脑门。
我抽出卫生纸擦拭下体时,发现内裤裆部沁湿了一小块,没慾住漏尿吗?我
抽出第二截卫生纸,试图清理内裤上的湿痕,内裤和卫生纸之间竟然牵扯出一条
半透明的丝线。01bz.cc
骚......骚水!
「妈的,臭儿子,小混蛋!」我低低骂了一句,脱掉艳紫色三角裤和肉色连
裤袜,丢进不远处的洗衣篮里,又疯狂地抽出好几截卫生纸,胡乱甩在地砖上,
盖住那一汪汪精液形成的池塘。
我赤足,踮着脚尖走到卫生间的台盆前,审视镜中的自己。
今年四十五岁的我,青春已逝,但皮肤白皙,保养尚佳,一米七五的身高,
对于女性而言,跟小鸟依人基本无缘。丰满圆润的体型,倒也称不上太过肥胖或
健壮。至少该肉的地方肉,该瘦的地方瘦,譬如我引以为傲的80d 胸围,以及令
某些欧美女性也汗颜的巨胯肥臀。
我自认为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也不比如今流行的大眼睛、尖下巴的蛇精
脸、网红脸。岁月留下的法令纹和眼角纹,无论多么高级的化妆品,也难以完全
掩盖,却彰显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熟女——我就是这样定义自己的。深棕色
长波浪,撩一大撮到前面锁骨的位置,随意而妩媚,日常化妆,我喜欢将眼梢勾
得微微上翘,明艳之余,还略带几分女王气质,饱满的朱唇,还平添几分性感。
发型透着三分妩媚,双眸和眉宇间的两分明艳,两分霸气,外加朱唇的三分
性感,长相与我的身高、体型完美契合。如果换作娇小和瘦弱,气质反倒会差了
一大截。
今天,我的穿着比较保守,上身是深蓝色的半袖雪纺罩衫,下身搭配碎花裙
装,裙摆过膝,裁剪也宽松,不足以体现我腿长和臀肥方面的优势。
我解开雪纺衫的扣子,眼前白花花一片,但还分辨得出锁骨所在,锁骨对展
现女性的性感非常重要。艳紫色蕾丝胸罩,遮盖住两颗圆球的绝大部分,袒露着
两条柔和的明暗交接,那两轮继而在罩杯中间的连接处,汇聚成一道幽深的自信
之沟。
镜中的我,朝敞开的衣襟微微苦笑,或许有点过于「自信」了。
我匆忙扣好雪纺衫,将厕所的木门推开一条缝,冲儿子的房间呼唤道:「涛
涛,你过来一下!」
「干嘛?」儿子没好气地回应,整个人贴着墙走向我,好像见不得光。
我柔声道:「涛涛,帮 妈妈拿一下睡裙和短裤, 妈妈打扫完厕所,就直接洗
澡了。」
「你干嘛自己不去拿?」
「 妈妈不太......不太方便,哎呀,你个小混蛋问那么多干什么?」我眉头高
挑,突然叱道。心想,你个小混蛋, 妈妈还没追究你躲在厕所里打飞机的事喔,
更何况,把地上得一塌糊涂。
儿子刚准备走,我又叫住他:「那个......帮 妈妈把拖鞋也拿过来。」
「嗯!」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就跑开了。
大概三分钟左右,儿子一手抓着干净衣服,一手提着拖鞋跑回来,那样子让
我联想起豪宅里的男佣人,我忍不住噗呲娇笑出声。
「喏,你的衣服,还有拖鞋!」儿子却摆个臭脸,「 妈妈,你是不是又在嘲
笑我?」
我轻拍他的后脑勺说道:「没有啊, 妈妈就是觉得......虽说你已经长大了,
却还是很可爱啊,呵呵。」
「 妈妈,你就是在嘲笑我,没事别烦我了!」他忿忿地说道,把手里的东西
一股脑儿塞给我,拔腿就跑。
好像又得罪他了,我对自己唏嘘道。
返回厕所,我拿卫生纸擦拭地上的那摊狼藉,思绪飘忽,无意中撞破儿子在
打飞机,还嘲笑他早泄,会不会对他的心理造成负面影响喔?男性对这种事情是
很看重的,不好留下心理阴影,如果面对未来的另一半,做爱时阳痿或者早泄
怎么办?
胡思乱想之际,地砖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像我这样的高度、体形,弯腰沉身
半天,还是挺费劲的,尤其胸口这两团,「自信」太大,某些时候反而会变为累
赘。
擦拭过精液的卫生纸被我丢进马桶,洗干净双手,我开始整理儿子送来的睡
裙和内裤。
这时,我又一次骂道:「小混蛋在搞什么喔?」
儿子并没有拿阳台上晒着的纯棉内裤,而是跑去我房间,从柜子抽屉翻出一
条黑色蕾丝三角裤,虽然相比那条艳紫色的内裤,已经算是相对保守了,但黑色
内裤的臀部用料单薄,几近透明,依然属于性感款。
为什么使唤儿子帮我拿睡裙、内裤喔?仅仅是因为光着双脚和裙内真空?就
没有一点点恶作剧的心态吗?
只好如此,还叫儿子帮忙,估计他都懒得理我了。
脱掉雪纺衫和裙子,我全身上下只剩艳紫色的蕾丝胸罩。我想自己现在的模
样一定很滑稽。话说无论洗澡,还是做爱,需要赤身裸体的时候,人们往往把隐
私部位,保留到最后,女人更是如此,当胸脯失去遮掩后,才轮到阴部和臀部。
而这会儿,我光着下半身,手背过去,费力地解开胸罩的挂钩。
我拽掉艳紫色的文胸,丢进洗衣篮,两团脂肪球由于失去托力,往下垂了一
些,自然现象而已。没有钢圈 内衣的束缚,我如释重负。
返回镜子前,晃眼的两团映入镜中,胸罩的红色勒痕总归令 人生厌。乳晕很
可观,几乎有我坤包内圆形的粉底盒那么大,颜色却是淡淡的,貌似仅仅比皮肤
深一点儿,甚至比我爱喝的奶咖更浅。乳头接近奶咖色,混入少许粉红,跟我拇
指尖尖的围度相仿。
我比较在意乳头凹陷的问题,只是乳头中间缩进去一圈。据妇科医生说,我
这种属于第一型症状,不严重,自己在家物理治疗即可。需要每天把这两颗内陷
的部分,用手指轻轻地挤出来。长期坚持,就有可能恢复正常。当我用指尖拨
乳头时,脑子里突然闪现儿子喷射精液的那根鸡巴,膨胀通红的大龟头......
「呜......」,我哀叹道,乳头慢慢硬了,凹陷的一圈非但恢复正常,还胀鼓
鼓的,尖凸凸的,乳头和乳晕的色泽变得更深,更浓,更像奶咖。
「妈的,在瞎想什么喔?」我用力掐了掐白嫩的胸脯,警醒自己,却也留下
几道红手印子。
突如其来的性 幻想,使我的两颗乳头都变得暴涨而坚挺, 欲望难以自制。我
找来卸妆水和卸妆棉,试图让注意力分散。清洁好脸庞,如同魔术表演,镜中的
自己比妆前又惨白和沧桑了些许,整个身子也渐渐松弛,乳尖两点又回复之前丑
陋的凹陷状。
我光着脚站在浴房的橡胶垫子上,拧开花洒,温热的水雾劈头盖脸浇淋着这
具肉体,顺着硕大的胸脯,流过袒露的椭圆形腹部。我捏了捏那处堆积的脂肪,
肉肉的,但还没胖到令人讨厌的地步。一部分水流沿着我饱满的大腿向下,另一
部分则汇聚在耻毛丰茂的三角洲。我撩拨那些潮湿卷曲的黑毛毛,儿子那根鸡巴
又在一瞬间 闪回......
「呜......鸡巴,大鸡巴......」我内心犹如碎碎念般,四十多岁渴望性爱的肉
体,在淋浴房的水雾之间 扭曲、折叠、凌乱。 欲望就像这混沌的水雾,由体内弥
漫渗透,开始只不过是腹内的暗涌,而后逐渐扩散到血管和细胞。抑制住它唯一
的方式,就是自渎。我开始寻找两腿间的「性感开关」——阴核,她已经从肉缝
顶端探出脑袋,我想象着一粒饱满、圆润、敏感的艳红色「宝珠」,用食指尖尖
轻轻地刮过,肉体就充盈着快感,食指每触动一下,肉体就像电击般酥麻,这种
滋味惹人上瘾,经由接二连三的刺激,暗涌化作浪潮,正肆无忌惮地淹没掉我。
自渎与我而言,并不陌生。搬进这间出租屋以后,我常常乘儿子熟睡时,利
用自渎来满足成熟肉体对性爱的渴望。
我重新握住左侧那团球体,指尖挑逗着乳尖,内陷的一圈曾几何时,已突兀
地挺立,整个乳尖亦如花朵般傲然绽放。我毫无顾忌地摩擦其中一粒,另一只手
摩擦肉缝间的另一粒,操纵两粒「性开关」,我的体内仿佛闪烁起万千霓虹,无
数的快感细胞在舞池中胡乱抖擞。
玩乳尖和阴核带给我的冲击异常强烈,但同时也让我感受着腹腔内的空虚
与饥渴。
呵......呵......太刺激了!我靠墙喘息,花洒里的水流飞泄而下,我犹豫要不
要关掉它,意识到自己宣泄 欲望的喘息声,万一被儿子听见,他会怎么想喔?
干脆让它流吧!我想两腿间应该也在流淌骚水,指尖索性勾来些黏滑浓稠的
骚水,绕着「宝珠」,轻轻涂抹,徐徐按揉。刚才瞥见儿子喷射时,竟然分泌骚
水了,我的念头重新转向儿子打飞机这件事儿。
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同样被性欲所折磨,还有学习考试带来的种种压力,打
飞机,偶尔释放一下,似乎细细分析,又变得合情合理。毕竟儿子长大了,鸡鸡
也成长为大鸡巴了,那约摸15公分的长度,还有粗......大概多粗喔?感觉比他爸
爸的那根还要粗,龟头真大啊,捅进哪个女人的体内,那女人一定舒服死了。最
吓人的就是儿子恐怖的射精量,如果赶上女人的排卵期,非常 容易怀上喔,精液
量那么大,是不是儿子的蛋蛋也很大喔?
粗长的鸡巴,膨大的龟头,鼓鼓的蛋蛋,或许跟我一样,那里长满黑黑的卷
卷的毛毛......
我不再排斥想象儿子的鸡巴,但还心存禁忌,因此我假设了一个女性角色,
比如儿子未来的老婆。我赤条条,站在婚床旁边,看着儿子那根骇人的男根,狠
狠地扎进他另一半的阴户,她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缠住儿子的虎背熊腰,接着
是一段疯狂的男女交媾,鸡巴将女人的阴户捅开,那阴户犹如嗷嗷待哺的嘴巴,
急吼吼地吞没所有喂给她的东西。儿子和那女人发出的声音,像极了手机里播放
的成人影片。
「呜,干她,大鸡巴儿子,妈的,干死这小婊子......」我持续拨动自己的敏
感带,嘴里骂骂咧咧,粗言秽语张口既来,这些平时咽进肚子的下三滥,每每自
渎时,倒是完美的催情剂。
我贴着瓷砖墙壁,身子悠悠下滑,背后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与此同时,我
的两只手却各自坚持忙碌着,挑拨水淋淋的乳首,摩擦滑溜溜的阴核。肉乎乎的
巨臀「啪」的一声,坐到地砖上,四周溅起水花。磨砂玻璃隔断上挂起水帘,我
眼前模糊不清,像极了一头让暴雨浇透的牝兽,蜷缩裸露之躯,分不清痛苦,还
是快活,呜呜地叫唤着。
假想世界里,宽大的婚床之上,儿子和女人纠缠作一个肉团,大鸡巴着魔似
地进出,饱满的蛋蛋磕打阴门,啪啪直响,女人的骚水被砸得到处都是,飞花落
雨般,站在旁边赤身裸体的我也无法幸免,头发、脸孔、身子......都湿了个遍。
「操,儿子,你老婆太他妈骚浪了,骚水喷老娘一身,儿子,用你那根大鸡
巴操死她,小婊子玩意儿!」
我双眸紧闭,内心咒骂道,对那个假象的女人,未来的儿媳妇,毫不留情地
大爆粗口。
以往我自渎期间的性 幻想,主角大约是某个男明星,或是从前爱慕暗恋过的
对象,他压着我的肉体,鸡巴结结实实地刺穿我的阴道,同我抵死缠绵,整夜欢
爱。可叹那些男人,与我的距离太过遥远,终是镜中花、水中月。今天的感觉新
鲜且刺激,我性 幻想的主角就是常伴左右的亲儿子,尤其是他那根大鸡巴,刚才
亲眼瞧见它充血勃起的姿态,竟悄悄在我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因此,我一
边欣赏儿子和女人「肉搏」,一边自渎,场面远比成人影片来得真切。
「呵......呵......呵......」气息愈加急促了,阴核因长时间肿胀而丝丝作痛。
况且我最近做过指甲,否则一定会将手指塞进阴道止痒,如果一根不够,就
塞进两根,直到填满这份空虚感。
儿子和女人的贴身「肉搏」,渐入白热化,好像大鸡巴离我近在咫尺,他忽
地拔出男根,对准身下的女人喷射起浓精,十多股,来势汹汹,洒得那个女人的
脸庞、胸脯、肚子全是腥白热浆。我大声浪笑,连忙将脸儿凑过去,打算看看那
女人的长相。儿子的老婆,儿媳妇的颜值究竟如何?
看清女人面容的刹那间,我感觉阴道绷紧数秒,阴核敏感到不容手指继续触
碰,脑子里茫然一片,好像快感的细胞纷纷炸裂,随后,阴道像呼吸那般收收放
放,我丢了,去了,高潮了,膀胱失控,朝磨砂玻璃迸发出一道透明液体,融入
涓涓水帘,泄毕,身子如烂泥般瘫软......
「呵......呵......呵......」
我颓废地靠墙急喘,为刚刚淫乱的 幻想而连连自责,被儿子射得满身浓精的
女人分明就是我——他的 妈妈赵玉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