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从未见过徐子谦会如此认真且苦恼地对待过一个人,陈潇的出现,无疑是他们父子计划当中非常关键的一环。
事到如今,一切都结束了,就连黎宋自己也明白,黎战做的事根本毫无道理可言。可是身为儿子,他能做的,该做的,也只剩下这些。只是可怜那个天真的潇潇,从头到尾都毫无保留地相信他的话,现在这个时间,大概已经被他的短信骗到另一个地点,在黑暗中无助地哭泣着了。
想到这里他便如释重负地躺倒在地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不再言语。
有人匆匆走进来对徐子谦说了句什么,听完后,徐子谦的脸色一下子就冷到了冰点,连处理这对父子都顾不上,转身就冲了出去。
夜晚的风声呼啸,吹起黑色风衣的衣摆,徐子谦大步地向工厂外走,在他眼前,车灯闪烁,一辆黑色的宾利飞驰着冲到他面前,车门打开,有人大叫着从里面跳了出来。
“子谦,徐子谦!”那声音带着些许的愠怒,徐子谦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陈潇气势强大地走到他面前,一下子将他抱住。
“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会死……”那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帅气没过几秒,又抽抽搭搭地变成了一个包子,“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刚刚真的担心得快死掉……”如八爪鱼般挂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被强硬拉开,徐子谦捧着陈潇的脸,忽然重重地吻下去。
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会比眼前这个人更重要。
如果说亲情,友情,爱情,走到最后都只剩下背叛。
他唯一庆幸的是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用全部的爱,给了他一份永不后悔的死心塌地。
正文完。
番外彩蛋女装y&狗奴调教
三月的第二个礼拜天,是陈潇二十三岁的生日。
这一天他十分紧张——首先是因为,他答应了手术后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妈妈,要把自己喜欢的人介绍给她。
虽然事先打好了招呼,说对象和他一样是个男人,妈妈也表示可以接受,可是真的把徐子谦带到家里时,陈潇还是紧张得快要死掉了。
那天徐子谦穿了一身很犯规的白西服,看得出还特地做了头发,本就轮廓分明一张混血儿似的脸,在衣饰的衬托下更加英俊逼人。陈潇妈妈坐在床前,见到徐子谦时目光豁然一亮,竟然主动打招呼道,“小徐,是你啊。”
徐子谦更是大喇喇坐下来,握住了陈妈妈的手,“阿姨,真好,看来手术很成功,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完全不顾站在一旁的陈潇,嘴巴早就变成了o型。
就在前一天晚上,他还彻夜不寐,在心中预想了无数个可能。怎么介绍徐子谦的身份,到底要不要承认卖过身的事,怎么能让妈妈接受他们两个的关系,可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两个人谈着谈着,陈妈妈忽然就转向陈潇道,“潇潇,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还不快去给小徐准备午饭?你这样不会照顾人,以后怎么能让人家满意呢?”
徐子谦听了就弯起唇角,立刻接道,“不,他对我很好,有他在身边,我做什么都觉得很舒服。”
他不这样说还好,说完陈潇就更窘了,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接着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过了没一会,徐子谦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彼时陈潇正带着一肚子疑问洗菜,丝毫没注意徐子谦正慢慢走到他身边,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
“啊……”身体受到碰触本能地颤动了一下,陈潇惊讶之中也忘记控制自己的嘴巴,一声娇喘便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这公寓并不大,即便隔着一道门,陈潇还是不能确定妈妈是否会听见。他很气地想挣开,徐子谦却不容分说地按住他,在他耳边吹气。
“怎么,还没到晚上,你就骚成这样?说好要穿的那件衣服,我很期待呢……”
陈潇一下子就脸红到脖子根,连洗菜的手都有点不听使唤。徐子谦口中所说的衣服,无疑就是他紧张的另一个原因。
事情还要追溯到三个月以前,他被穿乳环的那一个晚上。那天徐子谦走后,他就收到了黎宋的短信,说徐子谦现在在他手上,让陈潇到短信上的地址去见他。陈潇哪里会想到这是陷阱,还好那天任重也刚好查到黎家父子的消息,正要进去找徐子谦商量,就碰上一脸焦急跑出来的陈潇。
后面就如预想中的,任重马上识破了这个谎言,带着陈潇去了真正的地点,一番热泪盈眶的重逢后,就又回到了如何处置黎家父子的问题。
对于陈潇来说,他不希望黎宋死,几乎是可以肯定的。
不管对方如何利用他,如何伤害他,就算是陆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都不觉得报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手段。
陈潇的包子心任重能够理解,但是他没想到的,却是徐子谦很干脆地答应了陈潇的请求。附加的条件则是:让陈潇马上回去休息,并且无条件满足他一个愿望。
这个愿望,在陈潇生日的一个礼拜之前,突然就变成了,要在生日那晚穿上兔女郎的衣服,徐子谦让他做什么,就要乖乖地去做。
看着徐子谦得逞般的狐狸眼,陈潇顿时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跳到了一个更大的坑里,一旦钻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了。
吃过午饭后,徐子谦就拉着陈潇去了西山的别墅,陈潇借口要洗澡,在浴室磨蹭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出来后又把自己关在屋里。徐子谦到底耐性有限,等着等着就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敲门道,“包子,快点,你再不出来,我可要叫人强行帮你换了。”
里面隐隐传来咣当几声,接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响起,门把手向一侧旋转,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一只身材略有些健壮,脸蛋却依旧软儒可欺的雄性“兔女郎”。黑色抹胸连身衣包裹着陈潇匀称的躯体,白白的大腿在渔网袜中若隐若现,为了效果逼真,陈潇甚至换上了高跟鞋,只是很不习惯,别别扭扭地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乱动。
徐子谦一双眼恨不得贴在陈潇身上,他看了好久,才伸出手画了个圈,“转过身。”
陈潇笨拙地移动着双腿,正如徐子谦所想,背后更加诱人。陈潇本就有着很挺翘的臀部和性感的腰线,从后面看去,完全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更不要说这身特制的衣服还在屁股那里开了一个洞,兔子尾巴形状的肛塞正插在里面,徐子谦坏心地碰了一下,陈潇立刻就抖起来,白色的绒毛簌簌颤动。
每个男人都曾有过一个兔女郎的梦,这身衣服就像特定的制服一样,总是可以唤起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某种兽性。
把人狠狠地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