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行吧。到时候我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勉强应付。
挂掉电话后,柳弯弯着急问道,“怎么了?小妹要过来?”
“恩,暑假在家里待得无聊,要来打工。”
我摇摇头,哼道,“让她在这玩两天就回去得了。急着打什么工嘛,又赚不了几个钱。”
“叫她来呗。就当陪我嘛,我姐整天在外面,我没课的时候在家都要闷死了。”
弯弯说道。
“再说吧。”
我主要是顾忌眼睛的事,心里乱糟糟的。
貂媛精心打扮了一番,整个人艳丽的像绽放的红玫瑰,真是挺惹眼的,“弯弯,看,我这件衣服怎么样?鞋子、包包搭不搭?”
“姐,这是你上次海外代购的那件吧?确实漂亮。穿着很有气质呢。”
弯弯说道,“这是去见谁啊?”
“一个大老板,手底下好几个厂子,最近要开一家综合酒店,想让我给他谋划谋划。”
貂媛笑道,“这客户跟我认识好几年了,很熟络。说实话,我也干够足疗了,每天累成狗,撑死就赚那点钱,而且整天熬夜,搞的我皮肤差死了。如果酒店能开起来,我就是店总,到时候年薪起码得给我四五十万,比在足疗店可要舒坦的多。”
“噢,那真是挺好的。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好好跟人家聊。”
弯弯说道。
“放心吧,姐有数。男人嘛,不就那点心思吗?”
说着,貂媛冲弯弯挺了挺胸口,“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貂媛离开后,柳弯弯便着急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这妮子打开始就盘算好了,不然不会对我这么殷勤,虽然她人要比貂媛好的多,但也是无事不起早的主儿,我之前的按摩让她尝上甜头了,现在自然是还想要。
坐在她床边,看着上面凌乱的衣衫,我心里一阵翻腾。
换下的小内和丝袜就那么随意的丢在我眼前,真想拿起来嗅一下,她身上那么香,即便是穿过的衣服也应该味道不错吧?
我知道我很邪恶,但男人嘛,很多时候就是那么猥琐,闪过一个念头就会念念不忘,可能真的没胆去做,如果女生不给机会,也就不去想了,但如果给了呢?谁又能控制住自己。
柳弯弯坐在我旁边,半侧过身,说道,“刚吃饱饭,我就不趴下了,你给我按按肩膀吧。我都怀疑自己肩周炎了。”
“噢。”
我应了声,“你拿块毛巾敷在肩周,这样按起来舒服一些。”
“好。”
她并未去洗手间拿毛巾,竟然顺手把刚换下来的一条丝袜挂在了脖子上,“这块毛巾有点滑,行吗?”
“额。”
真欺负我是瞎子啊,拿条丝袜充数,但我并未揭穿她,入手按了起来。
“贝勒,你也看到了,我姐不是好惹的主,你虽然跟她有约在先,但也得给自己留好后路啊。万一......”
弯弯的话不无道理,我往前凑了凑身,贴在她的肩后,撇眼一瞅就可以看到吊带衫领口下的风景。
“管她呢,反正我赖上她了,她得对我负责。”
我佯装怨愤的说道。
“你啊,就是太倔。”
弯弯说道,“不过我也挺佩服你的,遇到这样的变故还能有如此平和的心态,要是我,恐怕早跳楼了。”
“人嘛,遇上事了得冷静,比我更悲剧的人海了去了,也不见得他们都发疯了吧?更别说还有海伦、霍顿、张海迪那种模范了。”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差点笑出声,装瞎子虽然累了点,但是真挺有快感的。
按了会肩膀,她便等不及了。
“我大腿外侧可能是教课的时候没做好热身,有点拉伤。你帮我按按看。”
她身子一侧便倾入了我怀中,蜷缩在我身前,拉着我的手去触碰那修长、白皙的腿,“就是这,真挺疼的。”
“拉伤的不易按摩,有红花油吗?只能是抹上油,然后顺时针平搓。这里有大筋,最怕的就是拧起筋疙瘩,到那时再想搓顺可就麻烦了。”
我说道。
“噢噢。”
她将腿放平,倚靠在我怀里,我打开貂媛药箱里的红花油,洒在手心里,然后搓热,这才贴向拉伤处,由上而下,一点点的将腿上的淤青往下顺,只有凝固的血结推开才算完事。
说实话,柳弯弯的这条腿真乃绝品,皮肤吹弹可破,透过白皙的肤色可以清晰的看到毛细血管,又细又长,关键还因为她常年学舞蹈而变得紧实、有质感、弹性十足而又不失女人独有的柔情。
这才是真正的女腿,不单单是瘦、细,更重要的是腿型完美,毫不松垮,比大多数只追求瘦的女孩不知要强几个档次。
而且她的柔韧极好,单单一条腿就不知能变幻几个动作,幅度之大,根本不是我能想象的。
禁不住脑海中泛过一个猥琐画面,这要是用到那种地方的话还不知可以多玩几个姿势呢。
她窝在我怀里,秀发的清香搞的我魂颠倒,还有那呼之欲出的风景,再加上这一袭长腿,虽然没有特别的接触,但单单如此近距离的拥擂,我就感觉肾上腺的反应要爆表了。
“弯弯,你的大腿都这么长,我猜你得一米七以上吧?”
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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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净高一米六九而已。”
她说道,“这在我们舞蹈队算不上什么,还有一米八的呢。”
“哎呀,那就太高了,跟傻大个似的,你这种就是标准的模特身材。”
我又道,“只可惜,看不到你的模样,只能想象了。”
“是啊,有些遗憾。”
她随即笑道,“不过也只是因为你看不到,才能这么轻易的获取......”
她似乎意识到了话语的毛病,着急纠错,“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你的手法很好,对我拉伤的恢复有好处。”
“恩,反正我也看不见,你可以在我面前随意点嘛。就跟你姐一样,她吃饭的时候真是够过分的,还说什么在瞎子面前随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