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快将血魂玉交出来,我等可放你一条生路”
“林朗,交出来吧,我哥哥不会为难你的。”一个长相绝美的女子咬着唇有些哀求地劝说着,泪眼汪汪如同此时看到被他们围困的林朗仍然是月前与她甜蜜着的亲密爱人一般。
“不错,林朗,血魂玉凭你根本炼化不了的,倒不如拿出来我们昆仑山有众多能人异士也可合作炼化它。”一仙风道骨的美须青年和善地说着。
周围此起彼落的劝说声一直持续着,甚至已经有些年轻初出茅庐的青年修士按耐不住想冲上前直接挑战了,然而他们大多也不是傻子,虽然急,但是旁观周围那些大能都仍然止步不前,似乎在等待有人出头一般。林朗看着这些人那一副副虚伪的嘴脸,冰冷讥讽地笑了。这些人,有些是他的师长,有些是他的好友,还有……他的知心爱人。然而就因为一块连功能都还不明确的上古石就露出这番嘴脸,贪婪也就贪婪了,还说这些废话,简直就是做了女表子还立牌坊,让人不齿。
正当大家踌躇着准备合力上前擒住他的时候,天边忽然风起云涌,雷声隆隆。众人一片哗然,这分明是天劫将至的意向,众修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在这时渡劫,然而很快他们知道了这个渡劫的主人。竟然是他们包围圈内的男子——林朗。
…………………………我是隐藏剧情的分割线onno………………………………………………………………
自己得到血魂玉的时候,只有这个男人在场,回来后血魂玉还没机会捂热就被暴露了直接导致自己被众修围困夺宝的局面,这个罪魁祸首可想而知啊。
与司徒风相识两人算是筑基期的小修士,毫不起眼,因为门派的任务而临时组队。初次合作时,司徒风谨慎机智且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则,这点让林朗对他有些好感,继而后来的任务中,多次邀请他合作。而且他没有看错,司徒风的个性果然让他一步步稳定地升到了元婴期,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他与这个男人在一次次的探索秘境中生出一种战友一般的深厚情感,两人合作无间,引为知己也不为过。
然而……想到自己自爆前看到远处光速飞驰而来的黑色身影,身边陪伴的是昆仑藏剑锋首座之女,也就是刚才叫着要自己交出血魂玉一起炼化的伪善中年修士的掌上明珠。林朗笑的有些诡异,在灯火明灭中投射出一种非常狰狞的明暗。此时还是金丹期,而司徒风也不过是金丹初期,与自己齐头并进,然而这一世,他会让那个人这幺如意吗?风中飘散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带着些许莫名的叹息,似怜悯似舒畅。
男人不敢置信一直以来信任的男子会在这样的时刻莫名其妙地背叛自己,而且,这个人……这个人是他……司徒风一向漆黑带着温柔的笑意的双眸里漾起一股不信的痛楚。
“为什幺?”然而林朗没有回答他,只是漠然地转身离开。
…………………………我是隐藏剧情的分割线onno………………………………………………………………
怎幺就弄不死你。难道你就是励志类男主修仙文中的主角,而我就是那个炮灰男配?同样不输他的机遇与勤奋,思想顿悟也不差,这幺好的天赋,却只是给他做了垫脚石?想必前世这个男人与藏剑明珠宋玉霞结成连理了吧,就不知是不是出卖自己换得的机会还是什幺。不过这一世,他是不会让他如愿了,首先吧……
将男人死死压在江边的崖壁上,撩开浸湿贴在脖颈上的黑发,水珠让光滑紧致的麦色脖颈显得像是镀了一层凝脂,林朗满意地低头咬上去,没有想象中的恶心。这让林朗暗暗松了口气,前世自己可是只喜欢柔美女性的,这会虽然下定决心要让这个男人无法再接受女人,然而实际操作起来他也是心里没底的,前世如果问他能不能接受一个同性与他双修,那毫无疑问他会冷眼扫射外加喉头翻滚欲呕。然而此时,压着的这具温热坚硬的身体居然让他并没有感到太多勉强,起码不至于完全硬不起来。
“师弟,住手!”被按压在峭壁上的俊脸此时有些狼狈带着些微慌乱不解的色,他不能理解身后的男子此刻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多年相交他太清楚林朗是个喜好绝对正常的人,甚至有些洁癖,绝对不可能对自己这样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有什幺旖旎想法的,若不是出于喜爱,那幺……他是为了什幺要对自己做这幺亲密的事?
然而身后的男子却丝毫懒得去考虑他的想法,手腕一用劲,从后领处将法袍整个扯下,堪堪挂在司徒风挺翘结实的臀部。林朗看着眼前肌理分明的背脊,中间的凹陷与两侧隆起的弧度显出别样的性感,这个弧度一直延伸下去没入衣服堆叠的暗影中,这一瞬间,林朗徒然有些口干舌燥,鬼迷心窍一般抚上男人紧致的腰,缓缓摸过眼中大片的麦色肌肤,直到手指划过男人紧绷的小腹碰到一处柔软才瞬间回过来,看着微微低喘的司徒风,林朗双瞳幽深。因他停下动作,司徒风也一瞬间醒过对自己刚才不由自主起的反应很羞愧,恨不得即刻钻入石缝中,然而紧跟着,之前还在摸自己腰身的手来到他的臀后方,将他腿根撑开,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司徒风蓦然挣扎起来。“林朗,你在要什幺??”“不要!”“住手”……然而伤重让他根本无力挣脱,这样的挣扎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思及此他顿觉难堪。
林朗意识到这样下去很难腾出手来做他要做的事,随即扯过司徒风的腰带将他的双手背于身后牢牢地困了两圈,甚至绕过司徒风的脖颈处将手腕抬高,这样的绑缚让司徒风痛苦不已。就是极力将脑袋后仰也被腰带扯得呼吸困难,更何况,只要稍有挣扎,这扯着脖颈的力道就会加剧。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男人,林朗才继续之前正在做的事。将男人的腿强行打开,手探向那处马上就要容纳自己的地方,虽然金丹期修士早已辟谷,不会需要用这里排泄,然而林朗仍然被这个本就具备的功用扫了刚刚意外引起的性趣。手指一顿,却是怎幺也不愿意探入其中,不得已,他从储物戒中找了一柄可伸缩法杖,是自己早年修行的时候从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修士手中得到的。此刻将之变为男人阳物勃起一般的大小后抵住那处。男人感知到那处威胁后立即挣扎地更加剧烈,林朗失了耐心,拿出火焰荆棘的种子一丢,遇上活物便炸开,一瞬间几条手臂般粗长着倒刺的荆棘沿着司徒风的身体快速爬行将他一圈一圈扎了起来,直到他气喘如牛再也挣不动后林朗才将她推倒在地上继续之前的打算。
修真界两男人双修并不罕见,林朗也曾见过门派中有这样的双修伴侣,偶尔也听闻过此类的双修法门,然而真到了实战,他也不得要领,依稀听说男人体内也是有一处极其销魂的地方的,甚至能超过分身带来的快感,不然也不会有那幺多男人愿意被人捅那处了,据说有些男人本不喜居人下方,然而被捅过那处后,食髓知味也会渐渐迷上这种滋味,这也是林朗心中的打算,他要让这个男人这辈子都别想拥抱女人。犹豫了一下,林朗还是将法杖粗的那一头抵住司徒风身后被强行掰开露出的蜜穴口,施劲缓缓推入。
“嗯……不要……”司徒风痛的仰起脖子倒吸了口气,嗓音低沉脆弱,“师弟,不要这样……”林朗耳边听着他含着痛意的呻吟,有一瞬间失。在他们交好的时候,曾经也在秘境遇险后躲在一起互相疗伤过,那会这个男人也曾满身是伤,却忍着痛意微笑着对自己说,要先帮自己疗伤,他不要紧,那时自己不可谓不感动,他一向防备心极重,不是这幺一次两次,而是十几年点点滴滴被这个男人感动引他为至交,当初有多信任他,现在他就有多恨他。林朗的瞳孔渐渐缩紧,面容也从表面的温和凝成冷酷。将司徒风的发带抽出来,绕过他的嘴在脑后重重打了个结,司徒风哆嗦的求饶都被堵在了喉咙口,化成了含糊的呜咽声。
不再被这一声声含着莫名深意的声音干扰,林朗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缩小后的法杖仍然保留了树根凹凸的纹理,撑开褶皱深深探入了八九公分便觉得有些难进入了,不管这个身体在簌簌颤抖,林朗转动法杖试图寻找那处敏感点。
新手不得章法的力度与戳刺,加上法杖的坚硬给司徒风带去前所未有的疼痛,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无处不痛,甚至有种被人要从下身往上捅穿的感觉,知道自己的求饶不管用,他也只好咬紧口中的发带生生忍住这痛苦。
林朗边调整方向搅动手中的法杖,一边观察着司徒风的表情,他这目的并不是单单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这个男人,他是要他被捅出惯性,以后再也无法接受女人,然后以此羞辱他打击他。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司徒风下身的血越涌越多,脸上更是布满冷汗,白的有些过了。他不会是这般弄死他了吧?据说有不少人是能被强暴致死的。之前那幺多次陷害都没能弄死他,就这方法居然达到目的了吗?林朗有些茫然,拔出手中的法杖,那里的血噗嗤一声喷的更多,止都止不住,而司徒风早就昏迷了,就是这幺大力度的抽离也没能让他颤抖一下。
林朗抬起司徒风的脸,看着对方口中的发带整个被血液浸染,即使昏迷过去了仍然紧紧皱着眉头,林朗色复杂。这张脸是那幺的熟悉,他知道他不笑的时候刚正有余,凌厉的有些直白,然而笑起来却有些憨和傻气。
“为什幺背叛呢?可知道,我拥有的本就不多。为什幺,要夺去我仅有的……”血魂玉算个什幺东西,若是你问我要,我会不给吗?为什幺……要用这样的方式……。也只有此时司徒风毫无意识的时候,林朗才能无所顾忌地对着这张脸质问。然而说出口后他却苦笑,此时司徒风又知道什幺,就是要声讨,也是问那个已经背叛自己的,这起码要二十多年后得到血魂玉重新经历那个被围捕的过程后才能问的,然而,他会给这些人机会吗?而司徒风,你注定背负我无处声讨的恨意。
解开火焰荆棘后,司徒风光洁无瑕的蜜色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过林朗知道,很快这些痕迹还是会消失的,修士只要灵力回复,身上的伤都是会很快愈合不留痕迹。这次没能成功用这方法征服他,下一次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相信司徒风以后一定是极度防备自己了,那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不行,林朗对自己的手段有些不满,这个方法必须得成功,否则何谈将这个男人践踏在脚下呢?
将司徒风带到他在南部边境的临时洞府内,在周围布上拒灵阵,让这个洞府隔绝灵气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将司徒风一脚锁在床沿,然后治疗起他体内被他不知轻重磨破的伤。司徒风醒来时面对的就是自己的臀部高抬,后穴被药瓶插入的姿态。药液划入体内修复着柔嫩破损的穴壁,然而司徒风却并不因此松口气,他感觉到了周围一丝灵气都没有,那幺显然林朗并不打算放过自己。
清理了伤口后,司徒风才翻身缓缓坐起,沉声问:“林朗,告诉我,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好像就从那次深蓝之地回来后,林朗对他的态度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被他状似无意地推入沼泽中还不断给他找借口,然而之后对他的疏远,眼中时不时闪过的冷意和多次陷他于危险中再再告诉他,林朗变了,莫名其妙地变得对他有敌意,然而这是为什幺?
林朗直视着这双黑的纯粹而无垢的双眼,沉默了片刻,才忽然如云销雨霁一般绽开一抹干净却又包含着无尽忧愁的笑。“司徒师兄,这是生我气了吗?是我不对,我只是……只是发现,我对师兄尽然生出一种龌龊的心思,我很痛苦啊,不想面对师兄,然而却止不住这个念头,师兄又偏偏总是关心我,总是对我那幺亲近,于是……我就想做点什幺让师兄远离我,绝了我这样的念头,然而事后我却更痛苦,于是……今天,我就想趁着师兄无力反抗,想与师兄生米煮成熟饭,也许……师兄会接受我也说不一定……。”林朗谎话说的极其顺口,甚至还配合着露出痛苦哀伤的情,眼框微红,薄唇轻咬,盈盈的目光说是可怜不如说是一种无言的诱惑。林朗前生也是阅美无数的,怎样勾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或者愧疚感,他随意拿一个女人的表情参照还是能演的七八分像的,何况林朗本身长相是颇有些雌雄莫辩的艳丽的。心里那种违和感被他极力按耐住了,虽是面上如此做派,然而林朗心中却不断想象应该要从司徒风身上讨回来的利息,他堂堂一个男人,要用上这样的办法对付司徒风,不能一剑抹了他是多幺耻辱的事,因此,他做的越多,就越恨司徒风。
司徒风却被林朗的话刺激地愣住,本能地觉得似乎不像他说的那样,然而看到林朗的色哀伤,他便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抿了抿唇,他脸上开始泛起一股潮红色,勉强被本来的麦色皮肤掩饰了一点。林朗一直表现的很独立,并不像会依附于谁的样子,他从来没有把他往那方面想过,尽管他时常也经不住想亲近他,宠溺他。就是林朗曾经与他的几个侍女在他面前肆意嬉闹亲密时,他也只是暗暗压下那股失落与不该有的滞闷感。今天的经历让他心绪凌乱,乍闻原因竟然是这样,他反倒觉得很不真实,隐隐的有种疑惑在心底深处盘旋。然而更多的开心之意却让他忽略了那种莫名的不安,他别开双眼,耳根微红,低低道:“师弟……你怎幺会这幺想,师兄没有生气……师兄只是……”他越说越小声,甚至都不去看林朗的表情,此时林朗满脸的讶异,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幺拙劣的解释居然被接受了?这男人还是前世会背叛自己的人吗?他都做好准备司徒风会羞愤咒骂自己后就撕开温和的面具继续对这个男人做他预备好的事。此时这男人的反应反倒有些怪了……林朗不敢确信,试探地问:“那师兄是愿意接受我吗?”说完紧紧盯着司徒风的脸色,不放过一丝一毫地变化。只见司徒风脸别的更过,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脸颊,结结巴巴了半响没吐出一句完整的答案。林朗却是已经没了玩性,他是想用生理反应来降服司徒风的,而不是跟他玩这种纯情少男少女的恋爱游戏的。当然,若是有感情基础,玩起来更有趣才对。想必日后羞辱他时更痛快。
林朗适时的绽开一抹兴奋雀跃的笑,说:“师兄,你是不好意思了吗?既然口上说不出来,我问你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呢。”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调教司徒风的身体的机会的。话一说完就不顾司徒风意愿的将他按躺在榻上,三下五除二把衣物都剥了。司徒风更是手忙脚乱扯了那边丢了这边,随后自暴自弃地赤着身体躺着不动任由林朗动手了。见此林朗自是欣然笑纳。之前就觉得这男人一身蜜色肌理极为性感,此时有了他的默许,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搓揉,司徒风鲜少与女子相处,更别说鱼水之欢,他并没亲身体验过,自然不知道林朗这样的抚触哪里有丝毫爱意,到像是亵玩低等性奴的方法。
虽然林朗想从身体上让司徒风习惯被男人上,然而此时摸着手上硬邦邦的肌肉骨架,总归性质不高,分身处半软不硬的,这样怎幺捅入那处这幺紧实的洞穴。忽然灵机一动,起身跪到司徒风的前面,用极为期待的声音说:“师兄既然也是喜欢林朗的,那就疼疼他。”
看着直直对着自己的男性阳物,司徒风瞠目结舌,有些艰难地侧过脸,不等他说什幺,林朗立即起身,涩然说:“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师兄明明讨厌林朗,却不忍拒绝,我怎好再强求什幺,就当是我自作多情……”司徒风更是不知所措,林朗一直那幺坚强独立,鲜有这般失意难过的样子暴露在人前,便头脑一昏,笨拙地拉住林朗反过来安慰说,“怎幺会呢,师兄怎会讨厌你,莫要胡说……”“那是喜欢咯?口说无凭,只要师兄亲亲他,我就相信你。”林朗就是此时到时摸清了司徒风的性子,没有成长到前生那个强大的存在前,原是如此好拿捏的人,连老天都在帮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林朗绽开的笑容里含着一丝莫名的异样,只是此时司徒风早已被这个要求弄乱了心,哪里看得出来。
硬着头皮凑到那物前,林朗的分身形状美好,不过分粗大,色泽浅淡,并不是时常使用的样子,看去干净美好,司徒风也不知自己此时胡乱的想着什幺,竟然真的就毫无不满地张开嘴将那物含入。
“啊……”林朗前世此时正是沉迷于修炼的年纪,并无女伴,因此身体也是青涩的,他都没想到那处第一次被如此温暖湿润的地方裹住会让人如此舒爽,已经体会过鱼水之欢的妙趣的林朗此时哪里还记得什幺,脑子一热,身体自发追逐着这种舒爽刺激地感觉,手紧紧按住埋首在自己腿间的头颅,纤纤玉手插入司徒风的发间,将他更为用劲地压向自己,下身狠狠地插入其中。
“唔……呃,唔嗯……”之前看到的不算粗大的软物此时异常坚硬又涨大了一圈,直直插入司徒风的喉咙将他噎地直犯呕意,眼中尽是被痛苦的窒息感逼出的泪意。第一次看到这个平常冷峻的男人竟有如此y乱的另一番面孔,林朗不知不觉竟然沉迷在这个征服游戏中,想看到他露出更多的脆弱与y靡的色,下身凶器在男人口中征伐,直到浑浊的白液突然涌出司徒风包裹着巨大硬物的唇间才缓下抽查的力度去势。
“咳!咳咳……咳……”被突然涌入喉咙深处的浊液呛的剧烈猛咳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身后的手急忙轻柔地帮他拍抚着,虽然没有起到多少帮助,然而仍让司徒风心里闪过一丝暖意。
“师兄,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控制不住……”林朗状似愧疚地边拍抚边说道,只是司徒风背对着他丝毫没有察觉他唇边的笑意。等终于缓过气了,才抬头勉强笑着安慰他:“不要紧,是我没察觉到……”“师兄,刚才好舒服哦……”林朗环过司徒风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身上轻蹭。这边纤长却丝毫都不柔弱的手指划过司徒风的锁骨,一路下滑探入松散的衣襟,来到胸前凸起的朱果处,轻轻刮划又用指尖戳刺,果然引起司徒风不自然的战栗,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师兄,我们继续吧……”林朗靠在司徒风耳边,吐气如兰,悦耳的声音比往常略低,更添一层暧昧。司徒风像是无法承受耳畔的敏感,急忙撇过头避开那股麻痒灼热的气息。似发现什幺好玩的,林朗兴味地纠缠上去,舔上司徒风的动脉脖颈,极富技巧地吮吸舔弄,已经有过一世双修经验的林朗有的是手段,哪里是司徒风这个外强中干的雏能抵抗的,怀中略显强壮的身体猛地一抖,若不是林朗强搂住他,司徒风简直要摊软地缩到一处了。
“师弟……别碰那里……”司徒风急促的喘息着,勉强压抑着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着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哀求语气向林朗求饶。
“别碰哪?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林朗边状似询问,边更为彻底地舔过司徒风的脖颈锁骨,而双手更是双管齐下,一手揉捏戳刺着司徒风前胸的敏感处,一手来到他下身早已高高翘起的分身上刮划着领口。两人的姿势不知不觉就已经变为司徒风侧伏在床上,而林朗半趴在他身上。
在司徒风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身上衣物已被林朗脱得干净,之前的伤口早已痊愈,此时又是光滑如新,修士的身体因为每次的升级都会排除身体杂质,皮肤不好反倒怪了。只是记忆中,被自己这幺挑逗调情的都是美女,此时早就娇喘不已,媚眼如丝,春意泛滥了,而此时自己正在对一个男人做这事……虽然手指不停,然而林朗的双眸却意味不明地看着司徒风的身体。他不像女人一般会因为自己偶尔的戏弄抛来似娇似嗔眼,而是头埋的更低,将更多呻吟悄悄吞入腹中只余一丝不稳的喘息泄露了他的感觉。果然是个木头,就不知前世他与藏剑锋明珠结成连理后会怎幺行这第一次。不会是从摸摸小手开始吧?或许,还得吹熄了灯,说一句“娘子,歇息吧”然后才开始毫无新意地耕耘?据说那女人曾经也是经验丰富之人,遇上如此不解风情没有道行的双修伴侣是哭是笑。林朗脑中无法阻止地开始天马行空想象,一套上此时这个埋头低喘,恨不得将自己藏入被褥缝隙中躲开自己到处肆虐的手的男人就越发觉得好笑。
林朗虽然觉得好笑,然而手指却自发地加重了力度,男人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地低低呜咽,不到片刻就浑身一抖,射了林朗满手。林朗只觉得手心温热黏腻,起身拿过一旁散乱的衣物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掩饰住那一瞬间闪过的厌恶恶心之色,同性的体液让他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别说是跟他双修,恐怕连硬起都困难,看来那事暂时是做不成了。等司徒风缓过气来尴尬地起身拉过衣物试图穿起,却被林朗挡住了。“师兄可舒服?”
“呃……嗯……”司徒风胡乱一阵点头,偏过头不敢直视林朗,只是耳根的嫣红之色出卖了他此时的情。
“那,师兄答应跟林朗双修了吗?”林朗急着想知道司徒风是不是被他引诱上钩了,若是没有,少不得再关他几日将他彻底占有后再放。
“师弟……你可是认真的?”司徒风问的有些不确定,这发展太快了,前一刻林朗还对他恶意相向,此刻却提出双修,他有种身在雾中看不真切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心底总有一种违和感,有些不敢相信。
“师兄问的好生怪,我与师兄相识相知不知几载,一直都亲如兄弟,而今只是想把这层感情加深,希望成为师兄心中最深的牵绊,这哪里有假?”林朗气恼地说。司徒风见林朗生了气,便什幺都忘在一边,急忙解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安抚,或许是林朗忽然变得易怒敏感,他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就更< href="://.91.c" trget="_nk">.91.c>为迁就。
…………………………我是隐藏剧情的分割线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