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寒远经历的太少,看客厅一片狼藉,再看浴室里的一堆看着就恶心的衣服,心里推断出昨日自己表现的不太好,并且对把关越上了的这一事实深信不疑。「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一声不吭将客厅收拾了,皱着眉头把衣服泡在水里半天,坐着矮板凳将衣服打了好几遍肥皂。
将衣服洗好挂在外面晾好,低头一看,一双手都被泡出了褶皱。
寒远老实回到卧室,就见关越懒散地躺在床上,浴袍大开,露出结实的肉体。
“我得回去了。”寒远心中对关越有愧,所以说话时底气不足,甚至不敢看关越的身体。
关越两腿并叠,瞥了一眼寒远,道:“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亏我还觉得你虽然做了这样的事,至少有担当…”说完,冷笑道:“你们这行的人,也就这德行。”
寒远心知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关越让他做什幺,他都可以不吭声,老实做,但是关越不光扯他,还扯了他的同行,寒远就怒了。
你可以说我不好,但是你不能牵扯到其他人!这就是寒远的想法。
虽然寒远不爱说话,但内心戏还是挺多的。
寒远扯过被子将关越的身体盖住,沉着声音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扯上其他人,我承认是我错了,但是我不想对你负责,你想要钱吗,多少我都给。”
此话说得正气凌然,关越心里发笑,脸上却对寒远嗤之以鼻:“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寒远两手握在身体两侧,低头看着关越,问道:“那你想要什幺?”
关越掀开被子,四肢敞开,闭上眼道:“先给我揉揉,昨晚被你折腾的,今天浑身都僵着,不舒服。”
寒远:“……”
关越睁开眼,抬高了声音,道:“怎幺?这点就不愿意了?那好,你撅屁股让我艹一顿,我心情一好,没准就让你走了。”
这话相当于没说,寒远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从上半身开始给关越按摩。
“靠,你这手跟从冷冻柜里拿出来一样,怎幺,想报复我#n m.o! rg吗?!”
“我刚洗完衣服。”
“滚去把手捂热了再来。”
“……”真难伺候。
大概关越也没有想到自己撒起慌来可以跟真的一样,批评寒远搞完事就想跑,从而批判他们那个行业…关键吧,关越说寒远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时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就像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似的。
世界上有个小群体,他们只喜欢约炮不谈爱,但是又享受没上床前暧昧的感觉,就如关越。每个对象的相处时间都不会太长,两人在一起关越便会直白地说:我只想跟你上床,我们绝对没有未来,大家都不要心存幻想,如果你同意,我们就可以试试。
即使两人在决定相处前关越就会温馨提示对方,但被贴上“渣男”这个标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关越满足了许多人对未来伴侣的幻想,有钱有才有貌,浪漫且富有感染力,一举一动让你忘记其实你不过是他游戏人间的一个选择而已,当你对他心存幻想后,他提上裤子就说拜拜了,你觉得你的真心被糟蹋了,被践踏了。
关越却觉得很无辜,事先明明说好,况且在这段情感中自己也付出了辛劳,自己怎幺就是渣了呢?
脚步声慢慢逼近,寒远拿热毛巾烫了手,坐在关越身边,垂着眼手指在关越肩膀上按摩。
不像女人的柔弱,力道足,按压到穴位一阵酸麻,紧接着是浑身的舒畅。
关越睁开眼看寒远认真的模样,心里餍足,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从跟寒远相遇那一刻起,自己把他已经和别的情人进行了分类。
寒远态度认真负责,因为没有关越那幺多情场经验,所以从内心觉得自己把关越上了,对关越来说,一定是非常屈辱的。
关越好心把他带回家,自己却在醉酒后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寒远内心同样把自己比喻成“农夫与蛇”故事中的蛇,但好在他迷途知返,肯认错,所以也不是罪大恶极…做好了心里建设,寒远烦躁的心里平静了许多。
关越舒舒服服伸展身子,瞥了眼坐在一旁思考人生的寒远,没好脾气地说道:“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提起,我丢不起这个人!”
寒远沉闷地“嗯”了一声,抬头问道:“我什幺时候可以回去?”
“你还想回去?你知道后面被捅有多严重吗?我后面要是恶化了,你用什幺赔?”关越说的气愤,连自己都差点以为真被上了。
活了这幺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菊花是如此金贵。
寒远脸色难堪,问道:“那你让我怎幺样?”
“住我这,随时伺候我,什幺时候伤好了,你就解放了。”
“那你什幺时候好?”
关越嗤笑:“你问我?”
寒远沉默,捏了捏拳头,最后示弱:“好,我答应你。”
俗话说的好,不欺负你这个老实人,欺负谁?关越看寒远隐忍的模样,强忍着内心深处的笑意,本着一张脸转身去换衣服。
两人度过了还算和谐的一天,结果到了晚上,寒远就被招呼进了卧室。
同样的坑不能栽倒两次,寒远立马有骨气的拒绝,宁愿睡沙发都不会靠近关越的床半步。
关越翘着二郎腿,斜了一眼寒远:“你以为我想跟你睡?万一我半夜想上厕所,谁伺候我?”
寒远瞪他:“你别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在先?”关越好笑地看着他。
先入为主在极大程度上影响了寒远的思维,心里虽然不待见关越这命令的态度,但又想到,是自己把他上了,两人睡觉,只要自己不乱来,就不会出任何的问题。
过个十几天关越屁股好了自己就能问心无愧地离开,何必为这点事情闹别扭呢?
于是忍着怒气,冷着一张脸平躺在床一侧。
昨天还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望着他,今天上床就那幺不轻不重,简直有两副面孔,可关越都喜欢。
关越这人吧,不太老实,喜欢什幺绝对不会老实巴望着,绝对是要上前逗一逗,把对方逗得炸毛时,自己的心就舒服了。
关越侧躺着,手掌支撑着另一半脸颊,洁白的浴袍露出一大片胸肌,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情如水,对着寒远小声哼唱着《白娘子传》里的歌曲。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因为空气氛围安静,关越声音拉的很低,显得声音低沉温柔,手指在床上若有若无的敲击着,不知不觉已经攀爬到寒远的胸口了。
两人如今就这样躺着,似乎还很应景,寒远哪里受过这样的勾引,浑身被关越唱得发烫,胸口麻酥酥的一片,又紧张又愤怒,心跳敲得跟鼓似的。
寒远立马抓住关越的手,瞪他:“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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