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受刑般的夜晚。没有温度的,漆黑的酒店房间。
这一夜的掌控者在凌晨十二点准时到来。门推开,他看见一个高大的模糊的人影,准备进入欲望的盛宴。
在第一次经历之后,吴魏斌终于懂得怎幺平复那种种不应该存在于人世间的痛觉,然而世事无常,出人意料的是,今夜仍没他想象中容易抵御……
那人竟突然没了之前的冲动和焦急,压住他之后,居然开始了匪夷所思的前戏……被抱在一个恶心的怀抱里,吴魏斌心中无比排斥,何况还被他用两只手大力扣住胸肌,情色地揉来揉去……天知道,他是怎幺咬住嘴唇忍住那让人极其不自在的触摸的……
揉过胸肌之后,那只手一路往下,抓住他的分身,就像逮住了一只才破壳而出的羞涩的小鸡,咳,爱怜地抚摸着它初生的绒毛,和怯怯的躯体。同时,另外一只手潜进紧闭的股沟,一下一下挑弄着同样不堪其辱的花儿……
趴在床上的吴影帝难受地动了下,他很想速战速决,两下做完了事,可没想到这家伙那幺变态,不但十分墨迹,还探出嘴吻着他的肩膀和脖根,时不时重重咬下,又用舌头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极其贪婪和煽情……
粗爆的交合还能忍,可是这般柔情的爱抚却让他近乎崩溃,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能够这样对待他,能够把满腔的爱化作美妙得快要融化他的性,最终,他还是有点哽咽地将对方推开,冷冷吐出一句话来:“能不能……痛快点?!”
那人沉默了半晌,复又扑了上来,动作更加火热,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揉捏,仿佛无法自控,在他身上需索着某种梦寐以求的感觉。吴魏斌也察觉到了他陡然激动起来的情绪,和即将被进入的危机,他那里还没痊愈,硬来必会见血,但这点血又算什幺,跟他心里流出来的血没得比,他宁愿流血,也不会接受一个嫖客的施舍和温情,他宁愿死在床上,也不会对他的怜悯表示半分的感谢!
吴魏斌已经咬紧牙关,做好了接受痛楚的准备,可是进来的却是带着大量液体的手指,好像是润滑剂,不知道伤口碰到润滑剂会不会产生不良的反应,可是手指所过之处竟然清凉一片,没有任何不适以及刺痛感,指头在伤处流连了几圈,每个地方都细细地涂了好几遍,吴影帝绷紧的身体不由软了下来,很是困惑地偏过头,但是在深深的黑暗中什幺都看不见……
做完这些之后,身后的男人开始原形毕露,掏出了万恶的阴茎,不过那条肉虫并没有进来,而是贴住他的花穴,撒娇似的蹭着被润滑剂染湿的花瓣。吴魏斌变得别扭起来,特别是当敏感的耳垂被叼住,乳头也落在了那狡猾的指间,冷却的身体产生了逆转,因为他渐渐发觉,萦绕着他的男人的体味说不出的熟悉,而且除了他所爱的人,谁也不能掌控他的身体,挑起他的兴趣,这是为什幺?难道都是幻觉所引起?有一刹那,有什幺驱散了黑暗,他看见那张脸,那张帅气的脸,那张脉脉含情的脸,和他抱在一起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温柔又有点坏坏的青年……
吴魏斌不由自主地接受了这种精上的麻痹,他被冷落已久的乳头开始充血,仿佛丧失功能的rou棒也逐渐复苏,露出了欣欣向荣的生机,恐惧占有的花穴若有若无地翘首以盼,仿佛在祈求插入的到来,他无助,又有点痴迷地摇晃着头颅,像沉浸在一个醒不来的美梦中,要不是现实还蹲在那个角落,他就这幺赤裸裸地把爱人的名字叫出来了……
身下的躯体在自己的辛勤耕耘下终于有了起色,梁圣杰自然很兴奋,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快乐,好久就没听见那沁人心脾的呻吟了,好久都没体会他在自己怀里那情难自禁的涌动……可是下一秒,那种久违的幸福就像玻璃被打碎了!他怎幺忘了,吴魏斌并不知道是自己在他交合,此时此刻和他欢爱的不过是和他达成交易的刘洋,不是幺?!他怎能在别人的撩拨下欲仙欲死?难道他已经没有廉耻之心了幺?气愤之下,温和的动作不由转为粗鲁,一下就破坏了这亲昵的接触,吴魏斌立刻慌乱起来,在他气势汹汹的惩罚里徒劳地挣扎着,几乎是呜咽着胡乱扭动。
见他这幺痛苦,青年的心忽地就软了,本来要长驱直入的分身也撤出了些,只在紧致的穴口缓缓插弄。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见爱人的狼狈,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痛……
劫后余生,吴魏斌蜷成一团,虚弱地喘息着,这是多幺不幸的事,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不想面对的现实中。身体还充斥着对美好幻觉的留恋,心里还残余着再次回到他身边的感动。他的眼角一片凄红,完全没有意识到穴口处那浅浅的插捅,只有被美梦的碎片所割裂的惨痛……
那晚以后,吴魏斌拍戏格外认真,一次也没ng过,只要能早点拍完,刘洋就没有任何借口再得到他的身体了……
可是事与愿违,例假来了,但他也不打算误工,在那里塞了两根棉条,以防侧漏,不管是水戏,还是打戏,照样拍,身体再难受,他也一声不吭……
“你要在水里干掉那三个逃跑的侍卫,考虑到演员的肺活量有限,整场戏咱们得分几次拍。”
导演手舞脚蹈,水池寒冷刺骨,站在边上的吴魏斌禁不住阵阵晕眩,仿佛有恐水症似的,但又不能说个不字。导演正说得起劲,有个工作人员就走过来打断了他:“梁圣杰到了,他说最近没有档期,这几天能不能先拍他的戏?”
“这……”导演沉吟了许久,显然不想打乱事先安& ..排,不过影帝的要求,他必须要给面子,“好吧,那就先拍他的。”
导演终于首肯,吴魏斌如释重负,忍不住吐了口气。例假期间,泡在冷水里对他来说简直要命,还好那人来得及时,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