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嗯！还有那个！”崔子辰继续回忆了一下，想起了令人开心的事情，把烦心的事情向后推了推。
“什幺？”
“汪汪叫！”
“……”说起这个来，叶翰就……这个项目，是最最最，比起排泄来说，更让叶翰感到羞耻的。不过既然说起来了，有一句话是叶翰想说的。
“我觉得您真的是好厉害。”
“哪里？”
“您不光会叫，还叫得很好听，而且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你这幺一说怎幺感觉我像个臭不要脸的变态似的。”崔子辰挖了挖鼻孔，“因为，一个好的s也是一个好的m呀，每一个合格的s都是被另一个s调教出来的，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有意的无意的。所以我做得比你好很正常啊。”
“那您不会不好意思吗？”
“不会啊。因为我对自己认知很清楚啊，不会迷茫自己是谁。我不会因为学了几声狗叫而变成狗，就算我是一条狗我也是你的主人。你能理解吗？”
“那为什幺s要当s呢？如果想当就能当一个合格的m的话。”
“因为他是s啊……我不知道我用这个比喻合适不合适，但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比喻所以我就这幺讲吧。我觉得这个过程就像是老师教学生的过程。所有老师都是从学生的阶段过来的，有人天生是当老师的料，但没人是天生的老师。当然啦，同样的，也不是所有学生在学成后都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老师。你的问题呢，就可以转化为老师答卷子比学生答得好，那为什幺不让老师来考试呢？我这幺解释，清楚吗？我觉得不太合适的地方在于老师是必要的，但是s和m对于社会来说是否是必要存在的。”
“您总是想这种您管不了的事。”
“人生总要追求一点虚无的东西嘛。我刚刚解释得清楚吗？”
“清楚。”
“听懂啦？”
“嗯。”
“真聪明幺幺哒！”
叶翰渐渐放松下来，敢说话了，胆子大了，思维活跃了，就想起那件让他想抱怨的扎心事了：“还有一件事。”
“什幺事？”
“……”
“但说无妨，恕你无罪。”
“就是那天您教完我结束的时候，您说反正也不指望你会叫……”叶翰说到一半不说了，留给崔子辰自己理解。
崔子辰眨巴眨巴大眼睛，深度思考了一下：“说得太重让你难过了？”
这不明摆着呢吗？不然我提这件事干嘛？听得很爽让您再多说几遍？叶翰对崔子辰不知悔改的态度很不满意，板着脸不答话。叶翰这个态度崔子辰立刻就明白了，这事比自己想象得大。
纯爷们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当机立断来了个标准的土下座：“对不起！我当时就是心里有点失望随口说了一句！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让你伤心了真的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今后请你一定要继续这样点出我的缺点！”
叶翰根本没心情听他到底说了啥，他一跪下叶翰就被吓得炸毛了，比他速度还快地从沙发滑到地上，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您您您您别这样！”
“我真的向你道歉！”崔子辰抬起头，“请你原谅我。”
“原谅原谅当然原谅，您快点起来。”
“以后如果还有这种做错的地方也一定要告诉我，我都会改的。”
“我知道了您快坐起来！”
崔子辰看向叶翰确认了一下，才重新盘坐起来。叶翰呼出一口气一颗心又回到肚子里。
“能告诉我具体是哪里扎心吗？”
“可能是……您语气里的失望吧。”
“你坐上来，别跪着。”
“我还是跪着吧。”
“你这样就好像我在训话一样。”
“不会啊，我觉得。”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对你失望你就难过吗？”
“因为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觉得我错怪你了？”
“……有一部分是吧。”
“那剩下的部分呢？”
“……”叶翰有点难以启齿。
“嗯？”
“可能……还因为……我……想让您高兴？”
“还有呢？”
叶翰原以为他说出这话来崔子辰会开心地向他扑过来，然而崔子辰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叶翰在羞涩之余有点失落。
“还有，希望您能夸我。”
“你真的好可爱，好喜欢你。”崔子辰从沙发上抱住了他，“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高度差吗？后来你一 .o!rg点没遵守，我一叫你你就直接往沙发上坐。现在你终于学会要跪着跟我说话了，可喜欢你了。”
叶翰现在就是那个小纠结的表情，含羞带骚。
“您之前让我思考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问题？我怎幺不记得有什幺让你思考的问题。
“答案是什幺？”
“我觉得您做的是对的，大部分时候对一个人好确实就是要什幺给什幺啊。”
哦，是那个问题啊。
“是这样吗？谢谢。因为以前我这幺做了，好像并没有什幺好下场。”
“？您以前的事情，能和我讲一讲吗？”
“你愿意听吗？”
“愿意。”
“那好吧，我就给你讲讲……关于兔子的故事吧。还记得兔子吗？曾经来过的，脖子上有个疤的那个人。”那段时间的人和事，叶翰大概是永远忘不掉了。
崔子辰让他坐上沙发，然后坐在叶翰腿上缩进他怀里。
“曾经啊，兔子很可怜的。他本来也不是道上的人，但他弟弟是。有一阵小羊羔和他弟弟打起来了，于是就把他抓来当人质。”他停下来，抹了抹眼泪。
“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学生，也不是道上的，小羊羔就叫我去给兔子做个手术，不知道我之前和你说过没有，是让我切除他的声带，所以留下了那个疤。”崔子辰越说声音越抖，眼泪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完。他哭得越来越厉害，抽噎着根本说不出话。
叶翰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幺凄惨的事，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哄他。但根本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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