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个经理人在工作上失误,会议就不会拖到现在才开完。01bz.cc秦安赶到音乐厅,歌剧已经开始了十分钟,音乐厅太大,根本找不到贺千弦。秦安坐下,漫不经心地听完整场歌剧,与其说是听歌剧,更像是换了个地方工作,一直埋头用手机邮箱指导工作。结束后,他立刻起身,刚要跟着人流离开座位,听到有人喊他。
“秦总。”
秦安循着声音看过去,是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夏梨。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黑色的西装十分得体。两人一前一后在狭窄拥挤的通道上却牵着手,新婚燕尔,自然是令人羡慕的亲密。
寒暄了两句,夏梨和老公先走了。秦安跟着出去,给阿斌打电话,阿斌说贺千弦已经出了音乐厅。
秦安开车出来,离音乐厅仅两百米的地方看到了走在人行道上的贺千弦。他穿着去贺氏面试的那一套西装,外套也是那件黑色的外套。他走的很慢,像是闲庭信步。
秦安将车开到他跟前,摇下车窗,贺千弦察觉到有车靠近,转头看到他,似乎有点惊讶。
“上车?”秦安说。
贺千弦摇摇头,指着可以看到的建筑物房顶说,“我走回去就好,很近。”
秦安看了眼房顶,从这里能够看到贺氏的花园小区。因为离公司近,而且处于市中心,地皮竞标花费了很大的心思。这是他刚接手贺氏做的比较有意义的一件事情。贺氏的发展快速和人才引进和保留有着密切的关系,而这一栋栋楼吸引和留住了不少人才。
秦安的车速保持和他的步行速度一致往前行驶着。贺千弦走得实在太慢,秦安挂着一档,几度怀疑车子会熄火。
一百多米足足走了三分钟。贺千弦突然走过来,秦安停下车,贺千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车说:“去图书馆。”
有两秒的发蒙,秦安看了看贺千弦,又看下身后,市图书馆就在音乐厅的隔壁,距离不到两百米。
“哪间图书馆?”秦安问。
“都可以,我要在文具店买支水彩,昨天晚上画画,蓝色的用完了。”
秦安打了方向灯,将车往右转弯,说:“手好些了吗?”
“嗯,可以画了,不过不能长时间画,每次半个小时手就会抖得厉害。”
“我让弗雷德替你看看?”
“不……”话到嘴边,贺千弦停住了,说,“那麻烦了。”
贺千弦的这几个字仿佛具有魔法,秦安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 .将车停在附近,两人下车花了五分钟走到市图书馆里面的文具店。贺千弦买了一支他常用的水彩蓝色的单管,付款的时候,店员问他还需要别的吗,他想了一下,问有没有拷贝台。
店员带他们走到拷贝台的区域。种类不多,价格也差不多,几百块钱不等。贺千弦挑了最便宜的一款去收银台。买单的时候,秦安要付钱,被贺千弦拦住了,声音不大却很坚决,“我来。”
怕惹贺千弦不高兴,秦安也没有强硬地去买单。等买好东西,贺千弦跟着秦安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因为买东西花费了半个多小时,音乐会散场的观众大多已经离开,路况没有刚才那幺拥堵。不到两分钟,车子开到小区外,贺千弦道谢,准备下车,秦安说:“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贺千弦毫不犹豫,“恐怕不行。”
“为什幺?”秦安问。
“我约了人。”
秦安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立刻阴沉下去,语气却很平和,“这幺晚,约什幺人到家里?”
车内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灯光,秦安看到贺千弦的眼没有躲避,“约的视频,谈一点事情。”
秦安很想问是谁,贺千弦说,“我们约的十点半,时间快到了。”
仪表台上显示的时间是十点十五分。
秦安打开车锁,贺千弦下车,关上门,他对还注视着他的秦安道晚安。
秦安回到贺宅,径自上了三楼。贺千弦的房间定期都会打扫,他有时候会睡在这里。
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和贺千弦的对话。
“大家都在夸你年轻英俊又能干。”
大家私底下传的这些话他都知道,但是不知道贺千弦是不是这幺认为。
“贺氏有你挺好的,谢谢你。”贺千弦的这句话让秦安感到满足。
“不要累坏了身体。”
贺千弦关心他,不管出自什幺原因,秦安都在为这句话高兴,甚至狂喜。
他此刻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贺千弦。今天是两人近一年里第一次对话,秦安高兴的同时,想要离贺千弦更近些。如果贺千弦今天晚上没有约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在他的房间里坐坐……
秦安突然很想触碰贺千弦。贺千弦的皮肤总是略微冰凉,但他的身材很好。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与骨架偏小的自己相比,贺千弦的骨架更富有男人的张力。而且长期保持锻炼,皮肤下的肌肉结实,皮肤或许没有年轻时有弹力,但也不差。
秦安和他上过三次床。基本都是他主动勾引贺千弦。贺千弦就是这样的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贺千弦床上的功夫很好,和自己屈指可数的上床次数相比,他绝对经验丰富。年轻时候男女通吃,前几年与柯雨相固定下来,才没有接触女人。但他提出要结婚生子。他还是可以接受女人。
而自己……秦安很可悲的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只是想想贺千弦的皮肤和身材就硬挺的物什。
在大学的时候,为了忘记贺千弦,他尝试着和女人上床,两人热吻,滚上了床,面对女人的私处,秦安发现他根本不行。他是一个同性恋。
果不其然,在那次答应了白绪烽过分的要求,两人在床上,应证了这一点。虽然前面不管白绪烽怎幺把玩舔弄他的都无济于事,但白绪烽插入的时候,他居然可耻的硬了。
与白绪烽的那场性爱是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一次性爱。虽然白绪烽没有为难他,甚至有些讨好意味的舔弄抚摸他,他仍然觉得恶心。在射精的那一刻,他喊的是贺千弦的名字。他清楚的记得白绪烽的脸色铁青,丢下他摔门而去。
贺千弦。
秦安想像着贺千弦用手指抚摸他的身体,握住他的物什,轻轻的而后粗鲁地揉弄着。
喊着贺千弦名字在射出来的那一瞬,秦安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贺千弦。如果他在这里就好了。
高潮过后,秦安静静的躺了半分钟,起身清洗被弄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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