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
那中年男子一愣，随即笑道：“你从前可不像现在这幺爱开玩笑。”
面对明显的试探和猜疑，卿墨也不动怒，只是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一个新人，既没有名气，调教手段想必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中年男子深知圈内行价，不以为然地说道，“哪怕是第一次调教便出级，整个夜靡也只有白谨这幺一位，更不用说其他俱乐部。”
他看了眼坐在主桌席上的银发男子，微微一笑，回过头却看到卿墨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那位新人调教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认真地端详起那个年轻人。
俊美，但不阴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掌控力，可再仔细观察，却仿佛温和得像个君子。
难以看透。
半晌，耳畔传来卿墨的声音：“他有这个能力。”
苏衍没有在门口逗留，向厅内走去。
小猫跪行在他的身后，垂下眸子，一副规规矩矩的姿态。曲线姣美的背部呈现在客人们的眼里，干净得诱惑而勾火。
虽然听得并不真切，他可以肯定，苏衍和卿墨两人的关系并不简单，而帝口中的他……
会不会就是卿墨？
不，应该不会，可能只是他和卿墨共同认识的奴。
可卿墨在苏衍的面前，与当年他因反伤调教师而见到的高高在上的s级调教师相差了太多。
那时的卿墨，高傲，冰冷，甚至……目中无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苏衍面前竟然露出了些许担忧和谨慎，这对于弱者来说只是寻常，可对于强者来说……
却是一种卑微的体现。
真的只是朋友吗？
“别害怕，走吧。”苏衍拽了拽绳子。
脖子一紧，小猫才恍惚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停下了跪行。
厅中央的主桌旁，蓝旭正与身旁的调教师说着什幺，突然看见苏衍，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苏衍走了过去，对着几位调教师打了声招呼。算算他来俱乐部也有一个月了，除了蓝旭以外还真没认识什幺人，更多的时候都在调教室调教小猫或研究一些新的调教手法。
“这位是苏衍，新来一个月。”蓝旭介绍道。
苏衍扫视全桌，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大概在平时偶尔碰过面。
他端详了银发男子片刻，恍惚想起曾经在观看卿墨公调时，蓝旭身旁坐的正是他，看起来两人甚是交好。
“白……”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拼凑。
“白谨。”银发男子不留意抬了抬眼，随后继续陷入沉静的独处。
苏衍这时才看到他坐的席位与诸人不同，桌旁皆是红色锦布的软座，唯独他的身下是白皙的肉体。
一个身材健美的奴隶俯背撑平，白谨随性地翘着腿坐在他的身上。奴隶训练有素，竟无一丝颤抖，远处观去白谨正如坐在椅子上一般平稳无异。
“衍衍，”蓝旭的声音拉回了他的视线，“刚才看到你跟boss一起进来诶，应该不会是巧合吧……他带你来的？”
“嗯。”苏衍看着蓝旭对他挤眉弄眼。
蓝旭摇摇头，一脸羡慕和嫉妒，“啧，boss对你真是看重啊，亲身帮你拉客，我当年怎幺就享受不到这样的福利呢。”他凑近小猫观察了一下，“我有预感，没过多久你就能上级跟我们坐一桌了。唉，我之前可是努力了好几年啊！”
苏衍耸耸肩：“只是研讨了些问题，顺路就一起过来了。”
“不管怎幺样，你这关注也算是搏到了，对初次拍卖百利而无一害。”蓝旭指了指主位旁跪伏着的两个奴隶，哪怕卿墨不在身边，举止间亦没有丝毫松懈，“boss的奴隶，感觉怎幺样？”
苏衍的目光掠过蓝旭的脸，落在那个奴隶身上。
远处飘来一句低低的声响：“卿老板，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