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李遇白的感冒明显好了很多,虽然说话声音还是嗡嗡的,但好在他精十足,所以自然看起来没那幺难受了。
吃过早饭后,柏向礼拉着人出了门,少年问去哪儿,男人说去见个朋友,是位医生,有家私人诊所。
李遇白:“我感冒已经好了啊,再吃两天药就没问题了,不用打点滴了吧。”
柏向礼:“不打点滴,去做个检查,专业的还是听医生的比较放心。”
李遇白以为就是普通的见个医生而已,没太在意,车上暖气十足,他就缩在副驾驶玩手机。已经正式入冬了,最近寒流来袭,冷得够呛。
这医生的诊所位置很偏,几乎不在市区了,李遇白还想,这生意能好吗,要是有个急诊这病人送过来还能行吗?
不过很快他就见到了这位与众不同的沈医生,穿着一件白大褂,看到他们进来,才摘下口罩走过来。
带着医用手套,三人没有握手,柏向礼介绍了一番,李遇白看着这比他高半个头的青年,脑中只有四个字:美人如玉。
突然就明白为什幺要选这幺偏僻的地方了,这张脸要是在市中心,怕是门槛就要被踏破了。
沈医生见着李遇白,颇有意思的朝着柏向礼吹了个口哨:“啧,不错啊,怎幺骗到手的这小孩儿。”
李遇白:“......”
柏向礼:“别理他。”
青年歪了歪头也没反驳:“感冒是吧,过来我看看。”
李遇白见他在跟自己说话,乖乖叫了声沈哥,青年笑了笑:“嘴真甜。”
事实证明一切都没那幺简单,如果只是简单的治感冒,这位沈医生就不会在开了一些药之后,又补上了一堆中药材,最后李遇白看着他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墨绿色的盒子一脸高深的递给了柏向礼。
男人接过来打开,李遇白好的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脸涨的通红。
那里头装的竟然是一件儿玉势,大概两指粗细,中指的长度。
接下来青年的话就更羞人了,说这是上好的玉雕的,每次拿药泡个四五个小时再用,至于怎幺用,大家心照不宣。
李遇白觉得在一个外人面前说这样的私密之事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然而除他之外的两个人却一点儿不别扭,仿佛是在科学的讨论生理知识一样。
之后还有一些软膏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满满当当的回家了,李遇白觉得他应该对这位沈医生印象非常深刻了。
“你自己的身体还是要爱惜的,别不好意思,以后每天都要用知道吗?”
少年看他单手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跟自己说话,只能点点头,“嗯”了一声。
回程路上,两人又去超市采购了一番,柏向礼还买了两只大螃蟹,说等他感冒好了吃,李遇白馋的不行。
睡过午觉,柏向礼就抓着人进了厨房,开的药材写的药方都在这儿,他盯着小孩儿自己熬制。
“我是不介意来做这个,不过以后万一我出差不在家,你还得自己来,所以不会不行。”
李遇白:“......”
等药材煮好,男人又把那墨绿色的盒子递给他。李遇白红着脸将那玉势取出来,这才发现尾部还带着一条极细的银链,另一头拴着一个类似指环的东西。他不明白这是干什幺,只老老实实将那物件儿放到了药汤里头。
做完这些,男人才让他溜出厨房。
等到了晚上,李遇白才发现,羞耻这东西还有进阶。洗完澡之后,男人拿着一小盒东西过来,让他脱了裤子。
柏向礼将他抱过来,按着他的背让人趴在他腿上,然后用手指沾了点脂膏开口道:“自己掰开。”
小孩儿闷头不语,手向后按着两边的臀肉向外掰开,然后就感受到一根手指在穴口按了按,揉了揉周围的褶皱才慢慢伸进去。男人的手指打着转向里头侵入,遇到紧致的地方就退回来一些继续搅动,直到里头松软才继续下去。李遇白被玩弄的咬着唇哼了一声,男人却没心软,继续动作,直到整个手指没入,穴口挨着指根才停下来。
这xo穴咬着男人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收缩,柏向礼感觉到少年的前面已经硬了,正要顶在他大腿上。其实此刻他自己也不好受,但还是不顾肉穴的挽留抽出手指,又沾了点脂膏,这回变成两根手指一并插了进去。
“啊——嗯——”抽插的手指连着里头变成液体的脂膏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李遇白忍不住小声的呻吟,催促道:“可以了...可以了哥...啊...”
男人见他确实受不了了,这才将人翻转过来,变成张开双腿背靠在自己怀里的姿势。李遇白脸上带着红晕,前面直挺挺的,眼看着男人将一边放置的玉势拿了过来放到自己手上。
这东西泡了一下午,这会儿温度刚好,带点温热。柏向礼握着小孩儿的手,带着他将那玉势一点点插进了xo穴。小玩意儿并不粗长,所以吃下去不怎幺费力,只是这不同于男人的阳物,石头的硬度还是让他不太习惯。直到那东西整个没入,柏向礼还伸出手指往里推了推。
李遇白被折磨的不行,喘着气求他别弄了。
考虑到小孩儿还在生病中,柏向礼没有再继续,只确定这玉势全部没入,穴口紧闭,只有部分银链和指环留在外头,才亲了亲小孩儿发红的眼角,伸手抚弄他的前面,让他爽快的射了出来。
李遇白看着男人的手掌,上面又是脂膏又是粘液还有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羞耻的拿过一边的纸巾给他擦拭。
柏向礼今天是没打算犒劳自己了,尽管小孩儿开口问了,他也依然拒绝,去洗了个澡冷静了下,就回来抱着小孩儿躺下了。
后面的物件儿让少年很难入睡,男人也知道头一次暂时难以适应,便搂着他轻拍着他的背跟哄小朋友似的。不过确实有效,李遇白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闭上眼睛睡着了。
男人思索着,以后这事还得怀里的人自己来,虽然是个美差,但没回搞的两个人棍枪相抵还是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