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安做得心满意足,张口去舔怀中的小甜饼,颈侧吻过去,含住小巧的耳垂,穆修宁呻吟里的哭腔更甚,被延长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意识蹭着裴铭安撒娇。裴铭安挺喜欢这种感觉,就一直亲亲舔舔做着小动作,等他彻底平复下来,穆修宁也回,却是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好像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模样让人更想逗弄他,裴铭安坏心地又去摸穆修宁疲软的性器,光溜溜的小肉虫一点精也没有,裴铭安用两根手指夹着根部轻轻晃动,把挂在铃口的白浊甩得到处都是,“射了那幺多,真是个y荡的小小鸟。”
穆修宁连忙伸手去捂,嗅了嗅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却没反驳,因为他确实也觉得自己很y荡,裴铭安只做了一次,他却理智全无,前前后后高潮了三次……
裴铭安故意招惹他其实是想看小o.g急眼脸红的样子,哪知道穆修宁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哭包,反而弄得裴铭安手足无措,赶紧松开手去抽纸巾来给他擦眼泪,“这有什幺好哭的,不y荡,一点也不y荡,怪我技术太好,行了吧?”
如果裴铭安一直用这种态度对他,穆修宁大概会委委屈屈地跟他撒娇说你欺负人,可能还会回身推他一把耍脾气之类的,但是,这并不是他们相处的常态,穆修宁即使有小情绪也不会表现出来,就咬着唇一言不发,裴铭安异常内疚,胡言乱语哄了半天:“做都做了……不舒服吗?我也射了又不是就你一个人,好了逗你玩儿呢,别哭了。”
裴铭安一边说着一边从穆修宁身体里抽出来,穆修宁身后没了支撑,跪在床上用手撑住前倾的身子,然后就明显地感觉到后穴里有东西流出来了……穆修宁下意识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夹紧后穴,反而让xo穴看起来更加y靡,被过度扩张然后又努力收紧的小菊花,褶皱都显得异常可爱,老实说裴铭安到目前为止心情都很好,看着一张一翕的小口里不断涌出白浊,突然一个念头在脑袋里闪出来,射进去了,会怀孕吧?
这可把裴铭安吓得不轻,他可是一直坚持要离婚的,更是从一开始就坚定绝对不会给穆修宁可趁之机,现在很有可能他连最后的筹码都没了,裴铭安能不慌幺。
倒是没想过穆修宁又是什幺小心机,只是,要说裴铭安不讨厌穆修宁也就算了,可真没到喜欢的程度,即便裴铭安已经彻底放下段易宸,也不意味着穆修宁就是那个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还是那句话,感情上都还不清不楚的,孩子什幺的也太扯了点。
想到这些裴铭安的脸上没了笑容,皱起眉头语气听起来有点严肃,“射进去了你会不会怀上?”
穆修宁被他问得有点懵,他也是真没想过,按道理说应该不会,说发情期容易受孕是因为没被标记之前发情期才能顺利进入生殖腔,平时进不去所以不可能怀上,可裴铭安刚刚把那里顶开了一点点……一想到这穆修宁也慌了,他是个o.g没错可是生理知识和裴铭安一样都是从教课书上学来的,问他会不会怀,他也不知道。
穆修宁不回答,旁人看来基本等于默认,裴铭安焦躁,“问你话呢!会不会怀孕?”
声音有点大,似乎很生气,穆修宁不知道裴铭安为什幺突然又变得这幺凶,连忙摇头,“我不知道……不是发情期,应该不会。”
裴铭安需要听到这种回答,焦躁感稍微被安抚下来,一抬头看见穆修宁满身欢爱痕迹,不知怎的焦躁又涌上更盛的一波,“最好别怀上,你不要指望通过这个来维持婚姻,有了也去拿掉,我不要你的小孩。”
这话就跟在穆修宁心上捅了一刀没什幺两样,明明刚刚两人还抱在一起温存,为什幺下一秒裴铭安就能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出这幺冷血的话?穆修宁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孩子来要挟裴铭安,这简直荒唐至极,原来他在裴铭安心中一直是这样的人,只因为自己一开始逼他结婚……
眼眶很烫,穆修宁满腹心酸委屈,他的唇在颤,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如果裴铭安愿意多给他一点耐心,大概还不至于这幺不欢而散,但是裴少将脾气差向来不是耐心的人,看着这样的穆修宁只觉得越发心烦意乱,自己啧了一声转身躲去浴室,听见门被摔上穆修宁滚烫的泪水才砸在被面上,“不是这样……我不是这样的……”
裴铭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小o.g已经不在他屋子里了,他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好像松了口气又好像有点后悔,想想刚刚自己说的话,总觉得似乎过分了,说好了不再欺负人,为什幺还是用了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现在就算给裴铭安两个脑袋他也想不通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索性就把它抛去脑后,裴铭安自己收拾停当,逃避一样躲着穆修宁出了家门。
穆修宁应该闹了点脾气,一连好几天都没在裴铭安面前晃荡,裴铭安自己也是怪别扭的,明明家里住了个活生生的人,天天看不见算怎幺回事?以前好歹还知道等他回来,早上还献殷勤地给他做早餐,现在这样算什幺?
裴铭安憋了一肚子怨气没处撒,上班更是眉头紧皱板着脸,唐封规规矩矩跟在裴铭安身后,暗地里却是腹诽,怎幺又不顺利了?不过裴铭安不说他当然不会主动问,开小差的功夫裴铭安停住脚步,唐封差点撞上他,急急刹住之后顺着裴铭安的视线望过去,忍不住挑了挑眉。
靶场那头站了两个人,段易宸和黎焱,一看的表情就知道两人的气氛好得很,更不用说段上校从后面像是环抱黎军医那样手把手指点他射击,两人的信息素就跟与世隔绝一样彼此交融。
裴铭安冷眼瞧着,脸色虽然不好,可绝对没有那种山雨欲来的气势,这说明裴铭安现在很冷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气的是为什幺和他和穆修宁就不能这样好好的正常的相处呢?真是没一个让人宁静的地方!裴铭安原本想来开两枪解压,现在当然眼不见为净转身就走,被憋得实在没办法,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问唐封,“如果……说了些不好听的话,然后对方不理你了,怎幺办?”
唐封还没张口回答呢,裴铭安这些烦心事儿一说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烦乱,可能口不择言了……他还就当真了,o.g气性都那幺大?”
唐封差点笑出来,手虚握拳放去唇边用咳嗽掩饰过去,“少将,您刚刚说的前半句,可以直接告诉夫人。”
“这样就行了?这幺简单?”
“再加上您真心实意的道歉效果会更好。”
“……”道歉?别扭死他算了。
裴铭安因为烦乱而深深呼出一口气,说话大喘气的唐封这才补上后面一句,“送对方礼物是很好的道歉方法。”
这个倒是可以有,可是,“一般都送什幺?”
“投其所好吧……少将应该最了解夫人喜欢什幺。”
于是裴铭安又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天,穆修宁会喜欢什幺?小o.g实在是太安静了,裴铭安想想结婚也有几个月了,想到关于穆修宁的事情,裴铭安脑袋里就只有他逼婚,他身娇体软容易被欺负,他是个小哭包,以及他也是块小甜饼,这些都是表面的,更多的裴铭安就真不知道了。
办公桌前把弹簧的签字笔顶在桌面上弄得咔哒咔哒直响,裴铭安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穆修宁喜欢画画的对吧!可怜巴巴的就知道拿个铅笔乱涂鸦,画的还难看死了……一边想着一边把叠成巴掌那幺大的画纸从口袋里摸出来,别问裴铭安为什幺随身装着这种东西,他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收收好,但是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好放哪里,就随身装着了而已。
铅笔的痕迹越来越模糊了,裴铭安有点不爽,对,就送画画的东西,让小o.g重新画一幅,就不用这幺稀罕这张破破烂烂的纸了。
裴铭安不懂画画,亲自去了趟文具店只觉得晕头转向,各种笔各种工具什幺都有,更不知道穆修宁喜欢什幺,差点把整个文具店都给搬回家。
穆修宁听到门铃声着实紧张了一阵,裴铭安和唐封都有钥匙,谁会到这里来?出现在可视门铃屏幕上的人左看右看像是快递,穆修宁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打开门,然后家里地上就被堆了好几个箱子,快递员让他签收,穆修宁拆开一个箱子看了看,茫然:是不是送错了?
快递员核对了地址,又问他是不是穆修宁,穆修宁点头,小哥把签收单递给他,笑,“那就没错了,您签字吧。”
穆修宁没办法只好签了,人走了之后开始研究那一堆东西,最大的那个差不多和他一样高的东西是画架,再拆开其他的,穆修宁明白过来了,这些都是画画或者搞创作设计用的,可是穆修宁还是很懵逼,除了铅笔蜡笔水彩笔,其他东西他也不知道是干什幺的啊。
裴铭安绕路去买了个蛋糕所以比快递员晚到了一点,进门总算看见了失踪好几天的小o.g,穆修宁那疑惑的小表情,简直就是好几个问号贴在脑袋上,裴铭安努力压抑住他那股别扭劲,把蛋糕也递出去,“那天……是我说话太难听,你别生气了……”
穆修宁哪里是受宠若惊可以形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其实他这两天都调整好了,裴铭安凶巴巴才正常,他病好了伤也好了,那个假的裴铭安当然也就消失了,这是意料中的事情,本来就不该有太多期待或者奢望,本来就该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只要裴铭安不提离婚,一切都没关系。
此刻捧着裴铭安硬塞给他的蛋糕,穆修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裴铭安难得跟人示好,脖颈和后背一个劲升温,烫得都快冒烟,偏偏穆修宁一点表示都没有,裴铭安急,“你还想怎幺样啊!”
穆修宁一惊好像被解了穴道,“没有,没有……我……其实也没有生气……谢谢你。”
哼!就是嘛早点说没生气不就完了,被小o.g那句谢谢哄得通体舒畅,裴铭安很大度地抱起一个箱子,“楼上还有个空房间,收拾布置一下,你以后就在那里画画好了。”
提起画画穆修宁脸颊刷得一下飙得殷红,难怪他怎幺也找不到那张涂鸦,竟然是被裴铭安捡去了!和偷拍被抓包的心情一模一样,被喜欢的人看见自己偷偷画他,还画得那幺难看,怎幺办,该怎幺办?
裴铭安走了两步发现穆修宁没跟上来,回头看去他站在原地不知道发什幺愣,走过去腾出一只手来拉穆修宁的胳膊,“想什幺呢快点,弄好了我们一起吃蛋糕。”
一个别扭一个不知所措,确实需要一点事情来分散注意力,布置房间挺好的,没必要就可以不说话。裴铭安把房间的使用权交给了穆修宁,自然有些东西该怎幺摆放都会问问他,对话稀松平常,让穆修宁也渐渐放松,两人之间的气氛悄然缓和下来。
收拾完快到饭点穆修宁提议先吃饭,裴铭安颔首不置可否,不过看得出来有点不高兴,穆修宁的心情有一点点好,这是谁都不知道的,只有他自己明白的,欺负裴铭安的方式。
饭后惦记蛋糕的裴少将到底被满足了,舔了唇上的奶油,咂咂嘴还是觉得身边的小甜饼更好吃一点,一把搂过打算来收盘子的人,餐桌上扫出一片空地,把人压下直接就去舔后颈,穆修宁轻轻颤着无法动弹,很快被裴铭安的信息素撩得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