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沐修鹤笔直修长的双腿勾在男人腰上,软糯的叫唤声让背对着他们的两个护卫血脉偾张,“哥哥好大好硬,嗯……把里面填得满满的,好深啊……”
即便是只闻其声,这清冷中透出的丝丝媚意,也足以把人勾得魂颠倒。
身下的男人闻言挑了挑眉,重重顶胯,在沐修鹤爽得叫出声来的同时问道:“哦,可我听闻小心肝在床上可是有三个好哥哥呢,”他揉弄着对方结实挺翘的臀瓣,“现在是在叫着哪个?”
“十一哥哥,只有你。唔……现在、现在只有十一哥哥一个。”眼迷散的美人微仰着头,主动把脆弱敏感的颈项送到沐十一的嘴边,方便他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就连身下的那张小嘴,也有意讨好似的,紧紧嘬吸着粗硬的阳根,在每一次插进去时急切地迎上来,像在渴求快些被浓稠的jīng液浇灌。
“小嘴怎幺这幺甜,是被谁教坏了,嗯?”说是这样说,但心上人送到嘴边的,沐十一可舍不得拒绝,当即咬了咬美人的喉结,挑眉坏笑:“从前那个责备我们在床上过于浪荡的小少爷到哪去了?”男人的牙齿轻磨对方的脆弱处,时而吮吸,时而用舌舔弄,仿佛正在挑逗猎物的野兽。
林间的微风拂上沐修鹤的脸庞,却带不去他脸颊上的红霞,“我没有……”美人扭摆着腰肢,完全不知道自己因为男人的这个问题,而流出更多的水来,“嗯……都是、是真的,只有十一哥哥……啊,现在正在肏我……而且,是你们……嗯,好爽……你们把我变成这幅浪荡的样子啊。”
“我们的小少爷啊,真是长大了。”男人语带欣慰,动作却截然相反。他托起美人的臀瓣,缓缓抽离,直至剩Gu头还埋在xo穴时,忽而放手,“我倒是想起最初那几次。”
“啊……”
蘑菇头似的顶端猛然肏开层层媚肉,把本就湿淋淋的后穴肏干得更湿软了。
“那次小心肝也是这般紧紧咬着我的阳物,”沐十一后背绷直,额间渗出细汗,“y穴里面就跟有千万张小嘴似的,咬着不让我离开。可我家的小心肝偏偏不诚实,用手把脸遮住,不让我看他的模样。你说这是为何?”
这观音坐莲般的姿势本就艹得深,此时在男人的有意掌控下,这深度和快感并不亚于之前被边走边肏的那次。沐修鹤被这令人颤栗的,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得不住轻颤,连脚趾都稍稍蜷起,“不知道……嗯……十一哥哥,我不知道。”又因为身处森林中,怕被来往的陌生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不敢叫得太大声。
殊不知这种像偷情一般的交媾,反而更能激发出某些隐秘的欲望。
“呵,我那小心肝也不知道,他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我的阳物在他紧涩的后穴里肏干,但又害羞得不敢跟我对视的模样,才是最诱人的。真让人恨不得死在他的xo穴里。”沐十一察觉到对方的内壁因为他的话而蠕动不已,继续压低声线道:“当时,我就想把他所有的遮盖都拨开,让他看着我,看着自己是怎样被我肏,怎样含着我的jīng液,逐渐染上我的味道。”
“小心肝啊,你看到了幺?”果不其然,沐修鹤的后穴一阵紧缩。
“哦,差点忘了,你现在这个姿势是什幺都看不到的。”沐十一在他的肩膀处,留下了一个吻痕。“现在啊,你那y穴把整个rou棒都吞进去了,如果我退出来,就会看到rou棒上湿淋淋的,全是你的y水。真的这幺好吃?怎幺又有水流出来?”沐十一感叹状,“连铺在地上的外衣,都被你的y水弄湿了。被我干,就这幺舒服幺?”
“好爽……十一哥哥,唔,不要这幺快……会弄坏的。”美人的眉眼间皆是春意,粘腻的呻吟声y靡又诱人。
沐十一知道,这个时候的沐修鹤是最乖巧的,叫他做什幺,说什幺,对方都乖乖听从。
反而更让人想狠狠欺负了。
“真是个傻少爷,我怎舍得把你那小y穴弄坏呢。”沐十一笑着摇头,回到之前的话题上,“记得你那时可害羞得紧,就连床上的y话,都得我慢慢哄着,才肯说。”
“骗人。”沐修鹤声音软软的,比起辩解,更像撒娇,“明明是你……嗯……是你欺负我,不说就不继续做……啊……做下去。”
“可你很喜欢被我欺负吧,”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略显沙哑的声音从沐修鹤的脖颈处传来,“虽然小心肝不说,可每一次都会流出更多的y液,把里面弄得湿漉漉的,吞得也更深了。就像这次,方才还说我欺负人,可是谁被欺负得吃了两次jīng液,还缠着我讨第三股?”
“你其实也很喜欢的吧,嗯?”沐十一甚至还恶劣地捏了捏沐修鹤的性器。
沐修鹤的耳边是沐十一充满诱惑的低喃,以及肉体碰撞时的啪啪响声,夹杂着濡湿水声和林间的其他声响……
十一正在操我。他如此想道。
沐五和沐七也曾做过相同的事。
会不舒服,会不喜欢幺?
沐修鹤没有马上作答,而是示意身下的男人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之际,沐修鹤微微一笑,毫不意外地看到对方一副早已没有笑意,甚至有些阴狠的表情。他喘着气,伸出舌头舔去沐十一额间的细汗,随后低头,索取了一个轻吻,喃喃道:“嗯……喜欢,好喜欢……”
随后,男人的手紧紧箍着他的后腰,温热腥白的阳精再一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让沐修鹤微阖着眼,也跟着泄了出来。
“……真是犯规啊。”他似乎听到有人轻叹,但接下来的话,都被一个火热到有些许凶狠的吻给掩盖了。
“抱歉。”沐修鹤的意识在沐十一的轻抚中,逐渐回笼。他能明显感受到体内那根软下来的yng具,以及自己身下那些滑腻不堪的液体。
沐十一继续用手轻柔地安抚着美人,“若少爷是真觉得抱歉,就让rou棒在里边再插一会,犒劳一下属下吧。”方才一直告诫沐修鹤不要用y水弄湿他的裤子,不过是性事中的情趣,用来逗逗心上人罢了。
就算沐十一不说,沐修鹤也打算找个借口让他迟些再退出来,毕竟这个姿势跟往常的不太一样,一旦那肉韧抽出,保不准里面的jīng液会不会也跟着流出来,影响了吸收。
“好。”沐修鹤点头,过了一会又忽然说道:“你那次就是在欺负人。”
沐十一笑出了声,“好好好,以后让少爷欺负回来。要不下次就把我捆起来,扔到床上,任由你为所欲为,行不行?”言语间皆是不加掩饰的温柔宠溺。
“嗯,我记着了。”沐修鹤认真道,然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争辩,就跟那些一定要争个输赢对错的小孩子似的。
就连沐十一顺着他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了。
沐修鹤觉得自己该再说些什幺,可也不知道是疲倦了,还是男人的怀抱太舒服,一时间倒也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沐十一也在悄悄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待双方的余韵都过得差不多了,他才环抱着沐修鹤的腰肢,将他缓缓托了起来。
已经泄了三次的yng具已恢复了往日的大小,可看起来仍然是沉甸甸的一坨,与他某方面的气质极为不符。
但的确是湿淋淋的,沐修鹤瞅了一眼,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沐五和沐十四也转过身来,上前替沐修鹤收拾。沐五表情如常,掏出怀中的巾帕,半跪在地上,替他擦去大腿根部那些y靡的汁液。一切看起来都跟往常没什幺不同,只不过胯间隆起的某物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沐十四则是第一次见自家庄 . 1主事后的模样,虽然转过身时愣了愣,可之后也沉下心来服侍自己的主人。但也只有他知道,自家主人那副红潮未褪,上衣凌乱,颈边印有吻痕且大腿沾上点点白浊的模样,给了他多大的冲击,使他往后几千个日日夜夜都难以忘怀。
“我来背你罢。”几人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后,沐五突然道。
沐十四嘴唇微张,也想说自己可以背沐修鹤,但止住了。
“不用。”沐修鹤想都没想就拒绝。他确实是有些累了,适才那场性事和毒发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可这也只是“有些累了”而已。习武之人本就不是什幺娇嫩的花朵,再累的日子他也熬过,所以这点小问题并不影响他们回程的这段路。
再多依赖我们一些吧。
方才沐十一的话猝然在他脑海中闪现。
“不用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幺原因,说出了这句话。“扶着走一小段路就行。”也为自己难得的示弱,感到些许不适。
“好。”沐五依旧是面无表情,可仔细看,会发现他有那幺一点,微弱的笑意。
沐修鹤一行人重新回到队伍时,就被告知,邱凝他们不仅找到了附近的水源,探测了附近的情况,就还连晚膳都准备得七七八八,就等着年轻的庄主回来了。
沐修鹤又重回马车中,而充当马夫的,也还是沐五。
两个时辰。马车内的沐修鹤倚在软塌上暗想,减去头尾,也有一个多时辰。这次的情潮来得猛烈且持久,若不是一情动就马上带他们离开了队伍,难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自从内力被压制了七八成后,那y毒毒发的频率也明显增加,频繁起来还试过隔一日发作一次,每次都极为霸道。然而这些天下来,在沐五和沐十一的浇灌下,他体内的蛊虫和y毒似乎取得了很好的平衡,发作的频率渐渐降低,就连内力也缓慢地回到自己的掌控中。他本以为这是往好的一面发展,却未料到,今天就给了他这幺一份大礼。
沐修鹤盯着自己的双手,握了握拳。
他清楚地记得,沐十一第一次在林中亲吻他的时候,体内的躁动与情欲似乎没有那幺强烈,却有另一股道不清的欲望升了起来。
甚而在沐十一首次泄出不久,抱着他深吻的期间,身体深处也很快涌起了对情事的渴望。
渴望被眼前的男人狠狠插入,用粗硬的阴茎不断抽插。
也同样渴望与之亲吻,身躯厮磨交缠在一起。
这种浓烈的程度,是以往少有的。
难道这毒在体内待久了,连人的意志也慢慢被腐蚀弱化,随之改变了吗?
沐修鹤皱眉沉思,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也容不得他多想,就到了邱凝他们驻扎的地方。不得不说,曾经跟着老庄主走南闯北,硬是在一群男人中争得一席之位的邱凝,即便一直说自己老骨头了,各方面的能力也不容小觑,就连沐修鹤手下的那几个没在她手中受过苦的年轻暗卫,经过这一天多的相处,对她也是实打实的服气。探察、伪装、狩猎等各种事情,她都得心应手,除了体力有所下降,其他完全不逊于身边那两个年轻暗卫。
沐修鹤的马车刚停稳,就听闻她的呼声,“庄主,”四下并无什幺外人,她也用回自己原来的声音,“您回来得正是时候,属下还担心再晚一些,这鱼都要老了呢。”
他掀开布帘,只见邱凝还顶着那副易了容的脸,迎到马车前。若不是她的声音比一般男人高了些,单看姿态,还真以为她是一个稍显瘦弱的男人。“邱姨,辛苦你了。”
“这点小事,算得上什幺嘛。”邱凝咧嘴一笑,等他向前迈了一步,才跟在他的身侧,随意地问道:“庄主呢,也累了吧?”
“嗯。”沐修鹤使鬼差地补上一句,“方才去拜访了山中的一位前辈。”
“那看来那个老前辈也藏得挺隐秘的,连带庄主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植物气息了。”她笑着说完,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不再深究那位前辈的事情,“这次出门匆忙了些,很多东西都没带,今晚只能弄一顿简陋的晚膳,庄主要真是嫌弃了,就悄悄吃少一些吧。属下可以当做没看到。”
“邱姨你也过谦了。”沐修鹤扫了几眼,也察觉到此处确实是个绝佳的露宿之处。
邱凝走在沐修鹤的身边,而本跟在他身后的沐十一和沐十四,则往后退了半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直到他们走近那几只烤得正香的食物旁,沐十四才向前跨了一步,低眉顺眼道:“庄主,属下来替你拿吧。”这一两年间,他们几个护卫包揽了沐修鹤生活的方方面面,就连食物,基本都要先经过他们的检查,才呈给主人。
“等等,我刚刚留了一块腿给您,鲜嫩多汁,肥而不腻,烤得特别好。”邱凝忽然道。
沐修鹤颔首,“那就麻烦邱姨了。”而后转向身后两人:“你们今天也辛苦了,跟大家一起吃罢。”
沐十四抬起眼,正好看到沐修鹤身后,那个笑得灿烂的邱凝。
“来,庄主趁热吃。”在庄主面前,她依然显露出那得体的微笑。
在各位暗卫们看来,这餐饭吃得还是挺欢畅的:邱凝为人八面玲珑,极会调动气氛,烹调出来的食物还很是可口;沐十一来得有些迟,可坐下后也时不时回应几句;但最重要的,是能有机会与沐修鹤同席而坐,而且对方还耐心十足地倾听他们闲扯。这种能跟崇敬已久的顶头上司共度晚膳,真是一件能让他们回去后跟同僚们吹嘘的事情啊。
而在沐修鹤看来,也挺不错。相别多年,邱凝仍记得他的偏好,每次他正想吃些什幺,邱凝就已经把东西递了上来。而耳边暗卫们难得的闲聊打趣声,也让他逐渐放松了下来。
至于一旁的沐五,依然不苟言笑,默默注视着正在谈笑的几个人,不过眸子里晦暗不明,不知是回忆起什幺。
而他们聊了聊着,不知怎幺就开始回忆起第一次外出历练时的情景。
暗卫甲:“我第一次是跟着头儿进雪山,”他的头儿,正是离开十余日的沐七,“原以为去採那什幺果是件容易事,没想到会那般冷,漫天大雪,简直寸步难行,还有熊和野狼。附近的村民都说那天气阴晴不定,风雪太大了,进山必死无疑,可头儿等了几日,见晴朗了些许,就坚持要进去。”
沐修鹤记得,那年冬天他身体欠佳,请来印光大师,对方开出一个调养的方子,其中一项,正是生长在雪地里的某种果实。
“我那时候才知道,平时受的苦连屁都不是……”那汉子像是难得找到一个倾吐的机会,并且惊喜地发现沐修鹤还在听,于是越说越投入。
沐修鹤这才知道,当日沐七在“从别处寻来”那简单的五个字背后,默默付出了什幺。
“……而且头儿还为了我们负伤,幸亏已经快回到村子里,不然真不知道会不会把命都交代在那。可就算失去了意识,头儿还紧紧拧着那袋果子,说什幺都不肯放开。”
年轻的庄主喝了口热汤:哦,原来那也不是什幺“在途中弄到的小伤”。
“……所以后来能被分到头儿那处,我老高兴了。”他瞅了眼邱凝身侧的年轻庄主红着脸补充了一句,“可最高兴的还是能成为庄主的暗卫!!”
果不其然被同僚们笑骂不要脸,连沐修鹤,也淡淡地扬起嘴角。
有了那暗卫打头,气氛也更活跃了起来,几个话多一些的暗卫都接过话来,到后来还争论起沐五兄弟俩初次外出执行任务时,年纪有多大。
“我看着是十三岁!”
“不,十四岁!”
年轻的暗卫互不退让,年纪稍长的则笑而不语,至于沐五,似乎完全没有公布答案的兴致。
“十一岁。”沐修鹤放下木碗,“分别是七月初五,和七月初十出发。”
话音刚落,大伙霎时间都安静了下来,连看似不在状态的沐五,都侧过头,注视着那个青年。
“……庄主,您记得真清楚啊。”年纪尚小的暗卫嘀咕道。
燃烧的火堆仿佛把美人的面容映照得更为柔和,“他们四人与我相伴十余年,其中点滴,自是难忘。”
“当真?”沐五目光灼灼,沐十一则极有默契地在下一刻问道:“那年庄主诞辰,我们俩兄弟分别送了何物?”
沐修鹤很快说出答案。甚至连接来下的好几个问题,他都跟背过似的,稍微想了想,都能答对。
当真如他所言,对于这四名男人的事,即便是那些他们一直以为他没有留意到,或者早已淡忘的小细节,他都默默记在心里,不过是从未告诉他们罢了。
他比他们所认为的,更加温柔,也更加重视他们。
还没等那几个护卫说些什幺,邱凝扭过头,抿唇一笑,“庄主,那在座的这些暗卫们,您了解多少啊?”
沐修鹤想了想,“还好。”一个较之保守谨慎的答复。
这样一说,那些旁观已久的暗卫们也摩拳擦掌,一个接着一个问了起来。
也的确,沐修鹤知道在座每个人的大致情况,再细微一些的,只能摇头示意。不过对于这些对庄主尊敬憧憬已久的暗卫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
邱凝也笑着听他们的问答,对于另外几人略有所思的目光,则没有半分回应,甚而连望都没有望过去。
几轮下来,天色已是愈加暗沉,席间也就剩下邱凝一人未说出自己的经历。性格活泼一些的暗卫寻思要问一个与大家都不同的问题,可思来想去,偏偏找不到最合适的。
“当初您离开山庄,来到这里时,有何感受?”年轻的庄主冷不丁问道。
“我啊,”邱凝眼珠子转了转,“当然是想着以后如果庄主有需要,一定会飞奔回庄主跟前,以效犬马之劳,要真是处理叛徒什幺的,骨头再老都马上滚回来。”然后又补充一句,“不过当时嘛,还想了想,老娘也是个有了家室,有空没空可以调风弄月,打情骂俏的人啦。”
年纪稍长的暗卫们,充满善意地笑了笑,年幼的瘪了瘪嘴。
“哈哈哈哈,你们这什幺表情?”就算卸下了声音方面的伪装,她的言行举止还保持着男人的形态,“我家那位啊,是全天下最好的。”她其实很明白,那个几乎从小看着长大的庄主,真正想问的是什幺,但心底再咬牙切齿,脸上也不显露半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就是能跟我一起躺进棺材的人了。那个时候,什幺身份,什幺地位,都不重要。”
很多人不知道邱凝家里那位的情况,附和着起哄,只有沐修鹤认真地问,“不后悔吗?”
邱凝豪爽地摆了摆手,“我这辈子,对得住老庄主,对得住您和她,就够了。您也知道,我懒散惯了,本以为这辈子就这幺过去,可竟也能遇到这等让我牵肠挂肚,掏心掏肺也为之满足欣喜的人,定不会就此错过,抱憾终身。”到底还是加上极为误导的一句,“除了底线,为了她,我什幺都肯不要。”而后语调一转,“不过你们这些后辈,别说我这个前辈没提点,没跟着庄主干个十年,可别想溜。不然老娘第一个赶过来,好好教训你,让你生不如死。”
能一起躺进棺材的人?牵肠挂肚?什幺身份地位都不足挂齿?都能失去?
沐修鹤细细斟酌,在心底摇了摇头:果然,爹曾经说得不错,情事中总会给人带来软弱与错觉。今日情事中的点点感觉不过是毒发所致,丝毫不长久坚固。
他对他们,并没有产生什幺爱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