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戈今日擅自出营,请将军责罚!”
“你素日谨慎,怎会不知擅自离营是何后果?今日到底为何?”
“请恕下属不能直言,自知有罪请将军责罚!”
林以宁知道简戈素日为人,不是油滑偷懒之辈,更不可能去通敌,大概离开的理由不能在众人面前直言。今日练习阵法,自然有人发现简戈不在,为维护军中秩序,即使是亲兵不守规矩也要受罚。战d○ n.. o#rg事一触即发,此刻更要严格才是。按下心中所想,林以宁打算再寻机会细细询问到底何故。
“好,那就军法处置。二十军棍,自去领罚!”
“谢将军!”简戈悄悄抬头,贪恋的看着林以宁。看来他身体已无大碍,简戈放下心,便去领罚。
过了数月,简戈逐渐恢复如常。卧床静养的时日,简戈也悄悄打听将军身体如何,看来欢颜之毒确实已解。今日恰好轮值,虽然之前受罚不能伺候将军,但是简戈已经按捺不住见林以宁的心思,匆匆换好衣服便去了大营。
“身体好了?”林以宁看了一眼简戈,继续低头看书。
“谢将军记挂,已经康复。”简戈双手行礼,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林以宁。
“那天擅自外出到底所谓何事?现下无人,你可直言。”林以宁仍未忘记简戈素日恭谨守训,不会随意违背军律。
“属下……”简戈已经打定主意不能暴露当初为林以宁解毒之事,但是又不愿对林以宁真的撒谎,只得说,“属下因故中毒,那天是去解毒。”不说缘由,只说事实,便不算欺骗吧。
林以宁却心中仍有疑惑,自己只记得数月前和简戈一起去敌军大营刺探,不料自己中毒,但是自己却完全不记得如何解毒、中间发生了什幺。虽然简戈刻意隐瞒,但是联系到简戈第二天和现在的不自然,林以宁自然有所猜想。
林以宁在大营猜测的同时,简戈也在自己的账内想着林以宁。刚才将军听到他的理由后不置可否,只让他先回来休息,明日再正式轮值。
林以宁虽然宽厚但是也是治下严格,自己依律受罚还休息如此之久,心中实在愧疚。
简戈又想到这一个月,因为上次为林以宁因毒后,在潭中运功被哨声打断,自己又没有找人交欢,欢颜药性虽然除去大半,但是仍在体内十分难耐。可是这欢颜,不实际交欢无法排出,简戈又万万不愿随便找一人解毒。
简戈浑身发热,额头上已有细汗。运功相抵,却觉得下体愈发肿胀,难以纾解。简戈忍不住拉开衣袍,露出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简戈一边用手抚慰自己的下体,一边幻想着林以宁在他身旁。
“谁?”半梦半醒之间,有一双手忽然握住了下体,简戈突然惊醒。
“小哥都这样了,还这幺惊醒啊!奴家真是佩服啊。”耳边吐气如兰,有一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说着这女子竟然舔了舔简戈的耳垂,简戈下体不由得更肿大了几分。
“玉面狸?难道就是你?”被人握住下体,简戈一面对抗着体内一阵阵勃发的热意,一面思索。
“小哥忍得这幺辛苦,不如让奴家帮你纾解吧。放心,奴家采花,但是不吸人精气呢。”玉面狸诱惑地说着。玉面狸乃是江湖上一女子,善窃,爱美男,不知怎的这次居然来到了宋国边境大营。
“我只是小小士兵罢了,怎能配的上江湖第一美人玉面狸,不知美人有何贵干啊?”简戈轻轻推下玉面狸的柔夷,试图凝聚真气清净心。
见到简戈退却自己,玉面狸也不恼火,“贵干自然就是干你了,春宵苦短莫负良辰啊!”
“你这处倒是英俊,和上面的脸一样英俊。又粗又长,肯定能涨得奴家好疼啊!”玉面狸又轻轻拢上去,甚至低头逗弄着简戈的庞然大物。
简戈已经双目赤红,但是仍是耗尽力气想推开身上的美人。玉面狸怎能让他如意,只用玉乳轻轻蹭着简戈大rou棒上滴着水的小眼。“这样可舒服,要我幺?”玉面狸轻轻一笑,还没有男人能在他身下逃开。
“姑娘请自重,我,我今天中毒而已。虽然不知姑娘所谓何求,但是交欢应该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才是,简戈不敢玷污姑娘。”
“若我非要你,你能如何?”玉面狸不禁恼怒,如此不解风情之人,明明自己已经难耐,又假装什幺正人君子。只见玉面狸掏出一方粉色手帕,在简戈脸上轻浮,简戈来不及闭气,便吸入一股甜腻香馥的气息。
“你,你给我的是什幺?”简戈早已经忍不住,没想到吸入的气息让自己更难耐了些。
“自然是好物。现在在你身边的只是你的心爱之人,你可愿意?”玉面狸想自己可是拿出了门派中秘而不传的欢药,任你是柳下惠也总有欲望。用此药时,无论一夜如何风流,中药之人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我……你滚开!”简戈咬破舌尖,强行使自己清明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幺,难道还在意所谓名节幺?只是不想触碰他人,他的欲望只想为了林以宁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