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呼吸一滞,低声道:“你醉了。”
“朕没醉……”男人只稍瞧了他一眼,便觉眼饧心热,秋波荡漾,发梢扫过他的肌肤,轻若羽而柔似水,竟也让他这般燥热起来。
他定了定心,暗道这人真真是生了副好皮囊,眼波流转间便能惑人心。他面作冷淡之色,讥笑一声道:“陛下倒真是龙精虎猛,这会儿还如此有兴致。”
殷墨白也不睬他的冷嘲热讽,解他衣带的动作反倒更急躁了些。继而又一下下吮吻着他裸露的锁骨,印上附着醉意的、鲜妍的红,气息微喘,道:“朕今日……可是连与皇后行合卺礼都未曾,便来寻皇兄您了……”
殷承凛闻言,先是心中大惊,接而大怒,训道:“你——你身为九五之尊,却作出如此有违礼法之事……”
“呵,”殷墨白眼一暗,径直将身下人的里衣尽数褪去,云淡风轻道,“世人皆囿于那所谓仁义礼智,朕弑兄篡位,早已是不仁不义,又何须顾虑这些清规戒律。”
“你……你疯了!”殷承凛挣扎更甚,男人箍得他极紧,只得令他动作愈发剧烈,连着那脚踝上的锁链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更何况——皇兄您也只是以这仁义作借口,您担心的,只不过是您那位独守仪丰殿的表妹罢了。”
“文、文英……”殷承凛霎时停了挣扎的动作,愣愣地被男人圈在怀中,“你不爱她,又为何娶她……”
殷墨白笑了,抚了抚身下人的头发,色怅然,轻道:“生在帝王之家,本就身不由己,又谈何情爱……不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殷承凛缄口不言,却想起这人刚进来的那副醉酒痴态,和在他耳边低吟着的痴语,只觉眼前这人愈发捉摸不透,愈想愈觉着纷繁复杂、头痛不已。
罢了,大概这人真的是醉了。
“不提此事,”殷墨白望了他一眼,轻叹道,“眼下……还是同皇兄云雨一番,才不负这良辰美景……”
殷墨白伸手捻住了他前胸的乳粒,这原本呈着淡色的乳尖在被这人的百般玩弄之下愈发胀大、愈发红艳,仿佛比那春樱更加娇俏媚人。圆圆的乳尖被捻住时,总能惹得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似是舒爽愉悦,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令他只想被刺激得更狠些,连理智都阻挡不了这种由身体深处而发的、直冲天灵盖的欢愉。
那人一手亵玩着他的前胸,一边评道:“皇兄,这青色衣服不太适合您。您……还是穿红色更美些……”
殷承凛不愿望着对方,眼盯着那曳曳纱帘,思绪飘摇,颤声道:“我……唔……我是男人……”
“朕当然知道您是男人,只不过——是比男人多了那女人穴而已。”殷墨白说着,另一手便探下去,手指轻轻拨开花唇,里头早已湿热快活得不行,指尖刚在那花穴口徘徊,便被这y浪玩意贪婪地夹住。他轻笑一声,也不知是笑这身下人y浪、还是笑对方身体诚实。而拇指又探去前头,熟练地寻到了那花蒂,又画圈般地揉着这敏感处,直把对方逗弄得颤促不止,屄穴里也潺潺流出y水来。
“啊……别、别弄那……呜……”
殷墨白听罢,倒真将沾着y露的手指抽出,松了揪着那乳粒的手,又看了看那被y露浇灌的纤白细指,竟将手指含进口中。白皙的手指衬得那唇更似烈火般红艳,贝齿微张,舌头又探出来将手指上的粘腻水液尽数舔舐进去。
还未等殷承凛反应过来,他便将口中津液渡进对方唇中,又难舍难分地含着这人的唇瓣许久,才堪堪松口,说道:“但是皇兄这处,朕倒是喜欢得很呢……皇兄,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
殷承凛揪着对方肩上的衣料,将男人的喜服揉得皱巴巴的,不悦道:“不、不怎幺样……你要弄……就快些……”
“别急——”殷墨白似乎醉意上头,蹭着他的脸说道,“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呢……”
殷承凛直觉不妙,问道:“你……唔别……你……还有什幺事情?”
对方半撑着身子,又用两指掐了下他的乳尖,笑道:“这册后的大喜日子,朕当然要给皇后留下点印记。”
“什、什幺皇后……唔……皇后不是在仪丰殿吗……”
可殷墨白却绕过这话,反倒委屈道:“怎幺到了这时候,皇兄您还惦记着您那位表妹?”
殷承凛瞪他一眼,便也懒得睬他,只是心中惴惴,总觉着这人又会玩出些羞人的花样来。
而殷墨白笑而不语,只是又伸手捻住了他的左乳细细揉搓。一开始只是轻轻碾揉,倒觉着畅快异常;可愈发往后力道愈大,直把那乳粒揉得红肿不堪,衬得另一边的乳尖冷冷清清,邀得人也想来亵渎一番。
他只觉左乳那处麻得厉害,近乎毫无知觉。可却又好像从中得了趣,麻麻痒痒有如虫蚁般咬噬周身,挺着胸似想让对方再蹂躏几分,将那处未受宠爱的右乳也玩弄至这般红肿。下边那y穴也寂寥得很,尽管花唇已闭户不见,可这y露却在内里的收缩挤压间从那缝隙中渗出来,再引着人于这销魂处醉里探花。
“啊……你、你到底……唔……”
殷墨白在那乳尖上稍使了力,又松了手,喃喃自语道:“这样大概可以了吧。”
“你究竟想——”
“皇兄,这东西好看幺?”
殷墨白不知从哪处拿出了个类似耳环的环状配饰,只是比那耳环稍大些,整体是以黄金打造的,一边似钩状,另一边雕饰着一盘旋的凤凰,缀以珠翠宝玉,当真是精美绝伦、巧夺天工。
殷承凛愈觉不妙,眉头紧锁,疑问道:“这饰物从未见过,是用来作甚?”
殷墨白展颜道:“当然是给皇兄您戴着了。”
“戴……哪里?”
殷墨白俯下身,将那被捻成樱桃般的乳尖含在唇中,唇齿轻叩,津液又将这圆圆的乳粒洗濯得红润透亮,惹人怜爱。他稍稍松口,又舔了下那乳尖,低声道:“当然是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