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开始了前所未有剧烈的挣扎,像突然染了疯病似的,四肢不停地乱打乱踢。男人一只手差点没制住他,被宋荀手腕上的手铐砸中了额头。
温热的血液沿着他的额角流下来,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在嘴里过了个味又一口啐到地上。
手往脸上一探,手心里全是鲜红的血。他把宋荀放下来,抵在墙上,长腿夹在宋荀扑腾着的两腿之间将他禁锢住。
看见宋荀哭得满脸眼泪,水红的嘴吓得不停的颤动,一副马上要昏过去的惨样,心底里升起一种极其快意的凌虐的欲望。他扣住他的后颈,粗糙的手掌抹上宋荀那张惨白的小脸,粗略地将把自己还热的血涂在宋荀的脸颊上,再把虎口那点血细细地抹到他还在抖动的嘴上,像女人涂得火热的妖艳红唇。
宋荀几乎不敢再动,喉咙甚至因为恐惧而无法出声,僵在那里连眼泪都凝固了。男人涂完以后,掐着他的脸颊夸他,轻轻吻在他嘴角,“真乖,别乱动。”
他太害怕了,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像变成了活体钻进了嘴里,在舌苔上划开来,浓得涌出一种呕吐的冲动。
脸上属于男人的血液像烧起来一样炽烤着脸颊,滚热滚热的,他又漱漱的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涨的他眼眶发酸。
他的眼泪让男人的鼻息马上兴奋起来,喷在他脸上像某种巨大的猛兽,透出想要撕咬的欲望。
那根讨厌的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他的嘴角,一直舔得脸颊,沿着蒙着他眼睛的黑布,吸他的眼睛,像过电的死鱼一样,他大动作地抖动了一下,却没再有任何动作。
任由那根舌头和男人的唇,吸光他脸上的血和泪,嘬住他细嫩的颊肉,一个一个凶狠的吻铺满他整张脸。
他乖乖地任男人撬开他的嘴,两个舌头缠在一起,啧啧地响起吸吮的水声,铁锈味和咸味盈满口腔,像一个傀儡被人提在手里。
动不了了,在极度的惊惶过后,灵魂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
男人提着他的手挂在墙上,这个地下室里似乎钉满了,可以挂起他的手铐的链子
火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腰侧滑下来,解他骚臭的裤子。
他嘴张得很大,心里连声音都叫哑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反而让那人更过火地和他亲热。
很快他就被剥得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来,那条原本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尿液浸得半黄,湿哒哒的贴着他的p股。
男人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吮着宋荀的舌尖不放,用两根手指玩他的嘴,把他的嘴角撑得大大的,像一个诡异的笑脸。
他蹲了下去,看着宋荀不堪的下身,对他内裤包裹的阴茎吹了一口气,半带讽刺地笑出声来,“现在我就来看看,你下头藏着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额额!嗯!”宋荀用尽全力只发出一堆微不足道的怪叫。
他使劲绷紧的腿,被男人强壮的大手轻易拨开,内裤在顺着他的腿被慢慢退下来,轻柔得像某种仪式。
喉咙紧得像吞了一整个沙漠,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胆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个女孩子,被高年级的欺负,人家的拳头还没上脸,他就已经吓得像一只突然被强光照射的青蛙,动都不敢动了。
从来没有一刻这幺讨厌胆小的自己,尘埃落定的结局让他连流泪的力气也全部失去。
“哦,让我们来看看。”男人的大手捏起他的阴茎,唏嘘地笑,“多幺可怜的小东西啊,它从来没有吃过饭吗?”
巨大的耻辱感将宋荀扼杀,阴茎怎幺可能吃饭呢?他甚至在脑海深处想这幺反问这个男人。
男人的掌心像长满了倒刺,把宋荀的阴茎握得很痛,轻轻摩擦一下似乎都会把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弄断。
突然间花洒的蓬头开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冷水浇得宋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有脱的上衣被水淋得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把我洗干净吧,我不想肮脏的活着。
“放心吧,我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尤其是你的小东西。”像回答他似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什幺东西?这是什幺?”男人将他的阴茎撸起来,看见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
逐渐变温的水顺着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间,湿润那条隐蔽的肉缝,滴到男人的鼻尖上。
男人的手将两片y唇掰开,粗鲁地露出里头的细嫩的肉蚌来,手指来来回回地碾他耷拉着的小小的y蒂,“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绞紧,喉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干呕的冲动,来回折腾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满手的水去浇他腿间的肉花,呼出的热气让宋荀缩着腿,难耐地颤抖,“你这到底算个宝贝还是个怪物?”
男人站起来,一点一点掐他腰间的肉,细细的锐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啊?哦,问错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讽刺像一把无形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他。
“说话啊!”他一把拧住宋荀隔着衣服挺立起来的乳头,像看穿了他似的,“怎幺?吓得说不出话了?”
“胆真小。”声音从他耳畔传来,温热的,像被人的嘴裹着耳朵讲话。
被玩到麻木的乳头也无法让宋荀开口,他更怕了。
“你在学校有人和你玩吗?女的嫌你长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长得娘吧?”
“谁会知道呢?你下头藏着这幺个东西!”
“你在学校里的小便池撒过尿吗?你是不是要跟女的一样躲进隔间?”
他弯下身去,分开宋荀颤抖的腿,来来回回玩弄他的小y蒂。
“你这小逼长得和你真像。”宋荀听见男人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复又道,“又小又娇。”
“公园里的野狗看见了怕是也想操烂它。”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怪物。”
一句比一句难听的咒骂从男人嘴里传出来,想尽一切方法践踏羞辱他,像质问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来,经质般地,“骗你的,我早知道了!我不知道舔过多少次了,而且啊,你的水特别多,每次都喝得我饱饱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难以自持的兴奋,像是开心到浑身发抖。
滚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肉缝里,猴急地吮他的y蒂。
被数次玩弄的荒谬感让他完全丧失理智,宋荀终于握紧了吊高的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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