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林山中踏雪居乃是青枫子的住处,这里四季都是寒冬,霰雪漫天。
修真之人,除却一直被认为歪门邪道的双修之法或是如岘山君那种单方面吸食他人精血之法外,其余修法皆不可轻易为欲望所动。身为天阳之体的青枫子,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平稳心性,修炼天罡剑气,似乎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
天阳虽然不会像地阴那样渴于情欲,而时时发情,但是内心深处却未尝没有欲望的冲动。
只有在这种四季酷寒之地,他才能让自己的心欲两忘。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人对这位后起之秀的看法。
青枫子在问剑峰顶练了一天的剑,这才冒着愈来愈大的风雪回到了踏雪居中。
踏雪居是一座依山壁而建,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青枫子将佩剑亲自交给仆从收好之后,这才负手步入了内堂之中,还没进去,一股浓郁的木香味随即扑面而来。
内堂的布置十分简洁,除了常用的桌椅琴台之外,一扇巨大的屏风横亘在了中厅。
屏风之后,则是一张铺得十分暖和的大床,洁白的床帷垂下,悄然床上掩住了那个睡得正香的人。
“山君?”
青枫子撩开床帷,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了看昏睡中的男人,轻轻唤了对方一声。
是的,这个人正是七年前被他用清风剑所杀的岘山君。
岘山君的心脏与常人有异,这个秘密,只有与他肌肤相亲过的青枫子方才知晓。
而看似天阳的岘山君乃是地阴之体,这个秘密,也只有青枫子知道。
这些时日是岘山君的情潮期,修炼至今,对方的身体早已超越普通地阴,一旦发起情来,便似入魔一般,不仅嗜血好杀,而且身体会剧烈渴求能够安抚自己的天阳之气,乃至将对方的精魄一举吸干。
这也是岘山君被称作魔修的缘故,亦是无人知晓他为何要用天阳精魄炼气的真相。
虽然青枫子也不是普通的天阳之体,这世间或许只有他才能与岘山君交欢之后,安然而退。
可他也知道若是无节制地与岘山君交合,只会加重对方的心魔。
岘山君睡得并不太舒服,早上的时候他被青枫子灌了一大碗混合了弭情与长醉的药水,这才勉强入了眠。随着他的情潮期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弭情这种专门用于抑制地阴情潮的药似乎效用越来越弱了。
“看来下次得继续加大药量了。”青枫子替岘山君抚开了早已汗湿的鬓发,手指触到对方滚烫的唇瓣上,那股浓郁的木香也随即沾染到了他的指尖。
“呃……”似是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岘山君低声呻吟着睁开了眼。
“青枫,你回来了。”岘山君语调嘶哑,他皱着眉,被子下的身体却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有些难受地喘息了几声,面色也随着自己的清醒而变得潮红。
青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嗯了一声,问道:“一会儿我就度给你一些天阳之气。”
“你不是说每三日与我交欢一次吗?前晚你才……”岘山君听到青枫子这幺说,晦暗的眼里一下就有了雀跃的光芒。
“不忍见您这幺辛苦。”青枫子淡淡说道。
说话间,他揭开了岘山君身上的被子,被子之下,是一副残缺的身体。
岘山君的双肩和腿根处空无一物,修长有力的手臂与双腿都已不见踪迹,即便如此,他胯间的男根却仍是倔强地挺立着。
青枫子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岘山君那根紧贴在腹上流出了不少y水的男根,眉上轻轻一动。
“忘了替你把这里堵上,你把自己的身体都弄脏了。山君,您真y荡。”
岘山君被青枫子那紧盯着自己男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安,忍不住扭了一下头。
青枫子向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不仅爱干净,也喜欢安静。
所以不管青枫子如何玩弄自己的男根,岘山君却只是忍着不肯出声,直到忍无可忍之际,方才低低地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
岘山君身量俊伟,胯下这根东西也自是不凡,尤其是顶端的Gu头,恰似一颗饱满的核桃。
青枫子随手套弄了几下,眼见着岘山君的囊袋已几要开始抽搐之时,这才松了手。
“呃啊,小青枫……”岘山君为难地看了眼青枫子,眼中多了些许哀恳之意。
“不要急。”青枫子拔下束发的玉簪,小心地将簪头对准了岘山君翕张不已的马眼,缓缓地插了进去。光滑的玉簪摩擦着尿道柔嫩的内壁,给岘山君带去了剧烈的刺激,他早已忍耐不住,开始发出了绵长而痛楚的呻吟。
“啊……不要……不要再深入了……”岘山君残损的躯干无力地蠕动了几下,但是他脸上变幻的色,却并非因为痛苦。
青枫子停下手上的动作,那双眼却仍是冰冷的。
“真的不要了吗?”青枫子的指腹在岘山君的马眼边缘轻轻擦了擦。
岘山君转过头来,目光悲哀地看了眼自己已被青枫子的玉簪插入了一半的男根,他早该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即便被这样对待,他的身体却觉得……异样的兴奋。
“再插下去,我大概就要泄身了。”岘山君叹了一声,满面隐忍之色。
“喔,是了。您向来是喜欢被我从后面插射的。”青枫子那张一直毫无波澜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他轻轻地放下了岘山君灼热的男根,然后掐了掐对方胸膛上那两颗不知何时已悄然发硬挺立起来的乳头。
地阴的身体在情潮期是非常敏感的,天阳任何一点微小的触碰,对他们而言都不啻是一种情欲的折磨。岘山君的眉皱得越来越紧了,残缺的身体在青枫子的抚摸之下变得不安而躁动。
“小青枫,不要再玩了,快……快给我。”岘山君抬起头,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说些什幺,对方才会满足自己。
果然,青枫子色一凛,收敛起了之前那些许的笑意,俊朗如玉的面容沉凝了下来。
他先是摸了摸岘山君腿根处光滑的缺口,然后将手指探入了对方根本无法遮掩的后穴之中。
岘山君闭上了眼,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感到自己的肠壁被青枫子的手指恶意地骚刮着,而身为地阴之体,潜藏于肠道中的内穴,也因为天阳的侵犯而逐渐打开。
“为几根手指就打开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岘山君,您未免太不矜持了。”青枫子语气平静地讥讽着岘山君,当他的手指在对方的后穴中已能牵出y丝之后,这才施施然解去腰带,褪下裤子,将自己的男根对准了岘山君股间饥渴的肉穴。
“啊!”
被青枫子的rou棒插入的那一刻,岘山君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青枫子微微皱了皱眉,他一只手稍稍托起岘山君的臀瓣,好让自己的Gu头能够没入对方狭小的内穴之中,一只手却放到唇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嘘。”
“唔!”岘山君随后咬紧了双唇,他的身体很快就被青枫子肏弄得不断晃动,被玉簪堵塞了一半的男根也开始再度溢出丝丝y水。
天阳的男根向来尺寸惊人,而青枫子的男根更是硕大无朋,待到他兴致高昂之时,岘山君后穴周围褶皱已是被撑得平滑,宛若女子手臂粗细的男根正粗暴地插入又抽出,Gu头每每退到穴口之时,又一鼓作气地狠插进去。
y靡的水渍声,肉体的结合声不断响起,岘山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被青枫子肏弄得魂颠倒,之前还紧咬的双唇,已是无力地张开,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青枫子腰上一颤,他俯身一下吻住了岘山君的双唇,不顾对方挣扎反抗,胯下的rou棒已是完全送入了对方体内,而他的Gu头更是死死地卡在岘山君的内穴之中。
“呜呜呜!”岘山君被刺激得一阵闷叫,他猛地睁开眼,瞳仁里一丝血红闪过。
入魔了。这家伙只要一旦尝到天阳气息的甘美,就会情不自禁地入魔。
青枫子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他爱抚揉弄着岘山君壮硕的胸膛,手掌碾着对方的乳头狠狠搓弄。
这世间唯一能够制他的也只有自己了吧,世人皆道岘山君以吸收天阳之气修炼,是为魔修。而又有谁知道除了修剑道之外,自己亦能通过吸收岘山君这般的地阴修士之气来修炼呢?
虽然感受到岘山君在源源不断地吸食自己的天阳之气,可同样对方的地阴之气也在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自己体内,如此一来,阴阳调和,气脉相结,这让青枫子感到一阵舒服。
放松腰身让自己的jīng液尽数流入岘山君的内穴之后,青枫子心满意足地想要拔出男根,他并不是那种毫无节制的人,他也不想看着岘山君太过失控。
可岘山君却仍是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肠壁依依不舍地绞着青枫子的男根,好一会儿才放开。
天阳之气的及时输入,让岘山君涌动的情潮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他目中的魔气却并未消散,只有等他的身体完全吸收消化了天阳的精气之后,他才能从心魔之中暂时摆脱出来。
此时的岘山君,就像一只不通人性的野兽,他口中呜呜咽咽地怪叫着,眼里也是一片疯狂的景象。青枫子并没有理会形似疯癫的岘山君,他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物,随即托住对方的腰,将对方头朝下抱在了怀中,他盘膝夹住了岘山君不停扭动的躯干,将对方的头也牢牢压在了腿下。
他看了看对方沾染着y水的媚肉,随手掏出了贴身的绢帕,裹成一团之后,小心翼翼地从那张被自己肏弄过后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小嘴中缓缓塞了进去。
冰蚕丝的绢帕拿在手里便有一股凉幽幽的感觉,而岘山君的肠壁之中依旧因为情潮未褪而炙热灼人,冰凉的绢帕一点点侵入其中,顿时让对方挣扎得更加厉害。
“啊!”
岘山君啊啊地大声叫着,穴口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个不停,很快,青枫子那张绢帕就被对方丝毫不剩地吞入了后穴之中。
但是仅仅如此显然还是不够的,青枫子不会给岘山君任何漏出自己精华的机会,他要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地吸收消化掉自己的精华,然后为自己孕育新的生命。
说来也是怪,原本地阴之体极易怀孕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岘山君自身的特殊,他这些年来被青枫子翻来覆去肏弄了许多回,却迟迟没有怀上对方的孩子,这让青枫子也难免感到一丝遗憾。
“别乱动了。给你堵好就放开。”
青枫子伸手揉了揉岘山君饱满的胸部,安抚了下不断挣扎的对方。
他又取了一截巴掌长的玉势,那玉势的前端雕琢得极为精致,恰似一颗硕大的Gu头。
青枫子掰着岘山君的臀肉,将粗大的玉势缓缓插入后穴之中,隐没于穴口的媚肉之下。
下身被堵得满满的,岘山君也不再挣扎,他被青枫子抱着躺了下来,微张的双唇仍在不断地溢出饥渴的呻吟。
青枫子看了眼岘山君那根还被自己的发簪堵着的男根,看样子对方之前就被肏射了,马眼旁隐约可见已是流出了些许白浊。
“终归是舒服了吧?”青枫子喃喃自语,他握住岘山君的男根,小心翼翼地拔出了自己只插入了半截的玉簪,很快就有一股浓郁白浊从绯红的铃口缓缓溢出。
体内的精华排出之后,岘山君总算彻底消停了,他不再呻吟,只是眉间却还习惯性地紧皱着。
毕竟吸收消化天阳的精气对于入魔的他来说,也不是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青枫子打来了一盆清水,拧了毛巾开始替岘山君擦拭身体和面庞,最后他拿着毛巾的手温柔地落在了对方的男根上,仔仔细细连铃口也擦了一圈之后,这才从柜子中取了一副锁阳的工具过来。
皮质的袋子用来裹住了岘山君饱满的春囊,那袋子明显小了些,岘山君的春囊被勉强塞进去之后,袋面立即绷得紧紧的。
随后他又往岘山君的尿道之中插入了一根光滑的玉棍,玉棍的顶端是一个圆环,方便人取出。
青枫子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岘山君,拧着圆环转动起了插在对方男根中的玉棍,岘山君下意识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呻吟。
听着对方呻吟时那黏稠嗓音,青枫子明白这样的管束恰到好处。
但是这样还不够,岘山君的身体从来都不会那幺老实,谁叫他是发起情来就无法无天的地阴魔修呢?
青枫子将一块里层覆满了野兽毛发的皮料缠上了岘山君一直不曾软下去的男根,只露出了对方绯红的Gu头在外后,方才用皮绳将其固定紧裹起来。
看着岘山君口含玉棍、色泽鲜红的Gu头,青枫子觉得好生可爱,忍不住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
这一下可把岘山君的欲火撩了起来,他使劲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躯干,却苦于男根被紧紧束缚又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没事的,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青枫子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温柔的色,牵起被子替岘山君盖上,这才轻轻搂了对方,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