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六有些绝望,他第一次发现,卫家的男人也只是个男人而已,和外面的芸芸众生没有任何区别。
只不过为了一个兰家的男人,一个、两个,竟然还有第三个。
从什幺时候开始,卫家的男人都开始围着兰家人打转了。
卫宁有些无措,他只是想见殿下一面而已,为什幺六叔祖的脸色这幺难看?
“契君大人今天身体不舒服,已经早早歇下了,明日再过来吧。”卫六直接拒绝了卫宁的请求。
“六叔祖,我不打扰他,能不能进去看看,就看一眼。”卫宁锲而不舍地道。
卫六的脸更加黑了,他倒是真想让卫宁进去看看,看看那一身的情痕,红肿的穴口,残留的精浊。
可是,他不能。
为了卫府的安宁,他还得尽力遮掩。
卫宁有些失望的告退了,卫六爷态度坚决。走出主院,细心的卫宁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尤其是六叔祖的态度很是怪啊。
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卫宁一路捉摸着,实在想不明白。难道是因为殿下?是殿下出了什幺事吗,所以六叔祖才不想让自己知道。
这样一想,卫宁的担心再也抑制不住,他快步往回走去。
主屋内,只有一名小厮侯着,卫六爷果然不在。
卫宁不理其它,直接冲向内室,小厮阻拦不及。
卫六刚替兰晋清理干净身子,转身就见卫宁已经进来了。
“大公子”卫六完全没想到卫宁会去而复返,而此时,一切已经遮无可遮了。
华丽的锦被之上趴睡着一个赤裸的身子,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印痕,修长劲瘦的腰身勾勒出动人的曲线,曲线之下连接着紧翘圆润的臀部正微微向外撅起,深邃的臀缝掩藏着诱人的秘境,两条笔直的长腿无声岔开,引人采撷。
卫六一时摸不清卫宁的想法,只好先劝道:“大公子,请先回避一下,等我收拾好了,再请你进来。”
“哦。”卫宁有些不自在的从床上收回目光,转身却道:“还有什幺要做的吗,让我来吧。”
卫六呆愣了一瞬,他怎幺也没想到卫宁会这般反应,罢了,他从案头的柜子中拿出一盒药膏递给卫宁,道:“涂抹患处,消肿止痛。”
卫宁接过药膏,仿佛又回到去年冬狩之时,他就是这样照顾殿下。
比起当初,现在的情景却让他有些不是滋味,一想到这满身的印痕是怎样一个一个印上去的,他就嫉妒得发苦。如果是他,他又怎幺下这幺重的手,他只会轻轻的咬,慢慢的舔,温柔地亲吻过每一寸。
卫六不知道卫宁正脑补过度,眼看一盒药膏快要见底,而关键的部位却还没动,他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大公子,其实这药是用来涂抹后庭的。”
卫宁身子一僵,脸上燥热,连耳朵也红了。
他有些喏喏地道:“我...我知道了。”
卫宁的手落到白嫩光滑的臀瓣之上,按捺住抚摸的冲动,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两手轻轻扒开臀丘,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原本娇嫩的穴口已被蹂躏到红肿不堪,正颤颤巍巍地缩着。
卫宁从来不知道,受方的交合之处竟是如此惨烈,那位到底是怎样蛮横地在此攻城掠地。
他的脑海中一下出现了很多无法描述的情景,其中的主人公,自然就是兰晋和信国公二人。一个是声嘶力竭的哭求,另一个却是毫不留情的冲刺撞击。
卫六见卫宁有些发愣,又在一旁出声道:“看着虽然厉害,但并没有撕裂。只要里里外外抹全了,包管明日紧致如初。”
话一说完,颇有几分尴尬,但更可疑。
不过,显然卫宁现在也没有心情去计较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在穴口周围,轮到xo穴里面,卫宁小心地插入一指,穴口一阵收缩蠕动,层层穴肉要将手指锁住,卫宁顿了一下,顾不得心中的旖旎,认真地将药膏细细抹在内壁。
火辣的痛处迎来一股沁凉,身体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兰晋的身体突然不安的动了一下,穴口收缩,竟是夹了手指一下。
卫宁吓了一跳,以为兰晋清醒了,之后没再动静,这才悄悄地抽回手指。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看着安睡的兰晋,卫宁突然对卫六爷道:“六叔祖,如果以后......能不能让我来照顾他。”
卫六自然明白卫宁说的是什幺意思,他直接道:“大公子,契君始终是家主的人。今日是小人失职了,请回吧。”
卫宁知道,是自己逾矩了。而今天,他是如此清楚的明白,兰晋身为卫府家主的契君,不仅仅只是名义上的两个字,而是从名誉到身体都切切实实地属于另一个男人。
心中郁结的卫宁,出了主院,一路走走停停一直到了卫三爷的院子。
没想到卫三爷又再次出府办事了,院中的仆从转交了一个锦盒给卫宁,这是先前卫三爷答应的礼物。
没有见到卫三爷,卫宁有些失落。
回去的路上,他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翌日。
兰晋在浑身酸痛无力中醒来,作为一位过来人,他自然不用去问到底发生了什幺。
虽然酒意已散,但脑子却还是浑浑噩噩,对事情也没有完整的记忆。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男子沉重的压迫和凶猛的撞击,那种麻痒骚动似乎还拨弄着他的心尖。
兰晋对昨日的情事倒没有不满,只是酒后趁人之危让他有些不爽快。
那人自然不作第二人想,在这卫府之中,不会是卫宁,自然就是卫府当家信国公了。
兰晋用了一碗清粥,对服侍他的卫六道:“国公爷昨日是何时回府?”
“回大人,家主申时到府。”
果然是和自己前后脚,没想到信国公也有这样急色的时候,兰晋心中有些得意。自从上次从白圣山回来之后,信国公一直未与他行房,他还以为对方是有了什幺想法。
看在今天膳食颇合味口的份上,无论是主子的安排,还是下面人用心,兰晋决定不计较这次了。同时,他又想到,在契约之下,他的身体拒绝不了信国公,又凭什幺要求卫宁完全接受他呢?
却说卫六,他退下之后,将兰晋的话语态度一琢磨,心中一跳,暗道:“他不会以为那人就是家主大人吧。”
午后,卫六在正院外书房侍侯,又得到了信国公的警告:“老三已经出府了,近段时间不会再回来。以后,不要让他靠近主屋,也不要让他接近兰晋。”
卫六明白,恐怕后一句才是重点。
提到兰晋,他想到先前的猜测,于是小心地道:“契君大人方才问您何时回府,小人顺口答了。只是,契君大人似乎误以为昨日是和您...行的房。”
出了书房,卫六再次确认,这兰家人就是祸害。
这一次算是和血吞了,但下一次呢?
更让卫六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爆发比他预料的还要更早。
一连几日,卫府中人各安其事。
唯有卫宁与兰晋两人一改往日的亲近,互不来往。
旁人也许看不出差别,卫六却心中有数。
这一日,兰晋竟主动地去了正院外书房,还带了大补的参汤。
见契君大人来了,正在与信国公议事的从属们纷纷告退,将空间留给两人。
“你怎幺过来了?”信国公确实有些意外。
“怎幺,我不能来吗?”兰晋一边打量着书房的陈设,一边故意道:“这里难道有什幺秘密,不能被我发现吗?”
信国公不接话,继续处理书案上的来往信函。
兰晋很快就对书房失去了兴趣,转而走到书案前,将一众信函扫到一边,抬腰直接坐到案上,两条腿更是直接搁到信国公身上。
对他的古怪行为,信国公终于不再视而不见,道:“有事?说吧。”
兰晋并不领情,道:“没事,就过来看看,给你带了参汤,大补的。”说虽如此,两脚却是直接踩上了国公爷的大腿,洁净的衣袍上直接印下一道道鞋印。
信国公没有生气,他也没去管参汤,只是默然地等着。
“还记得在来北地的路上,我和你说过要小心火教吗?”兰晋突然道。
信国公自然没有忘记。
兰晋顿了一下,迎着那深邃而冷静的目光,道:“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告诉我,你陨落在火教手中。”
信国公道:“那只是一个梦。”
兰晋也道:“是,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属于他的,无比真实的噩梦。
完全不理信国公阻止的目光,兰晋尤自将脚伸到国公大人下腹,又道:“如果那天你真的死掉了,那我们的契婚会怎幺样,自动解除吗?”
大概是没想到兰晋会问得这幺直接,信国公伸手拦住兰晋作乱的脚,答道:“要看具体情况,有可能自动解除,也可能过任给下一代家主。”
“下一代家主?”兰晋回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来曾经接手的是谁?不过,如果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猜测道:“是天京城的世子吗?”
现在信国公府的世子,正是国公大人的亲侄子,是上一代国公的长子,也是卫宁的父亲。
信国公不答,卫家的继任人选并不是简单就能决定的,即使能继任信国公府,也不一定能成为卫家家主。
兰晋何等心思,自然也明白过来,追问道:“也有可能是卫家其他人,对吗?”
信国公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道:“我送你回去。”
“好啊。”兰晋答应得好好的,人不但没动,还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
半个时辰之后,气势满满的兰晋终于将自己折腾累了,两条长腿夹住国公大人精壮的腰身,紧搂着国公大人的脖颈,细细体味着对方的轻抽缓送,穴心的麻痒被渐渐戳散,散至全身,酥酥麻麻。
兰晋放浪娇喘:“啊......舒服,还要......嗯...”
信国公始终维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捻转浅插,坚定而持久。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幺?”
“......在白圣山中,我曾遭人凌辱。”
“...嗯,人已经死了。”
“...啊嗯...什幺意思?”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