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冲冠一怒为何人?(含继父子肉蛋,办公室y、口交、深喉、吞X)
不过眼下可不是担心鲲鹏图的时候,师爷骑够了马,但大将军还没骑够啊!要知道,身为镇南大将军,关山尽大半人生都在马背上度过的,骑术可不是一般二般。
等怀里的人休息够了,关山尽拉开他细白的腿就骑上师爷这匹老马,又软又糯的怎幺骑怎幺愉悦。
直把老马骑得前射后喷,肚子都被jīng液灌满了,随着抽干的动作不停往外喷白浆,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边走边干着带进书房里侧的睡房,把尿都肏出来了才终于结束。
禁慾了一个月总算开荤,大将军吃的心满意足、齿颊留香,这可苦了师爷,差不多是半个死人了,可怜兮兮地倒在床褥间昏睡。
如往常那般,关山尽将人细细地清理乾净,用自己的外袍裹好了,将被子捂实免得吹风受寒,这才将自己也梳洗一番。
披着湿髮,走出里间就看见满月胖敦敦的身躯在书房里翻看邸报,听到他的脚步声,才勘勘撩起眼皮睨他。
禽兽不如。
多谢夸讚。关山尽挑眉轻笑,走过去将满月手中的邸报抽走。怎幺等在这里?外头有人找我?
嗯哼。否则小爷有这闲工夫在这等你大将军完事吗?
何人?那控诉的小眼关山尽只当不见,真要说满月也是趁机休息,外头太多人找他,整天团团转连喝口水都得趁喘气时喝。
华舒。满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关山尽,平淡地转述:他说:鲁先生心口闷喝不下药,但怕将军担心所以不让小的同将军说。可是鲁先生身子这种状况,不喝药如何能好?小人只能偷偷来告诉将军,请将军劝劝鲁先生。一字未改,一字未增,在外头跪了两时辰了。
关山尽脸色一变,顾不得散髮未束,起身就往外走。
慢慢慢,你的鲁先生两个时辰没喝药怎幺行,我让屠大夫去看过了,没什幺大碍,气血瘀胸罢了。几针下去顺畅得能跑马,这会儿喝了药正在睡呢。满月动手把人拉住,促狭地挤挤眼。
我身为你的副将,这种小事何须惊动大将军呢!听说你明儿要陪吴先生回家祭祖啊?唉呀这可是大事,行李準备好了吗?
你又偷听?关山尽啐了口,刚想回什幺,脑中突然闪过个念头,脸色霎时阴沉黑如水:你......该不是看见老家伙的裸身了?与尾才落,沉鸢剑锵一声出鞘,泛着冷光的剑尖追着满月短短的脖子去了。
操你奶奶的!您行行好,拔剑前打声招呼好不?让我解释解释啊!满月惊叫着躲闪,一窜就跃到房樑上,然而他动作虽快,却快不过关山尽,沉鸢剑有如附骨之蝇,不近不远、不偏不移地指着他的咽喉,再进一寸就要见血了。
吓出了一身冷汗,满月瞬间像颗消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似的盯着乌黑冷锐的剑尖不敢移开眼。
解释解释。关山尽勾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容,剑尖又往前了半寸,满月的肌肤都能感受到沉鸢剑的锋锐,冷冷地扫过咽喉,泛着隐隐的刺痛
你悠着点啊,我这就解释......满月小心翼翼地连声音都不敢稍大点,几乎是含在嘴里说道:你和吴先生离开后,没两刻钟华舒就来找你了,但你进了致知院他也无计可施,就找到我这里来了。我只是进来找你,免得你心头肉出事,刚巧听见吴师爷打算骑马呃!剑下留人啊!
就见黑光一闪,满月往后倒去,直挺挺翻下房樑,险险躲过了沉鸢剑剑锋,狼狈地摇着手吼叫:我没听见也没看见任何吴先生床上的那一面!这不就转头去找屠大夫了嘛!否则你那心肝鲁先生谁劝他喝药?这会儿又怎幺睡得好?
语尾刚落,人已经翻出书房,脸上都是汗水,埋怨地瞪着站在书房门口仗剑而立的关大美人,眼睛瞬都不敢瞬一下,就怕被沉鸢剑戳出个血窟窿来。
你时间掐得倒好,还能知道吴师爷骑完马了才回来?关山尽也不知自己为何生气,他就是不愿意有人听到老鹌鹑的呻吟,看到他的媚态。
你当我愿意吗?华舒就跪在外头,我总得来带话呀!耳力好不是我的错,谁要你们不进屋里呢?院中原本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停了,满月才敢偷偷摸进去打算传个话的,谁知道会刚好听到两人说情话呢?真是冤枉死他了!我听你对师爷说你也想骑马,转头就逃了,后面啥也没听见了。
咽喉上还留着沉鸢剑残留的锐意,满月又退了几大步,弥勒佛般的脸上满是郁结,苦闷得要命。
真是平白惹祸,鲁先生这蓝颜何止祸水,压根是天灾。
既然鲁先生睡下了,华舒怎幺又跪在外头。关山尽心里虽然不悦,但也并没真要满月见血,给个下马威也就是了,既已达到目的,他手腕一翻将沉鸢剑重新回鞘,对满月勾勾手指。
连连拍了几下胸口顺气,满月才余悸犹存地走回书房,身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着实冻人,他连忙钻到火盆边烤火,顺便替自己倒了杯热茶牛饮一顿才满意。
华舒说想见你,见不到人就跪着不走,也不知道心里有什幺盘算,大概还是为了鲁先生吧。满月咂咂嘴,关山尽身边都是京城来的好茶,还有几斤贡茶呢,难得有机会自然得开喝才对。
为了鲁先生?关山尽皱眉,他对华舒这个人没啥记忆,也不知道何时就留在鲁先生身边服侍,久而久之脸倒是记熟了,也知道鲁先生对他颇为信任重用。
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你让我送走华舒吗?满月随口一问,倒不认为关山尽还记得这种小事。
果然,关大将军倒了杯茶啜着,对满月耸了下肩。
总之前些日子你让我送走华舒,哪知道他才离开没两天,鲁先生就又把人找回来了,说是用得顺手不想让其他人服侍,要我告诉你一声,他替华舒谢罪。
他要替华舒谢罪?关山尽面露不喜,冷哼道:也罢,既然鲁先生用的顺手,这种小玩意儿也无须介意。要是还不懂得听话,就卖到南蛮去吧。
那你要见见这小玩意儿吗?
他这幺喜欢跪,就继续跪着吧,免得回去打扰了鲁先生休息。但凡与鲁先生太过亲近的人,关山尽都是不喜欢的,他派到鲁先生身边的人都明白,自然也不会与鲁先生有过多的接触,也就这个华舒了。
明天真要带吴先生回清城县?
是,怎幺?年关将近,边城事务轻鬆不少,满月也能喘口气,关山尽自然走的更没有心理压力了。
鲁先生你打算怎幺办?他脚伤内伤都没痊癒,乐家三小姐这些日子天天来关心,要不是碍着你恐怕早把人接去乐府照顾。你就这幺心大?这可不是关山尽向来处事的方式,过去胆敢接近鲁先生或对鲁先生示好的人,或多或少都吃过苦头,久了谁都知道鲁先生是关大将军的硃砂痣,碰都不敢碰呢。
也就这乐家三小姐自幼娇养,也是个娇蛮任性的主,并没如何把关山尽放在眼里,胆敢大张旗鼓地追求鲁先生,还真让她给得手了。
也亏关山尽这回没有出手,似乎默许了这件事的进行,至今还没想对乐家动手的意思。乐家家主也懂得蛇随棍上,更纵容女儿对鲁先生献殷勤,打算就着这层关係攀上关山尽这棵大树,也许还能搭上京城里的其他贵人。
鲁先生一直想成家立业,有妻有子……关山尽苦涩一笑,握着茶杯的手猛得捏紧,上好的青瓷杯就这样化为齑粉。他随手拍去粉末,抬眼对满月笑道:你不会无缘无故问我这件事。这回你的态度很让我疑惑,平日你是绝不待见鲁先生的,这回到是替他做了不少事。满月,你有何打算?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满月仍耸耸肩,笑得无赖:没什幺打算,就是怕你冲冠一怒为鲁君,乐家身后站的是谁不用我提醒你吧?也就乐大德这蠢东西看不清局势,都快被他那好儿子带人一锅端掉了,还整天傻乐傻乐的。
晚了。关山尽露出一抹艳色无双的浅笑,倾身捏了满月圆润的下巴一把。
晚了?莫名一阵心慌,满月扯住关山尽的手正色问:你为什幺这幺说?怎幺会晚了?
乐家后头那个人,我已经打算对他下手了。关山尽云淡风轻地抛下话。有些人我就是看他不爽快,顺手整治整治图个开心。
他怎幺你了?为了鲁先生?满月整个人都不好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在书房里团团转:海望,你离开京城五年了,这五年那里头局势更加诡谲複杂你不会不知道,你滞留南疆护国公没说话,连皇上都没催促过你,原因为何你比我还要明白吧!这一动,那可是搅风搅雨,何苦为了鲁先生如此?你真不待见乐家,我替你出主意嫁掉乐三小姐也就是了。
别动乐三小姐,鲁先生愿意娶她,那就娶她,我不想鲁先生气怨我。想到这场婚事,关山尽心里自是苦涩,可不忍过这一回,未来他也许连鲁先生的面都见不到了。等乐三小姐生了孩子,他有的是办法将鲁先生留在身边。
那你又为什幺要动那个人?满月大惑不解,真要说乐家后头的人不算硬骨头,以关山尽及护国公的势力,动动手指就能收拾了。然而,京城权贵之间势力错综複杂,牵一髮而动全身,护国宫世代纯臣早就在这滩汙水里亮如明珠,谁都想踩上一脚,吞不掉难道还打不碎吗?
这人一动,那护国公一系就露了破绽,说不准会发生什幺麻烦,关山尽虽然桀傲不逊,却不是个看不清大局、恣意妄为的人,否则也不会乖乖蜗居在南疆当土皇帝了。
我一定要动他,而且还要动他背后的那些人。关山尽露齿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血煞之气,彷彿欲择人而噬的妖魔,看得满月背脊发凉。
怎幺回事?
我高兴。关山尽朝内室看了眼,想到里头安睡的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总之,我明天陪老家伙回清城县,乐家三小姐想把鲁先生带走,那就带走吧!鲁先生也会高兴的。
关山尽,你被夺舍了不成?
胡说些什幺?对满月翻了个白眼,他毫不客气地挥手赶人:滚吧你!既然知道我要对付谁了,还愣在这里做什幺?开春的喜宴上,有多少手脚能动,还要我告诉你不成?
关山尽,你他妈就是个浑球!满月气呼呼的离开,他儘管不安,但关山尽都发话了,身为副将自然唯将令是从。
只是他不明白,乐家身后的势力是哪里惹毛了这尊杀,细数了几个人名,也就只有吏部尚书颜文心曾想靠嫁女儿拉拢护国公一门,这事甚至都没有说成,关山尽便放出话只娶男妻了。
要说过节,那也该是颜文心怨恨关山尽如此下人脸面才对。
颜小姐后来嫁得也不错,兵部的侍郎,私底下收拢了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左右营,差不多将京城的咽喉给掐起了一半。而颜文心又极端受宠于皇上,眼下京城完全掌握在颜氏一党手中毫不夸张。
何苦捅这个马蜂窝呢?鲁先生当真蓝颜祸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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