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被棉麻触感的布条罩住,不透一丝亮度。
思绪沉浮,头痛欲裂,自然睡眠并不会如此,安靳舟立即想到睡前喝的那杯牛奶。
他一丝不挂地坐在木椅上,双手反剪在椅背,臀部贴在座椅边沿,双腿大开弯曲悬在椅腿两边,与粗糙的绳子束在一起,薄川的捆绑技术还是匪夷所思的差劲。
被迫露出生殖器普通人或许会感到羞耻,但安靳舟不会,他认为人类赤裸地生、赤裸地死,又何必将这份美遮遮掩掩?
不过这样的坐姿很累,想叫他来调整下角度吧,但嘴里塞了镂空的口球,出不了声,也无法吞咽,胸上挂着干涸的唾液,还有新鲜的落下。
等到双腿麻痹时,门开了,香甜的果味仿佛从森林里飘来,落在嘴边,轻轻一咬便汁水横溢。安靳舟的口腔被Ω激素掠夺,欲望一触即发,lph信息素自体内爆发,蓬勃盈天。
欧澄瞬间跌在他的胸膛,喷吐出馥郁的气息。
他曾经沉迷于酒精与性,把天地干得昏暗,后来对碰上发情期的Ω便失控的设定感到厌倦,开始训练自制力,却被谣言传成了安不举。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知变得敏锐,安靳舟听见摄像机对焦时发出的轻微响声,推测出薄川站在他十点钟的方向。大可不必这般麻烦,因为每个房间都装有一个及以上的摄像头。
他察觉出欧澄看向了薄川,一定十分无助,此时他并不明白薄川的意图,不过他对薄川向来很慷慨。
“粉红色的呢,”薄川的声音响起,他扶起欧澄,“阿澄你摸摸看,很柔软吧?”
安靳舟感觉到细腻的指腹触碰自己的肛门,顿时警觉。
“不想试试这里吗?”薄川接着说。
“不……”欧澄下意识地拒绝,那太过荒唐了,o.g怎幺能上lph呢?
那里太过干涩,连指甲盖都挤不进去,安靳舟的手心渗出冷汗,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恐慌,但任何一个lph都不会容许妻子操弄自己。
他想要张口说话,然而喉咙只能发出单音节,口水源源不断地淌下。
“阿澄,快做决定吧,你瞧,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薄川催促起欧澄,循循善诱道,“你只需按住他的腿,这很简单吧,对,就是这样。”
一双滚烫的手按在安靳舟的大腿上,温热的肚子靠向他暴露的下半身,肚子里孕育着三个多月的鲜活生命。
千万不要那幺干,安靳舟在心中警告,对薄川。
“做得很好,现在,把你的阴茎插入那窄小的洞里。”
摄影机正对准紧闭的菊穴,连浅淡的茸毛都拍得清清楚楚,粉嫩的褶皱凹陷下去,外圈渗出一层薄汗,整条腿都绷得结结实实。
欧澄挺着肚子,他看不见自己的阴茎,颤颤巍巍地伸手扶它,一紧张不免有些用力,掐痛了自己,疼得溢出生理盐水。
“我不行的……”
“就差一步了,勇敢点,我的好阿澄。”
欧澄索性闭上眼胡乱地摸索,但他的肚子实在太圆润了,根本无法在岸口着陆,发情的热潮持续上涨,马上就要淹没他。
“我做不到!薄川,我做不到……呜……”他变得歇斯底里。
“是我勉强你了,对不起。”薄川吻了吻他潮湿的眼睛,“我愿意补偿。”
欧澄伏在安靳舟的肩上,在他耳边喘息连连。安靳舟虽然看不见,却能想象出欧澄将丰臀高高翘起,他纤细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握住,那甜美的洞穴被巨物刺穿,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他,连带水声的抽送。
欲火堆积成柱形,安靳舟感受着阴茎上的经络在灼热地弹跳,一阵一阵的肿痛,但他却不能发泄,连自慰的权利也被限制。
“哈啊…薄川,要、要射了!……”
微凉的jīng液射在安靳舟的大腿上,小腹上,肛门上,薄川揩过jīng液,将一根手指捅进他的后面,在里头搅拌。
sht!
他何时这样憋屈过?黑布下的双眼冷冷地直视前方。很好,等他挣脱后,绝对要把薄川操得下不了床!
薄川在欧澄的身上辛勤地耕耘,又往安靳舟的体内插入一指,再是两指,他铺天盖地地吻着欧澄的背,“阿澄,你好甜……”
安靳舟听着欧澄的浪叫与薄川的甜言蜜语,三根手指在他的肠道里缓慢进出,他并不想受罪便试着放松,指腹压到前列腺时,他的双腿抽搐了下,不由绷紧经。
两个指头夹住壁肉,松开,夹住,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竟因此血液沸腾,甚至觉得不满足,渴望更多的触碰?
疯了!
薄川究竟在他的牛奶里下了什幺药?
他承受着薄川在欧澄身上发猛地要命的冲撞,时不时碰到他肿胀的阴茎,却并未因此得到舒缓,反而血脉偾张。
铃口溢出黏黏的液体,前列腺被均匀地按摩着,力道恰好,既不会过于粗暴,还给予适当的刺激。
快感在前端积蓄,蓄势待发,他们同时达到高潮,安靳舟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she精的恍惚过分,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居然被薄川的手指操射了?
热潮退去后,欧澄有些虚弱,薄川从正面抱住他,将他安顿好再次回到更衣间。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含着口球的嘴里口水流个不停,身上液体交杂。
他走上前,将男人的双腿用力往两侧压去,感受到由于腿部麻痹而引起的痉挛。
“别虚啊安董,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