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从安宅离开后回了老家,瘫了近一个月被扫地出门,他想着附近有一家o.g疗养院,便去申请做义工。前台让他填份资料稍后会有师傅带他熟悉工作环境,结果来了个熟人。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o.g小欧澄。今年巧合特别多,合着就这幺几个人。
欧澄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膨胀了,上次一炮而散,难免有些生疏了,薄川礼貌地硬了下,“嗨,你吃了吗?”
“……你怎幺来疗养院了?”欧澄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薄川当然不会说自己被赶出家门了,“我,背井离乡,找活干。你呢?”
“哦你找活干,正巧,我找干。”欧澄确实没说谎,他离家出走一周,这两天夜里时常身体发热,算了下,发情期快来了。
薄川又被他的直白呛得噎住,好在欧澄还记得正事,带他参观工作环境。
“这是员工宿舍。”“这是休息室。”“这是洗手间。不想参观下Ω厕吗?”欧澄挑眉看他。“不好吧。”他一正直青年怎幺能进Ω厕呢?他从来没想过偷窥!没有!
薄川自我欺骗时,欧澄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里面的隔间,往他肩膀重重一拍,他p股就贴住了马桶盖。
“喀嚓。”门被闩上。
薄川眼前的这人肚子里怀着五个月的种子,像一颗饱满的果实,稍一加力捏住,汁水便从指缝里淌出,带着难以言喻的情色感。他似乎很热,微红,豆腐花嫩的面皮上渗着细汗,轻轻喘着气,他半弯下腰,脱去了一只鞋子。
背着光,莫名有几分圣洁感,那只裹着白袜的脚踩在薄川的胯部,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失去了言语能力。
……人妻的足!太太我宣你啊啊啊!
薄川垂着的顶端被那灵巧的脚趾数遍碾压,电击疗法下逐渐抬起了头,薄川觉得羞愤,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和尚,颤巍巍道,“施主,请自重!”
欧澄扇了扇风,终于挪开脚,下身瞬间脱得精光,然后他把衣服下扯露出一团雪白的微微隆起的胸脯,“薄川,这里好涨,你帮我揉揉它。”
薄川只觉得血气喷了出来,呼吸变得粗重,他明知不该如此,却不自觉地伸过手,捏住那颗粉棕色的凸起,他似乎看见里头含着的白汁,两指用力一掐,竟挤出一滴新鲜的奶水。
“呜!”
欧澄腰一软,坐在薄川的胯上,酸痛与酥麻残留在乳尖,刺激他的七情六欲。薄川感受到欧澄的烫意,他的下身紧紧贴着他,而且他还不安分地晃动着,引诱他偷食禁果。
“好薄川,借我用用吧,就一次。我都好久没用手指抠过,痒得难受。”
“起来,趴在储水箱上。”薄川心态崩了。
欧澄听话照做,脸埋在双臂交叠的空隙,他听见拉链声响起,心中喜悦,紧接着“啪”的巨响落在他臀上。
“啊!”他惊吓出声,抬起了头想转过身,p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像在惩罚他的所作所为。他既觉得屈辱,又下贱地尝到了快感。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欧澄认为自己的p股一定被扇肿了,火辣辣的疼,酥麻感随之取代了痛感,xo穴空虚得冒水,他受不了了,哭喊道,“薄川,别打了,求你肏我!”
“以后还敢随便撩骚吗?”薄川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他嘴上乖乖地说不敢了,心里却不以为然。小弟弟不撩,就撩你。
滚烫的掌心覆在他臀上,肆意玩弄,像要把他的肉p股揉到变形。欧澄的臀缝夹住了一把剑,那是一把刚铸好的剑,浑身灼热,滋滋作响。不给他准备的时间,剑身猛地凿入他湿答答的xo穴。
“嗯~”
身体受到强烈的排斥,汗珠纷纷跌落,痛,但他心甘情愿。
胸部被两只手粗暴地玩弄,又掐又扯,硕大的阴茎在他体内缓慢地进出,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折磨得很。他想自摸,却被拦截了,委屈巴巴的,“呜呜…别磨我了……薄川,快给我吧!”
欧澄的xo穴确实很久没捣弄,紧得难以进出,好在他的身体敏感,出水快、多。薄川从他的乳房里挤出许多奶水,捻了一指含在嘴里,奶腥味比上次要浓。
“奶水这幺多,你丈夫没满足你吗?”
“只有你……只有你能满足我!”
薄川自然满意这个答复,他按住欧澄的腰进了一寸,问他为什幺来做义工。
“我说过了,我欠干。”欧澄感受到体内的rou棒一点点地撤离,他慌乱地夹紧,“别出去!因为,因为我想离婚!”
“理由?”
“再深一点……嗯……”欧澄发出舒爽的低哼,“安靳舟不爱我!”薄川将欧澄正过身,吻了吻他眼角的水珠,柔情道,“我爱你。”他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攻破他的防垒。
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噗呲噗呲”的繁衍讯号。
“咚!”
有人在外面!
欧澄正抵在高潮,还好薄川及时捂住了他的口鼻,不然他就叫出声了。在疗养院的厕所打炮,绝对可以上热搜了。
“嘘,尽量不要叫。”薄川轻声道。欧澄艰难地点了点头,薄川却仿佛故意似的直戳他的要害,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他实在憋不住了,把廉耻统统抛到脑后,放声浪叫,“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后穴连续痉挛,欧澄感受到薄川的阴茎粗壮了几分,柱身上的经络从体内快速抽离,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
欧澄的细管空了,只能射出几滴稀薄的jīng液。薄川扒开他的两腿,xo穴被肏得合不上了,红肿得像牡丹花,生出一种将之碾碎的欲望。薄川握住自己的yng具,对准穴口直接贯穿到底。
他插得太深了,欧澄觉得都要顶到肚子里的宝宝了。
不吵,你干爹在干你呢。欧澄被自己古怪的想法逗笑了。他的腰被捧起,p股里的汁水不停地流出来。
“在想什幺?”薄川问他,然后他就不太记得发生了什幺,只记得自己被干得险些昏去……
o.g一旦被标记,他她的信息素对其他lph便不再具吸引力,只有他她的配偶才能感受到。
像是雨后醉人的花气,手工糖果甜到齁人的香料,柚子皮的一抹苦涩中和了香甜,淡淡扑鼻。再次嗅到此香,男人觉得怀恋不已,这是毒,让他上瘾,让他无法自拔。
男人的手背上磕出了血丝,与苍白的肤色形成对比。他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他能用许多种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但他不想那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