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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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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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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这该死的快感,非天就是害怕,为什麽这身体都不讨厌被这样碰!

    哈啊啊、哼嗯嗯……好深,好深,你别……杨如碧忽然将人翻过身,扣牢非天腰际,像在他体内追逐什麽似的,猛烈刺击,体内的肉壁不舍的吸附住杨如碧的性器而引起一阵酥麻,穴口更是任性的缩紧,让他险些就要精关失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知道从背後抱着非天抽插多久,这才达巅峰一次,非天靠在他怀里全身抽搐,腿间流出汩汩白稠,杨如碧轻缓的将其微隆的腹压揉,排出了深处的蜜液,非天本能的哭了出来,双腿软麻得根本撑不起身子,上身趴在床上,接受杨如碧接连的顶弄,磨着最里,非天乾脆哭了起来,但听来是陶醉的呻吟,实际上也是。

    次日,杨如碧的床间,传来很低微的旋律,有人轻哼:我是一头猪,这是天大的误会。

    前晚杨如碧还在他耳边,得意的说:我知道你不讨厌,我要你喜欢上我。你不会舍得害我的,非天。讲这话的男人抱着非天,满足的熟睡,真的不怕被杀。

    该死的。非天觉得被这种执念太深的人缠上很累,这种恐怖他不是没见识过,还以为今生不会再遇上这类人。

    一整夜,银片响个不停,他只能享受杨如碧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不然他会想起那人。可是有瞬间,他会以为是那个人正抱着自己。不对,那个人以为自己死掉了!别吓自己了……

    醒了?杨如碧搁在他腹间的手轻轻按了按:比上次舒服?

    你脑子有病。

    呵。不舒服就咬我,我就知道了。在杨如碧眼里,非天的脾气都是种撒娇。这样任性发脾气的非天,迟早会将心给他,杨如碧如此相信。他将非天慢慢翻过身,非天的穴早就解开,只是整夜没能睡好,累得不想动。

    笑得这麽白痴做啥。

    我白痴,就是最俊的白痴。多少女人想多瞧我一眼,我却只想让你瞧。

    嗤、以为我稀罕啊。我还宁可瞧上官怜,她美多了。

    杨如碧脸色微沉:我很死心眼。虽然不想逼你,但也可能有无法自制的时候。

    敢问杨大侠对我何时节制过?

    现在呀。杨如碧吻了吻青年的颈,青年慌道:不要留痕迹!

    唔嗯,非天,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这男人稍微收歛,松口说:不留在给人看的地方,那就其他地方留些什麽。讲完,他掀开非天的衣襟往胸口舔吻,然後有些粗暴的轻啃乳首。

    该、该死,杨如碧,你……啊嗯……

    嘘,你用这种嗓子讲话,会害我很难收歛。闻言,非天努力噤口,但事实证明,大侠的保证有时是个屁,非天的身子一凉,寸缕不着。

    ***

    请问──感觉清幽到有些寂凉的合院建物里,有位陌生访客到来:有人在吗?

    後面传来火烤枯叶的声音,那人试图绕到後方,见到一个背对自己坐在椅上的男人,专注的在对火搧风,叶子断枝被烤得啪滋作响,有股微妙的香味传来。

    请问……

    背对客人的主人拿着团扇回头,笑问:要吃一个吗?蕃薯。

    来者同样报以微笑:多谢美意,那我不客气了。

    是小天的朋友?

    算是。请问先生是非天的?

    爹亲。

    噫?没听说过呀。客人一脸诧异。

    开玩笑的,哈哈哈哈,我这麽帅,怎麽会生出那麽平凡的儿子。

    那倒是,先生的模样是很好。

    你叫啥名?跟小天如何认识的?

    晚辈姓原,单名薰。

    年龄不详的男人继续的烤着蕃薯,招呼道:就快好了。虽然时节太早,可是我忽然发馋,就想办法烤蕃薯。也许味道不甜,你将就点陪我这老头儿吃吧。

    那我先多谢招待。原薰俊朗的笑开。

    烤蕃薯的男人微微颔首,说:你不错。

    嗯?

    能知道我这儿哪里有陷阱,巧妙的避过,心思倒挺机敏的。

    前辈过奖。您同样深藏不露呀。方才用扇子自然的搧掉我弹出的毒药。

    哈哈哈哈哈──这二人同时的笑开来。

    师父、师父,我回来啦。非天闻到微妙的香味,立刻加快脚步跑回来,看到师父和原薰正坐在一块儿烤蕃薯,边烤边大笑,他纳闷:烤个蕃薯须要笑成这样惊天动地麽?

    第5章肆

    老早就听见啦。你脚上的东西这麽吵。

    原薰?非天虽然曾经对原薰提过师父的合院,但也讲过自己多年不曾回这儿住,更没想到原薰会找来。

    小天,一起来吃蕃薯。

    我就不必了。不甜的我不吃。

    搧扇的男人轻哼:还是这麽挑嘴。原老弟,你可别看小天生得乖顺温和,那可是藏了不少心眼儿的恶猫,对他好还不见得领情。

    原薰眉眼笑弯,没有回应,却很有同感。

    喂,臭老头子,坏话留着我背後讲。

    眼尾有痣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微笑,继续处理那堆草叶,看紧火势,非天朝原薰使个记眼色,示意他跟上。师父,我跟朋友有事谈,你不必忙着招呼了。说完就带着原薰到自个儿待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做睡房用,而是间书房,还堆放了一些杂物,能睡人的只有一张略微宽长的床榻。

    原薰接过非天递来的纱棉,坐在一张椅上,非天则靠在床榻一侧,原薰拉起他裤管笑说:野猫,跑哪儿戏耍去了?

    经。非天斥了声,抬起脚搁到原薰腿上,让他缠裹脚踝。原薰说,在脚上系这东西的人真有趣,因此他要求每次非天来找自己时,要让他听银片的声音,完事之後总会这样替非天再缠好。

    原薰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停顿和犹豫,好像包紮伤口,或是看诊时一样,不过原薰医病端看心情,收取费用也全是随性。

    你身上有股高级的味道。原薰说。

    难道我原本的味道很低级吗?

    不,好像是很不错的麝香。

    是喔。怪不得昨晚好像闻到什麽味儿。

    原薰把缠好的布又松开,慢慢的揉按非天的小腿,眼饱含柔情:不问我为什麽来?

    你想讲就讲,我问你又不讲,只会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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