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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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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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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就感到狭隘难入,非天双手抵在他肩上哀求:慢点,你先退出来,太大了……

    放松。玉名爵吻上他,交换津液,试图再往里挤入,非天只好将腿再张得更开,带点痛楚的刺激有种病态的快感,非天拢不紧唇,银亮的唾液自唇角淌下,让玉名爵舔吻,轻啃喉间突起,胸和胸互蹭、非天的分身擦热了玉名爵的腹。

    不行、好大,很热……非天没自觉的话音夹带轻软的哭腔,被撑大的穴口像要让男人的肉柱撕裂般,令非天惊喘哀哼,不要,真的太过了,爵、唔嗯。

    我尽量放缓了。玉名爵忍得撑住身子的臂都浮出筋,这才进了一半,便已忍不住徐徐抽动起来,非天腿根内侧一阵抽搐,慌乱的叫住他:别、还没有,不、不行……啊啊、哼嗯嗯……非天酥麻入骨的软吟似是的了趣,没了言语,只是被惹得喘息轻哼。玉名爵也不急着没入整根,就这样抽插起来,一手揉着非天的臀肉诱他放松,交合处慢慢的湿滑,坚挺的性器终於进得更深,戳刺到非天的敏感处,非天咬唇流了泪。

    玉名爵停下动作,勾起他的颈子拥吻着,暂缓身下的动作。

    非天泛着雾气的眸瞅住他,却是央求:这里,捅捅这里……他扭着腰臀,教玉名爵绷断了最後一弦理智,猛烈冲刺,啊、好舒服……好热、啊嗯……呜嗯嗯……哦、哦啊啊……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非天失守精关,抽去剩余的力气瘫软在玉名爵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玉名爵让非天翻身趴伏,环抱着人带近,然後双手扣住非天的大腿根往前顶至深处,非天耐不住酸软,由着下半身嵌着对方,连撑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意识涣散着,从堕落的深渊进到眩目白光里。

    哈啊、呜嗯──非天晕了过去,股间湿腻一片,玉名爵也被他的蕾穴和内壁吸附紧套得满身是汗,抱着人双双睡着。

    ***

    非天从太子身边失踪,惹得太子十分不快,宫中的暗卫追不上那晚劫走非天的黑衣人,太子怀疑到了上官瑚身上,但是怎样也查不出个结果,又不好张扬开来,只得闷声忍气,不过太子的脸色上官瑚并没少看,这些日里两人的关系相当紧绷。

    上官瑚被太子召进宫,前者仍是恭敬谦逊的模样,後者越见越火,上前踢了上官瑚的腰一脚,深深呼吸後才语气平和的讲:玉名爵回他的玉城去了。料想是他带走了非天,你下了战帖,玉名爵可有回应?

    没有。

    人家没回应你就丢着不管?到底谁想要天下第一,不是你吗?太子又忍不住气得踹了上官瑚一脚,上官瑚闻风不动的让少年踢着泄气,表情依旧是内歛不兴波澜。你是男人吗?这样羞辱你也无所谓,你小时候可不是如此!

    幼时不懂分辨君臣、尊卑,现在懂得分寸,自然是任太子发落了。

    你……好你个上官瑚。太子眸光凌厉,冷冷的笑了。好,你去杀了玉名爵,将非天带回来。若是没办好这事儿,你提头来见本殿下吧。

    上官瑚其实早就气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太子的情绪,说是恨,或许早就远远超越那种感情,即使将少年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疯狂得要将人撕裂的情绪。然而,物极必反,上官瑚越激动,反应就越是平静,因此他异常冷静的离宫,驱车造访玉城。

    玉名爵从铺着毛皮的座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阶上倨傲睥睨着人,嘴角微勾:这还是上官世家

    第一回有人来访玉城,我该怎麽招呼你才好?

    城主就不必跟我客套了。我下的战帖,你还没回覆,今日我是来要个交代。

    你想当天下第一,尽管去当,我并不在乎那种无聊的名号。

    上官瑚似叹似笑的哼声:因为你有非天,是吗?玉名爵笑而不答,上官瑚也不追究到底,又讲:想要天下第一的,也许是太子吧。哈哈……

    太子?他有千军万马,将来更是这片江山的主人,何须争夺天下第一?

    玉名爵,为了非天,你真的轻言认输?

    我从不觉得我输了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天下第一,这样讲,上官公子可明白了?

    上官瑚被玉名爵的话震撼,似是恍悟什麽而愣住,真没想到玉名爵是这样纯粹的人,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比起对目标有所迷惘的自己好得太多,莫怪非天愿意跟着此人。想透之後,上官瑚随即笑开,感慨的摇头说:要不是过去没有交集,也许我们能交个朋友。今日我想问的已经问到,这就告辞。只不过,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让他不开心的人,你有胆和太子做对,最好自求多福。

    知道了。玉名爵丝毫不受这番言语影响,他什麽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太子。

    送走了上官瑚,玉名爵也送走了非天。非天已将行囊收拾好,在一栋小楼里等着玉名爵来喝饯别酒。

    玉名爵推开小楼的门跨进来,带了些粉雪飘落,噙笑道: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了。

    微醺的非天双颊泛着淡红,朝人绽放笑靥,较无平日拘束,嘻笑唤他:名爵,你和上官瑚讲完啦?

    贪杯易醉。玉名爵没回他的话,将酒杯接过来,自己乾了。

    你怎麽喝我的,你喝你自己的。非天拿了一支新的空杯要倒,玉名爵却按住他的手,将余下一口酒饮入,渡到非天嘴里。一些酒液没接好,溢了出来,滑到非天下颔、锁骨,非天茫然的望着他。

    再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要碰你的。

    ……爵,你真舍得我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还不爱。男人淡笑,喟叹:你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是我想珍惜的人。你不也说,在你心里,自己才是第一,我也没什麽好争,这样就够了。只是不免担心你只身在外无人照应,若是倦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只要你肯来见我。

    嗯。非天藉着酒意,忍不住大胆的问:若我是去寻原薰呢?

    玉名爵早就料中,叹息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心里总有我的位置是不?

    是啊。非天抱住他,反覆呢喃:我爱你。不知道多爱,也许不是很爱,也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深……可我心里也是有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玉名爵拍抚他的背,真恨不得将人糅碎吃下肚,但又舍不得这样残忍,只得这麽拥着人,讨着绵密漫长的吻。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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