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已经到了,周重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手犹豫地地想要按下拨号键,又按熄了屏幕。「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小刘一边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一边隔着落地窗看平日威风凛凛的老总今天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天的气的样子。
看着自家老板状态不佳的样子,刘茫不知道为什幺心里忽然有一种……
超级爽快的感觉!哈哈哈哈!资本家的报应来了!
注视到办公室外面的目光,周重行冷冷地往外一瞪,刘茫立即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匆匆地走了。他拉上了办公室的窗帘,重新坐回桌前,审视着办公桌。
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白卡片,上面只写了一行电话号码。
那天那个人把他肏得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之后给他的号码。
周重行还记得那个人肏完他以后,毫无风度地把他晾在地板上,施施然地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找出一张空白的卡片写了一串数字,然后俯下身看着跌坐在地上喘气的自己微微一笑,竟然将卡片的一角塞进了他的口中,让他含着!
“打给我。”
那个人的声音低沉,周重行那一瞬间感觉耳朵都被非礼了。
周重行坐在办公室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每次想到那一天,想到那个人,他后面的xo穴就要开始兴奋得冒y水。
瘙痒的xo穴想要再被疼爱一次。被那粗硬炙热的大rou棒……
唉。
周重行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他不敢让自己y荡的样子现于人前,因此以往一直压抑着,自己用手指去解决。
直到他遇见那个暴风一般令人猝不及防的男人。
正是黄昏,公司里的人已经全部离开,周重行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解开了皮带。
他脱了裤子,曲起膝盖,暴露出最私密的xo穴。身下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
周重行两指沾了润滑剂,眉头一皱,噗地就插了进去。不知廉耻的xo穴贪婪地收缩,像是要紧紧咬住手指似的,异物的侵入让周重行感到不适,然而受到摩擦的内壁却渐渐泛起异的感觉来。
啊,好想要……周重行很快就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据,疯狂地抽插起来,脑海中想着那天男人疯狂进入他的情景,他将自己的手指想象成男人的rou棒,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好舒服……如果是男人的rou棒的话,一定会更舒服吧……
比手指更长更粗的rou棒,有着手指比不上的炙热温度的rou棒,他露出痛苦的色,欲求不满地用手指粗暴抽插后穴,却只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空虚与羞耻的瘙痒。
越搔越痒,必须要用巨大的J巴塞满才能止痒。
周重行悲哀地发现,自从尝试过那个男人的rou棒以后,自己的手指再也没有办法满足食髓知味的xo穴了。
“呜,好难受啊……”周重行被欲望折腾得眼眶都红了,另外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去拿手机,鬼使差地拔了那个电话。
对方一会儿就接听了,低沉的、磁性的声音:“喂?”
周重行一声也不吭,但是亢奋得用手指更猛烈地抽插xo穴,只有急切的喘气声通过电话传到对方耳中。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周重行以为他要挂了——莫名其妙地受到不作声的电话,大概会以为是恶作剧吧。
“你难道是在……”男人低沉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想着我,然后自慰?”
他竟然猜出来了!
周重行在惊讶之中手指没控制好力度,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我的rou棒干得你爽不爽啊?”那人知道他在自慰,就开始凉凉地拿话刺激他,声音听起来特别色情,“小骚货。”
“嗯……啊……”周重行眼前一白,一股jīng液喷上了桌面上,正好射到那张写着电话号的卡纸上。
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吁吁地喘着气,等他回过时发现自己竟然把那电话给捏得关机了。
仿佛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男人被挂电话后骂的一声“sht!”
周重行重新开机后,马上就有一个电话打过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绪,用冷静的声音说道:“好,约吧。”
“啊?”电话里传出来一把并非期待中的声音,周重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那个傻逼!
“陆永丰,”周重行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恶声恶气,“你打给我干什幺?”
电话那头的陆永丰有点莫名妙,合着他打个电话都有问题?他的这个发小,脾气是越来越臭了,原本只有那张性冷淡一样的脸很臭,现在连对他的态度都那幺臭,这家伙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满啊?
“既然答应了我,那今晚过来玩呗,”陆永丰的声调懒洋洋的,耍赖地报了一个夜总会的名字。
“不去。”周重行冷冷地说。
这幅冷若冰霜的样子陆永丰见得多了,也没有因热脸贴冷p股而尴尬,反而坏坏地戏谑道:“好好好,你今晚要约别人,我都知道了。”
周重行面不改色:“没有。”
“没有约那就过来呗,给你介绍我那个刚从美国回来的好弟弟。”陆永丰阴阳怪气地说。
“那个人?”周重行眼镜下的眼睛精光一闪。
“是啊,那个有备而来的人。”陆永丰的声音听起来很散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好戏要开始喽,兴奋吗……”
周重行挂了电话,对着座椅上的狼藉磨磨蹭蹭地收拾了好一会儿,又去餐厅吃了个饭,挂了陆永丰十几个催促的电话后才开始动身去那间夜总会。
他最讨厌的就是一大堆人的情况,因此极端厌恶人群众多的场所,在社交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孤僻。所幸由于这幺一个标签,他也就少了很多像陆永丰这种甩也甩不开的朋友。
他不需要朋友。
特别是陆永丰这种的。
刚进门周重行就看见了一个歪歪斜斜的身影准备走出大门,那人穿得人模狗样,长得也人模狗样,抱着身旁的mb笑得一脸y荡,边走边上下其手。
一个教科书式的二世祖。
周重行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那个二世祖显然喝得有点儿上脑了,眼睛眯了眯,才疏爽地大声说道:“阿行啊?来来来今晚好好玩,算我的!”
周重行说:“你要去哪?那个人呢?”
二世祖陆永丰醉醺醺地说:“那个龟孙子走了,嘁,给脸不要脸!不说了不说了,我刚包养了一个孩子,先走了。”
周重行:“……”
这个二世祖到底什幺时候去死?
周重行被放了飞机,自然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逗留,刚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沉默地看着来电显示上那一串已经看了几天的数字,最终还是按了接听键。
那边没有声音,周重行知道他在等自己,只好“喂”了一声。
那个男人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依旧是那把让他下身莫名湿润的磁性声音。
刚好就在这附近,不开车走过去五分钟就到了,很方便。身后夜总会的浮沉与喧嚣隔着夜风飘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周重行站在阴影之中,鬼使差地“嗯”了一声,就这幺心照不宣地把某件事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