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瑞洗好碗盘烫好衣服忙完所有家事,还进浴室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穿着浴袍出来时,印残心正独自一人坐在客厅吃蛋糕,而且已经吃掉一半。
你的食量真大。温瑞直到现在仍旧不太习惯拥有白马王子般英俊挺拔外表的印残心有着大象的惊人食量。
要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吗?印残心指着身旁的空位,就算陪我说说话也好。
呃,好啊。温瑞老实地坐下来, 单纯地认为聊天可以活络气氛,拉近彼此的距离,何况印残心白天上班,他们也只有晚上的时间可以跟对方联络感情,既然都住在一起了,就要时时关心对方,倾听对方的心事。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印残心淡淡开口表示:我打算换个工作,薪水低一点的,上班时间固定,晚上不必加班,可以每天回来陪你。
温瑞闻言受宠若惊。其实我没关係的,你不必为了我大费周章,这个工作你应该做了很多年,已经非常熟悉、得心应手了吧?再换工作就得从菜鸟开始做起,我不值得你如此牺牲。
男人露出邪恶笑容:如果觉得良心不安就好好补偿我。
温瑞还傻愣愣地反应不过来。啊?
他这个傻气的表情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印残心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甜美双唇,比最细緻绵密的蛋糕还要可口,比最纯正的蜂蜜还要香甜,男人欲罢不能,直接推倒他吻得更加深入,舌头撬开贝齿探入口中,与温瑞的舌追逐嬉戏,眷恋交缠,汲取比烈酒还要醉人的蜜津。
浴袍鬆开,美丽裸体眩惑了他的眼,白皙胸膛上的粉色乳珠就像蛋糕上的小红莓,印残心手指沾着奶油涂抹乳珠时,冰凉触感教温瑞身子一缩,惊呼。
你在做什幺?
我在做什幺还用说吗?男人低笑:当然是吃掉你。
冰凉柔滑的奶油有清新香草、浓郁起司和芬芳蓝莓口味,各种颜色的鲜奶油涂满胸膛;男人墨色瞳眸更加幽深,含笑低头,舔舐所有被奶油侵佔 d. 点n et 的领地,溼软的舌尖滑过敏感肌肤,引起人儿一阵颤慄,全身虚软犹如融化的奶油,只能无助地喘息,被动承受男人的戏弄,体温渐渐升高。
我……我才刚洗澡……抗议声十分软弱。
我会吃得很乾净。他哑声保证。
粉色乳尖无比诱人,印残心舔掉它周围的奶油并含住它,轻轻逗弄啃咬,吸吮拉扯,发现垂在人儿两腿之间的性器立刻有了反应,逐渐坚挺肿胀;男人低低一笑,拿了一块巧克力蛋糕,在对方的昂扬上面涂满巧克力奶油之后,一口含住它。
温瑞不安地扭着身子,呻吟带着泣音,一只腿垂在沙发外面,另一只则挂在男人肩上,他羞红了双颊,根本不敢去看男人埋首自己腿间的y秽画面,曾经让他欲仙欲死的极致感受再度袭捲而来,随着印残心吞吐的动作不断攀升直到极限,从跨下最敏感的部位延着脊椎冲上脑门。
温瑞低泣着,在到达顶点时绷紧纤细身子,白浊热液全数释放在男人口中,被一滴不剩混着巧克力奶油吞下,印残心意犹未尽舔着嘴角。
好甜……
温瑞双腿大张的姿势让他能够清楚看见后方私密的粉红穴口,此时正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急速收缩,穴口一开一合,彷彿在邀请他的进入。印残心拈着一颗草莓沾满奶油塞进xo穴里,接着插入一根手指将草莓推至深处,他可以明显感受到温瑞的身子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紧绷颤抖,喊出压抑的害羞的可爱的沙哑呻吟。
草莓被挤碎了呢,很想要吗?
男人轻浮的问句带着戏谑,笑看人儿羞得掩住脸不敢面对他炽热的目光,心中充满柔情蜜意,无比爱怜。
痛的话就喊一声,我会马上停下来。
温瑞羞得不敢张开眼睛,只能凭感觉知道有某个东西十分缓慢地挤进xo穴里,塞满了紧窄甬道,而且非常有耐心地等待他的不适感退去,逐渐适应之后才开始慢慢地抽动。
这种感觉温瑞并不感到陌生,有过一次体验就终生难忘,或许是因为滑腻的奶油产生功效,疼痛感比起上次减轻许多,在承受男人节奏愈来愈快的撞击时,温瑞能充分享受到性事的欢愉。
印大哥……
叫我的名字。
人儿迷醉的眼看着他,酡红的脸蛋显得楚楚动人,那不断低吟轻呼并急促喘息的小嘴一遍遍喊着印残心的名字。男人受到鼓舞,心激荡,于是更加卖力,抱起温瑞跨坐在自己身上,有力的健腰往上挺刺,每一下都挺进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人儿叫出声来,情不自禁环住男人颈项,皱着眉头却露出沈沦慾海的表情。
残心……
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得这幺深,不断磨擦到最销魂敏感的地方,下腹刚洩过的疲软性器再度坚挺无比,顶端沁出蜜汁;对坐的姿势使得温瑞腿间的挺立不停在对方的腹间磨蹭,前后的敏感处皆受到刺激,快感的浪潮犹如海啸将他灭顶,人儿无法再承受更多,眼角溢出泪水。
呜……不行了……
温瑞被放倒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无力垂在桌沿,男人抓住他的腰发狠地贯穿,撞得他眼前直冒星星,纤细身躯一阵抖索,哭泣着达到高潮,肉穴跟着绞紧男人的巨物,连带使得印残心腰际一麻也跟着洩了,液全射进人儿体内。
室内空气中充满蛋糕的甜香混合着情事独特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是暧昧。
双手一左一右撑在茶几上,印残心居高临下看着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可爱人儿,待彼此喘息平复,稍稍恢复理智时,突然开口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温瑞一僵,抬眼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你的初夜被我强夺了,照理说应该恨我讨厌我,可是你却答应跟我交往,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偷偷暗恋我了?
温瑞傻住,有吗?他有吗?他很早就开始暗恋这个男人了吗?不可能啊,他喜欢的是活泼开朗的小月,不是阴沈冷漠的印残心啊。
可是为什幺身子被强佔了之后,他却一点都不恨他,甚至伤心不到一天就答应跟他交往呢?难道真如印残心所说,他喜欢的人其实不是小月而是……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没有暗恋你,绝对没有啊。温瑞固执地摇头。
男人瞇起眼。你这个小笨蛋不肯承认是吧?他邪恶一笑,伸手再拿来一块咖啡蛋糕,再度往温瑞的雪白胸膛涂奶油。那就继续吃蛋糕吧。
啊,怎幺可以这样!这霸道的男人太不讲理了,温瑞红着苹果脸大声抗议:蛋糕不是这幺吃的啊!
说你喜欢我我就停下来。印残心端出条件引诱:快说啊。
这叫脸皮薄的温瑞怎幺说出口?
还是说你其实不想我停下来?男人坏笑,俯身舔去温瑞胸前的奶油。今天的蛋糕真美味啊。
尚埋在人儿体内的性器再度充血肿胀坚硬无比,温瑞敏感察觉到体内的变化,眼眸吃惊圆睁。
你你你、你又、又……
印残心笑吻他酡红傻气的脸蛋,万分怜爱。别忘了我的食量很大。
说完又开始另一波的攻势,挺腰冲撞强肆掠夺,顶得温瑞声音都破碎了,语不成句,除了含泪呻吟之外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
印残心当真吃的很乾净,没让他花太多力气清洗,每当温瑞事后回想都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活埋。
结果从那次以后温瑞再也不敢把蛋糕当宵夜给印残心吃了。
温瑞这只小笨狐狸摸不透男人的心思,压根不知道印残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蛋糕的兴趣比不上一口一口吃掉傻气小情人的乐趣。温瑞很快就发现,印残心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早,待在家里欺负他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有一次,这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在接近中午的上班时间跑回家,找到在厨房里忙碌的温瑞,不由分说压住他,直接剥掉他的长裤。
温瑞自然抗议: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竟然为了做这种事情翘班!
我很饿。男人连一分钟都不能等,解开裤头掏出巨物就直接上了,还咬着他敏感的颈项辩驳:只不过提早十分钟吃午餐而已,不算翘班。
近来性事频繁,温瑞那处私密的地方已经逐渐适应,能够承受男人莽撞的入侵而不受伤,被男人从身后顶撞的温瑞双手撑住流理台,皱着秀眉露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陶醉表情,喘息着说:鱼、鱼要烧焦了……
我会负责把它吃掉。就算整个厨房都烧了,印残心也不会停下来。
结果烧焦的那条鱼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