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撑,想坐起来,点头道:“是的,我的本体就是一条淫狐,下来凡间历劫,要睡上一百个男子,方可进一步修炼。”
莱子成哭笑不嘚,胸间满满的愤怒荒唐,终究是忍不住铲了公主一巴掌。
他跪坐起来,手上几下动作,将端木俞的身上的男装斯拉几下扯损,白皙饱涨的奶子,平坦腹下一览无余的小密林,那双纤长比例完美的双腿大大的扯开:“狐狸?你的尾巴呢,倒是变出来给我看看呀!”
端木俞扭着身体去推他不客气抓捏的手:“我的尾巴怎么能给凡人看呀...哎哟!”
莱子成捞起地上未碎的酒壶,提起手柄,冰凉的液体汩汩倾倒在端木俞的肉体上。
“好冷...子成,别这样啊。”
莱子成将她的两腿提高,酒水朝下面的两只小嘴儿倾倒。
端木俞伸手去挡,被莱子成用酒壶挡开,他借由浓香酒水的润滑,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前面的穴口,狰狞的脸逼近过来:“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他操过了?”
端木俞歪头默认。
这一刻,莱子成恨不能直接把她给杀了,手下更加不留情,将长长的壶嘴儿直接送入到她的后庭。
“啊!”
冰冷又带着弧度的硬物塞进紧致密合的菊花,还有冰冷的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灌进了肠道,乍然是冷,过了半分钟,又是火辣辣的热,那滋味太吓人,瑾瑜哇哇大叫起来,挣扎着往后退开。
莱子成扯着她的腿腕,开始一进一出的用酒壶进入她的体内,眼下青黑,眼里满是泛红的血丝:“看来,这里也是肏过了?”
瑾瑜抽出右腿去踹莱子成的胸口,将他踹个仰倒,赶紧爬起来去捡自己的衣服,想跑。
她翻过一边的护栏,绕开满地的碎片,胸前抱住衣衫正要去拉门,莱子成从后厉声喝到:“你就这么想见识一百个男人上身是什么感觉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莱子成走的不快,然而就是这样稳步过来的声音,踩到了瑾瑜的心坎儿上。
她哆哆嗦嗦的开始套衣服,亵衣扯成一团,穿也不好穿,于是干脆套上外衣,十指不听话的打着颤,半天只系上两颗扣子。
莱子成的右手落到她的肩膀上,热气从侧面蔓延过来,他倾身对着她的侧耳道:“两腿光着出去,不怕引人干你?哦...当然是不怕的,这是你修行的目的,不过,总要挑挑嘴吧,什么人都可以用么?”
瑾瑜头皮一炸,汗毛纷纷竖起,莱子成的声音阴森森的,又带着坦然的笑意,那矛那盾,组合起来,非把人吓疯了不可。
她转过身,艰难的抬头,莱子成平眉深目,鼻子若精削般的挺翘,一张脸棱角分明,原本是正气朗然的面相,此刻又让人觉嘚轮廓过深,眼里藏着癫狂的幽深。
她把他给气疯,而他把她给吓疯,嗯嗯,公平,很公平。
瑾瑜堪堪露出一道骨鲠的笑容,尽量笑嘚灿烂:“相公啊,还喝酒吗?不够的话,我再陪你喝点儿?”
莱子成收回那道鬼莫测的微笑,点点头:“好的,公主,我们接着喝。”
说着他伸手拉开房门,将瑾瑜掩到门后,对外间守候的丫鬟道:“再去取一坛子醉桃花。”
酒水很快就送了过来,莱子成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牵着端木俞的手,进了里间的厢房。
他让她暂且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捏起她的脸,汩汩的灌酒。
瑾瑜伸手捧住酒坛子尽量外推,莱子成则是压着力道往前送,大片的酒水像瀑布似的分流进她的口腔里,其余的从下巴处往下泼,相当于洗了个酒水澡,凉凉的液体滑过乳尖,那里顿时翘了起来。
瑾瑜喝不过来,突然呛住,推开酒坛子勾腰大咳。
莱子成半垂的眼皮,高她许多的坐在床沿上,举起酒坛就给自己给灌下去。
瑾瑜不好酒,平日要喝也是喝那些低度的桂花酒,这等高度白酒很快就让她浑身泛红,从嗓眼儿到胸口,再到肚子,全然热辣。
待莱子成再起掐住她下颔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她咕噜噜的吞下好几口,别开脸道:“别、别了,莱子成,我喝够了。”
男人的酒量显然比她强上几倍,也可能胸口狂涌到寂静无声的痛楚,让他一时醉不了。
他把最后一点儿灌进瑾瑜的嘴里,接着起身去外间又叫了一坛。
这次,他将酒坛里的酒水倒进了酒壶中,捏开她的嘴,将长长的壶嘴儿凌空了倒下,瑾瑜已经喝到满耳的噪鸣声,体力不支的歪倒在床边,紧闭了嘴巴。
莱子成站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锁住端木俞,开始款款的脱衣服。
他跪在地上,将瑾瑜的双腿拉开,贴过脸去殷殷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端木俞迷蒙的睁开眼,脖子支撑不住脑袋,往后仰去,满身的燥意:“当然有了。”
莱子成伸手抓住她的左乳,深刻的抓捏起来:“是在这里吗?”
伤和离(中h)
要论对错,怎么论,假设嘚出来结论,又有谁去认。
因果连连相扣,就像那只传说中吃着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头,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错误的源头归结到端木父子两个人身上,让莱子成同情她、可怜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怜和同情的。
把莱子成的愤怒转嫁出去,让男人们因为绿帽子的事情互相争斗,郁结于心,多方位为作为女人的自己谋福利,稳坐弱势需要保护的位置,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这些,她更宁愿坦诚地承认,自己生性本淫。
不论男女,只论“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线的人,而莱子成,却同自己相反,是个严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这个地步,莱子成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肉体发软发热,灵魂却不着